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8月15日,星期一 晚9点
(由于珍身体欠佳,原定于8月10日星期三的定期课没有举行。珍坐下后开始说话,声音平稳,开头时偶尔有停顿。她很快睁开了眼睛,抽着烟。)
晚上好。
透过学习投射,你们可以了解许多关于自我本质的真实情况。
本质上,所有的限制都是自己设定的。它们可能在某个阶段是必要的,但它们永远不是真正的主要实相。当前的你和真正的主要实相相差甚远。换句话说,限制是一种错觉,你之所以需要应对它们,是因为你自己创造了它们。你的外在环境,正是你的内在状态在物质层面的投射显现。
我们都同时存在于多个维度。不同之处在于,我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多个维度中存在,而你们还未觉察到自己在多维度中的存在。我们的课程创造了一个新的维度。在这里,我表达的理念,是你们不同层面的人格早已熟知的内容,但我并不处于你们的人格层面。
灵修的过程不是呼哧哈嚓地在哪里导气,也不是积攒自己的小宇宙搞什么阳神元婴,更不是为了去哪个宗教集体意识营造出来的虚拟亚空间。灵修是为了明白世理、通透知见、融会贯通多维自我意识,在全然合一的角度上去看待与思考生命的价值和意义,进而明白为何来与归哪儿去。当知道了我是谁后,许多虚妄得失在意就会随风散去,每日皆在自身成长中感受法喜带来的愉悦清安。
我们皆来自弘一意识,在投身幻梦前各个是本自具足的,但我们接受自我挑战的功课,来探究自身的无知与短板,设立出种种自限与坎坷铺陈来营造出当前角色,只为了看看自己到底是否有能力,怎么才能做到逆风翻盘,重归全然。
基本上来说,投射的类型没有限制,因为自我本身没有限制,而投射正是自我的延伸。你们目前的物质存在,其实也是一种投射。所有基于你们当前实相框架的活动,必须遵循物质世界的规则——包括化学和物理法则,因为它们是你们得以在物质世界存在的基础。
如果要维持物质身体的生命,意识就必须聚焦关注它。但这并不意味着意识依赖于物质身体。在其他的存在状态中,你们的意识将会不断投射,而这些投射并不以你们所知的化学结构为基础。你们的出体意识,在其他系统中可能会以某种魂体的形态显现。
意识投射就犹如用家用投影机看电影,而当前位面中的体验犹如利用VR技术参与元宇宙。虽然都是观摩投影实相,但参与度不同。在本位面中你有属于自己的“实体”角色,在你观察其它平行实相时,你只是那里的鬼魂。当然其它平行实相中的灵修者也会成为我们这一实相体系里的所谓精怪仙鬼。
其实跨星域宇宙穿梭就是利用了意识投射这一机制,两个不同的文明,各自在自己的舞台上为对方准备好“空白”载具,然后双方通过意识投射的方法,进驻其它星球文明准备好的肉身载具,完成相互交流。我们常见的不明飞行物不是来自其它星球,它们是在同时性中地球其它平行文明的产物,它们是利用时空虫洞的方式在跳跃位面达成时空位移,而我们所见的就是它们在跃迁中的过程。
当然,就好像你要走过几个不同的街区到达学校或单位,在路途上你或许会停留并发生短暂的互动,以便了解自己经常经过的街区状况,让自己的往返更加安全。
在人类全面投入精神文明的进化之路前,对这些知识是无法理解的,但精神之路所揭开的实相面纱又会彻底破除宗教迷信与当今的军政体系,导致世界格局、社会资源的重大变革。这令当前格局的受益者们十分抵触。
当然这种局面与这个世界无关,是你自己挑选的角色生存背景设定。体验这种制约,体验这样高难度的环境,是为了挑战自己,看是否在这种情况下,自己也能做到意识觉醒。很多人误以为苦难的一生、坎坷的童年、贫苦的家境是低阶灵魂的经历,而大富大贵、万众瞩目、挥金如土的一生是修行有成的标准——这种认知是很宗教的,与事实截然相反。人生难度与灵魂等阶是成正比的,小白灵魂是无权选取高难度剧本的,要面对和克服的困境越多、题目越难,越能证明你的内在神智成熟度。当然这不包括自己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这种情况。
