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6月15日,星期三 晚9点
(玛丽莲和唐·威尔伯见证了这节课。珍再次用较为低沉的声音开始讲话。夜晚很温暖,所以我们的窗户开着。她的眼睛始终闭着,直到第一轮传述结束。她的节奏很好。)
晚上好。像往常一样,我向我们的客人表示欢迎。
我向鲁柏表示慰问,他试图挑战自然之力,干预那些至关重要的平衡。关于这只小鸟的插曲,我们以后会详细讨论。这其中存在一些关联,我们将在未来的探讨中加以利用。
(见上节:珍一直在悉心照料一只被猫抓伤的小知更鸟。上周一它被发现时仍然活着,但今晨我们发现它在夜间去世了。它被安置在户外一个安全的地方,得到了喂养等照料。昨晚大约在10点,我们坐在客厅里,珍突然说:“这只鸟死了。”但当时我们没有去查看。)
上善不仁,以自然为然,众生平等,生灭有时。下德引慈悲为用,一己之是非而断善恶,多行造作而引以为傲,殊不知大道无形却有常,生灭不定却有数。人之逆天而争纵得一时之幸,却不改万古之理。
不管是疾病还是灾殃,其实都是一种经历,其分为三:
一曰命:生命蓝图里自带的,属于人生人设铺陈里的一环,好塑造出课业的底蕴,让神魂能进入自己角色的状态,开始解题。
二曰地:所选时代所在地区、所扮角色所演剧情,助缘他人觉悟良知,孤苦多病灾祸连连,“荒岛”求生也是体验。凡所经历皆是见识。
三曰人:角色造作狂妄,背离初心不听谏言,导致原生人格被封印,次生人格成为了主体,贪生怕死欲求无度,是非分明铢锱必较,偏执计较妒戾满怀。如此这般病苦难医。
总之,每个人、每件事、每个生灵,各有命与运,其中生克转换顺逆有时,观其表而知其里,观其妙而不乱其自然。随着修行的精进,个人的能力会越来越大,能力越大,乱入因果后引发的涟漪也就越无法控制。
所以在灵界有规矩:不得在没有被求助时,擅自因一己之善恶而干预自然。即便是被求助了,也只能说善道理,而不能直接干预。因为体验与应对,就是学习的功课与考试。你出手代考答卷了,人家来这儿忙活一场什么都没学到,就学会了外求外祈,那老老少少一家子不但不念你好,还会埋怨你多事。
对于灵界来说,人生中无大事,连生死都不是事儿,甚至生死都是课程中的一部分。就好像一个孩子贪玩就是不肯用功,在社会上成了远近闻名的小混混,妈妈告诫他说:你如此会蹲班留级甚至进监狱的。孩子置若罔闻,结果体验了拘留所还留级复读了,知道见天儿鬼混不是个事。灾祸也是一种教育,一种能给人反思机会的教育。如果你多事:“来,孩子,考试我给你答案,我告诉你哪天有灾,警察会抓到你,你要去哪个方向躲几天,之后就没事了。”——这种慈悲的善良,只会害人不知悔改,且越演越烈。
就好像珍的女房东与朋友,胃溃疡与下体肿瘤,赛斯能否用大神通改变其实相的显化呢?肯定是可以的。但为什么没把珍打造成一个出马仙或乩童,逢凶化吉治病救人呢?因为一旦意识成熟度进入到了五维上德的范畴,就会明白此类行为非但没有功德,还会被当事人的存有记恨——人家铺陈几十年,你一出手给破了,你怎么那么牛啊。所以此类神通者,往往都会遭到不断的天谴:五弊三缺——“鳏、寡、孤、独、残”这五弊、“钱、命、权”这三缺。
讲真理说天道,普渡众生功德比恒河沙还多;乱因果泄天机,不管拿不拿人钱财,都违背矩阵规则。
你们肯定还记得关于内在感官的资料。利用心理时间进行的实验和体验,以及所有的投射事件,都与内在感官的运用直接相关。因此,投射等体验会让你们沉浸在极其生动的运动感和知觉体验之中。在投射过程中,你们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并且应该——运用批判性思维。然而,如果过度强调批判性思维,可能会直接终止这次体验。训练将帮助你们维持适当的平衡。
通常,在任何特定的投射体验中,你们不会同时使用所有的内在感官。因此,你们会发现某些投射体验似乎与其他投射体验完全不同。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当你借由内观真切地了知到,角色一生的遭遇与其所处的世界都是梦想投影时,你就会因此明白所谓的八苦不过是自己给自己安排的戏码。当你用大智慧的眼光、用解离的心态旁观自己在灵界、在红尘、在梦宇宙矩阵里的种种经历时,你会发现不管经历什么,都是为了能让自身达成无漏智慧而挑战的功课。
内观时要有清明的觉知力,但不可起心动愿干预或参与进入。就好像你是话剧剧场里的观众,如果因剧情里的聚散起落生死,你当真了,冲上舞台去干预演出,那你就会被请出剧场。观是为了增加见识,透过所见所闻触发反思,进而有所领悟。
