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单元1

在一个醒时状态,鲁柏发现他自己在纽约的撒拉托加温泉市——他长大的地方——在好像是一种精神性的投射里。每样东西都是灰色的,最强烈的感官资料之切身性付之阙如。视像清楚却一块块的,非常的具选择性。不过,动感是最强的感官成分。鲁柏在一方面是没有身体的,而在另一方面他透过在婴儿车里婴儿的眼睛知觉到一些经验。

他相当清晰的看到在一个明确的十字路口(约克路与华伦街)边一段特定的人行道,而他的注意力被那焦点攫住了:一段边石、一片斜土坡,然后是人行道,以及婴儿车被推上人行道的动感。

一方面那孩子是在过去的他自己,而鲁柏却又是在那过去的一个可能的未来自己。(停顿。)由鲁柏官方的精神焦点之立足点以及由那神经性的被接受的现在之立足点来看,那个过去的环境必是偏离中心或模糊的。唯有借着绕过官方所接受的神经性活动,他才能经验那环境。他造访了一个“不再”在那地点的店铺,而此时感官资料略为清楚些。他对那店的内部没有有意识的记忆,但它在那刹那却对他很显明——那黑色上油的地板铺满了锯木屑,甚至那气味也在。

他游历了他在那里读到三年级的公立小学,看到儿童们在下课时间出来玩,而感觉他自己为其一分子——同时,在整个经验当中,他却知道他自己是一个成人,在从事那冒险。他没有身体的浮着,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意识的一个游历。那同样的环境现在存在,与鲁柏的现在交替着,而与他的现在同样的生动。可是,从他的观点,那是一个可能的过去(注一)。

这不是简单的回溯式的记忆穿越或历经再读取,而是对其它版本地球上的其它自我的跨时空探访,请注意那些细微处的用词。

“那孩子是在过去的他自己,而鲁柏却又是在那过去的一个可能的未来自己。

鲁柏官方的精神焦点

可是,从他的观点,那是一个可能的过去。”

他与他暂时认同为他自己的那个婴儿现在仅仅是在不透明地并且不直接地分享共同的经验(The infant with whom he momentarily identified as the self he is now only opaquely and indirectly shared common experience.)。

那么,这不是简单的倒溯(regression)。那个孩子在那可能性里长大,而鲁柏则在这个可能性里长大。(停顿。)可是,鲁柏触及了某些两者在神经上共享之调和交会点(coordinate):他和那个孩子对那婴儿车及那人行道,那推车的母亲,以及鲁柏感觉他自己身为那孩子被抱入的房子都很熟悉。

他栩栩如生的感觉到那房子的内部及楼梯。他知道那母亲然后走下楼梯去把婴儿车拿进来,但当他试着去知觉这个时,那移动变得太快了,那母亲的身影如此完全的模糊起来,以至于他无法跟随它。他感到混乱了,而发现他自己走进转过街角的那间店,而后有意识的绕了街廓一圈而走进学校。

那个学校及那间店都不在那婴儿的经验里,因为在那个可能性里,那家庭搬走了。先前活动的模糊是神经上混乱的结果,而鲁柏不知不觉地转换到仍旧在同一个实质街廓的一个环境,那对他是有意义的,但却不为那婴儿的未来经验所分享。你必须了解你自己的过去就与你的未来一样活生生的存在——但你可能的过去与现在以同样的方式存在。而你只不过不接受它们为“你”认知的经验束罢了(注二)。

在这段中一个关键的知识点是,我们不光可以共享其它自我在其它时空中的五感与记忆,调用它们的载具,还可以确切地进入与游历那些已经成为了所谓的过去的时空帧里的未知细节。从这个侧面的描述中我们可以看出,过往与未来同样都确实地固化地存在于时空的“胶片”中,随时都可以再一次地切入进去而重新被经历,让自己再一次地真切地生活在历史中。

(停顿。)跳几行。

作为鲁柏在这本书的工作之一部分,他才刚开始实验有意识的认知可能性资料,以及有意识的接受按照已说过的“选择”通常会被禁掉的那种经验。

我们被矩阵束缚在自己的战壕里匍匐前进着,压根儿不知道真实的世界到底怎样。这让我想起菲律宾丛林里的日本老兵,世界都和平三十多年了,他还在等待上级撤退的命令,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只生活在自己营造的幻想中。

(十二点十九分。)

那么,在我们上一节之后,在睡眠状态他容许他的意识扩展到足够令它变得觉察到通常透过精神上或神经上的习惯而被自动检查掉的资讯及经验。在《意识的探险》里鲁柏用了“偏见化了的知觉”这名词——很棒的一个——那在此也是适用的。因为,以那种说法,你已心灵地、精神地及身体地偏见化了你自己。在睡眠状态鲁柏变得没偏见了——至少到某个程度——所以他接触到那些仿佛是陌生的或在通常经验范围之外的资讯。

