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八七节:意识的扩展对人类生物及灵性的存活之必要性

一九七四年 三月四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四十二分

(见附录六关于珍在昨晚午夜后不久开始跟我口述的有关“平行的人”(parallel man)、“替代的人”(alternate man)以及“可能的人”(probable man)的资料。

(自从九点二十分起我们就在等课的开始。)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像鲁柏之撒拉托加插曲这种经验是可贵的,因为它们开始了一个过程,在其中,其他的神经脉冲多少被承认了。

过了一段时间,这可能会带来对可能实相的某些有意识的经验。在起初,可能只是很短的一瞥,而且感官经验模糊不清。但无论如何,在神经结构及你们所知的意识之间一个新的模式及认知的努力正在被建立。

以下是一个绝佳的初步练习:

由你自己的过去选择任何一幕你记得的景象,以想象的方式尽可能清楚地经验它,但却怀着它有“可能的延伸”之想法。立刻的或在试了几次之后,有时候这景象的一个特定部分会变灰或模糊。它不是你所知的过去之一部分,却是一个交会点,在那儿,那个过去成了一个进入一系列的可能性的一个分支,那是你未曾跟随的。

反之,你可能不是看到模糊的东西,而是你觉得自己不具实质了——“鬼影似的”,如鲁柏的经验一样。除了这些之外,如果有任何想象的对话出现的话,它们可能突然变得与你所记得的不同了;或整个的景象与行动可能迅速的改变。任何这种现象都可能是你已开始瞥见那特定的景象或行动之可能变化的一个暗示。不过,在此重要的线索是主观的感觉,而一旦你经验到它,在你心里就会毫无疑惑。

有些人对这个练习没什么困难,而其他人则必须持久努力才会有任何的成功。(停顿。)如果你由你的过去选择一幕,在其中,涉及了对你而言很重要的一个选择的话,这个方法甚至会更有效。在这种例子里,想象的开始,一直跟着你可能会做了的其他决定。在某一点,一种模糊效应——灰色或其他刚提到过的特性——会发生,可能有一样或好几样,但再次的,你的主观感觉才是最重要的线索。

举例来说,想象可能带给你一个清晰的画面,它然后可能变得模糊了,而在那情形,那模糊性就是你可能的行动之暗示。直到你试过并且变得完全熟悉这练习之后,你才会了解它的有效性。举例来说,你会知道所记得的事件与想象在什么时候与另一个可能性相交。不论你是不是很成功,这练习会开始一个神经的重新调向,那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你希望略见一瞥你现在神经性地接受的“感官—实相”之外的实相的话。

每一个人在其生命中都面临过不止一次的取舍。在寂静的夜里或懊悔的泪中,你可曾想过:如果当初我做出了不同的选择,今日的我会如何呢?从灵界的视角上看,所有的可能性都已经被同时探索,所有的人生分支都真切地存在着。你所搭乘的时空列车串联起了广州-上海-北京,但苏州-南京的线路不代表就并不真实存在着。它们不仅存在,还有公路、铁路、海路、航空等等可能性,都在同时运作着。而不同的你,从开始就选择了不同的路径,或在中途转变路径,以及不同的载具选择。

你的记忆路径是广州-上海-北京,但同时其它的自我也拥有其它路径的记忆和一路的遭遇。你可以坐在高铁上想象着飞机的晚点、海轮的晕船、高速的拥堵,那些想象既清晰又含混。清晰是因为其它的你确实经历了那些经验,模糊是因为你自我逻辑的屏障,为信息的侧漏设置了看科幻小说般的思想疏离感。

当你真切地了解与认知到全然的实相,理解与认同平行世界的存在与多次元的自我之真实,你内在的信息屏蔽机制将会舒缓下来。而“我”作为我们中的一员开始交互与共享集体实相记忆、洞见和认知:副作用是时空紊乱、记忆紊乱、认知紊乱;优点是了知所有可能性后面隐藏着的经验与经历,更好地安住在当下。

上图中,一个女性的一生其实是一个宿命的过程:成长,恋爱,受孕,生子,抚养,老去,逝去。但自由意识让你可以选择谁成为孩子的父亲、谁陪伴你走完余生,这样的选择又导致了日常生活中的不同滋味与感受。古语云,东食西宿,很显然事难两全。在取舍间,白玫瑰的静雅与红玫瑰的妖艳、顾家的爱唠叨与忙事业的情感疏离各有滋味。如果当年的初恋走到了今天,如果那天的矜持改成坦率地面对,如果不为那小事闹脾气而是更在意他多一些呢?

每一个如果其实都有一个你真的那样去经历了,那到底哪个版本的我过得更幸福呢?哪个我以为的与所是的拥有巨大差异呢?这些疑惑或许你永远也无法知道,或许答案就隐藏在系统的后台程序中,而你是有缘有权调阅的。

业力三元素:不平、不甘、如果。当你真的窥见了错过的“幸福”,而你又不能跳出离开这急驶中的高铁,你会更有智慧还是更纠结懊悔呢?

