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〇二节:客观的科学与一个有爱心的科技,意识,次原子粒子,及电子的自旋

一九七四年 六月十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九分

(上星期二下午珍和我接受一个纽约市电视台的访问,而他们也留下来照了那天晚上珍ESP班的上课情形。赛斯在课间透了过来,而显出了他最快活——及最严肃——的一面,珍也唱了苏马利的歌。

(自从一九七〇年赛斯资料出版后,珍偶尔在电视及广播上替赛斯说话,反应非常好。但因为工作的压力,以及我们自己对于个人出名的保守态度使我们放弃许多这种机会。)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开始口授,请等我们一会儿……

你们的利用仪器,以及你们把仪器当作研究实相更大本质之工具的先入之见,终究会教给你们一个重要的教训:只有在丈量它们本身存在其中的实相层面时,仪器才有用(注一),就是如此。

到现在为止,绝大多数扮演科学家的玩家们还继续沉醉在他们的人生体验中,用这游戏里提供的道具,观察与理解着这个沙盒游戏的编程思路与未知地图,并试图找到游戏外的实相之真谛。但我们都知道,只要你还继续在“五尘”中,在游戏里你是无法找到游戏外的实相世界的。但我们可以通过连接入角色的意识光纤,逆向地入侵到玩家的意识中,再通过玩家的五感去感受他世界中的五尘。不过要提醒大家的是:玩家其实也是一个角色而已,和我们没有本质差别。 

当你有效地打开三眼后,你可以看到这个世界中的一切,包括自己都是行走着的代码堆积物,而每个角色头上都有一根小拇指粗细的烟雾状飘带,直通天际。那飘带中是这个角色当下上传与下载的信息意识流。把自体意识伸入那光带中,就可以逆向访问自己的或其它角色背后的玩家本体。

可以说,仪器帮助你以水平的方式去诠释宇宙,但在研究那宇宙之内及“之后”更深的实相时,那些仪器不但无用,而且会误导。不过,我并不是说仪器是无用的——只不过指出其所涉及的天生局限性罢了。

所谓的客观性科学给了你一个画面、一个模型,那以它自己的方式是蛮有用的,好比说,使你们能旅行到月球,并且在一个你们暂时致力的科技上有所进展,然而,在如目前存在的客观性科学架构里,甚至科技也会碰壁。即使作为一个方法,客观性科学也只暂时有用,因为它会经常撞上更深的内在实相,而只因它的方法与态度,它必须把内在实相丢在一边,而加以忽略。举例来说,没有单独一个客观性科学或精彩的科技能够维系住一个人的生命,如果那个人已经决定离开血肉之躯,或在日常生活里找不到快乐了。

人类现在认知宇宙、地球、自身、世界的方法与手段,只适用于探索自己所在的游戏世界,而对更终极的问题、对真实的探索毫无帮助。在某种意义上说当今的科学、医学、心理学与中世纪或近代的宗教没有什么不同,都是游戏自身的一个环节上的产物,提供了一种可能性被展开探索的实践机会。但它们的历史价值与实用性已经达成了全面的开发,是时候退出历史舞台了。就好像婴儿的尿不湿,其必要性不应被其有过的有效性而裹挟,孩子都要开始上小学了,还包裹着它。

人类要想进入意识时代,就必须渐进性地断奶,从外寻逐步地转移回内在心灵与心理的建设。用意识力交流,用瞬移移动,用读心互通,用意念构筑世界,用冥想融通累世认知,用禅定下载全宇宙的知识,用光合作用来给自己补给生命能,用互利的爱来经营生活。

(停顿。)再说一次,一个有爱心的科技永远会增益经验在品质上及灵性上的加深,而存在的内在秩序会与真正的科学同行。真正的科学家并不害怕去与他选择研究的实相认同,他明白只有那样他才敢开始去了解其本质。有许多非官方的科学家——在那方面来说,是真正的科学家——并不为这个时代所知,他们有许多以外在的说法来说是十分平凡的人,并且有着其他的职业,然而,较伟大的发现常常是由“业余者”所做的,这并非意外,因为那些业余者比较不受制于官方的教条,在一个既定领域也不受向前进的压力,因此,他们的创造力自由而自然地流入他们自然感兴趣的区域。

