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八二节:基本的意识单位(CU’s),不朽与可能性(细雨解读: 关于平行逻辑链非对称性内容)
(当我们坐等上课时,珍在九点二十分说:“我想赛斯正朝着某些新的东西走。很奇怪——并非我们将发明新的字眼,却是一些新的观念。我觉得我好像喝了三、四杯酒或好像我已在一种不同的意识状态里了——而我却除了这杯杏子汁之外什么都没喝……”
(的确,我们的啤酒已无存货,那是珍通常在上课时喝的,而她不想要任何的葡萄酒。她说:“我现在觉得赛斯在身边了,但就像上次一样:我在收到东西,但我在等它变清楚……我并不真的觉得茫然,但我在课里一直在用的焦点仿佛很奇怪似的,要找到它好像有一种陌生感。虽然我并不知道,但我猜我已在一种比平常要深的状态了……”)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停顿。)《个人实相的本质》是一本很棒的手册,它会让人们以更大的效能在他们所知的世界里操纵,至于物质实相的整个本质其本身所依靠的更深问题他们了解与否则并没有关系。我现在要给的资料就是试图对那些更深的问题做些解释。
鲁柏自己的发展使得这个成为可能,因为他必须还要进步到他在《冒险》里的地步,而达到某些理论的层面,因此,这些可被用为跳板,请等我们一会儿……
很不幸的,我们必须常用比喻,因为它们能在观念之间形成桥梁。那么,就如那儿有物质的单位一样,那儿也有意识的单位(注一)。我不要你们把这些单位想作是粒子。有一个意识的基本单位,它一旦被表达出来就不会再被分裂得更小了,就如以前人们以为一个原子是最小的单位,而不能被分得更小一样。这意识的基本单位显然不是具体的,它在它自己内天生的包含着扩张、发展及组织等的无限特性;然而,在它自己内永远维持着它自己的个别性之核心。不论它变成什么组织的一部分或它与其他此种基本单位如何混合,它自己的身分不会被消灭。
它是有觉性的能量,在它自己内认它自己为它自己,并非“个人化了”,却是有觉性的。所以,它是所有其他种类意识之源头,而它的活动之种类是无穷无尽的。它与其他的同类合在一起,因而形成意识单位群——如同常常讲的原子与分子组合在一起。
这个基本单位被赋予了不可预测性。那不可预测性本身就容许了无穷尽的模式与成就。很不幸的,就你们人类而言,“灵魂”这个字已经被这样用,以致于想解开那观念性的困难已经变得极为困难了。以通常的定义来说,你会称一个灵魂是这种单位的某种组织之结果,而后你再认之为一个“灵魂”。
〔九点四十七分。〕那导向了不可避免的老问题:动物们有灵魂吗?树呢?石头呢?那么按照通常的定义,以你们的话来说,这最小的单位应该是“灵魂”原料。不过,那个观点是极为有限的,因为用那个尺度的话,“在你们上面”还有其他这种单位之更发展了的组织;因此,从那个“更高超的观点”,你们看起来会真的是初级灵魂。
因此之故,至少在此,我比较喜欢谈这些意识单位。(停顿良久。)它们的本质就是,在你们物质宇宙及其他的宇宙里每件东西之后那赋予生命的力量。以你们的话来说,这些单位的确可以同时出现在几个地方,而没有经过空间。现在,实话实说,这些意识的基本单位可以同时在所有的地方,它们是同时在所有的地方。它们不会被认出来,因为它们永远以别的东西的样子出现。
当然,它们移动得比光还快。在一个原子里有好几百万个这种意识的基本单位。这些单位的每一个都觉察到所有其他单位的实相,并且影响了它们。以你们的话来说,这些单位可以在时间里前移或后挪,但它们也可以移进你们并不熟悉的时间之门槛。
所有的可能性都被探索并且经验,而所有可能的宇宙都是由这些单位创造出来的。因此,有一些实相,在其中,一个既定事件之无穷尽的可能性都被探索,而所有的经验都在那个冒险的周围聚集起来。
有一些系统,在其中,从你们观点看来的一瞬可以持久到一个宇宙的一生。我并不是指一瞬只是被拉长了,或只是时间被弄慢下来,而是指在一瞬里所有可能的经验都在那个架构里变成真实了。这种系统与你在实际上毫无干系,给你这种资料也不是想要矮化你对你自己的意识是什么的概念,不过,重要的是,你要晓得在一个内在实相里有比你能具体知觉到的更多的创造性与变化。
(十点六分。)当然,这些意识单位并没有人类的特性。不过,它们的确拥有它们自己的“倾向”、偏好、癖好(propensities)——而可能癖好是我想要的最接近的一个词。我不要你把它们想作是迷你人。尽管如此,它们也非“闲置”能量的丛块。它们是有活力的、觉察的、带电的、有着所有生灵(being)的条件。
