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8月1日,星期一 晚9点
(原定于上周三即1966年7月27日的课,因为珍生病而取消了。她用灵摆测试后发现,自己是因为紧张和焦虑才生病的,主要是因为她的ESP书即将出版。在生病前的几天里,她一直睡不好,工作状态也不佳。
不久后,我们新养的猫凯瑟琳也病了,得了猫瘟。7月29日星期五晚上,我们带她去兽医那儿打了一针,还拿了一些药回家。这几天我们一直在观察她的状况,今晚看起来她已经好多了。珍让我一定要问问赛斯,看看他会不会主动提起这件事,如果没有的话,就让他解释一下。
珍开始说话时是坐着的,眼睛睁着,神色有点深沉。她还在抽烟,语速和音调都比较平稳。)
晚上好。
(“晚上好,赛斯。”)
现在。如果鲁柏真的有患上严重疾病的风险,我一定会知道的。那时候我会警告你,不过你也知道,我很清楚暗示的力量,所以如果情况不严重,我不会轻易给出警告,以免这种警告本身变成负面的心理暗示。
很多人会用“负面”例证的方式,表达关心。比如:“多穿一件衣服,你会感冒的”“走路看着点儿,会被车撞死的”“慢点儿吃,噎死你,一会儿鱼刺会卡嗓子的”“你去做个检查吧,有癌症早发现”。这类表达其实是诅咒——在表达关心的同时,植入了一种不被考虑的实相暗示,触发了另一种可选项的显化。
一个人会经历什么或不会经历什么,有其生命蓝图的安排,但自由意识首先会被尊重,如果你活在恐惧的焦虑中不断地防微杜渐,那你的诚心一定会感动自己,让自己去体验那种可能性。这就是古人说的:怕什么来什么。
这倒不是说,你无忧无虑就不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人生没谁是轻松的,来这里就是经历课业的;但没事给自己还报考各种“兴趣班”,或由“爱”自己、“关心”自己的人帮自己安排些课外功课,那并非必要经历。
但如果有必要,我一定会告诉你,并指导你们如何最好地避免它。上一节课时,我并没有察觉到鲁柏即将生病,虽然我知道他的整体状态不太理想。但他的问题还不算严重,没到能引起我注意的程度。
不过,如果你当时问我,我是可以探查他的状况并提前提醒你的。正确的心理状态本来可以避免这次的不适。但既然你们没有用更好的方式去处理,那么这次身体不适反而起到了一定作用,达到了某种目的。
(珍说话时有点坐立不安。然后,她没有刻意停顿,直接从自己最喜欢的肯尼迪摇椅上站起来,换到桌子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这种情况很少见——她通常整节课都会待在那张摇椅上。)
自我心灵和思想中的问题会集中表现为身体上的症状,身体系统通过这种方式来排解问题。换句话说,问题最终以身体层面来呈现——而这通常是最后的应对手段。
通常,个体会先尝试在心理和精神层面解决问题。当这些问题无法得到充分或有效的处理时,就会以身体疾病的形式表现出来。而且,身体疾病的严重程度始终与内在问题的强度成正比。
比如,长期的慢性身体症状通常意味着存在一个持续已久的内在问题。当然,疾病的发展本身也涉及潜意识的象征意义,并且还承载着更深层次的心理象征。
鲁柏因为无法正常工作,心理上的挫败感转化为身体上的胃部不适。他的病症实际上是这种状态的外在表现。同时,这次被迫的休息也让他得以恢复心灵能量。实际上,这些问题本可以在心理和精神层面上得到处理。如果是过去,面对类似情况,他的身体状况可能会更加严重。
现在,说到你们家的猫,它体内的病毒其实早已存在了一段时间。只是,它自身的恢复力加上你们的心灵支持,一直在帮助它抵御疾病。