当科学成为体制下的棋子,当科学成为经费的喉舌,当结果必须符合既得利益群体的预期,这样的科学与科学成果带来的不是人类的进步,而是某些人的利益最大化。科学本当是求真的,真相每个人都知道就在那里,但是碰触它会让当今的宗教、政治、科学、医疗、商业等体系都随之动摇甚至溃塌。当和谐与稳定成为维系既得利益者可长期获取利益的保障时,社会就滞留在那里,成为印钞机。当利益集团的利益分配开始摇摆时,狗咬狗的争夺就轮番上演,而被群狗撕碎的却是百姓的安康。

变革与推翻这陈腐体制旧社会的人们,不是某一个新的利益实体或什么教团、党派,而是亿万从全宇宙赶来投胎的觉醒者——这些高频高维灵魂,从我们的子宫里爬出,成长为新时空的主人,在全世界各个角落里默默地成长着。他们鄙夷当代的科学与教学体系,无法认同政客的谎言与宗教的束缚;他们渴望自由地成长,把全宇宙的爱凝聚给我们这个星球。而我们就是他们的父母,我们决定他们的童年与人生方向。我们当下学到的、听闻到的各种知见,或许不能让我们即刻开悟成佛,但至少我们不会像我们的父母那样,把孩子扼杀在灵魂的摇篮里,打造成资本手中的零部件。

(九点四十二分。)

等我们一会儿……

在没有与土地、地球及季节认同的情形下,所有你们的科技都不会帮助你们了解大地,或有效的利用大地,更别说充分的利用大地了;在没有与整个人类认同的情形下,没有科技能救人类(停顿),除非人自己也与和他共享这世界的其他种类生命认同,否则再也没有任何科技能帮助他了解他的经验了,我是以非常实际的说法来说的。精巧的小机器最终并不能教你有关你自己意识幅度一丁点,甚至当你用它们(好比说,“生物回馈”)来获致意识的改变时,你是在给你自己设定程式,而从你自己走开。

这个版本中的地球人类当今的发展方向,从宏观角度上看是脱离出了可持续性范畴的:我们与地球意识脱离,与生物意识脱离,与灵魂意识脱离,与他人意识脱离。每个人都在极度的利己主义引导下,拼命地聚敛着名望、财富;渴望肉体永生的同时,摧毁着脚下安身立命的土地;渴望丰衣足食的同时,瓦解着植被与生物体系;渴望精神富足的同时,杀戮着同胞与生物。我们创造出机械,然后把它们武装到自己身上,最后达成去生物化;我们研制人工智能,然后听从它的引领,最后成为它的奴隶。地球养育了我们,然后我们犹如癌细胞一样增生,并破坏一切的平衡。

当你有时间的时候,你是会去刷手机短消息,还是闭上眼睛感受自己的内心与灵魂呢?你每天的行动、作为就是你未来当行的道路。你用自己的实际行动给自己与给人类投票,很民主很诚实地,我们自己选择了自己要经历的实相与自己实相中其它人类要面对的结局。 如果这个世界有救世主的话,它不是上帝、耶稣或什么远方的圣人,那就是你。是的,你就是这个你自己世界的核心、唯一的核心。

请等我们一会儿……

只有当这些小机器显示给你们看这种改变天生是可能的时候,它们才有用;否则的话,以你们对应用科技之概念,那些小机器就会成了主角,而操纵的想法会被强调。换句话说,除非在客观性科学背后的想法被改变了,否则的话,机械制造的意识改变状态几乎一定会被用来操纵,而非释放意识。

都是使用手机刷信息,当你的荧幕上显现的是这文字的信息,当喇叭里朗读的是启动心灵的号角,那这机器就挽救了你的灵魂之迷茫。工具没有好坏,就好像这段小我载具的角色一般,一切都是中性的,怎么利用它是你自己决定的。

在未来的十年里,人工智能将会快速崛起,它的建议永远是很专业、很精准的——听它的,你就会高效而成功地达成很多不可能的任务;最后甚至两性的交往不过是两个人工智能间程序位面的相互淘汰,那个更会编。当你把自己的身心都交代了出去、为了利益最大化主动逐步地放弃了思考甚至行动时,给机器智能一个理由:为什么还要饲养这些毫无价值的生物呢?

