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5月23日,星期一,晚9点
(课程开始前,珍说她不知道赛斯会谈论什么。她坐下时开始讲话,闭着眼睛。她还点了一支烟,不久眼睛就开始睁开了。她的声音很轻,语速很慢。)
晚上好。
(停顿了一分钟。)我想提几个观点。实际上,在你们出体的经历中,你们会发现自己还是会以某种“身体”形态存在。
这“身体”形态是一种必要的伪装,因为你们还不能想象没有某种可见物理身体的“身份”。因此,你们以某种“身体”形态投射自己,以便意识有可供聚焦的焦点。但这身体与外貌可根据你们自己的能力而变化,而如果没有它,你们可能会感到极度的迷失。身体的形态本身并不重要,但它可以告诉你们关于你们正在体验的维度的一些信息。
开眼后常见的魂体有几大类:
一、高度明亮的——一般不是大修行者的出体灵就是矩阵中的工作人员,或许可以叫天使。是的,确实有天使,但那和宗教无关,也没什么上帝,如果非说有的话,你自己才是你世界的造物主,因为一切都缘于你的一念。
二、好像真人一样的模糊人影——它们没有明显的辉光,也不怎么理睬你,甚至可说对你无视,那是平行世界中的其它人,因某种系统的显像错误“串行”偶尔出现在其它伪装位面上,就好像老电视因天线接触不良导致两台的画面套叠在一起。
三、修行中早期的出体者或在经历濒死体验或已经是植物人但肉身没死的——它们很多是好奇宝宝,东瞧瞧西逛逛的,闪烁不定,没有特定的目的与作为。
四、滞留灵——生前被宗教骗得好苦,死后傻了;或生前迷信科学教,死后也傻了:怎么和生前所知风马牛不相及呢?之后该何去何从呢?
滞留灵一般分三大类:
1.较为明亮的——喜欢帮助他人,认定积累功德可以升天;
2.较为黑暗的恶灵——把吓唬人当成职业,戾气较重,领地意识强,脾气臭,习气有些像黑帮,行为也相当霸道;
3.另一种似有似无的——好像淡薄的烟雾,那是迷糊鬼,没有太多的自主意识,困惑不知来去,好像老年痴呆似的。它们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地会越来越淡。就好像一杯牛奶,不断掺水。所以依据其白雾的浓度可以判断大概已经死多久了。

以上是用三眼看伪装层中的灵体,但三眼其实是灵眼,即内我的五感,而内我,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灵魂,其实也是一个梦宇宙中的虚拟角色,这有点儿像套娃。即意识能量体首先借由第四维中间层从能量流形态转变成物相形态,搞出一个灵性的法身,并利用这法身在灵界中行走交流。
灵界是三维梦宇宙生成出来的较为基本的公共平台,透过这公共平台,大家利用其中阴的属性,各自规划各自的角色、剧本并寻找相匹配的舞台,或独自或结队去经历不同的舞台剧。有些人会选择去公共副本,参与随机体验找找感觉。
如果用法眼看灵体们,它们是没有形状与身份或性别的——所有灵体其实都一样,不过是一团意识能量。只不过各自按照各自的喜好或对过往某一角色的偏好,显化出相互交流时的相貌与服饰。
用法眼看灵体们,可见三种状态,这倒不是灵体们有三种状态,只是你的法眼能力等阶不同所见不同罢了。情绪的起伏,思想的变化,在神魂上都会直接反映在其色彩上:色彩相对匀称稳定单纯高亮的,意识层次较高;色彩混杂多变暗淡的,多还需要多死个几百次,才能明白些事儿。
基于相互尊重的原则,在灵界中很少会有谁用法眼看人,那就好像大家在澡堂子里谈事情,多少觉得有些别扭,所以各自显化出各自觉得自己满意的“魂态”,并大家默认这一伪装假象的灵皮为对方。当然你幻化成什么没有定数。人形其实是最为少见的,因为以人形为载具的伪装层,一般都很低阶,就好像你出门穿个某某小学的校服一样。