然而,这一次,鲁柏感染了猫的病毒,并因此病倒。在他生病期间,他无法再通过自己的心灵能量为猫提供额外的支持。与此同时,你把自己的心灵能量用在了帮助鲁柏身上,导致猫只能依靠自身的恢复能力,而这一次,它的自身抵抗力还不足以应对病毒。
不过,现在你们不必再担心它的存活问题。既然病症已经显现在物质层面,抗生素在这里起到了物质强化的作用。它提供了物质上的支持,帮助猫的身体顺利恢复。
如果你们希望猫能够彻底康复,那么此刻它需要你们尽可能给予的一切支持。只要你们保持当前的做法,它就完全可以恢复健康,没有任何理由不能痊愈。
我们在早前的课程中说过,人体可被分为物理身体、生化身体、微生物群落共生身体、电磁身体、心理身体、神魂身体。
比如:扭脚或错误的睡姿、搬运重物,导致脚痛、脖子僵痛、腰痛,这是物理问题,需要理疗解决。
吃的盐糖太多、喝水太少、大量吃维生素,导致微量元素中毒,这都是生化疾病,需要化合物类药品治疗。
月经不调、胃酸太多、严重失眠、大便秘结,这都是身体自主周期紊乱导致的疾病,需要针灸调节自律神经系统。
肠胀气、皮癣病,这些都是内外菌群平衡被破坏后的结果,需要恢复益生伴生菌才能治愈。
心事重、忧虑多、偏执癫狂,这是心理问题,那学会放下、了知事理,才能真正走出来。
有些是基因病,命里自带的,到什么时候、会展现出什么疾病、病多久、什么时候自愈或无法被疗愈,这些都是神魂安排好的人生功课。医学只能缓解症状,其实对疾病的治疗最后还是依赖患者个人的自我意愿。
这时如果患者坚信医药能给自己带来帮助,那吃淀粉片也能痊愈;如果患者或家属质疑主治医或药品的可靠性,那就算吃了特效药也基本没有疗效。在药品有效性的双盲实验中,即医生和患者都不知道药品的真假,结果发现:药品是否有效与患者是否容易被暗示有关。
在新冠被吹嘘成恶魔时,人们大量地被感染甚至死亡;当各国政府偃旗息鼓任由其发展时,新冠就消失无踪了。在意与负面的预期决定了个人与群体实相的展开方式。
家庭成员或饲养的宠物都是个人实相的一部分,犹如角色的身体是个人实相的一部分一样,当自我活得很“拧巴”时,所有的自我投射都会如实地反映出你的错乱。
所以请远离那些有严重持续偏执思想的人;请在遇到灾祸时,先反思自己是不是最近太在意与较真了。所谓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当所欲所执打破了自然的平衡、突破了自然平衡自愈能力的限度后,就会体验失衡带来的麻烦。
今晚,我还打算给你一些关于投射的新资料。不过,在那之前,我先做这些补充,包括一些与你们个人情况相关的说明。你的手指累了吗?
(“不累。”9:26。)
现在,关于你们的聚会,我偶尔也有在场。(珍仍然坐在我对面,她敲了敲桌子,眼神深邃而专注。)这次聚会确实对你们很有益处,但你们还不知道其中的一些重要细节。
你们两人选择并邀请了自己熟人当中心灵天赋最强的两个人,他们被你们“召唤”到了这里。这并非巧合,而是因为猫的生病向你们传递了一个信息:你们需要额外的能量支持。整个事件在心灵层面是高度有机的,遵循了一种内在模式,这种模式不仅帮助了你们,也帮助了所有在场的人。
(那场聚会发生在周六晚上,参与者包括比尔·麦克唐纳、他的朋友汤姆、珍和我。聚会一直持续到凌晨4:45。)
你们应该知道,放声大笑具有强大的疗愈作用,所以我就不再赘述了。但你们需要明白,酣畅大笑的强度往往与内在压力的程度成正比。从鲁柏生病的最初迹象开始,你们采取的措施完全正确。这次疾病虽然令人遗憾,但总体上是有益的。如果它没有发生,并且内在问题没有在心灵层面得到释放,后果可能会更严重。
从整体来看,在这种情况下,鲁柏做出了一个相对明智的选择。尽管不是最佳方案——最佳的解决方式应该是从心灵层面入手,但在现有的条件下,这依然是一个可行的途径。
