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八〇节:可能的自己如何在日常生活里运作

一九七四年二月六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二十一分

现在,当我谈到可能的自己时,当然我说的并不是人格结构的某些象征部分或用可能性这个概念来作为一个比喻。

意识是由能量组成的,因此,能量所暗示的一切也都包含在意识里。

能量是意识的载体,就好像电波中电子是载体而电子的波动频率是内容、而其波动本身并没有意义,赋予它意义的是意识对其波动的解读。借此能量与意识相互依存,密不可分。

那么,心灵可以被想作是能量之高度充电的“粒子”之聚合物,遵循着某些法则与属性,而其中有许多是你们根本不知道的。

每一个电磁微粒中都包含着意识,而意识依托于能量存在,并相互形成作用。

一个高频粒子中充满了我们无法想象的能量和依托于这一能量之上的意识觉知。

就像一滴水中有着与水相容了的水基生命形态一般,它们的宇宙就是海洋,它们的身体就是水,但水并不是它们。它们在水内就要跟随与遵循着水的物理法则。

在其他的层面上,动力学的律则可适用于“自己”之能量来源。将一个“自己”想作是一个意识之能量完形的核心。那个核心按照其强度将会吸引来那个本体所能有的整个能量模式之某些团块。

当我们把自己的意识移植入太阳之内,我就是太阳,而太阳就是我。太阳的能源运作模式就是扩大版的灵魂内核运作模式。当你成为一个恒星一般的存在时,你依据自己的电磁强度来影响着周围的空间场域。因此当与你相匹配的其它星体进入你的场域后,如果频率与质量相互匹配,就会成为你的行星,逐渐构建出属于你的星系。

以那种说法,那个本体在诞生时是由许多各种这样的“自己”所组成的,连带着它们的核心,而具体的人格有完全的自由从那库存里汲取。

当你把自己从一个太阳再一次放大、当成银河系的银心,你的场域就是整个银河系的悬臂:这些悬臂是由无数个类似于太阳系的大小星系构成的,它们一个个集合起来形成了悬臂,构建出了整个银河系。这时作为银河系的一体必然有一个核心意识,那哪一个星系中的意识最终成为银河核心意识的代表呢?你有自由去随意定夺决策。

鲁柏的神秘天性是那整个本体的一个如此强大的部分,以至于在他现在的实相里,以及在所选择的可能实相里——如我在讨论这照片时所提到的——那神秘的冲动与表现被给予了展现的机会。当一个心灵组合强化到某一个点时,与可能实相之交会就发生了,因此,作为一个“自己”的成就就达成了。

名为鲁柏的这个星系,其中大部分天体都强烈地信奉着神秘主义,故而其核心理念毫无悬念地被神秘主义的意识流所占据。一旦遭遇某些事件,他的思维导向就会第一时间启用神秘主义的认知观点去解读实相信息中的寓意。如果我们设想整个星系中设立了一种民主的星盟机构,那占多数议席的意识倾向就会形成对整个星盟的实际统治。 

在那整个本体之内也许有,好比说,好几个初萌芽的“自己”,而围绕着其核心可以形成具体的人格。在许多例子里,一个主要人格被形成了,而那些初萌芽的自己被吸进它里面,因此,它们的能力与兴趣变成从属的或大半保持为潜在的。它们是“痕迹自己”(trace selves)。

这个民主的星盟里同时存在着不同理念的党派,它们也是这个星盟确实存在的政治力量与不同呼声,有可能在某一次选举时成为执政的多数党。但此刻这些相对弱小的在野党们只能依附于执政党,保留着自己的不同意见,但无法体现出其特色的执政理念。

不过,在许多场合,这种潜在的自己会与“主要的人格”一样的高度充电。既然,就身体上来说,必须要维持某种人格的结构,所以就造出了“痕迹自己”。因此,当这种情形发生时,其他充电的自己之一或二个会真的跳离你们所知的时空结构。

