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6月6日,星期一 晚9点
(这节课程共有三名见证人,包括安·迪布勒(Ann Diebler)。在之前的几次非正式课程中,这三人曾听过赛斯讲话;这是他们首次参加正式课程。所有人都读过一些相关资料。
这是个闷热潮湿的夜晚,窗户开着,夜晚似乎格外嘈杂。珍从一开始便用较低沉的声音讲话。她闭着眼睛,语速稳定而流畅。)
晚上好——
(“晚上好,赛斯。”)
当然,也欢迎我们的朋友。
今晚,我们将主要关注之前一直在讨论的内容。不过,我知道你们心中有一些疑问,我会尽力解答。
我特别关注投射(projection)这一问题,因为你们的能力将很快引导你们朝这个方向发展。因此,我提供的信息都将对你们大有裨益。我不希望你们随意在不同维度游荡,除非你们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很多初学者在阅读与聆听各种跨维度体验后,总想能亲身经历这样的体验,好让自己确定那些道听途说不是故事,进而自己也能对这些奇幻经历有发言权。
但我本人其实很不支持初学者快速地打开此类神通——或许是因为自己工作的原因,几乎每周都会看到好奇害死猫的案例在现实中发生。如果说我们的世界就好像是被保护得很好的幼稚园,那冒然进入灵界或其它异世界,就犹如直接把三五岁的孩子丢入职场一样。
面对笑面虎与各种复杂的利益关系,面对自己不了解的伦理体系与道德标准,面对你完全无法想象的其它物理规则和可能性,大多数人连基本自保的能力其实都是没有的。尤其是自己三正道还没搞定的初学者,在好奇与蛊惑、利益与许诺下,迷失自己的概率和买彩票没赚钱的概率一样高。
没人罩着、没上师护着、没自家高我守着,自己去闹市逛街,就算没遇到别有所图的,自己走丢没法回魂都是可能的。如果说我们的世界很乱,那整个多维多元多面向中,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不存在的。
具体而言,我想提及个人潜意识虚构(subconscious fabrications)的问题。在最初阶段,你们一定会遇到这些情况。必须记住,你们正在进入完全不同的维度,而你们熟悉的物理规则在那里根本不适用。
在跨维度体验中,没有道德、法律、人伦、制度等所有你熟知并认为天经地义的框架,甚至连“线性时间”与“基础物理”规则都不再成为必然。所以冒然进入未知实相体系,祸福相依吉凶难料,而且由于这样的行为是出于你个人的自由意识,连你的高我有时都对此无能为力。
之前我们说过,人格在梦宇宙的矩阵中想要参与体验,有三种副本可供选择:个人副本、多人组队副本和公共副本。如果你只是自己造梦自己玩,那危险性不大,但却很容易当真而自迷,因为进入的伪境处处都那么地暗合你的认知与心意,你很难发觉自己在幻境中。那些熟悉的人物、场景和风格很容易让你对其真实性坚信不疑。大多数各种宗教性的跨维度体验都是这类心灵私人幻梦之旅。
小队副本是相对安全些的,最少两人,多的可以几十人,大多都是相互比较熟悉的,甚至是一个全我存有旗下的,但可能来自不同的主人格编组。小队副本经历的大多数幻境是有固定剧本的,而且剧情的冲突性强烈,反转多,课题较为有挑战性——大多数人们不想面对的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守不住都发生在这样的体验中。
公共副本就好像你走进了没有执法的乱世社会,圣人、好人、善人、利己者、偏执狂、梦想主义者、迷失者、愤恨怨毒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虽然这些个体每个都依据自己的意识频率被矩阵各自归档在不同的意识能量实相领域中,但如果游历者在学会自我意识调频前,随机地随便在多维实相里冒险,那遭遇到凶险的概率远比亲遇圣贤的概率要大很多,因为初学者进入多维实相时,也会被系统自动匹配入和自己意识频率相同的矩阵中,而初学者又有几人的意识能量频率位于通透的高维状态呢?
在个人的认知、心智、学识没能准备好前,在身边没有上师与高我守护时,哪怕在练习开三眼顶轮的过程中,有了跨维度接触,也请记住:不要回复、不要回复、不要回复!不然请神容易送神难。

约瑟,如果需要,请提醒我放慢语速。
(“目前没问题。”珍的语速相当快。)
在做噩梦的时候,你们都知道,那是自我潜意识捏造出的个人实相。
现在,当你的认知里还有恐惧与迷信时,在角色我利用解离,把人格意识焦点再投射入其它伪装实相中时,你们有时会遇到由这种人文认知构建出的潜意识形象。当你离开本伪装物质系统时,现实的常规标准就变得毫无意义,因此你可能同时遇到由自己潜意识构建形成的伪装形象,还有属于另一个维度相当合理的其它形象之混合。
另一实相是由另一个系统内的其他人格们创造的思想构造物,如果你想要与其它维度中的实相获得互动的能力,你就必须学会区分哪些形象是由自己构造出来的,哪些是由他人构造出来的。
有些魂体可以物移物品,甚至行大小“搬运”的神通。这类魂体就是死久后,慢慢摸索到了跨维度达成物相互动的方法。其实物移与摩擦力无关,而是在意识聚焦后,投送改变物相显像位置的诉求要如何发送出去,并完成这一显化。
比如你在玩电子虚拟VR游戏时,没有专用手套时,你只能看得见伪装物相的投影,你的手再怎么划拉,也只能物移你自己位面中的东西,却无法改变其它虚拟实相里物品的位置。但如果你戴上了VR手套,就可以轻松地与其它界面里的物品达成互动。
之前我们说过个人实相分为单人、小组、公共副本,但要知道,大多数时候,我们并非长期只在某一类副本里完成全部体验,也就是说,这三种副本会无缝切换交替出现在角色的一生中,有时你甚至会介于两种副本或三种副本的同时性套叠之内。
比如,你独自在家看电视,这无疑是单人副本;
当你自己去超市购物,虽然人多、场景复杂,还是单人副本;
可是当你和“重要的朋友”一起去时,就成为了小组副本——这时对方的一些实相与遭遇就会被引入到你的实相中来;
进而你和朋友来到超市的咖啡厅,她去卫生间补妆,你独自看着人流发呆——此时你又毫无痕迹地回到了个人实相里;
