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九〇节:性,神明,及自我,基督、天父及基督教历史
一九七四年 三月二十一日 星期四 晚上九点三十二分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为了要在你们的实相系统里有效,意识当然必须处理专门化。
可以说,在这些之下,意识单位(CU’s)是觉察到它们为其一部分的各种不同意识。某种组织、行为及实验天生就会排除掉其他同样有效的不同作法。在所有物质之下的意识单位(CU’s)依其无拘无束的天性与所有这种组织相熟,所以,一个族类所学到的一些课程,的确能转移给另一个族类。
(停顿良久。)举例来说,一个族类可能致力于一个特定的意识实验,而那知识给予或转移给另一个族类,而以“本能”的样子出现,此时,它会被用于一个不同类的行为、探索或实验之基础。我曾说过,进化不是如你们所认为的以任何一种单线的、猿到人的时间顺序存在的,也没有任何其他的族类以那种方式发展,反之,有平行的发展。
举例来说,你们的时间知觉只给你们看到整个蛋糕的一片而已。不过,以连续性时间来想的话,进化并非由过去走向未来,反之,人类是预知性地觉察它想要做的改变,而从那“未来”他改变了染色体及基因的“现状”,而在可能的未来带来他想要的特定改变。那么,同时在你通常意识的焦点之上及之下,时间是以一种全然不同的方式被体验的,而且是经常在被操纵的,就如你在身体上操纵物质一样。
稍后,意识单位(CU’s)在形成全盘的结构时,形成了组成你们世界的所有原子、分子、细胞及器官。在任何既定“时间”,陆地的改变及物种的变化情况之发生,是与涉及了所有物种或陆块及水域之整体模式一致的。在这种情形,涉及了一个意识之了不起的组织——有时候创造性的剧变,在其中,大自然再次的从它自己预知性的资料里带来那些最适合它需要的情形。这种生物性的预知是稳固地建立在染色体及基因里,而且反映在细胞里。如先前提及的(在第六八四节里),任何种类的任何具体身体之现在的体内结构只因细胞天生的预知能力才能维持住。当然,对细胞而言,未来并不被体验为未来,它只是一个被经验的现在之浮出的状况之一。那么,细胞实际上感觉到的“现在”包括了那些你会认为是过去与未来的东西,而将它们认为只是现在性的一个状况而已。只有借着在一个可能性之丰富媒介里操纵它们自己,细胞才能在你们的这时间里维持住身体的结构。在你们所知的现在的细胞,以及在过去它所“曾是”的细胞或在未来它“将是”的细胞之间有经常不断的沟通之互动。
细胞的理解力跃过了它目前的形式。一个既定细胞的物质实相是对它自己在时间里之前及之后的存在之聚焦的结果:而从它对过去与未来的知识,它得到它现在的结构。
(停顿良久。)广义来说,这同样适用于任何既定的物种。那么,你是在时间中的你自己,依靠着在时间中存在于你之前及之后的那些自己。在一个细胞的基础上这是真的;就心灵而言,这也是真的。你的思想与情感就与你的细胞一样的真实,它们也形成组织。你的愿望从在时间里的你出发,但却走向所有的方向。在一方面,作为一种族类,你们的现在形成你们的未来,但以甚至更深的说法,你预知性地觉察到你自己未来的可能性,那有助于形成现在,而那现在于是又使那可能的未来成为你的实相。
今天这节开始上难度了,前面几个章节没有跟上或似懂非懂的朋友们,我们在这里先做一个回顾性的小结,然后再展开今天的讨论。
首先,我们所生活的地方,被赛斯命名为现象界。这是一个非常准确的名词,不是实相也不是阳间或物理的什么界,而是万千被生成的各种影像之可能性的其中之一。而参与这梦幻泡影游戏的有两个主角,即游戏玩家和构成游戏的组件。
游戏玩家是拥有高度智慧的、没有实体形象的一种纯意识能量单位,被命名为CU。