这些小的在野党经过漫长的蛰伏,积蓄力量等待时机。当某一次历史浪潮来临时,它们会跳出来舞动着旗帜,带领着党徒与信众成立另一个平行政权,探索不同的治国理念;它们进入另一个平行的时空中,探索被主流政权放弃了的不同可能性之究竟。谁也不知道到底哪条道路是通往迷宫的出口,同时无脑探索所有的可能性反而成为了穷举运算的最佳捷径。

从你们的观点来看,这些能量的分支变得不真实了,可是,它们的存在就跟你的存在一样的确定。就能量而言,这种自己的增殖是一个自然的原则。

作为主视角的自我认知,你无法察觉到在每个路口上、在不同可能性的抉择间,其实你没有做出过任何一次对任何可能的放弃——每一个可能都已经被你进行了充分的探索,而且这些探索还在继续与你同时发生着。每一个路径上的你都毫无质疑地坚信着自己就是男一号,而且始终如此。没有一个自己曾经一度怀疑过自己是哪个分身,也没有一个质疑过还有其它的自己在不同维度的平面上同时展开着探索。这样的分化已经进行了无数次,还会继续进行无数次。而你作为你,却始终只有一条时间线上的记忆。这样的自我分化是这个虚拟宇宙世界的一条自然原则。

(对我:)你的“运动员自己”(见附录二)从没有被赋与像你的画画或写作的自己同样的那种力量,他变成从属的,却在那儿以备汲取,透过你的运动而得到快乐,而把他的活力加给了你“主要的”人格。

丈夫罗伯特,你的运动员天赋并没有成为你的主人格部分,犹如你绘画或写作那般被重视与加强;但是你的运动天赋也没有因为是在野党的身份就萎缩了,而是成为了你的一种后备力量,用它特有的方式在你运动时给你的主体人格执政党帮忙鼓劲。

若是他透过你的环境、情况或你自己的意图被给予额外力量的话,那么,若非你的艺术家自己会变得从属性或补充性的,就是,如果“能量自己”具有差不多同等强度的话,那么他们中之一就会成了一个分支,被他自己想完成的需要推进到一个可能的实相里去了。你懂了吗?

当在野党和执政党的能力、能量、水平相差无几的时候,在野党会利用平行空间的可能性,让自己成为另一个载具自我的主人格意识,并去尝试充分地发挥出自己全部潜力。

(“是的。”)

你的父母真的根本没有共享同样的实相,然而,这并不像你也许会以为的那么不寻常。在一个位于他们各自的实相之间的地方,他们相遇,并且产生互动。并不是他们不同意彼此对事件的诠释,而是事件本身就是不同的。

父母双方作为两个独立的意识个体同样经历了、经历着无数种可能性的抉择,因此他们俩的万千分身也就形成了,并进入了各种可能的平行实相世界里,对不同面向进行着探究。这一点儿都不稀奇。他俩有亿万种相互彼此错过的可能性,但有其中一种相遇了,相爱了,结婚了,还有了你;而你这个意识体所扮演的这个你,也是万千个你中的一个。你的存在并不意味着你的不存在这种可能性被抹杀在了时间的分歧中。在某些世界里确实没有你;在某些世界里你确实不是由你这个意识体所扮演的;在某些世界里你确实是你,但并不是这个喜好绘画与写作的你,而是个体育健将,也没有和珍结婚。

就能量而言,“意图”有稳定的力量,再说一次,自己有一个中心,而这个中心扮演着核心的角色。这核心可以改变,但它将永远是具肉体的存在向外辐射的那个中心。具体来说,意图或目的形成了那个中心,而不管就能量而言它的实相如何。

我们把能量理解为社会,因为都是集体意识的载体。民心所向是对社会有驱动力的,社会形成了中央政权的结构体系。这个体系一旦形成,体系内运作的党派和主张可以轮替,但整个社会职能体系始终会持续运作。社会职能体系即政府的存在,是民意需求的显化。

在这个实相里你的家庭生活当中,你父母的行为对彼此而言是不透明且看不懂的。有很强的能量换档,因此,两个人并没有直接相遇。

请等我们一会儿……

这些东西有些相当难解释。以某种方式来说,他们是没聚焦的,然而,每个都有很强的能力,但却分散了。这是有理由的。在他们自己内包含着强烈却模糊的才能,那被孩子们用来作为能量的泉源。