洞见带来更多的觉知,但你是否有足够的智慧去应对更广袤的实相体系呢?

每个人在成长中都伤害过或被伤害过对方或自己的利益与感情。

哪件事让你多年后最惦念而不能释怀呢?那个当年的他(她),早已没有了音讯,我今日的道歉或选择谅解的释怀,他(她)能感知到吗?

请面对烛火,闭上眼睛,在眼皮的昏暗中,凝视着光的摇曳。

请回想那记忆犹新的日子:那天情绪的起伏、思绪的澎湃、天气的冷热、光影的明暗, 一个人呆呆地在那里,往事历历在目,一一浮现:从相识到熟络,从客套到依偎,从难舍难离到彼此争执,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最后一次争吵…

或许今天的我有不同的智慧与情商走出不同的轨迹,或许已经太晚。让自己回到分歧开始的时间点上,那时的自己所在意的与那时他(她)所能达成的,真的无法弥合吗?

如果当初的我是今日的我,当初的他(她)有了别样言行,生活的轨迹肯定会改写:时光瞬息,我们一起走到了今日,我和他(她)——我们住在哪里?我们的孩子几岁了,是男孩还是女孩?我们也会在琐事上争执吧?我们各自会做什么工作呢?他(她)会遭遇其它的感情吗?我们能一起扛过各种生活的挑战吗?当年的任性与青涩,也会逐步褪去吧?

或许那坚持会带来更幸福的人生,或许一切也还是这个样子,只是枕边打鼾的人换了一副面具,身材也早该走样了吧?其实谁陪伴着我走过我的人生,有多少差距吗?我的性格、我的脾气、我当年的青涩与任性、经营婚姻与职业的能力,能改变多少呢?枕边人的名字与皮囊对我的人生又有多少的改变呢?

能看到这文字的时候,能思考这些问题的你,或许已经就是最幸运、最幸福的一种可能性了。我们习惯于思考如果,在品尝着不甘的时候,其实心怀不甘的人,没有一个有可能把自己的感情经营好的,不管跟谁都会有遗憾,不是吗?

如果你能理解到这一点,而安然地全情地去爱自己与自己的枕边人,你就已经是所有版本可能性中那个最幸福的佼佼者了。

(在十点一分停顿。)这练习是一个精神与生物上的门户,它可以扩展你对你自己及对实相的观念两者。可能有些例子,在其中,好像在作练习的时候没有多少进步,可是,在白天当你在一个方向作了一个重要决定之后,你可能开始感受到相反决定的实相及其分支。这练习也可能会产生一种不同的梦,那至少在梦境里被承认为到一个可能实相的引介。无论如何,在梦境你直接的与未来的可能性打道。(停顿。)举例来说,在一连串的梦里你也许会试试看一个既定问题的种种不同答案,而在其中选择一个,那个选择就变成了你的物质实相。

那么,按照情形之强度,另一个也不错的解答可能在一个可能的实相里被获得。在一个无意识层面上,你是觉察到你的可能自己的,而他们也觉察到你。你们共享同样的心灵根源,而你们合起来却又分开的梦是“你们每个人”都可得的。这并不表示你在作另一个人的梦,也不是指,好比说,双胞胎在作着彼此的梦。它的确是指你的可能自己与

你共享着一大团的象征、背景与能力。梦境的多重结构性容许一个可能的自己可以出现在其中的梦之戏剧。可能的自己可能会以象征出现,代表他们曾贯注其上的强烈特性,虽然你曾忽略了它们。

(缓慢的:)然而,梦境的确在可能的自己与可能的存在之间运作如一个丰富的沟通网。所有的可能性跃自内在实相,跃自心灵自己的内在活动与结构。

在意识觉醒的过程中,每个人都经历过或即将经历一系列自我认知的破立过程,从这个肉身载具为我中逐步地脱离出来,把“我”这个标签泛化到真实的广义宏观一体中。这个过程里,从自我意识的内在觉醒到寻求更高维度的意识连接与交互体验,灵魂自我的逐步清晰带来了载具小我的双重视角。在多重视角的运用中,同一件事情、同一个人生,呈现出了不同的认知与理解。随着理解的深入,多重人生的可能性与真实性浮现了出来,并且展现出其特有的必要性与对灵魂体验实际的助益。

这里最困难的一个卡顿点在于自我的非单一独特性。我们很容易把自己从载具我中抽离出来,但是对载具的专属独特性拥有高度的处女情结,很难认同自己是众多克隆体里的一个、而自己的这个载具又是随便哪个灵魂都可以使用的、广泛被应用着的公共设施。这一觉知带来了一系列后续思考中的雷区:如果我自己是梦幻泡影,那我的爱人、孩子、父母、朋友、世界又都是些什么呢? 如果我的人生可以无穷地反复、无尽地复制与更改,那我世界中的其它配角难道都跟随我一起被动地不断经历吗?显然这不符合逻辑,而符合逻辑的真相,自己细思极恐。

