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八六节:人类的早期意识及记忆的诞生,选择性,专门化与“官方的”实相
一九七四年 二月二十七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四十五分
(珍被星期一的课所激发,而在事后产生出“她自己的”资料,见附录四。今晚我们在九点十分准备上课,而讨论到她接到的资料时,她开始感受到那经验的一个延续,不过,虽然赛斯没有涉入,这次资料却是以口述的形式来到。我记下了大半她所说的,而把它放在附录五里。我建议读者在继续这一课之前先看看它。
(珍结束她口述时是九点四十分。她安静的坐了一会儿。)
(轻柔的:)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基本上,细胞的理解跨越了你们所认为的时间。可是,人类的意识却是沿着明确的时间路线。当它沿着那些路线发展时,它利用了种种不同的生物上与精神上选择与辨识的方法。当以历史的说法,人类变得觉察到记忆,而以你们的话来说,回想起他的过去为一个过去时,他可能会把过去与现在弄乱了。在范畴之外但却有着切身的神经上的合理性之生动记忆可能与他现在而必须有的光耀焦点竞争。
由能量意识微粒单位堆积而形成的细胞,其意识始终与万有连通着。如果说一个表皮细胞远比你都聪明,很多人会觉得胡扯。但事实上却是它并不受时空的束缚,而可以洞见到逻辑觉知之外的、尚未展现出来的所谓的未来。就好像民间的预言家写信给当局,告知几个月后的地质灾难一般。这些微弱的声音被科学理性逻辑的大脑所忽略与屏蔽。那灵光闪现的念头、本可救命的迟疑被自己一笑置之。
虽然过去实际上是与现在一样的切身,活生生及有创造性,但人却在好几个层面上做了某种调整,聚焦在明确的区别上,而把过去与现在的经验分开了。当你们那特殊一类的意识在发展时,它开始加强选择性,明确的集中在一个小范围的活动里,同时挡掉了其他的资料。这是必要的,因为肉体存在的那特殊一类的身体操纵,要求对目前就在身边的刺激有即刻的身体上的反应。
在所谓的过去中蕴藏着的可变量与那未展现的未来里一样地多,只是我们从来没有得知我们有权与能改变自己的过去,去修正自己的记忆,也就无法从不同的轨迹上获取到必要的觉知与经验,当然这样的封闭性带来了确定性,而确定性让我们可以提高当下的反应速度。如果你在一个多重时空重叠的路口上过马路会是很危险的,因为那些车辆与红绿灯都是似有还无地同时存在着,你无法判断自己在路中间时与哪一种坍缩的可能性遭遇。
(九点五十五分。)
当意识使它自己熟悉地球的经验时,这种选择性与专门性因此代表了一个中肯的方法。猎人必须立刻对眼前的情况反应。就时间来说,这“现在的”动物必须被杀来当食物——而非那“过去的”动物。那个动物——过去那个——就与现在被看到的这个一样肯定的存在着,但在人的范围里,身体的行动必须被导向一个极为明确的区域,因为身体的存活要仰仗它。
虽然我们确实生活在一个多频段多维度多次元的重叠空间中,一切都在以波函数的形式同时展现着亿万种可能性,但是我们必须把自己牢固地锚定在某一个与自己当下意识频率最接近的唯一坍缩可能性之实相中,才能有效地形成准确的互动。就好像老旧的收音机,当指针定格在某一频段上时,可以收听到来自远方的特定频率信息;而当校准的指针失灵,百十个广播电台同时播放它们的内容,你压根儿无法捕获到任何知见的传递。
(停顿,而缓慢的:)必须要绕过细胞对时间辨识基本的不知情。在很深的无意识层面,神经结构比表面看起来的要更能调整得多了,所以就做了一些调整。基本上,神经结构对过去与现在的资料都会反应。那么,生理上来说,此种活动是天生固有的。在一个身体里,那明确化了的“新”种意识必须又快又准的反应,所以,它只集中焦点在一个系列的神经讯息上。
这些神经讯息变得在生物上越来越显著,因此,人的意识骑着它们或跳在它们上面。这些特殊的脉动或讯息变成了在生物上及精神上被接受的那些。那么,它们成了感官知觉的线索。这些脉动或讯息变成了唯一的公认资料,而在被转译成感官知觉后就形成了物质实相。这个选择性给了一个从内在存在到外在存在的可被理解的参考路线。
