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九一节:所有自然之“精灵”,意识的族类,以及土地神
一九七四年 三月二十五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三十五分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口授。
(好笑地:)给聪明人的一句话:
你们特定的社会在直觉性与理性之间设了如此的一个人工分野,以至于只有理性上很明显的事才会被给予认可。
基于科学的、理性的、逻辑的、可从确定的已知中引伸出来的任何可以被自我接受或被大众接受的事实,都与事实的本真相差甚远。因为我们的小我把科学凌驾于事实之上,无法被理解的都用可以被理解的东西强行套装了起来,这样科学才不会太没有面子。但显然在99%的未知面前,我们在用1%扭曲后的逻辑认知设法让自己感觉自己很聪明,而失去了必要的谦逊态度。我们的专家总是被要求拿出一个让民众继续沉睡的说辞,好保持社会的稳定,就好像民众的思考带来某些意外会让遮羞布从裆间掉落一般。
宗教虽有它们所有的可怕错误及扭曲,但至少还维持了那些对看不见而有效的世界之概念,并且给了真正为细胞所知的那些概念一些肯定。意识心一直是觉知到细胞的——
宗教用自己的方式扭曲了其它的99%,但至少承认时间不是围着那1%转圈圈的。大主教们商量着让人们无知好还是愚昧好的时候,果断地选择了后者,因为那更接近真实。毕竟谎言中至少要掺杂一半的实话才更可信些,因为每个人的内心中多少都可以隐约地感到真相的蠕动。
(九点三十九分,电话开始响了起来,是警方请珍对一个人口失踪案提供线索的第二通电话,第一通是在晚饭后打来的。珍尽她所能的给了她对此事之印象,这通电话一直持续了四十五分钟。
(在十点三十分她继续上课,好像完全未曾受到过干扰一样。)
——理解力的。在细胞内那看不见的实相给了细胞结构。就其学习能力及适应性而言,身体之了不起的组织永远不会被了解,除非细胞预知性的理解力被纳入考量。
乙太3D建模技术让能量意识微粒可以有序地形成精准的结构,然后各具其作用。它们相互配合,演绎着自己陌生又熟悉的各种角色。氨基酸的微颗粒被一次次地拆解又重组成其它什么,昨天的眼睛可能就是后天的嘴唇,胸椎上的骨头也可以变成脚上的趾甲。人们压根儿不了解也不知道身体的精妙,导致粗鲁的干预随处可见。
这预知能力引领着细胞穿过可能性的迷宫,同时,却又容许它维持住对它自己最伟大的成就——对它自己的概念——之知识,而那概念在你们任何一段时间里永远是活生生的。那么,在一种不同的尺度上,每个个人都有对他自己同样一种的理想化版本,而每个物种也都是如此。在这儿,我是指每个物种,而并非只是说人类。显然,这些版本对身体感官而言并不明显,但它们却是强大的能量中心,那多少会刺激身体感官去活动,那么,到那个程度,的确是有“树神”,森林之神,以及与每个人相连的“元神”(gods of being)。天使就曾经以这种方式被塑造出来。
在前两节中赛斯说过,我们的细胞远比我们要具有灵性和聪明许多,因为它们并不受时间的束缚,未来、现在、过去,同时存在。它们很好地利用了这一点,做到足够地防微杜渐、未卜先知地达成近乎完美的运作。与一个身体的机能运作、新陈代谢相比,管理我们一个一线城市的复杂性简直就是不值一提。
我们每个人乃至每个物种都有着自己相对理想的最佳状态,这种最佳的状态有一个统筹的集体意识之模板,就好像城市中心总配电室一般,暗中维系调度着你毫不察觉的动态平衡。每日里你的理所当然和无为而治,其实是万千人在背后辛勤严谨地默默奉献着自己的工作。这些调度让现象界中的玩家数量、掉落道具的比例、任务的刷新速度、你的技能使用反馈、任务难度调节达成一种平衡。它们在后台调整着各种数据,有时也会现身来维护要露馅的布景,或伪装成玩家来推动必要的剧情展开,忽悠大家继续玩下去的热情。
