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八八节:人类早期的发展,人鱼,海豚,动物-人,人-动物,及其他的形式
一九七四年 三月六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四十七分
(今天我给珍看我画她在另一个可能性里作为一个男人的“鬼影”画像,我在二月初就开始试着画这张像。然后接着就是珍的撒拉托加投射——可能性经验,她在第六八五节曾加以描述。在那件事里之鬼影似的特质正与我想在这张画里做到的相合。我发现借着在“珍的画像”里留下厚厚灰与白的底色,而不加彩色,我能表达不只是她的一个可能的诠释,而且也表达了撒拉托加经验本身的无色彩特质。
(珍还是决定放弃星期三晚上的电视节目,而不把课挪到星期四去。)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
意识单位(CUˊs)真的是同时在每个时间与地点。它们拥有最伟大的适应性,以及构成所有种种组织的一个深奥的“天生”癖好。它们的行动是个别性的,然而每一个却在其内带着任何其他既定单位或整群单位里发生的所有其他种种活动的知识。
意识体们不受时空的线面束缚,它们可以在任何条件环境下运作,化生成与那环境相匹配的角色,这是它们自带的能力。它们各自独立拥有自由意识,但又万物互联,彼此心心相映。
这些单位聚到一起,实际上形成了它们在其中有其经验的实相系统。
这些意识单位为了体验与达成自我感兴趣的经历,而彼此形成有效的协作,图谋着各种面向的体验与经验觉知。
举例来说,在你们的系统里,它们是在现象界里。那么,它们永远是以任何特定实相模式的扮像出现。
现象界,可以直接理解成话剧舞台的前台。如果你要演一颗树,你就要让观众认可你是一棵树,有普世对树的认知轮廓,而不是搞个长颈鹿的造型出来,说自己是棵树。
以你们的说法,它们能在时间里移前或移后,但它们在你们所知的时间里也还拥有另一种内在流动性(interior mobility)。
就如苹果有内部,所以就把通常的片刻想作是一个苹果。在平常的经验里,你把那苹果拿在手里或吃掉它。不过,用这个比喻则这苹果本身(作为那片刻)会在其内部包含着它自己之无限变奏。所以,以一种最难解释的方式,这些甚至能在如你所了解的时间内运作。时间不只向前或向后动,并且还向内及向外动。在此,我仍多少用你们对时间的概念,
我们知道意识能量单位就好像是细微的沙粒,它们的聚散塑型着我们这个楚门的世界,担当着所有布景与角色的塑造任务。为了不穿帮,它们严格地按照既定的流程规范聚散显化,按照相关的时间与因果演绎着变化的表象。
在微观层面上,当代人有看视频的经验,对时间的快进或后退甚至暂停都有了具体的认识。那什么叫做向内及向外动呢?定格画面我们很熟悉:一切都静止了下来。我们在播电视广告时最经常有这个功能:跑厕所。在我们所处的现象界里,意识体们可以随时暂停时间,然后做出必要的调整后继续播放,所有人对两帧间形成过的巨大空隙毫无察觉。这就是向内的时间运动。而向外的时间运动就有点像剪辑视频文件了:把连续的掐断,在两帧间加入或删除一部分桥段。然后,开始正常速度播放。这样一些必然要发生的就消失了,而一些压根儿不会发生的就发生了。
(停顿。)
而在这本书的后面我希望能把你们带得完全超过它。但以我正在讲的说法,正是时间这种向内及向外的方向给了你们一个仿佛相当恒定,但却又是正在被创造的宇宙。
这种向内及向外的冲刺容许了几种重要的条件,那为建立“相对地”分开、稳定的宇宙系统是必要的。由这系统内的任何观点来看,这样一个系统可能看起来像是一个封闭的系统。
