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史莱姆夜袭美少女——与肉团怪的灵异交锋(作者:初心)

▷前言:

史莱姆(Slime),是一种在现代电子游戏与奇幻小说常常出现的虚构生物。

最早在1958年同名小说里出现。其流行形象是一种果冻状或半液体状、身体不透明或半透明、可以变换形状、能够分裂或融合的魔物,即使在剑与魔法类的异世界冒险题材里也是相当特别和引人注目的存在。

在英文中,Slime的意思是指烂泥状、粘液状的物体,其英文本意非常确切地形容了史莱姆的特征,因为这种具有粘性的软体生物可以变形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并且往往会在地面、墙壁和天花板靠蠕动前行,不同作品中由于身体柔软并具有弹性而可以进行跳跃攻击。

至于史莱姆到底是属于什么样的生物,还没有一个确切的定义,甚至其属于单细胞生物还是多细胞生物都没有确定下来。因《勇者斗恶龙》系列带来的知名度,在不同作品中,已经先后出现过不同颜色、不同形态、不同特性的史莱姆。

以上是青年们心目中的游戏怪,但是它的形象并非凭空捏造出来,艺术高于现实又源于现实。在现实中,它的存在被叫做“灵质”。

灵质是一种介于物质频率与灵界频率间的能量浓雾,它有自己的意识频率、认知理念和主体思想。

灵质是可以被肉眼或相机捕捉到的、但非物质的东西。它是异维度意识在本维度中作用的临时载具,具有明显的电磁属性。

当然以上这些“胡扯”都被很“科学”地证伪了,均属戏法或癔症的幻想!

实迹正传:

急促的呼吸,犹如溺水者最后的挣扎,昏暗的卧室中我挣扎着醒来,但是我不知道这是否还是另一层的梦境!犹如上一层我醒来时那般,一切都太真实太清晰了。

刚刚我经历了有生以来最恐惧和诡异的梦!

在一张大床上,有一个怪异的肉色软皮囊正在吸食消融别的两个生物体,皱巴巴软唧唧的皮囊,是亚洲人皮肤的颜色。床是爷爷奶奶那个年代简陋上漆的木板床,铺着带花纹的大红底色毛绒毯子。

皮囊瘫软在床上蠕动着,它正在将皮覆盖在某两个生物上,无声地吸食吞噬着,慢慢地,生物被同化,与肉皮囊成为一体,肉皮囊的形状在同化这两个生物体后变得更大更厚了。令人发毛的是,这个皱巴巴的肉团皮囊似乎非常聪明狡猾,同化吸食别的物体时极善于观察,肉缝微微地一开一合挪动着,等待时机。

我似乎就躲在某个遮盖物下,存着一丝侥幸,不知怎么地被发现了。我不确定我自以为安全的遮盖物是否就是肉囊的皮,梦在此遗失一个小片段,我在强烈的惊恐不适中骤然醒来,一场噩梦!

我在自己的卧室里,伴随着猛烈的恶心和恐惧。刚刚那团肉似乎已经侵蚀和触碰到我了,试图吞噬我!我的脑子木然迷糊着,似梦非醒,我醒了?或还是在梦中?

我尝试着感受自己的手脚,它们居然都变成了软唧唧的一层层的肉囊,肉囊带着的能量是恶意的、黑暗的、冰冷的、贪婪的、狡诈的,同时伴随着一种自我马上就要消失被同化成肉囊的恐怖之感,我从来没有体会过如此纯粹的恶意,(此处联想到哈利波特中的摄魂怪) 恐惧和厌恶一阵阵袭来,我不停暗示自己正身正意正言,试图收回二分心冷静下来,效果并不明显。我的卧室身边的一切都是幻境,我还在一层梦中。

醒来,快醒来啊!

6:01分,我在强烈的呕吐感中用手机记录下这个梦。

这种极为独特的梦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我是真的被什么能量团攻击了还是高我在试图警告提示我什么?