可是,在以前也有过具有高度智慧的鸟族——这是在先前提到过的时间之前(注二)——它们不是类人的东西;好比说,并非有翅膀的人,它们是大鸟,具有处理观念的能力;它们是社会性的,善泳(停顿),而可以在水上住一段时候。它们会唱非常美的歌,并运用一个极广的语汇。它们有利爪。(珍的双眼大而黑,她举起她的手,手指弯着好像准备要抓的样子。)当人类还是个穴居人时(注二),常常看到这些鸟,尤其是在水边的悬崖。许多时候这些鸟救过坠崖的人类小孩。人类模仿它们轻巧的飞跃上崖边,并且随着它们的歌声爬到安全的落脚处。这些记忆转成了天使的形象。在每个例子里,在那些时代里,就整个地球而言,在族类之间都有最大的合作。可是,朝向发展的内在推动力是来自对未来可能性之天生的理解,因此,在那个画面里,在任何时候活着的所有族类都参加了,这包括了植物及所有的动物。凡那些合作的都得以幸存,但它们并不只以它们自己族类的幸存来考虑——而是,就时间来说,考虑到一个更大的活生生画面,或不可侵犯的世界,在其中,所有的都幸存。
鸟人的某一个首领RA或许多数人并不陌生,它们拥有高度的文明,生活在和我们不同的频率中、星域中。在远古人类未蒙之前,人类的基因与各种动物相互被进行过匹配,在历史的长河中被观察哪个更适合这个版本的地球之未来。每个版本中的平行地球副本都有自己的主频率,坐落在自己的频段上,用这一机制让不同的亿万个地球彼此平行套叠存在着。不同的频率上,不同频率的意识生物依据自身频率被禁锢在自己的维度实相中,过着彼此相连但老死不得相见的日子。在早期的版本里,各个星球的副本上所有的可能性都被同时地展开了,但是每个频道中最后都只留下了与其频道主意识相匹配的物种。这是一个双向选择的时期。
举个例子,国内现在自媒体的平台多如牛毛,每个都渴望通过差异化体现出自己存在的价值,并通过市场细分逐步站稳脚跟。而亿万自播主们,每个人都同时在多个频道上同时经营着自己的门户,虽然内容都一样,但吸粉的速度与点击量截然不同,导致最后每个频道自然而然地留下了与频道经营理念和受众群最匹配的主播,而其它的则从时代大潮中自己退出了。退出的主播并不是彻底的失败者,他们在其它的频道里却成为了现象级人物,引领着自己的风骚。从百舸争流到独树一帜,是三个方面的作用:频道主打的理念与扶植哪一类主播、主播自己的风格与内容适合哪一面向的频道、观众们在特定频道内的定向和期许。如果我们把三种都理解为一种特定的频率波,三者的波形必须都雷同,才能在一起形成显化。
即使在你们系统本身之内也有种种不同的存在之类别,而你只不过是聚焦在你所取向的那个而已。那么,所有自然的东西都有“精灵”(spirits)——但不幸地,即使当你考虑这种可能性时,你也会把你自己善与恶的宗教概念投射到它们上面,因此,你可能根本把这种观念当作是愚蠢的,而予以摒弃,因为它们对许多人而言仿佛在理性上是声名狼藉的。
我们都知道人类可感知的光谱被称为可见光,而靠仪器拓展出来的光谱之总和不到光频率的十分之一。换句话说,这个世界上就算意识状态与我们近乎同频的东西,有90%放在我们眼前我们也压根儿看不见,因为它们的闪烁频率周期与我们视觉捕捉的周期不一样。我们其实不比睁眼瞎或高度近视要好很多。那些物理频率与我们不同的物种,可以和我们生活在一起而彼此不可见。
举例:一块岩石,它每两年对外界形成一次视觉采样和听觉采样,而采样的时间为0.1秒。你就住在那山脚下。你每天都去那山上采草药,经过了六十年,它一次都没有看到过你。然后岩石说:这个世界好荒凉啊,只有我和草。
再比如,火焰的感官对世界的采样频率是每秒十亿次,但是它的单次寿命是五亿分之一秒。火焰看到了你,但是在它持续轮转了五万次的生死后,说:哦,那个立着压根儿不动、手里拿着木棍的家伙连最简单的呼吸都不会,而且毫无智慧的反应可言。这可不是我瞎说,我都观察了五万个生命周期了啊。
