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一〇节:在梦里及出体旅行里的“恶魔”,如何不去规划你心灵的探索
细雨版(Helen朗读)
一九七四年 十月七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三十一分
(我们有两篇文章要加到这节课里,两篇都是珍写的。以下所录的是她在昨天写的很短的第一篇,在今晚课的尾声时,赛斯在摘录的资料里短短的谈到它,还答应以后要谈得更多。
(那些摘录则是来自他对珍第二篇文章的感想,那是珍在今天黄昏我们读完了某些资料后所写的。既然这第二篇要长得多,我就把它当成附录十五了。我建议你们现在或至少在到达本节的结尾之前读它。
(那么,由一九七四午十月六日星期日珍的梦笔记:
(“昨晚,当我躺在床上睡觉时,我听见赛斯的声音,非常大声而有力。这是我第一次有这样的一种经验,那声音是来自隔壁房间或更远的地方,但也来自上面;好像来自天堂或什么似的。那声音并没透过任何人说话——那是说,它并不是来自我的头里面或者经过我,像它到目前为止一直是的那样,即使是在梦境。我试着去了解它在说什么,那些话彷佛并不是特别对我说的,而只是在那儿。看起来好像赛斯真的在狠狠地说某个人似的,最初我以为他在生气,但我随之领悟到我把那声音的力量作了那种诠释。这并非一个梦的一部分,但当我试着辨识出那些话时,我几乎立刻醒了过来。主观的说,我并没有以任何方式觉察赛斯的在场,那声音像是一种超级声音:也许像是大自然在说话或什么的,而非一个人在说话的样子。”)
获取异维度信息的方式可有很多种,珍习惯于当地马,把自己的载具授权给赛斯意识来使用,而自我意识蜷缩到后台中,有点儿像人格分裂的状态。但还有其它多种方式可以沟通。在这记录中,珍确实在梦中,但她如此地清明,乃至两层虚相被自我意识混淆为一。在这种状态下,赛斯是和珍的意识体交流,而非其角色载具。意识体交流的过程中是一种意识的心电感应,不过珍并不能熟练地使用这样的心灵感应式的信息交互模式,所以她的自我意识让自己的意识显化出耳朵和听力来接受信息。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安静的):要探索未知的实相,你必须探入自己的心灵,透过无形的路向内旅行,正如你以实质的路向外旅行一样。
你们物质的实相是透过共同的合作而形成的。你自己的概念,具体化之后变成了物质环境的一部分。在这个广大的合作性冒险里,每个活的生灵之思想与情感生了根,可以这么说,然后跃上来成为具体化了的资料。我说过,每个实相系统用它自己的密码化系统,这有效的提供了一种架构,那么,一般性的说,在任何既定的“时候”你们私人地与集体地同意把某些内在资料具体化。举例来说,以那种说法,飞机在“你们的”时代而非在西元一五〇〇年具体化了内在的飞行概念。
每一个版本的平行地球都有自己的编号,这样它在时空的矩阵中表现出独一无二的特质,这编号就是其当下此刻的意识频率。在相同的意识频率中,同频的集体意识认知是近似雷同的,就好比同班同学的知识与认知水平是近似的。当然来进行跨维度志愿支援的意识除外,虽然也生活在这个版本的地球上。
一幅完整的现象界画面,是由众多因缘聚合投影而成的;而这些投影,必须都恰巧落在同一位面上,才能形成我们认知中共识有意义的轮廓。如果这显像的帧前后转变了,导致焦距失焦,东西还是那些光影,但我们的认知在解读时就失去了比对的依托。
聚焦与失焦于现象界有三种可能:显化焦点的失焦、时间焦点的失焦、认知焦点的失焦。意识焦点必须按照刻录轨迹与规定的时速逐帧经历,不然时空失焦会给人脑处理信息的过程带来严重的混乱,而无法形成逻辑链条。所以依赖逻辑与逻辑产生的科学而生活的人,无法突破时空屏障进入真实,只能活在被营造的梦中。
对同一事物,随时代认知的不同,解读与期许也就不同,带来的反应与决策因此形成差异——现在的你我,认知这是飞机,可以有效地缩短跨越距离所需的时间;而几百年前,人们只能认知这是一个堡垒;更早则会觉得这是个古怪的洞穴;而未来看它恐怕觉得不过犹如牛车一般的东西。这铁筒能在天上来回飞,是因为物理科学?或许是,又或许不是。回想你的梦里,也有汽车、飞机,它们是靠什么飞行与奔驰的呢?在梦里修车时也可以看到各种机械在运作着。聪明人一定会说:这是你日常生活里的印象导致梦中飞机飞、汽车跑。 那我们可以看看地球上的多数发明,都是因为发明者在梦中看到了具体的那个东西,然后醒来把所见复制出来,这叫做启迪性预知梦。那问题来了:是我们赋予某样东西其共识、让它有了其功能?还是那东西有那功能、被我们利用了呢?逻辑的认知肯定是后者。但你相信赛斯说过:一切都是由意识能量微粒聚化来的显像显化,是3D的投影,那影子的运作是机械性的还是意识性的呢?