神经系统作为信息高速路的主干道,它确实也可以对当下与过往发生同时性的反应,但是为了确保当下信息的优先性,有选择地对同步性的其它信息进行了滤过。
就好像你在波光粼粼的湖面打水漂。你看到了水漂的荡漾却选择性地淡化了整个湖面的浪花涟漪起伏。
(十点十分,慎重却热烈的:)其他同样有效的讯息被忽略了,它们虽然在场,但生物上却是不可见的。细胞仍然对这些不然就被忽略的脉动感应,因为它们需要由过去与未来两方面而来的资料,以维持身体“在现在”的平衡,而在一个与事件之“明确”交会点,即刻而有意识的外在行动之必要则被留给了正在冒出的自我意识。
当你射箭时,意识聚焦在明确的一点上,而不再散乱的思想让你可以进入物我两忘的安宁,这时身边的一切喧嚣好像在刹那间隐退了下去,只留下轻缓的呼吸和被聚焦的远方。你可以感知到风的力量,气流过往的涌动带来后续的干扰,弓箭还在手上,但你的心中它已经在一遍遍地飞翔,你细微调整着预瞄的高度和偏差。这个过程就是和过去与未来的交汇,风是过去的影响,而抛物线是未来的发生。
虽然细胞需要未来与过去的资料,而且从那无形的紧张来形成身体现在的肉体实相,然而,同类的资讯却可能是对自我意识的一个威胁,自我可能觉得负荷不了。不过,在肉体结构之内的确有在你们看起来跳得太快或太慢的讯息,而不容许任何身体的反应。以那种方式,细胞的理解力被容许了其自由流动:但前所提及的(在第六八二~第六八三节里)选择性则绕过了这种资讯,因此,它不会与那要求在时间里的身体行动之现在的感官资料相冲突。
因为同时性存在,不同频率间的不同的我在一个共时的空间里共舞着,形成同一帧里亿万个不同频率的我,而历史中与未来里的我又从另一个角度相互重叠起来。身体的意识必须紧密地锁定在自身频率上,而准确有效地屏蔽其它的各种实相,好确保自己可以在这个时空中始终成为唯一的聚焦主体而存在着。
其他带着讯息的脉动与那些你知觉到并且在身体上对它反应的讯息一样的有效。再次的,细胞经常对那些反应。如前所提及的(在第六八五节里),身体是一个电磁模式,悬在一个可能性之网里,而在与时间及空间的交会点被体验为肉体。就你们的历史而言,当人开始作记忆的实验时,有数不清的例子,在其中,正在浮出的自我意识没有在如你们了解的过去与现在之间做出足够清楚的区分。
所有垂直的、平行的、贯穿的可能性都同时存在着,而意识必须依据已有的记忆作为连续性的贯穿,让自己有能力准确地聚焦在那个所谓的自己身上。这并不代表着在此时此刻,历史上的你、未来中的你和其它可能性中的你、其它意识频率下的你并不是真实地存在着。
当我们开启所谓的想象,重新演绎记忆中的过往,或期许尚未展现的未来之可能时,矩阵中所有可能性的探索记忆都一起涌现了出来,如果你足够专注并形成了记忆,那你很难在之后真切地分辨出来哪些发生过、而哪些不是你这条频率线上的线索。
在现在的那个过去会显得如此的显明,以至于人无法在他自己创造出来的时间环境里适当的反应。未来几乎可以说被挡掉了,以维持行动的自由,并且鼓励身体的探索、好奇及创造。然而,有了记忆,精神投射到未来当然也就变得可能了,所以人可以计划他在时间里的活动,而预见到可能的结果;未来可能性之“影子形象”永远可以作为在所有区域所有种类的身体探索之精神上的刺激。
所有的未来均已发生,就陈列在那里,等着你的意识之焦点经过它而形成属于你的记忆。但是这不意味着我们被困在宿命的囚笼中无法自拔,好比木偶戏中的木偶毫无选择地跟随着剧目的章节。我们拥有自由意识,并因此有无尽的创造力,这体现在我们有权改变过去,也有能力选择激活那个未来,在不同的意识频率与抉择矩阵中串联出独一无二的生命故事。我们自己选择低着头走路,好让自己认真地走好当下的每一步。但这不意味着我们有能力抬头眺望,就好像我们可以追忆过往一般。洞见性的目光扫过一个个可能性的孔洞,每个意识依据自己的意识强度、视界的深度与广度也各有不同。我们让自己跟随那些洞见中的自己奔跑一段,观察哪种未来的方向更适合自己的心意。
(“你是指在这行星上的所有区域吗?”)