每个人都具有自己的能量场,这是个人生命能“能量震动”引发的共鸣场域。个人的身体状况、心理状况、神魂状况,决定了一个人的能量场大小与场域内能量频率的强弱。
和意识高频喜悦快乐的人在一起,能量会从高压区流向低压区,就好像一杯热水和一杯冰块放得很近时,虽然没有直接接触,但分子的抖动频率会相互中和。
所以一些老人很喜欢小孩子,而小孩子在老人房间里呆久了就会越来越安静。苦闷的人喜欢找开朗的朋友诉苦,之后朋友回家莫名地吵架;而苦闷的人重新获得了力量,也回家去吵架了。
小孩子去医院探望重病之人,回家后没多久就会生病,不是从医院沾染了病毒回来,而是被整个医院的能量场给共鸣了。
有些人对这些很敏感,甚至可以感受到他人身上的苦痛,包括生理或心理的,有些人对此很无感。这与同理心和共情能力有关,也和自身能场强度与稳定性有关。如果你自己本就是那很情绪化的,自己的心理平衡也很脆弱,再加上平日里活得很“累”,那抵御扰动或不被共振的能力就很小,自身能量本就捉襟见肘,被谁一泄也就自己趴窝了。

我建议你们先休息一下。
(9:32休息。珍的状态非常放松,进入了较深的解离状态。她的眼睛时常睁开,声音也比之前更有力了。她意识到自己离开了摇椅,坐到我对面的桌子旁,并一直待到休息开始。她对自己这么做感到有些惊讶。9:44,珍再次以同样专注的方式继续,与我一起坐在桌旁。)
现在,还有一点需要提及。你的朋友马克(比尔·麦克唐纳)在潜意识里试图回报你,特别是为了你给予他的帮助和食物。他对你非常感激,并且觉得从食物中不仅获得了营养,还得到了额外的好处——事实上,确实如此。
这虽然是一个小插曲,但却很重要:食物是神圣的。它的准备过程更多涉及心灵,而不仅仅是物质层面的操作。食物的制作者不仅仅是在加入调味料,还在注入自己的能量。一个人的心境完全可以影响食物,即使没有任何物理污染,它仍然可能被“污染”或“充能”。
比如,当一群人因某种食物而生病,这绝不仅仅是食物变质那么简单。真正影响食物的,是准备者的心理状态。鲁柏的疗愈能量保护并丰富了你们的饮食,这对你们的健康有着持续性的积极作用。
在很多家庭中,成员经常出现各种小毛病,而罪魁祸首往往是食物的制作者——他们的心灵能量状态决定了食物的影响。许多慢性疾病的隐性传播者,实际上是厨房里的那个人。这当然是一个概括性的说法,因为你们都会受到环境因素的影响,并且在不同的时间里,对自身能力的运用程度也有所不同。
再强调一次,鲁柏,你的猫是安全的。只要你们继续按照当前的方式照料它,它就不会有问题。
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我们就进入下一个主题。
(“继续吧。”9:52)
投射实际上涉及原子结构的变化,意识只是改变了它的形式。物质身体仍然维持着,但内部也会发生一些化学变化。在最初成功投射时,肾上腺素会大量分泌,甲状腺高度活跃,同时性激素的分泌也会增加,并被用于支持投射。

在伪装实相中,一切被显化投影出的物质实相都多少被赋予了投射者为其“赋能”的额外信息。这在佛教中叫做开光,在传统里叫祝由,在西方叫心灵魔法,其实核心都是一样的,就是把强烈的意愿与念头注入到某一指定的物品中,如此让该物品附带了指定的意识信息。
就好像电脑U盘,本身就是一些导电晶体,从物理角度看只是硅晶,但当你为其注入了程序,它在插入其它电脑中时,就会触发一些指定的作用。比如重置系统、植入病毒、开启某些隐藏功能。
不管是食品、水、物件,哪怕一口哈气,都可携带好的信息流或有害的意愿。很多人只看到了唯物主义物质层中的东西,单纯地认为纸就是纸、吃的就是吃的、水就是水、木头就是木头。不知道信息的携带体本身是什么不重要,在其制作过程中,被夹杂入了怎样的信息才是重要的。