等一会儿……

就他们共同的实相而言,他们的相聚完全是为了使这个家庭诞生,而没有其他主要的理由。那么,他们是播种的一代。

离异的父母,其双方内在的意识形态、意识频率都存在着巨大的差距,无法长期共存于与一个与自己频率不符的维度实相中。即使为了达成某人的必然降生而勉强履行了婚孕的职责,也无法坚持太久。两个人只是为了能提供必要的、不可或缺的“才能”基因和能量供养才被命运强行组合起来,犹如为了特意接上某人而改变了线路的公交汽车。

你母亲喜爱物质实相,而虽然她抱怨很多,但却在世界最微小的面貌里得到最大的快乐。

你的父亲也爱物质实相,却从不信任它。这次,以你们的说法,你父母最强的实相是在一个可能的实相系统里——而这儿(在这个实相),他们是分支。对他们而言,这个系统永远好像很奇怪似的。

你的父母双方都很物质,但两个人对物质的喜好方式各不相同,借由他们都喜爱物质的共性成为了夫妻。但妈妈是爱抱怨又很容易满足的人,爸爸是有很强烈不安全感的人,俩人勉强能坚持把你生出来已经付出了极大的忍耐了。

在另外一个实相系统里,你父亲曾是——事实上仍旧是——一个有名的发明家。他从未结婚,却把他的机械创造才能发挥到极致,同时,却逃避情感上的承诺。他遇见史黛拉(我母亲),而两人准备结婚——就年代而言,历史性的说,那是发生在同样的年代。那么,在你父亲如你所认为的过去,他一度遇见了史黛拉,而他却没有娶她。

在另一个平行世界中,你的父亲是一个著名的发明家。他未婚,虽然也在相同的年代里与你的母亲相遇甚至订婚,但是他逃了,那个平行实相中的他爱上了机械创造,并把科技发挥到了极致。

他的爱是对机器、摩托车的速度,把那个创造力和金属混合起来。在那个交叉点,在他之内相等的欲望及意图变得像两个双胞核心。发生了能量之全盘重组——心理与心灵内爆了(implosions),因此,两个同样有效的人格在一个世界里变得觉察了,在其中,在一个时间里只能有一个活着。显然,那创造性的、有机械发明才能的人格开始超过了另一个。所以,你所知的父亲是那可能的自己。不过,那可能的自己在处理另一个所避开的情感实相,而这的确是他唯一的意图。

那个在这里是你父亲、但在那里又没有成为你父亲的男人,他的意识主体痴迷于机械和速度,并形成了极大的创造热忱。两个兴趣相互鼓舞,让心理与心灵达成了高度统一。但是随着两个不同面向的意识共同成长,相互间开始彼此竞争对载具的主导权,最终显然富有创造性的、有机械发明才能的人格获得了这具身体。这个拥有发明家身份的男人为避开感情的纠缠而没有碰触和你母亲的婚姻。自然在那个实相世界里也压根儿不会有珍这个角色诞生,而珍这个角色的载具必然由其它男人来达成受孕,那不是珍的皮囊的珍还是珍吗?

(在十点七分暂停。)这并不表示这样一个人格基本上是狭隘的,或他不在四周收集一些新的兴趣及挑战。因为他本身是活动的,他甚至有另一个自己的许多特性,虽然,这些自然是潜在的。但借由生养小孩,你的父亲带来了具有实体而活生生的情感性存在——他的儿子们——之诞生。在他说来,这是一个伟大的成就,因为那发明家不够信任他自己去感觉太多的情感,更别说生出情感性的生灵了。

你的生父,他选择了成为一众小孩子的缔造者,体验感情生活。在琐碎的生活中市井地活着并不意味着他就是狭隘的,他会在生活中搜集新的兴趣与挑战,他同样也拥有发明与竞速的潜能,但明显是被生活压抑了下去。那个发明家的平行世界中,他获得了机械方面创造性的成就,但匮乏了情感上的滋养。

