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7月25日,星期一 晚9点
(课程开始前,珍说她完全不知道赛斯要讲什么内容。她从一开始就睁着眼睛,抽着烟,声音平稳但偶尔停顿。)
晚上好。
(“晚上好,赛斯。”)
现在。运用能量会创造更多的能量。
你释放的创造性能量越多,你就越能调动更多的能量。从生物层面来说,能量并不会被真正消耗,认为能量会被“用尽”是一种误解。
如果你不去运用能量,能量反而会枯竭。
能量的使用,是塑造人格和增强体验强度的关键。它并不是某种可以被囤积的东西。创造力旺盛的人不仅拥有更鲜活的梦境体验,他们在清醒时的经历也更加生动。不过,创造力并不是艺术家独有的专利,它属于每一个人。
创造力是一种情感与心灵的特质,它可以以千百种方式展现出来。高度具有创造力的人,他们的梦境是多维存在的。有创造力的个体自我投射到其他体验中的经历经常发生。我花费了大量时间来讨论投射,是因为从自发性的角度来看,投射或多或少在持续地发生着。

我们之前说过,生命能的使用方式有三种:第一种是融通经脉,让自身不匮乏能量;第二种是开启自身脉轮并协调各脉轮间的脉动,让自身可以利用核聚变产生能量;第三种是让自己成为全然的一部分,就好像海里的一滴水。
个体自身能量的多少直接影响个人的活力,而活力又影响行动力。我们干什么都需要消耗自身的活力即生命能,可是这能量又无法无上限地囤积。充能与耗能始终都在进行,哪怕躺着装死,维持肉身的基础代谢与实相显化的待机状态也耗能。
每个人充能满电的上限是不同的,充能的速度是不同的,功耗也是不同的。如果充能慢、消耗快、最大充能上限低,那可持续工作的时长与可激活的能力就很有限,动不动就进入低功耗保护模式,什么事也干不了。
而造成充能慢的原因是活得很拧巴,全身脉络堵塞。较真认死理,愤恨气愤委屈,各种看不顺眼。
耗能快是因为心事多、情绪化、精益求精、思绪不停、纵欲无度。
充能上限低是因为不专注、睡眠少、无法静安、过于饱食、长期亚健康状态。
充能的方式有:静坐冥想、睡眠、聆听清雅音乐、步入与融入自然、体验心流共鸣。
生命能可从顶轮、海底轮、心轮注入到人体中,分别是灵力、底气和热忱。三种能量有所不同:
顶轮入体的灵力是金黄色的光,有较大的能量波,被比喻成龙波。其主要作用是携带信息流,有点像5G网络能量信息波。
底轮的能量是可供本位面中角色使用的显化能,或说行动能。有点像手机无线充电底座为手机提供的能量波。这种波和顶轮的能量很不一样,其能量掺杂了很多本位面中的杂波,需要滤过与转化才能使用,能量波的波幅较大,犹如虎跃。
心轮发送与接收的能量是天地两种能量交会后加上个人意识生成的。地气是红色或白色的,心轮散发出的能量波颜色没有定论,起心动念与个人情绪决定了能量波的颜色,颜色往往并不单纯,犹如打翻了颜料盘。纯正无私敞亮的心散发出来的是淡绿色的白光。心轮的能量犹如本位面的蓝牙,蕴含信息,可以做到无声的共鸣。当然也可以无声地影响他人,包括正面积极开朗喜悦的或负面压抑悲苦愤恨恐惧的。

很多人一说修行,就在那里呼哈地拉风箱、说倒腾大小周天、想要搞金丹元婴,其实这些都是很角色我的观点认知,在高维实相的眼中这样的修行很可笑,犹如梦中造梦。
其实成就大成就很简单,一句话:其大无外,其小无内,圆融通透,浑然一体。
只要你不自限一隅、搞二元对立的分割,那能量其实与生命一样是永无匮竭匮乏之时的。但意识能量体本身的能量是被意识活动的意识波激荡所形成的,当你进入顽空枯木时,你不但无法获取激活高维生命能,反而会让死水发臭干枯。修行时的无我无为是指小我别添乱,进入观觉的清明状态。这样才能觉知到真相。