所以想要真实地去碰触这个世界的实相,需要极大的心灵成熟度与智慧的累积,并逐步地有次第地攀爬认知的阶梯。冒进是可能的,但同时也是危险的。对实相的认知是一回事,能没有扭曲地理解是另一回事。没有扭曲地理解后还能安然地面对、演绎好自己当下的这个角色、坦然地面对必经的磨难,需要怎样豁达融通的认知合一啊。

(停顿良久。)你所知的意识现在的确能进入它自己甚至更大的实现里,但却非借由固执地保护它的老阵营,反之,它必须认识它作为可能行动之指挥者的力量,而不再压抑它自己更大的才能。

那门后确实隐秘着一个世界,但那个世界不比这个更真实或更虚假,由演员演绎出来的演员、由剧本生成的剧本层层叠叠,那门后我们或许都知道隐藏着什么,但你真的知道又有几层这样的门户吗?

在你们来说,到现在为止你们的意识是专门化在神经上的模式,如前提及的(在第六八二节),当意识在学习专门化的焦点之艺术时,这是极端重要的。不过,现在它必须开始认识到它的确能扩展,而把其他相当合法的实相带入它的觉察里。可能性的本质必须被了解,因为在如你们经验的世界里已经到了需要最大的智慧与辨识力的时候了。你们的意识及神经上的偏见使你们对身体活动的整个幅度视而不见。身体行动的真正内涵对你们而言还不明显。

我们在数千年里习惯了关注于当下的这一个角色与身份,并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固化认知,崇尚当下与专注带来的极大助益,那无疑让我们可以全情地投入到角色中而忘我地演绎好自己。但是时代的分水岭在我们这一代人的面前展开,我们必须要做出必要的改变。以往的经验与方法无法帮助我们跨越过这时代的鸿沟,我们需要更广阔的视界来打破故有的认知束缚。我们这代人的认知与视角必须在短期内达成质变的提升,至少扬升一个维度的视界。要命的是,不光是要知道,而是必须能做到,因为没有时间了。那些还捧着千年前经典的人,过时的资讯无法救度今日的你我。就好像熟背《道德经》的先生,走夜路遇到匪徒压根儿不会用手机打110呼救一般。

不过也有好消息,补考是免费的,而且不限次数,这里多数人也不是第一次补考了。

(在十点二十三分停了一分钟。)你们正开始了解你们行星的实相。举例来说,你无法劫掠它——这是你们才刚开始学到的。把你的意识对先前被否定的讯息打开,会把你带到与你们行星上的其他生命形态的直接接触里,那是你们先前不让自己做到的。光是你们的细胞对过去与未来的可能性之知识就会教你们一种精神上与肉体上的礼貌。

在记忆里,这铜像已经经历了火山、地震、海啸、极寒、外星人攻击等等,你或许从来没有真实地见过它、触碰过它,但你相信它存在,而且就在那里好好的。

就好像地球这个背景载具一般,它在不同的记忆里或未来里、乃至当下的其它某个版本里,已经毁灭、正在毁灭、即将毁灭。犹如它在另一些版本里,已然扬升、正在扬升、将要扬升。当然这里所说的毁灭与扬升其实和地球毫无关系,它始终就在系统的背景数据备份里,永远都是那个初始的样子,就像没有拆封过的橡皮泥。

每个人在自己意向与意识频率的显化中所经历的个人意念实相里,意识通过意念主观地缔造着、缔造了某一种可能性之显现,并经历与形成记忆;而后台系统有效地把拥有相同认知意向的意识之频率焦点合并入同一个频率世界的影像中,让它们在同一个放映大厅内彼此形成互动。吸引力法则真实的运作机理就是把个体意识频率所关注的面向有效地呈现给渴望经历它的意识体。

当然光想想是不管用的,您需要知行合一地采取必要的行动。每天你花多少时间关注哪一类别的信息呢?在一屏幕的视频中你会点看哪些观看并乐此不疲呢?你的YouTube主页里,依据你的观影习惯,给你推送的都是什么呢?人工智能都知道你的趋向,高灵能不清楚吗?想要战争、灾难、病毒、失业、恐慌?没问题,每天隔着荧屏看多没意思啊,来亲身经历吧,保准过瘾。

(另一次一分钟的停顿。)请等我们一会儿……

这“未知的”实相维持你及如你们所了解的生命之网。你们有意识的观念必须扩大,以使有意识的自己能了解其真正的本质。如你们所认为的意识仅只是半开发的,它学会了与一小团神经上被接受的反应认同,但脑子没用到的一些部分潜藏着,等待着那会触发它们进入活动的认知(热切的)。当这发生时,心智将觉察到现在自我如此盲目地骑在其上的可能性之丰富苗床。