在宏观层面上,对于我们多数人来说,时间是一条奔流不息的长河,匀速地单向地笔直地朝向未来;但是在高维眼中,时间是以剧本为单位的一个闭合的环,你可以正序地一倍速观看,也可以倒放。它从起点开始,同时进入不同的分支,各个分支同时地发展,但不同的分支可以经历不同的时间流速与流向,流速与流向的不同带来共时性而削弱了同时性。我们都知道宇宙在急速的扩张中,也知道它必然会面对坍缩,但是我们尚且还不知道,其实它的扩张与坍缩在故事的两极同时发生着,只是我们生活在单向匀速时间线上,视界被局限在当下里了,无法观察非线性的时间真相。
就好像你在高速上开车,你的视觉告诉你路是平直向前的;但知识告诉你地球是圆的,跑一圈后,你又会回到这里。
然而,这向内及向外冲刺的情况有效地建立了每个宇宙系统的界限及独特性,同时,在它们之间容许有一个经常不断的能量之交流。
这样以故事为单位的封闭系统,让所有的角色与其串联起的故事可以随意地修改、创造、更新,又不会扰乱其它的故事体系。每个宇宙体系都各自同时运化着自己的故事,相互不形成干扰,但又彼此印证与交互着能量的涟漪。大到一个宇宙,小到一个人,其生灭的过程中演绎了自己的故事,既意识上相对独立,又能量上彼此交互。
(十点四分。)
能量永不会失去,它可能看起来由一个系统消失,但如果是这样子的话,它会在另一个里冒出来。没被知觉到的这种向内及向外的冲刺大半要为你们所认为通常的顺序性时间负责。
(停顿。)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些意识单位(CU’s)真的是不可摧毁的。它们能采用任何形式,以任何一种的时间—行为组织它们自己,而仿佛形成一个完全依赖其明显的形式与结构的实相。然而,举例来说,当结构与形式自物理学家的黑洞消失之后,虽然会好像被消灭了,而时间被剧烈的改变了,然而,在另一端会有一个浮出,而曾被关在黑洞里的一整个“宇宙包裹”会被重新打开(注一)。
用你视线的聚焦点,在这个球面的内外走一圈,你就经历了宇宙的坍缩与大爆炸的全过程。是的,在更大尺度的维度上看,一切都是同时发生的。而当你聚焦在某一点上时,从那固定的一点把目光投放出去,宇宙(物相)和时间(显化次序的组合)的实相就会因观察的片面性而发生认知的必然扭曲。
我们参与了一个封闭的系统。在其间首尾如环地往复着自己的故事,在随机性与稳定性中达成了巧妙的平衡,所有复杂的支线与可能性的变迁随你如何随机地串联。在经历了抵达了所有看似不同的面向与结果时,才会发现终点即起点。
透过无限个微小的来源,有经常不断的新能量涌入你们的宇宙。这来源即意识单位本身。以它们自己的方式,并且用这个意识单位,那么,至少在某些方面运作为微小却极端有力的黑洞与白洞,如它们目前为你们的物理学家所了解的。
携带有能量的意识微粒,依据自身的意愿,从一个宇宙通过黑洞迁徙入另一个。它们的动能带来了势能,它们的意愿带来了生机。就好像亿万吃瓜群众,带着自己的钱包游走在不同主播的直播间里,粉着(支持着)自己的心愿。直播间中的流量涨跌都是一根网线上的进出,刷出来的礼物与流量带来的人气却是实实在在的能量感召。
请等我们一会儿……
随着那个比喻,意识单位(CU’s)作为来源点或“洞”,透过它能量落入你们的系统,或被你们的系统吸引——而在如此做时,形成了你们的系统。于是,产生了向前移的时间之经验,以及具体物质在时空中的出现,以及所有的现象世界。
在大型多人互动网络游戏刚推出时,玩家们纷纷入驻,服务器爆满,服务商获得大量的资金利益(资金即能量)。大家在游戏中与游戏的主线剧情互动、彼此间互动,这个世界鲜活了起来;各种事件、故事层出不穷,这个世界有了它的时间线与这时间线上的历史事件。是事件让时间产生,而非相反。
大家开始打造装备,建造家园,把空无转变成繁荣。各种店铺林立,兜售着各处采集与合成后的商品。世界故事主线被大家一步步地推动着向前,游戏版本一次次地更新着。
