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7月18日,星期一 晚9点
(我在1966年7月10日写信给伊斯博士,取消了我们与他的系列实验,因为我们从1966年1月就没有再收到他的消息了。
这是我们自1966年6月29日以来的第一节课。珍说她不知道赛斯会谈论什么。她像往常一样在晚上9点开始,闭着眼睛坐下,声音清晰流畅,停顿恰到好处。)
晚上好。欢迎你们度假归来。
我们很快会回到关于投射的内容。然而,在此之前,有必要更深入地探讨意识本体的性质。本体的“性、质”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它是如何利用和引导心灵能量的,以及这种内在能力的发展程度。
正如我曾经告诉过你们的,意识没有任何自我设限。它透过不断参与经历和不断运用自身能力来成长。可以说,所有的意识分身和其本体都是一体的。然而,这并不会否定任何单一身份的存在,因为全然中也必须包含变数。事实上,所有的身份之间比你们想象的更紧密相连,同时也比你们以为的更加独立。
无论你们是否觉知,它们都在运行。人格的各个层面始终存在,而当你们开始觉察到它们时,这种觉察并不会削弱它们的独立性,而是意味着角色正在经历心灵上的扩展。不管角色的主导人格是在沉睡亦或清醒,角色我的每个部分都在不同的层面独立运作。
一旦主导人格意识到这一点,它会自然而然地拓展自己的觉知,并开始有意识地整合那些原本处于潜意识中的经验。内在自我非常熟悉在被指定的伪装物质层中如何扮演当前角色,但伪装物质层中的角色通常并不熟悉甚至完全不知道它的内在对应部分,即内在自我。
存有透过安排自己的意识分身们潜入梦宇宙经历各种对等生命体验,来感受与印证自己渴望理解的各种猜想,并通过这样的经历获取到正负反馈,来了解自身能力与客观环境。
一个存有就好像是一支部队,实际参与行动的都是最基层的战士。每个战士或连排长都有绝对独立的个体思想,但又紧密地彼此联系在同一个统一意识团队中。
通过不断地实践磨练,单兵战斗力与系统的指挥协调能力会渐渐成熟,每一次成功或失败的案例都在提高整体的智慧水平。当然任何时候在大群体中都会出现异类,这些突变有些在推动整体的发展,有些则只是一场闹剧。但谁也说不好当前的异端是属于前者还是后者,只有大量的实践才能对此形成清晰的分辨。

如果我们进一步把整个意识存有想象成一个剧团,那你就会明白,为什么在舞台上你是看不到团长或编剧导演的,甚至你很少能在舞台上看见演员本人——舞台上都是粉墨登场的角色,观众们熟悉的也都是自己在观影体验中看到的那些剧情角色。这些在舞台上依据剧情呈现出的角色形象,是否与演员自身个性、为人相似,未必;但演员们却可通过扮演一个又一个这样的角色,领略到不同的生命故事,并从中学到很多智慧启迪。
有些演员因太过投入,把自己深沉地代入到了当前角色中,这让舞台效果直接拉满,但却因此忘记了舞台上的故事与那些助缘互动都只是戏一场。因此哪怕自己的角色已经没有了戏份,还会久久滞留在舞台上,不愿回后台休息。
演戏时要能全情投入,才会有所感触;但又要能时刻人间清醒,这样才可对台上、台下、幕后的动态有较好的全局观。要知道没谁是在演独角戏,一个没有全局观的演员无法达成良好的互动效果:后台导演说什么你置若罔闻,同台其他演员的表演你不肯配合,台下观者的反馈你毫不在意,那这演员很难会有良好的职业前景。