突然超市里一片哗然,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和朋友随人群一起朝门口奔逃——你进入到了一个公共实相里,遭遇了并非你或朋友构建出的实相事件。
(微笑,闭着眼睛。)
你看,连我都能判断出,我们房间里的客人们并不是你我潜意识的产物。如果他们也能同样特别认可我的“真实存在”,那就更好了。换句话说,如果你能识别出自己潜意识创造的形象,那么你就能掌控它们。
人格自身是自我实相世界中的造物主,如果你处于单人副本内,你就可以随意显化自己所处实相中的物相与事件。当然未觉醒前的角色我对此是无能为力的。在意识觉醒融通前,即便是单人副本,你也只是固有流程的经历与观摩者,就好像你在自己的梦里,其实对梦境如何显化、如何发展,虽说可以言出法随,但自己的能力与手段却很少能被清醒地觉知到,更别说做到了。
比如珍的女房东和胃溃疡的朋友,那肿瘤与溃疡都是纯粹的个人实相,但当经历者自己不相信自己可以摒弃这一实相时,当其坚信医生说自己是有病的时候,那个人就成为了他人实相中的一部分,成为被显化物。如果医生不说那肿瘤没了、溃疡愈合了,患者就始终坚持自己是有病的自我暗示,并依据这一暗示不断投入能量维持这一显化。
在临床上有过把CT片给错患者的案例,结果没病的患者被确诊后,真的有病了;而有病的患者被排除后,也真的没病了。在很多时候,主观与客观到底哪个对事实更具影响力,一直被学术界争论不休。
再比如,随着乳腺癌与前列腺癌的筛选手段越发成熟,在临床上医生推荐五十岁以上的男女每年都要进行此类预防性检查。结果在过去的二十年里,患病人数并没有因预防医学的成熟而减少,反而越来越多。
临床发现,当患者每年都在积极地猜想今年自己是否会被确诊时,持续几年的殷切“期许”最终总会梦想成真。定期检查的人群,远比不接受检查的人群,确诊比例大许多。
●营造恐慌的心理暗示:
心理暗示是指外界的信息、言论或行为对个体心理状态和行为产生的影响。在已提到的例子中,医生的诊断和建议可能会成为患者心理暗示的源头,患者因此会在无意识中接受并相信自己确实患有疾病,从而导致身体出现相应的症状或疾病发展。
●灌输负面预期的心理压力:
持续的心理压力和焦虑可能会加剧身体的疾病发展。对于那些每年都在猜想自己是否会被确诊的患者来说,他们可能会承受更大的心理压力和焦虑,这种持续的紧张状态可能会对身体的健康产生负面影响。
●引导性地营造认知偏差:
认知偏差是指个体在信息处理中产生的倾向性错误或失真。在这个情境下,常人可能被机构忽悠着形成一种认知偏差,即他们更倾向于注意和记忆那些与自己担忧的疾病相关的信息,而忽视或淡化那些与健康相关的信息。这种偏差可能会导致他们对自身健康状况的认知失真,加重了心理暗示所产生的影响。
综上所述,这些心理机制相互作用,共同促使患者对自身健康产生误解或恐惧,从而影响了他们的身体健康状态。在临床实践中,除了关注身体症状和疾病治疗,也需要重视患者的心理健康,帮助他们建立积极的心态和应对压力的能力。

这就是典型的通过反复持续心理暗示,把他人的负面暗示引入到自己实相里,成为个人人生体验。最简单的就是暗示患者有高血压,然后要求一天三到五次测量血压,结果坚持下来的健康人,多数在30天内会沦为高血压患者——预期、紧张会让肾上腺素形成条件反射,通过27天的反复强化,成为被植入的生理反应,到点就会血压升高,不管患者是否“想”,都会体验这一实相,并因此陷入焦虑、测量、测量、焦虑的怪圈。
然而,如果无法识别它们的本质,投射中的遭遇可能会令人不快。
我今晚一直在谈的,是关于投射及其环境的情况——你几乎无法控制其他人的构造物。
例如,如果在自我意识投射转移的旅途中,你遇到一个令人不安的形象,你必须首先意愿他消失。如果它是潜意识的产物,它就会因你的自由意识而消散。但如果你不让它消失,它就会留下来,如果你害怕了,你的恐惧就会成为能量令其壮大,你的关注就会成为焦点,让其紧随,然后你就必须把它当作必须面对的现实来对待。
类似的,此类噩梦会持续反复出现并使你陷入恐惧,除非你意识到这场噩梦是自己创造的,然后选择直面它或不在意它,这时噩梦才会停止并消散。

这是不同《美女与野兽》的剧照——在你的实相中,野兽、美女到底是怎样的,由你来定义;而在群体实相中,也由他人来定义。相同的故事线、相同的角色,有着不同的平行实相,他人可以构建不同的平行实相,但你接受认同哪一版,那一版就被你体验成真。当真与在意让某些实相拥有了可持续显化的能量,忧虑与恐惧让负面状态被快速放大扩散,最终笼罩人生。
有人可能极端地想:那好,我被确诊了某病,我该吃吃、该玩玩,不去治疗不去复诊,那疾病过俩月是不是就会消失了呢?答案是否定的,疾病不会消失还会扩大,因为构成疾病的诱因您没能通过反省而去除掉。你不在意它,只是让其恶化的速度没有被扩大,并不能改变其生成的基础。如果你不改变自己的行为习惯、思想作风、饮食结构,那形成这一疾病的基础还在,它就还会继续存在。
还是用我们熟悉的女房东为例,赛斯告诉她,首先不要忧虑和在意下腹的肿瘤,其次要把自己总想要孩子、被需要的心理需求,从让子宫里装着什么大了肚子的心愿上,转移到去帮助社会上的孤苦儿童。这样两个月内肿瘤就会萎缩到不用做手术的程度。
不过,我必须再三强调,你在日常生活中用来判断现实的标准,在这里是不适用的。约瑟,你必须学会新的规则。我们角落里的这位小朋友(珍指着安·迪布勒 Ann Diebler)也需要学会新的规则。现在,你所遇到的每一个形象和每一段经历,都将在其自身的框架内展现不同的变化。而且,不要忘了,这些经历会对你的人格产生影响,甚至可能比清醒状态下的任何体验都更加鲜活、生动。
常人不太重视自己的梦,也不把梦当真,结果一生中会错失大多数内在指引和体验经验,不过也不太会受到梦经历的心理暗示。当修行者开始内观己心、觉知梦境后,首先就是要直面自己内心中在尘世里,这些年来被灌输沾染上的各种恐惧。
很多人说不敢打开第三眼,因为怕见鬼。其实直面自己内心中的种种迷信,用浑然通透的多维视角去纵观全局,把自己的意识形态与意识能量频率保持在较高水平上,就不会因自己惶恐的“意愿”,被矩阵牵引入低端实相层中——除非你在低频领域的功课没能心智过关,继续当真,并不断在自己的世界里接受与关注此类暗示。

