第七一二节:你的岩床实相及其可能性之美,太阳系,太空旅行,神经上的改变,及意识的交会
细雨版(Helen朗读)
一九七四年 十月十六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十三分
(今晚,晚餐后,珍由赛斯那儿收到消息(但并没主观的听到他的声音),说这节课会包含有关“可能性丛”的资料,我们喜欢那个说法。但直到赛斯开始讨论那题目,我才发现珍在上周三晚的课之后自己曾对准了那资料,它出现在那一节尾,为她在睡眠状态想起的那些题目之第二个。
(昨晚在ESP班珍从事她偶一为之但不寻常的“长音经验”,这是我们给它的称呼。赛斯在今晚第一次休息后谈到她意识的冒险。)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口授:正如鲁柏的笔记,每个实相系统的确是被其可能实相所环绕的,虽然任何一个那些可能实相可以被用作轴心或核心实相,在那情形,所有其它的于是就被视为可能的了。换言之,相对性显然适用于此。
故事中的每个角色都有属于原著的生命主线,但这并不能束缚与制约当下的演绎者在适当的情况下开启属于自己的支线探索,因此无尽的创造性被一次次地展开,每一个意识在生命的经历中都能获取到自己渴望的独特的经验。这些与原著不同的行进足迹同时留在“历史”中,成为后者可见的选项。宿命不止一条就像脚印不止一串:走前人的脚印相对容易;摆脱业力与习气形成的拐带、成为创新的觉醒者、开启新篇章却很难。
岩床实相即感知者集中焦点的那个,从那个观点,所有其它的会看起来像是边际性的了。不过,把那视为当然的话,任何既定的实相系统都会被其可能性丛围绕着。这些几乎可以被想作是卫星,然而,时间与空间并不需要相连——那是说,存在于一个实相及任何既定的可能性丛之间的吸引力也许根本与时间和空间无干。举例来说,对任何既定的实相而言,那最接近的可能性卫星也许根本在一个完全不同的宇宙里。(停顿。)就彼而言,你也许会发现这多少像你们自己的兄弟们在你们认为是自己的宇宙之外——而非在其内。你们想象你们的宇宙是向外延伸到空间里,(而在时间里倒退)你把它认为是一个外在的显现,也许在扩张,但是是以一个外在而非内在的方式(注一)。
多数现代人被科学教洗脑后,对宇宙的认知是基于大爆炸理论的幻想。就好像认为行星是围绕恒星公转的一样,是一种观察认知扭曲。当我们能意识认知到时间不是线性单向前进的时候,依据时间为基础的一切理论推演都会变成无稽之谈。部分领悟到多重实相的心灵探索者们,认知到了多重人生与平行时空的概念,但却继续被物理的空间感所蒙蔽,认知平行地球或平行宇宙为散落在无尽虚空中的珠宝,在宇宙的某处,平行于我们的存在。
其实各个时空宇宙都是意识的思想光辉所成就的多层幻象杰作。就好像网络虚拟世界性游戏一般,每一个服务器域名后都有一个近乎一样的世界,而每个服务器内的游戏各自展开类似的主线剧情,但又因玩家们后续的互动形成不同的编年史。虽然每个世界故事都有一个主线剧情被按部就班地推进着,但触发剧情的时机因玩家们的准备状态不同而不同。这些林林总总平行世界的内在时空,并不占用某一实体空间,也不跟随意识时间校准,但各个世界内的角色们却能明确地感受到空间的距离、高度和深度,还有时间的流逝与万物的兴亡交替。作为一个角色,时间可逆、暂停、快进、剪辑、重置这些后台设定让个人感到自己很不真实,更难相信无需用坐骑或载具就能跨越所谓的距离,还不需花费时间,只是在后台修改空间显化点的坐标就能达成。
随着参与地球在线的意识体们的增多,地球宇宙犹如漫威宇宙一般,在因故事不断地推陈出新而扩张着被涉及到的新遐想空间与时间线。涉及到的面向不断增多,让地球剧在意识领域中持续扩张着。这扩张并不占用更多的物理空间,但想象的空间确实被月球副本、火星副本、外层空间副本等扩充了。地球角色们的生活与人生不比钢铁侠、雷神或绿巨人的更真或更假。每一个角色都在衍生着属于自己的各种故事,这些故事发生的时间与所涉及到的地点可能重叠或无序,但这并不影响角色在自己的篇章中独立形成一个完整的故事记忆。
