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的碰撞留下不同的宗教,北欧的战歌送英灵归乡,在苦难的鞭挞中,是否隐藏了心灵升华的契机?
神圣的导师许诺出成神的方向。
因少年派说古兰经的末世预言,艾纳尔博士讲起了“启示录”其实是“启世录”:
“其实播种与收割生命的是同一帮家伙,他们为周期性大灾变后的地球引入文明的火种,扶植初代文明进入青铜器时代,然后按规定撤离。在下一场周期性的全球变革到来前,他们又会出现,带走他们认为有价值的东西和物种的根苗。依据先民的记载,他们在建设我们这个文明周期前,已经六次在其它平行地球上尝试过不同的文明开启方式。
而显而易见的是,他们虽然极力地想让自己播种下的文明获得最大自由度的自我成长,但他们在早期形成的种种影响,还是构成了无法磨灭的心灵印记,那些看似光怪陆离的神话和无法解释的遗迹,构成了后世的宗教与民族信仰基因。而他们真的全都离开了吗?还是留下了极小的一部分实力,依据他们认为好的方向,在某些特定的历史节点事件上引导着人类思想潮流的方向。”
明冥看见深信灵魂永生的松赞大妙在得知后世会无婴儿的肉身供其夺舍复活后情绪激动,好意出言安慰,却被松赞大妙当场戳穿:
“所谓的造物主、天使军团与那些被供奉成神祇的宗教传说人物,不过是本物质层面舞台剧中,一群可跨维度时空旅行的拥有高等级文明科技的‘人’。跪拜恳请他们收留人世间的百亿亡灵,就是不切实际的痴人说梦。”明冥一时没能明白:自家宗教体系里的转世系统与天国体系与密宗的有何不同?为何松赞大妙会如此激动?于是转向博士求助解惑。
艾纳尔博士小心翼翼地合上自己的笔记本,然后从书包里翻找出一张大地图,然后展开在众人面前,手指圈画着地图说:
“我们先前说过诺亚方舟——这条‘船’在七世纪的伊斯兰教里,叫‘努哈方舟’(Nuh Ark);在四世纪的天主教中,被称为‘诺亚方舟’(Ark of Noah);在公元前的犹太教文本中,方舟被称为Noah’s Ark,即‘诺厄们的方舟’。比之更早,有雅利安人撰写的印度教记载那方舟叫‘曼努(Manu)的方舟’(Manu’s Ark)。苏美尔人对方舟的记载却很奇特,他们说这船叫宁静号,是个绝对等边立方体——Ark这个单词就是立方体,而宁静这个单词就是Noah。
但这个负责地空转运的方盒子,却不是其母舰。其母舰叫做天宫,它比山岳还要大,在地球上肉眼就可看见它,与月亮一般。

传说所有进入凡尘参与地面管理的天神一共二百名,而它们成为各地各城邦的王。天人王被尊为神,写作Lu-gal(路噶),在楔形文字中,这个单词被画作喷射着火焰飞行着的尖锥体。
在那青藏高原上,与天同高的山被叫做昆仑,而悬浮在天上永不坠落的大山叫做昆仑虚。

在那个被我们的教科书科普成茹毛饮血的原始时代里,我们现在已知的超级文明有:北美的太阳帝国(Empire of theSun)、南美的卡拉王国、亚洲西伯利亚的威格尔帝国、印度青藏的那卡尔帝国。这些看似跨越了大半个地球毫无关联的各个史前超级文明大国,却都拥有同样的血脉,即丹尼索瓦人的遗传基因:藏人、夏巴人、澳洲土著、新西兰土著、波利尼亚人、亚马逊丛林土著。
丹尼索瓦人(Denisovans)活动在大灾变之前,三到五万年前。你们看这张绘制于1513年的地图,它是集合与复制了更远古地图获得的。但我们无法解释,那时的人们是怎么知道南极洲冰盖下的真实大陆轮廓的,还有怎么获得地球宇航视角图的——要知道只有升空到距地面三万米以上时,才能获得这样的即视感。
要知道全球第一张宇航照片是我们到1968年才办到的。

