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八九节:神话、神明、动物神及自我的生长

一九七四年 三月十八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五十五分

(关于珍在一周之前的星期日之成就,见附录七。)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现在,到某个程度,世代以来,如你们了解的意识之发展追随着神明的发展,而在那些故事里出现了人可能曾采取的扮相,以及那些他真的采取了的扮相。

所有的动物神都暗示着种种不同的实验,以及意识在其中采取了不同形体的物种,在其中,如你们所知的自我中心的觉性之诞生尝试了几个探索的区域。举例来说,有种种不同的“人—动物”的理解力与活动之版本。

在四大文明之地古印度、埃及、华夏、巴比伦中的神都是不同的动物。很长时间以来,文明的科学始终认为这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的艺术之“瞎”想。但很显然,不管是我们文明的编年史、事实历史假定的演化史,都是基于逻辑自洽之需要的一种被扭曲了的假设,而真实的实相远比我们能想到的更加精彩纷杂。不同的实验依次在这个或类似的平行舞台上展开,陆地的人猿或海中的海猿、蜥蜴、鹰鸠、大象、狼犬,或其它的什么,每一个古老的传说中都蕴含着记忆的侧漏与全局的洞见。

我们的灵魂在不同的舞台中轮流地扮演着群演,每一次都相信自己就是宇宙中最幸运的弄潮儿,如此独一无二地被无名大神眷顾着,从亿万可能中脱颖而出,百劫不死。这样的理念在科学里被当作优胜劣汰的偶然,在神学里被奉为浩荡恩典昭彰。

(停顿良久。)从差不多五千万到三千万年前,有数不清的物种,那在你们现在看来会像是突变的物种。在人—动物及动物—人之间的差别不像在你们的时代里这样清楚,在某些方面,意识是更具流动性,较不集中,而且较富实验性的。那早期的亲密、那早期的混杂后来会被记住为在神话里动物形式的神明。这样一种的品种早在你们的古生物学家发现它的确存在之前它就存在了。有过许多制造工具的动物族类,有些比人制造工具的才能还要早,意识知道对它开放的所有成就之可能性。每一种族类在其个人与集体的心灵里都带着这种可能的确实性之蓝图。这些蓝图在生物上是有效的——那是说它们容许了细胞预知性的知识,现在的行为是建立于其上的。这不只是适用于个人,好比说,细胞因此知道它自己将来的样子,而以同样的方式,一整个族类对在它整个的世界环境里它自己“理想的”成就会有无意识的知识。

我们的考古学家、生物学家无法理解物种大爆炸是如何生成的,就好像我们无法理解本137号宇宙大爆炸之由来。一切来得太突然,太容易,太无厘头。人类的出现只是近代的时期,和历史长卷相比,不过是秒针的一次跳跃,是万千频道舞台上各种肥皂剧中的一次广告插播般的存在。我们犹如其它所有存在过与将要临在或正在平行临在的各色平行物种一样,是这恢弘实验中微不足道的一种穷举之可能性。在兆亿种可能中一定存在最优解,在演算完毕前,谁也不知道哪个是那天选之子。这剧情比最狗血的剧本反转还多,比最离奇的脑洞还大,因为它压根儿不用考虑符合逻辑。什么是逻辑?什么是道理?我们只配跟在已知的实相后面绞尽脑汁地去解释,去自圆其说,压根儿连实相的万分之一都无从窥见。

爱因斯坦说:我不相信除了人类与地球之外没有其它的可能性。如果有,那我们的真理压根儿就不是真理,因为它只符合当代地球上的观测与推理。

自我按照它专门化的方向生长。这些内在模式——对任何物类的心灵而言是天生的——转成观念及精神的形象——觉性的投射,那本来就是要给予有意识的指挥的。那么,神明有刺激发展的作用,虽然它们看起来仿佛是在“自己”的外面,却是要引领“自己”进入其最大成就区域的。神的形象会变,就像意识一样。以你们的话来说,种种不同的已被淘汰的神明观念代表了,没被选择的发展区域,但它们仍是潜在的。举例来说,图腾柱是来自一个时代的遗物,那时在人与动物之间有多得多的沟通——事实上,那是人去向动物学习的时候,而第一次由它们那儿得到对药草及正确的医疗行为之知识。

