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6月20日,星期一 晚9点
(课程开始时,珍正在抽烟,她的眼睛从一开始就是睁开的。她的语速平缓,面带微笑。)
晚上好。
(“晚上好,赛斯。”)
我在此(微笑)真诚地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我47岁。珍38岁。)
鲁柏很在意你的同事没有为你举办派对,所以我特意确保向你正式表示祝贺。鲁柏向外发出了信息。你今天的来访者并非是不请自来——至少在潜意识层面,他们是受到了邀请的。
鲁柏希望他们能祝你生日快乐。但这一过程并未在角色的意识层面进行。作为珍的角色意识,她倾向于独自度过这一天。珍讨厌你原来的那些同事,而这股情绪能量很快找到出口,吸引了人们前来拜访。可当他们真的到来时,他又不愿真正打扰你,于是最终什么都没发生。总的来说,这是一次有趣的示范。
(今天下午和晚餐时段的访客让珍和我颇感意外。朋友们纷至沓来,有的是两人一组,有的是单独到访,还有的是三人同行,总共六个人。他们待了很久,以至于珍整个下午几乎没法工作,或者说只做了很少的工作。此外,其中一位访客是我的同事,他告诉珍,办公室里的人完全忘了今天是我的生日,直到后来才想起来,并决定明天补办一个派对。)
进入心灵境界的人,多少是有些抵触世俗那些虚情假意应酬的——那些推杯换盏的假客套,那些由系统推送生成的人物们,和他们社交总觉得是在瞎耽误工夫。
可是在心灵层面中,又觉得好像活在这世间,总会有一种被记得、被关注、被在意的需要,这让自己有一种价值感。如果谁都不在意你,会觉得自己活得很孤独、很失败。这是一种很矛盾的心理体验,这是源自神魂本体的意识记忆。在全我的全然中,每个人格片段都清楚地能意识到,自己是被需要、是被灌注着的,并且有众多的其它自我在无条件地爱着自己。自己因此在整个团队中是有价值、有意义、有方向的。并且所有自我间,没有虚情假意的客套,没有得失利弊的计较,没有利用与被利用的套路。
可在人世间却大不同,之所以我们要设计与体验当前的这种生活,其实就是为了达成对等体验,因为没有反差的比较,是不会懂得良善无私的珍贵的。就好像孩子一出生就被全家人接纳、照顾、要什么有什么,那孩子会觉得这一切就是天经地义、本该如此,甚至并不会觉得这本身就是一种宠爱。当我们在人世间体验过种种后,才会真切地明白那些本自具足的良善有多么地珍贵。
很多经历了濒死体验的人,在被“救”回来后,都会痛哭流涕感慨万分,这倒不是因为侥幸活了下来,而是因为接近过家门、感受到那爱的能量后,又被拽回来面对后续的人生课业。人都是怕死的,可死过一次的人都很期待着什么时候能回家。人们都认为角色的死亡是可悲的,只有死去的人才知道能卸下这副皮囊是何等地轻快。
就好像班里有的同学,因为各种原因可以免考保送升学,大家还在熬夜背题准备考试时,他却早走了一步。同学们看着他空出来的桌椅,嚎啕大哭其“英年早逝”,而他此刻正在校外提前俩月开始享受暑假生活——倒也真不知道谁该为谁哭。
所以鲁柏想着顾及罗的感受,他的生日不该过得冷冷清清的,于是在自己的实相里,安排了一众NPC来走过场,而珍对此厌烦透顶,一天迎来送往的作为。
我想告诉你们一种梦境的情况:在这种梦里,你会清楚地感觉自己是清醒的。当这些梦异常生动时,自我能意识到自己正在经历它,但通常在梦中是不能使用其当前角色的主观逻辑判断能力的,只是在用第一人称视角的方式经历着角色的经历。
但当你意识到自己是在梦中时,你就可以使用主动逻辑判断力并引导角色做出符合你要求的选择与行动。然而,当你真的这么做时,你就会意识到自己此刻并非处于日常的清醒状态。在这类清明梦中,你的确是清醒的,但你所处的,是一个不同的心理框架,甚至是一个不同的实相框架。