但很显然,当时在地面上有两股彼此合作后来又相互争斗的超级文明:它们一个基地叫Mu(姆),另一个基地叫亚特兰蒂斯。姆文明留下了东方与南美、北美的各个附属城邦,而亚特兰蒂斯留下了非洲、地中海与北欧的文明,两股势力最后在中东相互碰撞——为了彼此争夺一种对它们各自再次起航很重要的稀有资源。
刚才我说过在东方的天人王被叫做路噶,写作一个喷着火焰的尖锥体;而西方的王权却多数是鹰头鸟身,还有十几米高的巨人。我们现在认为两个超级文明走了全然不同的文明发展方向:
东方姆文明更看重精神力与心灵上的意识沟通,而西方的文明则更看重绝对的力量和基因科学——显然在恶劣的自然环境下,各种亚人包括巨人参与建设与拓荒,远要比心灵高度成熟的东方文明体系更高效快捷。”博士指向喇嘛说:“而你与我们的神父大人,虽然都属于宗教信仰,但从本质上却全然不同。东西方的信仰体系的差异是两大上古文明核心理念本质差异的后续余音。
东方文明渴望获得的是自我价值的体现与提升,最终向往自我核心价值的完成与生化,为此不惜累世往复,经历与克服自己神魂内的短板不足。他们经历人世间的目的其实很简单:
让自我内在灵魂获得完善与升华,而手段是透过协助世人看清真相而达到一种至善的群体共鸣。
但在我们西方的各个宗教,不管是祭司还是信徒,我们思考的核心永远避不开三个问题:
第一,我是否够乖,神原谅我了吗?
第二,我怎么才能讨神的欢心,让我可以享受无忧无虑、不用担惊受怕的日子?
第三,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啊?
这是是非罪罚萝卜大棒的粗浅教育中,缺爱孩子们的普遍心理构成三要件。每个在这样环境下长大的孩子,都明确地知道:只有当我顺从与达成了长辈的期许时,我才是有用的、被看重的;受到长辈器重时,我才有命吃到下一顿饭,才能相对好受地度过这一天。
这就是标准的强权式父权体系造成的心理影响——虽然嘴里口口声声都是父爱与孝顺,但双方心里都清楚,要是哪天考不及格、没做对事,或和其他男人太亲近、冷落了父王,就会被吊起来毒打甚至活埋。”博士看着喇嘛继续说道:“所以我可怜的朋友,我理解你的忧虑,你们教派的理念对灵魂转生的认知远比我们西方要深刻许多。我们的亡灵不是守在自己棺材旁等待着救世主的再次降临,要不就迷茫地看着四野,困惑为何离体后的遭遇与经文中写的全然不同。这些被吓唬了一辈子、忠诚叩拜的乖孩子们,才是真正找不到北的可怜人。他们的神与天堂,此时恐怕还在其它平行位面中忙着制造更多地球实相呢。
至于你的忧虑其实大可放心,即便是地球人口大幅减少时,可供你投生转世的机会也不会缺少。”松赞大妙自豪地问:“博士先生,您也能看出我现在是个修为高深、洞彻真理的觉悟者?”博士慢慢摇摇头说:“我倒还没这个能力透过表象看透灵魂,不过先前我们谈论过,在各个信仰体系下,不同地域的人们是怎么理解死后世界与灵魂归宿的。这个话题,我想此时深入地探讨一下应该是个好时机。你们三位意下如何呢?”少年派很是期许地点着头。明神父在胸口画了个十字说:“我始终对广阔的全然敞开心扉。”喇嘛笑着点头表示同意,心里暗想:这群人里,没谁比我在这个话题上更有发言权,终于轮到我的主场了,让他们也见识一下我的学识渊博。
博士说:“之前我们说过各自地区的丧葬文化与祭奠文化有何差异。接下来我们就各自说说,在自己家乡,人们是怎么看待灵魂的归宿吧。
在我们北欧的文化中,人们普遍相信灵魂的归宿与其生前是否行为正义并获得了荣耀有关。根据我们从小学到的北欧神话体系,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如果能作为战士,在收割他人领地的财富时战死,灵魂就有资格被送到名为‘瓦尔哈拉’的英勇勇士殿堂,在那里被众神拥入怀中,与神一同享受永恒的荣耀和快乐。