物品本身都是中性的,你看见一个人手持一把带血的刀,你的第一直觉反应是什么呢?杀人犯?美食家?预期带来连锁下意识反应。如何构建自己的解读机制,如何对各种中性的所见归档并做出相应反应,是个大课题。日常你关注怎样的信息,你的实相里就会“被”充斥怎样的“事实”。当然个人实相的事实大多数时候与实际可以毫无关系。
梦中的经历大多数都是由符号化后的镜头串联起来的启示,出体投射跨维度体验中,看见的很多景象也都是中性的。而作为观察者,你自己决定如何解读自己所遇所感,你自己决定在众多万千实相信息点中,选取哪些作为自己在意与持续关注的意识焦点,这些自我选择构建出了自身“经历”的实相。当然个人感知与记忆的实相与实相本身可以是全然不同的,因为每个人都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们已经探讨过你可以采用的各种旅行方式。我也告诉过你,你在投射中所采用的形态本身就可以成为一种提示。如果你经历的遨游体验(levitation experience)让你感觉自己被带到了太阳系之外,那么你可以确定,你正在使用“第三形态”,而在这种状态下,你的能力在相对意义上几乎是无限的。无论在何种情况下,你所见到的形象都必须被接受。
从物理角度来看,把这些形象称为“幻觉”是没有意义的。它们并不比我朋友鲁柏现在坐着的椅子更“虚幻”。
(珍睁开眼睛,微笑,并用手势特别强调。)
鲁柏曾告诉你们的一位朋友,要尊重物质实相。他说,不管汽车是不是感官幻觉,它都可能撞死你。而我现在告诉你,不管这些影像是不是幻觉,它们同样可能带来危险,你必须尊重它们所处的实相。
伪装实相与幻觉是两码事,比如透过VR设备你进入元宇宙中参与矩阵游戏互动体验,你在元宇宙空间内经历与看到的一切确实都是梦幻泡影,但那些有形有相、可碰触可感知可互动的物品与其它人物(NPC或玩家),都是客观存在着的,虽然它们与那个参与经历这一切的你确实都是被矩阵生成的“伪相”,但这一经历不是幻觉。
幻觉是角色脑利用支离破碎的固有信息自己拼凑出的可感实相,而伪装层是人格为角色投送的伪装实相。当你经历那些角色无从知晓没有记忆素材的伪装实相时,你要知道这来自于公共集体意识,即第三形态。
人可知的范围可被分成三个层次,由浅到深为:
首先,角色我的意识。即利用自身头脑里有的素材进行逻辑推理性思维;
其次,个人无意识。即利用心理的潜意识与前意识不通过思考直接做出判断,这是利用了生存人格的记忆库。比如对潜在危险与伤害性刺激的主动逃避,往往是不通过脑思维判断的。我们说这是一种处于生存的直觉反应;
最后,集体无意识。是个体莫名其妙地共享着群体意识中由他人在不同时代里上传给云记忆里的知识,并借此直接成为无所不知的全才。很少有人可以有意识地利用集体意识中的智慧与见识,因为角色我的逻辑脑会主动屏蔽筛选信息,对角色我无法理解的信息做出屏蔽,让角色我对此无从感知。
这有点像民间电台确实可以收听警用与军用无线电信息,因为接收与发送原理是一样的,但我们往往自限了这一本自具足的能力,只关注于民间的大众娱乐频段。其实只要把收音机中限制频段的程序稍微做出兼容性修改,就能扩展自己觉知范围的兼容性。当然首先你要知道有这些频道的存在,并相信有这些频道的存在,然后愿意做出这类自我兼容性的变更。
作为人类,利用物理肉身和物理飞船,是永远出不了太阳系的本地伪装泡的。我们就好像玻璃缸里的小金鱼,只是这缸有点儿大。但意识是可以在任何时空中随意瞬移的,时间和空间这些矩阵中的变量对意识没有约束力。
(对我说:)你的手累了吗?
(“没有。”)
那么,我要确保你明白,你将会遇到的这些被意识投影到你们伪装层中的构造物,有些确实是属于另一个系统的。它们并不是你自己创造的。只要你不去干涉,你就是安全的。你可以自由地探索,仅此而已。

在前面的内容中我告诉与告诫过我的读者们,我们可以作为观察者去静观大潮起落、世界缤纷,但不要参与,也不要出手互动。一旦起心动念,从观觉者的旁观位中起身动心参与,扰动了所见的实相,那就会把自己搅扰进去,之后引发的种种蝴蝶效应,是你自己无法控制的。
这就好像你去动物园,隔着玻璃看犀牛、老虎、猴子、羚羊。这种游历有助于增加对多样性的了解与见识,你走过路过,与对方各自安好,那这经历可丰富你的见闻。但如果你冒然与其它维度中或过往未来的人产生了互动,扰乱了其它实相,引发出点滴涟漪,在你看来可能很微不足道的事,但其连锁反应对你的影响,有时甚至是自己不愿与无法承受的。
比如:如果珍无意间在解离态遇到了罗的父亲,只不过那时罗的父亲还很年轻,珍可怜这个男人,告诉他罗的妈妈日后是个怎样的女人,而不娶这个女人,他日后会获得怎样非凡的成就。这一片好心的结果,就是当珍一觉醒来后,自己枕边的人要不消失了,要不换人了。因为罗根本就没能被生出来。
时空穿越并非不可能或很困难的事,当然肉身是无法达成的,但意识可以。穿越后的意识还可以夺舍那些六神无主之人的躯体作为临时载具,参与时代剧中的互动。大多数星际旅行都是利用这一手段达成的。在不同的舞台上,彼此签订“交换生”协议,然后各自都产出一些利用克隆技术制造的人物载具,供来访的意识体临时使用。这种空壳载具因是本地制造,所以没有水土不服的问题。
我讲述这些,并不是说在星辰大海里,真的在物理上确实有那些所谓的外星文明,只是在矩阵体系里,各种可能性都同时存在着。一个个类似于我们的舞台剧,被置放在一个个背景中,然后大家彼此默认其它舞台剧现场为异世界文明。
其实所有这些存在,并非像是芝麻火烧上的芝麻,有个确实的物理密度与距离,而更像是电影网站中的电影目录,都同时平行存在着,你关注哪个,哪个就鲜活起来。
我们在这里用一个非常简单的例子——一次想象中的出体体验,并大致解释其发生的步骤。
(大厅传来一阵响亮的敲门声,但珍继续说话。)
不过,在我们开始之前,先休息一下。
(9:22休息。敲门声再次响起,声音很大。我因为忙着记录没有注意到,但唐·威尔伯说,第一次敲门确实让珍的出神状态受到干扰,或者至少使她的出神状态变浅了,尽管她仍在继续说话。后来珍告诉我,她当时的解离状态很深。她的语速很快,眼睛时常睁开,并且用了许多手势和强调语气。
珍后来表示,这次中断让她感到震惊。这令她有些意外,因为过去几个月里,类似的干扰都没有影响到她。