请把你的注意力放在那卡通齿轮上,让它转动起来,并发生联动效应。然后看下边的立体齿轮,让它也联动起来。最后看右上的复杂齿轮组,并在思想上启动它。你会发现一切都来自思想与意识,我们把思想显化出来,让思想可见,并成为共识。当一个思想盛行的时候,它就拥有力量和效果;而这思想过时或衰败后,同样的东西,效能也就失去了。比如符咒、念力、水晶能源、瞬移、时空门、宇宙深空远航,别觉得我们站在科技的顶端,对比历代地球人来说,我们达成的成就连猴子都不如。猴子会使用工具,澳洲的鸟会使用火,多数动物有语言系统,鹦鹉都能搭建复杂机械……人类和动物的分水岭不是在交流能力或使用物理系统上,而是心智、念力、觉知力、洞察力上。在今天的人类,已经逆向退化了数千年,我们失去了与自然的一体性认知,也失去了当下的聚焦和时空共时性与同时性的知见。这比多数的动植物已经迟钝得太多了。
你也许会听过人们谈到一个概念,说:“它的时间还未到。”这只不过意味着还没有足够的能量与这概念相连,去把它向外推入具体经验的世界里,成为一个具体化的被大众经验到的事件。
因缘聚合、一件事的成败或走势,由神、天、人、地、局五种变量和合而成。这里边任何一个都是一种周期性的频率。当五种频率都在适合的状态时,事情就一切顺遂,不然就会体验挫折。就好比释放宇宙探测器旅行者号——它要穿越整个太阳系,还不能撞上那个星球或环形带上的碎石,并借助各大星球的引力当做助缘,为自己加速。这一切、历经数十年的旅行线路,其实在它被发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早发射几天,就借不到贵人的助力,晚出发几天就会撞在某天体上粉身碎骨。所以基本上说,出生的时辰决定了一生在此频段实相上的可能之遭遇。当然一旦上路,就要看自己的造化了,轨迹轨道虽然已经确定,但随机的微调数控中心还是随时可以左右的。如果飞行器与控制中心失联,那它就只能在自己的宿命轨道上狂奔。
在梦境及在实相的某些其它层面里,概念及其象征即刻的被经验到。于是,在一个感受及其“外在化了的”状况之间没有时间的延迟,它自动被那个持有它的人以他熟悉并且觉得自然的不论什么方式经验到。心灵被示以它自己的观念,那些观念即刻反映在梦的情况以及马上就会解释的其它事件里。举例来说,如果在物质生活里,如果你梦想着或渴望着一幢新房子,那么,在这个理想实现之前可能要花些时间,虽然这样一个强烈意图将非常确定的带来其具体的实现。不过,在梦境里那同样的愿望可能导致这样一个房子的即刻创造,至少就你的梦中经验而言是如此。再次的,在愿望及其具体化之间没有时间的延迟。
我们生活在线性时间中,过程让时间的改变得以显化出细节。但在同时性的时空中,生灭都同时发生在眼前,多种可能性的过程同时展现出来。而当时间内卷或外扩时,结果甚至出现在开始前被体验到,然后去寻找有可能促成其达成的手段。我们习惯了单向的因果关系,但灵界与梦中,我们都是先设立好想要体验的核心结果,然后铺陈出某种可能性的诱因,让其显化,达成合理的解释。就好像我们的科学家,先有洞见,然后去实验,实验成功后,尝试找到一种理论来解释这种成功。没有一种灵感是从逻辑升起的,但我们几乎把所有的成就都用逻辑去诠释。
一个建筑师会在脑海中先看到它的杰作屹立在那里,然后把线条与细节显化到图纸上,数个月后钢筋水泥玻璃犹如骨骼肌肉皮肤一般把这一思想呈现给世人,成为集体意识中的一个被公认的存在共识。
(在九点四十九分停顿。)在梦里面有层次,非常中肯却主要是个人化的,在于它们反映了你自己个人的意向与目的,还有其它的层面,在你们来说,还离得更远,那儿涉及了在一个心灵层面的群众行为,在那儿物质世界的居民一同规画出未来的事件。在这儿可能性被承认,而且被利用,还用到了象征。在那儿意向有这样一种交织,以至于很难解释。私人的愿望被放大了,当它们被别人感受到的时候,或看情形而缩小,以至于在任何既定的“时间”,整体的一般计划之决定是与族类有关的。再次的,在此这些愿望与意图必须与存在的密码化系统切合。