迈克尔·杰克逊在生前参加过一次模仿自己的舞蹈大赛,结果却没能夺冠。演员在很多时候比被扮演的角色还了解其自身,而角色却很少有谁真的了解在扮演自己的演员。如果能打破这种单向透明,角色我就不会做很多偏执的事、很多蠢事,能更有全局观念,能运用更广泛的视角看待自己的一生。当然想要做到这一点,前提是角色我要具备足够充分且中正的心灵知识。
许多人一生都在寻求心灵的答案,却被宗教误导了一生,一辈子没少为此付出,死后才知道被骗得有多苦。甚至有些因宗教迷信落入神魂伪境的,要很久很久才能再次明了真相。
当角色我通过训练,能够更加有意识地了解与感受到自己的内在自我时,整个人格都会受益。通过研究在伪装物质层中所扮演角色在现实世界中的具体行动,以及透过梦境观察内在自我的运作,你们可以偶尔瞥见某一时刻中全我的存在。当然,要真正做到这一点,必须进行一定程度的训练。
角色我通过解离或记梦,可以认知与认识到正在扮演自己的内在人格本体。通过内外自我的沟通与意识融合,当角色我学会“臣服”,让生命蓝图得以全面顺利展开时,在这“无我”的境界中,通过合一意识体验,借由内在自我就可意识连通到高我甚至自己的存有。
无我不是虚无主义,而是放下了因成见矗立起的我之二分心,这是圆融无碍意识合一的前提。而臣服不是说成为奴仆或提线木偶,只是不再因各种造作,在多重自我间把精力都消耗在挣扎的内耗里。
比如食色大欲与行动力间的冲突,比如名利之欲与助人利他的冲突——下周要考试了,你是这几天陪伴侣吃饭逛街开房还是在家备考?有个职场晋升或买卖合约的机会,但你有竞争对手,此时你是先设法抹黑搞垮竞争对手,还是设法协商一同谋利呢?当你看不到其它可能性时,大多数并不是没有其它可能性,而是你的认知水平、智慧层次、见识所知还不足以支撑你觉悟到其它可行方案,而这正是安排你历经这一剧情的主要原因。你要做的绝不是损人利己,成为人生赢家,而是要尝试找到双赢的方式,赢得神智上的成长。显然,在实现这个目标之前,必须进行一些训练。
当你认识到自我的全然本真后,在物质层角色我依旧按照其剧本运行的时候,你可以选择跟随内在自我展开行动,但若想保持整体人格的平衡,这很困难。显然,本体并不可能仅仅局限在定向于物质层的角色我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本体始终是变化着的,它永远不会是静态的,被约束在某一个角色中,本体的自我意识发展没有完成的时候。因为它正是在持续变化中才能真正认识自身,而被认为已经“完成”的东西,就意味着不再有改变的可能。

当角色我摘下眼罩,看到整个舞台剧的台前幕后时,会幡然醒悟一切原来不过是一场大戏,是梦想生化出来的演绎。这时演绎当前角色的演员意识被唤醒,瞬间明白了“我是谁、从何来、去何处”这三个根本哲学问题。此时基于全局合一意识的感召,演绎当前角色的内在神魂会选择更好地达成初心所向的人生蓝图。但往往这并不容易,因为任何时候做出改变都会在得失间有所取舍,当你选择了与自己的内在自我共舞时,很多世俗中的利益就会被看淡,而这往往不能得到世人的理解与认同。
更要命的是,当你抛家舍业全力配合神魂发展的时候,你却很可能发现,自己并非舞台上的主角,有非常多个平行自我都在各自的生命中舞动着,而存有作为唯一的灵魂核心人物,他不停地游走在所有意识分支间,而你只不过是它在意的其中之一。
这样的感受对于很多基于“我的”思想,习惯把关系定义成一对一的人来说,会感到很不舒服:难道我不是你的唯一吗?难道我并不是最重要的那个吗?难道我不值得你全力以赴地珍惜吗?我为你付出了一切,而你却不时刻守护在我身旁!
