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九三节:“巧合”搬家,及可能的实相,一个可能的房地产事件的故事

一九七四年 四月二十九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四十五分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

在这整本书中,我们以一种或另一种方式来处理如你们所知及不为你们所知的历史。我们会以你们族类之“过去”的说法来讨论这点。

在许多方面,历史是你们固有的过去,是那些重要的明显事件。所有能够被谱进人类意识的不同变奏,所有种族的可能性,都以某种方式正在过去的年代里发生——但它们也正发生在你们所认为的现在。如先前说过的(在第六八〇~六八二节里),你们的意识攫取了某些事件——却舍掉其他的——而将之带入重要意义,也因而带入你们所知的官方实相里。

可是,即使在你们的私人生活里,也有关于另一种顺序的线索,在其中事件能发生——而且真的发生。你们常常不觉知这种暗示的重要性,它们不为你所注意,只因为它们不切合你们所熟悉的有秩序之顺序。在你们对实相的概念里,这种线索显得不重要;它们是无意义的,尤其是在一般认可的实相之有秩序的计划里。

你们的细胞结构天生就能跟随这种顺序,但因为意识心相信这种线索是无意义的,所以看不见它们,或称它们为巧合,可是,在你们切身的日常生活里,这种线索,若以一种不同方式去看的话,可以告诉你们有关人类潜能的许多事,并且让你们略见一瞥其他的实相系统,在其中人类的意识可以反应。在此,我用一个鲁柏与约瑟所经验到的事件,但读者可以作他们自己的联想,而发现类似的事件,并且从中得到同样的结论。一个星期日午后,约瑟开车经过宾州塞尔镇(注一)时,他注意到,在他以前所知的一个社区里有个房子要卖,而记起了那房子曾属于他母亲喜欢过的一个男人。出自冲动,约瑟叫鲁柏打电话给负责出售的那家房地产公司,而发现那房子现今仍为那男人所拥有,约瑟只记得在过去他母亲曾谈到过这位绅士。在柏兹家庭所共享的被认可的实相里,在约瑟的母亲与马先生之间并没有过亲密的接触,不过,约瑟的母亲曾非常的为此人所动,而确信她本来可以嫁给他而非她所选择的丈夫,而且,多年来她都在幻想这样一种的情况。马先生曾是并且仍是非常的富有,现在当然他已老了,再也无法照顾那间房子,而是住在一间养老院里,但被照顾得很好。

约瑟觉得非常喜欢马先生的家,虽然价钱颇高,但鲁柏与约瑟仍考虑要买下来,于是被地产掮客带着参观全屋。纯属巧合——约瑟能够参观这老人的家(注二),而马先生会在一个养老院里过他的余生就如约瑟的妈妈一样,这些都只是命运的一个小把戏而已。还有这个房子要卖,而那老人坚持一个比房子所值更高的价钱,正如约瑟的母亲对她自己的房子坚持一个高价,并且决心要得到那价钱一样,也都是看起来无意义但却令人深省的事。那是表面看来的样子,它显得像是人生奇怪的巧合之一罢了。

(十点十二分。)

反之,你有一个可能性的丰富交织;因为在一个可能性里,那两人真的结婚了,而那个史黛拉把那房子给了她的长子(我自己)。然而,在这个可能性里,这个约瑟却以一个陌生者的身份碰上了这房子,发现它在卖,而按照随后浮出的一套新的可能性,而能或不能买到它。这当中有一个“效果”之交相混合。在这个可能性里,相对地说,约瑟的母亲没留下多少财产,而她的房子被卖掉了,所以她的儿子都没得到它。

(幽默的:)现在:所有的可能性都是相关的。以你们的说法,约瑟的母亲已死,而多少觉察到超越实质的她自己实相之本质。再次的,她也能多少跟随她自己可能的存在:那是说,她也意识到她自己在官方架构之外的存在。不过,她自己的心理及具个人特征的行为模式仍然是她的,并且仍在运作,所以,目前“她”“对准”那些关乎她自己的愿望及兴趣之可能性区域。在这个系统里,她要约瑟拥有她自己的房子(见注一),但因为许多理由,那愿望并没有被实现。(停顿。)那么,到某个很大的程度,约瑟是在她的吩咐之下才碰上了那幢房子,觉得他真的想要它,而采取了他在他的实相里所采的行动。

(珍的眼睛深而黑,她举起了她的空杯。)

让他保持在出神状态里……

(她一直在啜饮啤酒。现在,当我由冰箱里拿出另一瓶时,她坐着静等。)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你的手。

(“不必。”)