这就好比你可以选择爬北京故宫后的景山和珠峰登顶——都是登山,一个是皇家园林庭院,一个是死亡之巅;一个是当日往返,一个是数周险阻。我们之前知道美国总统肯尼迪过世后,下一生要去印度演低种姓的小乞丐。这种反差就是灵魂成长的证明。
不过要说一点,安贫乐道与躺平啃老等死是两码事,别有谁误会保持无产阶级贫农状态就是高阶灵魂,两码事的。越挫越勇不为名利和入山避世躺平等死是两码事。
意识的成长永远是在行动中达成的,能量的流动需要波澜壮阔的生命之旅。
你们自己的思想,拥有一种角色我尚未理解的实相,它们具有特定的形态或灵智内容。这些内容不是纯粹的能量,而是具有形态和结构的能量。当你们感知到它们时,它们会呈现出“体积”——当然,这种体积并不占据空间,而是你们三维成像过程中感知系统所形成的印象。无论这些思想是否已经物化为物质,它们的“体积”或“质量”都可以被感知。
如果你不能理解这段话,可以回想一下赛斯告诉我们的宇宙星空真相:我们看见的星辰大海每一个亮点都是意识之光穿透我们这一位面时留下的残影。我们可以感知到其它这些星体的大小与亮度等阶,这些被我们伪装感官实体化并有了体积的“星球”,就是对能量体的物化认知过程。

人们印象中的灵体多与影视剧有关,但那和真实相差甚远。人们常见的魂体一般包括四大类:
其一,被自己显化出的亲朋或神灵,包括自己主动物化出来的虚影,或感知到意识投射后自己物化出的虚影。两者所见的都是自己物化出来的幻相,而所见的形象与自己的愿念有关。
其二,瞥见平行实相中其它自己或住在同一空间内的其它角色。这些相遇属于矩阵显化串台,一般在下一帧画面就会被系统修正,有些人只是觉得自己眼花了,有些人则会因此比较神经质。
其三,确实遇到了滞留灵,并且滞留灵学会了自我显化或观见者自己感知频段较宽。一般情况下,在平行实相中,不同意识层次的存在都被矩阵规范在自己所处的意识频段中,达成相互隔离;但如果有人因经历过濒死体验、重病体弱、幽怨沮丧,把自己搞得半死不活时,有很多几率会与那些低频意识体们形成意识共鸣。当然如果你活得通透敞亮、心智高远、快乐开朗,也会因此与高频高维的意识体们形成共鸣。
其四,自己不小心看见了自己在体外游荡着的神魂。一般情况下,自我意识离体后看见自己肉身躺或坐在那里很常见,但有些意外情况,肉身被鸡鸣犬吠孩子哭惊醒,神魂没来得及归体,生存人格透过肉眼看见了没能入体的神魂,会吓一跳。因为自己的神魂并不采用角色的肉身形象,所以在角色眼里,自己的神魂就是个陌生的鬼。
其实不管通过哪种方式,我们所见的神魂都是伪装层里自己逻辑脑拼凑出来的幻相,实际的魂体只是大小的各色光球或光雾团。它们因为没有物质性的实体,所以可以套叠可以并存,可以任意显化成任何你想要看见的样子。
每当你们在投射中接触到特定的思想形式,你们都会自然而然地感知它们的“形态”或“实体感”,仿佛它们具备体积或质量。
在其他系统中,相同的能量思想可能会以完全不同的方式转化,呈现为那些系统内意识熟悉的形式。就像你们宇宙中的物理对象,在不同的实相中可能会被以完全不同的方式感知一样。任何具体的物质对象,都会按照你们习惯的方式显现于你们的感知之中。
比如这个(珍敲了敲自己坐着的摇椅扶手),在你们的感知中,它是椅子。但它同时也以声音的形式存在。在特定条件下,它有一个对应的存在,可以完全通过你们的任何一种感官来感知。

被矩阵生成的底案,在不同观察者的眼中所见所感都是截然不同的,但所有参与游戏的玩家都会将心比心地默认其他人与自己所见相同。这就好像是有个孩子家里的电视是75寸数码液晶的彩电,他和小伙伴们讨论动画片时,他不会想到同伴家里的电视是24寸黑白的,或36寸彩色但红色偏光坏掉的。大家说着同一件事,但家里有24寸黑白电视的孩子,不知道那些人物是彩色的,而红偏光坏掉的孩子始终认为其他人看到的影片也是那个青绿色的色调。

当然这个比喻只涉及到了颜色上的偏差,但其实每个人的五感都是不同的,每个人感知到的实相世界差异极大。但极少有谁会意识到这点,那就是自己的实相与他人是有差异的,很多因不理解而产生的误会就源自于此。
在出神状态下,你可以将椅子的存在感知为一个音符,例如在使用某些药物的情况下。然而,这仍然是一种基于感官的体验。你只是以不同的方式分离地感知了那些通常被组织在一起形成固体物体的各种组成部分。
