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八三节:“你是多重人”,转世、可能性、及其他的意识版本

一九七四年 二月十八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三十九分

(在上节的注二里我很轻易的说,珍和我在我们思考赛斯所描述的内在宇宙之广大时,我们都“没有感觉到身体上或情绪上的威胁”,可是,今晚当我们在晚餐后谈天时,我惊奇的发现珍的确对我们在这件事情的伟大组织里的地位有一些怀疑。她也对谈可能性的资料之情感上的价值质疑。但她又说她的感受是出自她今天的有些忧郁。

(珍接着说,实际上她觉得谈可能性的资料在理性上很能令人兴奋,同时,她却又质疑那资料在情感上的含义——即她只是数不清的生物之一,“在所有那些可能的世界里像光一样的闪烁明灭?”她自问,这渺小的个人又有什么价值。

(为了想要使她安心,我找出在《个人实相的本质》第九章里赛斯所说的话给她看,见第六三七节:“……试把‘自己’的一生想作是跳过一个‘多重次元的结构’——再次的,和你身体一样真实的结构——的神经细胞末梢的一个讯息,并且也把它想作是对这样一个多面人格来说的一个更大的‘反省的一刻’……我也明白这些比喻可能令你们自觉渺小或为你们的身份担忧。你们是比通过一个超我之广大界域的一个讯息来得重要。你们并没迷失在宇宙里。”(我也有几个问题——其实是怀疑——我想在课中跟赛斯讨论一下。到现在为止,我一直将它放在心里。)

现在:晚安。

“在所有那些可能的世界里像光一样的闪烁明灭?”

神经中电脉冲的一次生灭,对自我存在感的意义之质疑与思考,在虚无中的灵光之闪烁,犹如夜空中繁星在眨眼,每一粒光点下都蕴含着无尽之可能。

“……试把‘自己’的一生想作是跳过一个‘多重次元的结构’——再次的,和你身体一样真实的结构——的神经细胞末梢的一个讯息,并且也把它想作是对这样一个多面人格来说的一个更大的‘反省的一刻

我们并非是在更大领域中那个超我的一个末梢神经上的觉知脉冲,我们远比那单纯的感受之传导来得重要,因为我们并非固定在街角的摄像头,而是拥有自我意识的、可以自行改变关注面与关注点的意识之焦点,可自主对采集来的信息再加工并形成即时反馈与互动。对真实的扭曲带来了很多麻烦,也带来了自我拓展的可能——突变就在不可控的不确定性中呈现出最大化的可能,而超越了所有逻辑的歧途,让故步自封的完美有了可发展的方向。 

(“赛斯晚安。”)

(缓慢的:)请等我们一会儿……

意识透过这些单位留下痕迹,而从没有任何一笔涂鸦会被消灭掉。任何既定单位的经验经常在改变中,影响了所有其他的单位。

……等一会儿……

很难解释,因为你们对自己的观念是如此狭窄……以你们的说法,在它们自己之内包含着所有“潜在的”身份,但却不是以一种预先决定的方式。在它们自己实相的架构之内,自己可以是相当的独立,而同时仍旧是一个更大实相之一部分,在其中,它们的独立性不只对它们自己有利,并且还对一个更大的结构有用。

图书馆机器人实时地利用Wi-Fi,受控于云端的后台,并有效地表现出那不可见后台程序渴望其表达或达成的行动与互动状态。当然每个群体意识下的独立个体在独立面对即时互动时,也有着可依据硬盘中已有的个体性的记忆而个性化互动的能力。

而这些个性化的互动是基于统合的基础设定大框架下的自我优化与探索性延伸,是为了更好地适合不同环境中不同面向的群体或个体,好比公共场所人工智能服务与家政智能服务的差距,与不同知识结构、教养程度、信仰理念的群体或个人达成良好的互动匹配。

当然这样的匹配与磨合是需经历一系列各种面向的尝试、在无数次注定的失败中慢慢总结出来的,并需不断地加以完善。失败、挫折是唯一的结果,因为永远没有完美可言。这就是智慧之不得满、满而溢、溢而损的道理。智慧的满就是自负的故步自封、恃才傲物。这个格局的问题是自我成见之墙的围困。不要畏惧失败,我们的唯一职责就是去达成最大可能性的完美,然后经历注定的失败与挫折。

而我们能做的就是挑战自我的极限之所在,然后舔舐好伤口并越挫越勇。这与固执的偏执无关,而是毅力与耐性、坚韧与执着。因为我们知道,挫败的奖赏是智慧,而冠军的丰碑仅仅是一个个高速路旁擦身而过的里程碑。

每一次哪怕最微小的变革之尝试,都会被忠实地记录下来并上传到云端的大数据库中,其所行、所言、所动,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一个细微的体位变化,都是交流过程中的一部分,哪怕沉默与没有反馈的时长也被理解为态度,是一种交互中反馈的信息。

每一个单次交互的偶然性事件,其过程与结果是相当重要的,同时也是不重要的。

因为这代表了一种可能性的存在,但又不能代表普遍性的必然之趋势。

就像在医学临床中,一次偶然的流鼻血,很可能就是意外或食品问题,但也不能排除十万分之一的某罕见遗传病的可能性。概率学上可以忽视的问题,医生不能想不到而遗漏。宏观概率是波函数的集合,个体永远是那不可能中的可能性之坍缩。