如果你母亲没有得到那男人及那财富,那么——照她的想法——你仍能得到在她活着时幻想是属于她的那栋房子。

(我不得不觉得好笑,因为赛斯对我母亲思考过程的描写是如此的符合她的特性。)

她常常梦想住在里面。在一个精神与情感层面,她在这一生常透过白日梦用那个可能性来丰富她自己的日子——但当然完全不知道那些白日梦也有它们自己的真实性。

即使是现在,她也希望约瑟比他的弟弟们有个更好的房子——(强调的,并且觉得有趣的:)如果你想的话,可以把这句删掉。

然而,这是一个可能性交织的清楚例子,举例来说,在这个例子里,约瑟可以选择买或不买,所以并没有任何来自史黛拉的强迫。约瑟与鲁柏也看了在塞尔的第二栋房子——一个便宜得多,却蛮像约瑟的母亲在此生所住的那个。他们在同一天看这二间房子,这第二栋就像第一栋一样,也是因为屋主年老而要出售:一对老夫妇最近由这房子搬到了养老院。再次的,“官方的”头脑说:“巧合,所有这些都很自然;许多房子都是因为老人不再能照顾它们而要出售。”

(在十点三十三分停顿。)这第二栋房子虽然没有车库,而且不是在

一个那么时髦的社区里,却也有它自己的高贵。它突兀的角落及隐蔽处令鲁柏发笑。

请等我们一会儿……

那房子并没有背负着史黛拉的期望,然而,它也是她曾注意过的一栋房子,认为它比她自己的要堂皇些——她本来可能会快活地住在里面的房子。这是她的第二个选择。

那一对房屋掮客(强森夫妇)也有关联。再次的,官方的头脑会说以下纯属巧合,“这对夫妇本身有艺术性的倾向,是喜欢画画与写作的自由撰稿人,而在结婚几年之后仍住在一间公寓——而那个男人与女人对比之下比较安静(好笑的)。”然而,再次的,可能性又会合了,因为那女人很可能是个作家,而那男人是个画家;而鲁柏与约瑟提醒了他们,天生在他们自己天性里的其他可能性。

以那种说法,约瑟母亲的期望死后犹存,她仍要约瑟有栋房子,并且是栋比她自己的更时髦而且更有价值的房子。且说,马先生——一个有钱的商人——也有很强的艺术才能,他经营宝石与精美古物的买卖。这些品质吸引了约瑟的母亲,而以她在那生所设定的情况来说,她对之印象深刻,知道那男人的才能会带给他财富。他的艺术倾向使得他选择了本身具有潜在艺术能力的房屋掮客。

请等我们一会儿……

当这两对夫妇交谈时,发现了还有其他的“巧合”:鲁柏与约瑟最近想到过要在这一带,但却非特别靠近的一座特定的休闲汽车旅馆度一个周末假期,而这对掮客夫妇曾因恶劣气候被迫在这同样的旅馆住了一夜:在那时有个通灵者在那儿演出。

这通灵者正确的指认出这对夫妇经验中某些明确的事物,而把他们吓了一跳,所以这儿也有某种心灵的联系。再次的,当然,官方地组织的头脑会如此说,纯属巧合。只要你不再以预先包装的方式去组织你的知觉与经验的话,在所有你生活里之可能性的丰富交织是显而易见的(强调的)。

人类可能有的许多方向现在就存在。约瑟在某方面在一个细胞的层面上反应,因为细胞觉知到所涉及的可能实相,约瑟觉得他(在马家)“宾至如归”,但却又无法在意识上解释那种感觉。以某种说法,如果约瑟买了那栋房子,他的母亲会觉得心愿得偿,但这选择却仍是他及鲁柏的。如果你对你所认为是巧合的事情付出更多注意的话,你就会发现在你跟随的被认可的秩序之下有另外一种秩序。就人类而言,这在生物上有各种各类的暗示:那么,你也许能了解,个人地及群体地,在你们的生活之下也有可能的历史。一旦你承认它们的实相,那神经上不被认可的秩序就能显示它们自己,然后,你们的感官资料就会开始确认至今一直未被确认的东西。你可以休息一下。(微笑:)我对你的手指发发慈悲。

(在十一点二十八分暂停,书的口授到此为止。如我们在课前要求的,赛斯把最后的传述给了珍和我,他在十二点整结束。)