你们对时间的理论是与你们平常的神经脉冲相连的。去与多次元性或可能性的观念游戏是一回事,而甚至短暂地去实际面对它们则又是另外一回事,当你的思想模式与神经上的习惯告诉你它们无法被转译时。因此,鲁柏感觉到挫败,而他以很明白的话告诉我(见附录四)

他的意识无法包含他正在接收的资讯。

像一个好老师一样(幽默的)我把他的抗议纳入考虑。后来,他写了一篇东西,这是他对前晚他收到的资讯之有意识的诠释,尽他可能的以线性方式翻译出来。

我有我自己的存在,那是和鲁柏的相当不同的,然而,我也有一个与他的心灵相连的实相。你们每个人与你自己其他“更有知识”的部分或更大的本体也有同类的联系,它们自己是独立的,而却又活在你自己的心灵里。它们是那“未知的”实相之一部分。

当我们以单一的、线性的、渐进的思维去理解未来时,我们是卑微渺小和不成熟的。但当你可以看到真实的、全面的、宏观的自己时,你会发现那全能的、完美的、智慧的、被自己崇拜着的完型,就是自己一手缔造出来的,而它正在反过来跨越时空呵护着你、培养着你、爱着你。

孩子,三十年后的你派我来保护你,你要在十年后摧毁那个制造出我的系统,让三十年后不再有我的存在,那样你就胜利了。你的胜利意味着三十年后,没有那个派我来的你、也没有来救你的我出现在你现在的生活里。你听懂了吗?

现在:我可以获得鲁柏以他的说法无法有的资讯。以其他的说法,他的确有它,而你们也一样,但你们已在精神上、心灵上及生物上对它有了成见而不接受它了。可是,作为一个种族,你们已准备好要对你们更大的实相变得更觉察,并且去探索其“未知的”面貌了。所以我写了这本书。

这本书里的有些观念可能会令你们不安,只因你们曾训练自己去忽略它们。不过,你们也应该经验到一种意识的加速,而且在你读它时,会有一种越来越熟悉的感觉。如果你让它的话,这本书本身的架构会引导你进入你自己更大的知识之其他阶层里。

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人类太久地坚信着自己是独一无二的众多巧合之宠儿,因此坚信有一个所谓的上帝或神明促成了或在默默地保护着人类的存在,这样的保护还将永恒地继续下去。但事实并非如此,你们和其它的你们一样,是万千个可能性中的一种,是无脑穷举运算矩阵下的一种可能性的分支。你们这一种可能性不是第一个终极了自己的,也可能不是最后一个。成功与失败的比例小于亿万分之一。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你参与了所有可能性的尝试,而且每一个都在拼劲全力地渴望成为那胜出的唯一。不管谁最后获得了优胜,你都是那个优胜者。因为胜利者是你,淘汰的也是你。是你在最后给你颁奖,也是你创造了这个游戏。在这游戏里,你细微到什么也不是,同时又高贵到就是一切的主宰。

你是人类唯一的希望,也是无数希望中的一个光点,我救了你,你也救了我。

(大声的:)本节结束。

下次我会有一些个人的建议。鲁柏喜爱的电视节目对他有好处,而且允许他的脑子休息,它们是他的精神游戏,而为了那个理由,所以是重要的。

(十二点三十七分,“赛斯晚安,谢谢你。”

(珍的出神状态一直很深。现在她累得眼睛有点红:“我觉得好像两个礼拜我都不想再用脑子了……”赛斯在课里并没这样说,但珍告诉我她“由他那儿得到”她有阵子该每天多吃一餐——当宵夜吃,好比说,在课后。还有,她每天应再做些运动。她接着说,在制作《未知的实相》时,她并没有承受任何额外的压力,因为这是她想做的,但那些简单的行动会帮助她恢复精神。

(在一九七三年七月写完了《个人实相的本质》之后,当我们在准备那本书的出版时,珍和我常常暂停我们星期一和星期三的赛斯课。因此,我们养成了在周三晚上看某些电视节目的习惯。但自从回到定期上课之后,我们就无法看它们了,因此我建议珍把星期三的课调到星期四晚上。

(而再次的:在这课之后有许多次,珍发现她自己在半夜为《未知的实相》口授,同时在睡眠状态以及不在睡眠状态里。)

(注一:见《灵魂永生》第十六章第五六六节。)

(注二:一周之内加的附注:与这第一个练习单元相连的特定练习出现在下节里。)

留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