当然是否被其夹带的信息影响,也是因人而异的。就像前面说过的,你的心灵是否对其开放共鸣,你的内在平衡性是否脆弱,你的自身能场是否够强大,都会影响那些在左右你状态的意识频率对你造成的影响。
然而,一旦成功进入投射状态,体内的化学活动和激素水平会显著下降,体温降低,有时甚至降得很低,血压也随之下降。眼球的运作机制也会发生变化。在梦境状态下常见的快速眼动(REM)现象在投射过程中则完全消失。
投射期间,眼部肌肉完全放松,通常在睡眠中会出现的肌肉活动也消失了。此时,物质身体进入深度出神状态。如果投射发生在梦境状态,那么这种出神状态可能会被睡眠掩盖。根据投射的强度以及探索的系统不同,当意识回归身体时,物质身体可能会变得僵硬,程度不等。这种僵硬只是意识回归的一种自然反应。
此外,身体对糖分子的利用方式也会发生微妙的变化。投射期间,身体会短暂减少糖的消耗,但糖在意识的旅程中至关重要。它不仅为意识提供能量,还帮助意识保持与身体的连接。在某些情况下,如果缺乏糖分,意识可能会被切断,导致难以顺利返回身体。换句话说,身体和投射中的意识之间,确实存在某种物质性的连接,而这种连接依赖于一种特殊形式的糖分子,这类糖分子在常规情况下并不易察觉。
糖是碳水化合物,其分子结构主要由碳、氢和氧原子组成。而人体作为碳基生物,靠氧化还原来供能,透过对氢的代谢,人体维持酸碱平衡;同时人体内负责生物电表达与传导的是钠离子(Na^+)和钾离子(K^+),可两者在表达正电与负电的过程中,需要氢离子(H^+)来维持细胞内外的电解质的平衡,这对于神经传导、肌肉收缩等生理过程至关重要。
当然还是那句话,什么都要适量。苦行的修行者大多数都会陷入顽空的境界,其实就是因为血糖代谢出了问题;而大量过量摄入淀粉双糖、果糖多糖、或糖,都会诱发糖代谢失调。
不少苦行派的修行者,在出体后,身体就陷入功能性衰竭,等想要回体时却发现角色我的肉身已经死了,无法再进入自己的角色,美其名曰“坐化”。
很多人误以为出体旅行是100%安全的,但实际上,在现实中,如果没有循序渐进的逐步练习,没有对想要访问位面的进出把控能力,随机的随性的出体旅行是有风险的。
最简单的举例:时间流速的不同。你可在角色我的一次恍惚中,利用时间的间隙,在某一其它位面中,度过了很不一样的一生。那里的百年光影不过是你这边一盏茶的工夫。但也有反过来的,有人出体拜访某一位面,只是在那儿聆听两位老者聊天,感觉没一会儿自己就撤回来了,结果发现肉身已经被家人火化安葬几年了。原因是植物人了十年,家人没钱继续维系其维生的住院费。
因此,在进行有意识投射之前,我建议你食用一些含淀粉或糖的食物。这种糖分子的结构在投射过程中会有所变化,虽然肉眼不可见,但它确实具有物质基础。而当投射进入其他系统时,必然会发生另一种转变。物质层面的连接只能支持你到达一定范围,超出这个范围后,你需要进行另一次投射,从当前的投射形态转化为另一种形式。
在这种情况下,要返回身体,需要先从第二形态回到第一形态,然后再回归物质身体。
用肉身的饥饿感唤醒跨维度意识投射的人,是一种保险的方式。当然透过长期的训练,可以让身体保持在一种低功耗的状态,维持14天到一个月才会唤醒一次。用这样的技巧可以更长时间地游历其它位面,也不会导致因得意忘形而迷途不返。
在系统的修行中,一般先学禅坐,然后在禅坐的状态里出体。禅坐或站桩与躺着出体,其实没多少差异,但前者让护法者更容易判断出体者是在出体状态还是肉身已经死亡。出体状态下,肉身的呼吸与心跳几乎是不可察的——在现代临床医学中,就会被直接判定为死亡。
