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6月29日,星期三 晚9点
(珍现在感觉好多了。今天她收到了她的新书《超感官知觉(ESP)》的封面样本,我们俩都很喜欢。课程开始时,她的眼睛几乎立即睁开了,同时还在抽着烟。语速很流畅。)

晚上好。
(晚上好,赛斯。)
我很高兴看到我们的朋友鲁柏又恢复了活力和好脾气,他又回到了本来的状态。
这本书的封面确实值得骄傲,而它本身也将是一部值得骄傲的作品。有件小事我想澄清一下。之前我告诉你们,那本关于非物质自己的书会出版销售,当时鲁柏在接收信息时,并没有发生下意识的扭曲。我仅指这个例子。
我之所以向你们保证,是因为我知道这本书很快就会被退回。在其他类似情况下,确实发生过信息的扭曲,但并非整段信息都有失真,而只是局部受到了影响。我相信有两本诗集会出版,其中一本涉及心理学。
现在,我可以肯定这条信息是准确的。如果事情没有如愿发生,那就是我的错误,而不是鲁柏的,或者说,这里涉及到不同的可能性。毕竟,显然鲁柏必须先把书寄出去,这才是促成出版的第一步。

在高维中查看角色的一生,从出生到死亡间的所有片刻在任何时候都犹如铺开的画面,但角色的一生却不是一个定数构成的单一锁链,在各个环节中,后续剧情都是由大概率事件与其它可能性构成的。
就好像流向瀑布的一片落叶,它随水流历经瀑布并漂流入后续的河道是定数,但其在随瀑布水流下落的过程中,具体会进入哪股水道,却是个概率问题。当然如果它的趋势与势能已经进入到了某一具体的水路,那其它可能性就瞬间被其变成了对等平行实相。
赛斯可以知道角色珍在近期会遭遇什么,也知道最终会成就什么,但具体到中期的事件却很不好说,尤其是珍经常并不按计划行动,所以变数很大。
如果可能的话,稍后在课程中,我会插入一些关于《超感官知觉(ESP)》这本书的评论。
今晚,我想花点时间讨论一件与鲁柏密切相关的事情。至于是否将这部分内容纳入正式课程记录,你可以自行决定。
这件事与家猫对鲁柏的攻击有关,涉及多个因素,其中之一是鲁柏当时的心境。现在,这只猫能够立刻感知到你们二人的情绪,它在心灵上与你们关系极为密切。作为家猫,它与你们共处一室,始终处于你们的能量场中。通常,你们二人都会散发出强烈的建设性能量。
然而,鲁柏自己也意识到,在某段时间里,他的创造性能量并未向外释放,而是转向了内在,并因此在自身内部纠结、阻滞。他错误地引导和积累了这些能量,最终,这些能量以破坏性的方式释放出来。
所有的能量本质上都是创造性的、建设性的。但如果没有被正确地使用,它就会堆积,进而形成阻塞,并最终以看似破坏性的方式爆发。在某种程度上,这正是鲁柏身上所发生的情况。

当一个人积极快乐地生活时,其能量场域中的能量频率是高频稳定的,这种能量有滋养生命的力量,我们一般叫这种感受为“爱”,爱自己、爱生活、爱世界。而当自我陷入自我怀疑、自我否定的纠结时,自我封闭、满身戾气、委屈痛苦,看什么都不顺眼,想什么都是负面解读。
其实世界与他人都是中性的,或说是全然的。你从哪个面向去摘取哪些信息点,就会拼凑出自己眼中的实相与自己感知到的世界。至于你如何看待与感知自己、他人、世界,与你自己、他人、世界无关,那是你的个人实相,仅此而已。
大多数人对自己、他人、世界的认知是相对稳定持续的,不管是爱这个世界,还是恨这生活,都是相对持续的一种认知状态。而有些人在患有双相情感障碍,即边缘性人格时,会几天觉得一切都是美好的、充满希望的,几天或几小时又觉得一切都是龌龊不堪的,一切都是可悲的谎言,自己与身边人甚至整个世界都无可救药。这种快速的、经常的认知大幅度转变是一种心理疾病。
边缘性人格障碍(Borderline Personality Disorder,BPD)与童年时父母怎么对待自己有关,如果父母基于有条件的爱来对待孩子,就会造成此类心理问题。比如平日里很关心孩子,也把孩子照顾得很好,可是孩子一旦“犯错”或成绩不理想,或顶撞了父母的权威,父母立刻就变脸,全面否定孩子,收回自己的爱,并做出惩罚性的疏离。这让孩子在成长过程中习得:爱不是一种无条件的全情付出,而是一种交易:你让我爽了,我就爱你;你让我失望了,就狗屎不如。上一秒还是我的宝贝,下一秒就能直接动手打骂。

