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一一节:调准到其他的实相,地球节目规画以及心智的内在文学
细雨版(Helen朗读)
一九七四年 十月九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十七分
(昨天晚上的ESP班真的很激烈,三十二个人挤在我们的客厅里,他们彼此之间、和珍、也和赛斯享受一个丰富的、火爆的、复杂的、甚至粗俗的对谈。有一个女孩尖叫:“去你的,赛斯。”但那完全没有打击到那个家伙:班上成员很少完全同意赛斯或任何其它人。一如往常,珍发现她自己与她的学生一同学习,她也花了些时间非常精致地唱苏马利,与赛斯有力的传达恰成对比。当然,所有都录了音,课由七点半一直进行到半夜,而到它结束时,每一个参与的人要不是筋疲力尽的话也必然在情绪上运动够了。在下周的课里会得到那晚赛斯资料的一个笔录(附录十六)。)
苏马利(Su-mar’-i)是一种灵魂的状态属性,是九种能力中的一个面向。它提高共情能力,并让渴望发展非逻辑意识的人更容易地进入觉知状态。
(耳语)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口授(仍然在耳语)。这绝不会像我们吵闹的ESP课那样戏剧化。
再次的,你们的世界是某一种意识的焦点之结果,没有那焦点世界无法被感知。所涉及的意识之范围显然是物质取向的,然而在其内有了不起的、林林总总的意识,每个都有一个私人的角度去体验那仿佛是客观的世界。举例来说,对一只动物、一条鱼、一个人或一块石头而言,以不同的方式,物质环境是真实的,而那环境的不同部分(对每个那些形式)也相对的是不真实的,这是非常重要的。
每一个不同版本的地球、每一个不同亚种的人类、每一个平行世界中的我,都很认真、很认真地活着、爱着、恨着、渴望着这个或那个什么。不管是举手可触的,还是遥不可及的,一切看上去如此地真实。任何发现其程序bug的思想都会很快被矩阵发现和删除。我们来到这个游戏中,并非是一种被奴役的思想囚徒,虽然多数学生觉得被关在教室中的岁月是一种煎熬。
我们的意识本体渴望自我觉知与智慧的融通和圆满,但知识可以共享、智慧智能只有亲历才能觉悟出中正的自然无为。不然“如果”就好像附骨之疽,灼咬心神,令安宁犹如地狱戈壁。
进入矩阵的意识,可以选择扮演哪一类的角色——虚体或实体,但扮演“虚体”需要高中以上的学历,即智慧与觉悟都基本成熟了才可以。虚体角色包括神灵、高阶生命意识文明形态、空间意识等;而实体包含所有意识能量微粒构建出来的舞台剧。从空气到星球、从藻类到亚人,都是可被意识关注的角色。(“空”也包含微粒)
地球现阶段的人类角色,是属于意识状态十二级别以下的。甚至低于绝大多数的动植物,因为他们被很科学地、很逻辑地、很物质地脱离出了集体意识共振,并高傲地把“物”理当成“道”理,外求、外寻、外探。主流文明,不管是宗教、科学、人文,都背离了共时性的基础认知,失去了与心灵的链接,进而丧失了洞见未来的能力。可是未来都已发生。我们这个地球版本的文明没有未来,因为我们无法与任何可以预见未来的文明相抗衡。就好像一个瞎子上擂台,连明眼的小孩子都能戏弄他。一旦人工智能被普及、机械文明开启,这个版本的亚种也就失去了灵魂舞台的意义。就好像前几个文明一样,回炉再造吧,宇宙舞台里容不得一个机械文明的肿瘤扩张开来。
灵魂有九种面向的功课,今后有机会我们可以具体地讨论。其它的发展在百亿年间无数次证明了是自我毁灭的路径。矩阵没有必要对已经演算过的结论再次展开探索。
如果一个完全在你们自己细胞系统之外的另一个实相的居民来探访地球,而如果他的智力与你们自己的大略相同的话,他仍然必须学会以与你们多少相同的方式去集中他的意识,以便感知你们的世界。他必须改变他本来的焦点,而把它转到一个对他而言陌生的方向。以这种方式,他可以“接收到你们的电台”。当然会有扭曲,因为即使他做到了这样的操纵,他也许没有像你们自己那同类的天生物质结构,透过它去接受并诠释他改变了的意识所感知到的那些资料。
你们的访客于是会被迫尽其所能的透过他自己天生的结构去转译那些资料,若要那些资料对他在其平常取向的意识产生任何意义的话。所以,所有的实相都是意识采取的某个独特焦点之结果。以那种说法,并没有外面。客观性的效应是当心灵投射其经验进入它自己创造的内在次元而造成的。
如果我们自己的肉身是一种意识的假象,是颠倒执着梦想的产物,用同一个角色一次次地展开相同的人生、却经历不同的命运就可以理解了。就好像是珍所经历的十余次珍的人生一般。哪个珍是真实的呢?哪个珍所生活过的地球是真实的呢?哪个珍的妈妈是真的呢?哪个她的丈夫是真的呢?连珍都是假的,那围绕她生成的一切追求真假还有意义吗?可是每个珍都如此真实地存在过,都经历了其生死,并带来了记忆和感触不是吗?什么是真假?一切不都是觉知和记忆的组合吗?有了记忆就是真的。可是记忆也是程序代码啊!
所谓的不同的实相体系都各自拥有自己的频率。这些频率相互隔绝了彼此的可见性,但是彼此临近频率的意识在意识文明发展到某种程度后,会有能力突破频段壁垒,而用自己的意识虚体(阴神)或实体(阳神)造访其它意识频率维度。不过在意识调频的过程中,观者的感受扭曲是无法避免的必然。就好像我们自己看镜子中的自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扭曲也被掺杂了进去。
我们能接受各种扭曲,并在头脑中自动还原成所谓的真实,但每个人看到的这个世界其实都是不同的,不管是颜色、明暗,还是形状。但我们取得了彼此的共识。
我们自己进入异度空间后,对时间的预期、对“人”性的预期、对人文理念的预期、对“道”的预期都会落空。这带来困惑与迷茫,直到你的智慧可以达成按一切本来的面貌去接纳一切的如是和自然,不再讲道理地去接纳,本来就没有一个大一统的道理好讲。
不管是我们走访其它维度,或其它文明拜访我们,需要跨越的从来不是物理距离,而是意识维度频率。它们不是飞过来的,就像我们无法飞过去。它们是频率到频率的穿越者。就好像电视一台在放南极探险,二台是神秘非洲,三台演着登月纪录片,你快速切换着对三处的观察或同时看着三个频道,这其间改变的是什么呢?