在清明梦中,你的意识运作在一个相当高的层次,并且在使用内在感官。这使你能够感知额外的广度或维度,从而带来梦境的极致生动性,有时甚至会产生极强的兴奋感。
下一步当然是让自我意识在梦境状态中也能运用主动逻辑判断能力。这样,你们就能意识到,尽管自己确实是清醒的,但这种清醒是在一种截然不同的状态下发生的。
当这种情况发生时,你们将能够同时运用清醒时的能力,以及梦境状态下独有的能力。你们会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且意识到你在伪装层中的物理角色我正处于休眠状态,在角色我所谓的梦境状态中,内在自我是完全清醒的。
当你可以有效地把控清明梦时,这代表了自我意识的可控范围在显著拓宽,并且与平时角色我的自我限制相比,认知有了相当大的突破。
只有当你们达到这一阶段,才真正具备练习完全操控梦中的体验的能力,并能够将从中获得的知识传递给你的内我与角色我。当然前提是你已经学会了记梦与解梦。换句话说,在这种状态下,角色自我在这些经历中不再只是被动的观察者,而是某种程度上的直接参与者。
事实上,几乎所有的梦境体验都涉及某种形式的意识投射。这些经历在强度、类型以及持续时间上各不相同,就像你们日常生活中的体验一样。要想真正有效地在这些状态下运作,需要相当多的训练和掌控能力。
总的来说,自我的逻辑判断力在其中确实起一定作用,但内在直觉与人性品质其实是真正至关重要的。当投射发生时,物理身体会经历特定的化学变化,并伴随电磁场的波动。这些变化的具体表现会因投射的不同形态而有所不同。
如果读者没有过清明梦的体验,可以看看2020年俄罗斯拍的一部电影,大陆叫《异界》,港台叫《遺落夢境》,英语Coma,俄语Кома。因为不同的地域政治原因,同一部影片的每一版都有些不同。

上节课中我们已经谈到过,当神魂脱离出肉身束缚后,会有三种情况:一种是回头看到肉身躺着,安心出去玩;一种是在意识上知道有个肉身在那里,之后需要回去;最后一类是不再认同角色我为我,爱谁谁了。
在清明梦里,其实也有这样的发展阶段。第一阶段自己只是经历的旁观者,角色的起心动念、经历过程,虽然都历历在目,但实际上自己只是角色的旁观者。故事发展方向、所有相关剧情的展开,都是有剧本的,自己感到只是被动地被情节推着走,经历那些没有选择的选择。
大多数人的梦都是这样度过的,其实人生何尝又不是这样度过的呢?意识觉醒是指不再被动地只充当故事线的参与者,而是让自己真正地成为编剧与导演,不是在设计好的场景剧里跑流程,而是透过“自觉”而真正地营造自己的历经。
但别觉得能做清明梦、能在梦里当造物主了,就很了不起了。其实不管是这个红尘梦还是那个小品梦,都是自我意识的经历与考验。梦中的经历主要是为了透过一个个人生故事给自我积累启迪神智的素材。当铺陈完毕后,就到了你自己答题的时间了,你会如何应对、你在分析与选择时是如何起心动念的,反映出了你自身当前的认知与觉悟水平。
清明梦本身其实就是这样的一个高阶考场:之前的梦经历可说都是观摩与受教,当你觉得自己是觉醒者了,当你觉得自己可以与配拥有大能力了,那好,你先在清明梦里试试水,到底看看自己在拥有了大能力后,会触发哪些涟漪。
能在梦中保持清明是第一步,能在所谓的现实红尘梦里保持清明是第二步,当你能“随心所欲、言出法随”时,你那些被压抑的无奈,会用怎样的形式被激荡起来、并为你引来哪些功课才是关键。
都说明心见性,当你观见自性时你又是否能自省呢?觉醒者好像是个很了不起的成就,其实那不过是起步而已。当你真切地明白自己只是梦中人时,那不是什么大成就,关键是你要能透过表象看到初衷,我们来此历经、进入梦境不是为了好玩,当然也不是一种惩罚。