在过去,话剧还是主要观影形式时,有观众冲上舞台救人或打人的不在少数——冲上去的确实是有行动力的“好人”,只是太当真了。现在有些演员,因在影视剧里成功地演绎了某反面助缘角色,在现实里被人砸鸡蛋、愤慨辱骂的也很常见。一旦在“观”的过程中当“真”了,那也就入迷了。
这观而不迷、觉而不痴的平衡才是修行的关键所在。修行不是说让你成佛成仙或去往彼岸极乐世界——那些也都是角色,也都是幻境。修行是为了明心见性、明理通智,在经历的历经中获得必要的觉悟,而不在原地打转、痴傻疯癫。
正所谓:缘起则映事过即空,风动幡摇心观不随。
好有一比:看球的人很容易当真,球队假踢为了盈利,而观众真气(争气)为了荣誉。在球赛开始前输赢已定,何时由谁射入,也都有剧本。而观者呐喊、狂喜、遗憾、愤怒,自己忙得不亦乐乎,被很投入地调动了参与感。球员赛后,输赢的都回家数钱;观者散场后,一肚子气回家吵架。
你们可能还记得,我曾简要列出过投射过程中使用的三种形态:自我实相、小组实相、群体实相。
我要补充说明:在第一种形态中,你们通常仅使用部分内在感官;在第二种形态中,你们会调用更多的内在感官;在第三种形态中,你们会尝试调动所有的内在感官,尽管这极少能够完全成功。当你意识到,所谓的“清醒”或“梦境”都是意识投射时,就会发现观察自身所使用的整体感知方式是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你们会在很大程度上本能地屏蔽那些超出当前发展阶段的强烈刺激,这种自动平衡机制可能会导致某次特定投射中的体验出现不均衡。
然而,你们应该明白,几乎不可能完全觉察到所有可能的完整感知,因为角色我绝不会容忍这样的情况发生。即使在最简单的梦境中,你们也可能直接感知到意识传递的某一概念,并理解其包含的特定信息,却无需任何语言来表达。
(珍的声音现在变得更加低沉有力。)

当你沉浸在自己营造的实相中时,一切尽在掌握,无需在意太多不可控的变数。
当你处于相对熟悉的环境与朋友家人在一起时,你无需顾忌太多,因为你知道会有人帮你照顾好左右侧翼。
当你自己陷入原始丛林时,风吹草动、任何光影变化、鸟飞虫鸣,都会让神经紧绷五感全开。
在自己家里独处的时候、在熟悉的单位中、在战火纷飞的乱世里,个人运用启动的感官数量与运作程度是很不一样的。
不管我们是在梦里还是所谓的现实里,其实我们都在经历这三种不同场景的无缝切换。你以为自己是活在一个星球的大社会里,从自己的卧室走出门去超市,去工作,然后再回到自己的空间里、而这些都是融为一体的,但事实其实并非如此。
就好像你在梦里,一个场景连接一个场景,你感觉好像不同场景间有一个相互连接着的物理空间连续性,但实际上每个场景与那场景中的所有人物都是被实时演算投影生成的:在你进入那场景前,那不过是一片虚无;在你离开后,那里又从坍缩态重回混沌。
这就好像你读正本《红楼梦》,在你的印象里,有那么一个时代,有万千人活生生地活在那里,只不过故事的焦点,从一个人物转移到另一个人物。但其实只有笔触的焦点聚焦在谁身上、描写那一场景时,那人物与场景才被勾勒显化出来;而其他人物与场景甚至整个世界架构,都随即化为虚无。
当然读者因被带入沉浸其中,会默认世界与人物们都有一个持续性:在小英莲走丢前,有个所谓的千年历史交替;在宝玉踏足雪夜后,还有王朝迭替。但在赛斯这个维度看来,小说就是小说,人物就是人物,四本全集《红楼梦》放在案头,在黛玉走进贾府前,她已经死了;在宝玉当和尚前,他在书中每一页的经历也都皆是定数。
虽然人物与人物关系、主线剧情与背景设定在剧本中是一个定数,但不同编剧与导演各自会呈现出对剧情不一样的演绎。这就是大趋势中的变数,而也就是这些变数构成了平行矩阵。
正如你们所知,这正是内在感官的特征之一。在某些投射体验中,你们也会“知晓”或“体验”某个概念,而一开始,可能并不理解自己正在经历什么。通常情况下,你们是通过思考来理解一个概念。然而,有些体验涉及我们称之为伪投射(pseudo projections)的情况。
在这类体验中,你们会直接进入某个概念最深层的实相,仿佛亲身经历它。但你们所观见与经历的异世界可能是一次真正的投射,也可能不是。我们有办法判断所经历的投射是伪投射还是有效投射。
举个简单的例子:鲁柏曾经在某次梦境状态中进入了一次有效的投射。这次投射是有效的。然而,那场景也与角色我自身固有的某个逻辑脑概念很相似,也是可被自己的幻想营造出来的“伪内部体验”。
在展开内观的过程中,透过角色解离,可以借由屏蔽外在感官的方式,让角色脑暂时处于休眠状态,进而把所有的意识焦点注意力集中在内在自我“身上”,放大内在感官的信息。