这些影子形象提供刺激给精神的、心灵的与身体的经验。我相信那回答了你的问题。
(“是的。”)
在我们当下这个版本的地球上,我们确定可以用某些方式,具体地确认一个人或事件的频率,并且由这个频率的特性而相当准确地预见到尚未展现出来的未来。
在长矛出手前,它的落点与轨迹是有限可变的,一旦达成出手的当下,一切都成为了必然的宿命之轨迹。因为其频率已经确定。
人事物皆是如此,有着自己的频率,因此生成其可变与不可变的必然。
当你可以认出它们的频率,也就可以准确地预测出后续的可能性之变化范畴。
就好像鼎中烹煮的水——有木、有火、有风、有鼎、有水,水可灭火,但有鼎的阻隔,只能被烧沸而蒸发。
人类正在与创造一个身体经验的新世界打交道,要做这种特殊的实验必须要集中精神在身体的操纵上。从未来来的影子形象是能启发人类的一件事,可是,若这种资料立即出现在他眼前的话,人类就会被剥夺了那对这实验本身是如此基本身体上的欢偷、努力与挑战。你要不要休息一下你的手。
(我摇摇头。)
人类可以利用思想实验去洞见出无法企望的深远与广袤,就像霍金可以说出百万光年外黑洞的轮廓。人类跟随着自己的思想可以免除很多不必要的实践性失败,但是如果把那些所谓的未来直接地提前全部剧透给你,那无疑地会让观影者失去追溯的热忱与探索的愉悦。就好像我们带着自己的孩子骑车穿行在他陌生而你熟悉的都市中一般,那探险的兴趣与新奇的体验是在谷歌地图上跑一圈不可比拟的。
作为一个族类,你们过去也十分可能选择任何其他“系列”的神经脉冲或讯息来作为那“真正的”一个,而把你们的经验沿着这不同的路线建构。然而,生物结构以及精神意识在一起选择那最舒服的顺序,在其中,被神经上的认知所带来的现在之活动范围,会被无意识的精神性知识及其他生物性上不可见的神经联系所支持。
心灵认识它自己,而且觉察到它的各个部分。当自我意识达到了生物上与精神上的能力之某一点时,当现在的经验变得够广时,那时,自我意识就会在一个它可以开始接受更多资料的阶段了。的确,它现在就在那个阶段了。
在某一时刻中人类的族群有过抉择,是选择拓展精神力还是攀爬科技树,我们的祖先选择了拿起棍棒与石头,而放弃了冥想与灵通。意识被聚焦在当下的狩猎中,而斩断了与更广袤意识的连接。提升自我认知的学习过程中有两条路可供选择:上网找已有的答案,请教高人指点;或自己闭门造车冥思苦想。人类选择了后者,科学家被高举,而神学家落入了火堆。现在历史又一次,恐怕也是最后一次,把科技与心灵的分野摆放在人类面前。答案或在眼前或在眼皮的后面,你我都要做出自己的选择,跟随人工智能的建议去生活还是自己拿主意去思考。高我和科学说出不同的声音,理智需要做出判断,哪个是主观,哪个是客观。灵魂无疑地想回娘家,而小我也渴望着无脑的幸福。
(在十点三十七分停顿。)它在现在的焦点,现在已安全了。以你们的话来说,那焦点终于带来了一个意识的扩展,而那是早期人类所不需要处理的。以你们的说法,时间现在包括了更大的空间,因而也包括了更多的经验与刺激。再次的,历史性的说,在过去每个个人在任何既定的时间只能觉察到那些在他切身环境里发生的事件,因此,他可以即刻的反应。那么,到那个程度,事件是可以被控制的。如果你想就歇歇你的手。
(我觉得没问题,但仍在出神状态里的珍举起了她的空香烟包。在我给她拿一包新的时,她安静的等着。)
各种渠道从不同侧面汇总来的音讯惊人地雷同,今日的人类就好像站在公交站上等了千年的乘客,时代的大巴终于出现在不远的路口上,而且不止一辆。每个人都会依据自己这千年里的积累,选择自己心仪的目的地,而凭借自由意识去选一辆乘坐,它们一起来,又一起走,好似没有差别,但最终各奔东西。