万物都有其意识,这里不光看得见摸得着的是物,空气也是物,宇宙中的虚空也是物,稀薄与高频不能说不是物。只要是物就是用意识能量微粒构建的,只要是由意识能量微粒构建的就有意识,暂时不说其意识的高低程度。我们可以形成沟通的意识,必须与我们自身的频率极其近似才可以。一小部分物质的频率是与我们近似的——多数动物的频率是与我们雷同的;多数做过人但滞留下来的亡灵和我们的频率很接近,但有差别,因为滞留灵都是想不开的家伙,所以也只有想不开的家伙和它们同频;内心中充满欲望与恐惧的人与魔同频;而内在渴望利益他人的人与佛菩萨同频。
还是那句话,你是什么人就会登录什么样的网站、看到怎样的节目、形成怎样的认知、留存怎样的记忆。最后这些记忆塑造了你自己的世界、一个人的世界,因为没有两个人的所有认知都是雷同的。
在成为某一个频道的粉丝后,就会有了自己的主张与观点,有了自己的立场和得失心。捍卫自己的阵营而鄙夷其它的抉择是再正常不过的人性之肤浅,融通与弹性需要较为成熟的灵魂才能拥有。怎么都成、什么都好的心态需要极高的智慧,才可以从任何一种状态中看到其亮点。
如果你自己真的怀有这种概念,你必然常常会将这种精灵拟人化,而把你自己对人性的概念投射到它们上面,反之,你应该把它们想作是与所有自然活生生的东西相连的不同种物类。
我们的思想是僵化的,智慧的第一印象就是人脸:什么东西你只要想它是有智慧的,最好有人的脸加上类似人体的结果;大小色彩可以改变,但变不了太多。这样的认知让我们压根儿无法理解:树的精灵就是树本身的样子,猫的精灵还是猫,鱼的精灵还是鱼,草的精灵还是草… 但人精却可以还是人,就是不怎么做人事。所以多数时候各个物种的精灵就在你眼前,但你压根儿视而不见。
它们的确有一个在能量里的实相,而它们帮助把能量转换为物质的形式,那么,它们是主动而非被动的。你在你四周看到物理力量,而不把它们当一回事,举例来说,你感觉到风及其效应,但你却无法看见风,风本身是看不见的,因而这些其他的力量也是看不见的。
这些形形色色的意识体们,每天都在与我们形成着互动。就好像每天公交上都有小偷在辛勤地工作着,我们只有遭遇到明确的损失后才会有所察觉,而整个过程就在身边,自己却一无所知。我们被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而对眼前发生的事视而不见。
基本来说,它们并不比风更是善或恶的。我提到这点的原因是因为你们通常想象如果某些东西是善的,那么必然有一个相对的恶的力量,但事实并非如此,以更大的说法,这些力量是善的,它们是保护性的,它们滋养每一样活的东西,它们就是你们所认为的进化之推动力。它们是生物性的,在于它们到某程度是由群体细胞知识所组成的——基本上,它们不受时间的拘束,却指挥在时间里的物理活动,因而,维持了物理的平衡。
我们继续用公交来举例,因为这个大家都熟悉——在海外的公交上有便衣的检票人员,他们的任务就是给某些乘客找麻烦。对于有麻烦的乘客来说,他们的存在确实是一件令人不愉悦的经历,甚至带来损失。检票员是善的还是恶的呢?他们可以只友善地提醒不罚款,可以让过错者补票或帮其支付那几块钱,但是他们确实利用权力伤害了某些人的利益。对于检票员,这就是他们的工作,仅此而已,不是吗?而对于整个系统的运营,他们做出了自己的贡献。这样的行为为整个城市的公交体系的可持续发展性提供了助益,让支付车票的人感受到内在的平衡。
再次的,在此种力量之间有伟大的合作,以某种方式而言,一棵在森林里的树知道整个的环境以及它在其中的关系,举例来说,它的树性(treeness)可以与环境的土性(soilness)合在一起。
都市中的每一个人对于都市来说都是渺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但是每个人对自己所在的都市每天发生的新闻却了如指掌。一个人是否能在一个城市里生活下去,取决于这城市对哪一类人政策上、人文上更友善些,而你是否就属于这一类人。
(十一点二分,电话铃又再度的响了起来,是与失踪案有关的第三通电话了。到珍讲完电话时已是十一点三十八分了,我建议珍结束此节,但她决定再等等看。因此,一分钟之后:)
现在:再来一点口授。