在不同的历史时期,都有大神级的角色行走在我们的故事中,传递着启迪、知识、智慧,与引领发展的方向。它们依据不同时代、民族、人文的需要,幻化出不同的身份、模样、装扮,甚至确实地使用某一载具肉身亲自粉墨登场,而削弱祭司、僧侣、神棍们的意识扭曲和权利膨胀。实相的侧漏在历史上犹如浪潮一般来去。人类在每次玩火自焚前都会得到足够的警告。每一个神,对于跑龙套的我们来说都是高不可及的无上之存有,但是它们自己也很清楚,在达成意识完型的路上还需要经历多少次挫折的磨砺。意识体在不同的皮囊间游走着,就像赛斯,那暗夜的娼妓与神圣的教皇,都是它历经过的面向。

(停顿良久。)在你们看起来,历史性地说,人类仿佛是由动物的一种未分化的意识诞生成的自我中心式之自我觉知。反之,在我所说的那一段时间里,存在着许多种的意识。动物选择去发展它们自己的那一种意识,就如你们选择了你们自己的一样。动物的觉知在你们看来也许仿佛是未分化的,然而它却是高度明确、平衡在这片刻,但却是如此的完全,以至于以你们的说法,过去与未来大半是无意义的。然而,那明确的专注产生了一个精美的焦点。而自我意识相较之下,则失去了部分的那种焦点。

自我意识是赛斯经常用来很礼貌地描述载具被小我统治时的专属名词。在修行的过程中经常会听说:能婴儿乎?意思是说让心性单纯下来,安静下来,专注下来,让关注点聚焦,形成有穿透力的深邃,而非泛泛地不停心猿意马地留恋于整个时空之表象尘染中,放不下过往的恩怨情仇,又每日担心盘算着未知的众多可能假设。自己当下所历经的每一帧画面里都有着万千信息点,但因为心神散乱,了知到的万不足一,解析中还尽是逻辑扭曲,过后有各种自行脑补,用偏见与扭曲构筑出自己的印象世界与意撰出他人言行的意思。 

我们看不起动物,说它们的智商与婴儿近似,却不知道婴儿是远比我们这些“成”见之人要远具神性的。犹如赛斯上节所说,婴儿的目光能洞穿时间,婴儿的思想能连接三界,婴儿的觉知能知晓三世。哪一样我们自居能成?

我们把自己从自然中割裂了出来,无法与水火气石交流,无法和植物动物沟通,甚至连自己的心灵都被自己束之高阁。每天牛逼轰轰地说着高能物理学、天体力学,却不知道一切百万亿年全宇宙的知识与智慧都在阿卡西网络系统里,只要你静下心来,闭上眼睛,这些弯路压根儿就不用走的好吧。睁眼瞎好像是一句侮辱,但确实是很写实。当睁开眼睛、立起耳朵、耸起鼻子时,我们离开了真相,而且越走越远。

现在有多少人信赖GPS而不相信自己的直觉,相信天气预报而不相信天上的云彩,相信化验单据而不相信自我感觉,相信视频预言而不相信自我信念。我们丢了自己最宝贵的能力与财富,并且以过来人自居,一代代地把孩子们的天赋也都阉割殆尽。别的不说,至今没有一个地理学家或物理学家说能准确地预报地震吧。可是就连最无脑的昆虫也知道提前数天开始逃难。你见过蚂蚁看天气预报吗?积雨云还远在天边,它们就开始搬家避险。

图腾柱始于那分离点之前,当人与动物仍彼此了解的时候。在那些时代存在并繁荣的具体物类于是对你们而言变成只是个可能性,因为它们没在你们的系统里发展,而绝种了。它们活生生的遗迹存在于那将它们具体表现出来的神明观念里。