每个玩家在经历游戏与他人的过程中,因经历而形成经验,得到认知的收获。对人性、对游戏、对组织、对社会性的认知与理解产生了。一个游戏就是一个微缩的世界,它全息地映射了更大实相界的各种组织架构与人性本真。
当意识单位(CU’s)离开你们的系统时,时间崩溃了,它的效应不再被经验为顺序性的,而物质变得越来越可塑,直到其精神成分变得明显了。
当这个游戏被时代淘汰后,游戏的玩家纷纷撤离,游戏中的世界变得空空荡荡。当大量的玩家流失,游戏世界成为了鬼服,只留下背景画面单调地重复着自己的周期性刷新。没有人关注的游戏中不存在时间,因为失去了参考系的比对。时间不再有秩序地展开,而是有玩家进入就流淌,没有就停滞在那里。
原来玩家多的时候,系统设定打造一把神兵要10万铁10枚顶级宝石;而当玩家稀疏后,后台难度大幅降低,1万铁1枚普通宝石就好;到最后只要有人肯登录,就白送你三把。
当人口急剧减少后,精神力开始被强化,物质被精神力精炼并高阶重组,时间被可非线性地体验。
那么,新的意识单位(CU’s)不断地进入及离开你们的系统,然而,在整体的系统内,意识单位(CU’s)透过它们大大小小的组织性结构觉察到所发生的每件事——不只是在这片刻的上面,而且是在它里面,在它所有的可能性里。
感兴趣的玩家因新玩法而回归,尝试这种不同的人生感受。玩家们有自己的群,他们消息灵通,这些大大小小的群中的成员相互套叠,形成无形的信息网络。玩家群体知道每一款游戏的版本变革与内容好坏,哪怕自己没有真实地玩过。游戏系统做了怎样的内部数值调整、故事线重置,后续还有哪些发展的可能性,玩家群体都门清得很。
现在,这是指生物上细胞是觉察到它所有可能的变奏的,同时,在你们的时间与结构里,它维持它作为你们身体内任何一个器官之一部分的独特位置。(停顿)广义来说,细胞是一个庞大的物质宇宙,绕着一个看不见的意识单位(CU’s)运行:而以你们的说法,意识单位(CU’s)永远是看不见的——超过你们能以任何一种的仪器看到之最小的现象。可是,到某个程度,它的活动可以透过它对你们能见的现象之影响,而间接的被了解。
你无法通过解剖一个屏幕上的游戏角色而在它的像素点中找到那背后的真实玩家,不管游戏中的哪个道具也无法真实地伤害到荧屏背后的玩家本人。角色可以生灭,而玩家相对不死不伤。是一个个的玩家组成了公会,形成了部落,每个公会运作着自己的任务,而每个玩家分担着自己公会的职责。虽然你无法从那些像素堆积起来的小人身上找到那背后的玩家,但是你可以通过和这些角色的互动,真切地感受到、了解到、认识到他们背后那不可见的意识主体。
(在十点二十六分停顿。当珍在出神状态里等着时,我给她一罐啤酒。)
以你们的说法,先前提及的EE单位代表了浮出的阶段,即实际上发动了意识单位(CU’s)的那临界点。往后我们对这些还会说得更多。
小我角色出现在新手村,就是玩家登陆游戏的时刻。意识关注的焦点被投射入了现象界。
然而,你们了解“时间”这向内及向外的冲刺,而明白从这儿流出了“片刻”的顺序性模样是很重要的。这冲刺给了时间其幅度,那是你们至今甚至还没开始了解的。再次的,你们活在片刻的表面上,而完全不了解在其下的未被认知及非官方的实相。
顺行时间被内卷时,片刻被无限拉长;逆行时间被外卷时,同样一瞬即永恒。而时间也可以在高能磁场的扭曲下人为地失去同步性。时间的流速也可以被改变:快进或慢放,甚至暂停。
再次的,所有这些又都与以下两点有关:你们对某些讯息而非其他讯息神经性的认可,以及心理的偏见;这偏见有效地阻止你们看见那的确存在于所有的“时间”内之其他十分确实的生物性沟通。