就像之前提及到的,我们生活在一个既定的过去中,却即时地利用不确定性创建着各种可能性的串联,形成不同的人生轨迹。就好像面对着由千首歌曲编制成的曲库,你随意挑选歌曲,一首接一首地聆听,或者同时听着几首歌。歌曲虽然都是录制好的,但如何接替甚至单曲循环都是聆听者的自由意识。不过这些歌曲有着VIP等级的划分,它们确实都在你的曲库中,如果你的意识频率次第达不成显化其可见的智慧水平,你就看不到点选它的界面。另一方面,那些你已经听过、但知道并不动听的歌曲,虽然可见,也不会被再次选择。看似有千种选择,但实际上可选项并不多。
而在这个基础上,个人实相的选择与集体实相的选择还存在着匹配度问题。灵魂可以选择三种人生模式:
单人副本——全世界都是NPC;
小团队副本——只有自己的灵魂研讨小组被小组成员的灵魂激活,剩下的世界都是背景故事架构体系;
大型综合时代开放性副本——世界中的全部角色包括自己有时被灵魂关注,有时自动智能运行,而灵魂在多个时代、星球、角色上游移着意识的关注。
当进行小队副本或世界开放性副本时,群体意识要对可能为群体带来发展方向性改变的事件是否被触发、何时被触发、怎么被触发做出预演,以确保事件发生后可以往既定的结局上展开。没有偶然或意外,因为一切都是先设立好结果、后寻找可以导致此后果的诱因。先决定目标,再上路旅行。这些准备工作、预选和彩排都发生在集体的梦中,反复彩排多次后,找到必然可以达成结果的诱因与进程方式,并开始在现象界逐一演绎出来。如果不能理解这个的可以去看荣格的《红书》,他提前一年在梦中已经参与“一战”过程的彩排与流程和结果的预演。
(停顿,在一个安静却热切的传述里。)在这些层面你仍然离家不远,然而,再远些还有确实性的其它层面,你们的心灵也非常卷入其中,而这些也许会,也许不会显得与你们所知的世界有任何相干。
当你旅行到这种领域里时,你通常是由梦境这么做,而仍然随身携带着你的私人象征。即使在此这些也自动地转译成经验,不过,这不是你们自己的密码化系统。你可能旅游过这样一个实相,不清晰地感知它,把它与你自己感知的象征重迭起来,而将之当作是“真正的”环境。以这种说法,那个真正的环境是被那系统的自然居民一致感知出来的。
在梦境或冥想中,自我意识因对本维度的意识频率失焦,形成了漂移,并进入到某一其它现象界中,使用不同的角色感知到不同的景物——那些世界并非按照我们的道理与时间运作的。道,并非是不变的,道非恒道。规则之力只适用于当下其所在的空间维度中。在其它维度中不要用我们熟悉的道与理去预判和思考,而是要静观随喜地去体验那不同的经验。在混沌的大千世界中,讲道理就是最不讲道理的一种无知小白的表现。任何用逻辑去权衡与思考的意识,在逻辑心、线性思维启动的那一刻,就被踢出了高维实相的领域。所以,不用努力地去分辨或判断什么是真实,因为你压根儿就不在任何一个真实中幻梦着。而对于幻梦来说,幻梦就是真实,因为连这个做梦的都是一个“觉”而已。
你自己的象征本来就是由心灵的深层里升起的,而以某种说法,你是你经验的任何实相之一部分——但你可能在诠释事件上会有困难。
如果你的意识漂浮在一个不是你的世界里,可以说,你是在“空档”,因而你的感受与思绪流入经验里。如果你想维持你的警觉并且探索那个环境的话,你必须学习去分别你的心理状态与你发现自己在其中的那个实相。我的许多读者当他们在睡觉时发现他们自己就正在这种情况里。当他们仍在做梦时,他们仿佛在一个看来不合理的环境里突然醒过来:恶魔也许在追他们,世界也许显得颠倒,死者与生者可能会面并交谈。
这个所谓的“觉”被我们实体化,认知了性别、名字、形象;却不知道就是这些认知框架了自己,把自己从一体中分割了出来。经常有初学者问:我的灵魂叫什么名字?什么性别、长什么样子? 我的前世是谁?总希望自己是某个名人或权贵。
如果你把这个魔方拧乱,其中的某一个小色块,就是你当下的此生之被关注着的角色。而你的灵魂就是你所在的那个多彩的面,里面每一个色块都是某个一生的角色。而所有的面合集就是你的高我原型。每一种颜色代表着某一种认知与能力上的成熟度。高我渴望达成全然通透的完型,所有的面与色块都变成琉璃般透明。