各种不同的故事线交织出一层层的现象界时空,它们一旦成像就会永久地留在那里,供日后的观察者们按不同的需要拣选、观赏或体验、改编。不管时隔多久,只要有意识把焦点投入某一个角色,那个角色与其依托的时代背景就会被再次地激活。故事线索中的某一个或某一系列故事鲜活犹如当下。意识利用这角色为主视角,活妥妥地投入其间、经历其间,甚至改写那曾经故事中的流程与结果,形成赋予自我特色的新篇章 。
(缓慢的:)举例来说,你们对太空旅行的观念其实是旅游在“你们宇宙的皮肤”上面。你并不了解你们的系统的确在它自己内扩张,带来新的创造力与能量。
如果自我意识足够地渴望,而集体意识也已经为此准备好了地外副本,那不管是月球或火星甚至太阳,我们都可以借由我们认为能成行的载具带我们前往,并展开体验。甚至在强烈的善恶观念与探索渴望的驱使下,展开与某地外文明的合作或争斗。能跨越空间不代表有空间存在,能度过时间也不表示时间如实如是。
请等我们一会儿……
你们的宇宙只是许多个之一,每一个创造其自己的可能版本。当你在地球上旅行时,你绕着它的外面移动。至今你们对太空旅行的概念也涉及了那种表面航行,不过,地球旅行是以对它们表面性质的承认而作的。然而,当你们想到旅行到其它的行星或其它的银河系时也涉及了同样一种的表面旅行。以你们的说法,我能作的最接近解释是,你们对太空旅行的观念令你们绕着空而非直接穿过太空而行。
在无数个已被展开的或将被展开的平行宇宙游戏场景中,不同服务器下不同的历史故事被演绎着,各种可能性在无常的混沌下随机展开。不确定性永远是最好的营销手段诱人向往,带来在线的人气和极化的活力,这是衍生出能量的关键。
我们生活在一个表面的世界中,哪怕上天、入海、下地,都是一种“表面”上的旅行。什么叫做“表面”呢?这就要说起天眼开后看到的世界了,还记得《骇客帝国》中男主开眼后看到的世界吗?是的,一切都是代码渲染而成,以意识能量微粒为显像点的建模加表面渲染,而这样的渲染只针对观察者可视与可观察的部分,其它背后与内层仍保留着量子波函数状态。
一切都是按照需要即时渲染出来的:新旧、颜色、状态、路人、车辆。与观察者没有交集的背景压根儿没有必要那么“真实”。假若一个观察者因需求要经历十次同一个人生中不同的抉择线路,难不成全世界七十亿人、数百亿动物、无以计数的植物、昆虫,都跟着你一起往复陪练吗?
我们看见的世界犹如左上,但在渲染层的另一面并非是厚土,而是未塌陷成显像粒子的“空”量子态波。赛斯说,我们生活在“现象界”,而我们未知的“实相”什么是“实”呢?或许坍缩后的“确定”反而失去了其真实的广义性。片面中的一斑无法被认定为真实,但又是真实面向中的一部分。当我们的思想继续挣扎在是与非的非此即彼中时,当我们习惯于命名,并在命名后单一与绝对化某物时,就失去了未判别时的弹性。丧失了不二的认知后,真实也无从可言了。
(九点四十分。)
请等我们一会儿……
你们也透过你们自己时间的视角——那是相对的——来看你们的太阳系。当你向外看入宇宙时,你说你是“向回看入时间”。当然,你也可以看入未来。你们自己的坐标使你无法认知即使在你们自己太阳系之内也的确还有其它的智慧生物活着,不过,你永远不会在你们的外在实相里碰到他们。因为你没有聚焦在他们存在的时段里。物质上你可能造访他们居于其上的那个“同样的星球”,但对你们而言,那个行星看起来会是荒凉或无法维持生命的。
如果我们把一次文明的兴灭用线性时间看待,无疑有其高峰与低谷。这样的文明来来去去形成了生命的波浪,今天的我们以为在太阳系内唯我独尊。但实际上在同一时间帧上,不同意识频率维度中与相同意识频率维度中,无以计数的亚人类与人类平行文明的其它支派多如牛毛。而视野从单一的时间切片里跳脱出来,并放大到同时性的时空体系后,在幕后的意识体眼中,太阳系这个剧场可谓热闹非凡。每个星球上都不断地上演着生灭剧,你方唱罢我登场。
在不同的意识频率维度中,时间的流速与流向是一个可变量,光是一种能量频率的显化,我们已认知的光频只是真实光谱中的很小一部分,并且完全不包含内在光辉。我们说光速不变,因为我们本身就是在光中,并由光所构成。