就好像孩子们去学校一样。天地人间这道场是修行地,这修行不是让你成仙当佛——你来前就是仙佛,甚至比其更高贵。我们来此也不是为了探究灵界或多维真相,那在灵界或干脆不降维进入梦宇宙不就好了。我们来这里或去那里,不管是在梦宇宙中的哪一个伪装位面,其实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成为更好的自己,让自己的神智得以更全面的发展。
不管是梦、清明梦、红尘大梦,其实都是围绕这一主题展开的。如果你一生中把这个核心主题搞错了,那所有的努力其实都不过是滩涂边的沙堡,不管忙活多久、搞得多精美雄伟,一个浪过来,一切尘归尘土归土。
最后我们说说,如果你一旦进入清明梦状态,并且日常有解离的禅定经验,就可以在梦中对那个所谓的自己进行二次解离,把自己从梦宇宙中剥离出来,破幻后直接返回灵界。当然灵界还是另一重幻境,还需要在灵界再解离,才能返回意识界。这就是赛斯说的一、二、三层自我状态。当然每次能破幻的前提是你能明确地知道:自己当前还是处于梦宇宙的电子矩阵内。
也就是我们要从当前的生化身,蜕变回电磁身,然后逆向找到在表达自己的电子代码,借由此脱离矩阵,回归到意识能量体的状态苏醒过来。不过当你以意识能量体的状态看一切时,你只能看到无尽的大小明暗光斑海洋,你就是其中的一个,仅此而已。
当然这也仅仅是意识能量体的第六维视角,离全然宏观真相还差得老远了。这一刻你只不过是本源意识海中一朵小浪花的浪花沫。

投射出的形态确实会对你们的物理系统产生一定的影响。换句话说,它是可以被探测到的。从物质层面来看,它或许可以被称为“伪图像”,但它在电磁层面上却拥有实在的存在性,并具备明确的化学特性。
动物确实能感知到这样的“魂体”。这并不是什么神秘的魔法,而是因为它们能够感应到投射形态所释放的化学特性,并基于这些特性形成视觉上的印象。然而,与物理形态相比,这些投射形态的化学特性更加分散。你们可以将其想象成为风暴的化学组成。它们在你们的物理系统中造成微小的扰动。
不同的灵体不仅在其能量密度、光亮程度上有所区别,在味道上也大有不同。我知道这很不可思议,也几乎无法解释,但事实就是灵体有香臭之分,而且这种香臭的味道很明显,且因个体不同差异很大。
有腐肉臭的、有烟袋油子味儿的、有臭脚味儿的、有癌症臭的、有抑郁臭的、有酒酿臭的……各不相同,但都很有特色。不同的味道都代表了生前的一种偏执。当然也有好闻的味道:有檀香味儿的、有茉莉味儿的、有松柏味儿的、有果香的……有些香很腻,它也有偏执,多数是法执——确实有德行,但因执迷于某宗教导致所信成执。
味道其实有让人渴望亲近、闻不够的,在其场域里就感到身心都宁静下来被治愈了;有那种上来还成、待久了让人不舒服的;还有就是让你直接想尽快脱离接触的。一般魂体们自己并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其实味道本身也是一种能量频率,也是一种信息场。
通常,这些投射状态不会以固态的方式存在,就像云虽然有形状,却非真正“坚实”的物质。但它们确实拥有一定的边界、结构,并且始终处于运动之中。尽管你们的物理感官通常无法直接感知它们,但它们的存在依然是现实的一部分。
这种“分散性”或许是魂体与物理形态之间最重要的区别。魂体确实拥有原子结构,但在某些方面,它们的结构比物理身体的结构更加不完整。当个体进行投射时,物理身体的重量会出现微小的变化。在清醒状态下积累的多余化学物质,会被用于支持投射形态的形成。此外,在投射过程中,电磁能量和化学能量也会发生轻微的消耗。

魂体本身也是意识投影产生出的另一种角色我,只不过其电磁显化频率、分子振动方法与肉身感官可解码的大有不同。灵体都有一个与自身能量频率共振而形成的能量场,这场域的大小和魂体的能量与意识强度成正比,在其能量场内构成其意识场,能量场没有一个固定的形状或颜色。