我们生活在一种近乎完美的秩序中,而真实的世界却充满无常的混沌。我们所经历的时间是如此地稳固,一切系统完美到家。唯一不和谐的好像就是人类自己。当意识跨越维度去观察或参与不同的故事时,一切不可能的、非常理的或许就成为了可能与道理。就好像一个黑白分明的小朋友从幼稚园中走出来和这个社会讲道理一般。这个社会与这个世界有它的道理,存在即合理,这就是唯一的道理。别拿常识或科学去思考未知。自然中的一切都依据意识的言出法随展开。任何可能性都被充分地探索,包括不讲道理的道理,即混沌。
在这里要强调一点:先做好心理建设和人文意识清理,再尝试进入意(异)世界。思想界犹如放大镜,你心中最不愿、不能、不想面对的都拿出来,强化数倍展示给你看。梦或冥想时所见的场景、所进入的世界,都是对你自己渴望与不渴望的别类体验,是课外辅导强化,让你看清真实的自己与自己真实的意识水平和能力。
(十点十六分。)
现在:在几乎所有的例子里,梦里的恶魔代表梦者对邪恶的信念即刻被具体化。那么,它们并非什么乌有之乡或地府的居民。我们会给一些指示,那会使读者能至少到某个程度实验一下意识的投射。很要紧的是,你们必须了悟,甚至在梦里你也形成你自己的实相。你的心智状态脱离了它通常的物质焦点,创造性的以其所有的力量与才气表现它自己。心智的状态本身被用为一个意向,把你推进相似状况的实相里。
自我意识频率,不光引导你进入了当下所在的现象界,也同时引导你的梦境与冥想进入类似相同的其它频率位面上,用不同角度解决相同问题。你在这里牢固地认知自我意识的角色形象,而这形象的能力局限性也被无意识地带到了其它的维度中,虽然在那些维度中你显然拥有更多的不受限的可能性之发挥,但对自我的成见限制了你展现出不同的能力来。 同样的自限性也影响着这个你自己,你觉得不可能的事会发生,但你觉得自己办不到的事那真的就办不到了。
(停顿。)在你们的世界里,你由一个国家旅行到另一个国家,而你不会期待它们全都相像。反之,正因为它们之间的不同,你才去探访世界形形色色的部分——所以,并不是每次出体旅行都会带你到同样的地点。
疫情期间,做梦和冥想是最好的旅行方式,受益良多还不用遭罪隔离。
每晚当你睡觉时,你本能的离开身体不同长短的时间,但那些旅程并非被“计划好的”,换言之,你计划你自己的观光。就像具有同样兴趣的许多人可能决定参加观光团,去一起探访同样的国家,因此,在出体状态时你也许一个人或与同伴相偕而行。如果你警觉的话,你甚至可能拍些照片——只不过就内在观光而言,那些照片包括了在当时拍的关于环境的清晰画面,在无意识里冲洗好,而后呈现给清醒的心智。
梦中的旅行并非是有规划的宿命之课业,它更多的时候即时地体现出了个人性当下意识关注的焦点问题,用不同的比喻手段展现出故事性较强的小品式段落性的故事。每一个这样的故事都拥有强烈的启迪性,成为生活经验课外的补充教材。但有效地、有觉知地把梦中的启示印刻在记忆中,并在醒后因此而受益,需要有对梦中细节进行快照保存的自我能力。因为梦中你访问的知见,从某种意义上说并不存在于你的物理脑中,只是通过脑中已有素材拼凑转译了故事的线索。所以当你醒来后,那串联其故事的主线与很多关键的知见就消失了,压根儿无法在自己的脑海中搜索到。
记忆梦与记录梦是非常关键的修行手段。这让梦中的自己更加主动地去观察和记忆,并通过反复地练习,把梦中的素材完整地转译到所处的现象界中。梦会让你在4:40、5:50醒来,为你提供一次记录它重要信息的机会,而懒惰的人将一无所获。就好像我们生 活中那些重复同样简单错误的人不知总结也无从悔改一般,毫无知觉地混沌度日,一生下来,犹如狗熊掰棒子,不但一无所获,还落了一肚子委屈,埋怨天地不公,自己没有翻身的机会。
梦是可以预约的,带着自己的问题与目的去睡觉,坚持数天就会达成。但很多人即使达成了也毫无印象。不过持之以恒总会有所收益。
有一些用相机的技巧,而当你人在国外,一部留在家的相机是发挥不了作用的,所以,如果你希望在后来了解你的内在旅程的话,拍那些照片的必须是你有意识的警觉心智。所以,那个有意识的推理心必须被带在身边。有许多方法可以做到这点,跟着那些方法并不真的很难。某些技巧可以助益你的旅程而打包你的意识心,就如你会打包你的照相机一样。当你需要它时,它会在那儿,去拍那些将会是你对你的旅程之有意识记忆的照片。