那么,所有的心理结构是由这种组织所组成的,不论以你们的话来说它们活得多长或多短。它们天生被赋予了生长及创造性的组织之欲望或癖好,那么,它们不是单独而孤立的。既然这些意识单位存在于同时,它们觉察到所有它们为其一部分的组织好的自己——结构(self-structure)。到这个程度,所有可能的实相都以那基本方式彼此相连。这些单位长出了它们自己之外。既然我吿诉过你们,以你们的说法,你们的过去、现在与将来全都同时存在,这些单位经常不断地由未来与过去两者,而冒出到你们的现在点(now-point)。
(停顿良久,许多次之一。)我并不想毁掉你们对稳定的想法。而我也不想令你们迷惑,事实仍旧是,到现在为止在讲可能性时,我已将问题相当的简化了。(对我:)例如我说在一个可能性里你年纪轻轻就死了,而再次的,你死于服役,而我也给了你有关你父母可能历史的一个小样品。在如此做时,我用了相当容易掌握的概念与名词。而那更大的画面多少是更难表达的。
(十一点二十一分。我问:“你是不是在说你必须把事情替我们弄得那么简单才行呢?”)
我是说我现在已准备好领你们越过那些必要的准备。
所有的物质都是建立在所提及的单位上,连带着它们的不可预测性以及它们要探索所有可能性的癖好。即使你们的原子结构也是悬在可能性之间。如果这是真的,那么显然的,“你”只觉察你自己的一个小小的可能部分——而这个部分你当作是你的身分来保护。如果你只把它想作是“你的”更大的身分所采的一个焦点,那么,你就可以了解我现在在说的,而不会在对比之下感到微不足道或失落(注二)。然而,你所有的那个焦点的确是不可侵犯的。
我曾常说,甚至在你的一生里,任何一件事的所有可能变奏都发生了,但我从未再加深入。以你的焦点看来,你好像有从生到死的一条身分线。从任何一点向回看,你都很确定那十年以前的“自己”就是今日的自己,虽然也许在某些方面改变了。
当然,根本没有一种单线式的发展。首先,如你所知,你的生命是即刻的,虽然实际地你体验到一个由生到死的顺序——如鲁柏在《冒险》里的生活范围。每个能够发生在你身上的可能事件都发生了。我给过你母亲的可能存在一两个小小的例子。以具体的说法,想想看从一粒种子生出到世世代代里的后代有多少!
现在,在任何既定的片刻,你的“自己—实相”(self-reality)就像那个种子,跟随着可能的后代,而那些后代出现在其他的次元,也出现在这个次元里。在每一个现在—片刻(now-moment)你由那庞大的不可预测的行为之库存里汲取某些对你而言是“重要的”那些:而你对重要性的个人观点将会产生随后看起来好像是可预知的行为。
(十点三十六分。)癖好是对重要性的一个选择,一种朝向形成所选择的经验之倾向。这适用在所有的层面——原子的及心理的——并且适用于生理性的刺激与精神性的意图。
于是,这些基本单位向着一个它所选择的组织移动。它们有一个不可预测的范围可以汲取,它们乃按照那些重要性选择活动。各种不同的重要意义是那些单位之个别天性的结果。你所有的身体是一个可能的身体。它是你那特定的具肉身的俗世人格所可采取的一条“发展”路线。然而,所有其他发展的可能路线也都发生了。它们同时发生,但每一个又同时地影响了每一个其他的。在此地,实际上有比你所知远较大得多的相互作用,而你们不知道是因为你们还不习惯去寻找它。你越努力去维护住传统说法里对“自己”的众所公认的概念,当然,你就越挡掉了任何一种的不可预测性。
因为这些基本单位了不起的组织天性,所以也有一些“心理结构”,它们颇能维持住它们自己的身分,同时却也能觉察任何数目的可能自己。在你们的实相里,死后的生命大有意义,因为死亡是你们实相的一部分。你更大的实相显然是超越了你的生及你的死二者。单独一个宇宙的概念基本上是荒诞无稽的。你们的实相必须在它与其他实相的关系里被看待,不然的话,你就永远会被像“宇宙是怎么开始的?”或“它什么时候会结束?”这种问题所攫获。所有的系统经常不断的在被创造。
只有在一个可能性的范畴里,不朽才有任何的意义。遗传是来自了不起的、天生具有的不可预测性,它然后才被分裂成在染色体内的细目,它们中没有两个是相同的。那么,你所认为的日常生活,是一种对某些可能事件而非其他的聚焦,一种对重要意义的选择,一种对模式的抉择。自己的其他部分则跟随了不同的抉择。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五十五分,珍说:“当我在说话的时候我知道我在说什么,但现在已全忘了……我们以我们所有的不管什么能力尽力而为,你奇怪这个资料有什么实用价值——知道它又有什么好处?”