能量场内的能量频率随着主观意识的情绪与心情变化,能量的强度与其主体意识当前的心态相关。意识体是透过这能量场观察世界的,所以,能量场灰暗污秽的,看到的世界也是晦暗污秽的;能量场清澈明亮的,看到的世界也是8K高清、色彩丰富缤纷的。
能量场可被置换,比如有的人一脑门的官司,眉头紧锁,家里单位都不顺心,看谁都没好气。这时就喜欢四处诉苦,把自己的这些泼洒给他人,然后从他人那里置换回安慰与爱。自己回家开心了,可听了俩仨小时絮叨的人,回家疲惫不堪,身体就像被抽空了一样。而此时满血复活的诉苦者又去四处挑战人性的底线,之后再找人各种抱怨委屈。
人和人之间,就好像是两节电池,当链接发生时,电压高、能量足的一方会把自己的能量流往能量枯竭的一方。大多数时候这一流失过程是不可控的。除非你不与对方发生共鸣——换句话说,你说出大天儿来,我都当耳旁风,作壁上观。
你们可以休息一下,我之后会继续。
(9:30休息。珍解离如常。她知道自己的眼睛大部分时间都是睁开的。不过,最近她的声音没有往常那样有力。她随口提到自己感觉有些疲惫。然而,她的传述仍然十分清晰且充满活力。9:46继续。)

这里涉及许多值得深入探讨的内容。意识本体并不受物质存在的影响。而电磁实相隶属于内在自我。它没有可被伪装物相影响的属性,尽管它以物理的形式被表现与感知。第二种和第三种投射形态都具有电磁实相。我们放慢速度,以确保这些资料能够清晰地传达。
身体的化学属性,其实是某些电磁变化的结果。换句话说,化学物质只是电磁实相的副产品。而电磁特性,本质上是属于心灵结构的,而不是物质结构。
在物质实相中,内在自我的一部分电磁属性会被物理身体所利用。当内在自我进行投射时,身体会发生微妙的变化。但这种投射并不依赖于肉体生命——也就是说,人格的延续并不取决于物理身体的存续,也不需要借助物质身体来支撑自己的存在。电磁特性会随内在自我的回归而复归于其本源,不再用于构建物质形象。
所有的意识,首先且主要是以电磁形式存在的,尽管它可以投射到不同的载体中。但无论如何,意识从不会被完全禁锢在这些形式之内。你看,我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向你们解释过这一点。(微笑)作为物质世界的个体,你们的感知——尤其是物理感知——被极大地减缓,以适应你们当前的体验模式。
从广阔的视角来看,一个人整个人生的时间跨度,在自我们看来不过是一个“瞬间点”。而被感知为自我的个体意识,只不过是全我中的一小部分,它被赋予了深入探索与体验这一特定瞬间点的能力。(微笑)为了能尽量多地从这一瞬间点中提取出感悟,进入角色后的人格将感知的速度减缓,把一瞬扩展成百年。这对你们来说或许很难用你们可理解的时间概念来解释,除非你们已经在冥想中经历过“心理时间”。比如你只打了个盹,梦里却经历了完整的一生。
每个人在其一生中都经历过几个物理时刻,在发呆时遐想连篇的这些经历完全独立于你们的时间结构。
对此不能理解的朋友可以查一下“黄粱一梦”的整个故事内容。
伪装层中的角色我对意识本体其实无法构成实质性的影响力,就好像你玩的游戏中的角色是受伤、是死亡、是得了多少装备金币,其实对玩家本身没有实际的影响力。但作为电磁实相的编程者,在代码里稍微做一点修改,角色的状态就会即刻发生很大的变化。
如果你使用电脑,并在桌面上有多个游戏的图标,那些图标每一个对于你来说都只是一个点,但当你打开那个点后,就会进入几十或几百小时的伪装实相体验过程。当你在游戏内时,自己控制的人物就是自己;当你离开了游戏后,那游戏中的家人、孩子、世界,包括自己,不过都是些角色而已。
营造这些伪装实相的是意识本体,而内在自我就好像你在大型游戏平台上的那个账号,透过这个账号,可以登录不同的游戏,进入不同的角色。在平台里可以看到与调整不同的游戏难度和角色状态,但这个内我还不是自我意识的本体,只是个为能展开多重实相而设立的“中间体”。