梦境的信息是重要的,但这信息被自我脑海中的素材库转译时,就发生了较为严重的扭曲。形象的借用、同义字被翻译扭曲成其它什么、自我关注点对信息的采集的偏好与理解的认知滤镜,都让极具启迪意义的高维信息成为可笑的垃圾闹剧。
有效地提高梦的觉知力,乃至于达成清明梦,准确地记录梦中的细节,并在醒后解读出其中的含义,是四个面向上不同的修行。
1、觉知梦
较被动地跟随梦中小品故事而穿插在不同场景中。醒来后能记住80%以上的梦,并可以精准地复述出来。梦中有意义的信息就好像我们看电影一样,有人就看个热闹,有人能懂些道理,有人能更懂些自己。明白事,明白理,明白道,明白自己,要关注的是果,而非因。梦是高维要让你明白一些东西,传送给你一些知见,这些知见被生动地表达出来,才热闹地演个小品给你看。这里的人物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的表现和对事件的核心感触。
2、清明梦
知道自己在梦里,取得了梦中法身的主动控制权,对梦中世界开启上帝模式,并借由这个中转站去探究其它你渴望了解的时空维度。梦比冥想要高级很多,因为在冥想中你的主动意识逻辑参与太多,你的意识会被踢出状态,而梦中这个临界点要高出很多,容错性大大被强化了。
3、记录梦中的内容
重要的信息一旦传输完毕,习惯于做觉知梦的人,可以在梦中快速地复习与记忆梦的内容,并命令自己醒来。醒来第一时间快速、准确、详尽地把梦中的资料记录清楚很关键,这样的态度,让高维意识更愿意与你合作。如果你犯懒,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信息遗失,那也就别怪老师不待见你了。
4、解梦
解梦有很多流派,从出发点上说,有医学类的、易经类的、周公类的、心理学类的、民俗人文类的。每种解梦形式都有自己的道理,也都有自己的局限性。因为没有谁会按照教科书去做梦。最精准的解梦形式就是自己想当然地去解。这不是说自己在那里歪解,而是真切地去对照梦中的核心思想去做功课,去思考、去抽离出故事情节内要表达的核心意思。梦中每一样物品、场景、道具、人物、动作、声音、色彩都有意义。就好像一个名侦探,可以通过细节找到被彰显出来的隐藏答案一般。这样的解读,未必带来真实意的理解,但是这样解读久了,你就会形成一套自己的解读体系来。
而这样的解读体系,正是你的高我需要的,你和你的高我就可以通过这套彼此约定俗成的代码体系无扭曲地沟通了。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二分,我说:“不用”。)
你必须记着,客观的世界也是一个心灵的投射。因为你主要将焦点集中在其内,你对它的规则了解到可以应付了。在物质世界里的一个旅行只代表了要用步行或选择某种特定的交通工具的决定——一部汽车不会带你过海,所以你搭船或飞机。你不会吃惊的看到陆地突然让步给水,你发现那种自然的改变十分正常,不过,你预期时间正常运转。举例来说,土地再往前也许会看见水,但在今天却不能往前变成昨天,而今天下午也不能立刻变成明天。
当你走过大道时你预期那些树留在原处,而不会把它们自己转变成建筑物。所有这些假定在你的物质旅程里都被视为当然,你也许会发现不同的习俗与语言,然而,即使这些也会被接受在那广大的、整体的、基本的假定里,而物质生命在其界限内发生。当你只不过是在走过大街时,你就毫无疑义的是在旅行过私人与群体的心灵。不过,物质世界仿佛是客观的,并且在你自己外面。这种“外在性”的概念是你们建立存在于其上的假定之一,那么,内在的旅行并不比由纽约到旧金山的一次旅行更主观。你们习于投射所有的目的地到你们自己之外。形形色色向内的目的地之概念涉及了移动或时间与空间,因此显得很奇怪。
上面的图片中有两张是来自现实的街景、两张是游戏画面,或许你能分别出来,但再过二十年恐怕就很难了。而营造我们这个客观的世界的意识智慧体的文明程度超越人类数百亿年,那是什么概念呢?