力量、杀戮、抢掠东方或南方的财富被视为荣誉,只有那些在战场上表现勇猛的人才有资格进入瓦尔哈拉安息。那些在战场上怯懦死亡、不敢参与战斗、不肯挥舞刀斧的人,我们相信他们死后会坠入名为‘赫尔’的冥界。那地方传说是一个阴森的峡谷,是畏战者的囚笼。在赫尔中,这些懦夫的灵魂将过着幽暗和孤独的生活。”松赞大妙问:“那你们的女人们呢?她们也要参加烧杀抢掠的战斗吗?”博士说:“在北欧社会中,女性通常被视为家庭和社区的守护者,负责照顾家庭和子女。在男人们外出抢掠时,空虚的村镇很容易成为其它抢掠队的目标,这时女人们就要参与战斗,守卫住家园和抢掠来的战利品。在海盗和掠夺者的文化中,女性上船出海的情况相对较少,但在某些情况下,女性也会参与近海上的战斗。
例如,有一位名叫拉葛莎·洛斯布洛克(Lagertha)的女战士在维京时代成为了传奇人物。据说她是一位勇敢的战士和领袖,参与了多次战斗。

然而,参与战斗并不是所有北欧女性的选择。大多数女性仍然扮演着传统的家庭和社区角色。对于那些不能直接参与战斗的女性,她们灵魂的归宿取决于她男人的赫赫战功。总的来说,北欧女性对于战斗和抢掠的看法是和男人们一样的。
此外,在北欧文化进入到近代后,我们的认知在慢慢地改变,现在多数人很确定地认定与相信,灵魂会参与重新投胎,利用新的躯体开始新的生命旅程。你看,虽然你们东方是最早提出这一观念的,但你们的人却很少有谁真信。我们已经合法与开放了安乐死,让灵魂可以从痛苦不堪的躯壳里安然且有尊严地脱离出来,去找下一个更好的起点。但到今天,你们那里的人们还在尸体前哭嚎不休,还要维持没有了脑波的躯体在机器上呼吸。
在北欧更北的地方,古老的萨满教还有很大的影响力。在那里的很多人,在生前可以与动物或植物形成意识沟通,说一切众生都是有灵性的,并且相信灵魂在脱离肉体后,会回归到自然的大环境中,然后选择成为自然界的某一部分,继续参与这个世界的运作。”松赞大妙问:“你们对中阴阶段是怎么看的?有何说法吗?”博士说:“我记得有古老的萨满和过去从濒死者那里流传下来的故事告诉人们,灵魂在再次投胎前需要做好相应的准备。
那些经历了漫长且坎坷人生的灵魂在死后必须休养一段时间,就好像大战后的战士们,在家乡度过漫长的寒冬,当伤口痊愈、身体健硕了,就会跟随着第一缕春风跳上甲板,寻找一处之前未曾踏足过的土地,展开全新的冒险,或者满载而归,或者成为英灵荣登神殿。不管经历了什么,这都能使其在生命中获得成长和发展。
我们相信灵魂的主要任务就是学习和成长:灵魂可通过在前世的经验,掌握很多技能,这些技能在新生中,一看就会,上手极快,这让新的生命有更多的时间去磨练自己欠缺的能力,这是为了能更好地完成其人生目标和使命。
当然只有心灵纯净的灵魂,可获得下一次投胎的机会。这需要在团队里表现出善良、正直和道德的品质。总的来说,北欧人现在还认为,荣耀与正义可以让灵魂升华,而和自然界保持良好的互动联系、与身边的族人相互支持是至关重要的品质。”博士说完看向少年,示意他说些什么。
少年派思索了一下说:“在我的家乡,同时有很多很不同的宗教,它们的理念认知相差很大。在印度文化中,人们普遍相信死后灵魂是存在的和会持续存在着。但印度教和佛教对灵魂死后的去向各执一词。
根据印度教的观点,死后灵魂会离开肉体,进入一个叫做中阴(Antarabhava)的中间状态。在中阴中,灵魂经历一个过渡期,等待下一个生命的到来。这个过程的持续时间取决于个体在生前的行为,一个灵魂反思、休养的准备过程与其在生前损耗掉的灵力有关。听说很多僧侣在死后其灵魂比来时还要丰满健壮,也有不少人哪怕是财主,在死后甚至比出生前还贫穷——这我就不明白了,谁还能比出生前还穷呢?