在当今的信仰体系里,最接近真实的、扭曲最少的,就要算最为没落的萨满教了。它主张万物有魂,皆可沟通,大家商量着来,和平共处,互惠互利。这样民主的、平等的、朴素的、一体性的身心灵认知,逐渐被帝制主导的一神论和被政要主导的阶级性体系化的多神论所挤压出舞台的中心。在神权、教权、皇权成体系的轮番打压下,成为了民间的、可笑的、愚昧的象征符号,是不科学的、非医学的、利用心理暗示起作用的催眠疗法。从根本上就不相信也不认可动植物乃至万物有自我意识和可沟通的理性部分,只高傲地以为世间只有人与人的神是智慧的象征。

当我们赌咒发誓说着皈依的时候,希望你能意识到,皈依不是找到了天堂的门户,而是彻底地叛离出了一体性的熔炉。当你自豪地认为自己是什么的时候,你同时也就不再是什么了。当你把自己的一个标签傲娇地扯掉的时候,又赶紧地给自己贴上了另一个标签,好让自己有别于“无”。

请等我们一会儿……

(在十点二十八分有一分钟的停顿。)所有的神话多少涵着对以各种不同的形式生存在地球上的其他族类之描述。举例来说,这包括了仙女与巨人的故事。神话说出了你们族类心灵上、同时也是身体上的考古学。那么,曾有长得较小或较大的人类品种,而与自然的其余部分也有各种不同程度的有意识之联系。而较大的实验则涉及了一种品种的制造,他会是地球的一部分,却又变成地球有觉知的共同创造者。曾有无以数计的考虑,无以数计的实验,关于身体尺寸、脑容量、神经结构以及一种有足够弹性的意识,能够随环境改变,并且也有足够活力去探索并改变那环境。你听懂了吗?(“懂了。)

这对某些人来说是很残忍的,因为内在高傲的自尊心将被戳伤。多年来一直很把自己当回事,虽然在社会地位上或某领域中并不是什么领军人物,但作为本地食物链的巅峰就已经是足以自豪的存在了。但慢慢地随着我们话题的展开,这迷之自信也终将土崩瓦解。这不是一本可以激励你的鸡汤,而是一剂猛药,而目的却是散瞳。是的,你的眼光太过专注地聚焦在已知的“科学”与“文化”上了,并在多年的熏染中形成了顽固的成见。而如果你想要有机会接近那未知的实相,你必须要学会用另一种方式来看待整个世界乃至宇宙。

我们都知道这个过程将会有多么的艰难,当你知道地球并非唯一的母星,这样的地球不止万千,它们不在某个天文学家的望远镜里,它们就在你的四周,用不同的频率各自发展着自己不同的历史,就像千百个电视频道里的画面,你切换它们时无需围着电视转圈或跑到别的房间中去寻找。

人类自身就有万千种可能的历史轨迹在同时地发生、发展着,而非人类统治的地球更是多到无法枚举。每一个都有其完整的故事与历史及将来,就好像百舸争流的河道上帆影迷离。你我不是什么上苍的宠儿,也没有什么父神的庇佑,达尔文没有猜中开头,却说对了过程。一场在我们看来恢弘无比的实验,在某个意识的好奇中展开并且持续着。我们在经历它的进行时,虽然这个实验早已结束多时,但是它又一再被激活重复,让不同的灵魂从中找到与学到自己所需的认知。

这是一个远古真实发生过的实验,被阿卡西完整地积累了下来,而现在成为了小白们的游乐场,在其上展开无以计数的舞台剧。

正浮出的意识必须有——至少潜在的——能力对世界的情况变得觉察。当人只知道一种简单的部落生活时,他的脑子已经有学习任何他必须学习的事物之能力了,因为有一天他将为这行星上的生命负责。

在时代的汽笛拉响的这一刻,锚链被绞盘从深海拉起,船舷边站立着的人们,感到脚下的不安,却并不知道远航的目的。

我们就像幼稚园中的孩子,在操场上疯跑了一下午,现在被叫回教室里。阿姨唱起远古的歌谣,那曲调悠扬,宛若壮士的骊歌。

擦去你们额头的汗滴,洗净双手上沾满的泥,拍落身上的浮尘,让我们静下来,听那曾经的故事。故事里说当汽笛响起,当号角嘹亮,天地将会引领它选定的子民——那些熟了的果实,开创属于未来的新天地。