例子:

一批国产智能服务型机器人,国内很成熟并实际使用了多年的产品,被配送给了中东使用。结果不到半个月,多半的机器人就损毁返厂了。

大数据表明,它们依据原有数据库资料形成互动对话时被愤怒的客户恶意攻击了。被攻击前最后使用过的词条中包含有:猪肉好吃、一夫一妻防小三、 暴发户没文化、基督救世送爱心、观音菩萨普度众生等司空见惯的民用词条。

厂家依据不同词汇导致被攻击的比例做出整个针对中东地区的云端调整,调整后被恶意损坏的比率开始大幅下降,但还是时有发生,因为一个地区内包含着不同的文化社区,不同社区文化中在意的和抵触的关键词并不相同。

差异性服务必须被细化到街区,而混居类的城区需要找到个体文化的最小公约数,谁也不能得罪才行。

个体影响着全体,全体影响着个体。

对一款产品的负面评价甚至会无端地转移到它的整个品牌系列上,甚至引申到对产品出产国的印象与评估,而反之,对一个国家的情绪也会无厘头地转移到其物化的产品单品上。喜欢与好评也会被如此地复刻。

作为个人,我们或许很难理解这个共性的相关之认知串联行为,觉得蛇与绳子是两码事。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一个独立的意识个体,拥有自己完整的人格与独立的思想架构。

但和你互动的对象对你的预判只会来自于与你同类过往的互动经验,而无端地把你也预期成可能的类似。虽然逻辑理性上知道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但并不排除你也会有类似的归类性认知倾向。当然这种倾向绝不可能是被预先设定好的某一种族的必然个性之组成部分。

就好像在海外被不友善的老外辱骂祖国或民族身份时,有多少比例的华人会急眼呢。同样我们也无端地对使用日本名字的游戏角色在冲突性的游戏中过敏,并会选择提前击杀。这就是恶意预期,而被逻辑包装成民族自豪。

其实很多外国人压根儿不理解中文,被某视频教导,China 猪(说这是“祝福China”)。

他们为了友善,学会了祝福的“祝”这一个单音,并理解为这是汉语的问候。

他只是想套个近乎来要一根烟抽,结果被揍了一顿。

老外以后认定华人是不好相处的、狂暴而没有道理的。

而你认定这类老外是有种族歧视的。

在国内你就是你的个体,仅代表个人,扩散到一些代表与你有同样口语的老乡。

但出国后你就是华人,个体性只在自家的群体内生效。

个体差异性可以带来单一种群的内源多样性,并因此诱发可持续发展性。

同时个体差异性对个人实现自我价值和群体实现最大利益都有着积极的助益。

再次的,在这些单位之内有一种生长与组织的癖好。在一个真是无穷无尽的活动范围里,有意义的秩序升自对重要意义的癖好。简单的说,某些单位会安身在种种不同的组织上,觉得这些深具意义,然后增益它们,并且吸引其他有同样天性的单位。所以就有各种不同的实相系统形成了。(停顿。)它们所安身在其上的那特定的重要意义会发挥两种作用:一是作为经验之主导,二是建立有效的界限,在其内,所选择的那种行为会继续。这些单位可以而且的确彼此混合,但因为对选择性及重要性之癖好,它们的一整个集团会“赶走”其他整个集团,因此提供了一个具保护性的内在相互作用系统。

这些单位把自己形成为自己创始了的种种不同系统。因此,它们改变自己成为它们随后变成的结构好的实相。鲁柏在《意识的探险》里所假定的他称之为“多重人”的说法是相当正确的(注一)。

几乎每个人都在使用着某一种社交软件,QQ、微信等。这些平台形成了各种独立于实相外的虚拟的亚空间。而这些大平台下,又一层层地按照不同面向的探索需求展开了次级的虚拟亚空间体系。各个虚拟亚空间与次级亚空间相互套叠,在时空中同时运作着,但彼此互不可见,也不占用某一实体空间。所有意识个体都可以同时存在于不同的虚拟亚空间体系内,并深化入不同的次级亚空间中。在各处同时存在着QQ、微信、同城、陌陌,上面的信号此起彼伏地闪烁。

你对于每一个交流对话者来说都是单一的存在,但你又同时存在于不同的时空中,与很多人在不同的平台上交流着,甚至同一个平台不同的子空间里(多开的各种QQ群)。而与你对话的对方何尝不是如此呢。 大家每个人都同时拥有数个甚至数十个分身,在不同的空间同时与不同的人物交流着。每一个实相的交汇点即对话框都是真实的,又都是虚拟的。每一个你都是真实的,也都不是全然的你;每一个你都拥有你的全部智慧,但和不同人说出的话却截然不同;每一个你都同时收集着信息并做出反馈,但这些信息并不属于那个对话框中的那个你,而是属于云端大脑上在打字的那个你。