所谓的灵界,不过就是这些中间体们相互交互的社交平台。这平台其实也是个伪装实相。
你们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经历完全独立于物理时间结构的体验。这是因为,在这些时刻,你们的意识正在探索一个“瞬间点”内部的丰富内容,深入挖掘其中包含的体验和信息。
事实上,这正是你们的人格自我在整个一生中所做的事情——只不过,它是在更广阔的时间范围内进行的。而在投射状态和梦境中,你们的感知会在一定程度上超越角色自我的时间限制,进入更自由的意识流中。物理身体确实是自我的载具,但请记住,你们并不需要物理身体,也能进行投射。

(微笑,停顿。)刚才我们探讨的内容相当重要,接下来我们会更深入地讨论。在进行伊斯博士的资料之前,你们可以先休息一下。
(10:04休息。珍的解离状态如常,她传述时专注投入,眼睛大部分时间都是睁着的。10:12继续。)
请稍等。
数字4和2,或许与某人的生日有关。他可能是伊斯博士的亲属。
鲁柏曾看过一则关于催眠研讨会的剪报,因此我们会给出一些关于该研讨会的印象。
一个相当不愉快的事件,涉及一位名字以M开头的男性。可能还与另一位名字以E开头的男性有关。M可能代表米尔顿(Milton),或一个发音相近的名字。我认为这可能是一场争论,当然,也可能涉及许多人。
伊斯博士对研讨会的某个方面持强烈反对态度,他的立场十分坚定。可能是某些计划违背了他最初的意愿。
今晚的实验物品是一种金属或金属色的扣子,表面有划痕。上面还有一个设计或字母缩写,刻痕较深。
数字46,或1946,与这个物品有关。它现在或曾经连接在一个看起来像弹性腰带的东西上。
你有信封给我吗?
(“是的。”珍闭着眼睛从我手中接过信封,并把它水平放在额头上。
第62次实验的信封对象是一块米色粗麻布;因为图片本身的关系,导致看上去是深色的。上周六,即6月18日,珍和我一起购买了这块粗麻布,用来作为绘画的实验画布。这个信封实验的物品正是我在当天下午制作画板时取下来的。
我把一块正方形的粗麻布用丙烯酸涂料粘在一个木制画板上,这种丙烯酸涂料特别白,平时是用来给油画打底的。然后等晾干了后用剃刀切掉了多余的边缘。因此,在实验物品上有剃刀切口。在实验物品的底部边缘可以看到一层白色涂料,是来自于画板自身的残留物。珍当然也看到了我在拿画板做实验。)

1966年6月20日第269节中使用的62次信封实验的粗麻布片
请给我们一点时间,以下是感受到的印象画面。
它似乎与某种动荡有关。这个物品有边框,是一种线条边框,并且它的形状是长方形。
Smidgeon——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另外,有一个与1947年有关的联系。还有一张卡片的印象,它似乎以某种方式连接了两座房子。视觉上的印象是一个物体,或表示物体两端的平衡,比如这里和这里,你看。
(珍仍然用一只手水平地握着信封,另一只手依次指着信封的两端。)
红润的面色。6。一簇物品以圆形排列。握住物品的这个位置,在这里有一些字母。(珍现在把信封竖直地拿着,用手指沿着信封的底边划过。)也许在物品的两侧。
绿色和黄色。有尖头的花朵或星形。再次与一场骚乱和一把刀有关。这是一个强烈的印象,但我不知道刀是否是字面意思。某种锋利、尖锐的东西。
鲁柏想到一篇报纸上的文章,内容与一起谋杀案有关。还有一个正式的社交活动,以及一种不足感。某些被取消或过期的东西。白色,以及四条线,可能中间是白色的。
你有什么问题吗?这里似乎与红白相间的方块有关。
(此时,我可以选择通过提问来引导赛斯更聚焦于实验物品,或是尝试获取另一组新的印象。我很快意识到,这组印象与实验物品的关联度不高,尽管当时我并不清楚原因。然而,在信息的后半部分,赛斯的准确性有所提升。珍静静地坐着等待。
“你想再给出一组印象吗?”)