这有点儿像你走在超市里,自己戴着耳机听自己的歌,虽然超市里大喇叭各种喊促销、大人吵架小孩哭、促销小姐卖力地做推广,可你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不过,探访异世界或其它平行位面、观觉来处与归乡、体验四维或更高维度实相时,你所经历的、见闻的、觉知到的,未必都是如其所是。很多有宗教信仰或之前看过各种影视资料的人,会因这些认知经验,无意识地在下意识里引用这些源自潜意识中的资料,结果就会自编自导自演一场场生动写实的宗教鬼怪剧,或体验到自己因遗憾而生成的对等可能经历。
观落阴是一种超自然现象,最早源自巫术。观落阴是“观灵术”的一种,并非是正统道教信仰,意指活着的人魂魄跟随作法者的指引,进行出体,到阴曹地府旅游。观落阴流行于华人社区,《地狱游记》也就是记录观落阴行为的书。观落阴的真确性尚未能证明,但很多台湾宗教团体在当地举办观落阴旅行团,并声称其真确性。

在亚洲最流行的群体催眠体验幻境有两大类:观落阴与天国游。
观落阴是一种群体催眠术,做法者让参与者主动放弃五感,随引导词进入一种被营造出来的小组意境中。参与者会因此看到小鬼接引,并跟随阴差导游完成出体和阴曹地府的浏览旅游。同样的方式,也可借天使菩萨的引领去预览天国。
现场多使用一种迷幻香,并预设相关认知与形象。在心理学研究中发现,拥有不同宗教背景的人,在相同的催眠引领下,会各自进入自己信仰宗教的传统描述幻境中,遇到自己熟悉的那些宗教人物。
一般经历过这类体验的人,会对宗教宣传的天堂地狱深信不疑,并抛家舍业地陷入相关迷信活动。此类遗毒甚至会深刻地影响到个人死后——很多一辈子都是虔诚信徒的人,在自己死后陷入巨大的迷茫,或自困宗教集体意识的幻境,久久无法摆脱。
约瑟,要是你觉得我说得太快,你可以随时让我放慢。
(“没问题。”)
鲁柏当时处于第三种投射形态,他确实投射到了你们的太阳系之外。不过,这仍然是在物质宇宙内部进行的投射。他在过程中获得了一些信息,但这些信息并未被他的显意识回忆起来。
当你们清晰地体验时(微笑),当你们探索一个概念的内在时,你们不仅仅是“理解”它,而是会“演绎”它(you act it out)。你们会创造出一个临时但极为生动的形象,就像在梦境中构建画面一样。
即使鲁柏的体验仅止于此,它依然是有意义的。因为当你们以这种方式理解一个概念时,你们永远不会忘记它。这种知识会成为你们身体细胞的一部分,并融入你们自身的电磁结构之中。
不过,我想更清楚地说明这一点。假设你们突然理解了“与宇宙合一”的概念,并且在体验过程中运用了特定的内在感官。那么,就像在梦境中构建画面一样,你们会创造出各种不同的形态和形式,以代表生命的复杂多样性。随后,你们会进入并“体验”这些生命,而不仅仅是思考“成为一只鸟是什么感觉”——而是会在那一刻真正“成为”一只鸟。
这确实涉及到某种投射,但它仍然必须被称为“伪投射”。因为,一个真正的有效投射意味着,你们某种形态的意识必须实际投射出去,并真正进入那些不同的生命形态之中。
你们可以稍作休息再继续。
很多人声称自己是外星人转世或借由外星文明的飞行器拜访过其它宇宙文明,前者我毫不质疑,因为没有哪个神魂上来就会是这一伪装层的原住民,所有意识体都有一个渐进成熟的过程;至于坐飞船用肉身的形式亲历过的外星球,那所到之处只是一个和我们现实同样真实的群体意识梦。首先凡所有相皆虚妄,其次赛斯也告诉过我们,角色我想肉身离开本位面是没可能的,就好像超级玛丽兄弟,想要出现在魔兽世界里,除非你自己当程序员,开私服。
但我们并不是没有可能跨星域或跨物种体验其它实相,一念所及言出法随。当你能学会从当前角色我中解离出来,你的意识焦点聚焦在何处,你即刻就会借由那一角色的觉知体验生活。当然连角色带环境也都是梦宇宙矩阵的产物,不比你此刻更真或更假。其中的区别只是:有些是你自己臆想为自己生化出来的投影,另一些则来自矩阵中已有的共享资料库,即主观体验和客观体验。当然不管是主观还是客观,都是另一种形式与意义上的“现实”。
如果你真正地明白了什么是合一意识,就会体验到单机与联网的差别。你的手机里或头脑中不必须什么都有,只要会上网,什么都能瞬间获知。我们的人类文明因忽视否定心灵的发展,把心灵学扭曲成了宗教,导致我们到现在还处于单机文明的阶段,无法通过访问全域意识库,完成迅猛的跨越式发展。
(9:23休息。珍说她像往常一样进入了解离状态,眼睛始终闭着,声音变得更坚定,节奏也很好。9:37她继续传递信息,语气依旧充满活力。讲了几段后,她的眼睛开始睁开。)
你们会发现,一些简单的尝试可让你体验到更充分地利用自己的内在感官时的感受。这正是你们目前所处的发展阶段。现在,你们可以在更大程度上使用这些感官。有些体验可能看起来像投射,而在接下来的课程中,我会告诉你们如何区分它们。
有时,你们会看到自己的身体仍然躺在床上,而有时,你们则无法看到它。你们在投射过程中所使用的形态,能够帮助你们了解自己在特定投射中的能力。有时,你们可能会以一种形态开始投射,然后再从中投射到另一种形态。

你明白吗?