当我们以自身为蓝本寻找生命时,并不知道我们的存在本身就毫无道理可言。我们的科学家与宗教用既定事实逆向地推出某一论断,成为了“道理”。每一种生命都生活在自己的“频”“道”里,各自展开着自己的历史。
以同样方式,其它人能造访你们的星球而有同样的结果。那么,甚至对你所知的空间而言也有一整个了不起的内在次元,那是你并不感知的。在你们自己的银河之外,在你们“隔壁”,也有有智慧的生物。理论上说,你们的科技若有长足的进步,你们也可以拜访他们,但将涉及大量的时间。其它人曾以那特定方式来拜访你们地球。你们的仍然是一个线性的科技。有些智慧生物曾拜访你们地球,发现的却不是你们所知的世界,而是一个可能的世界(注二)。在可能的系统之间永远有回馈。在一个系统里面的主要族类在另一个里可能显得是一个古怪的痕迹族类。在这本书稍后对这一点以及你们的星球还会说得更多。与你们自己这种智慧最接近的生物真的可以被找到,但这不是借着跟随太空的“外在皮肤”,却是借着“穿透”它。
其它意识频率与时段上的文明在探测地球时,看到的是这样的星球,全无生机、压根儿不适合生命的演化。这有效地保护着当下这个弱小的人类文明得以发展下去。来探索其它领域或被它们探索时都会遭遇频率扭曲,观察到目的地其它时段上的样貌。这不是说那物理的目的地被改变了,只是让人类看到的或让其它文明看到的是不同时空频率中的同一个地方。
百年的时光并不长,但地表就能发生很大的变化。通过某些我们尚且无法理解的手段,当我们探测深空或被其它低等机械文明探测时,彼此看到的不是当下的真实,而是无尽的荒凉。这样的扭曲依赖我们当下科学对时间的认知是无法发现的。任何还跟随时间流的物理学方向上的幼稚低等文明在探索所谓宇宙时都会被“保护”,因为还太过稚嫩,压根儿不知道自己活在思想的游戏里。
请等我们一会儿……
再次的,有与电子的内在行为有关的内在坐标。如果你了解这个,那么这种旅行可以相对的是即刻的。把你与其它多少与你同类的其它人相连的那些坐标与心灵及心理的交会点有关,那些坐标形成了一个同类的时空架构。
不管是时间的旅行还是空间的旅行,被改变的都是自我意识所关注的坐标。时间与空间的矩阵中,帧(当下切片)与格(切片中具体的点)的距离都是一种假象,就好像你在google地图上输入坐标地址,然后按下回车一般。“临在”观察生命历程时改变的是被关注的点,而非总是设法让角色的肉身载具穿越过去。穿越可以是灵魂意识焦点、小我阴魂、阳魂,或小我载具。意识锚定某一个时间帧和坐标点,然后直接跳过去就好了。(当然你要真的相信这是可能的才能做到,不然自我信念的内在冲突,就像是打开了飞行模式的手机怎么也打不出电话一样。)
穿越其实是最简单的一步,难点是锁定目标与返程时的实相意识频率。同一个时间点、同一个物理坐标上,有无以计数的平行可能在展开着。万千世界套叠在每一个时空点上。每一个世界都有自己特定的意识频率代码。看似都一模一样,但之后的走向与之前的成因却可能截然不同。就好像火车总站同时停着百十个车厢,它们虽然都长得一个模样,都在一处停放,却会在不同的时间点上去往全世界不同的地方。
意识可通过时间的跃进跟随某一节车厢到达某处,然后返回到自己的肉身,告诉旁人车厢日后的方向与一路的景观,甚至精准到什么时候出发、什么时候抵达。可是你并不知道,你返回的这个肉身已经不是你出发时的那个了,是另一个平行实相中的自己,因为窥探的行为改变了意识认知的结构,进而意识频率改变了,你无法返回到那个“无知”的频率自我实相中,坍缩已然发生。你进入的这个频率世界压根儿不是去往某处的那节车厢,虽然一切看似都一个模样。
此地,我愿意给你们一个非常简单的例子来说明我的意思。有一天鲁柏收到由加州一个身陷困境的女人打来的电话,鲁柏答应送出(治愈的)能量。挂了电话以后,他闭起眼睛想象从一个宇宙来源的能量透过他的身体送出去,导向那求助之人。当他这样做时,鲁柏在心里看到由他两眼之间的一点延展出一条长而“强烈”的光束,直接射到西边,它无阻的到达了。他觉得这条延长线是由能量组成的,而它看来是如此的强,以至于一个人能毫无困难的在上面行走。他主观的感觉到这束能量到达了其目的地,而它的确如此(注四)。