不同交友平台上的你,注册的性别不同,头像不同,风格不同,年龄不同。有的会在那个圈子里很失败,有的被大家追捧为明星。在不同面向的尝试中,你逐渐地找到了自己的优势所在,也看到了自己的不足。你乐于成为被关注的焦点人物,获得自我的认知满足和社会地位,但也又深切地渴望让自己的短板可以得到弥补与成长。在虚拟的空间里,有名誉和金币,有奖杯和称号,有朋友甚至“家人”“爱人”,但当你下线后,你就是那个平凡普通的你,过着自己的日子。

很多人为了虚拟空间中的爱、金币、名声、奖杯、称号,或一个社交群里的认知、风气、理念、未来导向,而呕心沥血、不吃不睡,最后心梗在键盘上。看着各个世界按照自己的惯性各自生灭,犹如四季的繁花,才发觉那些账户里的金币,自己拥有过的声名标签,那些被自己爱过与爱过自己的人,那些危如累卵的聚散群落,都犹如隔夜之梦般地模糊了起来,好像这个世界上压根儿就没有过自己一样,只是自己的记忆里还依稀有着些朦胧的什么。

每个人按照自己的认知与偏好寻找与组成群体。群体逐渐扩大中又形成大意识下的不同认知细化,小群体间彼此质疑着别人的发展方向,并把异己从自己的队伍里剔除。一个群体中的成员可以只忠诚于这一个面向、秉持这一种认知理念,也可以游走在不同的群体中各说各话地表演着,彰显着自己不同的人格面向。

整个灵界就是这样在运作的,生发出了各个平行宇宙空间,让不同的法身分身在那其间游戏,并为灵界中的母体输送源源不断的知见。灵魂的本体是不进入这些虚拟实相空间内的,这只是一场思想的盛宴,由无数意识能量微粒搭建的立体舞台。舞台上的布景、人物、动物、植物、空气,乃至时间,都是由这样的未来生成的。

你把一个我—自己(I-self)当作是进化的主要而终极的结果。

你觉得自己是进化论中的物种巅峰。

虽然,当然还有其他的本体有着许多这种我—自己,每一个都跟你一样的觉察而独立,而同时也觉察到它们存在于其中的那个更大的本体。意识借着认识自己而成就自己。

其它的高我之下也存在着许多这样的分支灵魂小我。每一个小我意识都自以为是地独立存在着,可是每个个体都可以隐约地感受到自己是隶属于某一个更大意识母体的。自我意识的运作让自己觉知到自己的存在。

以你们的说法,那知识把它改变成一个更大的完形,那完形于是又试着认识并成就自己,以此类推。

是小我灵魂们采集的花粉“经验认知”与酿造出的蜂蜜“智慧觉知”,滋养了蜂后“高我”,让群体作为一个整体而延续并壮大着。

在你们的地球上,意识曾经在一个与刚才所说不同的层面上,以人与动物两者做实验,但心里想达成那标——举例来说,

在地球上,意识做过类似的群体意识实验,分别对人群和动物群形成犹如蜂群或蚁群一般的组织架构和运作系统。

大同小异的事也曾发生在你们自己的种族身上,而且也还正在发生着。

有组织的军队等国家机器、流水线上的工人群体、政治或宗教社团中的信徒,在当今社会里还在继续沿用着这样的组织架构与理念核心。

在你们历史上所认为的过去,有几个团体沿着那些方向实验。

在我们所谓的历史中,(同时性)有几个社团尝试用这样的集团意识来经营生活。

不过,在那些时候,个人的意识如此的为自己的经验所陶醉,以至于与群体意识之分明、稳定而有意识的沟通可谓走入了地下。

在那个时代中,个人意识(逻辑的、科学的、小我的)非常盛行并自信满满,导致灵魂与高我的指导性意识传输被迫转移到了后台,成为了隐性的宿命,不被明确地感知到。

在那些情形,它变得只可以为那些寻找它的人所得到,但同类的心理组织却并没有成功

在这样的时代里,只有寻找自我灵魂、尝试与高我联动的个人才感受到了圣灵感动,同时代的有组织的宗教系统却没能成功做到。

(停顿。)其他类的心理完形曾经而且正在被尝试——有些在你们看起来会显得相当的令人费解;然而,偶尔它们的各种版本会出现在你们的系统里。

一些意识的完型曾经且正在达成,并尝试着用它们成功的经验给我们做出确切的引导。这些信息或奇迹让人类的科学与宗教感到迷茫与彷徨,但它们确实偶尔就出现在你我的身边,为我们带来另一边的资讯和引领。

举例来说,几个自己占据一个身体是相当可能的,如果这是一种标准的话,就会很容易被接受。

我们可以轻松地理解几个人在同时关注着一只小蚂蚁,但却无法理解一只蚂蚁身上同时集中了几个意识的关注,并在控制着这个蚂蚁的行为。如果你能接受这是一种普遍的可能性时,就很好接受自己身上同时具备着几个灵魂的意识聚焦。

可是,它暗示了另外一类的多重人(multipersonhood),它事实上容许了通常没被表达的各种不同性质的许多能力之完成,它也暗示了意识的一种自由及组织,那在你们的实相系统里是很不寻常的,而且也没被选择的。

对于你们来说,一个载具只属于一个意识体是很好理解的,专属性带来安全感和排他性,就好像一个女人一生只能忠诚地跟随着一个男人一样。但显然事实并非如此,单一载具被不同的意识体重复地利用着其有生的岁月,借此来达成不同的能力之展现和实践。这彰显出了意识的自由性和组织性。这样的一个角色被多名玩家操作在你们的实相系统里并不常见,因为每个角色都需要身份证的实名注册。

例外总是有的,就好像大学生宿舍里,几个人轮流借由一个游戏角色进行着各种的游戏体验,游戏中的其它队友就会发现,同一个角色的谈话风格、行为习惯、技能运用的熟练度有着明显的差异。

(我问:“有些人将会把所有这些与附魔连在一起,难道不会吗?”)