你在屏幕上看到的是被扭曲成二维画面的多维空间,是全局中的片面。这些扭曲与局限带来了对其它空间的认知,也加深了对异域的认知偏激程度。因为你觉得你了解与知道了,并主观地把这一认知强化成为了一种成见。有了成见后就有了是非。好比一个白人跟你说:我是非洲的原住民;你会想:别骗我,我知道那儿都是黑人。冰天雪地的画面里,一只北极熊在漫步,你不会担心它去吃帝企鹅的宝宝。而现实是:黑人也会患有白化病,而动物园中来自南极的帝企鹅与北极熊就在一个冰雪馆中展出。
其实压根儿就没有、也没有过所谓的外在世界。一切都是集体意识和独立意识的心念在不同意识频率的虚空场域中缔造出来的舞台剧。而这些舞台剧被演绎后成为公共资源——一种集体的记忆。这记忆可以被一遍遍地调取、改写、扩充、扭曲,形成众多的不同版本。每个版本又都被完整地保留了下来,成为其它意识的一种可选体验片段。后续的意识体在使用这一角色时,利用自由意识串联起不同版本的人生片段,剪辑成一个新的人生剧。
(九点三十五分。)
在里面,那些架构一直不断在扩张,所以,至少以你们的说法,会仿佛看起来涉及了越来越大的距离。那么,旅行到任何其它物质实相的地方必须涉及意识的改变(注一)。虽然所有你自己的思绪与感受都在“某处”具体化了,以你们的说法,它们只有一些变成物质。它们随之被接受为物质实相,它们为你们全都同意的物质事件、物体及现象提供了基础。所以,你们的世界有一个你们接受的稳定性,一个对每日生活而言运作得够好的某种秩序及可预知性。在那一点你精确的对准了你的“自家基地”。你忽略那鬼影象征或声音、那也发生了的可能行动,但它们在你接受的实相之清晰声音里被消音了。当你开始离开自家基地去旅行时,你变得较为觉察被埋没在里面的其它频率(注二)。你通过其它的频率,但要这样做你必须改变你自己的意识(附录十七)。
金庸原著的小说开启了一个版本的外在时空故事,而电影或连续剧让这个时空平添了许多平行的世界:角色都一样,人物关系、姓名、宿命都类似,但演绎这些角色的意识不同,故事也被一次次地不同程度地改写与戏说,做出不同面向的尝试。又如各种版本的孙悟空:在《七龙珠》里、在《大话西游》中、在《西游记》里或其它平行的可能性里,每个都不一样,每个又都一样。哪个是真的呢?从一个到无止境的N中没有一个是真实存在过的,它与它的故事和故事中的所有都是意识的构件。但是它与那些故事确实是在我们的记忆里,成为了集体意识中无法否定的存在。
我们的地球、我们的世界,包括我们自己都是如此的状态。不断扩张的是内在的故事版本,而非外在的故事场地。
都知道孙悟空的形象造型,不管你认同哪个版本的造型——卡通的、周星驰的、电视剧的,我们都知道它有七十二变。我们可以认同一只苍蝇是它,一只公鸡是它,但你拿着一只苍蝇问谁:这是孙悟空吗?答案肯定说不是,公鸡自然也不是。那猴子、人、苍蝇、公鸡是还不是孙悟空呢?都是,都不是,对吧?我们认知一种被设定好的先入为主的“常态”,并把这常态定义成原型和主体,其它的都是一种变化而已。
那我们的自我主体是什么呢?数亿或数十亿年的光雾意识体吗?对于这数十亿年的家伙来说,这百年的人身又算什么呢。人生百年,其间你拿出两分钟装扮成猴子,在这两分钟内你全情地忘我地演绎着泼猴,你觉得你就是猴子了吗?你为了入戏,眼前看着亚马逊雨林的视频,带上耳机听着雨林间的鸟啼,你在电视前蹦蹦跳跳、吃着香蕉——在那一刻,意识中的自己就是雨林中的猴子,一切尘世生活都被忘记了。
在出神的忘我状态中,意识只生活在自己营造出来的梦想中,而那一刻唯一的真实就是这梦中的一切,感受觉知。
与你们自己系统相连的可能实相就像,好比说,围绕着一个主要都市之郊区。如果为简单之故,你可以把其它的实相想作是不同的都市,那么,在你离开你自己的都市之后,你会经过郊区,然后进入乡村,然后过了一会儿,进入其它的郊区,直到你到达另一个大都市。在此,每一个大都市代表意识的一个集团,在最清楚的焦点之一个整体一般性的频率内运作,一个心灵沟通之高点,并且精致的聚焦在那种实相里。不过,除非你对准了那些特定的频率,否则你无法收到那实相,反之,你可能感知到类似杂音或无意义的静电干扰(像珍曾经验的那样),或拼图影像(像我的经验)。你可能只领悟到是有某种活动在那儿,但却无法把它精确点出。
有些时候有的地方,你会感觉到“鬼影”,那是其它版本的地球在与你近似的频率场中形成了信息流的侧漏。对方那个人也会觉得仿佛是看到了鬼,而这个鬼却是这个以为见到鬼的你。你们彼此因为近似的频率而隐约可见,但又相互套叠而过,相互擦肩而过。就好像细沙穿过网眼,水流过纱布一般,网格上会留下尘埃,纱布会变潮湿。这样的事情往往发生在极端天气和很分心的时候被眼睛的余光捕捉到,意识力集中起来反而看不到了。就好像在简易的露天电影场中几部电影同时播放着,你一错眼神很容易就看到了其它“实相”。
意识穿越不同的异度空间,需要借由无意识状态当中传递。梦或三摩地都是这种中环地带,借此进驻到其它的剧场中观看不同的风景。就好像在电影院里看电影,中途出来上厕所,回去时走错了放映大厅,结果发现那片子更带劲。这样的行为可能是一种偶然,也可能是灵机一动的。
每一个频段空间场都有一个核心意识区,即波峰;也有频率衰减区,即波谷。当接触异度空间时,意识的焦点进入两个波峰间的波谷处,就好像手机在信号不佳的深山断断续续,甚至出现死寂的盲音。很多修佛的人,一味地无我、修空性,把中观给偏废了,导致修入死寂顽空的状态,还以为那里是涅槃之处。
且说,所有的意识,包括你们自己的,都是非常活动的。当你主要的集中你的注意力在你自己世界里的时候,你意识的某些部分永远会开溜。那么,当你在睡觉时,你的意识常常闯入其它的实相,通常是以一种漫游的方式,而没把它自己对准到任何精确的频率。在许多看起来仿佛混乱的梦里,常常有有效的经验,在其中你的意识“显露”在另一个实相里,而没有以能容许清晰的感知之必要的准确性去对准它。当你的意识转回到你自己的自家基地时,那资料无法被过滤或有效的利用,而被转译成了梦的影像。所以,很难由这种其它实相获得任何一种清晰的画面。