然而,若能充分运用内在感官,从理论上讲,你可以感知到构成这把椅子的原子和分子曾经采用过、或将来可能采用的所有形态与结构。这种体验远超药物所能带来的影响。从某种角度来说,你和鲁柏本质上也是这张桌子、这把椅子,乃至它们所在房间的一部分。
你们的存在是从其他物质中组织出来的。显化出角色的粒子和构成椅子或房间的粒子本质上没什么不同,真正的区别发生在心灵投影的过程中,而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物质层面。内在本体通过不断扩展自己所能创造和体验的素材库,以能量形态样式群的方式拓展可显化的实相,并作为一个整体的心灵模式运作。然而,万物皆是相互连接的。
你用自己手机的前置摄像头,看自己与周边的场景,这时在屏幕上显示出的自己与周边景色,你会认为各有不同,但事实上画面中的一切都是显化矩阵利用光点明暗色差带来的显影,而分别心是你自己添加进去的。
感知可以通过眼睛完成,因此生成图像,也可通过其它感官完成。其实所有感官最后生成的信息都是电磁脉冲波,从本质上毫无差别。所以训练自己识别不同体系内的电磁代码,就可以通过转译来达成感知替换。
当代科技已经可以透过脑机接口,直接把编码后的电磁信号喂给大脑,让大脑觉得自己看到、听到、感受到相应的真实。人工眼睛、人工耳蜗、人工触觉都是利用相同原理达成的。说直白些,一切所感与反馈,都是一场电磁能量波与意识相互交互的游戏。除此之外实无一物。至于你认为的你认为与现实无关,只是你自己的自我感知体验而已。
参与意识投射可进一步扩展自我和本体对多样性的认知,使其能够借此察觉到物质自我无法企及的领域。这种意识投射,这种自我的延伸,从某种角度上看具夸张性的侵入式行动,主要依据真实本质所具有的创造性。
这好像是你去其它国度的探险,虽然侵入了其它系统的实相体系,但却不引发冲突。当然前提是你不干预自己所见的自然。本我利用这种创造性的活动作为自身发现的推动力,以这种方式扩展自己的所见所知,并据此获得自我认知的改变,当你知道了世界还有其它可能性时,你也就不再被原有的认知所束缚了。
意识投射确实带你侵入了角色我无法抵达的其它领域。把自我向前推进到了一个新的维度,而这正是一种创造性的行动。就犹如凭借灵感描绘出绘画的图案,非写实类图画本身就挑战了人们对真实的认知。你将能量注入新的表达形式中。所有这些都意味着对固有认知的毁灭,但这只在有限的范围内发生。

艺术表达的发展经历了一个渐进的过程,从谁模仿得最像到谁能表达出自己的思想,至今已经发展成多维艺术,即每个人面对同一实相作品时,都看见自己识别出的实相,就连作者本人也不为其作品赋予特定的专属表达。后现代艺术从咬文嚼字地对现实临摹发展到了模糊的混沌、随性的含混,不管是绘画、歌曲或舞蹈、雕塑,似是而非模棱两可成为了主流。这让实相不再被认定为什么,每个人都在其中看出或看不出所以然来。而这种不确定反而是一种自然,归回到每个人都活在自己实相中的本真状态。

例如,每一次的意识投射,可说在某种意义上,都是先前存在的“有限自我”的消亡。意识认知的拓展让你与之前的自己截然不同。你的每一次创新,都带来创新前的自我的消亡。自我通过不断变化得以持续存在,它不断地以这种方式迭代更新,而只有这种自我意识的迭代才能保证在精神意识层面上的永生。
因此,当你了解与理解了自我认知拓展的真正本质时,就不再会被世俗所谓的道德困境所束缚。因为打破固有的格局,展现高度的自创性,才是你在生命中真正需要去做的事情。没有生灭、破立的迭代,就没有所谓的“存在”——正如没有波浪的起伏,就不会有浪涌的进退。二者本就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

没谁知道自己何时离世,或许还有时间,或许就在明天。当回首一生颠倒执着梦想时,所见的都是枷锁,有自己成见的锁链,有被世俗圈套上的制约。干瘪的皮囊下藏着空荡荡的灵魂,一生好像经历了很多,又好像一无所获。一生的画面瞬间流淌:童年、学校、恋爱、就业、生娃、还贷,然后呢?然后呢?