这种从唯一主角变成群众演员的心理落差让很多修行到中后期的人内心崩溃,不禁自问:我是什么?我的全情付出真的值得吗?其实这就是角色我最后的余毒作祟——角色我太习惯以自我为中心了,从小就开始培养“我的”这一概念,一生都在私有化一切:我的刀叉、我的玩具、我的爸妈妻儿、我的生命财富……
在修行初期会逐步经历合一意识,并自觉已经达成了合一不二的境界,但当你在修行的中后期发现自己只不过是万千意识触须里的某一根时,那种自我价值的失落感还是会带来较大心灵冲击的。
如果你通过了这一道心关考验,彻底地放下了对自我个体的关注,真正地做到了与群体意识的合一,你就会在意识层次上再上一层,进入真实的合一意识。当你与合一意识意识共鸣、共享、共振时,“全然”就对你是全然开放的了,无所不知、无所不觉、无所不能成为现实,但同时全然中的烦恼与问题也直接成为了你需要面对与思考的问题:
如何突破已知构成的领域,展开对未知的探索?如何能利用意识触须探索自己都不知道的发展方向?
这就好比公司董事长对执行经理说:“我给你的任务很简单,壮大公司、拓展业务、占领更多渠道。”
执行经理问:“您的意思是让我具体做什么呢?”
董事长说:“我要知道做什么、该怎么做,还要你干嘛?我只想扩大发展,具体你们去想办法。”
执行经理招来各地代表说:“公司要发展,你们都去招聘新人、拓展业务范围。哪个大区发展得好,总公司就追加投入、重点发展;哪个大区要是久久没有起色,持续赔钱,那整个大区就会被裁撤取缔。去执行吧。”
大区经理问:“您是具体让我们干些什么呢?”
执行经理气哼哼地说:“我要知道,要你们这些办实事的干嘛?公司年底考核业绩,达不成的明年也就不用干了。”
其实本体在发展过程中也是这样的,它渴望发展,却没有明确的目标,所以它用了一个很简单的方式来规划发展方向:
第一,补足短板——什么干不好就专注地去反复经历它,直到举重若轻;
第二,模糊散养——不做具体规划,充分激发随机性,通过对同一课题展开全面的尝试,然后通过总结失败与成功的大数据,优化筛选出可行性最高的发展方式。
所以在开局时,存有就明确地知道,课题要比现有的能力更难。想要达成人生蓝图,就迫使每一个人格片段都很努力地去寻找所有可能性里的最优解。而即使是这样,95%的失败还是注定的;而在5%的成功案例里,还有谁更优越合理的比较。这就是对等平行实相被预设的原因。当你的意识发展到合一阶段后,就会知道,自己就是那5%里,最接近最优解的那个,但你并非唯一。
我们都是矩阵中的蝼蚁,又都是谱写矩阵程序的造物主。

我希望你最终能够达到这样一个境界——在非物质实相中,几乎可以像在物质实相中一样自由地运作,并且能够对这些体验保持清晰的意识或觉知。
你自身的人格会自行决定进展的速度,因为它本身是一个平衡的系统。这一过程既需要自发性,也需要掌控力。这就是意识的运作方式。然而,遗憾的是,人们往往将“本体”视为一个静态且恒定不变的存在,但事实并非如此。
我们此前探讨的“行动本质”的材料在这里将会有所帮助。那个被认为是“自我”的物质层面上的角色我,其实只是一个用来面对物质世界的便捷的表象。它只是自我在某一特定瞬间刚好显现出来的那部分而已。
当你看一部60多集的连续剧时,如果每天看一集,每集18小时,那你会在两个多月里,持续认为自己就是那影视剧里的主角,直到连续剧播完。而在此期间你甚至因太过投入忘却了自己本体的存在,但这并不影响你本体的存在,而你也不会因此停止自身的发展。
你跟随电视剧中的主角,走过它的一生并沉浸其中,好像那就是自己一般;但却忘记了,戏是演的,那主角不过是摄影棚里的英雄或摄像机前的倒霉鬼。剧情中的遭遇或生死既不会真的影响演员的生活,也不会影响你观影者的生活。
一个心智成熟、认知发展平衡的观者,会自发地有控制地理性客观地看到电视剧里的故事;而因电视剧又哭又笑,害怕时钻桌子下躲藏,生气时愤怒地砸电视机的人,那就太当真了。当太当真时,很难从故事中领悟出智慧的启迪,因为情绪脑没有总结和反思的能力。