(我说:“嗯!一旦它被并入你的意识里,你就会像用任何其他的资讯那样去用它。它显然扩大了我对人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概念,好比说,他们的动机,行为——”
(在十一点十五继续。)
现在:因为你更大的身分觉察到其可能的存在,你同时是在物质里,又在物质外的——在时间里又在时间外的。
在你的范畴之外,你有一个更大的身分,但它的一部分是在你的范畴之内的,那就是你。你的“你性”(youness)就是你的“意义所在”——一个觉察焦点,意识到它自己,并且以它自己独特的癖好选择并且看待经验。可能的实相与可能的自己之存在绝没有在任何方面否定你自己的经验或个人性之价值。它们稳稳的在那儿,从确定性之不可预测的范围里,那些适合它自己特殊本性的东西。
(带着手势,强调的:)那个自己以跳蛙的方式跳过那些它不想确实化的事件,(停顿。:)而不把这种经验收容到它自己的生活里,可是,你更大的身分之其他部分却的确接受那些被你排斥的同样事件之不同版本,而形成它们自己的生活。
现在,你们有些人可能会选择一些同样的事件,而在那儿可能性就会合了。这种交会点是极为充电而且具创造性的。这些交会点可以以个人或群体的方式发生。举例来说,一个历史事件也许可以同时在几个可能的实相里被接受,而其他的则可能在一个历史而不在另一个替换的历史里发生。
(在十一点二十九分停顿良久。)再说一次,虽然文字在这儿并不好用。我所说的仍然适用于——也许以不同的方式——世界的、原子的与心理结构的行为。请等我们一会儿……在你们所知的生活里,如在《个人的实相》里所给的,你们的信念用来使将会变成“真实”的特殊可能事件明确化。因为你是一个可能的自己,对你自己天性的一个了解会给你看有些在这儿没被用到,但却存在的能力,那是你的确可以选择去实现的。那么,你可以由你自己的可能能力库藏里汲取,因为在你内会有它们的痕迹。它们正在另一个实相里发展:因此,在这个实相里,它们可以远比你以为的容易被利用。当你运动你的右臂,你的左臂也受益了。当你在一个系统里发展能力,它们在另一个系统里也多少较容易发展些。(对我:)在决定做一些写作时,你也在汲取那些你在另一个系统里努力过的能力,而透过你的意向,你在某个程度是在混合可能性。即使对这一点有个简单的了解也会帮助人了悟到没有—种存在是个死胡同。
现在,给我们的朋友几分钟。
(在十一点三十六分停顿,赛斯又过来给了珍一页左右的资料,然后在十一点四十八分结束此节。)
注一:当然,当赛斯在《“未知的”实相》里提到意识的单位时,我马上想到他在一九六九到七一年里讨论的电磁能量单位(他称之为EE单位),见《灵界的讯息》附录的第五〇四到五〇六节,以及《灵魂永生》第二十章的第五八一节。在后者里,他用到几个发人深省的比喻来描述EE单位:“基本上,盎然的生意升自意识……意识之不可见的气息……那些发散物事实上是情感的调子……那些单位刚刚在具体物质的范围之下。”
可是,在今晚的第六八二节里,赛斯却完全没有提到EE单位——这是有理由的,而且在下一节里就会看出来。
注二:在这节里,赛斯第二次谈到在内在宇宙巨大无涯的范围里个人可能会觉得渺小,而他在第六八一节里也提到过这一点。
我们发现赛斯对可能性的讨论非常吸引人,而并没令我感受到身体上或情绪上的威胁,珍也是一样。她在课后告诉我,“我关心的是我的读者,我不希望他们任何一个人感觉被席卷。”
细雨解读: 关于平行逻辑链非对称性内容
在未知的实相的那一部分里有:有形之意识体与无形之意识体,即有:有色身的与无色身的意识单位。
那些意识单位每一个都是相对独立的,拥有自我意识和各种意识的不同面向趋向,即认知与技能的长处与短板,并在各自的智慧与觉知方面发展得并不一致。