而在意识构建出的虚空模拟空间里,担任成像工作的像素单位就是EE。它是一种能量颗粒,但是被意识化后,每一个微粒都形成了犹如纳米机器人一般的存在。它们可以随意组合,并构建出万物。这里请不要想狭隘了,不光是你日常熟悉可以碰触的有形之物是它们构建的,太空的所谓“空”,恒星与各大行星及其包裹着它们的泡壁,我们脚下的地球、天空中的“空”、水、云、雨、河流、气、风、地球、岩石、细沙、土壤、浮尘、电、火焰、光、引力、绿藻、病毒、细菌、真菌、植物、昆虫、动物、人或各种可能性的“人”……所谓过去、现在、将来中的各种有过的、发生的、尚未被记忆的,都是这些微粒按照意识的需求聚化出来的,因为也都真实地拥有着高度的智能意识,至少比我们的自我意识高。
自我意识是赛斯的一个专有名词,泛指被屏蔽了神通的小我逻辑思考。这里又涉及到两个词:屏蔽与神通。
我们本身是CU的意识焦点,被自我的渴望聚焦在由EE构建出的载具上,并跟随这载具历经其各种可能的故事线,最终达成我们的初心,即我们所谓的果。但是因为果是确定已知的,这让过程变得乏味而缺乏挑战性与应有的趣味性,所以我们自主地屏蔽掉了自己一部分的记忆来体验创造性的快感。
而神通并不是你在这个现象界中开挂般的存在,而是与神相通的能力。当然压根儿没有什么所谓我们定义出来的那些君主制的神,而是一种远高于我们当前能力与视角的意识单位,即我们未被屏蔽前的意识主体——那个知道一切过程与答案的自己。你在游戏中闭着眼睛瞎摸了半天实在没辙的时候,偶尔摘下眼罩,拿下耳塞,看看游戏拼装手册,然后接着玩的过程,就是神通。这里是与神相通的意思。
OK言归正传,开始说今天的主题。因为赛斯的叙述方式,加上翻译者自身不是通灵体质,很多东西被隐秘在看似直白的文字里了。今天的内容我将用另一种方式,把其准确的意思表达出来,而不是逐句解析。
所以我将带领大家进入一场思想的实验——用灵的视角与观点想问题。
首先,请你想象自己是一个五岁左右的孩子,坐在一间幼稚园的教室里。
你们班上有十多位小朋友,你们彼此熟识。你们这层楼有好几个这样的班级。大家都在展开今天的主题游戏,游戏的名字叫做“我的生命之旅”。
老师发给了每个小朋友很多乐高部件碎块。这些乐高碎块与我们这个时代中的已经大为不同:它们不是实体的,而是犹如3D般的俄罗斯方块。
每个孩子带着虚拟现实的VR眼镜——在你眼前的是广袤无垠的虚空,那里有一个已经建模完成的太阳系和地球。
然后,你要和其它同学商量或自己选择进入哪个游戏难度与使用怎样的角色展开自己的冒险体验。
游戏内本来已有简单的正负十万年间的时空背景设定,这些像素化的能量意识单位会依据玩家的起心动念合成你所构思的东西。当然,要通过玩家的创造过程来组合这些基础元素。
当进入的玩家多了,这星球有了生命的气息。随着事件的展开,时间有了动力与意义。当然时间是可以暂停、快放、回播、重播、跳进、插入等操作的。每一个玩家铸就了一条属于自己的故事线。而当这个游戏历时久远后,就形成了各种不同版本——在相同年代或不同年代、相同人物或不同人物、相同事件或不同事件、相同世间或不同世间的多重故事线。这些故事线中有的雷同,有的截然不同,这些人物中有共性也有差异。
当一个新手玩家进入这个纷杂的世界时,最初一时很难找到游戏的脉络。小朋友们会先选择一个自己感兴趣的年代,找一个以前玩家遗留下来的故事脚本,跟随它的视角体验这个游戏的内在规则和玩法奥义。当你熟悉后,可以尝试改变某些选择,开创出不同的游戏线路版本。当然你所谓的开创或许早就被谁已经试验过了,还不止一次。就像雨滴滑过玻璃,每一滴水都是自由的,但难免不去重复前者的轨迹,因为道的理就那些,就在那里。除非你可以从这层膜跃迁到另一层上去。
我们的宇宙是多层套叠的,每一层都有自己的意识频率,这样的频段让不同的宇宙可以同时存在于同一个空间中。就好像一个服务器内可以同时存在多个游戏的分区,虽然每个分区都有一样的背景和故事主线,但开服的时间不同,世界主线上的世界故事被激发的时间就有前后差异。而每个服务器内具体发生的故事细节也因为参与者的彼此互动不同而有着巨大的差异。
如果你之前在某个较早版本的服务器上经历过所有世界故事主线,那你以小号的身份进入一个新服务器后,你就是这里神一般的存在,可以精准地预言之后可能被激发的某一种可能。但是因为每一个服务器都随机地基于内部玩家的综合实力而自动调整着游戏难度水平,所以世界故事到底被什么时候触发与被触发哪一类都是变数。这导致游戏的可玩性大大提升,而预言的准确性大大降低。