每一次都是这样,每天都是如此,好像活着,又好像早就死了,在无尽的重复里期许着解脱;可真解脱了,才发现又是一次往复的开始。时光的片段犹如细沙从指尖滑过,曾经在意过的名利爱情此刻都黯淡无光,我到底为自己、为全然、为所是此生做过些什么呢?一生忙碌却一无所获,疲惫不堪可两手空空。
在人生中你到底是否活成了他人羡慕的对象这并不重要,关键是你自己是否觉得自己得偿所愿有所成长。你是否能让父母在亲属朋友面前有面子、能否让妻儿家庭坐拥豪宅名车,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否能让自己为自己感到自豪。在伪装实相里,你真正要负责的只有自己,但这不意味着你可以利己自私地不择手段。在全然一体中,“我”不是自我的意识焦点,自我的利益得失也不是衡量成败的任何指标。
关键在于意识神魂是否在角色铺陈完成后,可以达成自我意识觉醒,然后完成自我意识成长。至于你给自己显化的伪装世界与其中的投影人物们到底在你梦醒后会继续如何,关心这些纯粹瞎耽误功夫,因为角色我一旦离世,矩阵存档就会被封存。就好像话剧谢幕,演员们鞠躬离场,观众们散去,明天同样的剧目换批演员与观众又会从头开始。在矩阵中,在同时性里,用单一线性逻辑思维是很幼稚的一件事,可以说怎么想怎么错,想得越多错得越离谱。
经历意识投射,也就是出体体验,本质上是一种创造性的行为,而所有创造性的行为,归根结底都具有拓展性。当你改变自己意识投射的维度时,你无法做到仅仅是个旁观者,访问其它位面却不留下痕迹。
角色我通常对这种经历抱有强烈的疑虑,因为对角色我来说,出体体验会证明当前世界的本位面只是一个伪装实相,而角色自己的真实性也就不言而喻了。经历过濒死或出体的人对当前世界与自身的真实性会发生不可逆的认知改变。然而,在成功的投射之后,自我会变得更加开放,因为它发现自己在投射中不仅完好无损,而且感受到无比充实。
事实上,角色我是抗拒并害怕出体体验的,而神魂却渴望任何形式的创造性行为。所有的创造性行为,包括艺术创作,都需要暂时从角色我的控制中摆脱出来,挣脱其逻辑体系的把控,这一点正是角色我所恐惧的。然而,在经历了这样的过程后,角色我也会被随之扩展,并因此给予自我更大的自由度。
因此,成功的投射会带来更多的投射体验,而它们也会变得越来越容易进行。
一旦你经历过出体体验,亲眼看见了矩阵是如何生成你当前世界和人物角色的,那你将无法再直视自己生活中的自己与父母妻儿。那些街上行走的路人,那些新闻里的灾祸,在你看来都像是在看话剧一般,假得可爱,真得可怕。人们的斤斤计较、世人的杞人忧天,都变得那么有趣。可你却不能和任何人说出真相,一方面这毫无意义,另一方面言多必失。矩阵对觉醒者睁一眼闭一眼,但要是破坏秩序胡言乱语那就另当别论了。
再次重申:盲目出体有风险,小白需谨慎。先学会基础知识,盲目上路不安全。世界很精彩世界也很乱,在你还无法面对自己与家人都是矩阵生成物前,最好别捅破这层窗户纸。
我们应该休息一下,尽管我们进行得很好,也得让你的手指歇一会儿。
(“好的。”9:40休息。就像第274节课时的情况一样,珍在休息时仍然处于出神状态。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只是闭着眼睛坐着。相反,她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眼睛睁得很大,显得格外深邃。在我伸懒腰的时候,她跟我聊了几句,我们简要地讨论了投射和我的画作之间的相似之处。她点燃了一支烟,让我告诉她什么时候准备好继续。
整个过程中,她的语调依旧充满表现力,眼睛大部分时间都是睁开的。她抽了烟,喝了点酒。9:45继续。)

当你在绘画时,你用你的物质身体作为工具,把内在的想法表现出来。你并未意识到自己在创造物质,但事实上,在这样的过程中,你正在直接影响能量——只不过你的注意力主要还是集中在物质实相之中。
在你的绘画中,你的创造力受到局限,你只能在一定维度内展现它。你无法真正意识到你的画作在多少个实相系统中同时存在。尽管这个类比过于简单,但在某种程度上,投射进入另一个系统,就像是你走进了自己画作中的世界。
(这时,我们的一只猫像往常一样在门外抓门,想要进来。珍没有停顿,依然睁着那双深邃的眼睛,站起身走到门口,把猫放了进来。然后,她回到摇椅上坐下,整个过程没有中断。)
你在那个系统中所拥有的自由度是有限的,不会超出那个范围。你与在那里遇到的居民不同,但无论如何,你侵入到那些实相里时,会被原住民感知到你的存在。
大多数系统的实相程度比一幅画要高,但并非所有系统都是如此。有些系统的本质会让你感到恐惧。你的画作是一种创造,但从其本质来看,它们同时也是一种限制。它们之所以是有限的,是因为它们的实相必然受到你所选择的元素的约束。例如,你在风景画中画了一栋房子,这是一种创造。但在这幅画中,永远不会凭空出现第二栋房子。
然而,在其他系统的实相中,另一栋房子可能会出现(微笑),另一个人也可能会出现,而投射进入该系统的意识,就会成为那个“人”。他必须立刻适应新的环境。
在前面的章节里说过被意识生成的伪装实相分三大类:个人实相、小群体实相与公共实相。如果某一实相是你自己意化出来的,那这一实相具有自限性,而且格局与变化不超出你自身的认知格局与可想到的变化。但如果你进入的实相是他人营造出来的,或群体意识交织出的产物,那多样性与套叠性就会出现。
所谓多样性就是对同一场景,不同观察者看见的是全然不同的实相,差异在于观察者自身的感知感受能力与后期自我意识对信息的扭曲。
套叠性是在同一个场景内,不同观察者各自展开自我实相,都使用同一个背景,但体验者却分别位于不同的平行实相里。这用单一线性时间逻辑思维很难理解。
你们有信封给我吗?