我们当下要竞争的,不是那些混沌中生活着的人们;我们争的,是在时间线上自己是先真实地找到自己的意识之魂魄、还是成为机器社会下的无脑傀儡生物体。当灵魂在这里找不到感觉时,这个剧场存在的价值也就自然结束了。没人愿意来演绎傀儡生物的一生,搞不好还是罐子里的“永生”之牢。

在这儿我并非在作一个预言,而只是指出存在着的一个可能性。在你们的行星上,曾有过与你们一样了解行星的运行及星辰的位置之文明——他们甚至还预言了“后来的”地球改变——却没有你们这种科技,他们利用的是一种精神性物理。

地球的文明来来往往,大陆架起起落落,就好像春晚舞台上的机械平面,把主角托起又在落幕时放下。文明的尝试在这起落间展开,而故事中的角色们并没有什么真实的先后次序。在这些大型的公演中,某些演员借由自己的角色成就了,有些演员辗转在不同的舞台剧中,始终还是扮演着龙套甲乙丙。 

地球的未来、人类的未来,其实我并不真的关心,因为这些都早已发生过、各个版本的可能性都发生过,我们始终是生活在历史剧里。历史怎么发展是注定的,但非单一线性可能,我在这里只是设法唤醒更多的灵魂,即时转变自身的意识焦点,让自己可以不用重复地体验各个版本的大灭绝,而顺利地拿到幼稚园的结业证。

我们都是这个辉宏史诗剧中的角色,我们无法改变它,但可以利用自由意识选择进入哪个剧本的剧组中演绎自己的经历。很多学习了吸引力法则的小伙伴,误以为许愿或心比钢坚的持续祝祷就能达成换剧本跳剧组的自然达成,我负责任地告诉你,那是误解。没有跟随热忱的行动,一切空想都只是白日梦;就算你有所行动,量变到质变的过程也需要足够的积累甚至现实中或梦境里的魔考。我以为我懂的、我以为我是的,和我所是的、我所能知行合一的,是两码事。我知道有另一个频率的平行世界,我也想在那里生活,然后呢?你的意识觉知力、理解力、认知力、分析力、信仰程度、行动力、持续时长、自我的得失心,都是你综合成绩的组成部分。

在你们之前就有人旅行到月球去,而带回同样“科学的”与恰当的资料;也有人远较你们了解你们太阳系的“起源”,有些这种文明并不需要太空船(注二),反之,那些受过高度训练的人综合了梦—艺术科学家及精神性物理学家的能力,在不只是经过时间,并且经过空间的旅行中合作。有些古老的地图是由二百里或更高的上空画的——这些是在由这种旅游返回时精心制作的。也有原子与分子的速描,是由受过训练的人在学习了与此种现象认同的艺术之后所画的。在许多古物店里的档案藏着一些具重要性的东西,那是没被你们认出来的,因为你们没想到其适当的关联性——而在有些情形,你们则还没进步到足以了解那资料。

我们被习惯性的认知束缚住了自己的实际能力,把空间与时间上意识关注焦点之位移,理所当然地认定需要复杂而精密的机械来辅助其达成,而获取到这样的机器往往又超出能力可及的范畴。所以我们被自己的“科学”信念拘禁在当下的时空帧内,而潜意识里一次次地憧憬梦想着各种时空穿越的剧情。