系统会自动侦测服务器内的玩家:如果某人的意识水平、觉知能力过高,严重地影响了其它玩家的游戏体验平衡,那这个玩家就会被自动平移到符合它水平的那个服务器中。系统把嗜好杀戮PK的放一起,把相互关爱的放一起,把高智商的放一起,把觉醒开悟的放一起,把在几种状态上来回摇摆不定性的放一起。每一层世界就是一层膜。
某些故事性很强、启迪领悟密集的故事脚本,渴望体验它的玩家就多很多,游戏世界里人口爆炸;而游戏到了战争、苦难素材的段落里,感兴趣的人就少,在线人口数就下降。当然各种素材都有自己的一众粉丝。在游戏里你可随意挑选性别,享受性别带来的优势;你可以在出生前选剧本、搭配特长与个人属性,并选择出生年代、家庭背景资料、日后爱人与孩子的匹配状态。大圆满的故事没人选,初期体验一次就够了——幸福是那样地雷同,从中一点儿都学不到东西。
孩子们进入这个世界里,可以选择当任何东西——气、水、石、植物、昆虫、动物、人或亚人。你把意识焦点聚焦与跟随哪个载具,你就是它。你可以渺视,可以进入到那载具的里边,也可以第三人称视角。那载具有它自己的故事线,是之前玩家留下的。你可以跟从一个故事线一路到底,或者到不同节点上看看其它玩家开创的不同线路与各种隐秘结局,甚至可以自己拿过主导权,彻底不按剧情走,创立出看似独特的自我记忆。
高阶的玩家可以选择自己捏脸塑形,把自己搞成任意的形象,然后进入混居的公开副本,体验化装舞会般的世界体验。如此开放的多元世界,只要你能想到的,意识能量微粒就可以3D建模给你铸造出来,包括任何动植物、地形地貌。如果你自己进入单人副本,还可以体验当神的感觉:自己亲身设立规则,左右小人们的生死与公义。最后慢慢地发现自己的世界变成神权社会。
每个孩子都有毫无边际的想象力,他们在成人眼中进行着看似荒诞的探索。但在这种虚拟游戏间,孩子们学到了很多人生的阅历与道理,这些智慧是无法用书本的知识体系灌输的。孩子们在不断的尝试中,领会到成功的喜悦与失败的沮丧,在一次次彻底的失败后,倔强地选择复活赛,重新进入同一个关卡,应对同一个难题。
而老师用自己的检视屏看着全班孩子们历经着各自的冒险历程,有时在某些难点时做出必要的提醒。有的孩子会聆听到这样的灵光一闪,有些则会跟随自我逻辑而忽略非理性的提示。
实质地说,你们也许想要一个新的城巿,所以现在你们开始都巿更新;当然,建筑师把本来是在他们心里的梦想画成计划图,准备开始了,而旧房子被拆掉。非常简单地说,建筑师的梦想可以被称为一个预知性的事件,有可能的未来被嵌入现在。实际的计划是按照被想见的未来而付诸实行的,把那未来实现出来。广义来说,人类为他自己也有计划,只不过这些是建立在对可能的问题、能力及所涉及的情况之一个大得多的理解上。(停顿。)一种民族所承认的神明代表了这样的一种心灵的计划,投射出去作为一个理想。那心灵计划将被随之以实际的组织,这种结构是要在一个不同的层面上帮助达成这样一个“灵性的”进化。可是,因为你们居住在时间里,所以神的形象会反映你们的意识状态如它现在所“是”的样子,而同时也会指向所向往的未来状态。神的观念会运作为一个心灵的与灵性的蓝图,就像那建筑师的计划图一样,只不过是在一个不同的层面罢了。到种种不同的程度,每个族类在其内都有这种蓝图,而这些是重要的,因为它们在它们内带着理想化了的可能性。再次的,在心灵上与生物上它们是有价值的,它们会作为细胞生物上的模式,同时对意识而言,则作为一种心灵的刺激。休息一下你的手,并且给我们的朋友开罐啤酒。
经常有人问我因果与宿命和自由意识这两对冤家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借助赛斯的原话来展开一点。
我们的人生经历是先选好可能性之果,即我们的初心所在,然后进入可以得到此般领悟与体验的人生中经历和观察。就像上图中的这个玩具,它能形成的形态被前人探索过的有这三种。你也想搞个变形金刚,所以你挑选了它。但是看着说明书来拼装太侮辱你的智商了,于是你自己把一堆碎片倒在桌上,开始自己琢磨。结果你拼出了汽车、房子、宇宙飞船。你觉得自己很有创造力很聪明,回头一看说明书,才知道这些可能性居然早就被某人探索并解锁过了。