在梦境中,角色我的身体是你们最熟悉的一种。它被你们称为“星光体”“精神身体”。它给你的感觉像是实体的,尽管你可以用它做一些物质身体无法做到的事情,比如悬浮。通常情况下,你不会用这个身体穿墙。这正是你们在普通梦境中所使用的身体。它确实可以进行悬浮,但能力范围相对有限。
在梦宇宙利用电子矩阵构成的伪装幻相中,角色我作为梦的缔造者,其实可以突破一切所有局限:悬浮、漂移、瞬移、穿墙;控制时间流速、放缓、暂停、倒退时间流;隐身、显化、变形、上天遁地,随意显化。只要你想得到,并认为自己能做到,就能做到,因为整个世界就是你一念生成的。
但请搞明白,这里的这个“主角”是你的人格,并非角色我,角色自大地认为可以做这些那就是扯了。除非角色无条件地做到无我,把逻辑脑利用解离淡出,不再屏蔽筛选内在意识流,才有可能借由内我的种种能力,在自己的梦里随心所欲、言出法随。
当然做到这一点的前提是,你确实完成了意识合一,并真的做到了意识破幻,达成了做清明梦的意识境界。也就是说,你真正地明白、清楚地确定,自己就是在梦中,而自己不再是梦故事线的跟随观察者,而是缔造经历者。

当你们进入不同的维度时,身体形态的能力会随之改变,从本质上说,那已经是一种全新的身体形态,我们可以称之为“心智体(mind form)”。它依然看似具备物理形状,但你们可以用它穿越物质,并且确实能够在整个太阳系内实现悬浮。不过,这种心智体无法带你们超出太阳系的范围。
然而,凭借这种形态,你们可以在太阳系内自由旅行。在第一种形态下,你们可以在有限的范围内感知过去、现在和未来,而在第二种形态下,这种感知的尺度更为广阔,意识的视野被进一步打开。如果你们在梦境中与他人“会面”,所使用的就是这一形态。
第三种形态,我们可以称之为“真正的投射体”(true projection form)。在这种形态下,你可以离开太阳系,并且不仅能感知自身系统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也能感知其他体系的时间维度。

在大型网络游戏《魔兽世界》中,如果你的角色“死亡”,玩家会出现在亡灵坟墓,被女神复活,并以和自己角色形象类似的虚影,跑过游戏内地图,回到自己肉身阵亡处,重新进入身体,才能复活那个所谓的角色我。
举这个例子,是想大家明白,每个梦境都有一个专属场域,当你以魂体的形态离开物理载具时,你却无法轻易离开自己所处的物理实相泡,即“本地泡”。换句话说,你的超级玛丽无法和超人一起出现在漫威宇宙里,而蝙蝠侠也轻易不会与关羽一起追杀吕布。
出体不难做到,但打破角色我认知中的时空壁垒,进入其它维度实相中,并不容易。因为只要你还把太阳系或地球当真,那你就无法突破自己因当真而附带而来的种种认知自限。
就好像,你肯定下意识地就认定,钢铁比木头结实、比棉花坚硬,这就是位面认知形成的固化理念成见。要知道一切显化与被显化物的性质,都是后台参数给予的定义,而这些后台参数又是可变的,作为整个梦境的缔造者,其实你可以利用自己的意愿,让一片花瓣震碎钢刀,让一枚绣花针穿透防弹玻璃。
“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这不科学”“这不合理”,有这样想法是正常的,但要明白,角色我的逻辑脑是用来维持角色在伪装层中“正常”生活用的。当你在红蓝药丸中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后,常识的成见其实就已经是疯人院里的束身衣了。

角色我的认知僵化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
第一是对一维单向时间流的固化认知,代表性理论是因果逻辑思维方式。
第二是对自我的认知,代表性的表现是对“自我”现有形象、状态、身份的归属感。
第三是对所在伪装层舞台空间体系的认知,代表性思维是:我是地球人,它是外星人;我是本地人,他是其它维度中人;我是人,其它都是“怪物”!