在我们现实生活中,我们经常认为这样的人是中邪了或通灵了。

(十点十一分。)

当我结束时,他们就不会了。

赛斯的意识焦点从珍的这个载具中离开后,珍就不再具有赛斯的风格。

举例来说,大多数个人作知性上、情感上或身体上的发展,而到一个很大的程度,却忽略了身心的全部潜力。你们目前将“自己”与之认同的那个有限的我—结构(I-structure)根本没有能力完全用到所有那些特性。

绝大多数的人在锻炼智商、情商、肌肉,但忽视了自己的心性与命理。人们对自我的理解太过狭隘,就好像拿着苹果12去砸核桃、看时间、听广播的老奶奶,太多的潜能被浪费、忽视掉了,连最基础地和高我打个电话都不知道怎么拨号。

那个我—结构升自内我,围绕着种种不同的兴趣、能力、趋策力而形成,选择乃是按照集中的区域而作的。

你所表现出来的状态是由内在自我所主导的。每个内在自我又是由一群意识集合构成的。每个意识群都形成了一个既统一又分裂的多党联盟。不同的主张与执政理念、能力与自我长处,导致外在小我展现出多面性的才能,但有一个比较突出的主要能力成为侧重。

你们极少发现一个人,他是一个了不起的知识分子、一个了不起的运动家,而且也是一个具有很深的情感与心灵上了解的人——一个人类似乎可以产生的理想原型。

很少有人能够拿到德智体美劳五样全能的证书,成为一个完美的人。

在某些具体存在的系统里,一个多重人之建立是由同样的内我里冒出三或四个“人”,每个把他自己的那些特性都利用到极致,不过,这必须以一种“觉性所组成之完形”为前提,在其中,每一个都知道并且能参与其他那些个的活动:此处你有一个集体意识之不同版本。你有没有看出这之间的关联?

当我们把载具的概念从一个单一的肉身挪移到更大而复杂的系统上时,我们可以很好地理解多个意识是如何协同运作同一个载具的。机枪手、轮机手、瞭望员、指挥官组成的坦克机组,每个意识都专司其职、各用所长,但又必须了解与会顶替其它岗位上的工作。在多意识密切合作的过程中,小意识可以操作大载具,进行更广袤的实相世界之探索。这不同于前面提到的集体合一意识,而是合作意识。

(“有的。”)

在意识的演进曾以那种方式运作的那些系统里,在一“生”里,身心的所有才能都被完美的利用到了。而关于身份也没有任何的暖昧不明。

以这种意识小团队配合使用同一载具的那个平行世界中,一个载具的一生在各个面向上都是全能的、完美的、优秀的,而内在也没有出现人格分裂的迹象和症状。

举例来说,那个个人会说:“我是乔、是珍、是吉姆,也是巴伯。”也有一种在性方面身体上的变奏,因此,在所有的层面上,身份都包括了男性与女性。

这样小团队共同使用同一载具时,个体的姓名与性别被极大地忽略了,而形成以载具为单位的集体荣誉与小队意识,比如英雄五号车、无畏战略舰。

所有这种可能性的影子以“怪人”的方式出现在你们自己的系统里。在你们的系统里,任何明显到不论什么程度的东西,都在另一个系统里发展了。

在其它平行空间中存在并得到良好拓展的意识体,多少都会侧漏到我们的实相系统中来,呈现出某种开挂般的人生,被关注为别人家的孩子。

所有这些的意义就是说,这些单位是不可预知的,并且满足了意识的所有可能性。任何建立在对人性之狭隘概念上之有关神明或其他生灵的观念终究是徒劳无益的。

在混沌的无常的万有中,一切可能性都被严谨地同时探索着,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随机性系统做不到的。人用自己可怜的短暂的人生与人类数千年弹指间岁月所积累的认知与想象力去构建宇宙中无尽的可能性,实在是匮乏素材,你们的脑洞再大也无法企及无限可能性之一斑。

你们几乎心里完全没有不安的去看物质生命之不可思议的种类——其动物、昆虫、鸟类、鱼类、人类及其所有作品,但你们必须要了解,意识本身的天性有远为多的变化,而你们必须学会想及一个内在的实相,那是与外在的那个同样无限的。

当我们惊叹无限的可能性之外在显化的同时,那些被我们司空见惯了的事物好像失去了它们的奇异之处。值得注意的是,如同外在之无限可能一般,内在的无限可能也同时在运作着自己的混沌无常与随机,形成同样多的不可预测的无限可能性。

