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〇〇节:真正的梦——艺术的科学家
一九七四年 五月二十九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二十八分
(星期一晚上没上课。)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你们首先必须了解,不论你在肉身之内或之外,你自己更大的实相都存在,而你们的主观经验也有一个比具体的大脑本身所容许的远较大得多的范围。
首先,我们认为肉身里有个灵魂,这是错误的认知。灵魂从来没有离开过灵界,它只是同时投射意识焦点到不同人物上,形成沉浸式的关注。而肉身在死亡或深度昏迷时,四大散离,而龙魂出。这“魂”是另一种形态与频率的载具,它是鬼魂,而非灵魂,这里有很大的差别。我们习惯把实体角色当角色,但不知道虚体角色还是角色,在你退出游戏前,但凡有相皆虚妄。
现在有很多游戏提供挂机升级、自动刷怪的功能。当角色日复一日自动上班、下班、吃饭、睡觉时,玩家偶尔瞥一眼,而无需费心造作,把精力集中到其它面向上去。角色进入人工智能自动驾驶状态,当然玩家的阅历与智慧要远高于处于自动驾驶中的人工智能角色所拥有的全部认知总和。
当然,在你是一个在时间与空间里的生物时,这——在肉体的生活之外——仍在继续着,可以说,它代表了一个你的大脑并没记录下来的平行的非肉体存在。然而,在睡眠状态里,你是在一个连接性的区域,在那儿会发生渗漏。
简单地说,玩家拥有角色的记忆与认知,而角色没有玩家的记忆与认知,但当角色进入睡眠状态时,玩家与其它角色的信息会在所谓的梦平台中,即无逻辑意识平台上被映射出来。就好像你进入角色选择平台,那里有数个角色,每个都有各自的等级、技能、经历,在这个平台上,玩家在激活其它角色、切换自己意识关注之焦点时,会残留下一些意识的涟漪与记忆的残片,这形成梦中的侧漏,让闲置中的角色头脑中残存下其它角色甚至玩家的部分信息。但这些信息只是被映射过来的一晃,这些信息不在角色的硬盘中(头脑或自己的文档里),所以当清醒后在脑海里翻找那些信息就找不到了,除非练习过多年的记梦术。
实相的蓝图不会在外在宇宙里被找到,有些其他的文明以一种与你们所熟悉的不同的科学来做实验。他们试图了解实相本质的企图获得了不同程度的成功,而的确,他们整体的目标是与你们不同的。这种人把他们意识的焦点集中在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向,而你们自己的行为、习俗、科学、艺术与锻炼,以某种方式来说,是你们所独有的,然而,它们也对才能的种种不同组合可以被用来探测“未知的”实相之方法提供了一瞥。
整个后台运作的体系与系统,你不可能在游戏的地图里找到它们的痕迹,就好像在游戏中你无法看见裸奔的代码或背后的玩家一般。不管你在游戏的世界中飞多远、挖多深、看多微观、找多宏大,都毫无用处。文明有两个大的发展方向,分别通往智慧的永生和阴暗的灭亡,其差距在于内寻还是外求。当一个文明放弃了自我的内心、自我的灵魂,而在物理、化学、机械等面向寻求外在的丰富时,真理与科学并不在同一个面向里。真实存在于幕后而非舞台上,当我们渴望着舞台上的永生、道具上的精良,心灵就被放入了宗教的糟粕中,成为了慰藉穷人的食粮。但宗教并非心灵,宗教要求人们迷于外求,而非自性。当说你有罪有错的时候,当叫你悔改的时候,却不告诉你事实上你压根儿不需要跪拜它们、奉献金钱。何为善?知止于有度。善恶不是对立,因果也非递进的关联。宇宙舞台上一个个的种族崛起,又化为飞沙。数万地球年的时光,在灵的眼中不比一颗流星划过天际更漫长。人类不是唯一被造之物,是千百个杂交物种中的一个,每一个物种都秉持了同一个任务——在离线后谁能用最短的时间找回“家”。大家拥有公平的机会,但各个物种都有自己的天性偏好。学期已经结束,考卷也开始发放,谁能毕业?谁留级?哪个被退学、清理出历史的舞台呢?