我们的访客并不知道我们正在上课。如果他们听到了门后清晰的赛斯声音——我们确信声音相当明显——但他们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应。访客在10:04离开。我们利用这段时间作为休息,珍在10:05以同样活跃的状态继续传述。)
假设你正尝试从轻度出神状态中出体。你在福克斯先生的书中读到的大部分内容都是完全合理的。
(《星体投射》,奥利弗·福克斯(Oliver Fox)著,大学出版社。)
然而,他所描述的一些现象,实际上是由他个人的心理特定期许所引发的。如果你意识到这一点,就可以避免那些他所描述的不适体验。否则,你会期待它们的发生,而它们就真的会发生。
(我们在晚餐时讨论过这个问题。珍注意到,奥利弗·福克斯所描述的一些现象,与她自己两年前在进行心理时间时的经历非常相似。)
至于他所讲述的出体方法,在初始阶段确实已经足够有效。然而,他所谓的“松果体通道投射”其实涉及的内容远比他描述的要多得多。
不管是体验解离并遨游异世界,还是此处的现实生活,其实这都是在梦宇宙里不同的片场中穿行,矩阵中的所有片场都有一个相同的显化原则,这一原则分为两部分。
前者基于个人实相,即“形态一”,个人认知决定个人实相。比如你听闻过一些都市传说,于是怕鬼,脑子里都是厉鬼害人、阴曹地府的画面,那当你进入恍惚态时,就需要首先去清理这些意识垃圾,直面这些被自己意想杜撰出的鬼魅。如果你退缩逃避了或勇猛争斗了,都证明你当真了,那围绕这一课题的功课就会随即展开。如果你像看白痴一样的,冷漠地无视它们,它们就会舞动一会儿,然后很无趣地淡然消散无踪,因为矩阵判定:拿这功课来考验你,纯粹瞎耽误工夫。
当然也有因宗教信仰而遇见仙佛菩萨基督妈祖的,这来自虔诚的心愿期许,不过显像的原理是一样的,都是你自己显化出来的伪相。此类经历虽然并不恐怖,但会坚定信众外求外祈的自我迷信,进而离实相越来越远,自迷局中,自困一隅——谁听说过造物主参拜恳请被造物的呢?
说完第一方面,再说怕什么来什么。当你明白胡思乱想会导致异象横生时,有些人就步入另一个极端,努力什么都不想,嘴里心里反复念叨着“鬼啊鬼啊,不要找我啊,我不想看见遇见鬼”,结果反而“心想事成”。
其实解离冥想说到底是很简单的:不要让角色我的脑子在那里要这个不要那个地转不停,清安观觉就好。就好像你走进电影院,踏实坐好,捧个爆米花看戏就是,哪儿那么“多事”。其实同样的道理,在生活中也是一样的。
在角色我期许有好事发生时,人格会按照人生流程规划走;当角色我陷入恐惧的忧虑,不停设想如何应对糟糕的变数时,人格会按照角色的期许给自己加戏,好体验与克服在这一认知面向上的短板,让自己成长到可从容应对。这就是求什么未必有什么、怕什么肯定来什么的显化原理。
这是我的操作指南。你可以把这当作你的第一课。
我们会有序地展开离体魂游的系列教学,因为我们这边不希望你们在稀里糊涂的状态下涉险进入多维世界。
你们可以借由任何方式引导自己进入中度出神的状态。你知道的,有时有人在不经意间会自发地体验到。为了取得最佳效果,在最初阶段,你最好选择在身体略感疲倦但精神愉悦时尝试展开离体的意识焦点投射。当你进入出神状态后,开始审视自己的主观感受,直到你把自我的意识焦点锁定在内我的灵体载具形象上。
解离的出神状态一般可分为四大阶段:
1.初阶:角色我处于警惕的观觉状态,思想上寻寻觅觅入定的感受,偶尔会体验到一时的恍惚走神,可是一想这是不是解离成功,就会再次引动逻辑脑的辨识思考,从解离态中掉落出来。
2.中阶:可以较长时间地让自己处于一种醺醺然的状态下,头脑一片空白,但心识觉知力非常清明。这时角色我逐渐消融、时空感消融、对肉身的存在感消融、对目的性的期许思虑消融。个人陷入一种虚无的混沌状态,自我意识开始失焦。一切变得一片模糊。
3.高阶:如果在中阶可以稳定住自己的状态,并保守住清明的觉知力,身体进入假寐状态但意识没跟着睡过去,就有可能进入下一个境界,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三摩地入口。你会在混沌中看见点点星光犹如夜空闪烁,最后一点星光会逐渐清晰,你离它越来越近,它从荧光变成皓日。你之前眼前的混沌和黑暗都彻底消退。
(每个神魂都有一颗星星,不是骗人的文学修辞比喻。)
在这一阶段,如果你很兴奋,起心动念,想要记住这一过程,想要琢磨与控制这一过程,你脑筋一转,就会从高阶跌入中阶;如果跌落境界让你惊慌,“想”要重新回到高阶,这一想,又会跌境,返回到初阶。这时会发现自己的身体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你赶紧大口呼吸,怕憋死自己,那就又从初阶落入常人的状态了。身体各种不适感接踵而至,你又换姿势,又想问题,最后角色我彻底重新上线。
4.如果在高阶里,守住了观觉而无念的非非想这一关,就可以透过那轮皓日,回归到自己的本真中,进入内在实相层。一旦进入内在实相层,灵界的一切就会慢慢显化在眼前,那种显化不是说你真的看见了什么——那种感觉更好像你突然回忆起了过往的记忆,历历在目,但并非是看到了什么。
跨维度体验更像是你自己的一场思想杜撰,你成为意识的小说家,各种场景人物对话交流平白地涌现在自己的觉知中。如果你怀疑这些都是自己想出来的,那你确实没想错,灵界中的一切或跨维度中的一切,确实都是思想的产物,这想法或来自你,或来自他人,或来自集体意识。但这些想法并非是角色我想出来的。可是被感知的形式却是以思想的形式被角色我感知到的。
如果你在这一刻,开始自我质疑,开始主观判断,不能无为随观,你又一次会被意识矩阵系统发现并踢出来,落入到中阶。此时心里一慌乱就会醒过来,若想再入内景,需要安抚住角色我的思维造作。
需要知道与值得注意的是,内观所见的灵界或异世界,它们和我们这一位面同样“真实”,自己的魂体与这个角色的身体也一样,都是意识聚焦的产物。如果你是宗教信徒,那你所见就是自己信仰的一切;如果你是迷信的痴迷者,那就会经历天宫、仙府或地狱;如果你是科学或外星科幻剧的狂热粉丝,那异星游历就会成为自己经历的现实。所有这些被经历了的实相,都会被角色我记忆成真实,因为它们本身与我们当前的伪装实相一样,都是梦矩阵的产物。