(“有的。”10:05,珍的眼睛此刻闭上,并保持如此。)


第67次信封实验的示意图:上为邻居的便条,下方折叠处是罗的笔记。
第67次信封实验的物品是一张用铅笔写的便条,来自我们的邻居伦纳德·尤德斯(Leonard Yaudes)。下方是我当时的笔记,记录了8月14日(星期日)早晨发现便条塞在我们门缝里的情况。伦纳德是在当天早上10:05接到我母亲的电话后写下这张便条的。我们自己没有电话。
下图的贺卡也与信封实验信息有关,因此也一同被展示出来。但这张贺卡并未用于实验的信封中。它是我母亲于1966年8月11日从宾夕法尼亚州唐克汉诺克(Tunkhannock, PA)寄给珍和我的。我的笔记原本夹在实验信封物品上,在信封封装之前取了下来。

信息中出现的贺卡面示意图,来自罗的母亲,没有作为信封对象使用。
现在,珍闭着眼睛,从我手里接过密封的双层信封,将信封横向按在额头上。)
请稍等。这些是意相。
一个坟墓。一种沉重的感受。三。一张带有漫画的卡片。
与某种困扰有关。白色。某样被放错地方的东西。
与壁橱有关。我暂时还不理解这个意相具体指什么。
与纪念碑有关。某样东西再次被放错地方。四加一。本月。I L I A。”(拼出字母,摇头,疑惑。)
与一只猫有遥远的联系。或许是黑色的。
与某个遥远的国家和一个人有联系。一个女人。我认为她是一个巴茨家的人(A Butts)。
纪念性的。一件具有重大意义的事情。一张折叠的卡片。内页有手写文字,还有印刷内容。
数字4。几件事情同时发生,或者一系列彼此相关的物件。这让鲁柏联想到圣诞节。(用信封做手势。)
几种颜色。白色、橙色,可能还有红色——这个是圆形的——以及黄色。
加上深色印刷字。
I N C再次出现,可能还有1418。某样装在信封里通过邮件寄出的东西。形状细长。
苹果。73。或许与你们的父母有关。恩塞纳达(Ensenada)这个词。
你们有问题要问吗?
(珍在10:15左右停顿了一下。她之前的语速很快。在我来得及提问之前,她继续说道:)
这里有某种受宠爱的东西,或是某个人受到了偏爱。
(“你能更具体地说明I L I A吗?”)
不能。或许它可以指代伊利诺伊州,但这是我所能看到的全部。
(“你能详细说明关于壁橱的信息吗?”)
鲁柏想到你母亲的缝纫室。而对我而言,它指向某种形状——黑暗而狭窄,并带有运动的感觉,就像是某种下落或跌落的状态。是一种向下的运动,并且带有一定的速度。
(“那黑猫是什么意思?”)
是某种遥远的联系。某种优势的丧失,或者是一段运势不佳的时期。
(“这个物品的形状是什么?”珍坐着,信封放在膝上,眼睛仍然闭着。)
大致呈长方形。
(“你能详细说明关于‘坟墓’的信息吗?”)
与某个人有关,可能是已经去世或身体状况不佳的人。或许是个男性。
(“那数字4呢?”)
四个盒子,我认为。是盒子形状的东西。
(“你能告诉我信封内的手写内容大致写了什么吗?”停顿。)
并不完全是邀请,而是提及了某个场合或一次拜访。
(“你之前提到的那个词是‘恩塞纳达’吗?”)