你们将是那天地的牧人,你们将是伊甸园的主人;

你们臣服于智慧,又肯于跟随着热忱;

你们放下了心中的成见,拿起了时代的责任;

你们将被赋予必要的知见,拥有开创世纪的能力;

你们的皮囊、姓名、容貌并不会改变,但是灵魂将被高举、心智将会扬升、信念犹如金刚菩提。

这种余地给许多的可能性及许多的“错误”留下了空间,但发展中的意识必须有自由去作它自己的判断,它不要被“本能”设定比它所需要更多的程式设计。不过,它在生物上必须锁入地球上的生活,因而本来就得去了解它自然的传承。那么,它无法把它自己分得太开,或变得过分的自大。它的存活是如此的与其余的自然界相连,以至于它出于必要永远得回到那个基地。

我们每个人都拥有着自我的自由意识,对智慧的臣服、跟随高我的引领,不意味着失去了全然的自由、傀儡般地演绎着剧本内容。就像是写指定面向的毕业论文一般,研讨的面向是固定的,格式是固定的,但每个人的思考与素材、观察与结论依据各自知见的成熟度全然不同。导师可以告诉你写论文的方向与技巧,但是不会帮助你书写你的毕业答卷。你这数万年间在地球上的实习,是纯混还是有所努力,在这最后的答辩中将会一目了然。

这里不是监狱,这确实是一个实验室,但你不是笼子里的动物,你参与了实验,因为你对此深感兴趣,通过这实验你更深刻地了解了自己,也通过互动了解了人性。只是你自己的神性——你还记得吗?

我相信很多朋友听说过斯坦福大学那囚徒实验。不用万年,十四天人性就已经忘光了。你我就在这样的实验中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只是下课铃快响了,能毕业的可以借机离开了。你可准备好了吗?

它对一个天生想达到它自己最大的完成之推动力反应,而在回应它自己的实验与经验时自动地改变方向。在你们的时代,国外的宗教观念有非常大的全面性改变,而这些代表了人与生俱有的知识。

在我们这个时代,灵修已经从信仰或宗教的庇佑中走了出来,自立门户,我们不再归属于任何的一个大神君或宗教利益政治社团。每个人内在自我的灵魂开始复苏,每个人在自己高我与引导灵、守护灵的帮助下,通过各种渠道了知真实意。

各个时代未曾有过的知见,通过不同的渠道密集地传递给有资格登上方舟的毕业生。你们或许从小跟随着自己的家庭接触过各种宗教的知识或仪轨,但是灵性的真实远比地球上任何早年间被透露出来的知识要更通透地给你。那些被系统地篡改了的经典,那些被层层扭曲后的教义,早已过时,压根儿无法对接上未来的船舷。

守旧的人、守护理念的人、保守旧有宗教信仰的人们,你们必须做出抉择。在固守成见与自毁牢狱中二选一。

这些资料被写于五十年前,但是对于没有时间格局的圣灵们,它们准确地知道之后都发生了什么和会发生什么。就像带来电闪雷鸣的乌云,它需要在遥远的海洋上数月前就开始筹备那盛夏午后的暴雨。

它的意识——它的心灵——正投射出它自己可能的成就之更大的形象,而这些可以在它对神的观念之改变中看出来。

当你不再是什么神明的奴仆或信徒,当你的心灵真切地了知到万物一体,当你的灵魂彻底觉醒,当你可以像老朋友一般与自己的高我聊天,像聊家常一般地理解赛斯在说什么,那恭喜你:新世界中你将会更有作为。

死亡不是结束,仅仅是好戏的开始。下个学期我们将要换个楼层、换个角色、换个教室。那里或许有你的老朋友,一个叫做赛斯的灵,抱着教材准备点名。

留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