就好像不转的电扇,扇叶阻隔了视线,乱转的扇叶也扭曲了背后的实相;只有当扇叶高速稳定地转动时,它才能犹如无物般通透。灵修是让自己进入清明观觉的状态,角色我清明,神魂观觉。观觉什么呢?本伪装位面、其它伪装位面、对等实相体验、其它可能性经历、梦宇宙电子矩阵的根本、三界外的中间层、本源本质本真的实相。
观这些的意义不在于告诉自己人生大梦、世间幻梦,而是让自己可以入世不迷、在世不迷、出世不迷、世事不迷。
有意识的投射——让我澄清一下:即,那些在清醒状态下能够觉察到的投射——通常只发生在高度具有创造力的个体身上。然而,自发性的投射却是持续不断地发生在所有意识之中。你们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完全栖居在物质宇宙之内。正如我告诉过你们的那样,你们存在于物质世界的时间,与存在于其外的时间是完全相等的。
意识投射就是人格把意识焦点从一个伪装面转移到另一个,从一个角色我身上解离出来,进入到另一个角色我身上。
这就好像是我们看电视拿着遥控器换台,在众多频道中寻找能让自己感兴趣的内容。
投射可分为三种,我们之前也说过:第一种随机乱入;第二种宗教或认知导向;第三种自创实相。
大多数初阶意识体要先在广袤的当下里,体验各种已有的题材,体会各种经历,了解自己的能力短长与矩阵的运作底层逻辑,然后挑选自己认可与感兴趣的人物进行深度体验,最后依据自己的具体需要生成个人实相,用以完善个性化的成长。
这就好比是群众演员、签约演员、导演加编剧的成长过程。虽然实相与角色始终都是“假”的,但自身的能力成长却是真的。
破幻明事理的意义与作用不是让谁疯了似的跑到街上哭着笑着狂喊“这一切都是梦一场!你、我、我们都是电子代码生成的!”,而是让我们可以用觉知清明的状态经历这场“清明梦”,入世不迷,用导演的眼光调度好人生舞台剧。
这并不意味着,在那个看似“间隙”的阶段里,你们就完全不存在了。这里,我们先前关于物质本质的讨论就显得尤为重要,因为我曾解释过原子内部发生的脉动现象。当你们试图探究那些独立于物质之外的实相时,你们对时间的感知会带来许多困扰。语言表达的局限性也使得某些概念变得难以解释。(例如,可以参考第一卷和第二卷的相关内容。)
语言是一种一维线性表达方式,在语法与时态的绑定下,主谓宾的表述形式让语言可以表达逻辑性的思维框架,但对非逻辑的非线性的实相体系就很难描述清楚了。而在这里或那里、此时或彼时间,有很多似是而非的渐进性过渡,就是这些过渡把是非黑白圆融成了一体。而物质实相与非物质的能量涌动间的渐变过程,或意识能量波显化成伪装物质实相的投射过程,都发生在这些位面的间隙中。
就好像你在荧屏上看到的物相和主机显卡里处理的电磁波存在着质变吗?看上去是的,但其实不是——你看到的一切其实都是能量波:投影在视网膜上的是能量波、视神经转运的是能量波、脑内解读的还是能量波。其实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实相可言。但你却认为自己面前有个电脑桌,有个屏幕,屏幕里展现的明暗就是实相的投影。
你们理解“广袤的当下”这一概念。当然,在你们看来,这个房间和其中的一切在创造或制造出来之后,便持续存在,直到它们最终因毁坏、死亡或物质腐朽而消失。在你们所理解的时间架构中,例如这把椅子,自你购买以来,它似乎始终保持着恒定的存在状态。
然而,我告诉过你们,能量进入原子并离开原子时会发生脉动。在这个过程中,会有一个短暂的间隔,在那一刻,这把椅子事实上并不存在——但你们的感知却无法察觉到它的消失。类似于“视觉暂留效应”的机制,让你们误以为物质是持续存在的。