一个主要涉及四个人的事件,我认为。(停顿。)这是对你之前问题的进一步回答。
(“那你能告诉我关于这四个人的更多信息吗?”
珍再次停顿,短暂地睁开了眼睛——在信封实验中这很少发生。)
这些是一些更广泛的印象。一个S。或许还有一个C。这个物品是一张卡片,带有一张便条。与外地有联系。
(“嗯,这是正确的。这个物品确实涉及一张便条。”)
然而,它与某种疾病有着非常明确的联系。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10:25休息。珍表示她的意识“飘得很远”。赛斯本来不想按正常时间休息,并且希望在实验期间让她继续保持出神状态。他还特意让珍去开门放猫进来,以免猫抓门让她分心。在整个实验过程中,她的眼睛一直闭着,语速很快,除非有特殊标注。
参见前面的图,我们将在比对信封信息的过程中详细解析这些关联。
赛斯在休息后补充了一些评论。
在实验过程中,珍最突出的印象是关于那张贺卡。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在记录信封实验时,也附上了那张贺卡的复印件,因为接下来的很多信息实际上都与贺卡有关。这是一个典型的案例,信封实验的目标物——伦纳德给我们的便条——成为了一个跳板,促使珍感知到了与它相关的另一件物品。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联系,是因为信封内的便条涉及我母亲打来的电话,而贺卡正是母亲寄给我们的。
当然,珍在8月12日或13日就已经看到过这张贺卡。但它后来被遗忘了,我们自那以后就没再找到过,而信封实验的目标物是在8月14日看到的。当珍开始给出实验信息时,我立刻意识到,她不仅在描述信封内的物品,同时也在感知那张贺卡。休息时,我们尝试寻找那张贺卡,但一无所获。最后,我们翻找了一堆旧杂志,才最终发现了它。
母亲和我们之间的情感联系很强烈,因此,一旦珍感知到“母亲”这个线索,她的情绪反应可能会盖过对实验物品的具体细节。珍说,她在实验开始时就已经意识到母亲的贺卡,但她努力不让这一点影响实验信息。她试图让自己放下这个念头,决定让赛斯以他自己的方式来传递信息。然而,无论如何,这张贺卡仍然在实验信息中占据了很大的比重。)
“坟墓。一种沉重的感受。”
珍当时对这个信息有一种强烈的“病重或死亡”之感,确实有一定的关联。我的母亲在那通电话中谈到了我父亲的健康状况不佳,而这通电话正是促成信封实验目标物的关键因素。此外,那张贺卡是母亲从宾夕法尼亚州唐克汉诺克寄来的,当时她正探望我的兄弟及其妻子。而我弟媳的父亲最近几乎去世,病情非常严重。
“三。”
我们可以找到许多可能的关联,但无法确定具体指向哪一个。
“一张带有卡通图案的卡片。”
是的,虽然它并不是信封实验的目标物,但这张贺卡在情感层面和时间上都与实验目标物有着紧密的联系。
“与某种困扰有关。”
母亲的那通电话——也就是信封内便条所记录的内容——反映了她自己的困扰,而这在后来我们回拨电话时也影响到了我和珍。
“白色。”
信封内的物品是一张白纸上的手写便条。此外,贺卡本身也是印在白色卡纸上的。
“某样东西被放错了地方。”
伦纳德,也就是实验物品的书写者,最近丢了一把园艺剪刀。珍主观上觉得这个解释是正确的。我也曾怀疑这可能指的是我们寻找贺卡的过程。珍可能下意识地知道贺卡已经丢失,并且在实验中意识到它的重要性。然而,当时我并没有想到这个可能性,因此没有追问赛斯。
“与壁橱的关联。我目前还不明白这个具体指向什么。”
这个信息是准确的,赛斯在回答第二个问题时对此做了解释。
“与某种纪念碑有关。”
我们认为,这与后面提到的“纪念性事件”有关。
“某样东西再次被错放。”
见上文相关描述。
“四加一。”
通常情况下,我们可以对数字找到关联,但不一定能确定它是否正确。“四加一”可能指的是伦纳德写下便条的日期。请参见附在实验物品上的折叠纸条,上面注明的日期是1966年8月14日。如果将“四加一”理解为“五”,那么信封内的物品上确实有一个5,出现在便条上记录的时间“10:05”。此外,贺卡寄出地址的门牌号是54(54 Slocum Avenue, Tunkhannock, PA),其中54也包含了“4”和“1”。