我们大脑中可以被信赖的未被科学、宗教、理性所屏蔽的认知部分形成了记忆,而这些记忆形成了我们所谓的世界。但这记忆只是实相世界中极小的一块拼图,它的片面性为其真实性带来了巨大的扭曲。就好像说大象是柱子、鞭子、扇子一样,每个知见都说出了绝对的真实,但也因为片面而被认定为无知的谬误。我们正自豪地高举着科学,生活在这可怜又可悲的谬误中,全然不知自己是因显微镜和望远镜的应用而睁开了双眼,也被蒙蔽,瞎了心智。就好像放着WiFi不会用,却一辈子研究一块空白的移动硬盘。

灵性化了的生物性之了不起的“潜存却永远被感受到的”次元,那时才会开始绽放。有少数伟大的人曾瞥见那些能力,而他们对人类的爱及他们的健全人品曾令他们触发了脑子未被用到的部分。以他们的方式,他们感受到伟大的可能未来及其分支。几个世纪以前他们就看见你们的现在——虽然是透过他们自己的灵视,而因此那只是你们所知的现在之一部分。你们情感性的实相只偶尔真正的跳入它自己,因为你们对自己的观念本身就否定了你们存在的多次元面貌。想爱及想知道的需要与渴望两者都生物性地存在于你们之内,而它们也存在于动物及存在于一片草叶之内。

我们维度中极少数极其伟大的圣贤,可以突破种种人文的束缚而关注到实相更广阔的真实,他们不受时空的限制,对甚远的各种未来与过去的可能性发起了探究。可能性永远不是唯一的,它们确实是一个必然的定数,但它们也犹如自然数之序列一样地多。你在你自己的梦中游走着,每一个机遇点上做出符合自身意识频率认知的觉知:喜乐、平和、悲观,都有各自的归宿。棋盘与棋子或许是死的,规则也是确定的,但是在不变中却有万千变化,等待着你的创造。你链接其每一个当下,你决定自己关注什么、渴望什么、历经什么。每个时代中都有一个暗门留给你们,让有心的人窥见通往未知的实相,但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资格与机缘看到这些启迪、跟随这样的人物。他们生前从来没有名声,也绝对不招摇,但犹如太阳一般明亮,又如雨露一般平常。

人们畏惧自己不是那被唯一宠爱着的孩子,人们渴望拥有特权,站在顶端,鄙夷着动植物的存在。人们无法接纳自己和过街的老鼠、口中咀嚼的菜叶没有本质的区别,甚至在心性上更愚钝一些。从圣灵的角度看来,至少后者确实比人少了很多的自我局限,离真知的本源意识更亲近许多。我们诉说着一体性的同时,又把自己神格化,高傲地自以为是早已成为了习惯。

你们所拥有对神的观念与你们意识的发展是携手并进的。正在浮现的自我需要感觉它自己的主控性与主宰性,因而,它想象出一个与自然分开的主宰性神明。国家常常像是集体自我——每个有它自己神的形象,它自己对力量的观念。每当一个部落、一个团体或一个国家决定要发动一次战争时,它永远用它的神明观念去领头。

人们把自己从万物万有中分离出来,对立成为主人和支配者。但又隐隐地感觉到心虚,于是在自己之上又赋能封建出一个统治者与统治阶级,把人文的性格与政治体系映射了上去。为了赏罚分明,还设立出天堂与地狱的各级行政系统,让死人去当官来统治活人。于是真实的灵性被迷信所取代,灵性的觉知被鬼魂所左右着资讯。你们借由这虚假的神之名相互残杀,只为了自己的一时利益;相互欺骗,却用着救赎与爱的名义敛财与弄权。人们用自己的意念创造出神,又可笑地被以这神的名杀死。

(在十点四十五分较快些:)那么,神明观念是一个对人类正在冒出的自我的辅助,而且是一个重要的辅助。为了发展它专门化的感受,自我忘记了与地球之伟大合作性的冒险。如果一个猎者真的知道他与一个动物的关系的话,他就无法杀它了。在较深的层面,动物与人两方面都了解这联系。人生物性地知道他是由土地而来,他有些细胞曾是动物的细胞,而那动物知道它将由一个人的眼睛看出去。地球的冒险是合作性的。被杀的野兽是明日的猎者。可是,就自我意识而言,有些成长的阶段;而就你们所了解的发展路线而言,那说到与自然合一的神明观念并非那些能满足自我之目的的观念(非常慎重的)。

世间的一切都是由全然相同的能量意识微粒堆积塑造而成的,从一枚绿藻到领先我们文明几千个世纪的外星文明,无一例外。当某个先进的文明把地球当牧场,女人们拥挤在一起不停地受孕挤奶,男人们被驱赶着创造财富,孩子每天吃着转基因的激素食品,快速催熟好提前出栏,我们就可以感受到动物们的心情有多么地无奈。如果你打开三眼,可以看到植物散发出来的意识波和生物能,看到它们的欢喜与畏惧、团结与竞争。你会得知每一粒细胞都有着它的内在渴望与梦想,但是动物与植物被赋予了更高的意识层次,它们始终没有从万有的怀抱中脱离过。它们知道循环的道理,也尊重宿命之环的摆布。它们的意识在不同的载具上聚散着,犹如空中万千之鸟形成一个飞舞的形状,聚聚散散。躯体的丧失只是聚散间的换场,而从一枚绿藻成为一个人,只经过了虾米与海鱼几年的中转。