珍在顺风顺水时就开朗乐观、积极喜悦,在稍有挫折时就会快速陷入自我质疑、暴躁多疑,从很具包容性的可爱姑娘秒变具有攻击性、自我撕裂纠结的抑郁女孩。对压力、挫折的抗压力没有足够的韧性。
鲁柏绝不会将任何破坏性的能量释放到你的身上,我亲爱的约瑟,因为他对你的爱太深了。同时,他如今也足够成熟,不会强烈地将这种破坏性能量转向自身,伤害自己的身体。他甚至不会刻意地将这股能量释放到一只动物身上。
通常,他的攻击性情绪会自然而然地在他的工作中得到转化和释放。他在思维与语言中搏斗。然而,这次破坏性能量未能找到合适的出口,因此,它选择了阻力最小的路径,而鲁柏在完全下意识的情况下,将这股能量投射到了他的宠物身上。这并不是说他有意将能量集中在猫身上,而是因为这只猫具有海绵般的心灵特质,毫无保留地吸收了这股能量的冲击。
与此同时,这只猫也失去了它平时赖以运作的建设性心理氛围。本身,它就已经有些紧张、困惑,甚至略感恐惧。而在卧室里发生的情况本身并不重要,那只是个触发点,使得这只猫在自卫反应下,将它吸收的破坏性能量彻底释放了出来——怒不可遏地、毫无保留地、以它唯一知道的方式。
意识能量场域这很少有人知道,每个人都是一个意识能量的电磁体,随时向自己周边释放着自己的能量波。这些能量波表达出与你此刻状态相同的能量频率:如果你是平和喜悦的,那你所处的空间内就会充斥着滋养性的能量场;如果你是悲痛愤怒的,那这场域内的能量就会震荡断续扭曲,且低频刺激。
如果你足够敏感,走进一个场域,靠近某人,就会感到亲近或排斥、欢喜或抵触。这就是能量场域给个体的非语言感触。和一个意识高频的人在一起,会感到阳光喜悦舒畅滋养;和一个意识低频的人在一起,会感到窒息憋闷压抑烦躁。这时能量会在两者间流动,而频场会相互博弈。富有攻击性或喜欢诉苦的人会渴望通过言辞行为让他人也感受到自己的感触,而开朗乐观的人同样渴望把自己的积极喜悦分享给他人。至于互动后谁影响了谁,就看内心的内在平衡性建设是否足够地稳固。
家庭宠物是个人实相中的一部分,换句话说就是你自己显化出来的一个生物,它很大程度上是与主人同频的:你烦躁时它烦躁,你喜悦时它喜悦;你不再需要宠物时,它就会死去或走失;你需要宠物时,就会获得。
事实上,其他鲁柏与猫之间的小插曲,本质上也是同样的情绪机制在起作用,只不过涉及的情绪冲突没有那么强烈。你说鲁柏害怕暴力,这一点完全正确。这种恐惧是他人格的核心特质之一,显然与他的童年经历以及他母亲的影响息息相关。
每一个角色都犹如镜子,珍映照出了来自母亲的戾气,虽然只是延迟后的残影,但家庭内的行为方式与思路习气在多年后还继续影响着她。当然这是鲁柏自己挑选的人生功课。而珍在不定期陷入情绪化时,在被某些小事触发情绪扳机点时,就会失去自平衡性。而一个人情绪失控时,其身边人或宠物,甚至家养的植物,都会镜像出其负面状态——导致家电短路、植物枯槁、夫妻吵架、孩子意外、宠物患病、工作遇阻。
都说祸不单行,其实并非倒霉事扎堆,只是我们每个人都只活在自己的实相世界里,是自己实相的造物主。当你陷入负面情绪状态时,你的意识频场紊乱,导致自己实相里的一切都会发生错乱崩塌。
这里的因素非常复杂。在孩提时期,他便开始通过创作和书写来宣泄内在的攻击性和暴力情绪。作为婴儿和幼童,他曾经脾气暴躁,而这种暴躁又让他感到恐惧,但与此同时,他仍然放任自己发脾气。孩子们往往比大人以为的更有觉知。
人生中一路顺遂毫无压力是不可能的,学会抗压、舒压,让自己更具韧性需要智慧。当有压力、感受到挫败感或觉得委屈时,自我攻击、对他人攻击或选择隐忍,这三条路都会引发其它问题,让麻烦变得更麻烦。正确的舒压方式,不是正面对抗、据理力争、指责他人,也不是逃避面对、退避三舍,更不是隐忍不发、日后报复。
这里涉及到一个太极拳的功法要义,即化劲。就好像鲁柏一样,把压力转化为动力,支持自身在自己需要的领域奋力发展。
太极拳,半蹲重心低,站得太直很容易被击倒。身子要柔而不软,过于刚直很容易被大力折断。被打击时不硬碰硬,先接引下来,往里带劲;当对方的力道拳招用老了,无回旋余地时,顺手一带,对方就失去平衡重心,直接趴下了;而摔出去的力量并非是你施加的,而是他自己发出的。对手越凶猛强悍,他自身反而受伤越重。
即时宣泄化解掉心中的压力与情绪是很重要的,隐忍记恨纠结、卧薪尝胆,是很不聪明的——大多数时候自己的“复仇大业”还没实施呢,自己就先得癌症过世了。

你的手累了吗?