它们不管是有形的还是无像的,相互间有次代关系,并形成复杂的分化家谱:谁是谁的分身,谁是谁的化身,谁是谁的法身,谁是谁分裂出来的下级意识单位。赛斯并不想告诉我们独立意识灵体的最小组成单位是什么,因为我们已经固定的物理的思维习惯,总觉得世界是像乐高一样的基础颗粒堆砌而来的,所以不停地往微观之处挺进着科学的认知。
但实际上,哪怕是最微小的微粒中也蕴含着无尽的可能性,因为在多维世界中,一粒微尘里就装有整个的乾坤,而它又是构成这乾坤的最细小的单位。理解这一点,去参看动图多维立方体会很有启发。这也就是其大无外、其小无内的统合。
这些微粒意识个体从某种角度来说,又确实是乐高积木的小块块,它们可以组合成随意的什么,并且担当其间的任何职能器官——可以是核心中的核心,或表皮上的汗毛。它们按照自我的意愿参与与演绎着各种故事,在彼此的聚散间化生万物的生灭过程。就好比前一刻还是宇宙中最高文明之神的心脏中的起搏细胞,下一刻又去担当了一个穴居原始人的皮毛。时间、空间、距离,这些在我们看来确定无疑的阻碍,在这些显化单位的眼里不过是巨幕上的像素点色斑之变迁。就好像两张图片在荧幕上快速切换时,8K显示屏上一个矩阵点承担的红蓝绿色间的切换。
这导致如果你仅仅把目光聚焦在一个微观的意识颗粒上时,你压根儿无法预期它的变化规律而形成苦恼。那来回跳转的色彩好像毫无规律可循,明暗间三色在无规律地交替,毫无道理与章法可言。但当你把自己从对一个显像点的观察上拉开、站得足够远时,宏观的画面却立刻就能告诉你一切——原来荧幕上一只野猫走过了霓虹灿烂的小巷。
人类在很早以前就已经认知到死亡并不是生命历程的终点。我们通常把从肉身皮囊里走出的自我意识体叫做灵魂。灵魂的认知解放了人类对物质的单纯认知形式,同时也扭曲并限制了自身对真实情况的可能性之理解。因为你们把灵魂认知为一个意识体的最小组成单位,而依据自己的经验为其庞大的家谱——灵性家族各自排位,形成俄罗斯套娃一般的结构体系。如果你这样认知,必然会为石头、植物、动物,或比人远高级或先进的物种各自设计出一套套互不兼容的意识主宰灵魂体系来。这样的思想显然与真实相去甚远了。秉承这样的认知的你很难理解到万物皆是因缘际会的真实含义。万物不是单纯地只你们世界可见的一斑,而是宏观的万有。
基础意识单位自身是不受我们的时空限制的。它可以同时在不同的时代与地点里担任着自己的显化职责而构成不同的事物。你压根儿无法分辨出这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其实源于同一个光源的不同映现。就好像走马灯中的烛火,就一个,但在整个房间里却上演着一处恢弘的大戏:各色人物粉墨登场,各自流转,你追我赶地走过自己的路程,并周而复始。
如果你在猜想这些智慧的显像微粒的大小,那人类已知的最小物理单位夸克团,也是由万千个这样的投影像素点集成而来的。
所有的可能性都无一例外地被珍视,拥有着独一无二的宝贵价值。为此,每一种思想的歧途都会拓展出一个与之匹配的宇宙,来承载着它展开而前行。所有的这些宇宙都是同样地真实,并同时存在着;都是这些微粒显化而成,又都被包裹在这些微粒之中。每一个宇宙都有其历史的演进过程。这些过程并不因已经逝去而消失,也不因尚未展开而虚无。
意识关注的焦点可以随时聚焦于任意宇宙场域内的、任意时段的、任意故事线程上的某一帧中,并跟随着那一聚焦点为主体,展开一场生命的旅程。一切都已经发生过、正在发生和即将展开。一切都有其定式、变量和无尽的再组合的可能。