人类背离了自然的一体性觉知体系,同时造就出的神也高高在上地压根儿不知道合一理念,只是一味地寻求着更遥远的、脱离开你们的根基所在。

有那么一会儿,这种技术有用。然而,在背后永远有不可否定的内我:人的梦,他生物与灵性上的完整性,而这些总是以某种方式出现在他面前。在你们的可能性里,你们的确容许内我某些自由。所以,所谓的自我意识并没有被赋予完全的主权。自我意识维持了足够的弹性,以至于甚至隐藏在其神明观念之内也有更大实相之象征。再次的,你们的系统处理物质的操纵,以及把创造力转译成物质的形式。

宗教信仰在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确实为人类带来心灵的寄托。但是每个年代中都不乏可以有效地与自我内在意识达成沟通的人,他们用自己的方式摆脱了宗教故事的束缚,看见了未知的实相。内在自我突破了自我意识中人文的、宗教的、科学的三层扭曲屏障而说出了部分实情。为了能把这些难得的知见有效地传递给后人,很多匪夷所思的知识被包装成迷信故事或宗教传说流传在民间。这些知识里包含着如何把思想转化生成指定物质的操作流程和关键原理(炼金术)。

一个外在的分离必须发生一段时间,在其中,自我中心的意识忘记它是自然的一部分,而假装与自然是分开的。然而,大家都知道——而且无意识的写在细胞与心智及心里——这个过程只能到这里为止。当人的意识对它自己有把握时,它就不必如此狭窄的集中焦点,然后,人类意识的真正绽放就可以开始了。于是,自我可以扩展而变得觉察它“先前”忽略的实相。

短短的休息。

一切被刻意疏漏、屏蔽、隐藏起来的人类本就拥有的认知与能力,在这个特殊的时代将逐一归还给少数准备好了的人们。慢慢地,各种不科学的、反宗教的、逆人文的、闻所未闻的信息、信念、能力、洞见,将从各地犹如雨后春笋般展现出来,几千年来的文明与认知将被打破与挑战,科学家、政客、寡头、将军、主教们忙于辟谣和阻拦一个新时代的脚步。当10%的人口对隔阴之迷和死后的世界了如指掌,一切当下的龌龊与苟且都将失去民意的根基。一个新时代从一本少有人知的新书开始,一个旧时代因人们坦然面对死亡而结束。那把时代的钥匙被隐藏在中阴的秘密中。

(十点五十九分到十一点七分。)

你们已把你们自己放在一个地位,即你们的意识现在必须觉察到可能的过去与可能的未来,以便为你们自己形成一个健全、令人满足而且具创造性的现在。自我意识现在必须与它自己的根源相熟,否则它会变成另外一种东西。你们现在是在一种位置,在其间你们自己的私人经验与你们的社会、教会、科学、考古学或其他学问所告诉你们的不合。人“无意识的”知识是变得越来越有意识的显而易见,这将会在一个觉悟的,而且扩展的自我觉性(大声得多)——它可以组织至今被忽略的知识——之指挥及共同合作下完成,或将会在牺牲了“推理的知性”之下被完成,而导向一个迷信、混乱的重生,以及在理性与直觉知识之间之不必要的战争。

人类如果想要从现有的壳窍中挣脱出来,演化成可以飞翔的蝴蝶,就需要先把自己对历史与未来的认知从单一线性的确定性上解放出来。从某种程度上讲,是我们现有的知识体系制约了我们对真实的理解能力。一旦某些苗头显露了出来,而它又不符合现有的逻辑认知,就会被当作病人用各种手段扼杀掉。它们的存在被认为是对社会的稳定、安全和理性的一种明确威胁。这样的文章不能流转、刊登、传递,这样的人要被看管、吃药、囚禁。

人类的小我自我意识、我之为我,必须要开始真正郑重地审视来自内在灵魂的声音与启迪了。时代的巨轮不会为谁而停留,下一个航班犹如上一个航班一样会在12400年后到来,心智年轻的灵魂们可以有充足的时间成长。

觉醒了的人会为自己的洞见而深感苦恼,因为没有一本历史上的教科书会印证你的洞见不是痴人说梦的疯言胡语。社会的、宗教的、科学的、考古的、医学的,种种专家都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你,那些连小孩子都会背诵的常识却被你说成可能性之一。一个人如果说没有报应、没有因果,那他会被东方哲学与宗教不容;如果说生命只是一场戏剧,上帝不过是我的法身之一,那他也会被西方的神父放在篝火上焚烧;如果说地球不过是舞台,变暖和污染都是故事背景道具,意念的改变地球实相跟着变,那环保狂热派的疯子也会说你是疯子。