什么是宿命?宿命就是其变化之可能性的宏观集合。
什么是自由意识?自由意识就是你不按套路出牌时打破常规的可能性。
成人被束缚在成见的“像型”中,像才行,才被认可,而儿童可以指着完全不是东西的东西说它就是什么。逻辑是我们把某一未知与已知事物的比对。逻辑成就了熟练工人,但扼杀了创造力。
我们先注意到了渴望达成的果,然后起心动念怎么能达成它,开始这一念之无明。开始聚合铺衬各种碎片来塑造它,让它从我们的意识中显化成为一种现象,出现在现象界中。
因果如环是线性单向思维的产物,是被时间惯性束缚了思维后的认知。在灵的眼中,这堆散在桌上的插片,它们同时既是房子也是车子还是飞机或其它所有的可能性;任何时候哪怕是已经拼搭完成后的成品,也都可以再逆时针地拆成碎片,去形成随机的另一种可能性。
这一桌子插片就是EE单位,而班里的小朋友们就是CU’S。
其实世间万物都是被意识塑型后的乙太能量粒子堆,但是系统做出了视觉优化高清补丁,形成了最后的渲染效果,让我们可以用一种不同的方式去感受这些躁动着的、流淌着的、闪烁着的粒子堆砌物。
用灵的眼睛看世界就犹如下图一样,去掉了最后的渲染效果,只是纯粹的乙太能量颗粒堆砌起来的能量波。所以万物皆可沟通,而且都比你聪明很多,只是人家是否喜得搭理你。就算和你互动,每个物质的频率都不同,一块岩石传递一个字或许需要三天,火苗的一个诗朗诵不到一瞬,所以每个意识相互交流的前提是意识频率近似雷同,你的世界里充斥着什么,就意味着你当下的意识频率是怎样的。驱鬼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提升自己的意识觉知、思想境界,让自己可以进入不同的现象膜中。
(十点十六分。当我在做那些事时,珍点了一根烟。她仍在出神状态。)
灵性与生物性无法被分开,它们的目的与实相会合在一起。
请等我们一会儿……
(然后在十点十九分停顿良久。)关于此点这本书稍后我会解释得更多。目前暂且让我提一下,任何出现在你们之间的神明必须永远出自你们的时代,同时却表达那些必须超越你们时代而进入未来的概念与观念,作为心灵的刺激,而强烈到足以造成未来的改变。以历史性的说法,当人类在采用一种必要的、人工化的把他自己与自然的其余部分分开的过程里;当他必须被肯定他有这样做的能力时;当他自己担起具有特定一种的专门化与个人的焦点之任务时,他需要一个会肯定他的能力之宗教。在那时候,男性—女性的倾向变得在心灵上彼此疏离了(见附录九),其不同被夸大了。古老母性之神的观念变得“无意识”了;男人故意忘记诞生之伟大的自然攻击性冲刺,把身体上的攻击性及力量当作他的特权——因为在自我意识对具体的操纵其环境的需要里,这变得代表了它的特质。
当自我意识明白它与地球及所有生物深深的一体性时,它就无法在同时发展那些专门化的能力,以及它自己特定的独特焦点。举例来说,个别的部落文化之生长以及后来个别国家之生长,只能透过一种分离感及某一种的疏离才能浮出。不过,这容许了在本来的条件下无法达成的一种多样性。(停顿。)那看来似乎是地区性的犹太神(雅威/耶和华)结果终于毁灭了罗马帝国,而在如此做时,带来了地球文的一个完全的重组。
请等我们一会儿,歇歇你的手……
我们赋予男性角色更多的力量与担当的期许,而把敏捷与祝福归给女性的角色。在雄壮与妩媚这单词的后面你必然地会赋予指定的性别,虽然这并非是必须的。
每一个时代都需要一个远高于逻辑的信念标杆,它必须要符合当前的心理期许和逻辑需求。它就像我们前进时的远山之巅,成为某一种参照物,让我们在浩渺的人生中知道自己的进退坐标,也因此有了方向而不至于迷茫打转。某些人因为失去了自己的信念,也就坠入人生的浓雾中,看不到那圣山,找不到方向,迷失了自我。
神不是一个什么具体的意识单位,而是我们自我完型的内在渴望之投影。它形成内在的引领、内在的榜样、自我的约束与自我的激励,在孤独的时候感觉有所依偎,在恐惧的时候感受有所支撑,在困惑的时候感到被引领着。信念创造奇迹,它的力量远大于个人自身对自我的逻辑限制,因为信念可以是非逻辑的。所以也就在某种形式上巧妙地破除了自我成见的束缚,令逻辑不可启迪的神迹从意识面转移显化在现象面。很少有人知道,神其实就是小我闭嘴后的自己,而神迹就是自我信念生化后、破除了意识屏障后的自我力量。