三重破幻:我是我;时间是客观的;空间是实有的。
认知局限了自我的所是,也局限了自己觉得可行的可能性。
很多人说:我真的认为自己能做到,我没有当真,也相信自己能做到,但为什么就做不到呢?
角色我嘴巴里怎么说、心里头脑里怎么想,都是自欺欺人的。就问你,在你的梦里,你做到了吗?没有吧。梦不骗人,你自己要是真的坚信自己能做到、认为那就是本该的样子,就会毫不犹疑地在梦里如此地做到;如果你在梦里能自然地那样做到了,那在现实梦里,也就差不多可以真的如此做到了。
很多人嘴上说“我知道这是幻梦一场”,但遇事时比谁都较真、较劲。就好像有句老话说: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
你所使用的身体形态并不决定你具备哪些能力。相反,你会根据自己已开发的能力,“穿上”与之匹配的特定形态。换句话说,你就是尽己所能地做出最佳选择。(微笑。)
有时,你可以从一种形态开始体验,然后转换到另一种,甚至可以从第一种直接跃迁到第三种。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你想“返回”,就得依照相反的顺序,依次穿越这些形态。因为这些所谓的“形态”,其实只是意识在不同阶段所呈现出的样貌罢了。
当你完成最后一次转世后,在物质身体死亡后,默认的形态是梦境身体,而你的探索将从这个状态展开。虽然可以突然从第三种形态直接切换回梦境身体,但通常会对意识造成剧烈的震动,因为这种转换过于突然。
现在,我知道鲁柏对我要谈论的下一个观点并不太高兴。从理性层面来看,他对此持高度批判态度。然而,在更深的层次上,他又清楚地知道这是完全合理的。
确实有一些存在可以在这种体验中协助你们,并且无论你们是否察觉,在梦境状态中,他们经常这样做。他们可以作为向导,为你们提供极大的帮助。
人格的意识成熟度决定了它可以激活哪些角色和相关的难度等级、可以投身到哪个星球与文明中、经历怎样的人生剧。
这里值得注意的是,同一个人物角色有多种不同的难度故事线,不同的人物有最低难度等阶,作为幼稚的人格,是无法激活与选取较高难度角色与故事线的。对于年幼的灵魂来说,多半只能匹配生活幸福、一路顺畅、富贵无忧的人生,作为新手体验入局。之后随着自身的成长,会慢慢调整难度。当难度提高后,人生出现各种无常与烦恼、坎坷与不顺,各种压力与挫折会随着你灵魂等阶的提高而迎面而来。
很多人以为“啊,我灵修了,我该享福了,我可以言出法随、遇难成祥了”,那只能说你天真了。说实话,社会比校园苦难多,中学比大学是非少,幼稚园里的孩子眼巴巴地看着大孩子们在街上疯跑,想着快点儿长大,却不知道什么叫期中考试、期末考试、升学考试。
你是什么水平就应对什么课题,要应对怎样的课题系统就会给你匹配怎样的载具。有些人很羡慕那些开天眼承天命有神通的人,很羡慕那些生而富贵、一生顺畅的人,但却不知道,能力与担当永远是成正比的。
对于角色我来说,很多人会习惯性地认为,真实的自我是这个每天生活着的我,而梦中的我是个幻相中的幻想,因为梦很碎片化,没有连续性的逻辑感。但实际上,梦中的那个我,是二维实相中的自我,它远比这个一维中的角色我,更贴近三维中的内在自我。
在一维伪装层中的我,出生前曾是这个二维梦实相中的某个我,而死亡后又会重新经历二维实相中的层层梦想世界,直到找回本心。当我们在冥想与梦境中时,都需从一维实相中解离出来,突破二维实相的种种幻境,然后才能回到三维梦宇宙的矩阵层。当然矩阵层也就是灵界,也还是梦世界中的一部分。但至少已经很贴近四维的中间转换层了。