能量几乎立刻传过了大陆而由一个特定的个人到另一个人。当你在处理那种能量,而尤其当你相信它时,空间没有关系。情感上的联系被建立了,而形成它们自己的一套坐标。(停顿。)那能量束就像一条钢梁般的强大而真实,虽然它比一束光移动得还快。
生命能的隔空灌输与剥夺、校正与干扰都是真实不虚的,这是对内在之光频率上的操作术,这光可以确切地影响他人的生命质量与意识觉知。祝福类、恢复类、校正类、清除类、守护类的方法被叫做白魔法,而攻击类、摧毁类、诅咒类、剥夺类、迷惑类、混乱类的方法叫做黑魔法。术没有好坏,都是对能量频率波的操纵与投放,使用者的起心动念与所谋所图,形成了施术者自己的业力功课。
平衡法则始终从不倦怠,你给出的必定会亲身感受,所得的也会等价报还。因为施者与受者其实都是自己不同时期所扮演的。
就好像赛斯曾经是罗伯特的父亲,而罗伯特也做过赛斯的爸爸。赛斯说:你揍过我的次数与我打你的同样的多,而你爱我的程度与我爱你的也一样多,我的小老头。
(十点九分。)
如果鲁柏曾经试着搭机去看那个女人,他将必须跟随地球的曲线,但在刚才的那种说法,能量却是以“最直的”路线透过去(注五)。
(我问:“但却没经过地球?”于是赛斯重复他最后一句话三次。那就是他想给的答案。)
那么,心灵或情感的沟通穿透了物质的坐标。鲁柏暂时与那女人联合起来。
当你回忆自己童年的房间时,你立刻就在其间了,而不必须亲自去到那里。或许现在那个房间早就被改变了,甚至那房子都没有了,不过没有关系。它就定格在你的意识里,哪怕日后你的物理脑淡忘了它,它也还是在意识海里。意识随时都能再次地亲身经历与体验它的温度、阳光和那些记忆中的细节,也可以改写成不同的剧本,成为崭新的记忆,让两个或更多不同版本的记忆同时存在着。没有哪个比哪个虚假或真实。
在意识层面上连通两个意识个体的思想与觉受并不走表面的路径,而是直接在后台完成数据的联动。就好像在大学宿舍里两个朋友在打网游,两人在游戏中的地理位置骑马要跑三个游戏天。这时朋友在对话框里说:我饿了,你有吃的吗?你从自己的转椅上回身递给身后的朋友一块三明治。他接过去然后在对话框里说:谢谢啊,立刻感觉好多了,又有能量了呢!
游戏中的道具须用游戏内的系统与规则传送,一起下副本,也确实需要把角色都传送到一块去。但游戏外的事情就要用到不同的解决方式了。 对于我们来说,内在的光能达成疗愈、能意识交流,这都是物理世界外的东西。其运作也不遵从物理世界内的游戏程序法则限制,不能被物理世界的科学所观察、理解或认同。
现在,以同样的方式,你可以联合而且对准与你们时空轴重合的其它可能性。外在的宇宙及其银河系——如你所了解的,而且在那个活动层面上——可以在某些固定的时空坐标上被接触。你只能在你的现在造访其它的星球。就一个既定星球的居民而言,你们的现在也许是过去或未来。你们的肉体或感官只能在他们的或你们的现在运作。
当意识跨越时空,探访某处异度空间时,出发地的时间与目的地的时间是不一致的,时间的同步性只发生在一个闭锁的副本内,不同副本各自有自己的开服时间,而这些不同的时间体系彼此间没有一个统一的格林威治时间去换算或协同。
你从当下出发,却抵达了对方的过去;你从对方的过去中某个当下返回,结果却出现在看似自己世界的某个未来。所谓的过去、当下、未来,我所在之处“就是”当下我意识所及,就是现在。
在你们这方面“有效的”太空旅行、创造性的太空旅行不会发生,除非你学到你的时空系统是一个焦点,否则的话,你会仿佛探访了一个又一个的死世界,看不见可能存在于它们之上的文明。如果你学会了解甚至你自己物质结构奇迹式的多重次元性,而容许你的意识更大自由,某些这些困难才可以被超越。
人类突破文明的壁垒,走出泡泡世界,需要的不是物理科学、火箭或宇宙光速飞船,而是发现与连接内在的意识之光,让自己能从表层世界中摆脱出来。当真正的摘掉游戏的VR眼镜时,你才会看到实相,看到其它生命们就在自己的身边。
到某个程度,你已在神经上蒙蔽你自己了。你只接受某个范围的神经脉冲为“实相”(注六)。生物上你已使自己有了偏见,肉体结构天生就比你容许它的要觉察更多更多实相的合理版本。