光是这些观念就会改变你们目前的意识,并且改变它到一个程度。

上面这些东西已经足够撼动你那科学的壳窍,让你透过虚拟的实相去开始思考真实的实相之本质了。

你要知道,当前对灵魂的概念是一个“原始的”概念,它几乎难以开始解释人类由之而来的创造力或实相。你们是多重人。(热切的:)你们同时存在于许多时间及地点里。同时的,你们存在如一个人。这并没否定那些人的独立性,但你的内在实相跨越了他们的实相,而也作为一个他们能在其中生长的心灵世界(注三)。

人类当今盛行的自我灵魂认知,就好像一辆自行车上骑着一个人一般,压根儿无法解释很多真实的案例中那令人费解的创造力。你们是在不同频率上多重套叠的,同时存在于不同的年代与时空中、不同的地点与人生里。这些五花八门的人生又共同属于同一个自己。

我很多次告诉过你们同时性与共时性,好像理解同时性对你们并不成问题,但共时性就艰难很多了,尤其是两个词被同时使用的时候。要知道,不同场景中时间一起同速流逝很容易理解,但不同维度中时间的流速乃至流向是不同的,但经过的时间长度是相同的。在一秒钟内可以压缩进另一个世界的一百年;同样的,后退一千年的同时,你这里前进的一天也能发生。你们压根儿无法理解时间可以被彻底地停滞,而你就在那全然停滞的时间内行走着。当世界再次启动时,你达成了瞬移。 

你总是天真地把自己当成我,但是你确实并不是你。这个所谓你的角色,仅仅是这个故事线中的一个载具,而不是你,你仅仅是有权使用它一段时间。同一个载具上可以乘坐多个客人,并不是拿着方向盘的那个就是主人。同一款车在世界各地同时运作着,不是载具款式相同就都是你的车。它们拥有相同的名字、长相、出品方和厂家,也有今后相同的后代产品。你确实从某种契约司法上拥有其中一辆的使用权,但这款车并不属于你。

现在或许你可以稍微地明白一点点了:你的父母不是你的,你的妻儿不是你的,你也不是你的,就连狭义上的这个看着文字的你里边也同时存续着众多的意识单位。

我不想卷入于一个关于“层面”的讨论,在其中,进步被假定发生在从一个层面到另一个层面上。所有这种讨论是建立在你们对“一个自己”、顺序性的时间及对灵魂的有限看法之概念上。有红色、黄色及紫色的花,其一并没有比另一个更进步,但每个都是不同的。

个人的线性记忆欺骗着你,让你觉得有一个从婴儿到衰老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你获得了所谓的成长。但在高维看来,你此刻既是在坟墓中安息,又在为新生而哇哇痛哭着;在更高维度的视角,你的一生经历过的或未曾展开的就如一条铁链就摆在那里,从头到尾,从瞥向它的第一眼就是如此了。观察让它从无尽的可能性之波函数中坍缩成唯一真实。只要你还在盯着它看,它始终就是你既定的宿命而必须遵从;但当你学会把目光挪移开,随它如何造作,那一刻它又变回了波函数,重新展开随机的变量之可能。没有谁从一个自己渐变成为了另一个自己,它们同时存在着,在你决定关注它之前就在那里,在你关注的时候在那里,当你挪移开目光后还在那里。

你始终生活在历史中,所以一切都是注定的;你始终生活在未知中,因为你关注什么是你的自由意识,而有亿万种内在的与外在的可能性可供你选择。

这些单位组合成种种不同的意识之完形。基本上,说其中一个比另一个更进步是不正确的。举例来说,一朵花的花瓣是比根及茎高了许多,但蚂蚁是太聪明了,而不会认为那花瓣必然比那根要更好。

现在:意识绽放向所有的方向——

单一意识个体的独特性与个性化在某一面向上的全情发展,带来了差异性补全的可能,就好像《魔兽世界》中坦牧奶盗法的组合一样。不同面向的意识体相互拼凑成一个即刻的完型,而展开全面的合作,达成单人无法达成的任务,探索单人无法深入的领域。你无法说完型中的哪一个比另一个更好,就好像没有坦的法,与没有奶的坦一样脆弱。

(在十点三十七分我们被一通长途电话打断了,稍后继续。)

意识之花所采的所有方向都是好的。花朵知道它是活在球茎里,但球茎要“花些时间”来让茎、叶与花冒出来。花并不比球茎更好,它甚至也没比球茎更进步,它只是球茎的展现之一而已。

小团队中的每一个面向都是需要的,它们在被展现出来前都隐藏在你的小集体意识的后台中。就好比从新手村一起出来的小队,从必然趋势上看,成长为一个平衡的有战斗力的部落只是时间问题,但确实是需要这个过程的。球茎是泥土下不可见的根基,是灵界在实相界背后的支撑,好比投影机与荧幕上的人物,你无法说那些色彩斑斓、灵动活泼的人物比投影机里的底片更高级或更灵动,也没有更进步或更聪明。一台投影机同时投放出数个完全不同的影像来参加走马灯,每个面向都可以类似或全然不同。

所以以你们的说法,也许看起来好像是有进步或发展的顺序性步骤,在其中,比较更成熟、更综合性的自己会冒出来。你现在就是那些自己的一部分,就如花瓣之于球茎。只有在你们的系统里,一段段的时间才有意义。