在印度教里相信的轮回转世(samsara)是有明确阶梯概念的,这跟前一世的种姓有关,如果在生前竭力地服侍了高种姓的贵人们,那自己下辈子也就能提升一个种姓位阶。灵魂在不同的生命中不断转世替换这肉身,当可以作为僧侣投生在世间时,就可以去听闻真经、参悟妙理、准备开悟成神了。
但如果在为奴为仆时,没能服侍好贵人们,偷懒、偷窃,没能为主人生养出更多的新奴仆,就会根据个体的业力和行为,下次投生到更低贱的种姓中或成为牲口、动物甚至植物。上师古鲁们说,灵魂来经历这些劳作的目标是想通过不断的学习和修行,逐渐解脱轮回的循环之苦,实现最终的解脱(moksha)。但这个过程一般会很漫长,有些人没能伺候好贵人们或想要反抗高种姓的奴役,还会被罚多经历几生的苦难。灵魂要经历这样一系列的修行和学习,才能准备好去研读深奥智慧的经文、理解一切的奥义、迎接下一种生命形式。
在我们那里是不留遗体的,尽快火化是对逝者的尊重。不断悼念逝者被认为是对其灵魂的羁绊与亵渎。
都说佛教是起源于我们那里,但我和身边的人都对佛教比较陌生。我听智慧的古鲁告诫人们说,佛教强调无常和无我的观念,认为个体的灵魂并不存在一个持久的实体即灵体,就连整个灵界甚至天堂都是和此处一般的幻梦一场。佛教认为人在死后,其个人意识和神魂能量会继续存在,但其实并没有一个所谓的灵魂作为永存的个体实体。所以佛教关注的是灵魂也要从灵界或天堂的幻相中解脱出来,才能接近最后的涅槃(nirvana),彻底摆脱种种欲求和牵挂带来的痛苦,实现内心的解脱。
古鲁说印度教和佛教都认为灵魂的最终目标是解脱和涅槃。
但佛教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灵魂是要通过苦修才能逐层递进地成为高尚的完美、理解摆脱轮回循环的奥秘、与宇宙的真理合一。具体来说,灵魂的去向会根据个体的业力、行为和修行的结果而定,只有高种姓的人参透经文密法才可能投生到更高境界实相中去,获得无尽的喜悦。
不过现在我们印度在最近有了一个新的大教派,叫做‘锡克教’,他们对死后灵魂的看法与印度教和佛教都很不同。锡克教强调世间只有单一的一个神,它叫‘瓦帝’(Waheguru),并认为每个个体的灵魂都是与唯一真神的心灵灵性相连的。
瓦帝是无形、无性别、无边际、无所不能的存在,被视为全宇宙的创造者、维系者和毁灭者,是一切生命的源泉和归宿。
Waheguru这个词的意思是‘伟大的老师’,听说词源来自古波斯语,意为‘令人惊叹的教导者’。它被视为无比宏伟、无所不知的存在,拥有无限的慈悲和爱。
锡克教徒认为反复、持续地通过祈祷、冥想和诵读这个单词就能与瓦帝建立心灵联系。那个锡克教强调每个个体与神都可形成直接联系,不用代言的中间人,锡克教的僧侣只是知识的传播者,并不是高种姓的贵族,也不是神的代言人,每个人都可透过自己的真诚直接与神形成内在关联与感应关系。
通过与神的意识合一,超越个体自我和世俗束缚,实现永恒的认知解脱。
锡克教要求信徒要通过虔诚的礼拜生活、善待他人和知行合一来修行,这样追求与神的联系才是有效的。这宗教还很强调平等和包容,它反对种姓制度、说歧视和压迫无法让低贱之人获得心灵的成长,因此鼓励人们以平等和公正的态度对待不同种姓的人。锡克教徒要通过无条件的义务服务社区来实践这些原则。
锡克教的核心经典是《古鲁·格兰特·萨希卜》(Guru GranthSahib),它被视为瓦帝的话语和灵性指南。这本经典包含了锡克教的教义、诗歌和指导,被视为瓦帝的化身。