作为意识存有,在你进入到伪装层演绎自己当前的角色前,并不认识在伪装物相层内的这个角色我。在你真正认识它之前,你也无法确定,在角色的肉体死亡之后,究竟是什么得以存续;或在角色入睡时,保持清醒并经历梦境的又是哪一部分意识。
当我们讨论多重多维自我时,很显然,有些自我的部分从未直接在物质实相中运作。

可以这样类比:全我就像一个旋转着的圆形观景摩天轮。在摩天轮前有城市景观,这代表着“物质实相”。全部全我构成的整个摩天轮,由许多处于平行位面中不同位置的自我小包间组成,每个都相对独立,又连为一体。意识就像坐在摩天轮中的乘客。当摩天轮转动时,那借由不同人格分身领略城市风景的人或说自我,化身为了一个个角色,自我意识同时在不同高度以不同角度轮替面对物质实相的部分,各自看到不同的城市风景,并随着位移不断变化着对眼前实相的认知。
只不过在你因眼前风景而沉醉时,很少有人会想起维持系统正常稳定运转、组织维护、规划调配摩天轮的“操作者”是谁,你不会在视线中看到那个真正维持系统运转、组织、维护、调配摩天轮的存在,但它其实才是一切得以无痕运作的关键。你明白了吗?

我建议你先休息一下。
(9:30休息。珍像往常一样进入解离状态。在交流的过程中,她的眼睛开始频繁睁开,9:40以相同的方式继续。)
我并不是想用这个摩天轮的比喻来暗示一种机械式的关联。在这个类比中,操控摩天轮的“驾驶员”从不会出现在面对物质实相的座位上。它的位置极为特殊——它既是一个整体的自我,由这些其他自我的总和组成,同时又超越了表层可见的总和。

就好像你在溪水中用双手抓鱼,进入到实相层中的是你的双手与十指,脑袋不会也一同进入到水里。双手的十指和脑袋是一体的,但却分工不同。在水下你看见的是十个各自独立、毫无关系、长短粗细不同、各自独立活动的手指;当你深究,会发现五五一组来自同一个手掌与手臂。在鱼的视野里,它看不到那两条手臂其实来自同一个人。
进入伪装实相层的都是人格片段,自我意识主体、主人格,都不会亲自下场。就好像蜂后不会亲自出去找花粉一样。即使你捕捉了全部外出的蜜蜂,你也没能发现整个蜂群。
因此,乘坐摩天轮的各个自我不仅仅是在体验实相,它们同时也为推动摩天轮的运转贡献着一部分动力。正是因为你们更倾向于强调相似性,而非差异性,所以你们才没有意识到,你们称之为“我”的那个角色我,仅仅是人格众多截然不同层面中的某一个特定片段,在某一时刻所呈现出的表相。
在巨大的摩天轮上,你可以俯瞰灯火辉煌的整个城市,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但你却看不到摩天轮的整体轮廓与基座下中控室内的情况。你也看不到在摩天轮其它座舱里的所有其他自我,你只能看到夜色里被灯光照亮的世界,而这种“光”仅仅是来自肉身的物质感官提供的外在感知。
但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不同的光源。如果另一个观察者也在看这个摩天轮,并只能看到他视角中清晰可见的自我实相部分,他可能也会误以为自己所看到的就是完整、主要的自我实相。

我们就好像时装秀T台四周的观众,每个人都从自己的角度看到实相中的一个侧面,用自己的眼睛分辨颜色,用自己的认知去解读设计。我们能看见的是T台上的姑娘们,但整台表演的灯光、布景、策划,你却对他们一无所知。
每个体验者听闻感受到的实相体验都是不一样的,但因为大家觉得与默认身边人跟自己看到和经历的是同一个实相,所以都将心比心理所当然地认为,大家都生活在同一个实相里。其实每个体验者所看见的都是自己所关注的信息点,而你身边的其他体验者看见的、感受到的、领会到的,没有谁是相同的。每个参与者都依据自己的兴趣与关注,点亮实相中的某一部分,并以为自己所见就是全部。