回头看当年的自己总是青涩而莽撞的,就犹如二十年后的自己会对今天的我有所叮咛。意识的眼光从时间的帧中扫过,无尽的可能坍缩成某一确定的记忆,让那同时存在着的一生串联起来,仿佛念珠手串。

你们一个灵魂,一个自己的概念形成了一个重要性及一个抉择,而使得你们对那些与你们现在的自己一样在“此时此地”的其他实相视而不见,唯有那组成你们具体存在的意识单位才觉察到那些更大的重要意义,而你自己狭隘的概念使得你看不见。

意识同时投入到多重多层的不同实相体系里,并依照意识观察的焦点在其中跳跃游弋。只是我们太过用力与专注在细节上,把微观无限地放大成了自己的全世界,也因此无视与忽视着全世界中同样真实、灵动着的其它自我面向正在展开的经历和已经取得的成绩。

看那四层的手串,距离决定了你的视野,视野决定了认知。每一个珠子就是一个人生事件,它们从一开始就已经都在那里了,并不是什么所谓的因果让你连锁触发了那个所谓的后续。是你的目光焦距在哪里,哪个珠子就鲜活了起来,你目光的轨迹决定了串联事件的记忆。

在一个像我所说的这种系统里的观念能有助于打破那些障碍。那么,有意识的种种阶层同时存在着。那些你还未觉察到的看起来仿佛比你们自己的更进步、更发展。但你们现在就是其一部分。当你们开始伸展对人性及觉性的观念时,就可以认识它们。

在意识界的宏大的套叠体系中,你本体的灵魂、它的高我、本我、超我,乃至意识之母,都同时存在着。它们比你更强大、更进步、更智慧,而你就是它们的一个组成部分,虽然你自己或许并未察觉。当你们开始探索自身的人性与觉知自性时,你就会慢慢地认识到它们的存在,甚至形成有效的互动。毕竟你就是它们生发出来的一个念头。

就时间而言,当你一而再的诞生在地球经验里时,你有许多身体。你的意识跨越那些存在,而即使你现在身体里的原子与分子也包含着那些其他(其实是同时的)形体之密码式的知识。这些意识单位是在所有的具体物质之内,包含着它们自己的记忆。那么,就生物与心灵两者而言,你都是觉察到你的多重人性的。

你激活过它们,跟随它们的脚步走过随机而固定的人生剧本,男性的肌肉、女性的妩媚、刚毅的牵强、游走的灵动。同一个世界展开不同的地图,遇到相同的问题,用不同的方式去解锁人生的难题。在你舞动巨斧的时候,弓箭的记忆依稀;当你高举盾牌的时候,火球的呼啸犹新。不管是狰狞的小怪物,还是高墙与瓦砾,屠魔的英雄还是背负了恶名为取悦你而孤守地府的魔头,都是像素的堆积,因你的关注而成为记忆。这样的记忆随着不同角色的展开被一遍遍更新。在你踏出拯救世界的征途前,其实一切都已经结束。在你自以为地狱已空时,另一个你在另一个时空中正在酣战淋漓。

(十点四十五分。)

现在:你们的系统并没包括先前提到的那种经验,在其中,在一生里,身体能够包含许多个自己的经验。反之,它用了一个时间范畴,而给了每一个自己一个身体及一段时间;但对于多重人的概念之知识可以帮助你了解你还有许多没用到的才能,对你而言是潜在的,但在你整个的本体里仍然是重要的,而且对你个人而言,它也重要到足以被发展。

我们所在的当下这个版本的地球上,暂时还没有开启混合完型模式来让每个人都处于巅峰状态度过一生。你们绝大多数人也还不能回忆起自己的多重人生与反复的经历之经验。你们中绝大多数的载具还是一人一机,并经历设定好的有效使用时间,好比按时间收费的共享单车。复合型混合完型模式展开人生在这个时代已经是有可能的选项,并且你们的载具也默认支持这一功能,你有权利用这一可选项,与多个意识体共同合作,达成认知与智慧上的完美状态——无需在无尽的时间长河里经历各个面向的修炼,只需开放式地邀请几个强力的意识体同盟成队友,就可以斩获无漏智慧、天地间的知见,强大到无法想象的能力,以完型的状态游走在人间。

(强调地:)转世只不过代表了一个时间范畴里的可能性——自己的各个部分在历史范畴里被具体化了。所有各种的时间——向后及向前——都是由意识基本的不可预测性里冒出来,而且是由于“一串串的”重要意义。诞生在时间里的每个自己,于是会由那个立足点去追求他自己的可能实相。再说一次,每个这种自己都是“近在眼前”的。

轮回是一种利用虚拟时间来玩的游戏,就好像你看一部人生电影时窗口下的视频时间进度条。你可以反复地观看同一部电影,可以从任意时间点开始观看,甚至快进或倒着看,随你喜欢。你观看的时候那些事件就发生了,你看多少次就发生多少次,你反着看就反着发生。唯一与我们已知的影视作品不同的是,你确实可以随机进入人生的任何一刻开始后续的流程,但流程中的各种多选项,却会让你每一次的历经记忆都截然不同。对于不能理解这个改变的朋友,请找《底特律:变人》的游戏或游戏视频。

