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单元8
不过,把你的意识用为一个门槛,你还可以发现得更多。比喻的说,站在你在的地方,而把那意识上觉察的一刻想作是一条路,然后,想象许多其他这样子的路全都交集在一起;再次的,想象性的在你脑海里采取了其中之一,而跟随它,并且不带批判性的去接受你的任何经验。
到一个很小的程度,你是在“改变”你的意识。(半幽默的:)当然,你根本没有“改变”它,你只是以一种不同的方式来用它,而把它集中焦点在另一个方向上——不论有多短暂。这是个最简单的练习。
假定你终其一生都站在一个点上,你必须这么去做,因为人家告诉你必须如此。在这样一个情形下,你只能看到直接在你面前的东西,而你的眼角余光也许会给你两边有什么东西的暗示,或你也许会听到从背后来的声音。物体——好比说,鸟——也许由你身旁飞过,而你也许会臆测它们的动态、重要意义及来源。如果你突然向右或向左转一寸,你不会改变你的身体,而只是改变了它的位置,增加了你整个的画面,而非常谨慎的由你最初的位置挪开,所以,上面那小小的练习就是如此这般。
这个小练习,我们来置换一个简易版,但效果会更显著易懂。
请你闭上眼睛,想象当下的自己是另一个性别的身体,感受到它的真实性。当这个身体被你很好地认同后,用这意识身体起来,在思想上走到厕所去,开门,关门,准备用这个意识身体用异性的方式尿尿——感觉身体内感觉的变化、过程中的声音,完成后清理、冲水,聆听水的声音,整理自己,看看妆容,注意光影在自己身体上的明暗,开门,走回到肉身处,重新融合为一体。
这个过程你达成得越真实、细节越详尽,你被现象界束缚得越少、离实相越近。
请等我们一会儿……
目前你们对意识的幅度——你们自己的或那些仿佛在你们自己“之下”的——少有觉察。真正的物理学家就是那个胆敢在他自己意识之内转过身来的人。
请等我们一会儿……
在物质之内有内在的结构,它们是能量的漩涡,而其目的不只一个,那些结构是由意识的组织(CU’s)所形成的。举例来说,你们对一个细胞或一个原子的本质有最亲密的知识,因为它们组成了你的血肉。
以某种说法,那儿有一个“意识的连续”存在,而你目前的肉体生命是其一部分。你与你自己的细胞有某一种的交流与心灵上的沟通,而在意识的某个层面上你也明白这一点。一个真正的物理学家会学着去随心所欲地达到那个意识的层面。以你们的说法,远在有任何科技能够看到细胞结构之前就有了它们的图画。
超弦:第一个超弦理论模型在1980年由史瓦兹和格林(Michael Green)所发展,处理在十维空间里的开弦振,彼此间能够连结或断裂。它并不是Nambu模型的缩小版,事实上,它更进一步,包括了所有已知的粒子和场和所有费米子和玻色子的对称和超对称关系。请注意赛斯资料写在1974年。
如果我们可以将点状粒子当作弦的振动,那么似乎没有理由不能是由二维的膜、三维的方块,或是更高维的物理的振动。
到了九十年代,物理学家开始了解到各版本间的对偶性(duality)。最重要的突破是在1995年,由当时在南加州大学(University of Southern California)的维敦(Edward Witten)所完成,他将迄今所知的各种对偶性统一在十一维的M理论之下。
M-theory(膜理论),M表示mother(母亲), mystery(神秘), membrane(膜),视你所看的角度而定,这是由维敦所命名。膜理论,可以想象为一个二维的膜的振动,取代一维的弦的振动。
最近罗格斯大学(Rutgers University)的本克(Thomas Banks)和雪克(Stephen H. Shenker)、德州大学(University of Texas )的玺斯勒(Willy Fishler)和史丹佛大学(Stanford University)的萨斯坎(Leonard Susskind)的矩阵理论指出,我们的时空几何可能是非交换的,即XY不等于YX。这显示着我们时空的结构可能远比我们所想的还要复杂。在很多程度上我们有理由相信,我们生活在被生成的矩阵中。
现在人类认知的最高点是熵的增减自洽、混沌、无常、自我动态平衡,因此宇宙大爆炸论被请下了认知舞台。人类开始理解到:时间非单向性发生,宇宙大爆炸与大坍缩同时发生,在这个过程中,形成了一个可持续稳定的流转周期大环,其间一切都在随机地重复着。