其实这一路上,都是在不断地切换自我认知,不断地破除时空幻境。从肉身我,到心灵我,到神魂我,到神识我,到全然的我,到无所不是我。从此间为真,到中阴为真,到天堂地狱为真,到灵界为真,到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以上说的这一切,很多人在理性逻辑的判断下会很不认同。然而,在另一个层面上,你的内在神识对此却非常清楚地知道,就是这么一回事,这一切都是真的。
的确有你所说的“天使”或守护灵、引导灵存在,一些意识体们总是在设法给予渴望成长的人必要的帮助。它们希望能在这类经历中可以帮助到你,无论作为角色的你对此是否有所察觉。而这类协助在梦中确实常常会发生,它们在引领内在自我这一方面成为向导,并能够提供非常大的帮助给困惑迷失在此间的人。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9:25休息。珍解离如常。随着课程的进行,她的节奏有所改善,尽管大部分时间里她的眼睛仍然是闭着的。珍确认她不喜欢“灵性向导”这一说法的含义。赛斯接下来的内容,源自珍最近进行的家务整理,她将床的朝向从南北方向调整为了东西方向。9:31继续,珍睁开眼睛,面带笑容。)
我亲爱的朋友们,如果你们在睡眠时头朝北,你们会发现所有的投射都会变得更加容易。
鲁柏对此可能不会太高兴。当然,在任何情况下,投射都是可能的。然而,在你们当前的发展阶段,如果能让一切条件都对你们有利会更简单。最终如何选择取决于你们自己。或许,床处于另一种朝向所带来的舒适度,对你们来说在一段时间内更值得考虑。但无论如何,这并不改变一个事实——头朝北时,投射会更容易进行。
这里还有一个有趣的小细节。鲁柏在第一次翻阅《星体投射》这本书时的投射体验,完全是合理的。
(奥利弗·福克斯(Oliver Fox)的《星体投射》——珍最近阅读了这本书后,实现了她的第一次有意识的投射体验。)
然而你们看——(微笑,睁开眼睛)那扇窗户完全是鲁柏自己创造的一个有效的象征。外在伪装投影是一种内在心理投射。福克斯出体时,会暗示自己穿过了天花板的天窗,离开了房子。而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必要的自我暗示符号。
实际的物理窗户是在鲁柏的头后方,但他觉得自己需要在前方“看到”一个窗户,才能顺利离开物理环境。你们看,你认为会形成阻碍的就会阻碍你,你认为可通过的就变得可被通过,你们自己定义自己的路径与困境。

我觉得这很有趣。然而,这个象征本身显然是非常有价值的。你们俩都会随着练习而不断进步。你们当前对伪装实相的信念使得你们在离开物理房子时遇到了更多困难。(微笑)如果鲁柏的窗户意象得以延续下去,它实际上会有效地帮助他完成出体。你们看,他并没有足够的信心去想象自己直接穿越物理墙壁。
为此,他需要先创造一个虚构的窗户形象,这本身就是一种技巧,然后通过这个窗口投射出自己。这完全没有问题,我只是想指出他是如何做到的。当你通过梦境身体进行投射时,你会发现自己通常已经身处“外部”了。这意味着你已经完成了从物质焦点向外的初步转换。
大多数有效的投射确实是通过梦境身体完成的。当短途旅行结束后,个体会自然回归梦境身体,而这一过程不会造成任何不适,因为小我(ego)几乎不会对此过程进行干预。然而,在大多数情况下,清醒状态的意识是完全无法回忆起这些经历的。
每个人达成自我解离的心理暗示都不太相同,有的是打开一道门户,有的是穿越一扇窗户,有的是爬过一段阶梯,有的是潜入深海或把自己埋入沙子……不管心法如何,其实目的都是一个,就是为自己设立一个清晰的过渡仪式感和心理界限,让自己有去有还。