主体意识在进入稳固态后,意识的支流随时都在寻求着更多同时性的经历与体验,以便在单位时间内获取到最大知见的收益。多种可能性的同时展开是灵魂的内在习性与通常做法。各种可能性都被探索,并触发各种不同的故事带来差异性认知体验。作为个体意识,我们有维护稳定性的核心诉求,因为只有稳定才能让主体意识有闲暇的能量与精力去拓展其它领域的接触。当然过度匮乏稳定性,会让主体意识疲于应对而最终选择放弃。所以稳定性与可变性始终是生命体验里永恒的主线。这让体验的过程保持了足够的新鲜感和生命力。
意识在无意识状态下会自动探索多维空间中的各个临近界面,即同频位面上的其它平行时空中的故事线与更高维与低维时空中的不同故事线。这合计成一个九宫格。不同位面上的各种可能性,虽然未被这个自己所经历成记忆,但都确实发生了,并有其它的你达成了其经历和探索。
其它平行线上的你,包括水平同频和垂直异频与异频平行的其它分支故事。那些个“你”和你同时代、同母亲、同皮囊,但名字可能不同,父亲可能不同,身材不同,爱人、孩子不同,经历不同,故事线上岔道口上的感受不同,抉择不同。它们都是你,又都不是你;你们同时存在,又不同时存在。有可能其中的十几个你是你自己先后演绎的,也有可能是其它灵魂之前或之后演绎的,毕竟你也不是这个角色的原创。比如康熙朝的韦小宝,角色故事线都是一样的,但不同时代翻拍的他都是他,都假设发生在清朝康熙年间,但拍摄发生的时间跨度了半个世纪,今后肯定还会再拍。每个电视剧或电影中的韦小宝都不一样,又都是韦小宝;每个韦小宝的经历都不一样,又都是韦小宝的经历。这就是我们人生的写照。作为观众,我们可以选择看哪部韦小宝,或十几部影片穿插着看,然后拼凑出一个属于自己记忆中的韦小宝的人生。
当你做梦的时候,无意间串了片场,看到了其它版本的自己,与那自己没有经历过但确实发生了的其它人生的各种记忆形成了混杂。而当你进入其它维度其它自我扮演过的角色,而回忆起或同步观察了那些对这个维度匪夷所思的资讯后,一些或许可以给你足够的启迪,比如我们多数的发明创造,而另一些就被当成混乱的梦境乱码遗忘了。因为自己这一世的头脑里没有能对这些信息解码的信息储备。
(在九点五十九分停顿。)那么,某些特定的焦点带进来不同的世界,但除非你的意识以非常的精确性对准,否则你无法清晰的感知。反之,你至多会收到重影(ghost images)、可能性及私人的资料,那不被官方的承认为主要实相之“事件的官方结构”。
很多修行者的初心是基于从偏门发家致富、扬名立万,所以心性、正念未成就急于求取各种功能;也有一些始终将信将疑,觉得一切信息都是道听途说来的,如果自己能亲身体验一二,一定可以坚定信念;再有就是修行了一段时日,急于渴望感受里程碑般的量变到质变的异于常人。类似种种还有很多,都急于出特异功能,好满足自己的种种欲望。一旦满足了,就又渴望更多、更强大、更深入。从对金钱的累积转变成对能量的收集,从对世俗虚名的渴望转移到对灵魂等阶的渴望,换了一种形式在欲界沉浮。渴望智慧,但这智慧最好是能用的魔法知识。力量、能量、能力、权利,换了种方式、换了个地方、换了些模式。还是那些功课。
这样的家伙会得到教训——自我意识在本意识维度的锚定松懈后,其它维度中的信息会不期而至,声音、画面、人影、鬼影、没有经历过的记忆、多重的时空缠绕交织在一起,让观察者压根儿无法分清什么发生过、什么没有、什么在发生、什么不是这个维度的、听到的是谁在说话。一切都变得混乱:各个不同的自己历代的自我认知、同时代的其它自我记忆都同时在脑海里。这个载具我的大脑是无法处理这样同时性的信息狂潮的,就好像被黑客满负荷攻击的服务器一样,很快就超载崩溃了。
感知、进入、体验异维度信息,是要遵循一个合理的流程与严格的自我训练的。贪功冒进的人会很容易走火入魔,而散修们一旦散去了自己的意识锚定,再想找回可就难之又难了。所以先修心,再修性,得到中观有度,再图谋探险。探险也还分本命意识、阴魂、阳魂,不同的手段展开又是几本书的内容,世间为防弟子偷去或为骗财,伪造了很多各种扭曲的版本,多在关键处改动了要诀,不是入室弟子难见真经。
不过,基本上意识是无拘无束的。所以,这种实相永远存在——在你自己的心灵里——在你的“自家基地”外面,而你自己意识的某部分永远涉足其中。可以说,以非官方感知的形式存在之“渗漏”(bleed-through)或仿佛无法解释之“不可能的”事件常会发生。(停顿。)现在暂且把你自己的心灵——一个意识化了本体——想作是一种“超自然的无线电收音机”,所有的电台同时存在于心灵里,这些电台不只播送声音,却还播送所有世界的活生生装备。你所认知的“你”只是一个这种电台的一个讯号,对准了某个频率,由你自己的观点体验那电台的整体实相。你的观点是独特而唯一的,却对电台的整个生命有所贡献。
每个当下帧都有一个独一无二的频率码,意识聚焦在其中,并随着标准放映时间跟随故事的进度观赏着。但意识的其它未被占用的算力在预先下载和生成着你尚未展开的所谓未来,同时惦念着各种过往展开的其它平行之可能性的实相发展,对此刻的九种不同可能性的反应也即刻形成计算、给出理性的建议。角色生活在一个巨大的自我矩阵中。矩阵中的每一个点都同时存在着。虽然角色脑并不知道自己没能展开的经历,但意识本体却随时关注着矩阵中的任意点上的变化,并且对下一步人生怎么做自己能获取到最大的受益做出变量的实时计算,这样的建议被实时用直觉的形式反馈给大脑。就好像GPS的语音:前方三公里处发生车祸,拥堵长达两小时,建议下一个路口改道。而多数人会用自己很科学的逻辑意识否定直觉的引导:这是高速,最快的道路,最短的距离,最高的车速……脑子里一通算计:保持航向,不下高速。
我们有可能觉知到未发生的危险,也有能力去规避自己不该经历的灾祸,但是我们很早就被科学地教导着,信赖官宣而非意识直觉,信赖政客而非自己的高我和灵魂。然后盲目跟随着被操控的公共信息步入机构为散户设置的收割机,成为既得利益者们的肥料。
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的自由意识,自己抉择把关注凝聚在什么样的信念频道上、让怎样的信息成为左右自我行动的依据。没有对错,都是体验,反正可以无限次地重复,相信你总有一次会做出智慧的选择。