以最真实的意义来说,艺术也就是一种科学,就如生物学一样。如你们所认为的科学把它自己与手头上的对象分开,而艺术则与对象认同。那么,以你们的话来说,其他的文明把艺术当作是一种细致的科学,而以这样一种方式去用它,以至于它对实相的本质绘出了一幅非常明确的画面——人类的情感与动机在其中扮演了一个伟大角色的一幅画面。你们的科学家花了许多年在受训练,如果同样多的时间被花费在学习一种不同的科学上,你真的可以发现多得多有关已知及未知的实相之事。
最初的艺术是在有意识的模仿与复制、再现与传递自然的声音、色彩、形象、感受等信息的过程中,逐渐去意识化,达成心灵上的、感受上的、非“自然”可见的信息再现与传递。艺术在发展的过程中,经历了远古粗犷的轮廓、色彩、声音模仿,逐渐地形成写意的绘画、音乐、雕塑、舞蹈等的对静态、动态、一维、多维中意念的复刻与传递,表达出艺术特有的非理性的感性部分;但因表达形式被礼教束缚与定式化,导致了艺术的呆板与科学化,这是艺术的第二个历史阶段;随着近年来后现代艺术的兴起,更多的艺术不再注重表达三维时空内的光影与形象线条,艺术步入第三个阶段,它走出科学的领域,摆脱了理性的束缚;而艺术必将进入第四个领域与阶段,在第四步中,时间与空间的束缚将被彻底打破,艺术在意识中彼此传递,艺术将直击灵魂的触动,而彻底摆脱科学的理性规范。当我们不再自以为是地去标榜科学上的进步时,我们就离文明更近了一步,因为文明是建立在心灵上的而非物质上的。
有一些人开始研究梦,在“梦实验室”里工作,但这儿又有了偏见性的感知,因为科学家们是从外面研究别人的梦,或强调在梦境里发生的身体上之变化。问题就在许多从事科学的人并没理解到有一个内在实相的存在,(热切的:)它不只与外在的那个一样的有效,而且是其根源,就是那个世界才提供了你答案及解决之道,而会透露出存在于你们所经验的世界背后的许多蓝图。
我们的医学与科学对梦、睡眠、梦游、催眠等都展开了很“科学”的研究,并收获了大批丰厚的第一手资料。借助这些“科学”的研究,主导研究的“科学”家、医学家,有选择地把不符合他们宗教认知的、不科学的、无法理解的资料与数据,直接无视。
就好像你打开一个网页,然后很认真地把上面的所有照片、配图、数字研究了一遍,按照自己可怜的唯物论经验进行了总结,而其背后真实的主体内容被尽数忽略,因为压根儿不知道那些后台的程序是什么意思。我们的科学至今还停留在实证科学为主的阶段,无法接纳“如其所是”的认知。很“科学”的人一说话,首先就是:你证明给我看,“谁”说的?拉出数学公式来,有可重复性吗?所以不能想象自己有灵魂,也压根儿不信有比自己更聪明的意识体,而混沌与无常更不在科学的思考范畴里。
当人类可以放下逻辑而去接纳自然的时候,当人类可以停止外求外寻、转向连通全宇宙的高维智慧的时候,我们就不用继续掰着脚趾头搞科研了。137号宇宙只是整个时空中很稚嫩的一隅。不可计数的文明在宇宙中兴灭过,留下了无尽的知识,当人类睁开眼睛后,就瞎了心——本来可以意识瞬移的,却把经历投放在汽车上;本来可以心灵感应的,却在搞手机;本来可以遥视万物的,却搞了望远镜;本来可以宿命通的,却试图载具不朽。文明可以成为神或蠕虫,我们欣喜地选择了后者,因为被禁锢了的心灵,对宗教、政治、君主来说都更好奴役。神看画面后的代码,大神却在写代码。不断研究规则之力,不如成为制定规则的主体意识。
关于什么构成艺术尚无公认的定义,[4] [5] [6]并且观念随着时间而改变。视觉艺术的三个经典分支是绘画,雕塑和建筑。[7] 剧院,舞蹈和其他表演艺术,以及文学,音乐,电影和其他媒体(如交互式媒体),都包含在对艺术的更广泛定义中。[1] [8]直到17世纪,艺术指任何技能或精通,并没有与工艺品或科学相区别。在17世纪以后的现代用法中,美学考虑是至高无上的,美术与一般获得的技能(例如装饰艺术或应用艺术)是分开的,并与之区别开来。