在一个满是光粒子、意识能量微粒的世界中、意识体们都是光云团的情况下,搞出来一个物质世界,让小白灵魂们体验各种灵界没有的局限性和偏颇感,不是很有意思的一种设计吗?如果三十年后,我们的孩子们上学的老师都是虚拟人、云端老师,那他们上课时都带着VR眼镜,享受脑机接口,学某一历史就进入某一模拟历史环境中,学某个星球就身临其境,认识世界不再靠一张张照片,而是全班进入那个国家的模拟街道,与行人们擦肩而过,甚至互动攀谈……这些都不是什么高深的科技,很快就能实现。
当孩子课间的时候,突然从某一个“现实”中抽离出来,去上趟厕所,去吃口东西,或用VR眼镜看看自己感兴趣的其它东西,这些生活的体验或许对他们那一代人来说反而成为了“生活”间穿插的“梦”。 VR眼镜中展现的“外在性”世界与摘掉眼镜后的“思想世界”,哪个是真实呢?你觉得自己摘掉了VR眼镜时,是你VR虚拟人物摘掉了它的VR眼镜,还是你自己的本体摘掉了眼镜呢?
在光线好的地方,找面镜子,离镜子一米左右,凝视自己的脸,然后慢慢地把视觉焦点挪移到你和镜子之间一半的地方,用余光继续看自己的眼睛附近。或许你能看见令你震惊的东西……但是作为角色的你,是无法摘下那VR眼镜的。
现在,休息一下。
(十点三十六分到十点五十八分。)
一般而言,你们已探索够了物质的地球,所以当你从一国旅行到另一国,你对将碰到什么已有一个相当清楚的概念。
在一次旅行之前你能作出概括了某一个地区的观光景点及特色的旅行计划书。所以,你并不是盲目的旅行,而虽然任何既定的旅行也许对你而言是新的,但你却并不真是一个拓荒者:那土地已经被绘制成地图了,而少有基本上的惊奇。
在同一意识维度的外在实相秩序下,人类种族地域文化与建筑的差异,在现今资讯发达的时代中,已经很难形成冲击性的认知差异了。
那内在的土地还未曾如此的被探索过。就你们的意识心而言,最起码内在土地是一片处女地。其它人曾旅行到某些这些内在地点,但既然他们的确是探险者,他们也因此必须边走边学。有些人回来了,提供了导游书或旅行手册,告诉我们可能会碰到什么。你造成你自己的实相,如果你是从外国来,而问一个人纽约市是什么样子,你可能会把他所描写的当作是事实。那个人也许说:“纽约市是一个蛮吓人的地方,其犯罪案猖獗,帮派横行,谋杀与强奸见怪不怪,而人们不只是没礼貌,而且随时准备攻击你。没有树木,空气肮脏,而你只能期待暴力。”反之,如果你问另外一个人,这个人可能会说:“纽约市有最好的博物馆,在有些公园里有露天音乐会,精致的雕刻,剧院,而且可能有除了梵蒂冈以外最伟大的图书收藏。整体而言,它有很好的天气,和一个了不起的文化荟萃,上百万的人自由的来去。”
就是如此,两个人谈的会是同样的地点,但因为他们私人的信念,所以他们的描写不同,而且会被他们用来看那城市的个人焦点所渲染。
一个人也许能以经度与纬度的说法给你那都市的精确位置,反之,另一个也许没有这种知识,而说:“我在这样一个时间,这样一个地方搭机,把纽约市当作我的目的地,而如果我搭了那适当的飞机我永远会到那儿。”
每一个意识、人物、地方、地域、维度,都是多元综合频率的集合体,就好像光的频率中,每种生物看到的世界都有所不同,而全然不同又均为真实。一个意识进入某一维度领域中后,会依据自身的意识频率而感知、观察、认知、思考与做出自我的相应反馈,最终形成对此的记忆和印象。
就好像上午赌徒、酒鬼、色魔和神父同时进城:傍晚时,醉醺醺的酒鬼因为打架一身是伤,还扶着输光了钱被臭揍一顿的赌徒去医院找嫖妓后在治疗梅毒的色魔,俩人是为了打听神父在哪个教堂里布道,这俩都没有钱搭车回乡,希望神父救济一下;而神父正领着唱诗班的孩子们唱感恩歌。四个人对这个城市这一天的记忆全然不同 。