但事实上,内在自我是带着不同目的进入摩天轮的;与此同时,还有许多其他的轮子和轮辐在同时运作,构成平行对等体验,远近高低左右,每个点都在同一个片刻点中,同时体验不同视角构成的同一个实相。
当然,从内在自我的角度来看实相,在角色睡眠时经历梦境的自我才被认为是主要的自我。我必须再三强调:所有这些部分都是自我意识的一部分。然而,大多数在梦实相中参与经历的角色可能不会意识到其他平行自我的存在。内在感官连接着所有自我,意识群体间的运动方式当然远比摩天轮的运转要复杂得多。
我们之前说过这个比喻:一个玩家在手机、平板、电脑上玩着不同的游戏,每个游戏里的那个被激活为自己的角色,它不知道还有其它游戏,也不知道在自己休眠的过程中,玩家其实并没闲着,他在其它的游戏里以其它身份经历其它故事线。
对于玩家来说,每个游戏都同样地真实,或说同样地虚假;但对于游戏内的角色来说,自己出生与死亡的这个环境就是自己所知的一切,无比真实,除此之外其它的一切都是不可被证实确实存在的。游戏内的角色并不了解玩家,但玩家却很了解自己的角色。但对玩家的指令,角色却经常只是酌情处理,因为角色具有高度自主的自由意识,而且引此为傲。

在全我存有序列中,巨大摩天轮辐条上的每一个厢室,只不过是主人格层级的存在,每一个节点上又有轮轴构成了人格,而在人格的节点上又有轮轴构成了人格片段。这是多层结构,但都用同一逻辑原理在运作着。
你现在正在物质实相中接受指导。同时,你也在其他实相中接受指导,只是你尚未意识到这一点。你人格中的某些部分正在从它们自己的视角学习如何探索物质实相,就像你正在学习如何探索非物质实相一样。
在多重自我间的运作架构犹如我们使用的云端移动个人设备,客户端的设备是低配的,但只要能上网,就可借由服务器的算力,完成存储、读取、运算、搜索等功能。客户端设备要做的只是为客户提供互动界面、显示服务器运算结果。
当客户拿到自己的客户机时,需要学会和云端的服务器达成链接,完成下载与上传数据的互动;而云端服务商也在通过众多客户的实操来逐步完善自己的运作服务水平还有软硬件设施的档次。
可以这样说,没有实操的大量用户群体,云端想要搞好、提高系统水平,根本没可能,因为你想不到的问题远比能预想到的多太多。而客户端如果没能学会如何与服务器沟通,那手上拿的客户机也就只是一个物理砖头,除了单机基础功能外什么也发挥不出来。
如果你拥有家庭账户,在同一个账户下可建立数个实际用户。这些家庭内不同的用户虽然分别在各自使用不同的单机与不同的功能,但这些看似是离散的个体体验,却发生在同一账号内,所产生的所有数据流也都会在“个人机”进入休眠时,自动上传到云端,成为共同账户内共享的内部资讯资源。
不仅在物质层中的自我在学习,内在自我与后台操控心灵能量的那部分更深层自我,同样也在接受着成长的指导。所有这些看似相当地复杂,但一旦掌握了基本原理,反过来再看这些纷杂的表象,一切就变得非常容易理解了。
如果不理解转世系统的运作规则与方式,就无法真正理解人格的心理学,但即使引入转世概念,这也仅代表在“单一系统”内能量运作的方式和规则。要知道,人格是同时在多个系统中运作的,在不同的实相中展开自己的经历。
意识投射让意识体可在各个层面中达成实际应用。而这些通过经历获得的经验,使存有能够将自我在各个层面中的自己统一到一起。完成意识融通后的全我,借由无阻碍的协同发展和无阻碍的意识共鸣,让自身进入更清晰的意识状态。
通常情况下,激活与使用在某些领域内的角色投射,只有那些正在经历“最后一次地球周期”的人才可能做到。
地球上可扮演的角色,在选择时是有难度等阶划分的。如果你的意识水平尚未能达成激活高阶角色的最低系统要求,那即使你渴望挑战高难度的人生剧,也无法选择进入那一角色的最低难度人生版本。同一个角色也有数十个难度等级,这些是由隐藏支线剧情划分出来的。当你选择了某一角色,并进入剧情后,如果你的神智、心智、头脑的意识发展水平尚还稚嫩,那对很多隐藏选项是无感的,也就无法在某些关键节点上激发出隐藏剧情和激活后续支线,达成最高成就。所以很多角色会被人格反复挑战,持续积累失败的经验,最终获得最高成就。