我们的灵魂、心智、身体细胞与身边一切的万有,其实都充满了灵性的互动,但人类高傲地把自己从万有中独立了出来,开始用宗教的科学的套路去理解看待一切。用小我逻辑凌驾于心灵感知,自我屏蔽了非“理性”的灵性觉悟和信息,把自我感知与关注单一地投入到一个很狭窄的思想频段上。就好像开了飞行模式,关闭了WiFi、蓝牙、GPS的手机一样,除了看时间、照个亮、玩玩单机游戏,其它连通能力都被自我屏蔽了。不是没有,也不是不能,是自己压根儿不知道还能这样玩。我们一层层地设置出新的沉迷,而忘却了、也找不到所谓的实相之真实。
理论上说,在你们的时代一个受过充分教育的太空旅行者着陆在一个陌生的星球上,应该能调整他自己的意识,以致他能以种种不同的时间“顺序”来感知那星球。如果你在一个太空着陆在一个星球上,而发现火山,你也许会领悟那星球的其它部分可能呈现不同的面貌。你对你移动过空间的能力有信心,所以你随之可能探索由你最初的登陆点看不到的地域。如果你不了解空间质量的改变,你可能会想象那整个的星球会是一个巨大的火山。
不过,你们尚未了解,以一种方式,你们能移动过时间就如你们能移动过空间一样——而除非你了解那个,否则你就不会明白一个真正旅行的意义,也不能彻底的探索任何的行星——或任何的实相,包括你们自己的。
你们想象你们自己的地球已经被绘成地图了,而所有的处女地都已知了,但你们星球的生命之线性的层面只代表了其实相之一个最微小的部分。
地球编年史同时性
当自我意识被固化在一个时间片段中,被迫地跟随其所在的时间流向与流速观察世界时,就好像终生只能听新闻联播而认知世界的观众一样认知到的信息有自身的局限性。我们可以在世界各地旅游,观看那些当代的当下的都市与民风,但我们更关心当地文化的底蕴和遗迹。那些时间中,不同切面上的点滴让文明有了自己的厚度,带来了立体可观的视角和遐想的空间。人类若想要突破自我,首先需要突破时间枷锁之押运。而想要突破固化观察的枷锁之科学思想局限,就要理性和感情的权重达到认知平衡。眼见为实的眼与实成就了当今的文明,也抑制了文明的升级。
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四分到十点四十五分。)
心灵的某部分反映并且创造宇宙的某部分——由其最小一直到最大的部分。你认同你心灵的一个小区域,因而,你只把宇宙的一小面命名为实相。
蜘蛛侠这个角色相信大家都不陌生,已经是集体意识中的一部分了。他存在于漫画中、电影中、电视剧中、周边产品里、现实生活的街头。他的语调、身姿、来历,多数人都记得。我们创建了他的世界,并不断让那个世界变得丰满。我们在意识中知道他不过是一个角色,哪怕你在地铁里身边就真实地坐着这样的一位。同样地,灵魂看待我们的这个所谓的我之角色也是同样的感受;看待我们当下这个版本的地球或宇宙也是这样的感觉。在这个角色的面具下是不同的演员,演绎了不同的故事,但他都是蜘蛛侠,都拥有同样的父母和身世与姨妈。虽然每个版本中的父母、姨妈都不是同一个形象与演员。
如果你只认同某一个电影版的蜘蛛侠或那个演员是“真”,那你就因此自限了对实相的全面认知能力,因为真实是混沌中的模棱两可、似是而非、变化莫测。一旦你说它是什么,认定了它是什么,就因此把无限可能坍缩成为名相后的独特。
昨晚在班上鲁柏“收到”对他的神经结构而言仿佛太慢了的讯息。他确信要想把他所接收到的讯息翻译成简单清楚的一段也要花上好几个小时。他体验到一些压力,感觉每一个元音及音节,就你们的时间而言,是拖得如此长,以至于他必须减缓他自己神经的运作以试着做某些适当的调整。然而,他选择了让那些讯息及感知以一个速度“透过来”,然后,当他一边收到它们时,一边把它们转译成一个更舒服而神经上熟悉的速度。