从某些视角或系统来看,这个间隔的时间短得难以置信;但若从另一些系统来看,它可能长达数个世纪。而你们自身根本察觉不到这个间隔。在清醒的意识中,你们完全未曾注意到自己作为“物质有机体”实际上并非持续存在。(微笑,睁大眼睛)
我们继续用显示屏作为例证。现在较落后的显示屏是60赫兹的,好些的可有144赫兹,也就是每秒屏幕上刷新60次或144次。
最小的时间单位是普朗克时间,是光在真空里飞过一个普朗克长度所需的时间,一秒等于大约1.854×10^43个普朗克时间。也就是说在刷新率为每秒60次的情况下,每次显示间隔≈3.09×10^41普朗克时间。
我知道这对大多数人来说无法形成理性认知,说个比较直观的比喻:你每年睁眼一秒钟,一生活了60年,这60瞬的画面就构成了你对自己所处实相的全部认知。而这一年里发生过的其它实相,因为和你睁眼观看的频率不同频,所以你对其一无所知,进而无从认知。
对此,矩阵依据你观察世界的感知周期,为你投送属于你的实相,比如我们把一分钟等分为60万份,而你的刷新率是每分钟60次,于是系统每刷新一万次给你显示一次椅子,那在你看来,你面前始终有一把一模一样的椅子;但其实在这一分钟内,构成这把椅子的显像粒子99.9%的时间里,是在为其它维度中的实相显像其它什么东西。
在行为心理学的实验中,有过这样的实验:电影院里播放影片的画面刷新率是每秒24次,科学家往24帧画面间插入其它的信息内容,结果在电影结束时,人们没有谁发现这些夹杂在影片中的画面或信息。也就是说我们对自己观察周期中感知刷新率外的实相,其实是无感的。

说得更直白一些,就是我们的所谓真实世界,其实在你角色我观察能力之外,为了节省矩阵的显化资源,根本就是空白的混沌一片,即不观察就不发生坍缩,保持能量波的状态。在角色我眼中的连续性实相,不过是同时性中一连串可能性的逐格投影串联。
同样地,你们的思维就像带有“心理暂留效应”,让你们产生错觉,以为一个瞬间能丝滑地衔接到下一个瞬间。然而,在这些间隙中,你们依然存在,只不过不以物质形式存在。这并不是一个关于“意识逃离身体”的问题——请原谅我的双关——而是因为在这些间隙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物质身体可供逃离。
尽管如此,意识仍然是存在的。当意识重新回归物质实相时,它不会记得自己在这段“物质上不存在的间隔”里经历了什么。然而,内在自我会完整地保留所有的记忆。梦境便是意识暂时脱离物质实相的途径,而正因如此,有些梦境会让你们依稀回想起这些“间隙”中的经历。
实际上,许多类型的梦境都是对这种持续发生的非物质存在的记忆,只是你们在日常清醒的生活中几乎不会察觉到它们。心理学家最近发现的关于梦境层次的不同周期,实际上正对应着意识在物质实相中的潮起潮落。正是这种意识的“进出”过程,构筑了你们所知的物质现实。

矩阵为角色提供的外在显像是逐格的,但角色我为能进行沉浸式人生体验,发展出了残影连贯脑补机制。比如我们多次说过,眼睛的有效视野不过15度,但大多数人感觉自己可以看见160度角的世界;人眼视网膜内没有紫色的神经锥,但人们可以看见各种紫色;当你看连环画图书时,那定格的碎片式的画面会被脑补成鲜活的连续的故事。我们会把每秒低频刷新出的伪装投影,自己脑补成真实的人生世界,并主动屏蔽或忽视有时偶尔看见的显像疏漏。
比如侧漏,你看见了或听见了其它平行实相里的画面或人物。
就好像丈夫每周一三五日在家,二四六在外省出差,偶尔一次周二回家了,结果看到家里有另一个男人,而自己的妻子在喊他老公。而那个男人看到你跟见了鬼一样。
你可以休息一下。
(9:27休息。珍解离如常。她的眼睛经常睁开,语速和声音都很均匀。9:35以同样的方式继续。)