信仰这个词你仔细一品就知道了:相信自己在往上连接,就是信仰。当你抬头眺望那远山之巅时,你自己也在那山巅凝视着过往的自己。
(十点三十五分。)
基督——如他在历史上为人所知的样子——代表了人类心灵上的可能性。他的学说与教诲能以许多的方式被诠释,它们代表了人可以按照他的愿望去播种的种子。因为基督,所以有一个英国——以及一个工业革命。基督之男性面是西方文明所强调的那一面,而他教诲的其余部分并没成为基督教思想的主要路线,而被埋藏了。举例来说,教会忽略了基督的实质性诞生,而把他的母亲塑造成一个的纯真的童贞女,那是指人类的意识会有一个长时期忽略它与自然及其女性面的关系。我现在说的是主流的西方文明,天父会被承认,而地母则被遗忘,所以会有封建君主,而没有女先知。人会相信作为一个分开的族类,他的确主宰着地球,因为天父把地球给了他。于是,上升中的自我意识就有了想要支配及控制的宗教上的理由。教宗变得是天父的人格化了,但那个神已经的确与老的犹太耶和华不同了,历史性地说,基督已把那观念改变得够多,所以至少天父就不像耶和华那么的反覆无常,(停顿。)一些慈悲终于浮现了,生长中的自我意识便无法猖獗的辗过大自然了。在另一方面:圣战及无知会使得人口不致增加。然而,罗马天主教会仍然保有一个宗教概念及观念的宝库,作为一个人类可以汲取的可能性库藏。宗教性概念被用作为非常被需要的社会组织,而许多僧侣则想办法偷偷地保存老的手稿及知识。于是,主要存活的是那些与宗教原则结盟的人,而带来社区以及受到保护的后代。于是,心灵与宗教的概念,虽然有许多缺点,却被用为种族组织的一个方法。就“进化”而言,它们的重要性比人们所认知的要大得多。从一开始,宗教性观念就把部落保持在一起,提供了社会的结构,保障了身体的存活,并提供了那使得后代最可能存活的保护。
休息一下,(较大声:)如果你愿意,结束此节也可以。
一切开始的时候,意识体们在这个地球的版本中创建出了众多的类人亚种,它们有高大的身材或迷你的体格,它们拥有潜入深海的能力或攀爬的技巧,它们有与鹰、龙、蜥蜴、狮子、狼等不同故事线中主角的版本混合出来的亚种。但高大的饿死了,矮小的被歼灭了,动物性的只留下了与黑猩猩杂交的最为匹配这个意识频率的实相,其它各自隐秘在自己成功的那条意识频率平行线中,展开自己史诗般的故事。
起初,意识和自我意识是相互合作的,更贴切地说,自我意识无条件地臣服于无形的智慧。但有的人却在偶然机会下回忆起了什么,然后发现还有其它的可能性存在,质疑与背叛在二分心的趋势下展开。自由意识从主体意识中分离出一个自我意识的人格面向,并开始分庭抗礼地进入了青春期的叛逆。
当我们每每满身伤痛地想起主体意识时,总是责备它的无情与秉性乖张。人类顺风顺水时都是我们自己聪明、勤劳、智慧、多才、科学理性又逻辑;遭遇无常时就指天骂地,责备上苍视万物如草芥刍狗,然后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拜哭求:给个活路吧。如此反复不停,当意识叫你做什么的时候,我们总有一万种理由和借口去忙自己的事或不愿走出舒适区;当意识闭嘴后,我们又到处地寻找那安静的声音,犹如闹市中遗失了爸妈的宝宝。
于是大家觉得上帝老了脾气怪、难伺候,而它话语的职业传递者们又敛财又贪权。于是他老人家的儿子来了,让意识又一次尝试直通人们的心灵。耶稣说:真神不在庙堂,也不在塑像里面,在你们的心里,闭上眼,在你的窗前直接与它对话吧。
很快又一批新的职业传话者诞生了,圣经被放在石头的堡垒里,人们不再知道上帝住在自己心里,而是需要去捐献出宏伟的建筑、喂养出肥硕的神父,然后去购买自己的清白。连锁企业很快招收了众多加盟店,但西方文化进入中东后严重地水土不服,大家讲究的不一样啊,东欧与中东各自有了变异般的说法,最关键的是罪人的金币不用再流向远方的教廷,而神职人员的官位也可以自己估价销售。
人们又一次从内在自我中被割裂出来,拿着钞票去庙堂中外求那些铜铁木石的雕塑;而在地表的滞留灵们,也找到了一种很有意思的兼职,让无聊的鬼生变得充实又富有成就感。