(“明白。”珍直视着我,现在她的眼睛已经完全睁开,声音也更加坚定。)
有三种情况,在第一种形态下,你们可以回头看到自己的身体。如果从这一形态进一步投射到另一种形态,以增强体验,那么在第二种形态中,你们将无法再看到自己的身体。然而,即便如此,你们仍然能够感知到它的存在,并且会经历某种双重感知(some duality)。
在第三种形态中,你们将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身体仍然躺在床上,也无法看到它。在这种状态下,你们的体验会变得更加生动,甚至可能涉及其他系统,而此时,你们与自己的物质形态几乎没有任何联系。因此,使用第三种形态进行投射是最难以维持的。
这类投射的可能性确实令人着迷,但相较于前两种形态,它也伴随着额外的风险。此时,你们的意识已经与身体相距甚远,而长时间的分离可能会带来危险。例如,当你们从这种状态返回身体时,可能会一时认不出自己的物理形态。我们当然不希望你们经历这种情况。
第三种形态的投射可能会导致暂时的迷失和方向感缺失。然而,你们不必过分担心,因为通常情况下,你们的探索都会符合自身的成长进程,不会超出你们所能承受的范围。
我们都已知道,这个世界与自己的角色都是自己意识投影的产物,其实当你完成意识解离时,你所构建出的这一伪装就已消散,但绝大多数初学者或进阶者,是无法上来就直面这一事实的,所以就会经历一个阶段性的体验阶梯。
就好像小时候在学自行车时,父母会在后边扶着车,你回头一看爸妈扶着车呢,就不怕摔倒。等你学会了骑车,也就无需再回头看是否有人在扶着了。
当我们长大些,开始学开车,知道教练会在旁边关键时刻踩下刹车,虽然开起来后,经常就会忽视旁边的教练,但知道有他在总是会安心些。真学会开车了,也就不用再有人踩刹车才放心了。
离体出行出体后,看见自己的肉身还在,会很安心,知道有退路,因为此时还是把肉身我当成我,觉得神魂才是被生化出来的衍生品。后来慢慢地知道肉身才是被生化出来的衍生品,但总还是想着回魂时有个可供自己聚焦的归宿。再后来明确地知道了整个实相皆一梦,也就不再计较这许多了;反而有时在镜子里看着这副皮囊我,觉得有些奇怪又好笑,看着身边的那些所谓的“人”,感到疏离与漠然。
在心智成熟到明白经历人生的价值与意义前,过早地完成全然解离会带来很多问题。就好像在电影院里,有个观众时不时地喊“这都是假的”,然后自顾自地总是在场地里进进出出。这很影响大家的观影体验,他自己也没能在这观影的过程中领悟到什么感动。
在使用第三种形态时,自我意识可以觉察到当前角色的身体状况,但很难将当前的角色我个人记忆当真。因为这第三种形式是以“内我的灵体”为焦点载体,而前两种还是把角色我的肉身当自我存在的核心。内在神魂感到困惑是因为迷失感。当物质身体被抛弃或邻近死亡时,就会产生这种迷失感。
当然,这种迷失感通常只是暂时的。当这种形态彻底脱离物质身体时,角色我在电磁系统中的所有记忆和身份认知,都会整合全部上传给矩阵,成为内在自我认知的一部分。
不过,这并不是一个瞬间完成的过程。在任何投射尝试中,也完全没有必要推进到这一阶段。然而,第三种形态确实常被用于教学目的。它偶尔会被用来让整体人格熟悉那些未来某个时刻可能影响到它的情况。

人格与角色我的头脑是两码事,角色有时会长期被托管给生存人格照料,因为很多重复性很强的人生,对于神魂来说是枯燥乏味的,它游走在多个平行自我间,谁那里的剧情跌宕起伏、精彩纷呈,它会给予更多关注。那些几十年如一日的角色,毫无存在感地走过其人生历程,死后只是通知一下人格:这个平行可能完成了它的一生——上学、工作、恋爱、生子、工作、还贷、孩子结婚、孙子出世、老年带带孩子,之后死了——和上辈子、上上辈子,毫无两样。
如果离世后被问起:你干嘛来了?——不知道。
你这辈子有何收获?——不知道。
你最为自己骄傲的成就是什么?——真没有。
那你领悟到啥了?——活着真累。
有些人一辈子都活得稀里糊涂,反正大家干的事自己也都干了,然后稀里糊涂地死去,不知要去哪儿、该回哪儿,之后又稀里糊涂地重新出生了。
第三类以人格为意识主体的感受视角很罕见——当自我认知不再迷茫时,与肉身身体的连接会完全断开。不过,我们不会深入讨论这种情况。你们的大多数投射,都会发生在第一种和第二种形态之中。