我们多数人会开启比载具五感更广泛的洞察力,去借此感受到内在的召唤,有些人会跟从高维的引领,有些则会依从内心的召唤,当然世俗也会挽留它的痴迷者,依据他们的内在渴望去体验下一个千年的流转往复。在这毕业季里,志向与考分重要也不重要,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去处,不管去哪里都一样,还是要学会面对生活。
当你闭上眼睛,心的门窗就被打开;当你把心房清理干净,那属灵的新娘就会敲门来到。但她也有她的主张,有她的诉求,有她的渴望。你是否准备好了,你是否真的渴望告别单身呢?过去你的视野与问题只围绕着自己眼前的苟且,而幸福的新妇却对你要求更多。
自我专长于空间的扩展及空间上的实质操纵。它专长于物体。于是,其结果是一个在任何既定时间里的人对世界另一端所发生的事件是觉察的。他能做的即刻身体反应在许多场合看起来都不适宜或不切题了。那么,到那个程度,身体的具体行动在时间里失掉了它纯净的精确性。你无法踢一个不住在你村里或国家里的“敌人”;尤其是一个你个人甚至不认识的敌人。(热切的:)再次的,到那个程度,在时间里即刻的身体行动已不再具有当一个人在与一个被激怒的动物、或敌人短兵相接时同样生死交关的因素。
现在:以同样的方式,在过去,爱可以被即刻的表达。就历史而言——此处用你们关于种族的理论——早期人与他的家庭、亲族或部族是在一个亲密的接触里。然而,当空间的扩展发展了时,所爱的人常常住得相隔甚远,而突然的身体反应无法面对面的立刻被表达。
世界在当代变得狭小起来,远在天边的炮火会在你桌面的荧幕上渲染出血腥,海峡千里外的海啸会让大妈们开始当即哄抢食盐,华尔街上的喷嚏也可以让地球另一边的股民失眠。我们不再生活在目所能及的反馈中,捕风捉影的未卜先知让觉知出现了更多的面向。先知先觉、知而不觉、觉而不知,同时存在着。抢掠你的不再是身边游移的强盗,而是从未谋面的大佬。
过去的年夜饭,是家族的团聚。过去的兄弟、表亲会在一个胡同追逐嬉戏;现在我们在同一个屏幕里砍着小怪,友谊体现在“我奶你别倒下、往后站我来扛”*的温暖。表情包替代了吻面礼,呵呵代替了尬聊。累了可以说去洗澡,而疲惫时也只有荧幕在闪亮。(*游戏者之间的惯用语——编者注)
(十点五十七分。)
这些以及其他的发展已经在人的行为中触发了改变,而激励他向着更进一步的意识改变走。他现在需要一个对过去与未来更扩大的观点,以便帮助他处理一个已经透过经验而演化了的“现在”之分支。公认的对自己的观念是自我对自性selfhood的诠释。它们被投射成了神及宇宙的观念。它们具有某种生物上的有效性,因为先前提到的选择性,只有一系列的神经脉冲被接受——而在其上骑着自我性的自己之实相,曾有一个“时候”,以这种方式诠释的一个神祗,被当作一个自己(self)对另外一个自己的自私行为的模范。
我们的内在觉知对自己即将经历的所谓未来之可能性的预期,已经给出了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大的开放性。但对于所谓的历史与自我的过去,还是深信不疑,很少有谁真切地知道与运用自身的能力,去改变自己的过去,从而达成即将展现之未来的频率变轨。习气是业力的根,而业力是未来的枝条,哪些芽苞中的花叶,在哪条枝蔓上盛开,取决于你过往与当下两点的校正。
所有的可能性都在同时鼓噪着,就像议会里争执不下的议员们,但作为君主的你有着自己的主意,往往独裁到让民主成为摆设。结果大臣们搞出了神启与星象,借助神明之意来撼动你固着的逻辑。你是自己身体与人生的帝王,但也是一众意识的积聚。智慧在独裁与众议中必须达成平衡,不然,偏激或一事无成总是伴随左右。
(缓慢的:)在个人被限制在一个部落或宗族(停了一分钟)的空间的一个世界里,行动是即刻且切身的。因此,环境给予了一个架构,在其中,意识学着以一种直接的方式去与刺激打交道。它学会如何去集中焦点。这必要的专门化表示在一个时候,不论就情感或其他方面而言,它只能处理这么多资料。不同部落之形成容许一小群人各自合作性地做事。这是指那些在外面的人被选择性的忽略了,被认为是陌生人。