在这个过程中,反复补考与总结并非是一种惩罚,而是自我积累神智、心智、技巧、能力的一个过程。如果过早地冲出新手村,从当前一切都有序稳定的界面里进入“乱世”,那对于很多意识尚且单纯稚嫩的人格来说,并非是福音。
人世剧,最简单的幼稚园水平,就是食好睡好衣食无忧的二代人生;进而是拓展创业人生、养儿育女人生、宗教迷信人生、悲苦多病人生、战乱灾祸人生;当你一步步走过这些常见经历后,可以挑战性别认同、霸凌欺辱、怀才不遇、妻离子散等有些难度的人世剧;都见识过了,都有所领悟了,就有资格激活与开始最后体验阶段:呵护爱护弱小,帮助辅助他人,最后一世通常都是讲法者——
把累世所知觉领悟到的整合融汇成智慧的觉知,然后通过反复挑战说法者这一角色,梳理成可被逻辑表达的知见,为系统留下启迪后人的宝贵知见,供有缘人在机缘成熟时拾阶而上。
我建议你休息一下。
(10:00休息。珍像往常一样进入深度出神状态。她的眼睛大部分时间都是睁着的,神态活跃,并间歇吸烟、喝酒等。10:08继续。)
确实,整体自我或整个人格体系并不会直接显现在伪装物相层中。
然而,如果仅仅以伪装实相层中的物质显现来理解自我,你是永远无法理解真相轮廓的。事实上,已经有足够多的暗示和迹象,可证明这些在存有旗下的其他平行自我是在其他平行位面中存在的。
现在,这里有一个尤为重要的观点,必须加以强调。我再重复一遍:某些自我部分,并不会直接在物质实相中显现。它们并不直接参与物质实相的运作,而“直接”这个词在此至关重要。
这些自我不会以独立的方式感知“物体”。我们稍后会回到这个话题,因为它将帮助你理解:所谓的超感官的知觉能力究竟是如何在意识层面和潜意识的层面被运作和应用的。
现在,约瑟,你有信封给我吗?

第273节课中的第63次信封实验物体缎带的素描图
(“有的。”今晚课程开始前,我们已经约定,只在周一进行信封实验。
本节课进行了第63次信封实验。实验物品是一段红色缎带,用胶带固定在厚纸板上。我大约在6月20日发现这条缎带,藏在我们家猫的窝里。关于它的来历,我完全不知情,因此希望珍和赛斯能够提供一些线索。
在实验过程中,珍起初对这条缎带的辨认有些困难,但最终成功识别了它,并得到了赛斯的确认。我们认为,对于这类不清楚历史背景的物品,它们与由他人提供的实验物品类似,因此可以作为客观验证的参考。
10:14,珍闭着眼睛接过信封。她将信封水平按在额头上。)
请稍等。这些都是意相。
有时候,当我们试图呈现一个具体的形象时,我们需要借助鲁柏的联想,而我则会引导这些联想朝向正确的方向。
平行四边形,或者某种平行的东西,而且相当明显。像是带有白色标记的道路,标记之间有相当大的间隔,并且周围或外部是黑暗的。
与护士或护理相关。一个小立方体,可能是金色的,或者说,这个方块可能是金色的。
书稿。四。也许指的是四个物品,或者暗示着某种四的关联。
与乡村有某种遥远的联系。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词——地震仪(seismograph),或者类似地震图上的标记。(眼睛仍然闭着,信封仍然贴在额头上。语速流畅。)
我相信,在物品的较低位置中央,有一些印刷文字,可能超出了边距,或暗示着某种边距。字非常小,印刷体也非常小,可能是“del”这个词的一部分。我不确定。或许与某个已经送达的物品有关。
与音乐相关,或者某种暗示音符的标记。一个音符。
这个意相的目的是引导我们找到“音符(note)”这个词。这里还与一个集会(assembly)有某种关联。
数字7 3 0;或许是4,4 1 0。(每个数字都单独发音。)
某种消失或衰退的意相,像是一个乐谱的淡出。
你有什么问题吗?