通常,你们会从物质身体投射进入第一种形态,然后可能进一步进入第二种形态。有时候,你们可能已经切换到了第二种形态,却没有意识到,即使你们已经尽力去确认自己的状态。不过,确实有方法和迹象可以帮助你们判断何时从一种形态切换到另一种形态,而我们会确保你们了解这些。
你们两个——约瑟和鲁柏——如果继续保持目前的成长速度,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你们应该都会经历几次关于第一种和第二种形态的投射。
此外,我还想讨论不同类型的投射体验,包括:始于梦境状态的投射与始于催眠状态的投射之间的区别,以及它们在体验和感受上的不同;还有鲁柏所说的“清醒的梦境”。其中有几个关键点你们尚未了解,但它们相当重要。
第一状态:出体,看见肉身被留在原地。
第二状态:出体后,感觉应该有个角色我被留在那里。
第三状态:什么角色肉身、伪装层,我就是我。
现在我建议休息一下,接下来进行伊斯博士的资料。
(9:59休息。珍解离如常。她的语速一直很稳定,声音相当有力,眼睛在大部分时间都是睁着的。10:10继续。珍现在坐着,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抬到闭着的眼睛上,开始给出第72次伊斯博士实验的信息。)
请稍等片刻,我们来处理伊斯博士的资料。
一张纸,可能来自一本书。内容涉及某种灾难,或者提到了某种灾难。可能是一场瘟疫的时期。这可能是虚构的,或者是一段关于某种疾病的历史记载。
与过去有关,可能涉及过往对该疾病的治疗方式,或者带有历史意义。数字175和377——可能是页码,我不确定;或者可能与13世纪和17世纪相关。提到了火,以及家畜和老鼠。
一个小型、非常白的物品。它似乎是一个立方体,右侧的一面比其他面更亮一些。这个物品可能放在书页上。
与实验物品无关的其他印象:伊斯博士收到的一封信,来自表亲。缩写J C。
你有信封给我吗?
(“有。”第61次信封实验的物品是一封我们几天前收到的公告。这与上一节课的实验物品形成对比——上一节的物品珍从未见过,也不知道它的存在。今晚的实验物品是轻质卡纸,上面的内容用黑色油墨印刷,卡纸本身是灰白色的。这个物品按照与之前相同的方式被准备好,夹在两张卡纸之间,并封装在双层信封中。
10:16,我将信封递给珍。她的眼睛仍然闭着,把信封按在额头上,长边平行于地面。)

这是公告的第1和4页、第2和3页的缩小版,用于第268节的信封实验。
请稍等片刻,印象如下。
10。某种扭曲的东西。某种重复的东西,也许是五次,但我不确定。与一个破碎或切断的框架有关。

这很难用言语表达……有一种向前延伸的印象,就像一条宽阔的道路,然后逐渐变窄,延伸到远处。
(珍闭着眼睛,伸出双臂做了一个手势。威尔伯夫妇和我解读为:珍的双手在臂长的距离内合拢。)
这可能需要进一步解释,但我的印象就是这样。

(做完手势后,珍将信封竖起,再次贴在额头上。从此刻起,我开始仔细观察,确保她始终保持信封在同一位置,直到传述结束。这样,我就可以在休息时准确标记顶部尺寸,以便我们解释信息,而威尔伯夫妇则负责验证物品在实验过程中位置的连续性。他们依次在两个信封、两块卡纸以及最终的实验物品本身上做了标记,以确保位置一致。)
边界。顶端。与一封邀请函有关。一座房子。四条竖线。一个礼物,或某种赠品。
你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你能再解释一下关于‘向前’的印象吗?”)
这个印象很难清晰聚焦。这可能是一种象征,比如一种向前的运动,或者是通向未来的某种东西。
像这样——(珍用竖起的信封做了一个手势,但没有改变它的基本位置)有一条沿着大致中央延伸的长线,或者是一个细长的深色物体,以及右下角的一个小物体。
可能与六月的某个日期有关,并且在物品的另一侧,也许是左上角,有一些称号或标注。
(珍依然保持信封竖直,用右手持着它,然后稍微放低,以便她可以用左手触摸信封的左上角。)
一些文字。我认为是手写的。也许与一位年长的男性有关。
(“顶端是指什么?”)
某种标记,可能是首字母或日期,在实验物品的右上角左侧。
(珍再次触摸信封左上角的物品,并保持信封竖直。我不确定这个信息是否是问题促成的,反而觉得问题在某种程度上打断了她的接收过程。
“颜色呢?”