所以护法者的任务一般是:如果修行者保持站桩和盘坐的姿态,就不要去打扰,保护好肉身不被虫鼠蛇狼所害就好;如果修行者倒地或散了盘倒地,就要设法唤醒出体者,让其回魂过来。这就是“不倒禅”。
很多人对此有误会,以为“不倒禅”就是坐一夜不睡觉的功夫。
你可以休息一下。
(10:06休息。珍像往常一样深度出神,眼睛时常睁开。她仍然坐在桌前传递信息。10:15,她回到摇椅上,闭上眼睛继续。)
今晚我本打算开始提供一些实践性的建议,因为我要为你们提供一整套完整的操作指南。
从这个角度来看,睡前吃点东西是个不错的选择。适量的酒精也有一定帮助,尽管效果不算明显。白天的小睡中,基于梦境的投射效果极佳。如果投射状态良好,这种短暂的小憩可能会成为所有梦境投射中最理想的一种。
这种方法也非常安全。可以说,当身体的能量储备充足时,白天进行的投射往往比夜间投射持续时间更长。我现在只讨论基于梦境的投射。
此外,上午的时间比下午更适合投射。而对于鲁柏来说,月经周期开始前的这段时间,尤其有利于进行投射。
你有信封给我吗?

(“有。”今晚的信封实验是第65次。实验物品是一张账单,是我在1966年7月15日,也就是上上个星期五,在纽约州威尔斯堡(Wellsburg)买了一块密度板时收到的。我像往常一样,把账单夹在两张画纸之间,然后装进两个信封里密封好。珍当时和我一起去了那家木材公司,不过和我一样,她也没怎么注意这张账单,自从买完东西后就再没见过它。
10:22,珍闭着眼睛,从我手里接过我们第65次实验的信封,并将其竖直地按在额头上。)
请稍等片刻。这是一些意相。
Stern(斯特恩)。我不确定它是指“严厉”,还是指船尾(stern as a ship)。
与三月的某个日期有关,以及数字三。可能是3月3日,或者是发生在三月、涉及三个人的事件。还有与某个未曾重复发生的事件的关联。某些数字,也许是01913。
与黑色有关,还有一个小方块。这可能象征着死亡,或者是字面意义上的物品。一个以M开头的词。我不确定——massage(按摩),还是mucilage(粘合剂)——先放着不管吧。
可能有舒缓的音乐。四个方块,或者是四和四个方块的组合。
一棵树,或者高大、笔直的树形。还有一个带M的词,这次可能是名字或首字母。鲁柏想到玛丽(Marie)或玛丽亚(Mary)。这是一个大写的M,应该和一个名字相关。这部分本身非常鲜明,但也可能只是代表某个女士的姓氏,比如Miss某某或Mrs.某某——总之,是个女性的关联。
字母E和B。一个锦标赛,可能是象征性的。还有交叉,比如剑的交锋。与交通运输有关,也可能和水有联系。一个长方形的物体,带有一些深色部分,可能是深蓝色。这个颜色让我想到夜晚的水面。
有一个暗示的边界。在物体的左下角可能有小字印刷,在水平放置时可见。(珍此刻水平拿着信封,并用手势示意。)
物体的背面也有东西。一个椭圆形或眼形——像这样的一只眼睛(珍闭着眼睛,指向自己的眼睛),嵌在一个矩形或三角形内。
有种悬挂在上方、笼罩着的感觉,可能是一种威胁感,或者是覆盖在物体上半部分的阴影,是黑色的。同时,在这个阴影或覆盖部分的下方,还有一个小而明亮的东西。1966年,同时也有对1967年的展望。我相信这与一张照片有关,或者是相册中用于固定照片的三角角托,或类似的东西。
两个人。我认为是你和鲁柏。
你有问题要问吗?(10:35)
(“你能再详细说说三月的日期吗?”)
March(三月、行进、进展、前进)。一个发生在三月的事件,它引发了类似的事件,但原始事件本身未曾重复发生。我认为字母G与此事件有某种联系。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除非你们还有问题。
(珍把信封放在腿上,眼睛依然闭着。
“那你能试着说出这个物体的名称吗?”)