对于意识体来说,从北京到华盛顿、从2020到先秦只是意识焦点的瞬移与再聚焦,仅此而已。所有的画面被定格在空间里形成了帧,然后依据被意识焦点关注的顺序,被依次激活,而形成了时间。对于意识体来说,所有的时空之可能性都同时摊开在面前,各种可能性都已然发生,你心系于哪种调调的故事、关注哪类的信念,你就跟随自己的意识流进入并体验它。一个可能性的选项被激活时,并不意味着其它的就消失了,或无效了,它们就在那里,被其它的“你”同时经历着。而这所有可能性中参与经历了的你,只是你这个角色而已,你的意识关注哪个你所在的角色,那角色所经历的故事才被你的记忆展开。注意是被记忆展开,而不是形成记忆,因为这些你都已经历经过了,因为第一个开创这些故事的这个你,也是你自己。

这里有三重我的概念:角色我,演这个角色的我,创立过这角色的我。

怎么理解呢?你去拍摄电视剧《张飞》,张飞是角色,你是演员,你演绎张飞这个角色,并尽量还原历史,但又属于新创。历史上的张飞,其实也是一个角色,被某个灵魂所原创出来的;而那个原创过张飞的灵魂,就是现在要演张飞的这个演员的灵魂,只是换了一个时代的皮囊,连长相都一样,那这个演张飞的张飞是原来的那个张飞吗?

张飞这个历史角色不止被一部影视作品演绎一次,每一个张飞的故事都不同,但都是张飞,演张飞的演员有可能相同,也可能不同。而相同的不同的演员有可能是出自同一个灵魂,也可能不是。但就算不是,也是同一个更大意识体分化下来的不同分身,从某种意义上还是同一个。那么哪个张飞才是张飞、哪个故事才是真实呢?要知道历史中的那个原本故事,因为平行世界的存在也是有万千个不同版本的,而且还在持续地继续扩张着、被一次次再演绎着,在汉末的年代中。

过去是变量,未来是变量,当下是变量,原型是变量,复刻是变量,内瓤还是变量。角色我是我?灵魂我是我?演绎灵魂的那个意识体是我?都是,都不是。

在我们之前与之后,都有其它的“人类”,在我们的左右上下的平行可能性中也有着不同又相同的“人类”。我们是矩阵中的一员,我们展开属于我们的尝试与演绎,或许我们可以成功,或许不能,但犹如人生一样,失败也有其重要的价值,至少认知到了一种不可能的方向。1974年,一切都还刚刚开始,百年后会得到答案,半个世纪过去了,我们毫无悬念地同时展开了两个阵营,科学与灵修在进化各种苦难中争夺着信念的阵地,宗教已经成为了值得珍惜的摆设。不是地球要扬升,而是你我这样的个体灵魂。地球有它自己必然的宿命,作为舞台它怎么都成什么都好,过去现在将来,我体验着观察者的认知,舞台就是舞台。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

你所要做的,不是拯救人类或变革历史,而是在地球版本分割前拿到意识认证的绿码。没人给你认知,也没有什么圣灵会审判你,你每日的言行思虑,就是你的平时成绩。你的关注、你的行为、你的互动、你的起心发愿、你待万物的态度,就是你的综合分由来。

请等我们一会儿……

可是,你们自己的科学之特殊动力与方向一直是直接的相反于这种内在科学之发展,以至于至今在那个方向上所采的每一步多少都会把你带得离另一个方向越来越远了。然而,所有的科学都建立在对知识的欲望上,所以,即使在最分歧的路途上也有交会点,而你们就正在这样的一个交会点上。

现代量子物理科学是从古典物理科学上诞生的,但对宇宙大一统力学公式的追究却继承了前人的方向。当人类还关注力的相互关系时,就难把注意力的焦点从物理层面挪移出来、理解一切都是意识显化出来的投影、世界不过是虚拟软件的构图。当我们可爱的科学家能回忆起前生的经历、知道平行世界中的自己时,一切当今科学思想也就犹如撒尿和泥的把戏一般成为培养研究科学态度的前戏。物理科学研究的每一次突破都让人类离真相更加遥远了一分。但研究与逻辑的客观思维方式并非一无是处,只是关注错了方向而已,就好像逆着电动滚梯向上奔跑的人,虽然选错了楼梯,至少锻炼了肌肉。