经历出体,对破幻很有帮助,因为你可亲身看到我们伪装实相是如何运作的,但又很容易陷入另一种痴迷,因为在色界中的种种游历,很容易让人误以为那就是终极实相、本真所是,然后心生向往,导致后续被自己一念无明牵引入局,又展开更多的涟漪功课。
这意味着,你要明确地认识到自己不同于你所使用的肉身载具。然后,开始想象你的内在自我向上升起。即使在这个阶段,你也应该会体验到一种内在的运动感。
这种运动可能表现为从一侧到另一侧的轻微摇摆,就像你在轻轻地挣脱束缚。它也可能是一次向上的快速冲刺。无论是哪种方式,都会有一个关键时刻,你会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你具意识的灵体,正在明显地脱离肉身。然而,在尝试意识投射之前,你需要先向自己暗示,自身角色的物质身体会被妥善保护,并始终保持舒适。
当你感觉到意识正在撤离时,你有两种可选的方式。

我建议优先采用第一种方法,而非第二种。
第一种是这样的:忘记你的肉身,或者说,忘记你对它的控制。用一个果断的意念动作将自己推出去。
你不必经历奥利弗·福克斯所描述的那些声音幻觉。如果投射成功,你会立刻失去对肉体的有意识联系,你的意识将完全不在其中。
尽管你的意识已经撤离,你的身体并不会变得毫无生机。它的基本维持仍然由我们之前提到的个体细胞与器官的意识所掌控。
接下来,我会介绍其他的投射方法。但现在,我更关注的是——在你离开身体的最初几分钟内,可能会经历的情况。
我先让你们稍作休息,把猫咪们带走。(我们的猫正围在珍的脚边吵闹地玩耍。)接着,我们会简要讲解伊斯博士的资料,或许还会处理你们准备的信封实验内容。之后,我们将回到刚刚讨论的话题,因为你们很快就会用到这些信息。
(10:22休息。珍解离如常。她表示,小猫们并没有特别打扰她。我们把它们关进了工作室。珍的语速顺畅,声音坚定,眼睛经常睁开。这并不是一堂安静的课程,除了小猫的干扰,楼下的邻居也很吵闹,还有繁忙的交通声。课程继续,珍的语速稍微放慢了一些,仍然保持良好状态。)
一旦你的意识脱离了物质身体,你就进入了一种完全不同的实相。这种体验与任何其他经验一样真实。
你可能会感受到自己穿越门窗,也可能不会,这取决于具体的投射方式。形成投射自我的身体也是物质身体,它同样具有分子结构,只是其显像频率有所不同。
例如,门本身的物理性质不会改变。离体后的自我其分子结构的密度会发生变化,使其能够“穿透”门窗。
一般来说,不会发生无法回归物质身体的情况。如果在投射中,你感觉自己正在飞越树梢,那么你确实在这样做——只是你的物质身体显然并未移动。
当神魂从肉身载具中脱离出来后,它所在的还是梦宇宙中的伪装实相。并且这个所谓神魂的灵体还是矩阵中被意识投影化生出来的角色我。这就好像是宇航员脱下笨重的宇航服后,轻松地飘在失重环境内。只不过灵体自身的能量频率与显化密度与我们伪装层中现有的显像频率大有不同。所以它可兼容我们所见的物相,可我们却对灵体缺乏观察手段。
这就好像警用收音机可以收听城市民众电台中的内容,而民众用家用收音机却无法聆听警方的无线电对话。虽然民众无法感知到警用无线电的内容,但警用无线电工作的原理和家用无线电没有本质的差别。
最大的区别就是频率范围不一样,民用频率是400兆赫的,警用、军用的频率是350兆赫和800兆赫的。
区别二就是保密性,军用的更加安全,民用的要差一些。现在加密技术已经普及了,都是使用硬件、软件或其他加密方式,民用设备即使改装,调频到800兆赫,也只能听到犹如耳鸣般的噪音,无法正确解码还原出原音频内在表达的信息。
不管是灵界还是灵体,都和我们现在的肉身与实相世界从本质上没大差别,只是受限更少些、可抵达与经历的事更多些。当然祸福相依,进入其它实相体系,就犹如参与一场说走就走的随机旅行,你会遭遇什么,没谁能准确预测。
虽然灵体确实是不死的,物理伤害也完全免疫,但精神上、心理上、神智上,若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意识精神情绪崩溃也是可能发生的,而且这类创伤远比肉身创伤更难化解。
在这些旅行中,你可以遇到其他存在并与他们交流。经过大量训练,你甚至可以主动安排这样的会面。如果要在科学层面进行验证,这当然是一个必要的前提。但最重要的是,你必须学会迅速适应这种新环境。
就好像在我们的伪装层中,有个人副本、小队副本、公共副本一样,灵界经历或跨维度经历,也同样存在着个人实相、小群体实相和群体实相之分。在后两者中,出体的自己遭遇到其它灵体或有通灵能力的人或“异族”再正常不过。
遇到的这些其它人格们,就好像是我们社会中的各色众生一样,有的善良,愿意无偿地提携新人;有的势利或淡漠,提倡利益的对等交换;或看似好心地先提供帮助,之后开始各种索取;更有甚者。
市井中的形形色色人物其实在灵界中都有存在:偏执的、狂热的、冷淡的、迷失的、高谈阔论什么都不懂的、低调行事却深藏不露的……我们的世界其实就是灵界的浓缩版。就好像校园是社会浓缩的影子,只不过更单纯简单些;社会呈现出文明的状态,只不过各地偏重不同。
灵界不是恶魔狂舞的地狱,也不是天使横飞的天堂,就好像你上网进入开放性的论坛,什么样的人物其实都会遇到。不过依据个人意识的自我意识频率,你平日里的思想与关注点,会成为矩阵给你推送相关遭遇的后台数据依据,所以你日常在意与关注些什么,出体时也会经历遭遇些什么,匹配度还是相对较高的。
在较积极正向的领域中,遭遇善意帮助的可能性就相对较大;在怨恨愤慨、无助颓废的领域中,和你共鸣的家伙,多半都是索取性的,甚至多少有些偏执和伪善。所以一般我都建议人们先学做人再学灵修,不然单纯地进入更复杂的多维实相体系,只会给自己找更多的麻烦与烦恼。
我已经告诉过你,你不仅可以访问过去、现在和未来,以它们在物理层面曾经存在或将要存在的形式;你还可以进入从未以物质形式显现的实相。
在我们最早的课程中,我曾强调,体验的持续时间受其强度的影响。现在,许多仅仅被想象过、但从未真正发生的事件,仍然以某种形式存在——