(“不累。”)
小时候,鲁柏就模糊地意识到,母亲的疾病与暴力和攻击性之间似乎存在某种联系。与此同时,他也感受到了父亲性格中的暴力倾向。然而,突然之间,母亲这个曾经性情暴躁的人变得完全无法动弹,这让他对暴力的后果产生了极大的恐惧。他害怕自己会遭遇同样的命运。而与此同时,父亲彻底离开了家庭。对于一个孩子而言,父亲就这样仿佛从世界上消失了,这种“彻底消失”带来的恐惧,与母亲瘫痪带来的恐惧一样深刻。
鲁柏将这一切理解为“暴力的惩罚”。母亲不仅再也无法施加暴力,甚至连最基本的自我防御能力也丧失了。这让他开始压抑自己最原始的攻击性情绪。
在大多数情况下,孩子可以拍打父母,可能会被打回来,但他们知道这种行为不会真的伤害到父母,只是玩闹罢了。然而,在鲁柏的情况下,他连这点都不敢尝试。因为母亲虚弱得连床上最轻微的移动、最无意的动作,都会让她痛苦地呻吟。因此,他不仅要避免最基本的无心之举,甚至连最轻微的、不经意的动作都要克制,更不用说孩子天性中的随意举动了。而让情况更加复杂的是,母亲在害怕时会恳求他陪她一起睡觉。
孩子在床上的任何一个快速翻身,都会立刻引发母亲愤怒的呵斥和责骂。这种模式反复上演,强化了鲁柏对攻击性表达的全面压抑。
我们正在顺利获取这些资料,这些内容至关重要。不过,考虑到你的手可能已经很疲劳,我会让你先休息一会儿。
(9:32休息。珍说她仍然处于高度解离状态。她说道:“他让我变得更像他,而不是我……但他是怎么做到的呢?”她继续说着,语气仿佛是在谈论一个陌生人,但她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知道自己说的是她自己。9:42,珍以同样非常活跃的状态继续课程,几乎全程睁着眼睛。)
现在,对他来说,身体上的自我防御一直是个极大的挑战。小时候,他根本不会保护自己。而更糟糕的是,他的母亲还嘲笑他是个懦夫。
最终,他在情感上和心理上抵抗了母亲,这一事实本身就相当惊人。他如今不去见母亲的主要原因,并不是因为害怕母亲,而是因为害怕自己内在那股从未向她释放过的强烈暴力。他将这种情绪投射出去,使得暴力看起来像是来自母亲的。与此同时,他的母亲内心深处也体验着一种未被觉察的暴力情绪,这种情绪本应指向她的女儿(鲁柏),但她始终未能以身体行为表达出来。
然而,母亲确实通过言语攻击来表达这些愤怒,而鲁柏对此极为敏感。但即便如此,由于他们之间的母女关系,他仍然不敢以言语表达自己的愤怒。事实上,你要明白,孩子对父母的爱,远比父母对孩子的爱更加深刻。
在象征层面上,任何对鲁柏的攻击都会被他无意识地解读为来自母亲的攻击。而他内在那个受伤的孩子不敢进行反击。因此,逃避成为唯一的选择,就像当年逃离母亲一样——因为母亲无法追上他。
珍的母亲是美国上世纪二十年代里因受过激妇女解放思潮影响,而过分张扬女权一代的牺牲品。当把作(zuō)、闹、耍脾气当成女人彰显自我价值的表现手段时,家庭中日常氛围往往总是处于崩溃边缘的,而在这边缘上,女性一次次地在试探伴侣的底线。女性一生中会说无数次的分手或离婚,以此来要求伴侣付出更多来爱自己,而男性往往只说一次,然后也就没有然后了。
珍父母的离异,其实与其父母没有多大关系,这是鲁柏在出生前为自己安排好的,做她父亲的男人只要能让其母亲受孕,让鲁柏获得珍这具身体就完成了协议中的任务。因为珍母家的血脉基因中有更容易达成通灵的灵异体质,鲁柏需要这样的皮囊来达成此生的目的。