艺术被分为线条构图艺术、色彩艺术,即视觉艺术,音乐与语言艺术,即听觉艺术,质地、味道艺术。艺术对于多数人来说是五蕴六触的信息交流,但真实的艺术源自内在的感动。那些无形的、无色的、没有质地的、无法言辞的东西,那是能量的频率波动。这些波动来自多维时空,我们有资格感受它、享受它,但无法在三维中表现它;我们可以彼此传递爱的温暖、呵护的感动,但五蕴怎么表达都显得片面与刻板。艺术其实就是这内在灵魂的悸动,它在每个人的意识深处,相互彼此共鸣,却无法被低维时空显化,一经显化就扭曲变味了。
(九点五十三分。)
真正的做梦艺术是一个久已被你们的世界遗忘了的科学。当你去追求这样一种艺术时,就会训练你的脑子有一种新的意识——那是在两种存在里都同样自在,都同样安住和安全的一种意识。在这种艺术——科学里,几乎任何人都可以变成一个令人满意,而且具生产力的业余玩家,但其真正的成就需要多年的训练、一种强烈的目的感及一种奉献热忱——就与任何真正的天职没有两样。
在我们的心目中,科学家与艺术家是代表着两个相对极端的群体:严谨的、理性的、逻辑的,象牙塔内引领人类先进科技的精英;洒脱的、感性的、肆意的、有表现欲的、公众化的,熟悉的传媒人群。其实艺术与科学在我们的文明中都被极大地扭曲在自己的二分心中,被名化在其名下。艺术是心灵内灵感的涌现与再现,而科学是时刻保持着无知的谦卑而虚怀若谷,静候着圣灵的“感动”。如果我们的孩子不是用二十年去背诵数理化,而是去锻炼连通宇宙万有智慧体,其长大后头脑中与心灵里的成就是绝非一个博士后可以相提并论的。
就好像2070年一个脑子里被植入了智能手机芯片的孩子,意外穿越回了明朝,而其脑子里的芯片网络信号奇迹般地并没有断连,他还可以随时在头脑里浏览调阅2070年时的全球网上电子信息。那这孩子在明朝会是一个什么一般的存在呢?其实这并非杜撰,这样的孩子在各个时代中都有过,并且成就显著。
到某个程度,一种天生的才能是这样的一个真正的梦—艺术的科学家的一个先决条件,而一种大胆、探索、独立与自发性的感觉是必要的。这样的一种工作是一种喜悦,有一些这种样的人相当不为你们的社会所承认,因为所涉及的那特定天赋的重要性被视为零。即令如此,那才能仍然存在。
当一个人,他困惑于时空的一体性,说着别人看不见的实相,他的头脑里有奇怪的声音,他看到植物在笑、昆虫在吵架,并经常很情绪化地想要告诉他人人类无法感知的事实,说自己是外星人或某某古代人或未来人时,等待他的是大剂量的安定、电棒、约束服和终生的半监狱化生活。直到他的大脑脱离了多维实相体系,变得比我们更笨拙才算正常。他们的喜悦、恐惧、沮丧等很戏剧化的夸张的表演,让“正常人”感到深深的无助。
请等我们一会儿,并且歇一下你的手……
这种古老艺术的从业者首先学习,如何在睡眠状态里变得以正常说法所说的有意识,然后他会对当前的开始、发生及结束时所发生的不同主观性变化变得敏感起来。他使自己熟悉他自己梦的象征符号,而看到这些与出现在他和其他人共享的醒时生活里的外在象征是否相关。
灵性觉醒与意识觉醒的第一步,必然是从清明梦开始的,而进入清明梦的方式有两种。
第一种:每天持续地记录自己的梦境,并和自己的灵魂与高我达成梦境默契,形成一套完整的信息加密与解码的相互理解体系,因为高维信息的传递需要依赖我们头脑中已知的素材库来当作转译资源。如果头脑中、语言上、认识里的素材太过贫瘠,那可以形成有效传递可用的拼图也是很有限的,而勉强拼凑起来的东西其真实意被扭曲得很多。就好像能通灵的人其实不少,但能有效地传递出来认知的人并不多。因为个体转译时的扭曲太大,自我智慧、知识、理论、能力、信仰、逻辑、科学观、认知成见,都形成了严重的层层制约。
稍后我会再多谈谈这些共同的象征,因为它们能变成协议过的路标。
例子:蛇,在现实中多是危险的,但梦中的蛇是拥有非常多寓意的,启迪、智慧、平衡、攀爬、背叛、危险、隐秘的、连续性、伤害,居然还可以是折断、“折了”。到底是哪个意思,都要看你和自己高我间的默契。