你们自己的科学曾把你们领到它合逻辑的结论上,但那是不够的,而有些人则怀疑其方法及态度有一个天生的不利之处。可以说,物理学家们正越过他们自己,到了那些甚至他们自己的仪器也无法追随,而所有的规则都不适用的地方。甚至先知爱因斯坦也没领得他们够远。

当你从一个实相站开时,你最多只能画下它的图表而已,你不会了解它活生生的心,或其本质。

举例来说,电子的行为会逃过你们的科技知识——因为以最深的说法,你们所觉知的东西将是一个外观、一个表面或幻象。到此为止,在游戏规则之内,你们一直能令你们关于电子的“事实”适用,不过,去追随电子多次元的活动则是另一回事了,而老实说,你需要的是一个更快的方法。

我们无法在游戏内用游戏角色找到与看到生成这游戏的背后代码,这样找一万年也毫无意义。我们能更理解这个游戏,但当游戏在不停地更新着版本后,过去的真理转瞬就一无是处。想要看到构成这个世界的代码,需要进入角色的意识流,然后逆流进入玩家意识海,但你见过顶尖物理学家们集体冥想的场景吗?

你们看到程序被设定给你看的东西,却永远看不到你要找的东西,因为那在程序员的意识海中。什么是无常?当你的命运被后台程序掌控着平衡性时,自己这个角色是王者还是草包,都是后台程序几个数值的左右而已。

(暂停。)实相的蓝图藏在甚至电子的活动之下,只要你以(次原子)粒子去想的话,基本上你就误入歧途了——或甚至当你以波来想也一样。当然,相互关联的场之概念是比较接近事实的,然而,甚至在此你也只不过是拿一种说法与另一种相似而只略为不同的说法交换而已。在所有这些例子里,你都忽略了意识的实相、其完型的组合,及具体化。那么,你一直在你们自己的知识之前放了一个明确的障碍物,直到你觉知到在任何“可见”或“不可见”的具体化背后天生具有之意识。

寻找微粒下的微粒,就好像打开洋葱一层层地往下剥离,除了眼泪不会发现更多的东西。因为我们期许的物质之内核、基础之基础,其实是构成夸克的铉,而这些铉是意识能量,它们没有实体,只担当显影像素点的作用,立体地堆积出“五尘”感触来。预期的错误导致观察的侧重走入寻找的盲区。当人类从宗教步入科学,我们摆脱了迷信,现在是时候从科学走向“艺术”了,因为科学已然成为了新的迷信。

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分到十点二十二分。)

鲁柏的词汇并非官方科学性的词汇,而为了我们的目的,他也不应该那样——因为那种词汇是有局限性的。

以尽可能简单的语言,并且多少以你们的话来说,电子的自旋(electron’s spin)决定由你们观点来看的时间“顺序”,那么,以那种说法,一个反的旋转是一个反的时间顺序,有许多是你无法观察到的。有许多是极难解释的,只因为你们的语言结构本身就预设了某种假定。不过,电子同时在许多方向旋转(注三),这是你们不可能觉知的一个效应,而你们只能把它当作是一种理论来讨论。有一些“由此而被达到并且维持住的电磁动量”,那是某种在运作并且维持它们自己的完整之稳定性,虽然这些可能在这旋转的所有部分并不“均等”,然而,在那不均等“之间”有其均等在。

那么,以你们的说法,时间正在崭新地向后旋转,就如它正崭新地旋入未来一样的确定,而它也同时地向外及向内旋入所有的可能性。

(十点三十四分,我忘了关掉电话铃,因此电话响了两分钟之久,而令我非常的烦躁,我想我们最不希望被干扰的时候就是当珍在处理目前这种资料的时候,然而,她继续替赛斯说话)

不过,在这旋转所有方向上有不均等的冲力,然而,借由集中于这旋转的某些部分则其“均等性”可以被探知。你可以休息一下。

(赛斯在十点五十五分过来给珍一些个人资料,然后在十一点三十分道晚安。)(小注:珍丰富而栩栩如生的梦之连续剧仍在继续,而她也一直在做详细的记录;我在附录十一里谈到过她的一些梦。但重要的是,珍与梦相关的经验包括了一些对她而言是新而非常令人兴奋的神通发展。)