这套体系一旦被金币与权力加持,就成为了恐怖的怪物,在顺我者昌逆吾者亡的信念中,调节着地球上女性生育渴望带来的末日倒计时。女人在地球的历史上一直处于神奇而尴尬的位置上:她们维系着人类种族的存续,同时男人深恐又一次陷入母系氏族的泥沼 – 任何一个家长,其实背后都是老祖母在暗中调控一切,但在外面当傀儡的却是男权的嚣张。男人从骨子里是惧怕女性的,因为女性握有性的主动权。男人的基因随时可以被一念之间彻底从历史中彻底抹杀,或辛苦一生,到头像雀鸟一般养出鸠鸟的子嗣。这让男人有了处女情节,一心想着自己数十年的辛苦不是为别人做嫁衣裳。这样的心理被运用到宗教中、礼教中、人文民俗中。
当近代女性解放与觉醒的浪潮席卷,女权把生育与性商品化,并且做成了终生制的分期付款,违约高额赔偿。即使按月交了月供,也有权不提供任何服务,否则告你婚内强奸。这导致现在男性开始大批地女性化,来追逐这个时代红利。
其实这只是一个表面现象的解读,而本质是地球人口过剩。每个灵魂都知道女人的子宫通往人类的地狱,再生下去大家一起完蛋,可是谁又能不生呢?为了达成自我体验的完整性,孩子造出来有没有命幸福地过完余生重要吗?多少次看着确诊癌症的妈妈英雄般地把癌症记忆传递给新生儿,就像定时炸弹的击鼓传花,然后心满意足地与世长辞了。这些都是很偏激甚至激进的话,但也确实就是当下最真实的核心问题。
当宗教政治化后,政治被教廷绑架,民主沦为神父舆论导向的木偶。政客必须做出像教会妥协的利益输送,才能继续自己的政客生涯。而每个时代都有人在这颠倒执着中醒来,述说出部分的真相,然后进入精神病院或被投入大主教的怒火中燃烧。神秘主义倾向的灵魂被从小吸纳入宗教学校,成体系地洗脑灌输——真实的《圣经》被体系修改得面目全非,和《道德经》一般,成为了统治的利器,成为塑形的模具。幸好这个版本的珍在12岁的时候拥有了这个版本,而那个当了修女的珍,在那个世界中也成为了这体系怪兽口中的狗粮。
(“那休息好了。”)(十点五十五分。珍说关于基督“被埋藏的”资料,及主流的基督教思想涉及了玄奥的(意指隐藏的)教诲及艾森斯人(Essenes)——他们是在西元一世纪早期活在圣地的四个重要的犹太派别之一(见《灵魂永生》第二十一章及第二十二章)。珍又说,她可能读过涉及基督、秘传及艾森斯的臆测性文章。而我们想,很可能许多的“秘密教诲”都被归给了基督。
(然后,我们奇怪赛斯说的是否是真的被埋藏的基督哲学的那些部分——相当不为人所知的。我差不多总是尽量不去以问题打断赛斯的口述,但现在我希望我曾问赛斯那点。珍和我也喜欢那个概念,即从最早的时候,宗教力量就一直在人类的发展里作用着;这仿佛是一个非常合理的观念,而且一旦被提出就好像十分显明了。
从人类开始行走在这土地上时,扮演着这个角色的意识就从内在相互彼此连接着,并且通过乙太网与所有的维度层面显化关联。我们每个人都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是这个皮囊,并且有大得多的更智慧的存有确实关切地看着我们每一个人,但物理的、逻辑的、理性的、实证的认知体系又把我们与实相全然地屏蔽开了。
就好像两个游戏内的角色,在玩家离线时相互聊天,一个说:我觉得我们之上有个什么在操控着一切,我们就是角色而已。另一个说:别扯了,有你叫来一个给我看看我就信。不然我砍你一刀,你看你的血条是不是立马减少30格。
内在的觉知与内寻的道理,甚至连接高我的方法,在全世界各地一再地被透露给人们。但是这些自我扬升灵魂的手段,都被成体系地雪藏封杀在了摇篮里:邪教害人,孩子醒醒吧,现实些,去谈恋爱、结婚、生孩子、贷款买房、买车、每天工作还贷、再贷款买房子,好让你孩子能谈恋爱、结婚、生孩子,直到这个地球被啃食干净。你看,这才是一个正常人的脑回路啊。别谈灵性、灵魂,死了一了百了。
等这人真死了,傻了:靠,不带这样坑人的,怎么没完没了啊……这有个头吗?怎么我又回到出生那天了?靠,我来干吗的呀?谁能说说明白吗? 一个苍老的声音说:找到你的灵魂,找到你的初心,达成它。然后孩子妈说话了:发什么呆呢,快背题,长大了,好有个工作,嫁个好男人,生一堆孩子,然后逼着她们去读书生孩子。