请等我们一会儿……
当你的眼睛闭着时,有一些形状及构成物会出现,那是原子、分子与细胞之完美复制品,但你却没把它们认知为如此。也有一些画——所谓的抽象画——许多是由业余画家无意识地画出来的,那也是这种内在组织的绝佳代表。
请近距离地关注这些线条,让视觉的焦点沿着线条行进——当你开始关注这些细节的时候,在线条的粗细、像素点的黑白间你找不到任何的启迪;但当你用余光或远离时,你就看到了隐于条理后的真谛。专注细节可以带来成就,而去宏观性则带来迷失。灵性觉悟的过程就是让自己的视角灵动起来,让自己的视野变得不那么专注于非黑即白的细节。
鲁柏有时候能把他的意识投进很小的具体仪器里(例如电脑的零件),而在好比说,电子的层面上感知那些零件的内在活动。以你们的说法,稍假时日,用这种技巧,对所谓粒子的结构之知识会有同样清楚的了解,可是,现在你们的术语无法描述这些。然而,你们的用语却正是那囚禁你们的东西,而把你们引到那种“错误的”问题上。
名可名也,名者聚相固型,但也因名而忘本。比如我说孔雀,你脑子里立马是那斑斓的尾扇,绝对不会想到公鸡。但两者却在微粒构成层面、意识层面、能量层面、身体结构层面都几乎是一个东西。有“名”万物始,是“名”让我们可以定位一个事物,也因此形成了固化的二分心。这样的二分心带来了“是非”。就好像你指着电视荧幕上的一只猴子问孩子:这是什么?孩子一定答“猴子”,而非说是“电视”。而其本真电视被物相屏蔽成了无视,虽然它就在面前。当屏幕上换成斑马时,电视被叫做斑马。可对于灵来说,那里始终是台电视,仅此而已。
(好笑的:)可是,在你们的文明里,而且以你们的信念而言,那种错误的问题正是对的问题,因为你们本来就想要停留在那个结构里,因此,你们现在才正开始去质疑你们的方法,甚至你们的问题。真正的物理学家会由他通常的意识状态问他的问题,然后再把那意识转到其他方向,在那儿他会被带入“实相的探索”里,在其中问题本身会被改变,然后,答案会被感受到。
当科学家把事物放大后,得到的真相就是一切都是像素点构成的,而像素点再显微却只看见了空无一物。我们多年来,一直停滞在对名相的认知中,重复着发现、命名、细分、发现、命名的循环里。这样做看似很科学,结果是我们忽略了一切背后的本质。当然我们的科学家也是人,也有不逻辑不理性的恍惚片刻——在他们的梦里、喝咖啡走神的时候,当大脑疲惫不肯思考的时候,他们一度很接近真实的实相,甚至瞥见了自己苦苦寻觅的答案,然后逻辑与理性的严谨又把那些难得的洞见丢了。重视与直面“灵”感的人,成为了后世记忆中神一般的存在,达成了人无法达成的成就。
我们的孩子每一个都是这样的神,但我们用自己的愚昧把他们教成了和我们一样的“东西”,失去了思想,一脑袋应试教育的知识,可以靠发明在20岁成为首富造福人类的,却在24岁大学毕业后当了螺丝钉。知识应当学习,技巧应当传承,但失去了创造性灵感的孩子一辈子只能当社会的砖头,成为底层劳工。很多家长在比拼外语、钢琴、奥数、舞蹈这些规范性全球统一的东西,而扼杀了孩子的最大资本:独创性的无拘束的创造力奇思、与生俱来的灵感连接。我们把一个个鲜活的生灵亲手硬塞入制式的罐头盒中,让他们和未来的人工智能机器人比拼耐力和知识储备。
在这里我请年轻的父母想清楚:我们是最后一代与人竞争工作岗位的人,我们的孩子要靠什么来赢得与机器人、云端脑竞争的可能性?你生下他们,请给他们一条活路,传统教育已经过时:知识储备,我们拼不过云端脑;技巧熟练度,刚出场的机器人都比熟练工强。在今后的十年里,你塑造你孩子一生的竞争力;而只有富于原创性的孩子,在日后能有生存的空间。原创性是靠天马行空的思想与心灵畅通、无框架感的头脑造就的。最后,不仅敢想,还要能跟随热忱去做,失败了不会被骂,成就了及时给予肯定。
未来的地球属于这样的人类,而高分好学生、“砖头”、“螺丝钉”会被饥饿与无力婚配淘汰出局。什么是地球扬升?我们这代人作为父母,可以看到它,也在塑造它;是我们的孩子经历它,成就它;而你的孩子的头脑与心灵、甚至人生轨迹被塑造成什么,你来决定。
(十点八分,整段都非常的强而有力:)但大多数的物理学家并不信赖感受到的答案,感觉被认为远不及一张图表有效,看起来仿佛你们无法靠感觉来操作你们的世界——但你们试着靠图表来操作也做得并不怎么样呢!