(在十一点十三分停顿。)可是,旅行到内在实相里的探险者一开始就没有同类的地标。许多人对他们的发现是如此兴奋,以至于甚至在他们开始探索内在景致很久之前,他们就写了导游书,他们不了解他们会找到他们想要找到的东西,或那看来仿佛客观性的现象其实是出自心灵的倒影。
举例来说,你也许读过列出“内在领域”,并且告诉你在每个里面你可能会碰到什么的书。许多这些书谈到那个领域的王公或神明,或恶魔。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这些书真的提供了一种服务,因为在某些层面你会发现你自己的想法具体化了:而如果你相信恶魔,那么,以那种说法,你会碰到它们。可是,那些作者假设那些恶魔有在你的信念之外的实相,然而这却非实情。那些仿佛独立在外的恶魔只不过代表了你自己心智的一种状态,被客观化了。所以,作者用来战胜这些恶魔的不论什么方法,常被当作不只是恶魔之真实性的证据,并且也证明每个方法的有效性。
现在,如果你看这种书,你可能常常按照那些路线规画你的活动,就像一个纽约市的访客可能按照人家告诉他那儿会有什么发现而规画他对那个城市的经验。
冥想时所经历的异界探险,或催眠与梦境中的经验,就好像之前提及到的,一切你所遭遇到的素材,都来自你已有的记忆。你的“期许”恐惧的遭遇是一种很强烈的期许,往往被优先满足。但凡有相皆虚妄,风动帆动还是心动,每日常擦拭还是明镜亦非台,你的信念引导了你的经历,一切都是真的,一切都是假的。这里或那里没有哪个更真实也谁不比谁更虚假,都是觉知中的层层梦境而已。目的只有一个,带来渴望的觉知与体验,累积智慧升华所需的素材与知见。
恶人自有恶人磨,何为恶呢?何为磨呢?在认知扭曲中、在偏执中、在偏见中、在狂热中的人、鬼、意识体都是存在的。但是每一种意识都有自己的意识频率,而依据这一频率被吸引力法则束缚在相符合的自我实相体系内。
一个修行者的自我当下意识、人文认知、理念成见,决定了他当下要面对的功课和遭遇——都是助缘的方式,都是故事性的领悟,都是真的,都是假的,都存在,也都不存在,由你决定。因为你的世界中,你就是一切的规划者、赋能者、授权者、创建者。你所渴望的未必会发生,但你恐惧的一定会经历,因为高我只对你的短板感兴趣。
进入游乐场后,你选择玩鬼屋历险。你可以和扮演鬼怪的工作人员拍照留念,并见识一番;也可以尿了裤子,出来后被朋友们拍照留念,并见识了一番。都是经历,没有好坏,自我心智程度与自我认知的次第不同而已。
不过,那种建构也造成了一个损害,因为它阻止你与你自己原创性的观念接触。举例来说,在任何出神或出体状态都没有理由接触到任何的妖魔鬼怪。(停顿。)在这种例子里,你自己的幻觉使你看不见它们被投射进去的环境,那么,当你的意识不是直接集中焦点在物质实相时,心灵的伟大创造力被给予了充分的发挥。当你学会随身带着你“正常警醒的”意识心时,心灵所有的次元都忠实的,并且即刻的变成了经验;而当你脱出这种局限性概念时,那么,在那些层面你能看到你自己心灵的内在力量,而观赏在你眼前展现的信念与象征的相互作用。除非你学会这样做,否则你一定会有困难,因为你将不能分辨你的投射及在内在环境里所发生的事之间的不同。
对内在实相的任何探索必然会涉及一种心灵的旅游,而这些效应可以认作是大气的状况,在某一个阶段是自然的,但当你继续时,你就会通过它。
在这里我们再一次地提及觉知梦和清明梦。觉知梦中,我们被自己的信念引领着游历脑海中各式素材搭建起的舞台,任由自己当下的意识次第与人文信念演绎出一个个小品,自己成为其间的演员。而清明梦中,自我的创造力被激发与调遣了出来,你就是编剧和导演,也是那演员与布景。你是主神大君一般地存在于你自己的世界维度中,你就是规则的制定者,言出法随,你体验无尽的创造力。而你的心性与认知决定了你创造出什么和体验到什么。