所以只要珍被顺利生下来,做父亲的那个人格就可以从剧本里撤离了,不管是离异还是意外,因为珍需要后续在单亲家庭中长大,并感受天主教学校中的文化,好从宗教骗局里脱敏。有一版珍,没能成功脱离宗教骗局,当了修女,一生潜心祈祷,虽没生育,但在神智成长上一事无成。
珍的母亲完美演绎了她暴虐的一面:极端情绪化、易怒、攻击性强、口舌犀利言辞刻薄,把孩子不当人,也不尊重孩子的独立人格,看待孩子就好像布娃娃,需要的时候就抱抱亲亲睡觉觉,气恼的时候就摔打撕扯辱骂羞耻,以宣泄内心中激荡的情绪。
珍很想从母亲给自己带来的心理烙印中走出来,赛斯与约瑟扮演的罗,也为此付出了极大的努力,但我们都知道,不管赛斯如何暗示鼓励、罗如何地忍让迁就,珍还是没能在这一版中克服自己的情绪化,在烟酒的加持下,在偏执与惶恐中,身体很早就陷入了关节与韧带的挛缩扭曲,甲状腺因自体攻击失去活力,很早就因肉身报废而被迫退场。
童年的遭遇是否会对一个人的一生产生巨大的影响力呢?原生家庭中父母的心智水平、情商成熟度是否会对孩子构成长远影响呢?
答案是肯定的。所以婚姻从来都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庭间的事。哪怕你婚后并不和公婆岳父母同住,也还是要去面对其影响力。
原生家庭的影响力,也并非是无法被克服的——很多人通过十几次或几十次对同一角色的反复挑战,慢慢累积出了解题的思路,并逐步地从最初迷茫困惑的自责胆怯中成长了起来,不再被父母的情绪左右,不再在意父母的各种无理要求,也不再记恨或期许父母给予或没能给予的关爱照顾。
我们的珍在这一版中确实没能做到,但在其它平行实相里,最终做到了对相关人生课题的领悟,并因此幸福快乐地走完了健康的一生。不过值得注意的是,这看似半途而废的失败人生,并不是我们世俗意义上“失败的人生”——经历与经验的积累是神智成长中必须经历的阶梯,没有这些所谓的失败,没有这一次次对相同角色的挑战,其实谁也无法直接新手通关。释迦了不起,佛祖也是五百世轮转,才有了那一次的成就。当然其领悟还很不彻底,不过对于当时那个年代在那个大环境下还是够用了。
对抗、逃避、隐忍,都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因为在你的功课里、你的实相中,其实你改变不了任何人,不管你发多大的脾气、用怎样的手段,故事背景人物都只会按照固有剧本展开它们的行动。而逃避更解决不了问题——这是你自己挑选的人生剧本,如果逃避当前人生课业考题,那相同的考题会变着花地持续反复出现,直到你应答并过关为止。隐忍确实可以用时间换空间,让自己能有更多反思与应对的能力;但隐忍不是记仇,而是不冲动匆忙胡乱应对。如果把隐忍理解成延迟的报复,那这块心病就会成为你多年放不下的包袱。
因此,当猫在公寓里追着鲁柏跑时,除了表面上的屈辱感外,还触发了他内心深处的困惑。这是他象征性地经历母亲第一次能够在身体上追逐他的情境。如果不是因为这些早年的心理关联,鲁柏也不会如此惊恐。
“映射”与“扳机点”,是心理学中很常见的两个名词。比如杯弓蛇影,常人看见水杯里弓的倒影不会做出任何反应,但被蛇咬过的人,会诱发惊恐,起身暴起,丢掉杯子,搞得瞬间一片狼藉。这个小案例就集合了“映射”与“扳机点”两个心理问题。