在那个你父母最初相遇的另一个可能性里,你母亲嫁给了一个医生,变成了一个护士而帮助她丈夫行医。在一个女人要经过相当的努力才能站出来的时代——再次的,在你们的历史范畴里——她变成了一位独立的妇人。她生了一个儿子,然后故意的做了子宫切除术。她严格的教育自己,进入社交圈子里,而藏起她自己未受教养的、天真的那些面。举例来说,在那一生里,她显然不会在她的头发上系上红色的蝴蝶结。虽然她很成功,但所有这些被控制住的能量令她心里多少有点苦。她死在五十九岁时——你听懂了吗?(“是的。”)

除了以上的平行世界可能性,当然还有你母亲方面的其它变数在展开着,你的妈妈嫁给了一个医生,成为了一名护士,成为了一名自信却独立的女性,而非你这个版本中神经质爱唠叨的小市民。她在完成女性必要的繁衍职责后选择了终结当生育机器的宿命。她把纯真掩藏了起来,让自己彰显出社交名媛的状态。她达成了自己的高傲,也付出了相当的代价 ——失去了自然的女性之柔美,做作的人生让其光鲜的背后隐藏了太多内心无声的苦涩,扭曲的能量让生命过早地凋零。

不过,她的能量是那么强以至于溢出到这个系统中和你父亲在一起的你母亲身上。有一天,我会就能量模式的说法试着把这点解释得更清楚。不过,历史性地说,许多可能性同时存在。当你的母亲在一个可能系统里在五十几岁死去时,在这个系统的你母亲是那回去的能量之接受者。

当某一个平行世界中的自己比预计生命周期较早地退出了游戏,那她尚未使用的生命能就有可能被转移支援给未被游戏淘汰的其它自我角色身上,成为后续生命能量的意外补充。

平衡法则始终在运作着得失间的平衡,不管是在生命质量与生命长度、理性与感性的偏重、自我克制与自我放纵,每一个面向的探索都各自有着自己的利弊平衡。

你父亲之最大活力是在那发明家的实相里,因此,以你们的话来说,你这个父亲就吃亏了。这并不是说每个人格——不论在那个可能性——没被赋予自由意志及其他等等。在不论哪个系统里,每一个都是由一个源头完形能量生出而发展的。所以,当你的照片被拍下时,你父母已经是活在一个可能的实相里,但你及林登则否。现在,休息一下。

发明家是其父亲的主线人生,而这个生养了自己的只是某一分支上的可能性之实现。如果其父亲有10种不同的人生版本,而母亲也同样,那自己这个载具降生的几率只有百分之一。但是当这张照片被定格时,这百分之一的可能性被毫无悬念地验证了。但是依据自由意识,即使这百分之一的可能性已经达成,他俩也有可能不去触发生育孩子的选择,或只生下其中的一个。父亲选择不生、生一个、生两个,每种选项的概率是30%,母亲也同样。所以为达成现在这种事实的存在,需要至少开启900个平行宇宙;而为了珍两口子能凑在一起达成此次赛斯信息的传输之可能,两边父母各900个平行世界,才能达成两人同时出现在同一个频率世界里;而两个人都要能活到成年并相遇相爱,都决定不生孩子,都以神秘学为主人格体系……这样一路计算下来,赛斯为了传递这本书,至少需要规划出18万个平行世界,才能有18万分之一的机会来达成这一晚的通讯记录。细思极恐。

(十点二十五分,珍的出神状态非常好。她说当她沉浸于其中时,她认为这资料“简直复杂透了……像是‘在所有这些里面,你在哪里——你的灵魂在哪里?”(我跟珍说,如果我母亲在她五十几岁时收到了任何额外能量的话,她也许会透过我们社会的习俗来表现其利益,也就是说,以改变而非可能性的说法,说:“当我做了那个决定时,我的人生从此就变得更好了。”我又说,也许,对我们现在而言,重要的是把赛斯有关更大的自己或全我的概念记在心里,去观察我们正在绽放的生命,而因此获致我们可以以可能的说法来诠释的洞见。因此,我们决定不请赛斯回头去给我们我母亲之可能自己在她的实相里的儿子之资料,即使那个儿子是我的一个可能自己。