这样的默契是在自己不断记录梦境、解读梦境中形成的,当你习惯于把某一事物、颜色、声音、人物解读成什么后,那这套解读方式也就慢慢地被高我所接纳了。
那么,就有内在的会面处,作为内在交往与流通点的内部“地点”。在一个完全不同的范畴里,它们颇可被用作为像是物质世界里的任何城巿或巿场一样,这在此书稍后会再稍加说明(注一),我们的梦—艺术的科学家正学着去认出这种关联点。以一种说法,它们的确是学习中心,
第二种:坐禅、舞蹈、嗑药、冥想,让意识逻辑被主动地降解,进入无思的无为之观想中。这种意识状态下,意识的焦点会从肉身挪移开,进入一个名为三摩地的中转空间里。三摩地就好像是多次元的交汇点,那里不像火车站那样热闹,反而有点像空白的浏览器首页,干净而纯粹。三摩地让我们借由这种纯粹的意识调频进入不同的意识频率时空中,接触与体验不同的实相之梦。在梦中要随境而不生心动念,这就是之前为什么要先锻炼静、止、观三个功夫,一个功夫不到家,自我意识就会悄悄地把逻辑升起,那信息的纯粹性就犹如掺了水的美酒,真假难辨了。
举例来说,许多人曾梦到他们在另一种实相里上课,不论这种梦有无被“扭曲”,它们有许多代表了一个有效的内在经验。不过,所有这些对我们的梦—艺术的科学家只是一个开始而已,因为他随之开始认识到人是涉及了许多实相与活动之不同层面及种类的这个事实,他必须学着去孤立这些,把一个与另一个分开,而再试着去了解统御它们的法则。
当他这样做时,他学到这些实相里有些几乎与物质的那个重合,而也学到在某些层面,举例来说,有些事件在未来变得具体了,而同时其他的则否,于是,他就开始略略看到一眼你们所知的世界之蓝图。
我相信多数人都在成年后,做过校园考试与学习的梦。有些校园只是一个背景,有些考试是多年的心魔,但在开启灵修的人中,多数会经历异次元的学堂与求学经历,有的人可以系统地记得甚至持续几年,有的人只是经历了短期的培训,日后被自己当成某种意识的映射而忽略了过去。其实这些都是真实发生了的,其真实程度绝对不比这个现象界中的学府要小。但这类的经验因为自我无法解释,而被从理性的逻辑中剔除了出去,并没有带来持续的受益。
在某些预知梦或平行世界其它自我信息的侧漏梦里,我们可以真切地历经自己未来或过往某些经历的片段,这些片段或许在日后成为实相,再一次被经历或者不会被这个自己激活。那些是自己这个角色的过去,而非亲身触发过的剧情,在梦醒后就遗忘了,但日后回想某人某事时,就出现了无法与本频率世界中其它人相匹配的记忆细节认知。我们生活在一个多维多次元的立体矩阵中,可以持续稳定地聚焦在一个实相焦点的时间线上,是很幸福的一件事情。很多人在修行的初期就可能出功能,对时间的体验进行突破,觉得那是很有能力的象征。但是我可以告诉大家,当时间不再犹如当下这般稳定时,它带来的同时性多重认知的困扰远非一般人能承受的。当量子态被艺术展现后,确定性的科学就被降低了,这个平衡需要大量的精力与多年反复的练习才能掌握。在有效地掌握前,很多人就已经疯掉了。
你眼前的人物、车辆、水杯、自己的手,既在这里又在那里,既远又近,既苍老又年轻,一切都是所有可能性的合集。你面前的是门还是墙,这路是平的还是沟,这件事情、这句话,我做了还是没有,我说了还是尚未……
生活在稳固的时间中,是一种约束,也是一种祝福。生活在确定性的实相中体验单向匀速时间,一切都变得好简单。聚焦这样的世界,也是一种能力。我们每个人都在幼年时潜心学习了几个月才达成时空的稳定聚焦,而之后几年才把自己的意识频率降低下来和常人类似。
(诚恳的:)休息一下。
(十点十分,在十点二十六分继续。)
现在:你们制造产品,而那是你们花了好几个世纪才达到的科技成就。那么,一般的说,对你们而言,东西好像是来自外面的——因为毕竟你们岂不是在你们的工厂与实验室里造出它们的吗?