人格借由不同的角色进入不同的星球年代国家体验某一故事线。当你从角色我中解离出来后,有一定的可能性会到达生命规划大厅。那里就好像是电影院的售票大厅一样,各种角色人生的片段预告你都可以看到,当然也包括自己当前角色的。同时你还可以看到,有其它人格在使用你当前的角色,拥有和你一样的父母妻儿,也住在“你”的家里,它们的角色人生体验进度有些会比你慢上几年,有些快上许多。
在大厅里,你还可以看到,古代各朝代与未来各世纪的体验入口。当所有这些都同时展现在你面前时,很多人是崩溃的。出体回来后,再看自己,怎么都别扭;再看老婆孩子与自己的父母,怎么也亲近不起来。
——它们只是超出了你对现实的定义范围。
换句话说,你可以进入一个在16世纪规划但从未建成的博物馆。在投射状态下,这座博物馆的存在,与现实中你居住的房子同样真实。通常情况下,你只能感知物质实相,但在投射状态下,你还可以探索其他类型的实相——你可能会倾向于认为它们只是想象,但实际上它们确实存在。
平行实相不仅仅是多个相同实相层的水平复制多开,同时也是在时间线上,所谓的过去、现在、将来同时存在,同时被不同人格扮演着的相同角色在各自经历着。这就好像是同一部电影,在各个不同的影院中同时播放着。而在同一家影院中的不同播放小厅里,每隔三十分钟相同的影片会新开一场。
这时你若站在售票大厅里就会看到:有些人已经看完在出场,有些人刚开始入场,有些人正看到一半,有些人在看简介,犹豫是否买票。
如果纵观全局,你会发现在不同的各地,在同一个时刻,这影片中的故事线与人物们,会同时呈现出过去、当下与未来的不同场景,而这些场景又同时发生在多个平行实相内,被感知为真。
在播放大厅里,有的主角刚开始谈恋爱,有的已经步入婚姻,有的在为新生儿庆祝,有的因孩子的意外痛哭,有的因妻子接受不了现实自杀而绝望,有的再次振作了起来开始新的感情。
在演播室里的观者哭得稀里哗啦,散场的观者各自相约去吃饭喝酒,准备进场的观者依据几十秒的剧情简介,憧憬着一次让人感动的观影体验。
任何关于感知机制的最新科学论文都会告诉你,感官信息的存在独立于感知者,但它们不一定以物质形式呈现。顺便提一句,如果你想真正理解这些概念,这些基础知识是必不可少的。
此外,在投射状态下,任何时候只要你希望返回,你都会立即回到物质身体。
在意识出体的过程中,如果你感到危险或不适,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可以随时透过再启动逻辑脑的方式,强行退出跨维度体验。就好像你随时有权力从电影院的座椅上起身离开播放厅一样。但如果家人或宠物,强行用外力叫醒角色我的肉身,那回魂的速度会比较慢,有时甚至会出现危险。
所以个人居家修炼与体验出体,一定要事先准备好相关问题。因为意识出体后,肉身的生命指征比如呼吸与心跳都会极慢,对外界的反应也会消失。如果此时被家人或宠物惊扰了肉身,出体的意识很可能对此毫无察觉。
在临床上我遇到过被家属送来做电击心肺复苏的出体修行者,也知道过去有些家属甚至会给出体的人都直接下葬了。因为出体后,你有时无法控制自己进入哪一维度实相,那里你觉得只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这边很可能已经过了七天。当然也有相反的,那边你度过了完整的一生,这边醒来小米饭还没煮熟。
我一直在谈论从出神状态进行出体。当然,你也可以从梦中投射,只是角色我往往没能意识到,长久以来其实经常在这样做。当你醒来时,你可能会惊恐地发现,自己的物质身体处于类似恍惚的状态,而心智却完全清醒,身体无法立即动弹,而自我意识却处于临在状态。
我相信,正如鲁柏告诉我们这位小朋友的那样,她经常经历这种情况。(珍睁开眼睛,手指向安·迪布勒。)
中国叫这种状态为鬼压床,就是意识返回身体太快了,与载具的匹配读条过程发生了可感的延迟等待。
因此,从梦境中出体又是另一回事。当出体成功时,你将清楚地看到,自我是如何改变自身的意识焦点的。在这种情况下,理性头脑仍然高度活跃,而身体则处于睡眠状态。在这种状态下,投射往往是自然而然发生的。
然而,为了整体自我的发展,并让这类体验更加完善,最好能以有意识的意愿主动进行投射。这样,你就能学会如何在不同的实相中操纵自己的意识,而这些实相与你通常关注的现实有所不同。
这可能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益处。例如,在一些已被记录的案例中,个体会突然被“推离”危险路径。这涉及一种瞬间投射——在这一刻,通常会让身体变得脆弱的恐惧和惊慌并不存在。正因为意识不在那里,身体才得以避免触发恐慌反应,从而成功逃离危险。
在很多致命的事故发生前一秒,内在意识会果断抛弃载具我,脱体而出。就好像我们在遇到危险时跳车的动作一样。这主要是因为神魂不想经历与记忆那惨痛的瞬间,不管是精神上的还是肉身上的创伤记忆,日后都很容易成为心结。
之后有些人格就自己先撤了,哪怕肉身在事故里没死,也只留下植物般的载具躯壳,没有了主魂。
这时一般有三种情况:
第一,人醒了,里边换了人格;
第二,人醒了,主魂是看肉身的伤痛好得差不多了,没事了,自己回来了;
第三,因为事故也是命途中安排好的助缘剧情,经历了濒死体验的解离后,各种神通都被激活,隔阴之迷被撤销,人苏醒后,后半生直接进入开挂状态。
然而,更广泛来说,这类投射的最大意义在于,它让你有机会练习如何应对那些在你不再运作于物质系统后将会遇到的实相。这样,当你真正离开物质实相时,你不会感到恐惧,因为这些经验已经变得熟悉。
那么,我们将在下一节课继续这个话题。如果你需要投射方面的指导,我希望是由我来亲自给予你。
(10:31,珍闭着眼睛,传述第69次伊斯博士实验的资料。)
请稍等片刻,我们要进行伊斯博士的资料传递。以下是意相:
一个物体在旋转。有四个看似相连的物体,四根垂直的木杆状结构,中间大约有一根水平杆,另一侧也有一根水平杆。有一根金属杆连接了这两根横杆。这些垂直物体的顶部会移动。
这些物品放在一个带轮子的小型木制平台上。我们看到的这个物体似乎类似于儿童玩具。缩写S G似乎与它有关。还有一个男孩,大约两岁。
伊斯博士正在筹备五个特定的活动,并将亲自出席。其中两个将在不同的城市举行,其中一个活动的日期是7月14日。
你有信封要给我吗?