在这个地球版本号中,现在的多数角色载具还处在梦寐的状态里,使用着“飞行模式”生活。即便在机缘聚会的情况下开启了与高我的连接,自己载具的系统版本号、乙太电路网格的流畅性、解译、下载、记忆非大脑硬盘信息的通讯能力,都影响着感知万有信息的质量。就好像拿着3G手机去下5G信号,或对接的只不过是八十年代的一分钟50kb的蜂窝模拟信号,下段两分钟的语音需要半小时多传输加解压。一切都是频率,而频率存在着各种不同的频段,聚焦对频、调频、同频是一系列需要修为的功夫。有的人成功地把自己调频到某个异度空间频率上,却无法找回自身当下的频率,结果眼前鬼影重重,杂音不断。几层现实相互套叠难分彼此,严重影响了正常生活。所以在探索异界前,请一定要先修炼好自我意识安住于当下的能力,同时在潜意识层设立好折返点与安全屋。
鲁拍的一部分接受那“慢”(或“长”)的感知,而同时另一部分把它们加快到差不多像正常说话模式的样子。结果的确说出来了一些讯息(注七)。
对于多数把角色当我的自我意识,对于时间的不确定性是没有概念的,以为时间是一个背景音乐般的存在,理所当然又无法干涉。但实际上因信息传导方式的不同,受体感受到的时间流速与流向形成了明显的差异。当跨维度意识沟通时,不同的时速与时差是很明显的,需要沟通的双方共同努力克服。多数情况下,信息被压缩成意识团进行传输,而在本地解压后再拼凑出完整的意思来。
不过,他所感受到的是一种全然不同的实相,他正在开始认出另一个非“本土的”神经突触模式;他正在使自己熟悉在一套不同的坐标点之感知。这种活动自动改变了你经验里的时间之本质,而是你的意识与另外一种意识交会的表示。那特定种类的意识以“不同于你们自己的速度”运作。生物上来说,你们自己的肉体结构是很可以在那些同样的速度运作的,虽然作为一种族类,你们把自己训练到有种不同的神经性反应。可是,借由改变这种神经上的偏见,你的确能学会变得知觉到与你们自己的重合的其他实相。
我们所使用的这个载具,从本质性能上来说,就算地球完成了扬升后,也完全适用于更高级别的实相体系。我们本可以做到更多逻辑上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常态的自我意念形成了足够强烈的束缚。在科学实验中,小白鼠在没有被救的信念时,溺水而绝望的状态下,体力可以支撑15到30分钟,然后力竭而溺亡;但当被外力救助过一次后,再落水时至少可以坚持72个小时的持续活力。意识力决定了身体的能力,而非反之。你不能做到因为你不相信你能做到,喊口号一般地说我行、我能是另一码事。
现在,电子本身以不同的“速度”运作。你们所认知的原子之结构以及其活动,广义的说,是一个原子的一个可能版本。当你的意识与肉身联盟时,它跟随着原子的活动如其反映在你们实相系统里的样子。
鲁柏正学着精细的改变他对可能的原子性的关联的经验,这原子性的关联的存在与你们通常认识的那种原子的完整性同样确实。以你们的说法,当他这样做时,他改变了原子的接收性,这自动把可能性带到前方来。要感知其它的实相,你必须改变你自己的坐标,把它们对准其它的系统,而吸引那些到你的焦点里来。
现在,休息一下或结束此节,随你高兴。
我们生活在当下的这个意识频率构建成的地球版本中,在这版本里的一切都必定要符合这一意识的频率才能显化成像。当一个意识因为认知的改变而改变了自我意识频率后,它的角色载具内的所有意识能量微粒也会依据主体自我意识的当下频率做出相应的调整。这种调整是双向可变的。当构成载具的微粒频率与当下实相世界的意识频率不相符合时,载具会被系统平行瞬移到相符的实相版本中继续生活。因为自我意识的认知改变是渐进的,所以其穿越各个平行位面的过程也是渐进的。穿越后的自己还是自己,身旁的一切也都一样,只是所有在同一个频率位面上的意识都符合这一位面的意识频率场。这就逐渐地形成了不同意识场的地球实相版本,从所谓的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的天堂,到适者生存、巧取豪夺、权利金钱的各个利己的地狱。意识频率的快慢导致了自身生活在不同频率的实相中,每个实相的不同频率又相互共振,彼此影响。佛魔一念,破执升天。
(“那休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