“这个月。”
实验物品是在1966年8月制作的,确实是在当月。
“I L I A。”
珍在实验中对这个信息感到困惑,就像是她自己觉得这不是正确的拼写。赛斯在回答第一个问题时对此做了进一步解释。
“与一只猫有遥远的联系。也许是黑色的。”
我母亲与一只黑猫的联系,或许不只是偶然的。她的邻居几个月前养了一只黑色的小猫,这只猫给我父母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们经常观察它在自己家和邻居院子里的活动。
因此,大量的实验信息可以直接与我的母亲联系起来,这说明情感上的强烈连接在实验过程中占据了主导地位。这些连接似乎是从珍对信封物品的最初感知中逐渐扩展出来的,以至于信封本身的细节在一定程度上被淡化了。
“与某个遥远的国家和一个人有联系。一个女人。我认为她是一个巴茨家的人(A Butts)。”
这是另一个由母亲的关联所引发的例子,关键在于“A Butts”的提法。珍在给出这个信息时,心里很清楚她指的是“A”作为姓氏的首字母,代表Alice Butts。当然,我当时并不知道这个情况。Alice是我母亲的一位远房堂妹,我母亲非常敬仰Alice。Alice曾在韩国担任传教士多年。此外,伦纳德也认识Alice Butts。
“纪念性的。一件纪念性的事件。”
参见我母亲在贺卡内页写的文字。她在其中提到,终于到了唐克汉诺克探望我的兄弟和他的家人。我的父母住在塞尔,距离唐克汉诺克约50多英里。我父亲现在不太开车,因此对他们来说,这次旅行确实可以称得上是一个“纪念性事件”。她在贺卡上的文字开头写道:“终于,我们到Tunk了……”
上述信息也可能是为了引出接下来的内容。
“一张折叠的卡片。内页有手写文字,还有印刷内容。”
这些信息完全适用于贺卡,它是我母亲在1966年8月14日寄给珍和我的。而信封实验的目标物——伦纳德的便条——本身并不是折叠的。
“数字4。”
我们不确定具体含义,可能有多种关联。
“多个事件同时发生,或者一系列彼此相关的物件。”
这可能指的是母亲在贺卡上的文字内容,因为她描述了多个事件。“一系列彼此相关的物件”可能指的是信封物品中的文字,但这个信息同时也适用于贺卡。
“几种颜色。白色、橙色,或许还有红色,这是圆形的,还有黄色。另外还有深色的印刷字。”
这一切都适用于我们在8月12日或13日收到的贺卡,珍当时肯定已经见过它。而信封实验的目标物则是在8月14日才产生。上述描述基本准确,唯一的例外是贺卡上并没有黄色。橙色和红色的部分可能指的是卡片上的卡通图案,其半色调印刷采用了红色调。
“I N C再次出现,也许还有1418。”
这是有趣的信息。贺卡上没有“I N C”这个字样,尽管它的背面确实印有公司的标志和地址。然而,“I N C”出现在上次实验(第66次实验)使用的信封上。上次的目标物是一张明信片,而今晚的目标物是一张贺卡。但两者都与伦纳德有关:他寄出了明信片,同时也是今晚实验目标物的书写者。因此,伦纳德是两次实验之间的关键连接,而珍也在两次实验中都感知到了他的影响。
确切的1418这一数字序列并没有出现在信封实验的目标物或贺卡上。当我们找到贺卡时,我们也发现了它的信封。唐克汉诺克的邮政编码是18657,而我母亲在信封背面写下了我弟弟的回邮地址。但她无意间在地址后面写上了自己所在的宾夕法尼亚州塞尔的邮政编码18840。这个数字跟1418更接近。
参见我最初附在实验目标物上的手写纸条,其中提醒了我该物品的日期。纸条上写的序列是8/14/66,这与1418也有一定相似性。珍从未见过这张纸条,但它已经附在目标物上有一段时间了,或许是通过心灵感应感知到的。当然,她之前不经意间见过装贺卡的信封,就像我一样。我是在课程几天后检查信封时,才发现邮政编码的差异。
“某样东西被放入信封,通过邮件寄出。形状细长。”
这是对贺卡的明显指涉。
“苹果。”
另一个与我父母及他们在宾夕法尼亚州塞尔的家有关的参考信息。院子里有一棵古老而美丽的苹果树,我们都喜欢坐在它下面。
“73。”
我母亲73岁。是否还有其他关联?