(微笑。)不过,那即你整个心灵的超自然无线电收音机包含了许多这种电台,这些都在同时播放。不过,在这个比喻里,若同时经验或听到这些会非常的令人混乱,所以,心灵的不同部分对准不同的电台,贯注于其上,而为了切身的实际目的,滤掉了其它的。因为这些电台都在同样的心灵或超自然的无线电收音机里操作,所以节目的整体质量就会与心灵本身的本质大有关系。收音机装了电线,并且包括了变压器及晶体管,整体的接收是依靠收音机的电路网及内在的运作——而(热切的)那些装置与它们用来接收的电台是分开的。以同样的方式,那“超自然的心灵”与它包含的意识之电台也是分开的,在这种情形,的确是心灵自己制造那收音机,一直增加新的连线及电台。
所有提供意识之体验的各个思想维度位面,不管它在映射哪一个时空中、哪一个时代的哪一个故事版本,一切都是同时发生的。参与体验的观察者在其间感受与经历的是封闭性或半封闭性的有序时空秩序。而在更高位面上做宏观观察时,不难发现:一切都同时展开。
比如:同样的一个角色之一生,被同一个灵魂反复历经了16次。因为总是无法达成其内在渴望之平衡,这16次生灭在相同的时代背景中从角色的视角感受是同时性的套叠,虽然16次人生每次都有所不同。这里涉及到了内在必然性与随机选择性间的角动量平衡关系——在初设节点不变的前提下,内在动能的能量与频率对运动轨迹的客观影响,同时主观能动性在惯性中产生的不可预测性之影响。
这里涉及到一个非常复杂的灵界运作机制:因为我们的认知是以自我为轴心的,所以形成了围绕性思想。仿佛之前的地心论或现在的日心论,行星压根儿不是围绕太阳旋转的,所以对恒星的科学理解也是一种扭曲,但人类会知道这些都是错误的。这里如果你想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就需要强化自己的意识力与能量体系,做到CPU升级:从单核升级到八核,即同时运算八个互不相关的程序,而相互不形成数据冲突。
试想:自己是中控平台,同时指挥着七台无人机,朝不同的方向进行探索。可以每台无人机负责一个独立的扇面,或几台无人机去一个方向,然后树状分支依次展开,经历同一路径扇面上的不同具体方向。在这个飞行路径上我们设立好起始点、第一到第四规划必经点,然后是第五返航折返点,其它由无人机携带的人工智能随机处理突发状况。而中控平台全程对视频数据中控。每台无人机上都搭载了单核处理芯片,对自身摄像头、麦克风的实时数据进行处理,并规划可见的临近局部飞行线路。所有数据同步传输到云端中控平台处。这样的无人机我们叫做载具,而中控平台犹如灵魂,操控中控平台的人就是高我。
载具单体与中控平台是点点单频无线连接,它屏蔽掉中控平台对其它载具的信号频率,同时也屏蔽了其它载具与平台的通讯频率。这有效地确保了自身信号传输指令获取的独特性。但当载具内自我自限性程序中的限频指令被关闭后,载具可以截取到其它载具与平台间的即时信号以及平台对其它载具的指令,这让单一载具获得了本面向的全局观。但代价就是自我内在当下信息的套叠效应,让载具无法判断自身的位置与所观是否真实。因为多个不同地貌的重影、多个声音与指令的重叠,令单核处理器进入超负荷状态,最后造成数据链崩溃、芯片融毁。所以在进入同时性多维度感知前,一定要先升级自身的核心算法软件和自我意识硬件,并对数据流所需的电池组改装,对电路板升级,然后让载具落地、自身进入休眠状态,然后入侵到其它载具的数据链中,用其它载具的摄像头和麦克风领略不同的风景;甚至黑入中控平台,用它看看幕后操控者是谁。
(十点十八分。)
假若你有一个收音机,你可以用它清楚的收到十几个电台,首先想象在每日的节目里有三个肥皂剧,四个新闻节目,几个极佳的戏剧,一些歌剧,一些流行音乐,几个宗教性布道节目及一些运动节目,这些每一个都有它自己的广告或讯息,它们可能有也可能没有和播出的节目有任何相干。
首先,当你一边做你自己的事,一边又要有效率的品尝所有这些节目几乎是不可能的。再者,令事情更复杂的是,这些节目不只涉及了声音,每个都有它自己次元的实相。除此之外,在节目之间也有一个相互作用。
举例来说:假设你有某个叫做威弗•琼斯的人,他是其中一个肥皂剧的角色。这个威弗在演出他自己的戏剧,扮演,比如说,在爱荷华的一个病奄奄的杂货店老板,有一个他养不起的情妇,及一个他必须养的太太(觉得好笑的)——这个在KYU电台上可怜的、被围困的人也觉察在其它电台进行的所有其他节目。在所有其它戏里的所有其它角色也觉察我们的杂货店老板。在一天林林总总的节目之间有一个经常的、创造性的相互作用。
当我们的威弗戏剧性的向他的情妇呼求说:“我怕我太太会发现我们的事!”那时,在另一个电台放的交响乐就变得闹剧似的,而体育节目正演出一个足球英雄漏接了球,然而,每个角色都有他自己的自由意志。举例来说,那个足球员无意识的捡到杂货店老板的问题,也许把它用作一个挑战而说:“球,我不会漏接那个球。”于是,观众们欢呼,而我们的老板在他的肥皂剧里可能笑着说:“但一切终究会解决的。”
换言之,在心灵里,所有的电台之间有经常的互动,以奇妙的、真地无穷的创造力:以你们的说法,在其中,在一个电台的所有演出会影响到在其它电台的所有其它演出。
例如我们的身体:视觉可以同时观察数十个点位上的变化,与此同时听觉、味觉、触觉、感觉都同时发挥着作用,综合的信息传递入感知体系;而身体走路的同时,手上回着短信,并微笑着和邻居打招呼——各种输入与输出的同时性一起发挥着作用,而非线性的程序排列,完成一项,启动一项。
如果这时从哪里冲出一条无主恶狗,你的肾上腺素会立刻飙升,心脏狂跳的同时,肌肉蓄能紧绷,瞳孔缩小,血压上升,肠胃痉挛了起来,呼吸急促。看似毫无关联的心血管系统、消化系统、视觉聚焦系统、呼吸系统、运动机能系统被同一件事一起触发。而表现出如此反应的不光是你,还有刚才还微笑着的邻居。每个细胞仿佛是相互独立的,每个系统看似各司其职,不同的个体在同一刺激下同时做出雷同的反应而无需言语。在更大的宏观系统中,我们各自就是一体中的细胞微粒,看似不相关的生活与情感波动,却以不可见的形式在影响着集体潜意识中的全体自我感受。就好像同频音叉间的共鸣效应,虽然被敲打的不是自己,但相同意识频率场下的彼此因心电感应的量子纠缠,会表现出惺惺相惜的他心通与同理性。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三十四分,我提醒珍在第七一零节里赛斯曾答应“不久会解释”珍上周六晚在睡眠状态听到他隆隆话语的事。