集中火力,主攻重点,不去浪费时间在个人资讯的八卦上。

(当我们在聊的时候,珍决定回到出神状态;她自己正得到有关那资料如此多的“渗漏”,以至于她开始觉得有意识地混乱了起来。但她说,如果她有时间去传述的话,赛斯已准备好所有的资料了。在十点四十五分继续。)

灵界意识传输时的感觉,就好像你突然有了某一个念头,就好像你昨晚确实做过的梦一般,但你很肯定你没有做过这样的梦。它们就那样地出现在你的脑海里,可能是一个单词、一句话、一个念头,或一段类似于记忆的影像;如果是大篇幅的文章,则需要在大脑里后台先解压。文件解压的过程中,解压是多线程同时运作的,会在头脑中出现很多碎片信息,没头没尾,但是它们并不属于你故有的知识储备或历史记忆。很多时候它们犹如你昨夜的梦,你知道有,但是就是无法提取出来,并且在快速消散着。你必须及时地把这些碎片信息转化成可见的文字记录,然后再慢慢地拼凑出它们之间的逻辑关系,因为灵界没有时间感,一切都是同时性的,而我们只能对线性的东西产生理解。所以传输时经常附有非常复杂的多维空间动图在脑海中呈现,而这样的画面压根儿无法用二维或三维的画面精准地复原出来。赛斯很聪明,他直接口述,省略了通灵者的翻译工作。多数资料的重大扭曲与失真都因通灵者自身的知识储备、词汇掌握量、认知次第、表达能力、理念偏差、信仰框架、成见束缚而产生。

现在,基本上,自己没有局限,而自己的所有部分全是相连的——因此,可能的自己们是无意识地觉察到他们的关系的。因为没有系统是封闭的(注一),所以在它们之间有能量之交流与互动。这里面有些是极难诉诸语言的,因为“结构”这个字本身不仅是系列式的,并且是粒子性的。

在数以万计的平行世界中,数以万计的自己同时探索着不同实相面向和自我意愿的达成之可能。随着生命的进展,这一基数还会以几何形式快速地扩张成为一个天文数字。这些个不同的自我之间从意识与逻辑上互不相识、彼此未知,但实际上又相互间有着千丝万缕的紧密连接。这些系统后台中的运作是困居于舞台上的我们无法想象的,因为没有一个人愿意承认、哪怕试图去思考:自己只不过是繁星中的一颗,并仅此而已。我们已经把自己当成主角太久了。

(暂停。)举例来说,你们把存在想作是粒子,而非想作有觉性及警觉的能量波,或想作是模式。(停了一分钟。)举例来说,想一下鲁柏在《意识的冒险》里的生活环境。想象在十三岁时三个强大的能量中心来到了那人格的表面——高度充电的。因此,一个人无法充分地满足他面对的那些欲望或能力。因此,你可能在十三岁时有一个三角的分裂。在四十岁时这三个自己的每一个可能认识到十三岁为一个转折点,而奇怪如果他们选择了其他的路子,可能会发生什么事。这些全都不是预先决定的。一个分支的可能自己也许在好比说十三岁时离开了你的实相,但为了种种理由,可以在三十岁时与你再交会——而对你而言,你可能突然改变了职业,或变得觉察到一个你以为已忘掉了的才能,而发现你自己以惊人的轻而易举在发展它。

(再对我说:)你的出生与在那另一个实相里你母亲孩子的出生同时发生,因此,她对你有强烈的感情。你的出生及你小弟李察的出生对她而言是非常兴奋的——你的是因为刚才给的理由,而你小弟的则因为它代表了在那另一个实相里你母亲的子宫切除的时间。在这个实相里,李察的诞生代表了你父亲与情感的实相打交道的最后尝试。你父母双方都把他们天性之最强烈的情感特质灌输给第三个儿子。你的母亲在通常的生育年龄之后反叛地怀了他,这几乎是针对那(可能的)子宫切除术之反应。在这个世界里,她可以并且要有另一个孩子。林登是这婚姻唯一“自然的”孩子。小心你如何诠释这一点,但他是最没被另一个实相影响的孩子。不过,因为那个理由,而且因为你父母的个性,在心灵上就没有给他同等的注意力,而他也感受到那个缺憾。