(停顿。)因为你们是人,所以你将你们所见的拟人化——“人化”它。你们想象这种精灵是小人,具有你们自己那类的特性,反之,根本有些意识的族类与你们自己的完全不同,而在大半情形下不为你们的肉眼所见。它们的确是与所有的动植物相连的,但也与动物及你们自己相连,而它们就是当鲁柏是个年轻人时所想的“土地神”。
拟人化的心理预期让我们错过了很多次观察精灵们的机会——它们就在你家的庭院里、树林里,甚至大街上:一片落叶、一个飞舞的塑料袋、一个小蘑菇、一只没有见过的蝴蝶… 就好像我们看云时的各种遐想,无非把云想成自己见过的东西,而不能接纳它就是它而已。
你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土地神,这个词也许不是最好的,但它意在表达,以你们的说法,至今尚未被表达的你的那部分——你正在变成的你自己之理想化的土地版(earth version)。这理想化了的土地版完全不是指一个在肉体里的完美自己;反之,它代表了一个心灵的实相,在其中,你自己的能力在与你们地球环境的关系中完成自己到最圆满的地步,且是在一个你已选择的时间与地点之内。
这里的土地神属于赛斯与珍的私人默契,这与我们意义上的土地公公或家宅神不同,但是又有些类似。一个人在某一个空间内居住久了后,这个空间会被个人的频率熏染成为一个附有意识频率甚至觉知的场域空间。这个场域空间内的一切,将被这个场域空间意识频率所同化。这个空间有了自己的情感、认知、理念、好恶甚至脾气,一切都全然地克隆了主人的主体意识。在一个空间内如果生活着多个人,谁在家里起到绝对主导权,谁就统治着这个意识场。
意识场有几个特性:
延时性 – 一件事情虽然过去了,但那个氛围还会滞留在那个空间里。
再现性 – 当一件事反复发生在某一空间中,那么这个行为或情绪的频率会被这个空间刻录下来,在近似雷同的天气或情况下会被释放出来。
诱导性 – 当一个空间意识逐渐累积多年成型后,它会拥有独立意识,这一独立意识是所有墙壁、天花板、地面、家具们形成的共同集体意识。如果这个主人是暴躁多疑善怒的,那房间也是用这个能量喂养起来的——它饿了的时候会主动影响附近的客体,爆发出争吵,而释放出这样的频率能量;而一个充满平和欢喜的主人也可以养育出一个滋养主人的房子来。
当房屋长期空置时,这能量意识空间会渐渐地消散,一般每三年递减10%。新的居住者可以用新装修和家具压制住老气场,并用自己的行为影响它的格局。但是带着老家具、老格局、老装潢直接入住是会被老住户影响的。
这样的空间意识是可以交流的,甚至它会凝聚出某种朦胧的形象来,灵眼开启的人可以看到它的存在,并与它商量着过日子,看家时比狗好使多了。
这样的空间气场是个人意识频率的外放与写照。完美的个人形成完美的气场,菩萨般的主人滋养出一方疗愈的土壤。地球就是所有其上生命的最大意识集合体,整个人类的行为与意向直接导致地球的综合意识状态与走向的可能。
我们都相信人类终有一天会从现在的蛮荒与利益的自私中走出来,彼此达成共赢的合作状态,那时地球也就极其乐意地与人类一样,合作共赢地发展下去。
你自己的土地神部分试图指导你通过可能性。再次的,在正常意识之下深深的生物学层面上,并且在正常意识之上的心灵层面上,你对你存在的完整性是觉知的——你并且也觉知当你活在肉体里时与时空的自然环境之伟大联系。这土地神的观念可以被有意识的利用,但唯有当你了解你意识心的目的以及了解你意识心与你生物性本质的关系时,那才会对你有最大的利益。
我们每个人都是身心灵的复合体,任何一个面向上的扭曲都会带来全局整体的涟漪与连锁反应。当你知道了自己对自己日常生活空间的影响力后,你可以利用这一点来帮助滋养自己的身心,或者继续地把它滋养成一个将来会吞噬你的怪物。在房间里的行为、争执、愤恨、咒骂、酗酒、抽烟、相互指责攻击、抱怨、恐惧,或长期染病的患者,都可对空间形成负面化的影响;而赞美、激励、平和、整洁、光线充足、亮色的家具与布置、鲜活的生命,让空间存储正能量,在你患病的时候、落寞的时候反向影响你,给你输血打气。某些特定意义的符号装饰品也可以让心理暗示被一次次地在潜意识里加强,最后影响到一个人的显意识层面。