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下面是和细雨老师探讨的收获:

老师,我做了这样的一个梦,好真实啊,它表征了什么呢?

你把印象中的那团令你不安的形象,用铅笔勾勒出来,然后用火焚毁,在燃烧的同时对着火焰说:我以无上意识之名,我以自由意识之名,命你从此远离我,不得靠近。如此侵袭为我所不欲,离开我,远离我,立刻马上,归于来处。立刻马上,归于来处。

好的,老师。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是我自身频率低引来的东西吗?

倒不是。是一次小的魔考,针对你对自我能力的自信程度,同时针对你尚且秉持的内在恐惧。

原来是这样,惊醒且害怕是意味着我对自己还是非常不自信吗?梦中的恐惧的点是否对应我现实中深层的恐惧,还是被转译后的感觉呢?

是两种情形的混合。我知与我是,有着本质的差别,意识进入弥留中,就会显现出自身所是的意识状态。平日里理论的精神、认知的进步,如果不能转化成自己的下意识,其实都是白搭。就好像演员可以演绎侠义之士,现实中遇到歹徒就只顾哆嗦一般。我们并非是忽视危险,因为恐惧带来了较高的生存概率,但也仅仅是小我肉身的。

所以恐惧是小我的一种习气——对自身能力的不自信,对自身脆弱的确定性,对外在侵害的无力感。

魔考会扫描你当下的短板,给出你最弱的面向,是考试,也是提示,就看自己怎么个角度去理解观察了。魔考,让我以为的与我所是的显化出差距。

那下面就是无数次地练习重复思考去真的知行合一、突破习气、通过闭卷考对吗?这一团肉是我对未知物的恐惧,因为我的二分心对恶和丑陋的抵触产生我巨大的恐惧,害怕被同化吞噬失去自我,这是我该思考努力的地方吗?

之前我告诉了你一个“常人心理学上”的法子,再告诉你一个“修行人”的法子吧!

做冥想:点白蜡烛,正对自己,或在正午的日光下。在冥想中,重新细腻地梳理一遍这个梦境。同时,在梦的关键点上为自己用清醒时的能力与能量赋能,并用自己认为任何可行的方式,真实彻底地用大光明去反向包裹、溶解、共振了那个令你畏惧的“东西”。在完成压制后,与其意识主体形成沟通,并达成了解与谅解,或许能有意外的收获呢!

明心见性的解惑过程

在昨天极其恐怖的肉团恶梦后,听细雨老师的指导,我点燃了白蜡烛,通过冥想再次地去体验梦里的一切。

回到那张床上,我又一次感受到这块肉包裹在我整个头部五官以及身体时的凉意,以及我当时猛烈的恐惧感和厌恶感。

我开始和它交流 –

我:你是谁?

肉:哼!(轻蔑)

我:你为什么要吞噬同化我?

肉:我就是你最鄙夷、恶心的部分,你二分心的产物。想想你是怎么唾弃肥肉的吧! 

原来如此。

前天友人到我家聚餐,原本就丰满的她比疫情前足足胖了20公斤,在交谈间看着她壮硕的大腿,我本能地既害怕又嫌弃。

我从小也是微胖型身材,因为身材爸爸没少羞辱我,甚至结婚当天发照片给他看,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该多锻炼了!在我人生最重要的日子爸爸关注的点居然是我的身材!

这种事情发生过无数遍,尽管我们因此争吵不休,他下次还是会说一样的话,问原因无非是忠言逆耳、无心之言、作为女孩对自己的形象应该严格要求。几次三番,我也鲜少再给家里发我的照片,哪怕我认为我笑得非常灿烂,他的关注重点永远是我有没有魔鬼身材。

妈妈告诉我爸爸常常把我的照片给朋友炫耀:看,这是我女儿!因此我更加怨怼,因为要在外人面前得到一点点虚荣,因此对我倍加挑剔,这简直是在我心上狠狠地来几刀。外人总是给我很多赞美,让我有自信,家人总是给我很多打击,让我无地自容(现在懂了,这些都是我的功课)。