(停顿良久,许多个之一。)所有的意识,在其所有的形式里,都同时存在。这很难解释而不至于显得像是自我矛盾。回到我们的球茎与花。以基本的说法,它们同时存在。不过,以你们的说法,就好像那未来之花由它的“未来”向回叫那球茎,而告诉它如何去造那朵花。记忆在时间里向后及向前运作,那朵花——向回叫那球茎,怂恿它“向前”,而提醒它它(可能的未来)的发展——以你们的话来说,是像一个未来的自己或一个更为进步的自己,它有了答案,而的确可以相当实际的被依赖。神明们可以以同样的方式被看待,不过,是在一个更大的尺度上:而且在那个范畴里被了解的话,它们可以被依赖。当你们被陷在对人性之有限概念里时,去把神明个人化几乎是一种自然的倾向。对人性之更大观念的确会引你对真正了不起的意识完形——你经常由其中冒出来——略有几瞥。

这是真正的难点,也是最关键的地方。这里涉及两个烧脑的回路,是地球人毫无经验的。首先时间是全然虚假的,脱离开地球物理科学认知系统后,一切都是在共时性中同时发生的。这就导致多重套叠的维度中,今后的你可以真实地对今天的你做出实质性的帮助。而且这样的事情确实就在发生,当然如果你容许与积极配合的话。

电影中未来的自己利用多维时空井波动铉,传递信息给过去的自己,并指引出正确的方向,这种可能性之操作是真实存在的,只是不像电影那样,是为了能让观众可视化的理解接受而以如此的物质形式表现出来。

这里涉及了第二个关键点,即完型的差别性。我们都知道自我意识在各个面向上取得进展,最终德智体美劳都发展均衡后,就是一个完型高我意识了。但是完型与完型间确实还存在着天壤之别。大饼画圆了并不代表着各个面向的均衡性已经达成,就算达成了,每个面向的能力大小直接决定了这饼的直径大小。

达成完型后的高我,有权力选择是去本我那里交差融合回去,还是自己做大做强,成为一个独立的意识单位。如果选择了后者,它会亲自潜入所有经历过的生命历程中亲自指点当年的自己怎么以最快的速度达成最大的成就,人生犹如开挂般无敌炫耀。这样一路下来,每一个小我灵魂都满分毕业,综合起来的完型高我就达成了内在完美均衡和能量与认知饱和最大化。

但是问题在于,小我有自己的个人自由意志、那个时代的宗教理念和科学认知的束缚。三层保护下来,很多小我连自己的灵魂都不搭理,更别说听高我完型的现场指挥了。就好像一个年迈的老人拿着十年后市值数百亿美金的股票来找你说:孩子,我是四十年后的你,把这些拿好,未来十年里,我会每天告诉你怎么操作它们,你就能成为地球首富。五分钟后,你打了电话让警察把一个疯子赶出了家门。然后那个疯子每天站在街上无奈地看着你的窗户,而你因为失业没钱交房租而心烦意乱。

臣服与跟随意识的引导、把热忱转化成行动,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与做到的。

这些是具有如此丰富之情感性与心理性的生灵,以至于你们对自己的观念强迫你把它们稀释到一个你能了解的程度。你的每个人都是那更大的人格之一部分,再次的,光是这些概念就能帮助你,使得你能多少在情感上与智性上感觉人由其中冒出来的那个更大的神格。

高维意识体本身已经经历过了你所经历过的一切和你尚未经历过的未来。

它比你还了解你,它们不会粗暴地直接干预你的人生,更不会把你的自由意识剥夺搞成提线木偶。它们很有耐心,毕竟时间什么都不是,它们会直接对接所有的你的所有时代的各种分支上的版本,然后同时施加必要的影响力,看看哪个是不可救药而哪个是机灵乖巧,然后全力扶植那个“听话”的。

你就是它,它就是你,所以那耐心和用心程度,比你爸妈都强上百倍,更别说无条件的爱了。它会把各种你需要的知识无条件地送到你面前,让你在点滴间犹如蒙受细雨滋润的春芽,散发出根茎展开新叶与花蕾,然后大量的沃土被送上,养料十足。这种做法比魔考还难,不比西天取经容易,就好比用砂轮小心翼翼地把顽石打磨成珠宝。

(十一点十分。在一个强劲的传述当中停顿良久。)那个神格是由那些基本的意识单位之永恒却又弥新的浮现与生长而形成的。神格之实相跨越了每个单位的实相以及所有单位的集体实相。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点十三分。我在她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就:“我有几个问题,在传述中本来想问,但我又怕听到那答案——至少对最先的两个问题。”在两周之前的第六九七节时,我就有了第一个问题:

(一、“最近这些课是不是一本新书的开始?”

(二、“在上一节里赛斯开始谈到的这些意识单位是否就是他在《灵魂永生》里描述的EE单位,他是在对那个原始概念作发挥或什么?”

(三、“如果赛斯肯对我前晚的梦说几句话就好了。”在那个梦里我认为我第二次接触到我(去世了的)母亲。

(在十一点三十分继续。)

现在:(较大声且低沉:)《未知的实相:赛斯书》。

它是两个东西:我的一本书,而且给你的一本参考书。听懂了吗?