潮起潮落。即便在你存在于物质实相的那些时刻,你的意识也并非始终完全聚焦于其中。这种聚焦的程度有显著变化,并且遵循一定的节律。
聚焦的强度和程度因个体而异,但意识从未完全集中于物质实相。现在,当有意识的投射发生时,你实际上是在利用物质化过程中的那些间隔期。你甚至可以将这些间隔期称为“非间隔”,因为它们与物质时间并不同步。
在这些非间隔中,你们所理解的时间并不存在,你甚至不会将时间概念带入其中。这些非间隔确实是通往其他实相的门户,而理论上,你们可以探索它们。它们和物质实相一样真实存在。当你在梦中意识到自己正在做梦,并决定去探索梦中浮现的某个遥远景象时,你实际上就是在利用这样的非间隔。
你或许会说,这些非间隔中的体验是主观的,但它们并不比你的物质生活更加主观。从理论上来说,你可以无限地探索这些非间隔,但从实际角度来看,你却无法这样做。事实上,在你所知的物质生活中,你正在做的正是探索这样的一个非间隔。你明白吗?

在矩阵为角色投影的实相间,存在着“不可感”的间隙,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间隙是被大脑屏蔽掉的,就好像旋转着的电扇,它的扇叶并没有因旋转而消失,但大脑却自动屏蔽掉了其确实存在的感知。
当心灵能力与意识水平提升后,可意识到的实相频率会逐步增加,从每秒24帧到144帧到1440帧或更多,这时普通人看不见的你能看见,普通人因闪现忽视了的变化,在你面前犹如龟速慢放。《骇客帝国》里男主躲子弹就是利用了观察频率的提升。
当你的意识可感知频率到达一定程度后,每一帧实相间的空隙就能被观觉到,进而你就会真切地知道角色我是活在被构建出的伪装投影中。如果进一步提升你的意识频率,那这间隙就会变得越发明显,甚至漫长。就好像影视剧里插播的20秒广告,跑趟厕所或换台看会儿别的什么都够用了。
当你用这些间隙去忙活些其它什么的时候,这些间隙对你来说就不再是间隙了。所谓间隙是从角色我的视角看到的实相,所谓非间隙是神魂我看到的实相。
因为对内在自我来说,这就是一个非间隔。这一点极其重要。你的一部分意识离开内在自我,深入探索某个特定的非间隔。对内在自我而言,时间并不存在。然而,你的体验仍然受到物质时间的影响。但这个非间隔也会创造出自身的“间隔点”,你也会在其中探索,只是这些探索往往超出你日常意识的觉察,并呈现在梦境或清醒投射之中。
当自我意识频率提升后,自我可感知甚至利用实相投影的间隙去做点儿自己其它的什么事;当意识频率高到可把这角色人生的时间间隙看作是寒暑假般的长度,那利用这些实相间的空档可以做很多事情。对于他人来说角色生命历程中的一瞬,你去了趟外地、读了一本书、经历了另一种可能性。
就好像是在连续剧的剧情中看了10个不同的广告,当然这些广告又具有时间的间隙,可被更深一步地利用。
然而,当你探索这些非间隔时(微笑),你也在创造你所探索的内容。因为如果没有创造性的意识,这一切根本不会存在。今晚的内容,如果结合之前关于“行动的本质”的讨论一同阅读,将会帮助你更完整地理解我想要表达的概念。
这一过程实际上是无穷无尽的。你所能支配的能量,比你所想象的还要丰富得多。有意识的投射,就是进入其他非间隔的旅程,而这些投射对整体人格来说极为珍贵。
一方面,它们缓解了物质身体的负担。另一方面,它们极大地恢复了身心活力。我们会先详细探讨梦境投射,然后再讨论如何从清醒状态进入有意识的投射。我会先为你们提供在梦境状态下进行投射的具体指导。
当然不管是角色所正在经历的人生舞台剧,还是利用间隙去经历的各种经历,这都是梦中梦,凡所有相皆虚妄,都是你自己内在意识的投影显化,都是依据自身的人生课题展开的主课或选修课或课外活动。