这个界限感很重要,含混会让自己迷失在多重平行实相里,无法区分自己当前是否已回到了出发时的“基础”层面。值得注意的是,与这一界限感同样重要的还有设立神圣空间的安全屋。就好像是从传染病区离开时要经过消毒房一样,在你游历多维时空时,被好奇宝宝尾随是常有的事,那些不可见的家伙被你带入自己的位面,有时会很难送走,闹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一般情况下,我不太支持初学者在没有上师保护的情况下,自己冒然好奇去探索跨维度旅行。虽然大多数这样的旅行是愉快安全的,但百分之一的概率还是有了——如果你隔三差五地溜达一趟,一年就是百次旅行。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要学会闭嘴。有些人经历了异维度体验,然后就特兴奋地到处去说,分享自己的欣喜与发现,结果没多久就被强行送去就医,打针吃药电疗,直到学会闭嘴。
福克斯的一些建议确实非常出色。它们可以帮助你在出体经历中保持清醒意识。随着你的能力提升,并逐渐适应这种体验,你的清醒意识将能回忆起更多细节,而不会因恐惧而中断。你看,一旦清醒意识感到恐惧,整个体验就会立即终止。然而,如果角色我的逻辑脑没有带着“清醒”意识来质疑,那么相同的体验可能会持续更久,从而为整个多重自我带来更深远的益处。
但是,这种训练极为重要,以这种方式操控意识具有明显的优势。这需要你们付出一些努力,也许还需要借助一些心理暗示,但你们确实能够做到:在梦境状态中识别出自己正在投射的那些时刻。
当你意识到自己正在投射时,你就可以延长这种体验,并确认它是一种真实有效的出体经历。意识的灵活性会自然地提升你们在清醒状态下使用内在感知的自由度。因为这本质上是一种意识的运动,而不是物理身体的运动,与物理位移几乎没有关系。
很多宗教借由离体感受其它维度实相,并借此对本位面的时空人物破幻;不过大多数宗教,借由某种咒语或心法,为破幻者提前预设导向性意识访问通路,结果破幻与入幻相互交替——当你离开本伪装物相层时,就跌入了宗教营造的另一个伪装实相层。
想要从角色我中解离出来,确实需要一定的连续练习与技巧。这里说的技巧,比如设立安全屋神圣空间,借由自我心理暗示设立界限。
最后,在离体的过程中,最多可以穿越三层意识薄膜。说它是薄膜,是因为你真的会感到自己经过了一种有张力与扯拽力的膜,那感觉就好像你把手指伸入肥皂泡里,又缩了出来。
当你经历多维实相时,要保持自我意识的清明,但要保持观的心态,最好不要试图记忆或起心动念地去分析什么——一旦你的逻辑脑被触发启动,你就会被多维实相吐出来。之后所见所感大多数都是自己头脑在那里意撰出的经历了。
然而,在所有这些出体体验中,都会涉及一种化学能量的运作。化学反应会产生电磁连接,使意识与物理身体保持联系。从你们的角度来看,如果没有这层连接,意识将无法“返回”物理身体。当然,归根结底,是精神能量促成了化学能量的作用。但你看,意识的自由并不依赖于物理身体的存在。
然而,在你们当前的生命阶段,这种连接必须被维持。你们系统内的所有意识,在某种程度上,都享有类似的自由。
我想大家都记得在《盗梦空间》里的陀螺,如何能确定自己已经退出了多维平行实相回到了出发层?其实陀螺是否持续旋转并不能给出答案,意识是否真的回体了,观察自己是否生出口水就知道了。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在9:53休息。珍解离程度较深,窗户打开着,但交通噪音并没有影响她。她的节奏明显加快,眼睛经常睁开,并时常微笑。
现在进行第65次伊斯博士实验。和往常一样,珍的语速稍微放慢了,她坐着,一只手举在闭着的眼睛前。珍犹豫了一下,说赛斯正在等待“恰当的时机”来连接伊斯博士。在10:04继续。)
现在,给我们一些时间来处理伊斯博士的信息。
我首先感受到的是一座大楼,还有一个转门。他是否去过这种入口的地方?或者他是否有这类地方的照片?