这些时间的乱象经常性地就发生在我们的身边,但是我们选择理性地屏蔽了这些不符合逻辑与科学的“记忆混乱”或“眼花了”。即使某人很认真地观察到了这些细节,也不会被众人所采信,而被某某专家辟谣。我们的神经系统有对多重时空做出反应的能力,但我们的思想刻意地屏蔽了这些信号。就好像在人群中走过一个帅哥吸引了你的目光,立马满街的人就都仿佛消失了。
(热切的:)我正试着告诉你们有关你们族类之更大实相的一些事。然而,要充分做到这点,如果可能的话,我必须剥除你们有关时间的开始或“人的早期历史”之某些观念。不过,一开始我们有一会儿会依赖旧的术语,同时,希望渐渐的将它们留在后面。
请等我们一下,并且休息你的手……
(休息了三十秒。)
意识单位(CU’s)同时地形成所有的系统。在形成了你们的系统,而且由它们的能量把自己多样化成物质形式之后,它们是觉察到任何既定的生物类别之所有可能变奏的。从未有过任何直线的发展,如好比说,从爬虫到哺乳类、猿猴及人。反之,有生命形态及模式之了不起的、仍在继续的、无限丰富的平行爆发在尽可能多的方向里。以你们的话说,曾有分享时间与空间两者达数世纪之久的“动物—人”及“人—动物”(注二)。
我们都知道,宇宙中的星系们、恒星与行星们各自在自己的周期里演变着,星系间相互捕捉吞噬着,然后融为一体,形成更庞大的星云团。当今的人类以为物种是进化来的,因为有明显的时间链条顺序,但说宇宙是爆炸来的。时间好像是一切谜题与认知扭曲的终极钥匙,当你知道时间是假象后,一切因果的推理就都轰然倒塌了。
如你们全都十分明白的,这是一个在时间里的物质系统,此地,细胞死去而被取代,在细胞内的意识单位知道它们自己的不可摧毁性,只改变了形式,却维持住它们所曾是的所有细胞的身份。(热切的:)虽然细胞实质的死去,但其不可侵犯的本质并没有被出卖,它只不过不再是物质性的。那么,那种的“死亡”在你们的系统里多少是自然的。在这儿我将从许多观点去讲,而稍后我将彻底讨论你们死亡的概念。不过,此地让我声明,所有的生命都是合作性的,而所有的生命也都知道它的存在是超越其形体的。
单一细胞作为能量意识颗粒的载具,在物质上是有生灭的交替的,但其内在的能量意识颗粒犹如在不同公交上倒换的乘客、在不同股票间游走的金钱一般,并不因皮囊的损毁而有丝毫损失。随着食物链的更替,意识从一个宿主转移到另一宿主,从一个载具入住到另一个载具,这让全球的意识们犹如在大锅里乱炖的肉汤,滋味沁润进每一滴汤汁里。整个生命场是一体的,难分彼此,这不单单是指我们这一个星球、一个平行位面、一个维度领域,生命场要比你能想象的极限还要大很多。
你们族类的经验涉及了某一种极为重要的意识发展。(停顿)这使得某一种的专门化,某一种与形体之“长期的”认同成为必要。在身体目前的实相里,细胞结构维持着辉煌的有效性,但却知道它自己是不受其束缚的。人这种特定的意识强烈地与身体认同,是必要的,以便把焦点集中于具体的操纵。到某个重要的程度,这同样也适用于动物。细胞可能高兴地“死去”,但那有明确中心的人——及——动物意识则不会如此心甘情愿的放手。
我们所认知的身体或都市、动物或植物,都是用能量意识微粒堆砌而成的。它们为了达成我们这个游戏的特殊设定而保持着一种长期稳定的默契,默默地扮演着各种随机的角色之一部分。在同一个载具上,不同的意识单位协作合一,充当着眼睛、手脚与躯干,但实际上每一个颗粒没有本质的区别。而在退场时,有些觉得终于下班了,快乐无比,而也有工作狂人在办公室独自流连到深夜。
细胞是个别性的,并且为应得的生存而奋斗。然而,它的时间是有限的,而身体的幸存是依赖着细胞天生的智慧:细胞最后必须死亡,以使身体能够幸存,而只有借着死亡,细胞才能够促进它自己的发展,并且因此保证它自己更大的幸存。所以,细胞知道去死就是去活。
水柱看似始终存在着,但组成水柱的水滴却时刻更替着。它们形成一个大的多层的循环,被高举,被看见,然后跌落到无名的深潭,再被高举起来,如此轮替。水滴知道,往复是保持不朽的秘密。