(在十点五十四分继续。)现在,口授:仍然用同样的比喻:有天晚上当我们的威弗老板入睡时,可能突然在他脑子里听见交响乐的整个一段,或反之,突然看到了一个足球员一眼;或在另一方面,在交响乐团的一位乐师,可能突然发现他自己想到在同时要有一个情妇及一个妻子会有多难。
从感知者的观点来看,这些会是非官方的事件,然而,它们可以用作实相本质的重要线索。同时存在的分别节目每一个有它们自己的时间表,而从你的实相你无法在同时收听它们。对你来说,仿佛你是在那心灵之外,所以你设想有个像你自己的人由那在外的位置来操作这个收音机。从你的观点,好比说,你不转台的话,你无法收到那老板的闹剧以及交响乐,如果两者都在晚上八点演出的话,你将必须选择你要那个节目。
请想象在空旷的房间正中,有一个铁质的立方体盒子,盒子中点着一只蜡烛,盒子的各面分别镂空出一个足球运动员、一个音乐家、一个杂货铺老板的形象,烛火的光透过盒子镂空的地方射出,在三面墙上分别形成三人的剪影。这三个影子随烛火摇曳着。三个看似毫不相关的人物,也没有任何的交集。这时透过窗户吹来的风导致蜡烛的火花剧烈地跳动了一下,于是三个人物同时表现出了明暗的光影变化。如果你不知道这投影盒子的存在,你怎样也无法理解,这三面墙上表面毫无关联的人物怎么会同时表现出无法解释的量子纠缠现象。这还仅仅是在一个房间内,如果把这被投影的墙面拉远,甚至置放入不同的历史时间中,置放入不同的维度中,假设这投影因此有了些许延迟,就成为了我们口中的无常之无妄之灾。我们无法解释,某些偶然间意识串台的情况,看到了些不属于这里的东西,好像海市蜃楼一般,就那样地出现了又消失了。
一个观察者因为如此聚精会神地观察着一面墙上的投影,而当余光无意间瞥见其它匪夷所思的互动时,会感到莫名地神奇。对于光源来说,一切都是一体的不同面向而已,但墙壁上的影像与观察那影像的观察者却始终成为片面视角的猜谜者。
当然,很容易扩大我们的比喻,由一个收音机变成一个电视机。在这个例子,屏幕上的投影将会是完全多次元的,觉察到每个客厅里的每个观者。(停顿。)还不止此,屏幕上的人还会了解你这个观者与,好比说,同样一个城里其它观者之间的关系。在幕后不只是演出者——如在所有节目的演出者——全都认识彼此,并且他们饰演的角色也都认识彼此,并且觉察在节目里每个人的角色,甚至不时的溜进彼此的戏剧里。
想象幼儿园的大班在做小剧场汇报表演。台上的各种小角色们演绎着一个个小故事,故事里有恶毒的后妈、单纯的公主、勇猛的骑士、单纯的小矮人、赏金杀手,有扮演树的、石头的、小兔子的、小松鼠的、路人甲乙的。舞台上的剧情中各有担当,但都是小朋友们扮演出来的。每个小朋友通过自己的角色领会这个故事,可能一个人要扮演一块山石,然后变成路过的兔子,换装成路人,最后充当王子。他不是进化了,而是角色的需要而已。 在剧目里,有相爱相杀的故事性,但所有的小朋友都彼此熟识,并相互友爱。大幕后,天鹅湖中“小天鹅”们正在等待上场,邪恶的女巫也穿戴整齐,他们在等待一班的小朋友们下台时的掌声。舞台下坐满了家长,三年间家长们早就彼此熟识,对台上的每个孩子也都认识。他们眼中看着流浪的白雪公主在和小矮人们嬉戏,或看着她可怜的中毒而奄奄一息。没有谁会真的为此鼓噪或担心,家长想的是:这小家伙今天下午的钢琴课会不会捣蛋,傍晚的奥数课是否跟得上进程,家里的老大这时该放学回家了吧,老二今天不会又被男孩子骚扰吧!
每个小演员、每个家长对戏剧中的角色、其命运、台词、动作都心知肚明,但都佯装不知,用心地演绎着、感受着。虽然已经彩排了多次,虽然这剧目已经被演绎了无数次,但今日会出现什么情况,每个孩子能否做到自己的预期,自由意识将会给这场演出带来怎样的不可预见性,谁都不知道。这就是戏剧的魅力所在。我们挑选了这个剧本,剧情的框架就是我们的时代宿命与人物的框架。但你可以按照剧本来演绎和体会,也可以进行戏说、改变甚至临场发挥,然后大家帮你圆。
戏剧总是段落性的,它来自历史中的某一个篇章的重现,但又未必是历史的完整还原。它可以被你或谁改编,但这改变不会真实地影响历史流程。不过这改变也会被记录到历史流程中,成为一种可能性的分支被记忆。就好像说起三国,那个真实的时代与历史人物或许不在你的意识中,但各自影视作品中的场景与人物却替代了上去,哪个是真实呢?他们一次次地演绎了那百年的沧桑,但他们的演绎改变不了历史,虽然来源于历史。这些不同版本的时代大戏,却真切地影响着我们,虽然或许那并不是真实,只是演绎。真实很重要吗?原版是原版吗?一切都是浮生一梦。得到了所需的经验、沉淀出了自己所需的智慧才是目的不是吗?剩下的都是矫情。
在超过观者理解的那些层面,所有的戏剧与节目都是相关的。再者,因为你意识的特定姿态,对你而言,仿佛你是在这些节目之外的。你调准到它们,而假设如果在同一个时间有不只一个你偏爱的演出的话,你就要作选择。
从某种角度上说,在其达成完型之前,每一个演员(灵魂)都有自己特长的一面。灵魂是高我意识的分身,既可以独立形成完型,也可与其它出自同一高我的其它灵魂各自拓展一个独立的意识面向,而最终互补,协助高我达成完型。这全部取决于灵魂自我意识中的一体性或自体性的认知侧重。而不同认知侧重导致灵魂的主要意愿在每个抉择点上采取了不同方向上的关注意向。这些关注意向把看似不相关的生命历程巧妙地串联了起来,形成了所谓的因果关系。
这里有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就是时间的多重性即共时性。戏剧人生可以被反复重复,所以生灭过程中的时间是一种幻象,而灵魂却有它经历这些故事的前后次序。从这个角度上灵魂是有自己的时间的,即灵魂层面的因果。但在高我的维度上,灵魂们的各种经历又是同时展开的,所以灵魂层上对灵魂们有意义的时间又是一层幻象。依次类推,本我看高我们的游戏也是如此。那问题来了,哪一层面上的时间是标准呢?当时间中的故事线与点可以被有选择地双向播放、暂停、快进、跳跃、剪辑、拼接时,什么才是真实呢?哪个版本是真实呢?哪个为因哪个是果呢?