这全新的知识体系的诞生,必将充满了分娩的阵痛,它会撕碎旧有千年中的一切,带领人类跨入高等宇宙文明的队列,但是这只是可能性中的一种,而其它的可能性还包括:婴儿早夭、母子双亡死于难产、胎死腹中等等可能。要知道想要10%的地球人口接纳非逻辑、非理性、非宗教、非科学的现实,是多么不可能的一件事情。就好比让人们理解死亡、期待死亡、渴望死亡一般让人费解。说起回家,谁会真心地为家人的死而在家鼓盆而歌呢。

为了捍卫科学的尊严、主教的特权、政客的福利、军人的荣耀、医学的理性、历史的真实,当今社会会空前地团结起来,不惜任何代价把人类的未来活活地掐死在摇篮里。数亿个地球版本里,只有一个走出了那时代的迷宫,成为了这个历史故事中的必然。这件事情早已发生过、还在发生着、即将再次发生在我们的生命中。所有等待毕业的十级灵魂,都在这几十年里集结了过来,用人身得度。

选择为每个人平等地展开,自己的心智与意识频率是否真的准备好了?一次次的密集的魔考将会越来越频繁地到来,一次比一次严苛。你的行为就是你的答卷,没有评判也没有末世的法庭,狡辩的口才、满腹的经纶都毫无用处,你的行为就是你的表白,你的思想就是你的答卷。炮火纷飞、经济崩溃、食物短缺、疾病肆虐、天灾频发的时候,家人离散、病苦缠身的时候,你的法喜是否还在?你的感恩是否还在?你的布施是否还在?你对他人无条件的爱是否还在?你对贫穷、死亡、疾病、横飞的子弹,是否还能安然?没有遭遇,一切都是空谈。想象的丰满与现实的骨感,总是令人汗颜。

(停顿。)现在,在人类发展的这一点,当他正露出头的无意识知识被他的机关及制度否定时,那么无意识知识将会不顾那些机关制度而升起,而毁灭它们。(停顿。)一个又一个的教派会升起,每一个都没被理性限制,因为理性会否认猖獗的无意识知识——无组织而只感觉它自己的古老力量——之存在。

如果这发生了,所有种种旧与新宗教的派别会打仗,而所有种种的意识形态会浮到表面来。这并不需要发生,因为意识心——现在,基本的——在学会了以实质方式聚焦之后,就应该去扩展,去接受无意识的直觉与知识,并且把这些非常具创造性的原则组织成文化的模式。

当人类走到了这个时代的分水岭上,一切的发生仿佛形成了必然,因为一切都已经发生过,所以能发生些什么、会发生些什么,大家其实都很清楚,就好像诺曼底海滩上的登陆战,每个士兵都知道成为英雄的可能性远比倒下要小得多;但是内心也知道,胜利是一种必然,只是自己是否有缘看到巴黎姑娘们的飞吻就未尝可知了。在惨烈的意识形态之争中,有一条安静的秘径可以绕过纷飞的炮火,那就是提早启程,让自己的意识频率在动荡开始前抵达足够的维度层面,利用多次跳线避开一系列的实相之必然。在这条秘径中,觉醒者需要形成比特币一般的存在,去中心化地推动时代的演变,源源不断地传递出真实的信息,潜移默化地改变这个世界,不形成组织结构的堆垒、让铁拳在空气中挥舞。

到此为止,伟大的爱的情感一直被用得很差,但它代表甚至你们存在的生物上的推动力。你们的宗教大半教你们去恨你们自己及物质性的存在,它们告诉你去爱神,但却极少教你们去体验在你们自己内的神。现在,再次的,宗教多少总是跟着你们意识的发展走,而因此,它们满足了它们自己的及你的目的;而且它们一直反映着——虽然是扭曲的——那些你们存在之更大的内在实相。就你们所了解的历史而言,宗教的“进步”给了你一个人类意识发展、民族与国家的分化以及“个人”概念的生长之完美画面。

历史上形成的各个宗教早就背离了它们被创建而来的本意,外求的崇拜在各个宗教中成为常态,一个个泥的木的铁的铜的金的雕像被树立起来,成为解决个人内在问题的途径。自性的自省、自我的觉知、自过的悔改,都用香烛与捐献所替代。无欲无求的神佛,每天在盼着穿金带银,在比着谁的香火多,谁拿着香跑在头里。把旱龟放生大海,把海鱼丢入池塘的善举,就和觉得植物天生比动物的生命低贱一般可笑。在教堂里相互握手原谅彼此时的真诚从来带不出那庄严的大门。爱被定义成可估价的商品,用各种纪念日的礼物衡量;国际无私的救援背后,是矿山的权利转让。宗教成为当今与科学同样强大的无形势力,让一切真相都被刻意地蒙在鼓里变成黄沙下的枯骨。宗教改革或宗教解体是人类出路中的不二选择。

对一个建立在自我中心的个人这观念并没什么不对;因此,我并没在建议你们的个人性是某些应该失去、抛在一边或被取代的东西。我也不是在说它应该被埋藏、淹没或溶入一个超我。我并没在建议它的边缘应被一个有力的无意识弄模糊。