就给出的信息而言,我已经尽可能接近了。
(“你能再说说关于‘四个方块’的信息吗?”)
我想不行。
(“那我想就到这里了。”10:39休息。珍像往常一样解离,她的眼睛一直闭着。她有一些视觉意相,我们会在接下来的内容中逐步记录。
我们自己进行了关联推测,而赛斯验证了其中的一些。这已经是第三次实验显示珍的联想更加自由流畅,我们认为这次实验获取的信息比以往更多。
“Stern。我不确定它是指‘严厉’,还是指‘船尾’。”
起初,我们对此一头雾水。后来珍说,这个联想可能指的是恩菲尔德峡谷,我们在7月9日至17日的假期里三次造访了那里。而信封中的物体是在7月15日获得的,那天是星期五。珍回忆说,她当时本来更想去恩菲尔德峡谷,而不是驱车前往威尔斯堡。这个联想可能是恩菲尔德峡谷的溪流和美丽的水池,这可以联系到“船尾”(stern as a ship)。
此外,威尔斯堡(Wellsburg)中的“well”也暗示了水源,因而可能与stern相关。再加上提供信封物体的那家木材厂老板,他的名字是Glenn,这又与恩菲尔德峡谷(Enfield Glen)相关——或者更具体地说,与附近的罗伯特·H·特里曼州立公园(Robert H. Treman State Park)有关。
“与三月的某个日期,以及数字三有关。可能是3月3日,或者是发生在三月、涉及三个人的事件。”
但我们没有找到对应的事件,尽管赛斯的语气非常肯定。由于这节课时间较长,我们没有进一步追问细节。
“与某个未曾重复发生的事件有关。”
7月15日,我在威尔斯堡的木材厂购买了两张4×8英尺的美森密度板(Masonite)。因为这种特殊类型的密度板很难找到,而斯凯勒(Schuyler)木材厂有充足的库存,所以我原本计划在7月23日星期六再去买两张完整的密度板。然而,在这期间,我找到了一种新的涂层方法,使得不再需要这种特定类型的密度板,所以最终没有再去威尔斯堡。换句话说,这次购买没有被重复。
“也许是01913。”
信封中的物体是一张账单,上面确实有很多数字。虽然01913这个完整的数字序列并未出现,但账单上有以0开头的数字,比如.09,它在账单正面出现了两次,同时也透印到了背面。此外,在账单背面还有两组隐约可见的数字影像,似乎都是以0开头的,但较难辨认。
“与黑色有关,还有一个小方块。这可能象征着死亡,也可能是字面意义上的物体。”
这可能两者皆是。账单背面是用深黑色油墨印刷的,而正面是红色的。不过,账单的背面布局并不是方形,而是长方形。
这张账单是由木材厂的一名工人填写的,他负责搬运和切割密度板,以便让它们能放进我们的旅行车。当他得知我打算用这些密度板作为绘画支撑材料时,他变得很健谈,向我们详细描述了一件事——二战期间,他在海外驻扎时,有人给他画了一幅肖像。战争……死亡……这个对话很特别,因为这名工人提到,画家当时把他的脸画得对称,而实际上他的脸是不对称的,一只眼睛有缺陷。这可能就是赛斯所指的“死亡关联”。
“一个以M开头的词。我不确定——massage(按摩)、mucilage(粘合剂)——先放着不管吧。”
木材厂的老板名字是格伦·M·斯凯勒(Glenn M. Schuyler),他的中间名首字母是M,并且这个名字在账单上是大红字印刷的。此外,我们此行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购买美森板,这个词也以M开头。
珍在意相中看到一个大写的“M”,但没有颜色信息,而赛斯后来确实具体提到一个首字母,但在此处没有明确说明它的用途。
关于“mucilage”(粘合剂),珍认为它指的是账单抬头上Schuyler名字下方的“cement”(水泥)这个词。
“可能有舒缓的音乐。”