广义的说,你是这同一“台”电视的一部分,而在另一个层面,某人看见你为一个在一间客厅里打开一台电视的角色。心灵——私人的心灵——天生包含所有这种节目及实相,不过,它的某些部分选择采取不同的焦点,以便更清晰的带来那些层面。
从物质显像的层面上,我们的身体不过是意识能量微粒的堆砌物。同时这些所谓的物,又是意识构建想象出来的影,是慢到某一频段的光形成的残影。这残影不光显化出了这个所谓的我,也构建出了整个我感觉到的世界。一个个意识的思想交互相处,就拼凑出了这个世界。就好像每个人带来一块拼图,大家一起拼凑出整个画面,然后每个人都后退了一步,共同欣赏这个由我的意愿与他人的意愿混合而成的世界全景图。我们在其中,同时在其外;是演员,也是观众;是缔造者;也是承受者。多数人演得太投入,忘了为什么要经历这戏剧;太认同自己的角色,而忘记了领会剧情中传递的觉悟。
(在十一点十三分停顿。)到某个程度,从所有其它电台讯号永远在任何既定节目的背景里,而借由暂时地改变你自己注意力的方向,你可以学会如何把其它的电台带入焦点。心灵上及心理上,那些你不关注其上的电台形成你所了解的心灵之结构。你俗世的经验由它跃入焦点。那么,研究你自己以及你自己意识的本质会自动的使你多少对“未知的”实相有个了解。未知的实相是由你自己心灵那些被阻挡在外的部分,以及它们形成的相应的经验架构所组成的。
(停顿良久。)为了比喻之故,你可想象你正常的意识为你与这个自家地球的联系——你每天对准的熟悉电台。当你把你的意识从它投射开来,那么,你会碰上种种不同的大气状况。一旦你了解这些是什么,以及你能预期什么效应,这种旅程就可以有意识的进行。举例来说,以你所知的意识心扮演那太空人,而你意识的其它部分扮演宇宙飞船。这种旅行导向十分合理的实相:但就如一个航天员必须明白最好的着陆条件,所以,你也必须学会如何在最顺遂的时间及在最佳条件下“进来”。
这种旅行带你通过心灵的本质本身,同时,也带你到其它因为心灵集中在特定的频率之结果而产生的实相里。
所以,将你的意识投射到身体之外,在同时提供了对意识本身的内在探索,并且经验到它的具体显现。那么,会有心智的内在土地,以及与你自己的同样合法的其它世界。不过,它们与随之具体化的精神状态密切相连,而因此,你自己的思想过程是非常卷入其中的。
当你可以清晰地了解到你所生活的世界是思想构建而成的,那你同样可以用你的思想改造它或探索它。你是意识,无需借助任何的保护就遨游太空,如果你的逻辑科学信仰允许的话。或者给自己想出一套你认为可以保护到你的太空服来。你的意识可以瞬移到哪怕是银河系的中心,虽然到那里至少有近5万光年的距离。如果你认为这太不科学了,可以想象出一个光速飞船来带着你前往。
或许你更关心未来或过去,那些故事其实就在那里等待着你的光临。但你所能看到的只与你当下的意识频率和认知相匹配。至于那是否是这个版本地球的过去或未来,未必。你可以站在某个时代的街头,让自己显化在那里,并决定那里的人是否可以看见你;你可以在那些空间里,使用全然不同的肉体载具与性别,甚至拥有任何你渴望的能力与能量。意识创造一切,记忆就是真实。
借由这些意识的旅行,你更加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意识身体与意识心性,同时认识到那些本意识频段中不可见的实相世界。 再一次地,我们要理解什么是实相:如果说眼见为实,那以谁的眼为标准呢?以我的吗?我在脑海里确实看见了并形成了记忆。以他人的吗?可是我的世界中他人都是我眼见的啊,是我的思想觉知的产物啊!就好像鲁柏演绎了数次珍的人生,她的人生中的哪个妈妈、哪个爱人、哪个神父或哪个世界是真的呢?如果谁说只有自己这个我是真的,就是说其它版本的人生都是假的,不是吗?都是真的吗?全世界所有人为了珍一家人都在1920年到1980年重复了16次吗?这许多不同的珍哪个又是真的呢?都是、都不是对吧?若连自己也是“假”的,被自我意识的关注“想”出来的,就好像思想中那个在遨游太空的自己一样,不是吗?其实床上想的那个和天上飘的那个,都是被意识想出来的,只是这个躺着的我被关注得久了些,就被认为是自己了。
休息一下。
(十一点四十分以较快的步调继续。)
现在:首先,我一直在把心灵讲得好像是一个完成了的东西,具有确定的界限。但是,私人的心灵事实上永远具创造性的——具扩张性而真的没有开始或结束。
你对自己的经验画下了你对自己仿佛的界限。以一种说法,我是一个人格及一个节目或电台,而鲁柏是另一个,我们学会了彼此知觉(附录十八),在台与台之间沟通,去影响彼此的节目并且改变彼此的世界。举例来说,我不只是对鲁柏与约瑟说话,而且我的话到达了你们所知的世界。仍然在你们的架构里时,鲁柏对准另一个电台,转译它并且播送那资料,不过,要做到这点,他必须改变他自己的意识,暂时由官方台退下,来带进这个。那意味着,对准心灵的其它部分,以及另一种实相。不过,我资料最后的转译必须透过他的身体,否则的话,对你们而言,那资料会是无意义的。
就好像麦克有自己的频道与听众群,而海伦有自己的频道与听众群,各自生活在自己的频率中,当两人连线一起解读这本书时,彼此形成了感知。彼此的观众听到了来自其它频率维度的声音和信息,并被这些异域信息所影响。当海伦的声音朗读时,麦克安静了下来,这样彼此交替着。如果麦克只是自己收听海伦的朗读,却不从自己的频道播放出去,那这些被传送给麦克的资料也就失去了它应有的意义和作用。
所以如果你想要让自己能够获得异域的来自其它维度的音讯,首先要释放出渴望的心愿,不去抵触它,然后用你的意识去聚焦你渴望沟通的对象,并让自己的思想安静下来,去观察去聆听。这不是耳膜里的声音,而是心念中的意识,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你很难在初期分辨这是自己的想法还是异域的资讯。小我的逻辑与科学的信念,加上宗教人文的滋扰会一次次努力把你拉回“现实”。你得到的资讯很多压根儿无法印证,因为太多的平行世界中,新手压根儿无法锚定自己的主题。可是不经过如此反复的联想你永远也无法真正地锚定到有用的准确的信息。就好像新手射箭,想要正中红心需要反复的磨练,这期间要经历无数次的自我怀疑与旁人的冷嘲热讽。并且各种“科学”、“科普”:一个木棍、一根线,怎么可能让它飞百米穿杨呢?但当你真的做到了,他们又能找出一大堆理论来等着你:确实可以的。人类的科学一直以来都是事后诸葛亮、事前泼凉水。