一张罚单。或许必须投币才能让转门运作。这座建筑与另一侧的一座大型建筑有关,并且有一个标志。字母D与这个标志有关。向下(down),或者丘陵(downs)——我不确定。也许是通往下面的楼梯。
他所选择的物体,与某个特定的地点有很强的联系。(珍开始用力揉眼睛。)这个物体本身不是一个实用性的物品,也就是说,它不能直接用来做什么,但它象征着某种含义。
可能是一张照片——如果不是照片(珍的眼睛突然睁开,瞳孔深邃而黑暗,这是她在这种实验中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这是一张图片,呈现的是某个人的形象,而不是一个具体的物体。
图片中有篱笆或边界的意相。(睁眼,闭眼。)我认为这是一处古老的地方,而非新建的地点,它与一座石头建筑有关。(再次睁开眼睛;伴随手势。)或许这座建筑正在某种形式的展览中,或者需要付费才能进入。再次强调,这是某种图片,而不是建筑本身。
这座建筑(睁眼)类似于一座英式庄园,或者类似的大型建筑,坐落在一片美丽的庭院之中。转门可能只是象征性的——或许需要付费才能进入这座建筑,可能与某种旅行或导览有关。
(珍闭上眼睛,之后再未睁开。)数字5,6。一张明信片。同时,这个地点与法国有某种联系。下午,有四个人会面。他们似乎都是白发或金发的人,没有黑发的人。还有一名男子站着。他们围坐在一张圆桌前,在一个相当宽敞的房间里,似乎除了他们之外,房间里没有其他物件。其中一位男子戴着一块带链子的怀表。
你有信封给我吗?

第261节第56次信封实验使用的测试物品描摹图:我为珍画的素描
(“有。”10:17珍停顿了一下。她的眼睛仍然闭着。她没有睁开眼睛就从我这里拿到了我们第56次实验的信封。她用一只手把信封按在额头上,另一只手还是放在脸上。)
请给我们一些时间。印象如下:
喜悦。但也与一个不愉快的事件有关。一张长方形卡片,上面印有文字。有一些较大的字母,也有一些较小的。
红色。感觉有许多人。与一个高个子男子有关。字母L。也许还有数字17。扭曲。
波浪形或摇摆的线条的图案。(手势)
错过的东西,之前错过的一个机会。现在的印象是从高处俯视……与岩石有关,或者从高处俯视一个洞。(手势)
物体上有一个细边框,并带有水平排列的字母。文字从中心向边缘延伸。一张卡片,像由组织发出的邀请函一样的卡片。
你有什么想问的吗?(珍将信封放在膝盖上,眼睛仍然闭着。)
(“你能提供与物体相关的首字母吗?”)
请等一会儿……B和L和G。
(“那些波浪形的线条是什么意思?”)
例如,在地图上用来表示小的线条,或者像干裂地面上的裂纹一样的线条。
(“喜悦是什么意思?”)
我不确定。似乎与一个聚会有关。但也与某些不愉快的事情有关,所以我不确定。
(“水平排列的字母指的是什么?”)
我认为有红色,而且还有相当大的字母,也许有四五行。内容可能是“来……某种邀请,去做某事、去某地或加入某组织”。可能是24,指的是某个月的某一天。也可能是5月或6月。
(“你想给这个物体起个名字吗?”)
我已经尽我所能去描述它了。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10:29休息。珍说她感觉自己解离得很远。她没有意识到周围发生的任何事情,只是专注于实验,并且在整个过程中她的眼睛始终闭着。她在实验过程中感受到了一些印象,这些将在信息中适当提到。
赛斯在休息后回答了一些问题。同时,珍和我也在整理我们自己的关联线索。参见示意图和笔记。
“喜悦。”正如前面所述,本次实验的物品是我偷偷为珍画的一幅素描。在创作时,我感到非常愉悦。珍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几乎一直在动,而我不得不在尽量快速完成素描的同时,小心翼翼地确保她不会抬头看向二楼工作室的窗户,发现我正在画她。