当你质疑这一切的意义和目的的时候,当你带着这些疑问叩响各个宗教大门的时候,有谁会告诉你,你的灵魂在哪里、你的初心是什么、你的人生意义如何彰显吗?我们是转折点前的最后一代父母,我们多数人来不及经历那变革的边际体验,但我们又是最重要的一代人,是我们在左右和决定了未来中是否有足够的灵魂能够达成觉醒的边际。当你自身真的能通透了知真实意后,自然会做出适当的教育与抑制方式的调整。你的子宫为地球的未来投票,你的教育为地球的未来投票。
(在十一点二十五分继续。)
现在:要知道我现在正在强调的是你们的西方文明。举例来说,美国的民主直接由新教的诞生及一种新的冒险而升起,而路德(注一)为美国的诞生所负的责任与乔治•华盛顿一样多。(停顿良久。)其他的民主社会曾存在于过去,但在它们内,民主仍然是建立在一个宗教性的前提上,虽然那民主也许以不同的方式被表达出来——好比在希腊的城邦里(在纪元前第六及第五世纪)。神圣罗马帝国在一个宗教性的概念下统一了一个文明,但人类真正的兄弟之谊只可以借由在合作的旗帜下容许人的思想自由来表达;而只有这个才能导致人类的成就,伴随着在一开始对你们而言就潜存着的意识之发展。
宗教的力量始终左右着历史的发展轨迹,而宗教的排它性让其失去了本该有的一体性的弹性,非黑即白的是非观、罪罚与因果的导论都是全然背离真实而自我杜撰的人文产物。宗教本应是塑造信仰蓝图的家园,是迷雾中指引前行的灯火,但它们却成为了高速路上的收费站和拜山大寺里的香烛钱。本应教导人们向内寻求真谛,却引导着人们在不同的大殿中观光,叫人们把金子放下,然后自己拿起来揣兜里去买豪宅名车。宗教的贪婪推动了版图的合并,宗教的贪婪又让一统的江山分崩。宗教都在宣扬着爱,然后祝福着士兵去炸开邻家的房门,好洗劫他们的财富。
这样的重复已经经历了太多太久。人类需要一个具有包容性的、没有是非观的、多元一体的、不涉及政治与利益的、去中心化的、引导每个个体自我醒觉的信仰体系,让渴望得到实相的人,有一个地方、有一个途径可以找到真实的未曾扭曲的信息。而这批人的灵魂与他们的子嗣将从中得到意识的极大发展。
(十一点二十九分。)
我在告诉你们,所谓的进化与宗教是密切相连的。你们观念的进一步发展将导致现在几乎没被利用到的那部分脑子之更大的启动,而这些转而又会触发以心灵与生物两方面来说的扩展。概念在空间方面的成长是一个先决条件,在地球一边的人必须知道另一边的人在想些什么,但所有这些都必须以空间的操纵为前提,而宗教的诱因永远刺激人对空间产生好奇心(热切的)。许多共享你们世界的物种在它们自己内有潜在而甚至现在仍正在发展的能力,因此,人与动物将怀着旧的了解,但却在一个新的情况下再次的相会于地球上(注二)。没有封闭的系统,而在生物上的原则下,每个物种知道另一个在做什么,以及它在全盘计划中的位置,那是它们所各自选择的。那些你们也许认为低于人类的所有地球上的居民都多少知觉到你们。一种“可能的人”现在正在浮出,但他也与他整个的自然环境相连,在其中,合作是个主要力量。不论你知不知道这一点,你是正在与自然合作的,因为你是自然的一部分。
口授结束。
自然的、利他的、内省的、觉悟的、在奉献中可以享受法喜的人们,其内在意识的觉醒带来融通的、顺畅的、全然的、真实的世界观。这世界观直接来源于灵界的意识传输,而非被删改、扭曲、包装后的利于统治而愚弄心智的官方的说法。
再次地,我将强调,有一小部分人将引领着自己的孩子,步入一个从未有过的美好中。那个时代早已达成,定期开放一道窄门,让有资格的灵魂进入更高阶的实相体系中。但是这体系有个筛选的标准,而这标准没有谁来评定你是否够格,你的日常行为就是你的成绩 – 那些作业的分数,那些随堂魔考的答卷,那些抉择路口上的主张,就是你自己给自己的评分。你怎么教导你的孩子,你跟他们怎么叙述事实,你引导他们去向何方,就是你的归属。不是说不吃肉就是爱惜动物,不是不丢垃圾你就是环保了;不是拒绝同房就是能量纯真了,不是多念几遍经咒就是高人一等了。你的潜意识中、你的前意识中、你的梦里才是那个真实的你。恐惧、贪婪、利己、图谋是否还是你意识的主题呢?