锡克教认为每个人的灵魂都是神的一部分,并且在人类的肉体中经历人生的体验。灵魂的内核是意识能量的脉动,那是永恒的,且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
因此锡克教说没有明确的冥界或中阴。那些次生的体系都是心灵的产物,因此强调要求信徒要直接和唯一的神对接,而不是在死后让自己的灵魂四处迷茫地经历更多的苦难。
所以锡克教并不支持灵魂的转世观念,它们宣扬,只要信奉锡克教,就能认为灵魂通过信仰和修行,与神在此生直接合一,并在死后即刻实现解脱。
所以它们说锡克教是地球上唯一可超越轮回循环立即成就大圆满的宗教。所以锡克教的教义告诉信徒,灵魂的最终归宿是与神合一,而实现解脱。只要通过信仰、虔诚的奉献和合一的修行,灵魂就可以实现与神的合一,超越轮回的循环。
而钱财是最迟累人与神合一的障碍,需要把自己的财富都丢入礼堂的箱子里,好让自己彻底摆脱被它们迟累的痛苦。”明冥吃惊地看着少年,然后问博士:“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宗教,居然说此生就即刻得大圆满,只要把全部家产都给它们。您对此知道些什么吗?”博士说:“我知道的也不多。前几年听说过,锡克教领袖尼贾尔在加拿大遭枪杀引起加拿大与印度的外交争端。据我所知这个宗教现在的规模大概在全球约有3000万信徒,人们都渴望即刻透过相对简单的方式,无差别地成为至高存在。所以很多人都在积极地加入其中,现在是被列为世界第五大宗教实体。
这个锡克教起源于十五世纪末。一位游走在印度教和伊斯兰教中名为‘那纳克’的印度教徒汲取了两种宗教的部分教义,创建了一种主张平等且没有种姓限制的新宗教,即锡克教。
‘锡克’一词源于旁遮普语Sikhi,意思是‘学生’。最初的锡克教强调人道主义和社会公正,他们经常为社会提供物质和精神救济。教民们把自己的财富以近乎共产主义的理念与教会全部共享,成为教会救助社会的资本源泉。
目前锡克教主要集中在印度旁遮普邦地区。在世界其他国家的锡克教徒主要分布在巴基斯坦、加拿大等国。在锡克教最近的这百十年中,他们开始奉行祖师崇拜,共列出十位祖师。
第十任祖师去世前宣布将诸多祖师和先贤编纂的《格兰特·沙哈卜》作为永久经典。第四任祖师罗姆在印度莫卧儿王朝的阿巴克宫廷服务时,被赐予旁遮普的一些土地,他的儿子和继承者在这些土地上建成了锡克教的寺庙。

锡克教最初是温和的宗教,在抵抗莫卧儿王朝时走上尚武的道路。第十任祖师戈宾德·辛格把教徒的资产变成宗教财富,然后组编教众变成军队,在所有教徒名字后面加上‘辛格’,寓意‘狮子’。
1699年,戈宾德规定了锡克教的五条戒律,也称‘5K’:终生蓄发和蓄须(Kesh)、头裹长巾(Kangha)、穿短裤(Kacch)、佩短剑(Kirpan)、戴手镯(Kara)。
蓄发和蓄须表示睿智和勇猛;头裹长巾是为了保持头发整洁;
穿短衣裤是为了穿着方便;佩短剑表示追求自由和平等;戴手镯象征锡克教兄弟永远团结。
现在十位祖师都已先后封神,并告诉教众,大家只要服从统一管理,都可以在死后成神。”
明冥打了个哆嗦,说:“我怎么隐约有种心悸的惶恐呢?
派啊,那在你现在的伊斯兰教里,你的继父是怎么告诉你这些知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