人类与我们的这个所谓的地球,就是大家集体的清明梦。我们创造、我们承受、我们体验着自己的“真实”,包括认知与智慧水平的真实次第。在灵界中意识互通,知见共享,各个都是圣人智者。但当进入这闭卷考试的试炼,自己的能力与智慧到底是哪个档次的,好好地看看吧,如实地如是一把。
(在十一点三十一分较大声:)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
(赛斯又回来之后的资料是给珍的,而且是生自她今天下午写的谈东方宗教思想(见附录十五)的文章。赛斯的话中较个人的部分没放在这儿,但留下来的已足以显示珍开始为他说话约十一年之后她的主要挑战。
(那摘录也指明了在我们社会里对“实相”正规的西方看法,以及要踏出那架构,或只是把它扩大有多困难。珍仍然在她心灵的那客观的、理性的——却又非常情感性的——运动之过程里(我也一样),但她已有长足的进步。(我也注意到,我们两人都没有试围摆脱我们的西方取向或遗弃它——而只是更充分的了解它。)
(以下是赛斯所说的一部分,在十一点三十三分开始:)
鲁柏正在解决一些哲学性问题,那真正只是没有被完全问出的问题,他今天所写的一切都很重要。他正准备向所有的方向前进。
在这儿一下有太多的层面要讨论……其中之一加强了对他自己的信任。不过,那信任被接受了,因为他终于准备好去解决那些问题了。(多年来在很多时候,大半是在个人的资料里讲到的)这些问题涉及了文化的训练及宗教的灌输。他终于向那些说自己的自发性不可被信赖的老信念挑战了,他情感性及哲学性的挑战那些概念,而统合了实际的行动与内在的机动性。在过去,他仍然害怕去碰那些信念,而只敢去轻触罢了。
请等我们一会儿……
他所写的是有意义的,在他能全速前进之前,他必须接受过去的挑战,而这意味着他必须检查那些老的信念。他现在才真的开始这样做……
它们不只是他私人的宗教信念,却也是他同代人的一般信念——以及(大声的)你们现在的文明建立其上的基础。他必须找到勇气去大胆的面对那些老信念,而他终于这样做了。今晚在梦境我还有更多话对他说,而我随后将解释他对我声音的经验。
那么,以一种说法,这课将在另一个层面的沟通里继续。不过,不久之后,它就全都会为你们写或白纸黑字。
对你俩最衷心的祝福,并祝晚安。
人文的、科学的、宗教的、传统的各种不同被扭曲的真实混杂成一个多元且多变的成见,这成见拘禁了我们多数人一生又一生。不管是西方的还是东方的宗教体系,已经经历千年,为了各种理由,极大地扭曲了真实信息被传递下来的各种内在含义。
这样的歪解同样也存在于民间,因为滞留灵的参与,很多通灵者得到了大量的低频意识信息与信念,并绘声绘色地描述出了另一个世界中各色的样子。这些资料确实都是真实的,但只是真实中的一小部分,并且多数都是最糟的那部分,因为滞留灵的意识频率实在堪忧。
各个维度的意识体都尽力地为我们的世界带来了认知的知识性侧漏,但无疑的,每个信息的源头都存在着自我局限性和必要的认知扭曲。这些扭曲在信息跨维度传输中、后续翻译中、理解解读中,四次加深了扭曲的程度,就好像一排人传话一般,最后面目全非。
所以我恳请每一个渴望开启自我觉醒的人,首先清理自己的认知,并尽量地提升自己的意识能量频率等级直到到爱的层级上;然后自己进入觉知层、清明层去见闻亲历,获得最真实的第一手经历与觉知。虽然一切都是层层幻梦,但这就是灵魂自我成长的资粮金矿。
(“谢谢你,也祝你晚安。”)
(十一点四十六分,第二天珍能说的只是她对赛斯可能在梦境与她作的任何接触没有任何有意识的记忆。暂且先透露一点:在明晚的夜里赛斯的确解释了她上周末在睡眠状态里与他声音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