(热切的:)我是在说,这个人性的自己必须变得有意识的觉察远较多的实相;它必须容许它对身份的认知扩展,以使它包括先前为无意识的知识。再次的,要做到这一点,你们必须了解人必须超越一个神、一个自己、一个身体、一个世界的观念——如这些概念目前被了解的样子。以你们的话来说,你们现在是悬在一个门槛上,从那儿,人类可以走上许多路。有各种意识的类别,而你们的族类是在一种改变的时代,以你们的话来说,在身体的机制之内有尚未被用到的潜能,当被发展了之后它们就能不可限量的丰富这族类,并且把它带到精神、心灵与身体的完美层面。但如果没有做一些改变的话,像这样子的族类将不能持续。

很多人经常误解“臣服”一词的含义,仿佛那样就失去了自我的独立性,而成为某一庞大体系下的鹰犬或傀儡。再一次地,我来解释“臣服”:臣服是,小我的自我意识认同与接纳内在自我的诉求与主张,开始聆听内在的声音与建议,让更广泛向面上的资讯与觉知被意识带来,并放下自己的成见之墙,开始融通各种高我呈现给你的资讯,让自己借由高我的高维视角更全面地了解自己当下所处的位置,为每一步的行动做出最明智的选择。

反之,就好像你跟自己孩子说出半生的经验,滚烫的开水别马上喝,冰冷的铁柱不要舔,上了马路别在高速上奔跑,可是孩子觉得你干涉了他的自由意识。

修行或扬升,不是为了从某一个状态或身份变为另一个状态或身份,不是从某一个视角或认知转换成另一个视角与认知。 之前说过放下成见之墙,做到融通无碍;要学会从不同的视角、身份、状态,同时地去观想事物,交叉地去看待同一个问题,形成全面通透无漏的理解。这样才是真正的其大无外其小无内的合一不二状态。

我们这一代人和下一代人身体内的基因与机能已经完成了必要的升级,内在感官的开启远比过往几千年中的任何时候要容易与方便;加上资讯的快捷、引导的普及,多数人在短期内都会有机会碰触到前所未有的人生经验。但是现在主流的导向 – 医学的、科学的、心理学的、社会学的、神学的、哲学的,都还滞留在很原始的阶段,而很多为了抑制认知觉醒的工作也在有序地大面积展开。

我们是铺陈的一代——你的认知将会缔造出你的孩子,他们的觉醒、他们的胡言乱语、他们的离经叛道,是被我们扼杀掉还是鼓励放纵,决定了整个人类的未来和命运。而他们的孩子,才是10%基数的缔造者。

(十一点二十六分。)

这并不指你们将不能持续,或在另一个可能性里人类不会持续——而是以你们的历史顺序而言,人类将不能持续。

(停顿。)现在,以你们所了解的那些历史说法,让我说,并没有从动物到人之单线发展,而是平行的发展,在其间,有好几世纪“动物—人”及“人—动物”合作地共同生活。那么,以同样的方式,在你们中间未为你们所知的,有许多你们可以称为可能的人的族类以胚胎形式居住着(注一)。

因为自我之特殊发展路线,你们曾在食物上及为了医药目的两者,同时也为了“宗教上的”开悟而以人工的药品及化学剂做实验。LSD(注二)及其他人工的迷幻药的一些效应给你们的意识以前可能跟随或仍可能跟随的其他可能方向的一个暗示。不过,如那些实验之作法,而且在一个对该架构的无知里,意识心采取了一个从属的地位。反之,用其他非药品的方法,意识心可以被教会远较安全的扩展它的知识,以可能是最有利的方式去组织那知识。不过,有些实验的确给了人类可能发展之一的某些面貌之暗示。

请等我们一会儿。休息一下你的手……

人类或说近远古原始人类的发展到这个世纪也就走到了尾声,顺利过关的将开启新的纪元与机缘。他们并不觉得自己和原来类似于猴子般的人类有什么相似之处。就好像拿着智能手机的你看着猴山中挥舞棍棒的猴子一般,不觉得和它们是一类生物。意识共享、心念造物、宇宙意识互联、光合生命能量、瞬间移动、宿命通,哪个看上去都和研究高能物理的远古人扯不上什么关系。

但是人类的历史并没有结束,这是事实,很多次“我”重复地参与过这一阶段,我们生活在历史剧本里体验着难得的世代交替。这个戏剧会持续地演绎下去,一代代的灵魂进入、尝试,然后退出,就好像每年高考的考场一般。对于考生,这是一生难忘的记忆;对于监考官,这只是每年例行的工作而已。地球上各个时代都同时存在于不同的脚本空间中,依据灵魂当下的意识形态频率,各自被匹配入当下最适合自己的故事中经历。这些故事已经存在百亿年,还会继续。毕竟时间对于灵界来说毫无实际意义。