我们的人生就是这万千分支中兆亿可能下的一个面向在这个当下的显化。而你非你、我非我,我们都是意识聚焦后被灵动起来的可能性之集合的载体。而那赋予你我存在的意识,即所谓的观察者本体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它所在的虚空——那片我们无法企及、无法想象的未知之实相所在。
就好像3D电影荧幕上的一个人物,它有了自我意识,发现自己不过是万千影院不同幕布上的某一个投影,它开始思索自己本真的源头——
它看到光生成了自己:哦,我是光之子。
后来发现光源是棱镜:哦,那是我的父神。
棱镜谦虚地说:孩子,我只是拆分了时空,而一切来自胶片。
胶片又被认为是万物之母,可胶片说:不不,孩子,我背后的光给了我影。
于是灯泡的崇拜悄然诞生。
可是如果没有那黑暗中默默吃着爆米花的观察者,这一切都似有还无地在自己的时空格局里周而复始着自己那部恢宏的影视剧,是英雄的壮烈还是佳人的离愁都失去了意义与存在感。那它们那时是否还存在呢?
是的,存在,以波函数的形式;
是的,不存在,你在意的那个点、那种可能性永远不在坍缩的无尽可能性中占比超出其它的未知。
下图:波粒二象性图
一个比喻:
我们在玩我们都是木头人的游戏。观察者闭眼后,所有的可能性都在随机地展开;而观察者睁眼的一刻,所有的运动都静止成固化的物体。
如果我们把基础意识颗粒看作一个人(当然它不是,也压根儿不像,我们只是用人这个躯壳的个体独立囊泡做分割的单位来比喻,方便同理心形成认知的桥梁),每个人都有各自不同的性格、爱好与认知偏重,这些不同如果细分,可以无穷尽。如果归类,可以划分为(432……64、36、24、12、8、4、2)+1的不同频率认知归档。每个独立是显影意识单位,会按照自己的偏好而选择参与哪些面向的成像演绎经历,而参与多久也没有一个硬性的规范必须执行。
就好比我们市面上的各种电子游戏,手机的电脑的主机渠道不同,却通往同一个”世界”的不同版本——无数服务器同时开启了众多的平行世界,类似的主线剧情下截然不同的故事在同时展开,彼此互不可见,但大家却都在同一片天地里历经同一个故事,只是所在的服务器与各自的阵营不同。你作为一个独立的意识单位,可同时存在于不同的游戏世界中,成为不同的人物:或大叔或萝莉,或远古魔幻的骑士法师,或未来的朋克枪手。
时间在这些世界里按照它所规范的速度流逝,形成了那个宇宙中的编年史。你同样抬头可以看见星辰日月,它们各自按照设定的轨迹出没;甚至也可以搭乘所谓的宇宙飞船,把自己包裹在副本的既视感中,让下一幕的脚下被自己认知为月亮与火星。只要你能想到,没有什么是程序员不能堆砌出来的。而我们与程序员间形成了彼此的默契——我们都认同那五官所感就是真实,不然就玩不下去了。
我们习惯性地称这种基础的意识单位为小白,因为每一个都是散发着荧光般的小白色点。当然依据显像的需要,它们可以轻易地变更频率,而显化出不同的颜色给观察者去感受区分。
它们的集结构成了一个集体的机体,集体意识中占主导多数的成为了自身的主意识。但那些在野党也并没有多么地安分,每一个机遇它们都试图发出自己的意见和主张,同时积蓄着同党,随时准备另起锅灶,用你这个身份进入不同的平行宇宙中,探索属于它们的主张。所谓的我,不过是一个大部队的番号而已,我可以同时存在于多地、多个时空内,做着完全不同的事情,甚至相互为敌,因为意见相左。很多时候你压根儿认不出另一个自己,因为性别年龄身份容貌截然不同,你在伤害着自己,也乐此不疲,以为大有收获。
很多人不能也不愿去思考并接纳未来是现在的一个平行部分,我们更愿意理解过去与现在持平。因为当你认同未来和当下都是摆在桌面上的成品时,宿命的枷锁让你感到无比的头痛。就好像一部拍摄好的影片,虽然后边的胶片还没有放映,但它却是就在那里等着你去观看,这样的被动性让我们引以为豪的主观自由意识无地自容。
到底是宿命的裹挟?还是自由意识的创造?什么才是真相?