犹如蚁群间的战阵,在明确的归属感支配下,同类相残成为了高尚的自我牺牲。意识被框架在一个狭小的认知中,从一体性中彼此独立了出来,而得失心远重于互利的可能性。我们集中自己的意识焦点在小我与小我依附的群体上,而失去与隔绝了整体的同理心。昨日的兄弟今日的仇敌,昔日的朋友成为枪口下的猎物。战场、情场、商场、职场,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团体的纷争。人们习惯于简单的得失计较,算计里只有利己与利他的二选,却忽略了共赢的可能性。
关注的聚焦带来敏锐的反应速度,而高速的反应牺牲了稳健的全局意识。视界随着专注而狭隘,带来某一面向的成就和广泛面向上的牺牲。
(热切的:)在那一点,意识尚无法一边处理集中焦点的注意力——自我意识的浮现,而在同时又体验与其他大团体合一的强而有力的感受。它正在为个人化的过程(individuation)而奋斗。可是,个人化的过程是仰赖着每个个人的合作。当自我学会感觉更安全时,它合作性的倾向扩大了,以至于国家的生成变成可能了。然而,不可避免的,那自我意识会产生一种实相,在其中,它终究会需要接受在一开始它必须忽略的其他资料与资讯。
蛮横的个人英雄主义与团体相互依偎的协作力量形成对比时,利他性的协作成为最好的利己手段。部落、氏族、国家的兴起成为必然的趋势,就好像尘埃凝聚成星球,星球集结成星系。当个体犹如行星般被引力所束缚,自身随意性被压制成宿命的周期性循环,自我意识与群体意识间形成了冲突与妥协的利益衡量,更广袤的觉知其代价是自我张扬的克制。
到此为止,我都是以你们所了解的历史来说的。可是,历史只不过是你们所接受的刺激之官方路线。稍后在这本书里会有更清楚的说明。(较快些:)当自我性的意识扩张到包括了到此为止大半被它忽略的资料时,那么,实际的说,它将会经验一种新的身份,认识到一个不同的自己。它对神格的观念会有重大的改变,而情感的幅度也会如此。你们的传承包括了爱的丰富得多的特质,但你们对自己及神格的观念曾严重的限制了这些。举例来说,你们常常看起来似乎恨那些与你们有不同信仰的人,而你们也曾以宗教之名及以科学之名对别人做出残酷的事,那是因为你们对自己的天性之局限性概念使得你们害怕你们的情感。好比说,你们常会害怕爱会淹没你。
我们所谓的历史是这个频率版本下的地球编年史之当代认知的臆断版本,而其主观性远远大于客观真实性。因为借由这样的历史故事而形成的惯性认知也就具有了鲜明的时代人文气息。因此各种扭曲的预见性展望层出不穷地恐吓着当代民众。
当人类意识可以觉醒到能够觉知到多重多维多元非线性世界的真实存在时,那些依据单一的、线性的抛物几何公式形成的预测也就显得单纯而稚嫩了。你们的隧道般的单一实相认知与思维,极大地限制了你们可能的想象力与对实相的认知尺度。依据一连串虚假的函数得出的结论却被以为是经典,指导着你们整个种族前进的方向。
就好像一群孩子求一个瞎子带领他们穿越原始热带雨林,因为盲人手杖击打地面的哒哒声那样地真实,听着就让人心安。但是盲人走不了水路也无法攀援树冠,更别说驾驶热气球或开飞机了。眼盲心明耳聪,雨林的纷杂骗不了他,狡猾的光影也迷不住他,但是多维的路径因为脚踏实地的实证科学而失去了多元多维认知的可能性,乙太被排挤出思考的矩阵时,人类的科学也就走上了彻底的歧途。
多数人把自己置放在卑微中,犹如灰尘在宇宙的尺度里,智慧与权柄被赋予给某个未知。却不知道自己其实就是那全能之主的触须与显化。当你可以从小我的逻辑桎梏中解脱出来时,当你的觉知从我是、我在、我有与我观中解脱出来,这分别对应了二分中的自我定位(我是谁)、空间定位、时间定位、视角定位(谁是我)。