“可能与你的父母有关。”
是的,信封实验的目标物和贺卡都与我的父母有关。
关于“苹果”的信息,我还应补充说,我们在埃尔迈拉的房子后院也有一棵苹果树。这棵树的某些树枝在7月份被伦纳德修剪过,珍当时对此有些不满。他甚至谈到要砍掉整棵树,珍明确要求他不要这么做。
“恩塞纳达这个词。”
我们认为这可能与珍和她父亲一起在墨西哥下加利福尼亚(Baja California)的恩塞纳达露营旅行有关。这与我父母的联系较为间接,因为他们过去也曾露营过。
“这里有某种受宠爱的东西,或是某个人受到了偏爱。”
珍说,她主观上很确定这是另一个指向我母亲的线索,因为她是促使伦纳德写下这张便条的人。而我是母亲最喜爱的儿子。
(赛斯问答部分:)
第1个问题:“你能更具体地说明‘I L I A’吗?”
“不能。也许它可以指代伊利诺伊州(Illinois),但这就是我所看到的全部。”
——贺卡是在伊利诺伊州生产的,相关信息印在卡片背面标志的右侧。
第2个问题:“你能详细说明关于壁橱的信息吗?”
“鲁柏想到你母亲的缝纫房。对我来说,这与某种形状有关,黑暗而狭长,伴随某种运动感,就像是掉落或坠落。向下移动,而且速度不慢。”
——我母亲的缝纫房确实是一个合理的关联。至于赛斯的解释,我们还不确定,除非这与缝纫机的运动有关。“黑暗和狭长”是否意味着另一个与坟墓或疾病相关的暗示?
第3个问题:“黑猫是什么意思?”
“遥远的关联。失去优势,或者是运势低迷的时期。”
——关于黑猫的解释如前所述。赛斯在这里提供的额外信息让我们想到,邻居的黑猫也可作为厄运或不幸的经典象征。而这次实验中的关联可能是指我父亲的健康状况每况愈下,以及更严重的情况——我兄弟洛伦(Loren)的岳父米克先生(Meeker)的病情。母亲是在洛伦家时寄出的贺卡。当她在8月14日给我们打电话时,讨论的正是父亲和米克先生的健康状况。
第4个问题:“物品的形状如何?”
“大致呈长方形。”
——正确。目标物是长方形的,贺卡也是。
第5个问题:“能否详细说明关于坟墓的信息?”
“与某个已故或健康状况不佳的人有关。可能是男性。”
——参见第3个问题的解释。
第6个问题:“关于数字‘4’呢?”
“四个盒子,我认为是盒子的形状。”
——这个信息仍然没有给我们提供明确的线索。
第7个问题:“你能告诉我信封实验目标物上的手写内容是什么吗?”
“不是正式的邀请,而是涉及某次事件或拜访的参考信息。”
——我认为提出这个问题是合适的,因为赛斯之前已经提到了“手写字”的信息。赛斯的回答很好地对应了母亲在贺卡内页写下的内容。实际上,这个信息也可以同样适用于信封实验目标物本身。8月14日母亲打电话给我们,谈到了我们是否去塞尔拜访她,以及她是否来埃尔迈拉看我们。在这次通话中,我们安排了母亲下周六(8月20日)来探望我们。
第8个问题:“你所提到的恩塞纳达一词是什么意思?”
“一个主要涉及四个人的事件,我认为。这是对你之前问题的延续回答。”
——这一信息似乎强调了第7个问题提到的两个可能性中的第一个。因此,赛斯提到的“四个人”应该是我的父母,以及我兄弟和他的妻子,他们当时在唐克汉诺克。
第9个问题:“你能告诉我关于这四个人的更多信息吗?”
“这些是一些更广泛的印象。一个S。或许还有一个C。这个物品是一张卡片,带有一张便条。与外地有联系。”
——可以看出,赛斯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S”的联系可能是塞尔(我父母的家),但目前没有发现“C”的对应。“这个物品确实涉及一张便条。”
“然而,它与某种疾病有着非常明确的联系。”
(珍在11:03继续。)我们现在结束这节课。
鲁柏唯一能清晰感知的印象是贺卡,这完全合理,但它本意只是一个线索,引导他更进一步。
我向你们两位致以最衷心的祝福。我当然可以继续,但我尊重时间上的限制。
(“你在信封信息中提到的词是恩塞纳达吗?”)
是的。
(“为什么会提到它?”)
这只是一个很远的关联,没什么特别的意义。鲁柏之前和他父母在恩塞纳达露营过,而你的父母也露营过。不过,这里提到的其实是两个人的病情——一个很严重,另一个是你父亲的状况。这两个疾病带来的影响很强烈,仅此而已。
我挺期待周三的课的,不过现在看在你们俩的份上,我就不折腾你们了,咱们今天先到这儿吧。
(“晚安,赛斯。”11:09结束。珍像往常一样还在出神状态,期间有几次睁开了眼睛。她说,赛斯其实还能继续说上好几个小时。
注:这是迄今为止我向赛斯提出问题最多的一次,总共九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