蛇影就是扳机点,对某事形成了非自主的条件反射,不管是正向奖励机制诱发的欢喜,还是负面创伤机制引发的惶恐,当发现再次发生近似的情况时,就会不自主下意识地感到亲近的喜欢或抵触的恐惧。这种“映射”很难被常人理解,而此类“扳机点”也千奇百怪,所以常人对有些人很反常的激烈反应无法用逻辑理解,就是因为不了解当事人在过往中,都经历过些什么、有哪些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深刻强烈印象。
这样的正向反馈与负面压力,可以发生在青春期、童年,甚至胎儿期。现在的研究证实,大多数此类心理创伤甚至源自前世。而此生经历的这些铺陈只是神魂在设法为角色再现部分过往的坎坷,好让自己能有机会直面考题,再次挑战自己的短板弱点。
是的,当你遭遇恐惧时,直面它远比逃避或抗争要好很多,当你无言地、非压迫性地、非武力地直面给你带来惶恐的压力时,那你也就战胜了自己内心中的怯懦。不管后果如何,其实你练习面对这一魔考的核心就是让自己不再对某一映射不自主地怯懦。
当然直面恐惧只是解题的第一步,想要正确地在这道题上拿到分数,还要能做到重拾力量。了解赋予你掌控力——了解自己,了解原委,了解整个矩阵显化的基础机制,你就能成为自己实相中无所不能的棋手,而非被伪相戏耍的棋子。

我试图在这里做一个较为彻底的解释,因为一旦他意识到这些关联,他就不再需要害怕这种极其自然、人性化的攻击性。只有当这种攻击性被精心压抑和彻底否定时,它才会转化为暴力以及对暴力的恐惧。
至于这次的猫事件,还涉及到另一个层面。珍的妈妈对猫有着极度的恐惧,甚至将它们视为邪恶的化身。她将猫映射成其前夫的母亲,而那个老妇人实际上是个天真无邪、善良纯朴的人。但在情绪极不稳定的珍的妈妈眼里,这个形象却被彻底扭曲,成了邪恶的代表。

我们每个人都在透过自己的意识能场观看公共实相——你若思想晦暗,那所见皆是恶毒;你若纯良天真,那所见多是温暖。实相是中性的、是多元的,但每个人所在意的、所关注的、所感知的、所解读出来的个人实相,其实与实相本身并没多少关系。每个人在亿万信息点中,抓取到与自己意识频率相符的信息,构成自己的实相世界。所以每个人都只也且活在自己的实相世界里。而个人所经历的实相,对于个人来说那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但这些被个人记忆成真实的其实与公共实相本身大多毫无关系。
鲁柏对此非常清楚。尽管后来他成长为一个热爱所有动物的人,但在猫袭击他的那一刻,这只猫立即成了邪恶的象征,他最本能的反应仍然是逃跑。在整个过程中,他从未想过要反击。
他不去见母亲,潜意识里是出于一种“保护”她的想法,以免自己压抑了多年的愤怒在见到她时突然爆发。然而,这种想法实际上是荒谬的。强行控制与压抑行动力的表达,逃避面对,阻碍了创造性能量的流动,这反而带来了更多样的困难。这股被压抑的攻击性,长期以来已经被他有效地转化到了创作中,成为创造性能量的一部分。但你看,一旦能量流动受阻,创造力被阻塞,问题就会浮现。正因如此,即使是给书稿的编辑写信,如果语气稍显强硬,鲁柏也会感到极度不适。适当地表达攻击性,并非坏事。
很多家长以孩子乖为教育成功的标志:幼年时要孩子乖巧,青年时要孩子听话,成年后要孩子孝顺,然后奇怪:为什么自己孩子学习挺好,怎么就不成才、没创造力、没社会竞争力呢?怎么娶了个媳妇就变成妻管严,在家里都不敢说话了呢?