我似乎又打断了赛斯。这时,他主动插入了一些新的内容。之后威尔伯夫妇和我都同意,赛斯显然是基于珍当时的出神状态,决定自行提供以下信息。此外,这些内容在某种程度上与信封物品也有关联。)
我们来尝试一下新的目标。我正俯视着一个房间,里面有四个人围坐在桌旁。他们是你的家人,约瑟。我相信你的兄弟洛伦也在场。数字17,可能是七月份的某个重要日期,与他或他亲近的家人有关,但不一定是对他个人而言,你明白吗?
(赛斯像往常一样回到信封实验的信息。)
一个长方形物品,白色背景,还有灰色,与某个未来事件有关。
我建议你们先休息一下。
(10:31休息。珍解离得很好,她说自己“完全出去了”。她认为赛斯有意这么做,是为了抵消窗外交通噪音的干扰,并调整她在实验开始时因威尔伯夫妇无意间的纸张移动、咳嗽等而分散的注意力。
如前所述,我提醒珍在退出解离状态时保持信封的位置不动。由于她能轻松迅速地退出催眠状态,她听到后便照做了。之后,我们依次在信封、两张卡纸,以及最终的实验物品上做了标记。这些标记在前面图片的第4页顶端以“T”字样显示。
威尔伯夫妇、珍和我一起对信封信息进行了分析。休息后,赛斯确认了我们对其中部分内容的解读。
“10。”实验物品是一封通知,珍和我最近收到的,内容是本地一家艺术用品店在新管理层的接手下继续营业。今晚的课程是在6月15日进行的。虽然我已经扔掉了实验物品原本寄来的信封,但我们都记得是在上周五(6月10日)收到的,赛斯后来也确认了这一点。
“扭曲的东西。”物品第一页上印制的图案由一组复杂的弯曲线组成,赛斯可能将其理解为“扭曲”。同样,这一印象也可能指向第3页底部的花式边框。
“重复的东西,也许有五次,但我不确定。”赛斯在这里并不十分确定。我们认为,他可能指的是第一页图案的结构。图片中显示的三个蒲公英种荚由一组线条组成;每组线条的数量和排列方式大致相同。无论人们是把它们视为黑色还是白色,每一组中都能找到五条线的排列方式,但也可以根据不同的计算方法得出更多或更少。我们认为,“重复”的概念在这里是合理的。
“与一个破碎或切断的框架有关。”物品第1页右下角有一个字母组合“A”和“S”,代表“Art Shop”(艺术商店)。字母“A”的右腿比左腿短。当珍看到这个字母组合时,她表示“A”让她联想到框架,就像A型框架的房子,而它的右腿较短。
第3页底部出现了“framing”(装裱、框架)一词,并且被花式边框包围,但显然赛斯并不是指这个。
“这很难用言语描述……就像一条大道,起初宽阔,向远方延伸时逐渐收窄。”珍做了她描述的手势,如前所述。
“这可能需要一些解释,但感受到的印象就是这样。”我提出第一个问题,以便找出这个印象的相关信息。在传递这条信息时,珍手中的信封是水平放置的。
字面上可以这样解释:实验物品第一页上的蒲公英荚片图案在抽象意义上呈V形——一端较宽,向前延伸时逐渐变窄,就像珍的手势。此外,艺术商店(Art Shop)字母组合中的A在视觉上也呈收窄趋势,但并未完全汇聚成一点。当然,这一印象也可能具有象征意义,赛斯在回答第一个问题时提出了这种可能性。
珍此时将信封竖直拿起。按照之前的说明,我在物品的上方标记了T,如上方图片所示,对应实验物品的第4页。
“边界。”物品第1页包含一个藏在下面的压纹边框。在图中,这一边框显示为一条线;实际上,边框内部没有颜色。此外,实验物品第3页底部的框也可以称为边框。
“顶端。”除非赛斯指的是实验物品由一张折叠的纸组成的特性,否则这个信息尚不明确;也许珍在拿着信封时,物品的第1页正对着她。
“与邀请有关。”由于实验物品是艺术商店继续营业的通知,它本身可被视作一种邀请,邀请人们继续在那里购买。此外,珍和我也收到了三位新店主的私人邀请——他们是我们认识的人,邀请我们继续光顾艺术商店。(补充说明:后来,这家商店搬迁至一座房子内。)
“一座房子。”如前对“框架”的描述,实验物品第1页中艺术商店字母组合中的A,在珍的理解中象征着框架,或A型框架房屋。
“四条竖线。”在提供这些信息时,珍保持实验物品竖直,如第4页的T标记所示。这个信息较为宽泛,因此无法确定具体指向。当实验物品被竖直拿着时,第1页上的图案确实包含一些直立的线条,但其中并没有完全垂直的结构。
“还有一个礼物,或某种赠品。”除了销售绘画用品外,艺术商店还销售各种礼品——陶器、书籍、画框、画作、版画、雕塑、明信片等。
第一个问题要求赛斯进一步解释关于“前进”的信息。
赛斯回答:“这个印象很难清晰聚焦。这可能是某种象征。例如,向前的运动,或者是通向未来的某些东西。”前面已经给出了字面解释。这里,象征性的解释可能是指实验物品第3页上提到“艺术商店正在新管理层下继续运营”。
珍用竖直的信封做了一个手势,但未改变其基本位置:
“这样,一条沿着大致中央延伸的长线,或一个细长的深色物体。”我们认为这指的是实验物品第1页上蒲公英荚片的茎,从上至下延伸。
其余的描述如下:
“以及右下角的一个小物体。”将实验物品按照第4页标记T的方向拿着时,艺术商店的A-S字母组合位于实验物品第1页的右下角。从物品本身的角度来看,这个描述是准确的。
不过,我们无法确定珍在拿着信封时,是将实验物品的第1页朝向自己,还是将第4页朝向自己;我们也不清楚这是否重要,或者是否影响了赛斯的信息。
“可能与六月的某个日期相关。”详见前面关于“10”的解释。珍和我确认,我们是在6月10日通过邮件收到这封通知,赛斯也随后确认了这一点。
“并且在物品的另一侧,也许在左上角有一些称号。”珍右手竖直拿着信封,同时用左手捏住信封的左上角。实验物品的第1页和第3页上都有印刷内容,折叠时,一页会叠在另一页后面,这可能是赛斯使用“物品的另一侧”这个表述的原因。然而,实验物品第3页上方的艺术商店地址既不在右侧也不在左侧,而是居中对齐。我们不确定,这是否与珍拿着信封时第1页背对她的方式有关,因此才会提到“左上角”这一信息。
“一些文字。我认为是手写的。”实验物品上并没有手写文字,只有印刷字体。在过去,珍或赛斯有时会混用这些术语,将印刷文本称为“书写”“手写”或“印刷体”等。
“也许和一个年长男子有关。”实验物品的第3页上出现了罗伊·福克斯(Roy Fox)的名字,他年过六旬。
接下来的问题要求赛斯提供关于“顶端”印象的更多信息。我们不确定以下信息是否直接回应了这个问题:“某种标记。可能是缩写或日期,位于物品的另一侧的左上角。”珍再次指出信封的左上角,当时她仍然是竖直拿着信封。这似乎与关于左上角的信息重复。如前所述,将物品拿着时,左上角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第三个问题是关于实验物品的颜色。赛斯最终回答了这个问题,但在此之前,他先插入了一些关于我兄弟洛伦的信息:
“我们来尝试换个目标。我正俯视着一个房间,里面有四个人围坐在桌旁。他们是你的家人,约瑟。”
“我相信你的兄弟洛伦也在场。数字17,可能是七月份的某个日期,对他或他的近亲家人来说是重要的,但不一定是对他本人而言,你明白吗?”
这些信息是自发传递的,我们并没有主动要求。后来,我们推测赛斯可能有意在信封实验的信息中插入这些内容,而赛斯也确实证实了我们的猜测。我们的想法是,赛斯试图利用“物品与亲属的联系”这个概念——露丝·格里德利(Ruth Gridley)是实验物品第3页上列出的艺术商店新管理者之一,她是我的堂妹;而洛伦当然是我的兄弟。不过,我们仍然认为洛伦的信息在整体上与信封实验数据无关。
现在,赛斯正式回答了颜色的问题:
“一个长方形物品,有白色背景。还有灰色。”
实验物品确实是长方形的,并且有白色背景。物品本身并没有灰色,但珍在看到第3页上的细小印刷文字时,她表示这给了她“灰色”的印象。
“与某个未来事件有关。”
实验物品的第3页上写着“由新的管理层继续运营”,这无疑指向了未来的事件。
珍在11:12继续,语气轻松愉快,眼睛睁开。)
我们就要结束这节课了——出于我对你的深切关心。当然,我随时愿意并且能够继续讲下去。今天的旁听者对我们来说是一种有益的见证,而对你来说,这也是一次很好的经验。我完全理解我们在这种情况下所必须遵守的各种限制。
约瑟,现在你有机会问我任何你想知道的问题,或者,如果你愿意,我们也可以就此结束这节课。
(“我们对‘10’这个信息的解读正确吗?”)
10确实是指日期,六月十日。
(“珍想知道,她的鸟为什么死了?”)
今晚时间还不算太晚,我可以趁这个机会给他上上一课,讲讲“鸟与蜜蜂”的故事。(赛斯笑得灿烂,语气洪亮,神态活跃。)
不过,我担心——对你来说,恐怕已经太晚了。
(“好吧,那我们的猫是怎么跑出房子的?”
最近,我们收养了一只流浪猫,成了家里的第二只猫。它习惯随时进进出出。昨晚大约凌晨1点,珍听到它在后门抓挠,于是起身去开门。她不得不穿好衣服,穿过公寓外的长走廊,才能把它放进来。珍喂了它,然后像往常一样锁好公寓门,回到床上睡觉。我知道她起床了,因为当她回到床上时吵醒了我,还告诉我第二只猫回来了。我也听到这只猫和我们的第一只猫——威利——在客厅里玩耍的声音。
然而,今天早上我们起床时,第二只猫不见了。走廊的门仍然是锁着的。今天早上我去上班时,珍和我一起走出车库。我离开后,她在院子里发现了那只猫。问题是:它到底是怎么出去的?我们决定今晚问问赛斯。
赛斯露出灿烂的笑容,睁大了眼睛。)
我可不该告诉你们这个,因为接下来,我的朋友鲁柏恐怕会拿着扫帚追着我跑了。
(“为什么?”)