世界的实相是信念与心念的巧妙配合,是万物互联互动互利的共赢妥协,这是正路,但今日的我们比相信自己的第六感更加相信手机——它说怎么走、怎么想、怎么说、怎么做,而我们逐渐适应了言听计从的无脑执行。
“今日有90%概率降雨,带伞”;“早起喝杯白水,更健康”;“记得今天多吃青菜,监控发现血脂升高”;“已经预定了蛋糕,今天是朋友生日,祝福已经发出”;“请走快些,下一个路口左转,车辆三分钟后到站”…… 我们的生活轻松又有条理是吧?其实你不光用逻辑理性屏蔽了自己的灵魂,又用科学扼杀了自己的逻辑与理性的运作机能。这样的人类,除了制造垃圾、污染环境、高耗能外,还存在不确定性、不可控性、好战性等无法铲除的问题。逻辑上谁都知道,这样的物种会被认定为对社会甚至星球毫无价值的不安全因素,和癌细胞无异。
不会有屠戮人类的战争,但虚拟恋人、机器人妻子、食品添加等手段,男性失去精子活性,女性避免月经烦恼,人工子宫代孕……五十年不长,时间就是杀猪刀。没有新生儿的啼哭后,一切渐渐地都安静了下来。地球开始复苏,只有心灵与灵性相通的人,在这时代的大潮里,用自我无限的创造力,赢得了万物的尊重,承担起人类的后续,开启不同的时代篇章。新时代的人类回想起这时代变革交替的五十年时,感叹道:我们都拥有过不同凡“想”的父母,他们据说是“星星小孩”、“靛蓝小孩”、“水晶小孩”,这些灵魂在同一个时代来到地球,扮演变革者的父母,用十年塑造出了新人类的雏形。
你的孩子,并不是你的孩子 他们是由生命本身的渴望而诞生的孩子 他们借助你来到这世界,却非因你而来 他们在你身旁,却并不属于你 你可以给予他们的是你的爱,而不是你的想法,因为他们有自己的思想 你可以庇护的是他们的身体,而不是他们的灵魂 因为他们的灵魂属于明天,属于你做梦也无法到达的明天 你可以拼尽全力,变得像他们一样,却不要让他们变得和你一样 因为生命不会后退,也不在过去停留 你是弓,儿女是从你那里射出的箭 弓箭手望着未来之路上的箭靶,他用尽力气将弓拉开,使他的箭射得又快又远 怀着快乐的心情,在弓箭手的手中弯曲吧,因为他爱一路飞翔的箭,也爱无比稳定的弓。
——纪伯伦《孩子》
在许多情形里,你们的科学家仿佛有一些奇怪的想法,比如说,你们可以借由毁掉一个实相而去了解它;你们可以借由杀害一只动物而去觉知生命的机制;或你们可以借由把自己与一个现象分离而能检视它到最好的地步。所以,你检视人脑性质的尝试常常是透过破坏动物的脑子,透过把动物脑的一部分与其他部分分开、孤立它们,而且去侵扰那动物整个的完整性及你自己的灵性过程。我这样说是指:每一个这种企图都把你与你自己及你的环境及其他的物类分得更开了,可以这么说,虽然你也许可以“学到”某些所谓的事实,但你却被驱离得距任何伟大的知识越远了,因为那所谓的事实横阻在你的路上。你们尚未了解意识的独特性。
在人工智能或生化人、半机械电子人的领域中,我们走得越远,就离自己的灵魂与整体实相体系越遥远。就好像用字母表全面替代汉字的探索一样,现实可行,但会在文明上彻底脱离中华文化底蕴的滋养。当后代连汉字都不再认识的时候,更别说会意而通晓天地之秘密了。心灵是我们的根基、人生的一堂功课,但是有人就活忘了这些,把肉身试图打造成灵魂永远的牢笼,美名肉身永生。人类没有停止过尝试拓展自己的能力,但却步入了错误的方向,这个尝试已经被无数次历经。先行者一次次回来,告诉我们这是死胡同,快掉头,但是并不能撼动既得利益者们的风标。