(“有的。”
今晚进行了第58次信封实验。实验对象是一张褪色的彩色拍立得照片。这张照片由唐·威尔伯(Don Wilbur)于1966年4月4日拍摄,背面标注了日期。唐和他的妻子玛丽莲(Marilyn)原本计划在4月4日见证第248节课程,但由于最后一刻的变故未能出席。然而,唐提前将他准备好的密封信封交给了我,我一直保管着,直到威尔伯夫妇能够亲自到场参与课程。照片中是一只花园装饰猫,由玛丽莲亲手制作,猫的表面覆有闪亮的玻璃釉。

第265节第58次信封实验对象的拍立得照片示意图
我和珍都不知道信封的内容。珍在4月4日看到唐将信封递给我,但自那以后我们谁也没提起过。我希望她已经忘了这件事。
今晚课程结束后,珍证实她确实已经忘记了我手里还有这个信封。即使今晚威尔伯夫妇到场,她也没有想起这件事。
巧合的是,唐用的信封正好与我用于实验的信封尺寸相同。他没有使用双层信封,而是先用不透光的白纸宽松地包住实验对象,从而达到类似的遮蔽效果;这样不仅掩盖了物体的轮廓,也避免了通过视觉或触觉获取线索的可能性。然而,赛斯并不重视通过触摸等方式获得的可能信息。
珍在10:35暂停。她没有睁开眼睛,拿起信封,将其按在额头上片刻,然后放在膝盖上。)
请稍等。印象如下:
四个,再加上一个或两个。与某次课程有关。
绿色和黄色。
楼梯或台阶的印象。
某物正在以这种方式上升,你看。
(珍的眼睛仍然闭着,她用手和手臂做出大幅度的手势,指着一个大约30度向上的斜坡或角度,也可能更小;线条非常明确,直线延展。)
与高大的圆形物体有关。也可能与七月的某个日期有关。在设计风格上,与正方形物体相关。
与某项任务有某种遥远的联系。我不清楚这指的是什么。(珍摇了摇头。)
还与一排物体或一系列物体有关,可能与数字有关。
M和G,F和O。
与明天有关。也就是说,从实验对象的角度来看,它涉及明天,或与未来相关。
数字4的印象再次出现,逐渐变化,可能指的是某物的大小在逐步变化。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黄色和绿色与实验对象的联系是什么?”)
也许黄色位于略呈长方形的中央,外围轮廓是绿色的。视觉上,它与位于更大区域中央的方形或长方形物体有关,可能带有现代设计感。也许与细长的线条或绳索相关。
(“M和G指的是什么?”)
它们是分开的,并不是连在一起的。它们也不是首字母缩写。
(“它们是在物体本身上吗?”)
它们指的是物体上的某些元素,或者与之有强烈关联的东西。
(“那F和O呢?”)