(注一:塞尔镇离艾尔默拉口只有十八英里,从一九二二~一九三一年我家就住在赛斯所描写的那个社区里(即塞尔镇),然后搬到城的

另一边去了。

(注二:带我们去看房子的那对房屋掮客在塞尔镇有个小小的中介公司,认识之后,我们立刻喜欢上了强森夫妇。

(参观马先生的房子是个特殊的经验——我绝没想到我自己正在这样做,在我上一次在那里的四十三年之后。当然,珍并没像我这么被它吸引,因此,我也就没那么热切了。从我念小学的日子以来,我想我特别记得那房子的大客厅;因为马家有两个与我及我二弟同年龄的孩子,有时,我们四个在这房子会合,然后一同上学,那时我家住在他家后方一街之遥。

细雨解读:

今天这一章很直白,没什么好批注的,但其间涉及到了一个问题,我们拿出来讨论一下。

定数 劫数 命数 运数

这一章中房子成为了焦点,而房子的归属权在两种可能性中坍缩,却变通触及到了四种平行世界里的可能性之实相演变。

在平行世界A1里,约瑟的母亲因和马先生的婚姻得到了这个房子,而约瑟的童年就在这房子里展开的,而在父母老年时继承了这个房子。约瑟对房子很熟悉,也很亲近。

在平行世界A2里,约瑟的母亲因和马先生的婚姻得到了这个房子,但老年以高价出售用来和马先生养老,约瑟没有能得到这个房子。

在平行世界B1里,约瑟的母亲与马先生没有婚姻,但约瑟对房子同样有感情,愿意用高价购得这个房子。

在平行世界B2里,约瑟的母亲与马先生没有婚姻,但约瑟对房子同样有感情,可是不愿意用高价购买这个房子。

在第680节里,约瑟的妈妈还有一个当护士的角色,嫁给医生,只生了约瑟一个孩子,而约瑟没能活过十六岁,妈妈也不到六十就死了。那是他妈妈经历的C1平行世界。

我要讨论的焦点不在于珍的丈夫罗伯特的妈妈有过多少次同时代不同的人生经历,而是另一个被隐藏起来的问题,那就是:正在演绎着罗伯特这个角色的那个名为“约瑟”的灵魂。 他的妈妈不管跟哪个男人形成子嗣,出生的孩子都必然是男孩,而这个孩子不管叫什么名字,不管用什么皮囊,他的灵魂都是约瑟。男人们提供了精子与生活物资,但是孩子是谁与谁是父亲压根儿没有丝毫关系。该出生的就会出生,按照它决定好的性别、经历它渴望的人生。父母觉得那是我的孩子,压根儿就不是,那个灵魂或许比你还老几千年,你觉得自己应该教导孩子这个那个,其实你连给这小屁孩当学徒都不配。

定数 劫数 命数 运数 

中国有句老话:是儿不死,是妻不散。

早年间我的高我意识经常重复告诫我:“当成就时必成就,不早不晚刚刚好;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争也争不来;给你的是你所需的,多的你求来了也不是福,是祸,消受不起,反而会添乱,平白添加许多人生课业。

其实兜来绕去的始终都在讨论宿命与自由意识的平衡性。

定数、劫数、命数、运数,你会发现里边都有“数”。是的,它们心里有数,我们没有;它们高瞻远瞩,我们最多只能起爻问卦。易是六十四种大频率,每个频率中又有六个过程,每个过程都有成为变数的可能。这些都是数的演变,其实就是事物发展的必然规律与变化的可能性之规律。这些都是术数的范畴,那这个范畴里还包含着纳音之法。什么是纳音呢?音是频率,纳音是频率的场域。

一个人在什么时候出生就带着什么八字,八字就是这个灵魂当下剧本的二维码,里边有一个人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爸爸妈妈、爱人、孩子、兄弟姐妹、朋友贵人、冤家宿敌等全部演职人员表。谁来演这个角色它不管,可以是张三李四王麻子,但是一众人要怎么对待这个生命却是定下来的。是帮、是害、是视若无物、是至死不渝,没有你想不想的,剧本就是这个,你不演可以换演员,您跳线去别的剧组吧。

剧本对于个人来说是定数,出生前安排好的各种人生功课是劫数,一生中必须达成的课时与必须毕业的科目是命数,多贵人扶植还是多小人祸害是运数。这运数是自己平素里在这个版本或其它版本里欠下的,本着能量守恒的原则,任何事情一旦发生,你必须要经历与感受双方的感触,才能达成平衡。

什么意思呢?你给了要饭的一块面包,你就要感受被给一块面包的感觉;你坑了一个朋友的买卖,你就要被骗一次来感受被坑的感受;你伤害了或救助了谁,你就被伤害与被救助;你有多用力地打出去,就要做好准备被这个力量反击回来。这不是报应,这是平衡法则,是双向的体验历练。你做的任何事都成为你后面的运,运就是课程表,排着队地来教你做人。你占了便宜就有人在吃亏,你发了横财就有人破产。直到有一天你的智慧足以支撑自己开悟了,明白了:原来游戏是这样玩的,哈哈,那好吧,我布施,我给予,我帮助,然后让福报的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没多久你发现你米缸见底了,福报没来还贫困潦倒,然后又开始骂天地无情。其实不是没有福报,而是你起心动念间是想做买卖:用布施换功德,用功德换福报。用心不纯一切白搭,又是一场功课。智慧的做法是共赢,在任何事情上都设法找到共赢的方法来。或许你可以举出无数的例子,那里压根儿没有共赢的可能性。比如列车压人死一个还是五个,怎么共赢啊?