不是说,你从当前角色的时间线里跳出来了,然后进入的其它实相就是真实了。不管是这里或那里、此岸或彼岸、红尘或灵界,都是梦宇宙矩阵的产物。只要你还处于角色我的状态下,是肉身还是化身,是灵体还是非灵体,你与你所观觉的一切都是意识投影的产物。
正可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9:52休息。珍说她出神很深。她的语速比平时稍快,眼睛经常睁开。当赛斯讲话时,她能感受到概念在她的意识中展开,她形容自己仿佛在多个方向上疾驰,被这些概念所启发。她说,每当她抵达一个概念,就会将其转化为语言表达出来,她称这种过程为“回归”(returning)。10:00,她以同样活跃的方式继续。)
我们尚未深入讨论梦境体验的各种类型、层次和特点。
正如你们所知,有些梦境比其他梦境更紧密地与物质实相相连。然而,有些梦境则非常适合作为有意识投射的起点。福克斯(Fox)所说的“清醒梦”(awake-seeming dreams)就是极佳的例子。这类梦境甚至可以在短暂的小睡期间出现。
我们的训练将从利用这些梦境开始,无论它们何时发生。你可以通过它们极度生动的特性来识别它们。这类梦境最显著的特点是,在最初阶段,你会完全确信自己是清醒的。只要记住这一点,就可以在梦境中意识到它的本质。
这类梦境中的环境通常呈现出极其纯净、明亮的质感,类似于儿童眼中的物质世界。在这些梦境里,身体感官似乎运行得异常高效,以至于你认为自己是清醒的,但它们的清晰度甚至超过了日常现实的完美程度。一旦你识别出这类梦境,并通过练习,你就可以有意识地投射,并开始探索你所处的环境。
你有信封实验要进行吗?

(“有。”这节进行了第64次信封实验,实验物品是一张停车票,来自于1966年7月12日,我们在纽约州伊萨卡附近的罗伯特·特里曼州立公园(Robert Treman State Park)度假期间。这张票黑色印刷,材质为卡纸,序列号为淡蓝色墨水印刷。伊萨卡(Ithaca)位于埃尔迈拉东北方向约30英里。
在那周我们一共三次造访该公园。为了确保停车票的日期不被混淆,我在票上贴了一张手写铅笔标注的小纸条。然而,赛斯在实验中提供的信封信息,实际上涉及到了我们第二次和第三次造访的内容,而不仅仅局限于7月12日的经历。这三次访问的具体日期分别是7月12日(星期二)、7月14日(星期四)和7月16日(星期六)。
停车票的背面印有关于汽车停车规定、损坏或丢失责任等相关的小字说明。
珍在10:09停顿了一下,然后从我手中接过了密封信封,她的眼睛始终没有睁开。当然,她清楚信封实验现在是固定安排在周一的,只是出于惯例随口确认了一下。她将信封竖直贴在额头上。)
请稍等片刻,这些是意相。
与一朵或多朵花有关,还有蕾丝或某种布料,适合某个场合的东西。
在某个角落里有一个小圆形物体,与对角角落的另一个圆形物体形成平衡。
(珍用手比划着信封,先指向下半部分,然后是上半部分。)
一个中心,就像轮辐的中心,例如车轮的辐条。
与数字5的联系。这可能指一个日期,或者五个人。是在某个事件或聚会上,这是一个较远的关联。
一个链条,或者一连串事件的印象。字母A和G或J,还有字母D O L,可能接着另一个L。以及数字63。
数字11,或者可能是11月。红色,圆形红色,绿色,以及某种淡蓝色。一个与十字相关的标记。
树形状,还有一个拱门。一张未被回应的字条。鲁柏因自己的原因联想到他的ESP书籍通知。我告诉你们这些,供你们自行参考。
6加1,或7次。一张印刷的字条。行动。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除非你们有问题。(10:17暂停。)
(“你是说信封里有两个物体?”)