那神与我、我与神之间的疏离感就会消融,而得到合一的感受与觉知,在这样的觉知中,“爱”这个被用滥了的词汇被重新定义与理解。爱本是意识间能量的荡漾与灌注,人类当下理解的爱是狭隘的,凡利我者为爱并不准确。人们对无住相的爱无法理解,就好像无法理解为什么对所谓的“坏人”,阳光与雨露同样滋养着他的生命。人们吝惜无法看到回报的付出,时刻在精微处计算着自己的投入与产出比,因此极力地弘扬着感恩与孝顺。反过头来却从未珍惜过地球,也停止了膜拜太阳。
(在十一点二十分停了一分钟。)当你们还是如此关怀想保护你们认为的一个自己之界限及完整性时,作为一个族类,你们实际上到达了一个你们开始否定你们自己更大实相的那一点了。但所有这些都是在你们的可能性里,人类从事的一个实验之一部分。以那种说法,当你们学习身体的操纵时,你们身体的存活曾一度依赖着一个狭窄的焦点,现在,那操纵之成功使得焦点必须被扩大了——进入自己之更大存在的一种新的觉醒,以及一个随之而来的对神经活动之重新认知,那是现在只短短地被某些人(像珍)所感受到,但却存在于你们肉体结构的传承里的。
(较大声:)现在我认为不能合理的期待你去做更多笔记而没有一次
休息,所以我让你休息一次。
(“好的,谢谢你。”)
一个有史以来最大的变革时代已经展开。就好像深秋时分树丫上金黄的叶、鲜美的果在风中摇曳。果子会落下生长出新的生命,叶子会随着风旋而飞扬旋舞去到远方。你是果还是叶,自己铸就,都是经历,都是成长。
我们所在的这个频率实相,是万千其它平行中的一个可能之系数。那令人振奋的变革会平等地发生在所有的可能中,带来新的人类社会体验与自身潜能的开启。但只有准备好了的人会起身跟随,多数人只是经历了一场寒冬前的萧瑟,然后尘归尘土归土。那被热忱感召与鼓舞的灵魂欢喜地踏上充满荆棘的光明,朝高处攀援。飞舞的落叶嘲笑着痴心不改的疯子,丰满的果实把自己榨干,只为滋养出新春的嫩绿。
果实与落叶一同在雪下腐化,没有谁比谁高贵或低贱,都化身为新生的滋养。每个平行实相中都有自己的毕业生,他们一起从新春的沃土中再次萌发出来。
对于高三的孩子和他们的家长来说,这是一个历史性的时刻、一个人生的转折点和分水岭;但对于专业带毕业班的导师来说,这不过和往年一样,又是一茬毕业班的交替。
(十一点二十六分。事实上,这又是一次那种我好像能无限期的继续记录的时候,而赛斯——珍显然好像也可以继续。珍在出神状态已有一小时四十一分了,但即使如此,她却很快的出来了。她就:“自从赛斯开始这本书起,我的出神状态变了,一旦我上了轨道,赛斯就能一直说下去,而我不想改变它或停下来……我认为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发展。但你了解:如果你认为你知晓了没有另外一个人知晓的东西,你怕会被世界上其余的人称为精神不正常……不过,赛斯是一个了不起的组织者。就像是在课的背后,有极大分量的工作被做好了,所以我能得到那资料。”
每一个读者或听众,当你们用自己每天的碎片时间感受着来自心灵的激励与温暖时,请对整个制作组给予真心的鼓励。一期十分钟的资料,需要很多人幕后无偿地默默奉献数个小时甚至数天才能达成。我们为了传递生命的丰盛而燃烧着热忱,也渴望你们在接过这火炬之后,彼此传递出去。我们生活在一个集体意识的实相中,个人的突飞猛进固然重要,但集体潜意识的共识之改变需要更多的星光璀璨。
(在十一点四十八分以一种安静的态度继续:)现在:这里,而且在整本书里,会有处理练习单元的段落,在那儿你多少能看到如何能实际的体验某些这种概念,而至少收到关于它们的运用之一个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