“我来自你们的未来,我们失去了生育能力,我们失去了灵性的发展,我们面临着种族的灭亡。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的。我来告诉你们,请选择心灵作为发展的方向。什么都不做,历史会再次地、再次地重演。给你们自己一个机会,也就改变了我们的未来。全星系都在渴望着人类返回灵魂的家园,但你们的自由意识却神圣不可干预。我带来我们积累万年的启迪,我带来其它实相的信息,分水岭就在眼前,左右只在一念之间。”
(非常强调的:)相信你们可以借由毁掉意识而学到有关它的什么东西是很荒谬的;而当你的追寻使你毁了生命,你却相信你可以学到有关生命内在实相的一丁点什么时,这也是很荒谬的。你明白吗?以你们的说法,破坏本来就预设了一个对生命的误解。
你的手累了吗?
当科学把乙太网络从圣殿的思考中移除,当医学拿着解剖刀在尸体上找寻着经络的脉冲信号,当我们把脑子联网到计算机上,认知的方向与寻找的方向都失去了价值。我们可以继续用自己的渴望创造出后续的实相,让一切“发明”把人类推送到最后的辉煌,可惜灵魂不需要这样的试验场,第五次格式化将在地球上有序展开。
你可以在VR里看到“别人”、形成互动,但你在那虚拟的世界里是找不到“真人”的。就好像我们在自己的世界里,可以看到、探测到、交互到灵魂,但却无法用物理的方法证明它,就好像我们无法用游戏里的道具证明另一个角色背后有一个真实的玩家一般,也无法证明另一个角色的行为是来自游戏外的实体指挥。
实证科学与实证医学,让科学与医学都脱离出了它应有的轨迹:你们的医生不再关心你的灵魂,而是关注机器出的报告;而不久的将来出报告的、读报告的、制作药品的、发放药品的、指导你要吃什么药品的都是机器人,而你那时在机器眼里又是什么呢?
牛吃牛肉后,牛疯了,然后人疯了。我们不能明白,在蛋白质外还有一个叫做灵魂的实体,我们对待生命犹如机器,有一天,机器对待我们也会如此,因为我们教会了它这样对待其它的生命。
(“不累。”我说,虽然这速度有点令我吃不消,但珍正进行得很好。)
有与动物、原子及分子认同的方法;有从动物学习的方法,举例来说,可以用一些方法去发现不同的物种是如何的迁徙,然后,如果你想的话,再去以科技做到这类事情,这些方法并不包括解剖,因为以那种方式学到的东西你将无法利用(声音更低沉而且更大声)。
以一种说法,你们只不过是活力过于充沛,就像孩子们在玩一个新游戏一样,然而,你们却会发现你们至多不过是在用儿童的积木而已。你们有些人已经得到了那个结论。当这本书继续的时候,我的确会给你们一些起步的建议大纲,那是关于你可以用你的意识去了解实相本质的一些方法,并且使一些那种内在的蓝图清楚些。
在韩国电影《春夏秋冬又一春》中,体验的平衡性被很好地展现了出来:小和尚为了拓展自己对生命极限的认知观察,用石头束缚住小鱼、小蛇、青蛙,然后快乐地看着它们受苦;当自己也背负起那石头后,才明白怎么去尊重生命。体验的平衡性发展可谓是灵魂的第一大法则,一切都围绕它展开。我们在做什么、日后也需要感受到什么,施与者便是那承受者。这不是什么所谓的因果律,而是体验的平衡性。
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八分到十点四十五分。)