你的意识心告诉你,你在时间与空间里的位置,并且在一个人类行动的世界里指挥你的活动。
意识心就是我们幕后的玩家,它是观察者,它了知我们的位置与指挥我们的行为。
那个世界有它自己那种的丰富复杂性,那是不为动物们所知的,就如它们敏锐的了解不为你们所知一样。
这里的动物不是被意识关注的动物,而是那些因为存在而存在的NPC动物。动物作为这个世界的一个必要环节而存在着,就像人一样。每天都正常地、机械地重复着生活的人,有很多也失去了他意识的闪烁。动物们活在自己的当下里,按照设定好的方式吃、睡、觅食、繁衍、死去,成为生物链中的资粮。它们知道自己的角色,也臣服于自己的命运。
那么,因为你有一个意识心,所以你存在的其余部分仰赖意识心给它们对于你的情况之一个适当的画面,并且仰赖意识心下达行动之有意识命令,然后这些命令会被实行,要做到这个,你必须尽可能完全地用那意识心。
人有自我意识,可以机械地犹如动物一样地活着;但人同时还有意识心,即灵魂的意识关注之焦点。灵魂是不受时间线束缚的,它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会发生的事情并非单一的线性可能,而是伞型的多元分布,而你只能看见并选择与自己当下意识频率相符的可能性,进入其一。
这时能做出这个选择的主体有两个:小我自我意识和灵魂的意识心。差别是:灵魂知道后续的可能性之连锁利弊,会选择最有利于灵魂的可能性进入,而小我自我意识可以通过逻辑分析,找到最利益肉身渴望的最逻辑的可能性并引导自己进入。一个人在面临抉择时往往会感受到直觉的方向与逻辑的方向,有时两种相同,有时不同,而你跟随哪一个就看你是崇尚科学还是臣服于灵魂。
这里的差异很大,因为灵魂关心的好处与肉身的好处未必一样。灵魂的喜乐与肉身的喜乐也全然不同,付出的与得到的就看你自己怎么衡量了。
你给你的细胞在时空里的实相之画面必须精确,细胞必须在一种一分到一分,一秒到一秒,一个微秒到一个微秒的基础上行动,虽然它们自己的取向并不熟悉你们的时间观念。
作为个人,你的灵魂、你的细胞们是非常智慧的 但也是极其愚蠢的,因为它们没有时间观念,灵魂与细胞都活在同时性中,这导致它们对当下做出怎样的反应全部依靠肉身载具提供的素材来分析。如果一个人始终沉浸在对未来的忧虑中、对过往的感伤里、对现在的愁苦中,那灵魂与细胞们就不知道要怎么准备更好地下一步计划,让你达成平衡与完美的状态。而一个可以准确地活在当下的人,就好像拿着激光制导指示仪的士兵,空军的导弹依据你的指引可以一路扫平你前面所有的坎坷与危险。要是你拿着激光线指向背后或到处乱晃,那这些导弹也可以把你炸上天。
口授结束,稍微休息一下,然后如果你们精神够的话,再来几句。
(“好的。”)
(十二点十八分,既然我们精神还不错,赛斯于是在一刻钟之后回来,给了珍和我两页多的资料,于是,在十二点五十二分这节终于结束。)
(注一:在这儿赛斯讲到的时间存在于三千万~五千万年前——那是他在第六八九节里说过的——而且是落在“第三纪”时代的,有智慧的鸟活在那个时段之前多久呢?我没来得及问赛斯。)
(注二:我也没来得及问赛斯今晚珍传述的资料有没有和第六八九节造成任何矛盾,因为在那节里他讨论到人—动物及动物—人是活在第三纪里。我们假定这些“突变的形式”暗示了通常所谓人的开始,然而现在赛斯说穴居人在一个更早的时候与大鸟一同存在,是珍扭曲了其中一节的资料吗?是否可能在历史的复杂节奏里,人甚至在第三纪之前就可能已是人(至少类似我们所知的人),然后,进入一个动物—人形式的长循环,然后再回来做人?或是否可能在今晚的课里,珍曾调准到一个平行的(或可能的)实相之资料?要在这么少的资料上解决这么复杂的问题实在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