(10:25停顿。“嗯,你没有特别提到颜色。”)
早期的意相呈现出鲜明的对比,有深色和白色。
(“你能再说一些关于乡村的事情吗?”)
这与先前提到的道路平行线的意相有关。
(“那个与护士相关的意相是什么意思?”)
恐怕这就是我能提供的全部信息了。
我建议你休息一下。
(10:28休息。珍依旧处于出神状态。她的眼睛始终闭着,语速流畅。她表示,只有当赛斯“提及”某些内容时,她才会在内心浮现出图像。她对假期后进行实验这件事并不过分紧张。
如前所述,大约在6月20日,我从我们猫的床上发现了实验物品——那段红色缎带,但我对它的来历知之甚少。后来,珍不得不努力回忆,以尝试将其与一件手工编织的毛衣联系起来——那是她母亲送给她的生日礼物。珍的生日是5月8日,但她是在此之后才收到包裹的。我们找到了珍母亲于5月10日写给她的一封信,信中提到,她很快会将毛衣寄给珍。本次课程的日期是7月18日。
赛斯在休息后确认,这条缎带确实与毛衣包裹有关。我们是在休息期间建立了这个联系,当然,赛斯提供的信息强化了这一关联。随着我们进一步解读这些信息,我们将能提供更多的背景资料。
“平行四边形,或者类似平行的形状,相当明确。就像带有白色标记的道路,标记之间有相当大的间隔,并且周围或外部是黑暗的。”
值得注意的是,珍在课程结束后表示,她不知道“平行四边形”具体是什么样的。当然,布里斯托纸板上的缎带排列成“X”形,而不是平行的。不过,这两种形状都属于几何图形。词典将这种形状归类为“平行四边形”,而这也涉及到视差(parallax)的概念。

珍对“视差图”也不熟悉。不过,尽管她在语义上有所困惑,我们仍然认为,她关于道路与白色标记之间区域的解读总体上是朝着正确方向发展的。珍个人的想法是,赛斯使用“平行四边形”这一概念是为了引导出接下来的信息。在这方面,赛斯在前面提到了珍的联想。
珍找到了装毛衣的内盒,并记得这个盒子曾被放置在另一个盒子里。她感觉实验对象——那条缎带——是围绕外盒的。她还记得毛衣附有一张便条,但我们始终未能找到。然而,我们确实找到了珍母亲于5月10日写给她的信。
“与护士或护理相关。”珍的母亲因关节炎长期卧床,在纽约州米德尔格罗夫的一家养老院中接受护理。那里的护士朋友经常帮她跑腿处理事务,并在1966年5月10日后不久将毛衣寄给了珍。在珍母亲5月10日的信中,她还特别提到了这位护士的名字——弗兰。
“一个小立方体,可能是金色的。”这一点我们暂未找到直接关联,不过赛斯在休息后对此作了进一步的解释。
“书稿。”赛斯在休息后特别强调了珍的一个想法,即毛衣包裹中附带了一张便条。然而,由于便条未被找到,我们无法对此进行验证。
“四。也许指的是四个物品,或者暗示着某种四的关联。”这一点未能找到明确的对应。例如,缎带本身被分成了三段,并且用五片胶带固定在布里斯托纸板上。
“与乡村的遥远联系。”我们认为,这条信息与“平行四边形”相关的信息是相互关联的,因为后者最终引出了“道路”的意相。事实上,珍母亲所在的养老院位于纽约州米德尔格罗夫小镇的郊区,也算是在乡村环境中。此外,作为信封实验对象的缎带,曾用于包裹来自珍母亲的包裹。赛斯在休息后也确认了这些信息之间的关联。