我要告诉你,关键点在观察者的聚焦方式上——
你所在的剧场中的影片确实是已经拍摄好的历史剧,你可以选择从头到尾地完整观看,即宿命;也可以在某一个节点上挪转目光,去看其它屏幕上不同的投影。剧情在分支时各自展开了不同的情节趋势,观察者在不同银幕间目光的流转形成了一生的记忆。当你走出影院的时候,脑海里只有一部完整的电影,但影院中却同时往复着数亿个荧幕,同时投放着同一部影片的不同可能性之路径探索的画面。
只是很多观众看得也太投入,压根儿无法把自己的目光挪移,多角度地认同在自己关注的角色身上;或者没有相关的知识告诉你:你有权扭头去看看不同的实相,参与不同的体验。是你的科学性、宗教性的成见给你的脖子添加了镣铐,令你只能定睛观瞧;甚至于知道、也想要转头看看时,压根儿不知道怎么运作自己的脖子和身体,连眼球都无法左右摇摆分毫。
我们可以想象一个由一长串密码轮盘构成的密码锁,每个轮盘中都有0到100的数字。你拿到这密码锁时,那些数字从开头到结尾就都已经在那里了。当你目光从头开始扫过它们并辨识出来,记住和理解其中的关联意义,确实需要些时间,这消耗的时间就是你的一生。当你看完所有的密码,去试图开启那个密码箱时,发现打不开,需要更换这组密码中的某一或几个数字,可是你并不准确地知道是哪个位置与什么数字。你知道有一种组合的形式必然是正确的,可是这些密码间存在着自发的联动性,你对一个做出改变的时候,前后那里的某一个数字也会联动变化,这大大地提高了尝试的次数与难度。
在校对这些密码的过程中,在对影片观赏的选择性上,在目光游弋的次序习惯上,每个观察者都不尽相同。不同的习惯与倾向在某些面向上带来了极大的助益,而在某些面向上相同的方法却让你举步维艰。很多人无法理解:不同的趋势下相同的手段与习气为什么不能以一破百,而成为普世真理、唯一定律?在无常的混沌中,守一的信念无疑是牢笼,就像坏掉的钟表一样,每天只有两次正确的几率。一的认知是一体性的宏观认知能力,因为只有看到与了知了全局才能守中有度。守一是不偏不倚的公义,但不是抱残守缺的固着。
我们需要的是灵动,有弹性的度就像旋轮中的滚珠,可以始终立于不败之地。但是当你没有足够的圆润通融,那一个三角或四方的滚珠在时空大轮里,就需要用轮转来打磨自己的知见平衡了。
观察者在面对浩渺的多元多维信息海时,就好像一个山里孩子第一次打开YouTube的主页,几天后负责推送的人工智能就知道了你的性别、年龄、学历、科目、趋向、嗜好、需求等综合信息,并不是你填写上去的,而是你的注意力流转在哪些哪类的信息中、浏览多长时间、信息间相关搜索的习惯,这直接体现出了你的意识频率当下的次第与层级。然后,你的主页面上趋向性的信息越来越多,你的认知与关注的视界与信息源却越来越窄,最后偏执成为了一个由某一个面向的真实堆砌起来的认知怪物。在某一个面向领域上成为了专家,失去了全面性,换来了特长的能力。而特长让自身的灵动能力下降,最后从不能转身、不能转头,到目不转睛。成见之墙让自己成为了高傲的困兽。
当你被自己的成见、习气、惯性所左右了后,你无法再看到多元的世界、多选的开放性结局,你被束缚在特定轨迹频率的宿命中。一切的未知性之串联的可能性降低,乃至成为唯一的可能。你无法接受也压根儿看不见其它的选项,偏执又固执地生活在自己的认同里。
在所有可能性的探索中,每一个你都真实地存在着,虽然彼此互不可见也互不知晓,但是全体都在所有面向的同时,探索对于整体来说的每一条分支。不论是成功或失败都具有无可取代的重要意义,为整体宏观的自我觉知带来不可或缺的宝贵认知资讯。这里涉及的理念,请参看人工智能的穷举算法。