或者是一个物体上呈现出的两个元素。
(“你能再具体说说G、J或A吗?”)
这些字母或首字母似乎与一个方形物品,或一个包裹有关。
(“你能说说关于那五个人的事情吗?”)
三名女性,两名男性。
(“这个群体在哪里?”)
在户外,而不是室内,在这个特定的情况下。
(“你能具体指出物品是什么吗?”)
我们得到两个不同的意相。一个是毯子,一个是字条。毯子在草地上。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10:21休息。珍仍处于出神状态,眼睛始终闭着。她在休息期间有一些视觉意相,这些将在后续按顺序描述。
如前所述,本次信封实验物品是一张停车票。为了确保日期准确,我在停车票上附了一张手写便条。在本周的后续两次公园造访中发生的一些事件也与实验信息相关,这些将在必要时展开讨论。赛斯在休息后也会进一步说明。在此期间,珍和我开始自己尝试将物品与意相进行联系。
“与花的联系”
让珍立即联想到我们在恩菲尔德峡谷(Enfield Glen,即罗伯特·特里曼州立公园)的一系列探访。她主观上对此非常确定。我也记得,我们每次去那里时,确实曾特意谈论过那里的花。然而,就实验物品本身而言,我们无法客观地将这一信息与恩菲尔德峡谷直接联系起来。
“与蕾丝或某种布料的联系,适用于某个场合。”
我们没能找到直接的联系。
“在角落里的小圆形物体,与对角角落的另一个圆形物体形成平衡。”
珍在描述时,眼睛仍然闭着,并用手势指向信封的两端。然而,信封里只有一件物品——那张停车票。停车票的两个角是切斜的,但很难说是圆形的。相较于信封的尺寸,停车票确实算是一个小物体。珍在此处有一个视觉意相,她在意识中看到两个小物体出现在一个类似信封的空间中,但没有看到具体细节。
“一个中心,就像轮辐的中心,例如车轮的辐条。”
赛斯在此处使用了珍的联想来传达与“汽车”或“旅行”相关的概念。我们获取这张停车票,是因为驾车往返60英里到公园游玩。同样,我们在随后两次公园访问时也得到了类似的停车票。然而,赛斯并未明确提及“汽车”或“公园”。
“与数字5的联系,这可能指一个日期,或者五个人。在某个事件或聚会上。”
这是一个较远的联系,但我们认为是一个很好的关联。正如之前所述,我和珍在7月12日、14日和16日三次前往恩菲尔德峡谷,而实验物品停车票来自12日的那次。然而,我们在16日那次访问时,确实遇到了一个聚会——一次户外野餐,共有15人参加,包括我的弟弟迪克及其家人,其中有三个孩子。
“一连串事件的印象。”
珍主观上认为,这指的是停车票背面提到的“手指湖州立公园管理委员会”(Finger Lakes State Parks Commission),因为它管理着多个公园。
“字母A和G或J。”
这一点过于模糊,无法直接找到确切的对应。如果指的是名字的首字母,那么参加聚会的人中确实有两位安(Ann),一位珍(Jane)和一位乔(Joe)。
“字母D O L,可能接着另一个L。”
这是赛斯在进行联想时尝试的一种新方式,就像他在上次信封实验中对“DEL”这一部分进行解析(用于delivery“投递”)一样。(参见第273节)这似乎是一种有效的方法,并且很有潜力。
休息时,珍意识到自己没有完全跟进赛斯的提示,因此错失了一些可能的线索,这让她感到有些懊恼。
在休息期间,珍回忆起,除了她已经念出来的“DOLL”,她其实还在脑海中看到了字母“A R”,但她当时没有说出来。这个词当然就是“dollar”(美元)。珍现在认为,赛斯是在试图引导她说出与物品价格相关的信息,即50美分。她猜测,如果她当时念出了“dollar”,赛斯可能会进一步引导她获得50¢这一价格信息。