我从不批评朋友的外形,但内心却是充满深深的恐惧:原来不自律真的可以变得这么臃肿,自己要是不注意也会有这么一天,别人这样我可以宽容,但我自己绝对不行。

我身高167,体重62公斤,不算太夸张,但在体重上较劲了许多年,不自信深埋在心底。近来我把重心放在别的事情上,我以为自己不再执着,谁曾想见朋友时才动了一念,竟换来了肉团的噩梦报复。

得到这部分答案后,恐惧消失,我问:“你是高我吗?你伪装成这团肉是为了提醒我排查这部分信念吗?”答案是肯定的。

有个声音提醒我继续深入。我把注意力全部放开,尽量无所期待,单纯地观察着。我开始了一段旅程,我的身体并没有移动的感觉,我也看不见身体的任何一部分,有的只有眼前的景象变化万千,像玩VR全息游戏一般视窗中飞速向前移动的画面。

我穿越了许多光团漩涡和冗长的紫蓝色隧道,接着是一些似凝固非凝固的半液态空间,里面有无数小小光点,穿过的时候像穿过果冻,但没有感觉到果冻的阻力。

又经过另一个地带,有密密麻麻的光斑细“”,与刚刚的光点均匀分布的果冻地带不同,这些光斑细“雨”是朝着一个方向分布的,像落下的雨一般,一片片地挂在深蓝色的宇宙里。接着是一个黑紫色的大漩涡。

整个过程中一直有声音指引我,再深入一点,再深入一点,听到声音时我把分别心完全放掉,不在意眼前是什么,纯粹地无目的地观察,因为根据以往的经验,只要大惊小怪一切都会消失。

长长的飞行似乎结束了。有个声音问我:你准备好了吗?我不知道它指什么,但我不想抵触,尽量放轻松,示意准备好了。

眼前开始出现许多人事物,形象各异,表情生动,有几次场景太逼真,人物就在我眼前,我甚至以为自己的眼睛张开了,实则没有。

最后又是这团肉!又是同一个场景。

我面对着它,似乎又有一些恐惧衍生出来了,但比之前减弱了许多。

肉团说:“你其实已经被我吞噬了,你现在在我体内。” 

看着周边蓝紫色的宇宙,我非常疑惑:“怎么可能会这样?我受够了!” 

我把这团肉提溜起来直接一口吸到肚子,软瘫的触感,外加一阵恶心、恐惧、反胃的感觉,感受到一种肉色的包覆感极其诡异。

然后我说:“你在我肚子里,我又在你肚子里,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套娃似的我同时也在自己的肚子里吗?这怎么可能?” 

我开始把眼前所有东西往肚子里吸,内外景一下子消失了。

我睁开了眼,冥想结束。

整个过程在1小时30分钟到2小时之间。

细雨细说:

因偏执的、狂热的、激进的认知与理念,意识被自我信念堵塞在一隅中而丧失了全局观。在这样的状态下,自我意识为了达成目标可以不择手段,乃至激发出过度的自我保护,表现为对外的或内化的攻击性言语与行为,而另一种极端又怯懦地蜷缩在壳窍中,在畏惧里患得患失。

偏激的执拗筑起成见之墙,自立为王,把自己从万有中分割出来,看似高傲,却是被自己的心魔所困,而成魔成癫。

魔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后天的失衡状态。魔不是一种有形或无形的生物,而是被自我认知束缚了的你我心智化生滋养而成的意识焦点。

魔性让自我意识专注于某一点的得失中,形成强烈的在意,全然忽视了其它的可能性与自我平衡的理性。魔性是自我过度膨胀与自我过度保护的混合。

如果说中正是动态循环中的一个度,它因自我的弹性与随境转环的灵动,而在通透的全局观中始终得以保持着平衡的公义,令自身可以止于至善。

那因固着于某一认同的心智就是在车轮里因流转而叮当作响的石子,被迫地被周转流复的命运反复打磨着自己的棱角。

魔因自身意识频率的极端不稳定性,进出于各界维度频率中;又因自身的信念之偏执状态,被拘禁在一个相对狭小的意识维度空间内,相互折磨,自成一界天地,那里有自己的道与规则之力、自己的法度与常态的生活。