现在:即使以你们的历史及顺序性时间的说法,作为一个族类,你们已尝试过与物质世界打交道的种种方法。在这个最近的冒险里,你们正在发现外在的操纵是不够的,而光是科技并不是“那答案”。请了解我的意思:一个有爱心的科技并没有错。如果爱因斯坦是一个更好的数学家(注一),他就不会达成他所做到的突破,他就会太过畏缩,然而,即使那样,他的数学的确曾令他裹足不前,而在他的直觉里造成一个缺陷。你们常常视此为当然:直觉的知识是不实际的,发挥不了作用的,或不会给你图表的;可是,令科学如此自豪的那些同样的图表也能是阻碍,而给了你一个死的,而非活的知识,因此,图表可以是相当不实际的。
文明阶梯是注定的,有其教学的流程——就好像小学的老师告诉你两点间直线最近;而到了大学,老师告诉你两点间曲线最近;博士生时,导师告诉你两点间压根就没有距离——都说出了一部分的真相,但有些真相并不适合小朋友。认知是存在一连串的破立过程的,这是必要的、也是成熟的教学体系。
我们的地球已经过了幼稚园的阶段,对物理、化学、生物、心理的盲目探索进入了收关的阶段,那些无法接纳新认知、践行新理念、拥抱新信仰的人,他的灵魂将被迫放弃这个载具,投奔明君。灵界收割着成熟的灵魂,而死亡收割着留级生,带着偏执的成见回到适合他们的年代中,再次进修,万年后再次冲击幼稚园的毕业证。
我承认在这儿我偷了一个巧;但如果你们不感觉有必要去杀动物来获得知识的话,那么,你们也不会有战争了,而你们也会远较了解大自然的平衡。
当你觉得小的牺牲可以换取大的收益时,当其它的生命为了利己可以被牺牲时,施与者即感受者——你的家人与你自己也会被牺牲,用来换取既得利益者的利益最大化。利己的心中没有慈悲,利他的心中没有利益的天平。平衡其实很不平衡,越给越多,越拿越少,好像很不符合物理学,但它就是平衡性的延展。就好像每个人都主动消费,经济就活络了起来,人人都更有钱;当所有的流动资金都沉淀成存款后,市场匮乏购买力,每个人都开始感受到经济拮据。钱就是能量,能量必须要流动起来,流动中的能量可以无中生有地带来能量;能量总量守恒,但做功增加。这就是本源应对熵增的终极手段:制造流动性,让极化带来成长必要的冲突,让冲突衍生生机。
如果你们不觉得有任何需要去破坏实相以便了解它的话,那么你们也就不会需要去解剖动物,而希望发现人类疾病的理由。你们早就会获致一个活的知识,在其中,疾病本身根本就不会发生,你们早就会了解心与身、感受、健康与疾病的关联性了。
我并不是说,你们就必然会有一个完美的世界,但你们却会更直接的与实相的蓝图打交道。
当我们不把病毒的锅往蝙蝠、穿山甲、果子狸身上推卸时,我们就可以看到:肆虐在人间的是恐惧、贪婪、杀戮的人心,而非其它。疫苗能让士兵放下对着老百姓的枪口吗?能让动物自由地生活吗?能让物欲的贪婪萎缩吗?能让恐惧死亡的人把人生的主导权交还给灵魂吗?在集体意识与集体实相的扭曲下,你可以选择信仰科学,也可以信仰宗教,或者自己的灵魂。
(突然的:)口授结束。
(十点五十六分,珍马上转到一些给我的资料上,而在十一点十六分结束此节。)(注一:显然,爱因斯坦并不是个了不起的数学家,他常常谈到他差劲的记忆力。他大部分透过直觉与意象来从事他的工作,在一九〇五年他发表了狭义相对论之后不久,据说爱因斯坦将其完成的功劳,至少一部分,归因他对时间与空间的数学所知甚少的这个事实。
(在一九六四年四月二十日第四十五节里,我发现赛斯说:“爱因斯坦向内心旅行,而信任他自己的直觉,并且运用他自己的内在感官。如果他还能更信任他的直觉,而能把他的学说之所谓科学性的证明留给较差的人,而给他自己更多内在自由的话,他本来还可以有更多得多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