(十一点二分)

请等我们一会儿……

我告诉过你们,在一个可能性里,鲁柏是个修女,在一个极度纪律化的范畴里表达神秘主义,在那里,那神秘主义必须被监视,因此它才不至于失控。因为在此有一个资料及经验之无意识的流动,因此,这成了在一些灵异的事上鲁柏的谨慎以及他害怕把人领入歧途的理由之一。有三个分支:一是那修女,她的神秘主义被传统地表达了,但却是在谨慎的环境下;一是作家,她用艺术来遮掩神秘经验;还有一个你所知的鲁柏,他直接的体验神秘经验,也教别人这样做,而且借由写作形成了两面之联姻。那么,你已知这些自己之中的两个,而鲁柏在与《意念建构》一同诞生时,你也在场。

请等我们一会儿……

约瑟的诞生是发生在约克海滨的跳舞事件(注二)时,因此,在你自己的经验里,你的例子是发生在成人生活里的。当然,我无法在一个晚上告诉你所有的事。在我对鲁柏说些话之前,再给你几瞥好了。运动员很能赚钱,因此,为这个及其他的理由,你先前转向了商业艺术——那是个艺术才能会得到好代价的职业。还有其他似乎琐碎却中肯的关联。你喜欢画室外场景的漫画;在运动中的动物,在表演中的身体。就如观众看一个运动员的表演,因此,那些看漫画的人观看你的演员在书页间表演动作。全是隐藏的模式,然而每个都有意义,我将会谈约瑟的出生,不过,现在给鲁柏几句话。

(十一点十五分。在给了珍两页的资料之后,赛斯在十一点三十三分结束此节)

(注一:赛斯自这些课刚开始时(在一九六三年尾)就坚持没有封闭的系统——而在这样做时,就给了我们他自己至少能旅游过它们其中之一些的线索。

(由一九六四年一月二日的第十二节:“我比你们有更多可运用的感官,因为我不只觉察到我自己的层面(或实相),也还觉察到你们的及其他的平行层面。虽然,我自己并没有在有些其他的那些层面里存在过……”以及:“虽然我比你们对这些事有更大的了解。但还是有某些环境是我无法由我的视角看到的。我明白在我能看那些其他层面之前,必须发生的改变将发生在我内,而非在那些层面内。”

(由一月六日的第十三节:“如果我以比喻及意象来说话,那是因为我必须与你们熟悉的世界发生关联。”

(由一月八日第十四节:“在你们层面上的每样东西,都是某些独立存在于你们层面之外的东西之具体化。”

此图右侧的字体是反的。

(由一月十三日第十五节:“想象力能容许你们进入这些层面……假装你不但了解你们猫的时间观念到某个程度,并且还能透过那猫(威立)自己去体验它的时间感,在如此做时,你不会以任何方式干扰、抑制或激怒那猫。它也不会觉察到你的存在,而这也不能被当作是任何一种的侵犯。

(“再进一步想象,纯粹作为一个观者,你实际的由内部体验到这样一件毛茸茸的外衣及所有其他猫的设备之感觉。这个可以大略代表我旅行到其他层面的一个喻。由此推断,我无法旅游到比我自己“更高”的环境,在那儿,更锐利的感官会即刻的知觉到我……在许多层面上,我们完全可被在那个层面上的人看见。对某些层面而言,我们是不可见的;而对我们而言,有些层面是不可见的。

(“如我前面说过的,感官按照具体化的层面而改变。如果你说的是我现在的形象,我可以是许多形象。那是说,在限度之内,我可以改变我的形象,但在如此做时,我并非实际改变了我的形状,而比较是选择变成某个东西的一部分。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初期的形象是一个人的形象,但它不是以与你们同样的方式具体化的,我可以选择随时把它非具体化。不过,以你们的话来说,它根本不是物质的,因此,此处我想我们会碰上(你们了解的)墙了……”

(见《灵界的讯息》第三章所引之第十二节。

(注二:见《灵界的讯息》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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