好的,请稍等。那么,我们再看看。
一个圆形的物体,像一个靶子。红色,外圈是白色。可能被一个白色方块包围。还有黑色。可能与某种未被要求或不需要的东西有关。
不过,似乎还有一个与报纸相关的联系。印刷品或黑色墨水,我不确定。J.B.,一个盒子或容器,也许曾经装过花。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10:26休息。珍解离如常。当她从解离状态恢复时,眼神有些迷离,显然状态不太好。她说,当我问她是否愿意再试一次时,她就知道第一组信息有偏差。
奇怪的是,她在给出不准确的信息时,却有两个非常清晰的画面——她说,每组信息都伴随着一个画面。第一个画面是一个“卡片”的形状,长方形,在水平拿着它时,两端有平衡的设计。第二个画面是“靶子”的形状,这个形象也在前面被提及。
我们会解读其中可能适用的信息。顺便一提,珍表示自己从未使用或听说过“smidgeon”这个词。
在第一组信息中,“有尖头的花朵或星形。再次与一场骚乱和一把刀有关。这是一个尖锐的印象。我不知道刀是否是字面意思。某种锋利、尖锐的东西。”“鲁柏联想到一篇报纸文章,内容涉及一起谋杀案。”赛斯在信息的开头也提到了与“骚乱”相关的联系。因此,信封物品可能直接与报纸有关,看起来这两者之间存在某种扭曲,也许彼此之间产生了影响。
实验物品是用剃刀片从木板边缘切割下来的;剃刀片必须非常锋利才能干净利落地切下布料,并且这样的切口在物品的两侧都有。
和往常一样,在进行这种工作时,我会在绘图桌上铺上报纸。珍看见了我这样做,她也知道我正在尝试将粗麻布粘贴到木板上,以制作画布表面。
另一个“报纸”关联的出现,可能是因为今天6月20日的报纸上,有一则关于一名当地妇女被持刀杀害的新闻。因此,尽管我在制作实验物品时使用了报纸,但不可能使用到刊登这则谋杀案的具体报纸,因为新闻是两天后才发表的。然而,珍和我在今晚的晚餐时聊到了这起案件,显然,这个“刀”的概念通过实验物品产生了某种扭曲,影响到了信息的接收。
在赛斯第二次尝试解析信封信息时,他再次提到了与报纸相关的联系:“不过,似乎还有一个与报纸相关的联系。印刷品或黑色墨水,我不确定。”这个“黑色墨水”的提示让我很感兴趣。当我在报纸上处理这些材料时,我曾想过这样是否合适,担心丙烯酸胶水可能会溶解黑色印刷油墨,从而弄脏我正在处理的白色粗麻布。尽管最终没有出现什么大问题,但我的粗麻布上确实留下了一些淡淡的污迹,不过它们很容易被去除。我不确定赛斯所提到的“黑色墨水”是否指的就是这个现象,还是仅仅意味着它与报纸有关。
珍闭着眼睛,在10:49以缓慢的语速继续。)
我们将结束本节课。鲁柏只是太累了,仅此而已。实验物品没有足够的情感联系来抵消他的疲惫。那块黄色粗麻布或许能起到这样的作用。
(上周六购物时,我们买了两种颜色的粗麻布,我用来做实验的是白色的,而给珍的是一块浅黄色的。珍对黄色布料很感兴趣,尝试将其用作窗帘、套子、桌布等,并计划再买一些。她对这个想法充满热情。)
关于报纸的关联,你们的判断是正确的,包括其中的“锋利感”。他的个人联想起了作用,尽管他自己并未意识到。这种情况在某些时候是可以预见的,也是完全自然的。
那么,我向你们二位致以最诚挚的祝愿。
(“晚安,赛斯。”晚上10:52结束。珍此刻已经非常疲惫,最终她也承认了这一点。

信封实验结果包含了一些有效的信息。然而,结果远远低于预期。在课程前,珍非常疲惫,尽管当我询问她时她说自己感觉很好。如果我意识到她有多累,就不会进行这节课程;我们两个最近都非常忙碌,时间都很紧张。珍说她没有告诉我她很累的事实,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有时会出现非常优秀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