懂得知道这些没有什么用,当你把真谛传递、当你把自己做成榜样,当你连下意识中都行如君子,那你才有资格走入那窄门,代表人类去承接那新版的地球:那里龙吟在天,凤舞于霞,走兽不再畏惧猎人,而光成为万物的滋养。没有食物链,只有不同各自欢喜的形态载具供不同的意识尝试体验;没有优胜劣汰,只有意识波在不同的细胞间合唱;没有谎言与欺骗、战争与疾病,因为脑波的互动让欺诈无利可图,而坦诚无法引起误会和利益的纷争;没有扭曲而执拗的心境,疾病压根儿失去了被滋养萌发的根基。死亡不再是一种悲剧,而是角色扮演间的切换过程。
这些不是神话的传说或杜撰的忽悠,这些就真切地发生着,在我们的过去现在和将来。它也是现象界的一个组成部分。当然只有意识频率达标的意识才能聚焦显化,看到它的门户所在。
独善其身可以快速地精进,但知行合一在于利他,请每位师兄师妹回身,无偿地去不住相地法布施苦苦寻求真谛的后辈——那人可能刚初蒙学语,可能已经年近古稀,年龄与灵觉毫无关系,一层窗户纸就能困顿,一念之差几个生死交替。我们不是要去诉求什么名利,我们不是在图谋什么公义,我们也不想再一次树立起什么大旗,我们只想让准备好了的灵魂找到进阶的阶梯。
一盏橘灯,一瞬萤火,一声鹰啼,或许很微弱,但在黎明前的至暗中就是方向、就是助益、就是莫大的慈悲。地球或许只是一场梦中的游戏,世事不过是剧本的再次演绎,一切都是红尘中的幻梦,但你的信念、心念与行动却被每个灵魂铭记于心。这就是我要传递的福音,这就是最至简的真经,这就是通往未来的门户。
(在十一点四十二分停顿。)请等我们一会儿…
(赛斯现在给珍和我传过来一段资料。)
此节结束,祝你们晚安。
(“赛斯,谢谢你,晚安。”十一点四十四分。)
(注一:马丁路德是德国的神学家及圣经的翻译者,活在一四八三~一五四六年。他年轻时是个神父,但终于背叛了天主教会,变成在德国的新教改革之领袖。)
以下内容源自圣经:
十童女的比喻
1那时,天国好比十个童女拿着灯出去迎接新郎。
2其中有五个是愚拙的,五个是聪明的。
3愚拙的拿着灯,却不预备油;
4聪明的拿着灯,又预备油在器皿里。
5新郎迟延的时候,她们都打盹睡着了。
6半夜有人喊着说:『新郎来了,你们出来迎接他!』
7那些童女就都起来收拾灯。
8愚拙的对聪明的说:『请分点油给我们,因为我们的灯要灭了。』
9聪明的回答说:『恐怕不够你我用的,不如你们自己到卖油的那里去买吧。』
10她们去买的时候,新郎到了,那预备好了的同他进去坐席,门就关了。
11其余的童女随后也来了,说:『主啊,主啊,给我们开门!』
12他却回答说:『我实在告诉你们:我不认识你们。』
13所以,你们要警醒,因为那日子、那时辰,你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