(“懂了……你是说在我写自己的书时可以用到你的书吗?”)

我确有此意。现在:我们将称基本的意识单位为“CU”——consciousness units。EE单位是由它们形成的,而且是被送入具体物质世界的第一个根。

(停顿,双眼大睁的瞪着我。)现在来谈谈你的梦。你当然是在与你的母亲接触。如你所猜测的,她开始在活动了。鲁柏关于那梦所写的评论也是恰当的,显出你自己的谨慎。举例来说,这些接触都不是正常的情感性接触,而是略略的几瞥,在其中没有通常所谓的沟通。你也许有兴趣知道在你出体(out-of-body)的旅游里多少涉及了你的运动员倾向,因为在你看来好像身体必须要镇定而平衡,而且有支撑——所以你用到那些幻象。不过,如果你以一个完全自由的身体之想法来想,它能不靠支撑在空间里移动,它也能在梦境里做出它在物质实相里被否定的那些动作,你便可以用那些倾向来帮助你。“内在”身体能以具体身体所不能的方式表演,而你可以用之作为一个挑战,找出你能以你的内在身体做什么:去实验。

在灵界、中阴以及阴间,乃至梦中,我们脱离出被程序束缚的规则之力,以自己本真的灵体状态游移,这时自我认知与自我信念对逻辑性的科学有多少的痴迷,就会产生多大的现在,让这个肉身载具成为自我灵体的无形之束身衣,只能在自己意识认可的小范围里挪移。

但现实是你可用梦中的真身(梦里的你远比这虚拟程序生成的你要真实百倍)达成任何渴望:改变年龄、性别、样貌、着装,飞行、穿墙、瞬移、跳跃时间线、跨维度探险,去观察其它版本的自我,给小时受欺负的自己以鼓励,找老年后的自己讨教经验……“知识”成就了物相中的我,也制约了心灵中的我。

你得到了你母亲仍继续存在的保证。不过,就关系而言的话,你是由远处看着她。她仍在惊异——也就是说,她比她在生时更能与你的其他部分认同。且说,她不想以一种情绪化表现吓着你,所以你们两人都用到了距离(注四)。

当死亡把一个意识的焦点从皮囊载具中解放了出来后,那意识一时还不能把自己认同为一个意识的存在,就好像被冻成了冰块的水蒸气,化冻需要一个相对的过程,让自己从对这个角色的身份认同中挣脱出来。我们的意识里,活人与死人是阴阳两隔的。但真实的情况恰恰相反:对于灵界来说,我们才是那死了的,而灵体是复苏后的灵动的生命。就像之前介绍过的一样,意识是在多处同时存在的,所以死人的鬼魂和活人的灵魂在一起畅游,而这个所谓活着的你只能老老实实地呆在这时间的笼子里继续“活着”,直到刑满释放。

(在十一点四十四分停顿。)请给我们一会儿……

(赛斯传过来半页谈另一件事的资料然后:)

我祝你俩晚安。

(“谢谢你,也祝你晚安。”)

这本书将按照你们的方便进行。

(注一:珍在她《意识的冒险》第十一章最后一页用到了“多重人”这个字。她说:“但那整章的确是朝着那个定义或概念逐渐建立的。”在她看来,那所谓“多重人”涵括了那源头自己所有的内在人格化或面貌(Aspects)。她在《意识的探险》的词汇里将“源头自己”定义为“那‘未知的’自己、灵魂或心灵:我们的肉体存在之泉源。”那么,在她自己的例子里,赛斯会是她“源头自己”的一个面貌之一个人格化:但赛斯在其他的实相层面仍会有一个他自己的存在。

(注二:见《个人实相的本质》十二章第六四七节。

(注三:见《个人实相的本质》十五章第六五七节。

(注四:我母亲与我之间的“安全界限”在我两天前的梦里巧妙的展现出来。而且好像是要更进一步的令我的意识心安心,我看见我母亲与那些仍“活着”的人们在一起;在我近来其他与她有关的梦里也是如此。以下是我在《透过我的眼睛》里描写的相关部分:“然后,我看见我母亲(史黛拉)在我弟弟林登和他太太之间,彼此都隔开了一点点,全都在经过一个空无一物的平原斜斜的向我走过来。每件东西都是色彩鲜艳。那三个人的影像由他们的腰部被切断了,好像我是由一张银幕上看他们一样。我母亲没跟我说话,也没直接看向我;像其他人一样,她朝着刚刚在我左肩之外处走来。

“在那个梦里,林登跟他的太太是接近于他们目前的实际年龄,比我小个一岁左右(大约五十四岁),但史黛拉看起来比她应该的(她在八十一岁去世)要年轻好几岁。我知道我创造了在我梦里的她的形象,以使我能了解我们的沟通——但我感觉她是活的,不论以她或以我们的说法。我母亲显然能控制她的机能,虽然她显得有一点心烦意乱……她的眼光越过了我这个事实,指出了即使在梦境里我们之间也有某种障碍或距离。我想这可能是为了保护我自己……”

至于说我的出体旅游,在这种冒险里,我的确常常幻化出某种的支撑:在电线杆上的横杠,一株枯树最上面的脆弱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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