珍认为这与“massage”相关,因为按摩和音乐都具有放松作用,所以可能是意相的轻微扭曲。
“四个方块,或者四和四个方块的组合。”
珍当时不明白这个意相的含义,但对我来说,这与信封物体高度相关。账单上显示,我买了两整张4×8英尺的美森板,然后木材厂的工人把它们对半切割,这样才可以装进车里。这样一来,就有了四张4×4英尺的密度板,这完全符合“四个方块”的描述。
“一棵树,或者高大笔直的树形。”
账单的抬头上有“lumber(木材)”这个词,而木材当然来自树木。密度板本身也是木制品,但这个联想稍微远了一些。
“直的。”
我们把这与前面提到的“树”的资料联系起来。木材通常是直的,相对于弯曲而言。
“一个带M的词,可能是名字或首字母。鲁柏想到Marie或Mary。是一个大写的M,应该和一个名字相关。这部分本身非常鲜明,但也可能只是代表某个女士的姓氏,比如Miss某某或Mrs.某某——总之,是个女性的关联。”
在这里,赛斯显然指的是另一个名字,而不是账单上显示的格伦·M·斯凯勒。珍主观上很确定赛斯想指的是Marilyn Wilbur女士,她和丈夫Don住在威尔斯堡,是我们的好朋友。“Marie”或“Mary”这个提示非常接近“Marilyn”。
“字母E和B。”
物品上确实有以E和B开头的词,但这个线索太笼统了。
“一个锦标赛,可能是象征性的。还有交叉,比如剑的交锋。”
珍确信这指的是那位木材场工人告诉我们的故事——就是为我准备那块美森板的人——他说他在服役期间曾画过一幅自己的肖像。那张账单正是这位工人填写的,也就是这次实验使用的物品。
“与交通运输有关。”
这可能指我们开车去威尔斯堡,专门为了购买密度板,单程大约十英里。
“可能和水有联系。”
这可能与前面提到的“威尔斯堡(Wellsburg)”中的“wells(井)”有关,或是因为珍本来更愿意去恩菲尔德峡谷游泳,而不是去买美森板。另外,我们本打算在买完后就近去游泳,但后来太忙,最终没能成行。
“长方形物体,带一些深色,可能是深蓝色。这个颜色让我想到夜晚的水面。”
账单确实是长方形的。它的背面印有黑色文字,而账单的价格和日期是由收银机自动打印的蓝色墨水。另外,我们有账单的复写副本,手写部分可能是深蓝色或灰色。这些都符合“深色”这一类别,而赛斯也确实明确提到了蓝色。
“一个暗示的边界。”
这个物体在正面和背面都有一个隐含的边界。
“在物体的左下角可能有小字印刷,在水平放置时可见。”
珍此时是将信封横向拿着。我们没有在信封或该物体上做标记来验证这条信息。不过,如果她拿着这个物体时,它的“头部”或顶部朝向她右边,那么账单的左侧确实有印刷内容,也就是账单正面底部的细小字体。如果珍拿着这个物体时它的头部朝向左边,那么价格和日期就会位于账单的左缘。但这一部分的字体相对较大。
“物体的背面也有东西。”
物体背面有黑色印刷,还有价格和日期的内容渗透到了顶部,再加上一些其他价格和日期的“重影”印记,在下方以反转的形式出现。
“一个椭圆形或眼形——像这样的一只眼睛,嵌在一个矩形或三角形内。”
珍在描述这条信息时指着自己的眼睛。这条信息非常准确。如前所述,那位在木材场帮我准备好美森板并开出账单的工人眼睛有问题。大家还记得他讲过在服役期间,有人给他画了一幅肖像;而画家将他的脸画得对称,其实他的脸并不对称。那个长方形或三角形的描述,是指这位工人戴着眼镜。
“有种悬挂在上方、笼罩着的感觉,可能是一种威胁感,或者是覆盖在物体上半部分的阴影,是黑色的。”
这一点非常有意思,也是赛斯开始用的新方式之一——他现在有时会先给予珍某种印象或感受。珍说这很难用语言准确描述,但她内心确实有一种非常明确的印象、感受或画面,像是有一个巨大的黑暗物体悬在头顶上方,比如说像屋顶那样。这种印象非常强烈,因此她相信这种“压迫感”引发了她对“威胁”的联想。而在这个物体上,名字下面标题的第一个词就是“Roofing(屋顶材料)”。这很好地对应了接下来的信息。还要注意,“Roofing”这个词位于物体的上半部分,也就是相当高的位置,正如屋顶通常是在观察者头顶上一样。