珍表示,这种方法对她来说是新的,她还不太习惯利用它。她描述自己的体验时说,首先,她在脑海中看到了D O L,然后她感受到了一段“空白”,接着她看到了第二个L,又是一段空白,然后她看到A R。这些字母是依次显现并消失的,每个片段在下一个出现之前都会先消失。
此外,她现在补充说,在第273节的信封实验中,她只看到了“DEL”,而没有完整看到“delivery”这个词。
关于数字63,我们没有找到对应的关联。
关于11或11月,也没有找到相关线索。
“红色,圆形的红色。绿色,还有一种略偏蓝色的颜色。十字形的标记。树的形状和一个拱门。一张未被回复的便条。这让鲁柏联想到他的ESP书籍通知。我告诉你们这些信息,是供你们自行参考。6加1,或者7次。”
许多这些意相促使我们思考了各种可能的联系,其中一些如果我们向赛斯求证,可能会被证明是正确的。但由于我们没有及时追问,我们无法确证它们。
关于“印刷的便条”,珍对这一点非常有把握,她认为这确实指向了信封内的物品。停车票的背面印有15行关于汽车停放、丢失或损坏责任等相关条款的细小文字。她表示,如果是她自己描述这种物品的话,她也会用类似的方式来形容它。
关于“行动”,由于这个词不够具体,我们无法建立明确的联系。
(赛斯对问答的进一步回应:)
第一问:“你是说信封里有两个物品?”
答:“或者,它们被呈现在同一个物品上。”
事实上,信封内只有一张停车票,我们不确定应该如何将其拆解为两个物品来理解。
第二问:“你能多说一些关于G或J或A的信息吗?”
“这些字母或首字母似乎与一个方形物品或包裹有关。”
如前所述,聚会上有两位Ann,还有Jane和Joe等人。这可能与信封内的物品有关,尽管停车票是方形的,但并不是包裹。此外,需要注意的是,停车票来自7月12日,而聚会是在7月16日进行的。二者的联系在于,我们在16日也获得了一张类似的停车票,只有序列号不同。
第三问:“你能说说关于‘五个人’的事吗?”
“三名女性,两名男性。”
如前所述,涉及我弟弟迪克和他的家人。后续问题也进一步展开了这一信息。
第四问:“这个群体在哪儿?”
“在户外,而非室内,在这个特定的情况下。”
这一点非常准确,涉及到David的意外,确实发生在公园的户外。
第五问:“你想要直接点出这个物品的名称吗?”
“我们收到两个不同的印象。一个是毯子,另一个是一张便条。毯子在草地上。”
这一点同样准确。David受伤后,人们特意去找毯子,最终从车里拿来一条,并把他安置在草地上的毯子上,以确保没有延迟性损伤。
10:50珍继续,眼睛再次睁开。)
我们正在尝试提供更具体的信息,并以稍微不同的方式传递给鲁柏。例如DOLL。你的理解是正确的。我在引导他去说dollar,然后是half dollar(50美分)。我给了他一个视觉意相,这是他尚不熟悉的方式。但他会很快适应,届时我们的信息将比以前更清晰。
今晚的内容对你们来说应该有所帮助。晚安,我的朋友们。
(“晚安,赛斯。”10:59结束。
实际上,此刻珍仍然保持着静止状态,持续出神超过两分钟。她的眼睛闭着,头微微低垂,脸上带着一丝期待的微笑。我可以感觉到赛斯的情绪很好,似乎带着某种温暖的情感。当珍最终从出神状态恢复过来时,她告诉我,赛斯“以无声的方式”对我们传递了信息。他在犹豫今晚是否要继续讲下去,而不让我做笔记,但最终决定暂时结束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