透过他,我觉知到你们世界的本质与状况,而由我的观点提供意在帮助你们的评论。那么,透过鲁柏,我被允许,以你们的说法,“再次的”看地球。我离开他存在就如他离开我存在一样,然而,我们一起都是同一个本体的一部分——而那就把心灵的概念带得更远了。
当麦克与海伦视频连线共同主持的时候,两个空间被串联了起来,海伦借此看到了美洲大陆的风景,就像亲临一般。虽然两人没有握手拥抱过,但两人都生活在同一个星球空间中,同属于人类一体的分支。(赛斯与鲁柏是来自不同高我、但同一个本我的下属灵魂)
那天(星期六)晚上,当他在床上时,鲁柏有一个相当令他惊奇的经验。他并没在做梦,他的身体睡着了,但他的意识在游荡。他清楚地听到我的声音,它仿佛真的来自天外,下到他睡觉房间的隔壁房里。有那么一会儿,那力量吓着了他,因为它听起来像是一个转大到不可置信程度的收音机——比雷声还大。当时,字句清晰可辨,虽然后来他忘了它们说的是什么。有那么一会儿,他差点把那力量诠释为怒气,因为在你们的世界里,当某人在大叫时,他们通常是在生气。可是,他发现还涉及了别的什么事,他并没感到我的在场,而只是听到那如雷的声音,它吓了他一跳,因为他习于从他自己的脑子里听见我的话——而他以前从未觉察我的声音是离开他存在的。在梦境里他曾听到我给他资料,不过,在这些例子里,他仍是我的声音透过来的媒介。他曾常常猜测我自己独立性的本质,以及我在其中存在的那种实相。在那时,他也知道虽然那声音真的轰轰如雷,但却没有别人会听见。然而,那声音虽然是来自他自己之外,而他的确仿佛是以他的肉耳听见的。
(“你能不能告诉我们那声音说些什么?”
(耳语:)让我继续……
当我说话时,鲁柏发挥接收者的作用,因为我必须做某些调整,以使得我的讯息能在涉及——除了其它的东西外——他的神经系统及肉体工具的情况下传过来。那天晚上,透过我所谓的内在声音会让鲁柏变得熟悉在我支配之下的力量,所以,他可以了解它的确基本上来自超乎他所了解的他的人格之外。
想象一下,我们坐在自己的汽车里,把收音机的声音开到最大,这时电台主播的声音透过汽车的音响传出,而让街上的人们听到他遥远的话语。我们习惯这种方式。突然有一天,我们下车来,站在街上,却听到主播的声音就在耳旁,而非汽车喇叭传来的,主播的声音很大,好像在吵架一般。那声音就在你周围回荡着。这经验让你了解到,还有其它的形式可以聆听到主播的资讯,而无需借助汽车的音响系统或电台收音体系。
(十二点二分。)
在像现在这种定期课里,他和我再次的都作了调整,因此,在课里我是我所谓的一个桥梁人格,有一个组合起来的自己——鲁柏和我碰面而混合以形成一个真的并非我们任何之一的人格,却是存在于次元之间的一个新人格,而在那之外才是我真正的身份。
在现实中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很人性的一面,并如此世俗地生活着。但当我们成为心灵的导师并演绎这个角色、传递知见时,另一个自我意识被启动了。这个意识也是我的意识,但并非是日常的我。就好像进入演播状态的海伦也不是平日的海伦一样:当海伦借由演播状态的海伦去传递那个心流状态的我时,我们合并出了一个新的人格,这个人格只存在于灵性课堂的视频中。而真实我与海伦,在看着那个视频中另一个自己演绎着另一个我的频率状态。
鲁柏非常精于内在声音,因此,我用那个方法,而不用,好比说,一个影像来使我独立的存在为他所知。且说,鲁柏最初在一个无意识层面呼唤我(上周六晚),因为他被“地球规画”所困扰,可以说,他认为你们需要一些外来的帮助,那个意图建立了某些达到了其它实相或电台的讯号,而我回答了。当他听见我时,我并非在对鲁柏一个人说话,却是普遍的在对世界说话,在一个的确也被其它人收到的节目里。
这个节目散播出去,而被其它人在梦境里转译了。不过,实质的说,那晚所给的讯息仍然会透过这些书而被呈现出来。
当珍的意识遇到他认为无法克服的问题时,珍的灵魂鲁柏发出了请求协助的信号,而这事作为珍的小我却毫不知情。赛斯响应了这个信号,并且通过世界频道而非私人频道对全世界喊话,而那个时候载具珍在睡觉,灵魂鲁柏在聆听。不光鲁柏听到了这次世界频道中赛斯的小喇叭,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这一资讯,但每个人的意识都透过自己对资讯的认知形式,对这一资讯进行了扭曲加工,形成了不同的感受觉知。
请等我们一会儿……口授结束。
(十二点九分,现在,珍停下来,然后部分脱离了出神状态。“但我认为还有一些……”她告诉我,“我知道他说书的工作完了,”然后:)
继续口授:现在:在你们本地的节目,你们有一群熟悉的演员,而在不同的时候,以你们的说法,他们扮演不同的角色。这些角色常常代表活在私人与群体心灵里之强烈的理想化。(幽默的)让我给你一个短短的例子,那也会令你们知道我对你们的文化学得有多好。
(赛斯接下去说出三个目前著名的电视侦探的名字。)
以他们自己的方式,这些是英雄,代表出面济善除恶,主持正义的侦探。且说,这些角色在电视观众的心里比在演这些角色的演员心里存在得更鲜活。演员们知道他们自己是与角色分开的,可是,观众们却与那些角色认同,他们可能甚至会梦到那些角色。这些角色有他们自己那种的超生命,因为他们如此清晰的代表了在每个心灵之内的某些活生生的面貌。