这个家里有人梦游了,半夜起来开了门。至于那只猫嘛,它可不擅长投射。
我们的朋友鲁柏完全不记得自己在夜里起床走动的事。但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那我就告诉你们一个有趣的细节——即便是在睡梦中,他依然保持着他作为女性时的端庄仪态,还特意穿上了之前让猫进屋时穿的那套衣服。
这些可爱的小猫咪把他烦得够呛。他懒得起床,想睡个好觉,于是,他做到了两全其美——既没起床,又让猫自己出去了。
(凌晨1点,我看到珍回到床上后立刻又睡着了。珍说,她记得两只猫在黑暗的公寓里玩得很吵,她当时还希望它们能安静点。但她完全不记得自己第二次起床、穿衣服、再把猫放出去的事。
赛斯继续,语气调皮又幽默。)
好了,现在——约瑟,你可以记笔记,也可以不记——你看,今晚我可是一刻也没缺席啊……
(赛斯的情绪高昂,语气风趣,接着又讲了一会儿。我在11:20停止了逐字记录。赛斯与威尔伯夫妇和我讨论了那只小知更鸟死亡背后的象征意义,以及其他话题。他还确认了信封实验中关于洛伦的信息,并解释说,他之所以提及这个名字,是为了利用“亲属联系”的概念,将信封内的物品与我的堂妹露丝联系起来。
赛斯在11:30表示要休息,但又笑着回来了,依然兴致高昂。他说珍肯定不会喜欢梦游这个说法,而珍事后也证实了这点。他还告诉玛丽莲·威尔伯,他通过珍的眼睛看到了她这个人——这是玛丽莲在晚上早些时候提出的问题。在过去的课程中,赛斯曾表示,他通常不会单独关注某人在当前物质实相中的特定身份,而是会看到一个复合的电磁影像——这个影像包含了那个人的过去、现在和未来,甚至涵盖了他们在其他人生中的特质。他解释说,这种方式通常比聚焦于某一时刻的物质人格更容易。
威尔伯夫妇离开后,珍和我以为课程已经结束了,但赛斯又在11:45短暂地回来了一次,满脸笑意地说,在17世纪的丹麦,珍、赛斯和我曾一起生活过。而且,我当时骗了他不少钱。
我们的转世记忆总是零零散散地出现在这些课程中。
赛斯在11:54又回来了,这次是为了回应我们对第二只猫和珍梦游的猜测。
关于第二只猫的故事是这样的:
我上班离开后,珍把猫带回了屋里。但不久后,她惊讶地发现,这只猫的下巴被前一天刚给它戴上的新项圈卡住了。显然,这只猫的下巴在这种受限状态下保持张开了好几个小时,无法合拢。珍不得不用剪刀剪掉项圈。猫在被解救后立刻倒头就睡,一直睡了一整天。
当赛斯现身时,我们正疑惑这只猫到底挣扎了多久。珍站在桌子旁,安静地睁着眼睛说话。赛斯告诉我们,珍在凌晨3点梦游时把猫放了出去。而在不久之后,这只猫的下巴就被卡住了,一直被困到我们在早上7:30左右才发现它。
这样一来,赛斯这晚一共返回了三次。珍每次都进入了相当深的解离状态。)
第268节的附加意相
1966年6月17日,星期五
以下是珍在10:22握着唐·威尔伯的手表时接收到的印象:
1943年。
四月的日期。
一个高个、灰发的男性……有点粗糙。
与唐以外的某人有关。
正确
——这块手表是他妻子送的礼物。
在购买前后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愚蠢的插曲。
正确——这是一份圣诞礼物,他也买了一块手表送给妻子。他们彼此都知道对方买了什么,所以决定在平安夜一起拆开礼物。
毕业
——不是。
与另一个包裹有关。
正确
——较小的手表包装盒被放在了一个较大的包装内。
与某个遗失或被盗的物品有关
——但我不认为是手表被遗失或被盗了。
黄色。
四个人在一起。
信条(Creed),但我觉得这个词不太对。
可能与圣诞节有关。
坐轮椅的老人
——与手表无关。
唐认识一位因关节炎而行动不便的女士,她经常坐在轮椅上。这位女士身材娇小……珍的印象也是一个身材小的人。
缩写S.C.
——看起来像是与加拉格家有关……哈哈。
与六年级有关的某件事
——也许是另一块手表?
对唐来说,六年级很重要,尽管他当时可能没有收到另一块手表。不过,他一生中确实拥有过几块手表。
(附注:珍在感知关节炎相关信息时,还提到了深色头发。这一点在1966年6月17日星期五晚上的威尔伯夫妇看来是正确的,但现在我不记得具体细节了。——罗 6月2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