在回答我的第三个问题时,赛斯提到了另一种可能与“喜悦”有关的联系。但他对那个问题的回答也让我们确信,上面的解释是正确的。
“但也与一个不愉快的事件有关。”珍说,这个不愉快的事件是指早些时候,有两个邻居家的孩子在我们院子里跑来跑去,吵得很厉害。她本想在午饭后去晒太阳,但因为孩子们的喧闹,她推迟到下午3:00,等他们离开后才出门。她想安静地整理自己正在撰写的关于梦的书稿,不希望被打扰。而且,那两个孩子还在珍刚刚翻松的后院花园里玩耍,这让她更加不悦。花园距离珍晒太阳的地方大约25英尺。
珍那本关于梦的书稿并没有出现在素描中,因为当我画素描时,手稿放在她的右侧,我的角度无法看到。但在画中,仍然有一本书、一杯冰茶、一盒火柴和一支香烟。
“一张长方形卡片,上面印有文字。”实验对象是一张长方形的厚多孔纸,类似于卡片纸。珍说她对这个物体的大小和比例有一个清晰的印象,并且赛斯正在努力将这些信息传达给她。但她并没有看到一张画,或她自己的形象。
卡片上有我写的字,但严格来说,这并不是印刷文字;印刷文字未必是指手写的。
“有一些较大的字母,也有一些较小的。”珍认为这是对我在实验物品上写字的扭曲。我认为用“字母”比“印刷文字”更合适,因为它更加具体。
“红色。”珍穿着主要是红色格子的短裤。此外,她坐在一条墨西哥毯子上,那是几年前她父亲送给我们的两条毯子之一。这条毯子上有宽约四英寸的白、红、蓝三色交替条纹。
“感觉有许多人。”珍有一个关于派对的印象,但她决定放弃这一联想。这可能来源于“喜悦”一词,但她认为这个联想并不准确。赛斯后来确实提到了聚会,但在回答我的第三个问题时,他对喜悦与聚会之间的联系表示不确定。
“与一个高个子男子有关。”珍的父亲德尔身高6英尺2英寸(注:约1.88米),他送了我们这条毯子,而珍今天下午坐在毯子上时,我为她画了今晚实验用的素描。
“字母L。”我们不知道。这可能是“草坪(lawn)”的L,也可能是“德尔(Del)”的L……
“也许还有数字17。”我们不知道。
“扭曲。”我们不知道。珍在我画素描时几乎一直在不停地动,她的动作包括多次身体扭动。可能指的是这个,尤其是与下一个信息一起考虑时。
“波浪形或摇摆的线条的图案。”素描中的线条很多,很少有直线。珍说,这条信息特别指向她坐的毯子,以及她小腿下方的流苏边缘或穗边。这幅画在这些线条下被组织成一个大图案。
“错过的东西,之前错过的一个机会。”见前面对不愉快事件的解释。这里的“错过”指的是珍推迟了她的晒太阳计划,等到邻家孩子离开后才去。她大约在下午3点才到外面,当时我为她画了素描。最初,她计划在午餐后外出,但等了很久。
“现在的印象是从高处俯视……”这句话很好地描述了我当时坐在二楼工作室里的位置,我笔直地向下看,正在画草坪上的珍。她离我大约十二英尺远。珍脑海中有一个与这个场景相关的画面,下面会解释。我画画的时候在想,珍会不会感觉到我的存在,尽管她并没有看到我。珍在继续之前,明显停顿了一下。
“与岩石有关。”尽管珍将毯子铺在草地上,但她距离位于工作室下方的石板露台只有大约五英尺。这些石板,或“岩石”,并未用水泥固定,经常会被踢歪。它们大小不一,从几英寸到一英尺以上不等。
这个印象是由“从高处俯视”的印象展开的。珍常说,是否继续发展一个印象通常由她自己决定,有时候她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一次,她在某种程度上跟进了,因为她还看到一个画面,想象着某人站在高处,从某种岩石平台向下俯视。她认为这个印象在某种程度上被扭曲了。
“或者从高处俯视一个洞。”珍说,这是她沿着上述印象跟进的结果。
“物体上有一个细边框。”由于素描几乎延伸到了纸的边缘,所以可以说物体的底部和左侧边界是细的。但在顶部和右侧仍有大量空间。