“在这个阴影或覆盖部分的下方,还有一个小而明亮的东西。”这一点在查看账单时非常有意思。请注意,“1 Roller Pan(一只滚筒盘)”
这一项正好写在“Roofing(屋顶材料)”这个词的正下方,后者前文刚提到。因此,赛斯将滚筒盘的位置字面上解读为在“屋顶”之下——从逻辑上来说这也说得通。这只滚筒盘我从未使用过,它当然是明亮发光的,可能是镀锡的,并且与屋顶相比,它很小。
“1966年,同时也有对1967年的展望。”请注意账单正面有一个小框,里面写着“Account forwarded(账户转结)”。
我是在1966年购买这块美森板的,并很可能会在这家木材场持续挂账,因此任何未结余额都会顺延到1967年。
“我相信这与一张照片有关,或者是相册中用于固定照片的三角角托,或类似的东西。”
如前所述,那位木材场的工人曾描述过有人在他海外服役期间为他画过一幅肖像。这个基本信息可能引出了上面这条数据,但我们认为以下说法可能更准确:
珍脑中浮现出一张我们两人的照片,是在格伦峡谷(Enfield Glen)拍的。别忘了,她本来想在7月15日那天去格伦峡谷游泳,而不是去韦尔斯堡的木材场购买美森板。我们最近几年并没有在那座峡谷拍过照片。而且,“格伦(Glen)”这个想法也恰好呼应了木材场老板的名字:格伦·M·斯凯勒(Glenn M. Schuyler)。
“两个人。我认为是你和鲁柏,我想。”
我和珍当然是一起去韦尔斯堡买美森板的;尽管过程中也按常规与其他人打了些交道。
第一个问题:“你能再详细说说那个三月的日期吗?”
“March。三月的一件事,导致了几件类似的事件,虽然最初那件事并没有重演。我想,字母G以某种方式与这件事有关。”
我们始终没能把这条信息与什么对应上,因此我也没有请赛斯进一步解释。珍脑中浮现出一个单独的“G”,仅此而已。账单上的确有个叫格伦的人,但那不可能指向三月;我们是在七月第一次去这家特定的木材场的。
问题:“那你能试着说出这个物体的名称吗?”
“就给出的信息而言,我已经尽可能接近了。”
问题:“你能再说说关于‘四个方块’的信息吗?”
“我想不行。”
见关于“四个方块”的内容,是指我买下并裁切好的美森板。我原本希望珍能在这里再给出更具体的信息,因为她之前已经给出了非常准确的信息,但她没能做到。如前所述,“四个方块”这个信息对她来说没有意义,但对我却意义重大。也许是因为她在意识层面对这件事不太关心,所以没能接收到更多的信息。
珍在11:27闭上眼睛,戴上眼镜,恢复传输。)
我们就到这里吧。如果不是这么晚了,我会再多讲一点这个实验,因为其中有一些有趣的联系。
“锦标赛”确实指的是一场战争,而“剑”则是刺刀。
向你们致以最诚挚的问候。正在取得的进展很快就会变得更明显。鲁柏在描述他如何接收关于屋顶的信息时,基本上是正确的。这也是一次新的尝试。我们会尝试将这种方式与视觉信息结合起来,这样最终可以让信息更加精准和清晰。我会在下节课简要讨论这个问题。这涉及到一种你们一直在使用却从未意识到的感知方式——它类似于你们感知温度的机制。
好了,亲爱的朋友们,晚安。我真的很享受我们的课程。可惜时间有限,没办法让每次都更长一点。我经常在你们身边,也真的很欣赏你们。你们是很棒的学生,希望我也是个称职的老师。
(“晚安,赛斯。”11:30结束。珍的状态非常好,她强烈地感受到了赛斯的温暖与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