电子在原子场域内的旋转方向是多元的,但是因为人类是单项匀速时间地进行着观察,所以采集到的感知点只可能符合自己的时间流速与流向,而其它的可能性虽然同时发生着,却无法被看到,无法被看到也就被认为并不存在。哪怕我们无意间发现了时光倒流的可能性并成功做到了,那些被顺时针时光带走的人们也无法发现经历过这样的一个事实。

如果你把表盘中的时分秒只看作一个点,那就好比不同层面上的电子,其位移显化了时间的瞬变或停止。这样的认知还很科普。实际上,所有位置上的电子都同时存在着,只是被观察者观看时它决定显化出哪个给你瞧,这让人类科学家无法理解粒子的高智商性与对观察的预知性:太逆天了,太假了,不被观察时表现出混沌的随机性,被观察时就演绎匀速等运作。

(注一:再次的,我由第四十五节里摘录赛斯的话:

“任何对基本内在宇宙——那是唯一真实的宇宙——的调查必须尽量由在你们自己的扭曲之外的一个点来做……要到你们自己宇宙的外面去,你们必须向内旅行……你们所谓科学的、所谓客观的实验能永恒持续,但它们只会越来越以伪装的(物质)仪器探入一个伪装的宇宙……的确,潜意识也有它自己的扭曲成分,但这些比那使你们科学实验负荷不了的成吨的扭曲性伪装大气要容易避开得多了。”

你无法用任何的摄像机拍摄出一个人真实的梦境,而不扭曲它。同样的道理,用物理的机器无法实证出意识的世界。我们的科学如果继续坚持现在的方向,这个版本上的地球人类也就只能滞留在新手村的瓶颈中进行一次次无意义的重复,因为把守新手村地图出口的boss,被设定为免于物理攻击。

(注二:在一九六四年四月一日的第四十节里,赛斯说了一些关于太空旅行会带给我们自己文明挑战的是:

“……就太空旅行而言,你们被所涉及的时间因素非常严重的阻碍了……以你们的说法,要到你们想去的地方得花太多时间了,因此,科学家们会开始寻找更容易的方法,即使现在,他们也正被强迫去考虑把心电感应当作是一种沟通方法的可能性,而他们会被迫越来越往这些路上走。

(“很可能在你们本想作一个太空冒险时,结果却发现你们‘旅行到’另一个(可能性)层面了,但一开始你们不会知道其不同。”

跨越物理距离的方法没有比坐地日游三千里更好的了。我们渴望了知的一切外太空的实相,其实不过是显像背景的改变而已。那些耗资百亿达成的结果,其实一把舒服的椅子、一个从小不上学的孩子,闭上眼就可以达成了。遥视对人类并不陌生,但相信它,让科学显得无比尴尬。我们生活在一个个以版本号所区分的实相泡泡中,这样的实相矩阵亿万万地排列在一起,相互套叠着,彼此近似又有差距。当我们展开星际旅行后,我们所抵达的未必是出发的那个泡泡,而返回的也未必是原来的那个,虽然一切时间、人物、建筑、故事看着很类似。

(由二十天之后的第四十五节里:“……你们目前有关扩展性宇宙的理论是错的。当你们的科学家发现你们所知的太空是一个扭曲时,而当由一个所谓的银河系旅行到另一个是借由抛弃那伪装的(物质)身体而做到的时,太空旅行就会被放弃了。所谓的太空旅行之交通工具是精神与心灵的可动性,这种可动性是以心灵性的能量转换来说的……”

宇宙不是大爆炸而形成的一个喷射性大喇叭,我们看到的景深,是蛋幕投影的产物,就好像楚门世界头顶的星空一般,你可随便地看,但飞过去会撞壁的。这不代表没有那些星系与星球存在,它们这些舞台确实存在着、存在着,但就好像是亿万个不同版本的地球一样。每一个星球都是亿万种不同频率的可能性之实相集合体。人类如果不能搞懂意识、意识频率、平行世界、时间造假等一系列前提性科学,就无法走出自己所在频率版本的太阳系,因为压根儿就没有什么所谓的人类当下理解的那个宇宙。这在游戏中被叫做空气墙,在游戏过程中看上去角色可以移动到的地方,实际上却被一层透明的”墙体”阻挡,叫空气墙。空气墙存在于大多数大型角色扮演游戏中, 是因为游戏为减少算力设定的模型框架,提供了模拟景深、而不开放访问的虚拟空间。