以一种说法,仿佛“人工的”或合成的布料是不自然的,因为你们是由外在制造它们的,然而,你们的世界是由相当自然的产品组成的,那些东西对你们而言,几乎是奇迹式的从地球的内部浮了出来。
你们运用已经由大自然准备在那儿的材料,而混合、改变并重新安排那已经给了你们的,不过,整个的物质宇宙是由一个“内在”浮现,若非有那些很久以前就出现为原料的东西的话,你们的制造业连一样物品也提供不了。木头、植物、所有大地上的物种、四季及地球本身均来自这无以名之的内在,而具体的事件也有同样的来源。
我们拿着手机,捧着电脑,戴着金表,穿着尼龙丝袜,感受着人类科技的自豪,但是你可曾想过,我们能做的只是提纯、转化、衰变、聚合等物理的加减与塑造,我们连一个最简单的氢分子也独立地造不出来,更别说人为地合成一滴水了。
意识界可以言出法随,可以制定设立“道”的规则之力,而我们只是跟在大孩子屁股后疯跑的小孩子而已,也仅此而已。
(十点三十五分。)
请等我们一会儿……
真正的科学家了解到他必须刺探内在而非外在宇宙,他会理解到他无法把他自己由一个他必然为其一部分的实相里孤立出来,而他如果那样做的话,充其量也只表现了一个扭曲了的画面。以相当真实的说法,你的梦与你窗外的树木有一个共同要素:它们两者都是由意识的内部跃出的。(十点三十九分。)
如果一个小孩子趴在电影幕布上,用放大镜很仔细地研究着幕布,然后说:我知道了!世界就是由这些颗粒组成的,这些颗粒反射了光,就形成了世界。然后把幕布撕扯下一块,再兴奋地说:看啊,里边是亚麻的细丝,这些细丝好精细啊!
我们生活在由意识体的意识构建而成的众多平行梦想中的一个位面中的一个维度里的一个次元上,在这个次元上反映出了一段过往的历史剧,我们很投入地在体会着它,并试图创建出属于我们的历史之可能性版本来。
一切的真相都在眼皮后那混沌黑暗的光明里,在宇宙意识的万维网里,在阿卡西记录中。当我们的种族把全族类的注意力从宗教的迷信中抽离出来后,蒸汽、工业、电子、人工智能、半生化人、机械化生命,一次次的社会时代革命,让内在觉知的觉醒被摒弃在逻辑理性选择之外,成为了某信仰体系的人文风俗,失去了真实的醒觉内观的引导。
就好像抱着互联网笔记本的孩子,不学怎么上网找资料,却在自己钻研着结绳记事的方法,还洋洋得意自己的智慧了得,立志长大后尝试钻木取火造福人类。人类再这样的技术爆炸一千次,也无法达成100亿年前宇宙其它文明的知识高度,所有超神级宇宙文明都把全部拿出来放入宇宙万维意识网络中共享着,可惜我们把自己的孩子刺瞎眼睛、捅聋耳朵,然后高兴地说:孩子成才了,懂事了。
只当作一个比喻,让我们这么来看:你们现在的宇宙是一个为群体共享的梦,颇具有效性——以某种角度来表现实相的一个梦;这个梦最重要的是,它是有意义的、具创造性的,而且,并非建立在混乱上(以一个会心的眼色),却是建立在自发性的秩序上。
我们所处的世界,与其说是一个大众的人类世界,不如说是一个个人的颠倒执着梦想来得准确。一个简单的小例子你思考一下就会明白:珍的妈妈历经了四次相同的生灭,走过四次不同的人生生出了珍;珍自己也历经了三次生灭人生,才和罗伯特结婚;罗伯特的妈妈也经历了多次失败才生下他,并成功地遭遇了珍,并成为夫妻。简单地说,世界至少为了赛斯资料的诞生,全然地在1900到1980年间反复重复了不下二十次,才达成了珍夫妻相遇、相爱、写书、传法的结果。全世界重复二十次,所有人、事件,都如此跟着重复吗?我们自己的妈妈、奶奶们,她们生活在1900到1980年间怎么算?