不过,人的意识,以及到某个程度动物的意识,是更明确地与形体认同。为了要发展他自己这类个人化的觉性,人有一阵子必须有意地忽略他自己在地球结构之内的地位。他对时间的经验会好像是他对他的身份之经验,他的意识不会好像是在出生前流入他的身体,或在死亡后流出他身体。他会“忘记”死亡有个恰当的时候。他会忘记死亡意味着新生命。一个自然的讯息必须取代那老的知识。请等我们一会儿……
当一体的存在成为习惯,冰人就不再认知自己是万千水滴的凝聚——它恐惧午后的太阳,更担心春花的绽放。当雀鸟从南方唱着歌归来,它的心碎了。点滴的水雾蒸腾飞舞,汇聚成云,渺视着拘禁了自己一冬的方寸格局。想起数月来在风雪中屹立,担心着自己哪一天就轰然倒地,云的嘴角,仿佛一丝自嘲的苦笑,随风散去。
在身体里某些细胞“杀死”其他的细胞,而在如此做时,身体活生生的健全性被维持住了。细胞们为彼此做那个服务。在外在世界里,某些动物“杀死”其他的动物。那么,以你们有限的说法,世代以来,你们都有一种情况,在其中,人与动物同时是猎者也是被猎物。在那些模糊的世代里——从你们的立足点而言——这些活动是怀着最深的,最神圣的理解被进行的。再次的,被杀的动物知道它“后来”会透过其杀害者的眼睛看出去——获得一种更新的,不同类的意识。那人,那杀戮者了解,甚至在杀戮中亦存在着一种了不起的和谐感,而且知道他身体的物质材料也会轮到被地球所用,以补充动物与植物的王国。
鲸鱼在海洋中处于食物链的顶端,但是它死去后,鲸落却滋养万千;人类成为陆地食物链的顶端,死亡后把自己烧成灰,再用水泥占据一方自然的天地。自然本身是一种巧妙的自体循环,杀戮或吃肉并不是什么罪恶,问题是,你索取后可否回馈滋养自然呢?让后续可以有人?都知道生孩子,却从来不想着怎么让孩子有法子活下去。
即使当你们看不见那些深深的联系时——如你知你会的——它们还会继续作用,直到人类意识以自己的方式能重新发现这知识,而将之加以利用——有意地并且自愿地,从而使得那意识绽放。以你们的说法,这将代表一个伟大的跃进,因为自我中心地觉察的个人将完全了解无意识的知识,并且出自选择的自己行动。他会变成一个有意识的共同创造者。显然这仍未发生。
人类在某个版本的未来中经历了意识的觉醒,远古间与万物荣辱与共的心智被从尘封中唤醒,科学与机械被灵性与意识力所取代,人类进入新的时代纪元。人们自发地去关爱环境与生物,并理解到一体性的本质。那是一个伟大的跃进,不是小碎步的时代交替。人类从本质上发生了演变。与万物互联不是靠微波辐射的5G,而是彼此的心电感应。一切都将相互配合,连风水火石也可以沟通互动协作。这是一个必然达成的事件,因为已经达成,并已经达成了很多次,但是未必是你们来达成,也未必不是。每个人用自己的行动来给这个世纪交替投票,每个人用自己的意识频率拿到属于自己的门票。没有裁判与法官,你自己决定是否登上方舟或化为历史的尘埃。
我告诉过你们,你们目前只看到那“片刻”的表面;所以,你们也只看到人类发展的一条线,然而,即使在你们的系统内也有那共存的其他可能实相之暗示。海豚是一个适当的例子,在你们的可能性路线里,它们是奇异的东西,然而,甚至现在你们也认识到它们伟大的脑容量,而到某个小小的程度,看到一眼它们自己的沟通范围。以你们看时间的方式,在你们地球上有个时候有许多这种物种:水里的居民有与你们自己一样好、甚至更好的脑容量,举例来说,你们对人鱼的传说虽然高度的浪漫化了,却的确暗示了一种这种物类的发展。有好几种比海豚更小的物种,但通常是有同样的身体结构,它们的智力是毋庸置疑的,而有关海神的古老神话就是由这种物种升起的。即使现在,海豚也有一个极为丰富的情感生活,而你们对那是相当盲目的;而且还不止此,在它们那方还比你们自己对其他的物类有一个更大的认可呢!