自然而然就是方法。无为中你的心不被折磨,你就是赢了。那人死了,立马又去投胎了;因为他的死,另一组人没死,没死的也赢了;死去的人用自我牺牲拯救了他人的性命,被报以大福德,投胎也是赢家。三赢的局面啊。

其实各种人生的课题出来,很多不是在考你怎么做,而是在考你怎么想。上面例子里车能做的无非是左道右道加停车嘛,但能激发的想法就不止这三种了。

人生是一堆随机变量的随意组合,还是被精巧设置好的混沌公式?

命数是可被观测、可以运算、有相关逻辑规则的一个体系化、程式化的可能性之宏观函数变量集合。

开悟的人都说人生中没有什么所谓的巧合。反观人生中的众多可能性时,我想请你首先记住一个灵界做事的大原则:所有的可能性都将被彻底地探索。这就是终极的钥匙与秘密。 细到每个个体的所有生命分支中的可能,大到整个宇宙的所有演变之概率。一切都被反复无脑地穷举计算着、尝试着。在这计算的过程中,预设参数越少、干预越小,结果越精准。

直到某一必然的最优解被对比出来,一个无漏智慧的完形就诞生了。它可以有资格去参与更大面向的云计算。

生命演绎着万千种可能性分支里的一条,而每个分支都在被同时演绎着、发展着、尝试着。如果一生是一百年36500天,你能遭遇的故事节点即劫数能有多少个呢?依据你的意识频率智慧水平,能被想到的选项其实真的不多。

再说一次:没有巧合——在不受单向匀速时间流束缚的灵界,发生巧合的可能性小于等于零。但是确实各种可能又在发生着,这不是自相矛盾了吗?

请看这个无脑真菌怎么走迷宫的。

仔细观察下,其实自然界解决复杂问题的方式就一个:穷举算法——真菌把所有可能性的路都用分支彻底探索一遍,找到出口的那个被后续强化,而进入死胡同的逐渐萎缩。

其实灵界使用的就是这个套路:任何人生课题,有多少分支,就衍生出多少的分身来;有多少个选项,就搞出多少个平行世界来,最后万分之一的希望也能顺利地达成。然后后续的大部队陆续跟上就好。

最小的代价,最大的成就。小我就是被分配出去探路的菌丝,失败也是一种胜利,胜利地排除了一种可能性。所以失败的生命体验也被认可和尊重。

在高一个维度的我们,可以准确地看到一切的发生:它爬过确实需要时间,但那个时间对于我们来说并不存在。只要关键的那几个路口走对了,再远的路程也注定是皆大欢喜的结局。

其实高我一直在罩着我们,它能看见你哪个路口该怎么走,而且它也真的很费心地各种设法告诉你——怕你听不懂还让各种人带话给你,在路边立牌子,在书上画重点,在电视、广播里插播要点提醒……

可是多数人只相信自我逻辑和科学的理性分析,对直觉、对恍惚间的错觉、对无意间的幻觉都一笑而过。然后自己就毫无悬念地成为了那个分母里的一员,享受着烈士的光荣。不过请你相信,有一个你会达成奇迹的。

我问意识:你们到底在玩什么?有意思吗?这实验的终极目的是什么? 

答案是:意识失联后在何种情况下可以达成意识的再链接?这恢复最短需要多久?可能性概率是多少?哪个亚种的混合体能更好地达成意识连接?又需要怎样的触发前提?

人类也不止一次地尝试用意识去控制动物或植物,看哪个反应大、反应快,你们修改动物的基因来完善实验对象的能力。我们为自己的意识选择与建造更好的载具,来体验现象界。但是断线后,载具就会启动自我意识而拒绝重新连接母体意识。这就是需要改进的地方,也就是我们现在的意图。试想你打游戏控制一个角色,结果没多久,角色自己暴走了,玩家只能看着,你作为玩家怎么办呢?在各种实验中,一定会出现稳定性极好的一种偶然。然后它将成为后续一切的母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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