教会孩子正确地表达自己的意见、妥当地表达自己的攻击性、学会说“不”是很重要的。如果孩子在家里没能学会这些,或被父母压制了自我表达的能力,那这样的乖孩子将在一生中都很难有所成就。
一个题外话:其实夸奖一个孩子“乖,真乖”是骂人的话,现代人没文化乱用,反而很多人以为这个词是褒义词。
乖字源于羊角对撞,本意是戾气重、不服管、背离、违背、不和谐、怪癖,比如乖张。乖孩子就是那种特叛逆、说什么都不听的孩子。学乖了,就是学坏了,所以有“上一次当,学一次乖”的说法。其它还有乖离、乖戾、乖谬等词。
小时候,珍如果稍有不顺从,母亲就会立即以极其复杂的方式进行报复。不仅是普通的言语攻击,还包括她作为病人所能施加的身体惩罚。但你看,约瑟,这里才是问题的真正核心:珍母亲所采取的主要是一种心理恐吓,她不直接攻击孩子的心理或肉体,而是通过让孩子相信,哪怕稍微让妈妈感到不愉快,这种“不端”行为都可能会导致母亲的突然暴毙。
像所有孩子一样,鲁柏在童年时偶尔也会产生“希望父母死掉”的念头。而在这种情况下,母亲则将“死亡”演绎成一种惩罚手段。
如果母亲当时的精神状态特别不稳定,即便是孩子最微小的“过失”,都可能引发她的“濒死”表演。当她不直接用戏剧化的方式演绎死亡时——这点你很熟悉,我们这里就不展开了——她就会装作突然受到某种袭击,并直接告诉孩子:是你的行为造成了这一切。

珍的妈妈在珍还是孩子的时候,曾经多次在夜里打开煤气,用“有可能”熏死自己和珍的方式来威胁孩子必须听话顺从地照顾好她。
因此,在十几岁之前,这个孩子根本不敢有任何违逆行为,只能顺从听话。然而,他的人格是强大的,如果这种反抗情绪无法找到出口,它就只能被压抑,唯一的宣泄方式就是创造力。
如今,他的现有人格一旦想象自己可能对别人造成了哪怕最轻微的伤害,就会立刻感到深深的愧疚和痛苦。但当这种情绪不断积累,当足够多的小而合理的不公被默默忍受后,就会引发一次情绪爆发。
他潜意识里觉得,其他人都可以抱怨,唯独他不能。他害怕抱怨。可一旦他终于能表达出来时,他的喜悦会达到一种极端的程度,甚至超出了正常的比例。他的咒骂其实成为了一种可供释放的安全通道,让他暂时获得了表达的自由空间。

很多父母在逼迫孩子这方面很有天赋,“都是为你好”,结果孩子大学没毕业,先跳楼了。当压力持续,火力不断,又没有宣泄压力的方式与疏导情绪的管道时,爆裂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所以当孩子与父母顶撞,表现出自我情绪时,父母当知道,此时不是继续施压或提高惩罚等级的时候,应该去聆听孩子心里的委屈是如何产生的。做父母的要多注意与在意孩子的心理感受,而非自己的内心渴望。
现在,我建议你休息一下。
(10:10休息。珍依旧高度解离。她说,当赛斯提到她母亲假装死亡的部分时,她感觉自己内心开始抗拒,但赛斯很好地引导她度过了这个难点。10:19以同样的状态继续。)
现在,今晚我们会继续进行伊斯博士的资料。不过,在条件适合的情况下,我还会再补充一些内容。有几个关键问题需要澄清。(微笑)
约瑟,现在你变成了那个在鲁柏耳边叫他“懦夫”的声音。当然,我是在从鲁柏的潜意识角度来说的。
我亲爱的约瑟,你成长的环境里,暴力和攻击性被混为一谈,你的父母在某种程度上都表现出了这些特质。但与此同时,他们却要求孩子们不能反驳与抵抗,剥夺了你们自我表达的权利,你也渴望反击。
你的父亲——作为男性——原本具有正常的攻击性,但他的攻击性被压抑了,并最终转而指向你的母亲。你正常的男性攻击性能量被阻塞了,这源自于你母亲对儿子们的压制。你既渴望表达自己内在的攻击性,甚至是暴力冲动,但同时又害怕这样做。因此,你大部分时候只好选择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通常,你不会在那些理应表达攻击性的场合中释放这些情绪,而是像鲁柏一样,也把这股能量转化导引向了创造性工作中。因此,这些能量被很有价值地表达了出来。但也正因如此,你对鲁柏在现实事务中的顺从和缺乏反抗感到加倍的愤怒,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因为这让你想起了自己童年时的无力感。