“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词——地震仪(seismograph),或者类似地震图上的标记。我相信,在物品的较低位置中央,有一些印刷文字,可能超出了边距,或暗示着某种边距。字非常小,印刷体也非常小,可能是‘del’这个词的一部分。我不确定。或许与某个已经送达的物品有关。”再次,如前赛斯的评论曾提及如何利用珍的联想。我们认为,上述这部分信息很好地展示了赛斯的引导方式——他试图让珍回忆包裹送达我们家的过程。在这一点上,赛斯与珍似乎比以往更自由地运用了联想方法。
值得注意的是,“地震仪(seismograph)”一词的发音出现了错误。当然,实验对象上并没有任何印刷文字,这里的“印刷”概念在此情境下仅仅是象征性的。
我们认为,上述信息也引导到了下一个意相:“与音乐相关,或者暗示音符的标记。一个音符,你明白的。”这再次使用了自由联想……“这个意相的目的是引导我们找到‘音符’这个词”。如前所述,珍记得母亲寄给她的毛衣附有一张便条。然而,我们找不到这张便条。珍认为,便条可能是写在生日卡片的背面。我们找到了一封珍的母亲于5月10日写给她的信,信中提到了邮寄毛衣的事情。但我们认为,这里所指的信息并不仅仅是这封信,尽管两者之间显然存在某种联系。
“这里还与一个集会(assembly)有某种关联。数字7 3 0;或许是4,4 1 0。”我们暂未找到这些数字的直接联系。例如,米德尔格罗夫的邮政编码是12850。
“某种与衰退或消逝相关的事物,就像乐谱的逐渐淡去。”这些信息可能与1966年5月10日珍的母亲寄给她的信有关。这封信同样是写在一张卡片上的,卡片的正面是一幅三位天使唱歌的画面。其中一位天使在演奏手风琴,另外两位手持乐谱,上面的音符清晰可见。此外,请注意,前面的信息中也提到了音乐。除了关于毛衣的内容,珍的母亲在这封信中还提到了一个家族朋友——瑞安神父的去世,并附上了一篇葬礼的新闻剪报,葬礼即将举行。瑞安神父死于白血病,他的去世是意料之中的;这可以对应“衰退”或“消逝”的概念。
如果没有找到这封5月10日的信,我们可能不会立即想到这些联系;即使现在找到了,如果没有赛斯的进一步信息,我仍然会犹豫是否要把它们归为有效关联。而珍认为这些信息是合理的。
我向赛斯提出了三个问题,希望他能进一步解释关于颜色、乡村,以及护士/护理的信息。他的回答只是重申了之前的信息。
珍在10:52安静地继续课程。)
我们正在努力将课程控制在合理的时间范围内。
不过,这个包裹确实与那件毛衣有关。它最初被裹在一层牛皮纸中,并用红色缎带系好,然后再放入另一只盒子里——一个商店提供的商品包装盒,原本用于装睡袍。
里面附有一张便条。那个“小立方体”指的是一个小巧的金色香囊,它原本在盒子里,但没有随包裹寄给鲁柏。
我们今天就到这里,下次见。
顺便一提,为了提升你们的理解并验证效果,最好尽可能多地了解实验对象的信息,不仅能让实验进行得更顺利,也能方便你们的核对工作。
(“晚安,赛斯。”10:57结束。珍像往常一样处于解离状态,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