很多人利用各种植物与化合生成的药物让自己体验到意识边界,甚至跨越那边界。但是你们通过这些致幻剂看到的只是逻辑被瘫痪后内心里掩藏着的渴望与期许、不甘与恐惧,是被放大了的人文故事,那与真实的实相并没有多少直接的联系。不过它们确实让人类的所谓科学与医学窥见了它们渴望了解的意识背后的一些东西,让人类的认知不单纯地局限在实证物理层面上。

(非常热切的:)老实说,你无法做任何不自然的事。无论如何,随着食物吃进身体的“人工”化学物质在一段时间之后,以你们的话来说,会形成一种新的自然。你们的身体配备得妙极了而会把几乎任何东西转成对它们有利。按照许多思想派别的说法,所谓的人工药品或化学物质被给以一种非常负面的看法,认为它们把你们与自然切断了。然而,这种实验代表了只在其“婴儿期”的一条很强大的可能性路线,在其中,人能维持他自己而不必耗光了地球,能不杀生的生活,而且真的能形成一种新的与地球相连的身体结构,同时却不会消耗尽地球的资产。

这并不表示在同时不会产生一些生物上的混乱,但它的确意味着即使以那种说法,而且人类在意识上并不知道的情况下,正在实验一种可能的族类,并且解决相当灵性的问题。

在女人们对生育的极大热忱中,地球上的人口数量早就超过了其食品可维持的数量,自然平衡的崩溃只是时间的问题,而且这时间就在面前。人类开始吃化工的东西:香肠里没有肉,牛奶里没有奶,黄油里也没有奶,面包不用面粉做,肉也是化合物的生成。你们自己欺骗自己的舌头和身体,为了让种族得以延续;而女人们压根儿不会思考自己的孩子是否还有未来,只想要享受当妈妈的乐趣。

如果人类全然地都生活在化学品的世界里,或许自然可以得到恢复性的喘息机会。不过从灵界的角度上看,这些化合物让灵魂的载具越发地迟钝和不适合使用,这样的人种存续下去并不能给灵魂提供经历认识的优良环境,更换地球地表人类物种是必要的。宇宙中不需要高度发达的机器人文明或人工智能文明,那对整个宇宙的灵性发展都没有任何益处。进入这一领域的物种已经背离自我心灵、自我觉知、自我觉醒太远了。

一个快速繁衍、肆意破坏、不愿劳作、放弃思考的种族,怎么看都失去了被保留的意义。

广义来说,你们可能的未来及你们可能的过去同时存在,我将开始以你们认知的历史说法解释你们的历史,至少到某个程度。到那个程度,我希望使你们未知的实相变成有意识的已知。

现在——那是第一部之结束,要按照所给的课来组成,除了序要放在前面之外。第一部应该叫做“你与‘未知的’实相”。

请等我们一会儿……

(在十一点五十八分暂停。)当我以历史的说法描述早期人的一些过去时,我也会指出那个“传承”是如何活生生的活在你所知世界里的每日经验中。灵魂与血统的考古学并没有被埋藏,却活生生的在你们的经验里。一张照片并不比一个化石更是一个遗物,每个都充满了“存在”的能量,而都没有被埋藏在一个你无法知道的过去里。一张照片活在你心灵的现在,而一个化石则活在你细胞活生生的生命里。

一切所谓的历史都是现在的一部分,它们还在它们发生的地方与年代里发生着,就好像我们对于几万年后的地球人来说,我们早就应该是化石中的标本了,但我们就是鲜活地生活在属于我们自己的这个时空当下里。历史、现在、未来同时存在着,一样地鲜活,谁也不比谁更真或更假;所有的可能性都被触发,也都被演绎着,哪个也不比哪个更富有意义或更具有价值。每个灵魂选择自己感兴趣并适合自己的题材,历经它、感受它,通过这些经历,更好地了解到自己的长处与短板。

你就是你灵魂意识的焦点所在,随着那焦点的挪移,未来、过去,或其它的可能性都同样地可以被激活与显化出来,彼此不必须用线性的时间理性地串联起来才有意义。

读完这篇文字,我不想任何读者因为内容而恐惧或悲观。就像我们在看电影《2012》一般,或者在观影的当下,或者在走出剧院的时候,如果这一经历给了你震撼与思考,这一经历就拥有了它的价值和意义。这就是人生,仅此而已,不多不少。

现在你或许能明白这僧人面对生死时的坦然了吧。但凡有相皆虚妄。

这不是末世,而是期末考试;这不是审判,而是自我答辩。没有临终的试卷,而是日常的学分与随堂的成绩。你在一生中不断地修正着自己的认知与觉悟,从而铸就了自己的智慧与意识频率。这频率不是谁给你评定的职称,而是你能观见的、所观见的,能觉知的、所觉知的,能想到的、所想到的,能做到的和做到了的。

你所是的带来你所遇的,而所遇的却未必是你所欲的。所欲的与所是的中间差着知行合一的行动力,而这行动力就是你抵达另一层实相体系的阶梯。这就是最真实的吸引力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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