你看,这些事情都需要被讲出来。你们两个的学习速度确实令人惊叹。在过去,你曾将部分被压抑的攻击性内化为对自己的攻击。而鲁柏曾通过销售工作在一定程度上释放了他的攻击性。当你觉得鲁柏在处理事务时过于顺从,你会感到愤怒,这种愤怒是有道理的。但实际上,它源于你童年时期在家庭暴力氛围中因无力反抗而积累的愤怒。
你对鲁柏的温顺感到愤怒,还有另一个原因——这让你想起了你的父亲在处理事务中缺乏攻击性。当所有这些情绪被如现在这样清晰地识别和坦率地表达出来,你们会发现,在面对外部世界的事务时,你们的应对方式会更高效,也不会再受到过去的困扰和阻碍。
夫妻俩过日子,如果总是相敬如宾、假客套着,那真的会很累。生活上、工作上、社交中的很多压力,是需要有释放途径的,假装没事人是不会真没事的。但三天两头地吵架也不是个事。彼此要坦诚地告诉对方,自己在闹脾气,在宣泄憋屈的感觉,这需要坦言。很多人确实在宣泄,但是用找茬吵架的方式来把自己家里搞得鸡飞狗跳,“被害人”最多是觉得伴侣很神经,而宣泄者不但没撒气还又生一肚子气,无辜受屈者在自卫反击后也感到特委屈。
之前我们说过,硬扛、逃避、对抗、忍耐都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转化才是消解压力的正确渠道。跑步、跳操、吼歌、画画、打电玩、去徒步旅行,都是解压的好方法。锻炼了能力或身体,也宣泄了淤积的能量。
如果你们仔细阅读这些资料,它所带来的益处将远超你们目前的认知。你们确实都在进步,而今晚的条件正合适,因此正是提供这些资料的好时机。
约瑟,我想你应该明白,你的拒绝或指责对鲁柏来说会带来强烈的情绪冲击。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你不能表达自己的想法,而是你需要意识到这一点,并在交流时有所考量。
基于你们目前的认知,你们应该能够在现实事务的处理上找到一个最佳的平衡点,就像你们已经在创造性工作和个人生活中达成了出色的平衡一样。
现在,鲁柏的这些情绪宣泄确实让你感到相当烦恼。实际上,它们并非必要。然而,如果你对他有更多的理解,这种烦恼自然会减少,而理解本身也会降低这些情绪宣泄的频率。
当他陷入这种情绪宣泄的状态时,实际上是一种反抗的表现。这正是我之前提到的,那些被积压的攻击性能量的结果。
应当理解每个人都有需要宣泄内在精神压力的时候,也应该理解,当一个人遭受指责与攻击时,会下意识地自我防卫辩解与反击。
大多数家庭矛盾来自两个方面:
第一是由情绪化诱发的相互攻防,与之后引发的各种涟漪。
第二是总是想要改变对方,却忘记了婚姻只筛选不改造,接纳其所是的样子或接纳自己所是的样子。对于父母、伴侣、孩子,我们都渴望他们能为自己的人设加分。但事实上,没有谁在出生前,会给自己安排一路顺遂的坦途,因为那样会消耗大量的福报还拿不到学分。所以在父母、伴侣、子女上一定会埋藏着功课,那些能让自己变得更智慧的功课。所以你不是来改变谁的,而是来接受现实并自己做出改变的。明白了这一点后,就要清楚,渴望改变父母、伴侣、孩子的意愿其实只是一种认知错误,闹一肚子气也什么都改变不了,直到你明白了世理,开始改变自己。
这一节课,就是赛斯在帮助珍与罗在明白事理。这包括为什么会这样感受、为什么会这样想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处理事情、为什么会做出这样或那样的期许、为什么会对这样或那样的事情做出那么强烈的反应。只有理解到这些后,彼此才不会因很多看似无厘头的胡闹而相互产生争执。其实大多数时候人们只是突然地感到了内在情绪的翻涌,甚至自己都没能意识到,在心理层面上到底隐藏了哪些“映射”,而什么又成为了不可碰触的扳机点。
人们在争执是非对错时,能被拿上台面“理论”的导火索,其实多半与真正的心结无关。所以很多夫妻吵闹了大半辈子,甚至闹离婚了,其实也无法化解本质问题。再婚后还会继续为那些破事吵个不停。
潜意识里,他会觉得你是在对他说“闭嘴”,这让他感到愤怒、羞辱和困惑。他本能地抗拒表达自己的感受。相反,你可以尝试用一些方法引导他的情绪进入其他渠道。例如,你可以问他今天写了什么,不过话题必须是他极感兴趣的。他会明白你只是在试图引导,而不会觉得自己被剥夺了表达的自由。他知道你母亲的情绪状况,因此不会反对。