突破空气墙的屏蔽,需要人类进入文明等级二,从物理系转职成魔法系的人物角色,懂得并解锁使用心念感应、遥视、灵魂出体、瞬移、同理心等技能。

(注三:见第六八八节谈到时间及意识单位之向后向前,向内及向外的移动之资料。在一九二五年物理学家们开始谈到电子的自旋,那是在他们开始考虑组成原子核本身的各部分之旋转的不久之后。然而,这个旋转并不是电子围绕着一个核心的轨道性移动,实际上,却更有一点像是(非常短暂的)电子的电磁场。

(时间逆转或粒子对称、时间与空间的相等是相对性物理及量子理论的教义,然而,在我搜集有关电子自旋的资料里却找不到对赛斯以下的概念之任何讨论:

(A)电子的逆转以及随之而来的时间逆转,或

(B)电子同时向许多方向旋转。这种与电子自旋有关的观念也许会在物理学的著作里谈到,但对我而言是相当不熟悉的,或在我有限的了解之外的,我也确信,一般而言,珍对它们也一无所知。

(反之,我会说,在休息之后的赛斯资料是由她自己对“时间与空间是交织的”之直觉性、神秘性了解生出的。)

在这里,作者因为1974年匮乏当代物理学与量子力学的基础知识,无法理解赛斯的资料;今天的我们则很清楚:

在量子力学里,不确定性原理(也称为海森堡不确定性原理)是所有波状系统的特性所固有的,并且我们已知,构成整个宇宙的基础微粒都是量子态的,一切都是波函数集构成的,即一切都同时存在于所有时态与所有位置上。当观察者用观察的“时间流逝”频率和方向与观察者自身神经脉冲的频率相套叠时,经过两套特定滤网的信息过滤,被人为介入的微观能量频率中的一部分实相被观测到,并被与观测者同频的机器记录,形成“客观”真实的坍缩数据。

举个常人好理解的例子:

假设有N个篮球,球的表面被各种颜色的水笔随机写满了各种符号与数字。 篮球在篮球馆里不断地运动着。一个科学家趴在篮球馆的顶棚上观察这些篮球。 

但是观察的窗口每秒24帧开放,而篮球只有在其运动速度与开窗的速度近似或相符的时候才可见,速度更快、更慢、逆着飞或停止时均无法被视觉捕捉到。

这就是观察者时间帧流速对实相的删选与构图。 

而更要命的是观察者还是色盲——只对特定的频率事物可感知,速率一样、色彩频率不同的篮球也不可见。 这形成了第二次观察扭曲。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只能了知到不到4%的全宇宙实相,而在尝试着用这4%来构建出对实相的完整理解。

这样的扭曲源于本频率世界的物理机械、眼睛的结构、视神经脉冲的速率、大脑对信号诠释的能力,这些都是观察者无法克服的客观限制。因为意识是不受时空频率限制的,是不受视神经凸与脑逻辑限制的,是不受理性成见限制的,所以除非人类把科学的矛头从视界改成感觉、从用脑改成用身心灵,才能没有扭曲与删选,才能还原出实相世界的本真。

再如,我们知道,形成能量意识微粒的基础单位不遵循时间线的单向流动,同时存在于此地此时与非此地此时。科学家把电子认知为一个独立的物质微粒,并在我们的单向匀速时间下对其观察,所以无法得到寻找的答案。

时间有四个方向:向前、向后、内卷、外展,而每个方向又有不同的速度。单向匀速是一种极端的特例,它违背了混沌的熵增原则,是非自然现象。如果我们生活在非自然的时间里,也就生活在非自然的空间里。

敢再往下想的科学家就要住院接受治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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