死亡对于多数人来说是一个了结,但其本质不过是连续剧换集时的前期摘要与本集简介的重合,让观影疲惫了的观众可以起身出去走走,吃喝些东西。
那些对个人的、群体的、国家的、本行星的、本星系的、本宇宙的各种未来之猜想或过往之编年史乐此不疲的人,你们的关注是如此地单一与排他。要知道从一个微尘到一个宇宙,没有一样是你们所谓真实的,连同它所谓的历史和未来。你把目光聚焦在一整块波斯壁毯上的一条丝线上,用显微镜看着它的起伏与交错,为它的过去而赞同,又为其必然的终结而惋惜。
如果你把自己想成一只拥有八只眼睛的蜘蛛,每个眼睛由数千个独立成像的复眼组成,每只复眼都独立地运作着,注视着自己感兴趣的面向。你的意识核心对你周边360度无死角地觉知着,但每一个复眼却沉浸在自己的独立意识的聚焦上,感受着自己的人生。
物像是实相的一部分显影部分,是由无数细微意识颗粒堆砌构成的剧场与演员,就好像是由纳米机器人构建出来的剧院与舞台剧一般,演员与布景全部都是这些纳米智能体的罗列叠加。而观众坐在黑暗的剧场里,忘我地凝视着360度的环球巨幕,任由想象与意识驰骋在其间,陶醉与当真地哭哭笑笑。未知的实相体系中,不光包含组建出影院的能量有形意识微粒,还包含着观察者的意识无形群体。
你在时间外,又在时间内;在物质里,又在物质外。这里说的是,意识焦点成为了本我的延伸,就好像一个孩子忘我地看着地上的一只蚂蚁在自己的军团里和另一方拼死厮杀:
一个小窝里,孩子始终注视着自己的蚂蚁英雄。直到傍晚时分,那英雄的遗体被自己的同伴拖入黑暗的地下。小孩在这一下午,在蚁群中,也在蚁群外;经历了史诗般的厮杀,也什么都没做。那是蚂蚁王国的纪元三年,但小孩子只是浑然地度过自己的午后。
意识频率在采集信息的运作中因各自的频率不同,对连贯的实相中的帧并不是每一帧都无漏地显影而成为感受的素材。不同的意识频率有其高低,决定了每秒能收集信息的上限是多少。越高频的意识,漏掉的信息越少,看见的帧越多。而在不同的帧间跳跃的结果就带来实相的扭曲,所以意识觉知频率越慢的意识体对实相的理解能力越差,扭曲越大。
故事的开始与结束同时存在,但你观看的次序决定了故事怎么发展。高频意识有能力看到全部的每一帧;或你只能依据自己的意识频率看到其中的一两帧,串联两个画面的过程细节依据自己的认知去脑补。脑补的过程就是扭曲实相的过程。个人依据自己的习气与自己的人品去脑补这些空白,并形成记忆,记忆又构建出这个承载着自己的世界。
当你已经达成了上面认知的递进与叠加过程,我们进入更深领域的探讨。剧院里并不是你一个观察者在黑暗中端坐,而是坐满了观察者的意识群体。每个人依据自己的自由意识,把自己无数复眼的焦点按照不同顺序划过360度的大幕,而且每个眼睛都拥有不同的眨眼频率。
这样的情况下,当你们一同散场的时候,你会发现完全相同的一部影片,你们每个人记住的场景与理解的意思居然只是稍有类似甚或可以截然不同。每个人都仿佛经历了同样的事情,但每个人记忆中的版本又千差万别。谁说的是真的?谁又是在编造谎言?
这就是为什么不同渠道中会传递出全然不同的实相认知与历史和未来的预见——所有的人都说出了未知真相的一部分,但是仅仅是一部分,不可不信,也不可当其为真相的全部。它们就好比散碎的拼图,你需要用你的智慧去复原出离真相最贴近的版本,利用多重的重叠相互地比对,来还原出不可见的台前幕后。
我需要提醒观众们,在本章中我们的认知体系被重创的同时,这只是见山不是山的破立第二层认知转变,而这样的破立会有四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