这些面貌在角色里被人格化了。以你们的说法,世代以来,曾有过人类与之认同的许多不同人格,有些具肉体有些则否。基督是其中之一:在某些方面,他是最理想的侦探——不过,是在一个不同的范围里——出来拯救善人,而保护世界免于伤害。以某些方式,人也把一个恶魔的概念向外投射,而也是为了差不多同样的理由。因此,他可以在任何既定时候与他所了解的他认为心灵之令人厌恶的部分认同。在那两者之间有许许多多这种人物,全都栩栩如生的呈现出心灵的各个部分。
(十二点二十一分。)
这些角色变成心的内在文学之一部分。假设另一个实相来的居民看见(那三个节目之一)而领悟到人们在观看它。假装他想给那节目增加更多的深度,他随之可能自己以那“英雄侦探的”扮相出现,却扩大了那特质的描写,给那情节增加更多的幅度。所以,往往当由另一个电台来的某个人格想帮助改变那节目时,他会以事实或小说里已知的一个人格之模样出现。不过,你必须了解,那个人格是比事实或虚构更大,“它”在其自己的层面是独立的,然而,它也是如此被呈现的私人与群体心灵的那个部分之一部分。
以那种说法,我是赛斯。
有许多神话与我的名字相连(注三)。它们全都代表在人类历史之种种不同的时代所了解的心灵之一部分。那些部分最初是当心灵开始了解它自己时投射到外面去,而把它的能力与特性人格化了,形成一种或另一种的超英雄人格,然后心灵才能与之相应或建立关系。
口授结束。
(十二点二十九分,然后在给了谈其它事情的两段之后:)
此节结束——
(“好的。”)
——并祝晚安。我停下来以便让你们休息。
(“我没问题。”
(好玩的:)只是要让你们知道我是关心你们的。
(“好的,谢谢你,赛斯晚安。”
(在十二点三十五分结束。当我们在几个小时之后吃早餐时,珍告诉我,在晚上她一直醒过来,想着她认为是与《未知的实相》有关的想法。当我叫她写下她能记得的部分,她写下了以下这些点,虽然可能是有些扭曲:)
“一、你睡前在你脑海看见的迷糊半睡时的(hypnaggogic)幻象以及在其它时候看到的那些是替代物——那是说,如果你睁开眼睛,你可以具体的看见那些画面,而非你‘明知’在那儿的平常实相。内在视觉演化了肉体的视觉,把外在的资料排列成相应的那种影像。
“二、每个实相都被其可能性环绕着,但这显然是相对的……
“三、我们对现在的体验是被我们对过去感知之记忆所丰富了。在某些系统,它是逆向而行的:居民像我们觉察过去那样的觉察将来。在另一方面,他们对过去的‘记忆’几乎立刻消退。
“四、我再次的收到关于亚特兰提斯的资料,只是立刻又忘了。我本想今天早上告诉罗这件事……”
(在不到两周前的第七〇八节之后,珍也传过来一些有关亚特兰提斯的资料,见附录十四。)
(注一:在卷一第七〇二节的注二里赛斯简短地讨论过进入另一个可能性之“太空旅行”
(注二:在卷一里,见第六八五、第六八六节及附录四。
(注三:关于赛斯提到与他名字相连的神话的事:赛特(Set)和赛斯(Seth)是埃及的一个邪恶之神(有一个动物的头),人们认为其复杂的来源可以回溯到古代,至少到公元前七千五百年。当然,在犹太教义里赛斯是亚当与夏娃的第三个儿子,在该隐与埃布尔之后(创世纪第四、第五章)。(如一个读者写信给我们的:“赛斯也是一个希伯来人的名字,表示‘被指派’的——即被指派的那位。”)不过,有些非常早期的祭司采用的家谱省略了该隐与埃布尔,而把赛斯当作是亚当最大的儿子:举例来说,在公元第二世纪,“赛斯派”的人——他们是少为人知的诺斯第派(Gnosticsect)——认亚当的儿子赛斯为弥赛亚。赛斯也出现在古老的神秘宗教哲学著作“卡巴拉”(cabala)里,那是某个犹太法学专家(rabbis)所创始的,他想透过数字的价值来诠释经典:赛斯的灵魂被认为是注入到摩西身上,他将再出现为弥赛亚……
(也许是我们的疏忽,但珍和我从未关心过她的赛斯与古老的赛斯们有任何关联。我们不相信这种关系存在于任何一种的个人化的基础上,虽然有一天我们会请赛斯评论一下。我们以为珍的赛斯这个名字之产生是由于实际得多的需要。在《灵界的讯息》第一章里,珍从一九六三年十月二十八日的第四节转述未来赛斯的话说:“你们可以叫我你们选择的不论什么名字,我叫我自己赛斯,那比较适合我的本性……”到第二节时已提到过转世,但既然那个观念对我们没什么意义,我们几乎没有考虑会涉及的那许多名字。一旦赛斯给了我们一个称呼他的名字,我们就这样开始用它。我确定在那时珍对赛斯这名字与埃及、希伯来或甚至与基督相连的来源及用法并没有有意识的知识。
(现在,我把赛斯在一九七三年四月十七日ESP班回答学生的问题时所说的话摘录于下:
(“因此,我问你:‘你的名字是什么,你们每一个人?’我的名字是无名。我没有名字,我给你赛斯这名,因为它是个名字,而你们需要名字。你给你自己名字……因为你相信它们是重要的。
(“你们的存在是无名的。它并不是默默无语(voiceless)的,却是无名的。你采用的名字是你把你的形象挂在其上的构造物……你是什么无法言传,也没有字或字母能涵括它。然而,现在你们需要字母及字以及名字和物体,你们想要告诉你们是什么的魔术。
(“你们相信除非我有一个名字,否则无法跟我谈话,所以我是赛斯……从我们最早的课我就告诉鲁柏,他可以叫我赛斯。我未说过:‘我的名字是赛斯’而是‘我叫我自己赛斯”,因为我是无名的。我曾有太多的身份而无法执着于一个名字!”)
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故恒无欲也,以观其眇;恒有欲也,以观其所徼。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又玄,众眇之门。
名相与形象是我们对事物认知的标签。有了标签也就有了是与非是的分别,故事也就在极化的左右摇摆间展开了。在不断的激荡中,意识有了生趣,有了渴望,有了动力。宇宙不再死寂,混沌也有了意义。
我们渴望了解自己,也渴望了解这个世界,我们通过生活活生生地去体验、去感受生命的不同维度与形式。我们来自一体,却分化万千,形成彼此,各自演绎不同的角色,从另一个侧面观察自己的行为,思索智慧的觉知。一个人两只手,十个指头一台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