日常中经常遭遇的魔有六种:

自己的心魔与被困于心魔中的人;

为了人前显贵而主动请魔上身,获得神通的人;

从高阶因心魔降频落入凡间的先贤;

从魔界因跟随热忱而高亢,进入人间的魔头;

因法术打开维度之门,被引渡过来做案的魔鬼;

地缚灵日久后而心念不正的鬼魔。

魔的行为有两种:

自我保护欲极强但情绪化严重的、渴望主动攻击彰显自我价值的。

魔一般都极其聪明,并善于揣测他人的心思,有毅力,也会算计。所以基本上和魔讲道理等于对牛弹琴,但是它们普遍欺软怕硬。魔有自己的神通,但匮乏天眼通——它们严重地被自我认知束缚在时间线上,看不到也看不透时间的幻象。这让魔自己既猖狂又胆小,它们多数比人还患得患失。

所以退魔最好的方式并不是摆事实讲道理,也不是硬杠拼实力,而是对着吹虎皮装大个儿。多数魔可以扫描人类的心念与思想活动,所以骗它们没什么用,只有自己的信念是坚实的,信赖自我有能力保护自己、并有能力驱逐甚至剿灭了它这样的金刚无畏心、以及大光明玄气的无形能量场,才是退魔的利器。说白了就是你自己对自己有多少信念、你自己对自己的信念有多少信心、你自己对自己的信心有多少底气,你就有多少的战斗力。平日里光在理论上打嘴炮的人,遇到魔考立刻原形毕露。

魔考是什么呢?是一个人在生活中被高我安排以下的随堂测验,分人际关系与心智历练。

前者表现出抬轿子的浮夸与落井下石的龌龊,后者针对每个人的内在短板形成心灵冲击,让个人可以觉察到自己以为所是的与自己所是的之间还存在着怎样的差距。你修为的功课越高深、将来的成就越广大,魔考的难度与深度也越夸张。

当然,没有哪个魔考是无法达成的,但是你无法达成却是常态。因为魔考就是鲤鱼面前的龙门,而魔某种意义上就是那看门老大爷。

魔考没过关没关系,甚至很正常,过了的你压根不会记得。就好像你记得一路有过几个红灯,而绿灯的印象极其模糊。

遭遇挫折后,别怕也别绕道躲藏,当然硬杠就是蠢了。先要静下来直面它,拿出凝视深渊的勇气。然后慢慢地梳理自己的内心状态,借助魔考看清自己的问题所在,这是高我渴望达成的也欣赏的人生态度和智慧行为。

在剥丝抽茧的过程中,犹如剥洋葱一样,表面的东西下层层叠叠的箩套着深层多年或累世的习气业力残渣。那些早年间被你绕过去、躲过去、抛在脑后随风散去的作业,其实一样不少地就在那里。犹如放学路上,把守路口打劫学生的小流氓一样,天天守着你,就问你能躲到哪天去。

看清问题后再思索对策,在知见上、在觉悟上、在如是上锻炼自己的肌肉,让自己的内心真正强大起来,并形成常态。

梦是和中阴一般的弥留之际,你的逻辑小我知识储备、小心思计谋都压根没用。你是如何就会下意识地如何反应,除非你有每日记梦的习惯与功夫。不管那梦多么荒诞离奇没有逻辑,或你一眼就看透了它,都如实记录,越详尽越好。日积月累后就可达成控梦术,在梦中保持清明,在弥留之际作弊通关。

梦是如此,中阴是如此,人生何尝不是如此呢?

一场春秋大梦中,同样地入迷、同样地当真、同样地遭遇着形形色色的魔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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