F可能指代一个人。O,我认为,它只是一个形状,也就是说,指的是圆形。
如果你没有更多问题,可以先休息一下,我们稍后继续。
(“好的。”)
此外,这里还有一个与生日和数字7之间的遥远联系。
(10:45休息。珍解离如常,整个实验过程中,她的眼睛一直是闭着的。
休息后,赛斯对信封实验的数据做了一些评论,不过此时威尔伯夫妇、珍和我已经找到了实验对象的关联。见示意图以及相关注释。
“四个,再加上一个或两个。”实验对象的背面,玛丽莲·威尔伯写下了“1966年4月4日”,以及她给这件陶瓷雕塑取的名字。这个日期正是唐拍摄照片并交给我们的那天。四月是第四个月,数字4出现了两次。1966年中的数字1,以及物体右侧边缘的序列号中出现的数字2。我们不确定赛斯是否指的是这个信息,而我当时也不知道实验对象是什么,因此无法提出进一步的问题来澄清这些细节。
“与某次课程有关。”如前所述,唐拍摄这张照片,是为了在1966年4月4日的第248节课上用作实验对象。当时计划的课程共有四位参与者,但威尔伯夫妇因故在最后一刻未能出席。不过,唐仍然在4月4日当天亲自送来了实验对象,因此实际上当天仍有三人到场。
“绿色和黄色。”唐拍摄的照片中,陶瓷猫坐在一面穿过草地的砖墙上,见示意图。这卷拍立得彩色胶卷因受热而受到一定影响,可能导致照片色彩不够清晰。唐还是决定尝试拍摄,并用其中一张作为实验对象。最终,这张彩色照片整体呈现出暗褐色,但部分局部颜色仍然可见。照片中,猫背后的草地呈浅黄褐色,并向边缘渐变为深绿褐色。
“楼梯或台阶的印象。你看,某物以这种方式上升。”珍当时明确地表示,实验对象上的某个部分似乎以大约30度的角度上升,也可能稍小。这是我的估计。照片上并没有实际的楼梯,但由于透视关系,砖路看起来从左向右以大约20度的角度上升。砖路由单独的砖块拼成,而不是用水泥固定,因此可能会让人产生“楼梯”或“台阶”的印象。
在提供上述信息时,珍有些后悔当时有一个印象没有说出来。和之前一样,她通常可以决定是否将某个印象大声说出来,并进一步追踪,或选择忽略。这次她没有追踪的印象是“石头”。
珍的手势动作是平稳上升的,就像实验对象上的砖路一样平稳上升。例如,她并没有指向楼梯那样的棱角结构。
“与高大的圆形物体有关。”如示意图所示,玛丽莲制作的陶瓷猫是由圆形或近圆形的组件构成的。猫的头部尤其高,符合现代风格。
“也可能与七月的某个日期有关。”实验对象的背面标有日期1966年4月4日。当珍看到这个日期时,她立即表示自己主观上确信,她先前的印象中将这个数字4误解为7月4日,而不是4月4日。
“设计风格与正方形物体有关。”照片中的砖块是长方形的,而不是正方形的。正如前面所述,它们没有固定,而是以不规则的方式拼放在一起,形成了一个设计精巧的图案。这条砖路位于威尔伯夫妇居住的小镇房车前面。
“与某项任务有某种遥远的联系。我不清楚这指的是什么。”珍在提供信息时摇了摇头。我们推测,这里的“任务”可能指的是4月4日唐从他外地的住处专程赶来,告诉我们他和妻子无法参加第248节课;在这次造访时,他将今晚用于实验的物品交给了我们。
“与一排物体或一系列物体有关,也许与数字有关。”实验对象上的日期本身可以被视为一个数字序列;然而,我们认为赛斯在这里可能指的是实验对象背面右侧的六位数序列号:M507832。
“M和G”再次引起了关于这些字母所代表含义的疑问。M可能指的是玛丽莲,她是陶瓷猫的创作者。玛丽莲表示,她并不认识与G这个首字母相关的任何人,也不知道它与实验对象的具体关联。然而,她认为G可能指的是陶瓷猫上使用的一种高光釉料,这种釉料是玻璃制成的。
赛斯在回答我的第二个问题时提供了一些线索。
关于“F和O”在这里的意义,我们有些犹疑。在回答我的第四个问题时,我们从赛斯那里得到了一些帮助。
“与明天有关。也就是说,从实验物品的角度来看,涉及明天,或者与未来有关。”威尔伯夫妇发现他们无法作为见证人参加1966年4月4日的第248节课,而这正是今晚用于实验的照片拍摄的日期。因此,我当时保留了该物品,以备将来他们能够作为见证人时再使用。从这个意义上讲,实验对象确实可以说与未来相关。但物体本身并没有任何直接表明这一点的标记或信息。
“数字4的印象再次出现。”我们相信这指的是第一个印象,具体解释如前,涉及到物体背面的日期:1966年4月4日。
“逐渐变化,也许是某物的大小逐渐变化。”由于照片中的砖路是在符合透视规则的情况下拍摄的,因此砖块的尺寸会有所变化。它们在照片左下角最大,朝右边缘方向逐渐变小。
由于我不知道实验物品是什么,所以我所有的问题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提出的。我的第一个问题询问了黄色和绿色与物品的关联。“也许黄色略微在长方形的中间,外围轮廓是绿色。”实验对象是长方形的,而不是稍微长方形。以上信息很好地描述了陶瓷猫头后面的黄褐色草地,如黄色和绿色信息下所解释的那样;以及黄色草地如何逐渐融入照片边缘较深的绿褐色草地。
赛斯继续回答第一个问题:“看上去在更大区域的中心有方形或长方形物体”,指的是实验对象中心的长方形砖块。“具有现代风格设计。”指的是玛丽莲的陶瓷猫具有非常现代的、圆润或圆形的设计。“也许与细长的线条或绳索有关。”指的是砖块之间的缝隙和阴影形成的线条型抽象图案,这些线条互相连接。
总的来说,我们认为赛斯对第一个问题的回答非常好。
我的第二个问题要求对M和G提供更多的信息。“它们不在一起,而是分开的。它们不是首字母缩写。”当然,在我们自己给出M和G信息的解释之前,我们已经得到了这个答案。我们将M对应为玛丽莲的名字,因此使用了她名字的首字母;G则对应于陶瓷猫上的玻璃釉。赛斯在休息后同意了这种解释,因此这里存在一些矛盾。
“它们指的是物品上的东西,或者与之强烈相关。”第三个问题试图进一步确定M和G信息。因此,G代表玻璃釉,指的是实验物品上的陶瓷猫,而M代表玛丽莲,她是陶瓷猫的创作者。然而,由于赛斯在休息后没有再确认这一点,我们无法确定这个解释是否正确。
“F可能是指一个人。”第四个问题是关于F和O的信息。玛丽莲和珍认为,F可能指的是“feline”(猫科动物)中的f,或者是名字Lucifer(路西法)中的f音,这是玛丽莲为她的陶瓷作品取的名字。“O,我认为,仅仅是一个形状,也就是圆形。”见图,这个陶瓷猫是由多个圆形组件组成的。
“这里还有一个和生日及数字7的遥远联系。”赛斯在休息前最后补充了这一点。物品背面左上角有一个数字7。然而,玛丽莲表示,她觉得这个信息可能指的是她父亲的生日3月7日,以及唐拍照使用的相机是她父亲的所有物。休息后,赛斯同意了她的看法。
珍于11:15继续。)
(编者注:原文接下来是继续谈论意识投射的内容,这里放到前面。)
我亲爱的约瑟,现在我可以继续课程,随你决定。你可能会受到时间等方面的不便。
(“嗯,恐怕已经很晚了。我们对信封信息的解读如何?”)
生日的印象是正确的。
M,以及你所记录下的其他意相。有些信息虽然有所关联,但距离较远,目前没有必要花时间去详细解释。不过,由客人带来信封这个想法很好,我对此表示认可。
我向你们所有人致以最诚挚的祝福,而我们现在不得不结束这节课了,实在有些遗憾。
(“一如既往,晚安,赛斯。”
11:37结束。珍解离如常。她的语速相当快,声音清晰,眼睛经常睁开。她说赛斯仍可以一直继续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