(在十一点二十四分停了一分钟。然后以一种较慢的步调:)
海豚们拥有一种很强的个人忠诚感,及一个亲密的家庭模式,还有高度发展了的个人及团体的彼此认知及交往行为,换言之,它们彼此合作。它们会特别设法去帮助其他的物种,然而,它们不养宠物(柔和的瞪着我)。不过,那时也有许多种种不同的住在水里之哺乳动物——有些组合了人与鱼,虽然是粗略的沿着一种“黑猩猩—鱼”类的组合路线,这些是小的生物,它们以惊人的速度游动,而且可以跑到岸上来达数天之久。在其他的可能性里,水居的哺乳动物占优势。它们种地就好像你们的海水养殖一样,而只在现在才正在学如何在陆地上运作一段时间,就如你们现在才在学如何在水下操纵一样。
通过赛斯的描述我们知道除了人类版本的地球之外,还有不同版本的平行地球在同时演化着,包括海猿为主导的地球。
那么,物质宇宙成了可能性的一个门槛,而所有可能的物种在那个系统内找到它们自己最大的完成,而它们每一个在神经上都调整到它们自己的实相及它们自己的“时间”。所以,身体本身——如它目前存在的——天生就配备了神经性的反应,那对你而言会好像是在生物上不可见的。然而,你的意识与你的信念就是指挥这些神经性认知的东西。
从载具的角度上看,不同版本的地球上,不同的“人类”都在发展着,我们并非那被“神”唯一宠爱的孩子,只是万千种可能性中的一个,也包括其它人类竞争的版本。其实哪个版本最后胜出没谁真的在意,就好像野外的花草哪个品种占据了更大的空间,你并不真的关心。都是自然的抉择,一场优胜劣汰的游戏,只是我们现在的视角带来了立场上的偏重而已。
在出生时,并且在结构性的学习尚未开始之前,你在那方面是远较自由的。在那出生的一刻,你可以走进“昨天”就与走进明天一样——如果你可以走的话——而的确,你的知觉同时带给你在时间顺序之内及之外的世界。可是,对时间之外事件之反应不会给婴儿带来认可、赞同及行动,所以,婴儿就立刻开始学会接受某些会带来结果的神经脉冲,而非其他的,因而,神经的模式是很早学到的。这可以是一个吓人的过程,虽然它是被大人的保证伴随着的。在范畴之外,那婴儿没有差别地同时看见现在与未来两者,而(热切的:)我说的是肉眼所见的形象。
孩子的梦魇常常有生物上与心灵上释放的作用,在其间,埋藏了的时间之外的知觉爆炸性地浮出——由于面对父母的制约而无法对所知觉的事件作有效的反应。那么,身体的确有比你们了解的远为奇妙的活生生的机制。是身体本身的预知性容许了孩子去发展说话、走路及生长。以同样的方式,如你们所认为的人类在一个层面上是觉察到他自己的可能性及“未来的”发展路线的。正在学走路的孩子也许会摔倒而受伤,但他的确学会了。以同样的方式,人类会做错事——然而,在向他自己更大的知识反应时,他继续找出他自己“可能的成就”之那些区域。
在婴儿眼中,过去现在未来同时发生着。一个未满月的婴儿,远比我们最崇高的智者要洞彻天地奥秘,远比一个古稀的高僧要明白道理。可惜随着岁月的增长,我们亲手把一个又一个的灵通培养成为了五浊恶世中的碌碌庸才:背着唐诗宋词,学着扭曲时空的数理化,而丧失了本自具足的灵性觉知和天眼通。
(较大声,微笑着:)本节结束。
(注一:见《灵魂永在》附录之第五九三节。
(注二:见附录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