结论很简单:要不赛斯资料是假的,要不这个世界是假的,包括我们。可是所有全世界不同时代、民族的信息都可以验证赛斯资料这一部分是真的。这就很伤人了,谁愿意承认自己的父母、爱人、孩子包括自己是一堆数码显像噪点的堆积物呢?自己为之操碎了心的世界,不过是历史故事中的一个教学片段,我们这些弱小的初级灵魂,被放在时间、空间、秩序都恒定的保温箱里成长着。什么混沌,什么无常,什么无序,都被善意地屏蔽在泡泡外了。
幼稚园中也并非都是幸福:有抢玩具的、抢地盘的、抢财富“糖果”的、有“病毒”入侵的、有小群体主义的、有耍手段抢自己心仪男孩或姑娘的,一天天地过得可艰辛了呢!你说别那么当真,日子就能好过了吗?要天天去的可不是你们这些大人啊!尤其是大班更辛苦:小红花不发了,还老考试,没事就问特别难的问题,十个手指都不够数的问题,要不要人活了啊!
可是,若要了解它,你必须去到意识的另一个层面——在那儿,也许,梦暂时的看来仿佛不那么的真实似的。从另外一个角度,在那儿,你甚至可以更清楚的看它,把它当作你手中的一张照片一样,同时,你也可由那更广的视角看到,你也的确是站在梦的范畴之外,但却又是在另一个“里面”里,而因为照片本身的限制,那是无法在照片里显出来的。
当我们用意识进入三摩地或梦境中时,你会知道你在那里,但是你知道你不在那里。不管那个场景有多么真实,你都只是一个经历者、观察者。就好像那所谓的梦里的那个你,在他的梦里看到了你的人生时一般,你也只不过是他的一场梦而已,彼此为镜,互认为幻。当你当真地把标签贴给那个你,你就错了,就好像梦中没有一个是真的一般。
现在,那就是口授的结束。请等我们一会儿,我们会再继续。
以下是个人的资料,不过,首先这本书将打开许多非常重要的区域,而提供一些指导原则给许多人遵循。
(现在珍透过赛斯继续传述了给她自己的三页资料,此节在十一点〇二分结束。
(大部分今晚的私人资料就是那种终究会出现在珍“自己的”作品里的东西,在其中,关于她能力的某些更一般性的层面有一些暗示,那可以在这儿讲一下,赛斯说:“鲁柏只刚开始他自己的梦之努力,那无法认真的开始,除非他先学到对他自己的存在有信心。”稍后赛斯又说:“在我们的情形里,鲁柏几乎‘变成了’他由我这儿收到的资料,如果某些其他的有利改变发生了,并且鲁柏那方面也有进一步了解的话,我们可能可以在意识的其他层面相见——在梦境里,当他不在进行制作我们的书之时。”因为你可以说,珍从未在梦里与赛斯面对面的相遇过,与这种情形最接近的是,她在梦境为他在上一节课,就如她在清醒时一样。
(现在,作为今天书的部分资料的参考,譬如刚才给的梦之资料,以下这些例子表现出《未知的实相》与珍的日常生活是如何的交织在一起。
(一、在十点三十五分那段的尾巴,当赛斯触及“意识的里面”时,我认为他那个资料呼应了在《神奇的作品》里珍自己的想法。(二、然后,紧接着十点三十九分之后,当赛斯提到“混乱”时,他对那个字相当狡黠的强调并没逃过我的注意力。目前珍和我正在看一本由一位生物学家写的书,它包含了许多好东西,但当我们看到那些段落,当作者把“生命”描述为与“非生命”相对;或当他假设一个终极的混乱——我们宇宙退化成一个最终的物质之漫无秩序的分布——为不可避免时,我们觉得很不安。我们认为这种观念是一种狭隘的人类观点之投射,而相当的具误导性。而且,当珍和我各自独立地长大时,我们逐渐的舍去生命是由机遇发生的这种传统性的科学概念;我们的创造性努力之情感性本质使我们质疑这种理论,现在,即使是一般性的科学方法,我们也不认为那是真的。
(这生物学家之混乱和赛斯的“不可预测性”也非同一件事,如赛斯在第六八一节里告诉我们的:“科学喜欢认为它处理的是可预测的行动,可是,它知觉到如此小量的资料……以至于任何分子、原子或波动之伟大的内在不可预测性就不明显了……”与此相连的,我们建议读者特别去研究赛斯在同一节里由十点到十点三十六分的资料。)
(注一:稍后加的注,很不幸的,赛斯没有实现他的诺言去详述梦/象征之会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