希望你们能看到我这样做是为了你们两人的益处——这正是我的本意。鲁柏的情绪风波已经过去,而你们也因此学到了很多。与几年前可能发生的情况相比,这次只是个小小的波澜。他已经不再像过去那样随意地搬动家具,同时,他也正在学习如何更有建设性地运用自己的能量。
园艺劳动对他是有帮助的。如果你有时间,对你来说也会有益处。虽然它可能会让你联想到你的父亲,而这可能会在最初影响你的兴趣,但你曾经与土地的联系和经验很快就会回到你身上。
(这里涉及前世。我相信赛斯指的是我在17世纪丹麦的前世,那时我是个地主兼农夫。)
我再强调一次:鲁柏应该养成每天锻炼的习惯。如果你们有任何问题,我会回答,不然我们就结束这节课。
(“你刚才提到要说一些关于《超感官知觉(ESP)》的事。”珍最近收到出版商的消息,说这本书将在7月底付印。)
你们都会对这本书本身及其反响感到满意。(珍的眼睛睁得又大又黑。)现在,这不是一条扭曲的信息:这本书将切实改善你们的处境,并引领你们进入目前还不熟悉的领域。
除了加拿大的印刷版本外,还会有海外销售。同时,这本书还会推出便携版。所有这一切不会立刻发生(珍打了个响指),但也不会是在遥远的未来。
销售量将超出你们的预期。这本书将成为你们生活条件和财务状况开始变化的标志。你们会与四个关键人物建立联系,他们将对你们提供帮助。(长时间的停顿,闭着眼睛。)
现在,我要为你们提供这一点信息:关于那本非物质自我的书,我有一个“六”的印象。这不是六年,但我无法确定是六周还是六个月。由于各种原因,我无法精准地界定时间。
我的书当然会畅销。(长时间停顿。这里赛斯指的是珍正在撰写的、记录传输资料的书。)
有一个人在他的办公室里戴着帽子,这成为他的一个显著特征,他将与其中一本书有关联。他可能46岁,但肯定在46岁到56岁之间。字母G与他有关联。
我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了(笑)。如果不是因为时间已晚、你的手疲劳,以及记录这些信息所需的时间,我会和你们聊得更久一些。我……这部分你记不记笔记都行……今晚我与你们的联系格外强烈,我衷心祝愿你们一切顺利。来自你们亲爱的老叔叔赛斯的问候。(微笑)
你看,鲁柏这次也没有给予那只猫它平时熟悉的心理支持氛围。顺便说一句,与土地一起劳作几乎总能让他恢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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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来传递伊斯博士的资料。
(10:30停顿,珍坐着,双手抬至闭着的眼前。这是第76次伊斯博士实验。)
我们的实验物品是一面镜子,或者某种具有反射性的物体,像一个非常光滑的表面。它与深色皮革有关,比如一条腰带,也可能是一枚闪亮的扣子。
有一个错误,最近才被发现,也许是在本周,与一个名单有关。
这枚扣子,或者腰带,或者类似的物品,我相信是送给伊斯博士的一件礼物。它与五月下旬的某个日期有关联。
现在,他身边有一个装满各种物品的小盒子。(10:35停顿)也许是一个胡桃木盒子,或者这个盒子与胡桃有什么联系。
“四加一等于五。”这与一位额外到访的客人有关。原本预计会有四个人到场,但实际来了五个人。
你有信封给我吗?
(“没有。”)
那么,我们可以休息一下,或者你可以选择结束本节课程,随你决定。
(“我们休息一下吧。”10:36-10:45休息。珍再次深度解离——她说整个晚上都是如此。或许是为了让情感充沛的资料更顺利地传递出来。其中有些内容对我们来说并不陌生。珍的眼睛大部分时间都是睁着的。
课程于11:12结束。珍表示她解离得非常彻底——如果可能的话,在伊斯博士的资料之后甚至更加明显。她的眼睛几乎整个课程都保持睁开,举止非常活跃,语速有时也非常流畅。)
(编者注:为主题完整,本节的伊斯遥视调整到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