“并带有水平排列的字母。”我写在上面的文字是沿着长边水平排列的。这也可能与下文“像由组织发出的邀请卡一样”有关。或者,这可能指珍当时带在身边的书,或者是她那本关于梦的书稿。
“文字从中心向边缘延伸。”在素描中,珍的左臂和两条腿都向着纸张的底部和左侧边缘伸展。
“像由组织发出的邀请卡一样的卡片。”珍有一个长方形卡片的印象,这种卡片与她大约一年前工作过的一个艺术画廊有关。她回忆说,这些画廊的邀请函尺寸和比例与实验对象所用的长方形纸相同。她认为赛斯给她这些信息是为了强化这一概念。
珍在提供“长方形卡片”这一信息时,并没有这一印象,详见前面的解释。
“B和L和G。”我第一个问题是要求赛斯提供与物体相关的首字母。珍说,在提供这些信息时,她感觉这些首字母指向的是不同的事物,而不仅仅是一个。因此,我们推测B指代Butts(巴茨),L指代lawn(草坪),G指代glass(玻璃杯)。赛斯在休息后确认了这一点。值得注意的是,我在素描中实际上并没有画出草坪,尽管珍的投影部分落在了草坪上。
“在地图上用来表示小的线条,或者像干裂地面上的裂纹一样的线条。”我的第二个问题是对前面讨论的波浪线印象进行更多解释。见实验物品的示意图。这幅素描部分由细铅笔线条构成,这些线条在抽象意义上可以代表地图上的小路,或者像干燥地面上的裂缝一样的线条。
珍对地图的比喻没有太多要补充的,但她认为它与地面开裂的概念相关。当她坐在阳光下吸烟时——素描中显示她有一支香烟,这意味着她在我完成草图后才吸了这支烟——她寻找一个裸露的地面位置来熄灭烟头。在这样做时,她意识到地面相当干燥,我们确实需要更多的雨水。
“我不确定,似乎与一个聚会有关,但也与某些不愉快的事情有关,所以我不确定。”我的第三个问题与前面讨论的“喜悦”有关。当时,赛斯并没有将喜悦与聚会联系起来,尽管他后来确实提到了聚会。然而,他确实将喜悦与某些不愉快的事情联系在一起,我们认为这是正确的关联。在这里,他对聚会的联系也表示不确定,因为不愉快的事情干扰了这一印象。
珍现在说,她个人对于“喜悦”的联想确实倾向于与派对联系在一起,因此我的问题可能触发了她的这一想法。她还指出,素描中的玻璃杯和香烟也可以被视为聚会的道具。
“我认为有红色,而且还有相当大的字母,也许有四五行。”我的第四个问题与“水平排列的字母”有关。赛斯在信息中确实提到了水平排列的字母和红色。如前所述,珍穿着主要是红色格子的短裤,并坐在一条带有红色宽条纹的墨西哥毯子上。
我们不太清楚为什么赛斯将我在实验物品上写的字称为“相当大的字母”。它确实由五行组成。珍在继续之前,再次明显地停顿了一下。
“来……某种邀请,去做某事、去某地或加入某组织。”珍认为,这条信息可能源于前面关于“组织”一词的解释。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可能的联系,珍曾犹豫地提及,但我们无法确定其准确性。然而,赛斯在休息后确认了这一点。
“或许是24,指的是某个月的一天。”信封物品上标注的日期是我绘制素描的日期——1966年5月23日。赛斯差了一天。
“可能是5月或6月。”素描确实是在第五个月,即5月完成的。
“我已经尽我所能去描述它了。”这里是我问赛斯是否要为这个物品命名。
实验结束后,在我们解读这些信息时,珍回忆起她有一个印象,但当时没有提到。这个印象是“星形”。当她看着这幅素描时,她觉得这可能对应于她在素描中所戴的草帽帽冠上放射状的线条。我们认为这一点是合理的,因为珍在她的绘画作品中经常使用这种风格的线条。10:59继续。)
我们该结束这节课了,在下一节课中,我会继续今晚的讨论。
其实,我可以让课程时间更长一些,但一直保持较短,这是为了方便你们。约瑟,这并不是因为课程本身占用了太多时间,而是考虑到你记录它们已经很辛苦了。
G和L确实是指玻璃杯(glass)和草坪(lawn)。
(“珍知道我在画她的素描吗?”)
她不知道。至于邀请函,它确实有一定的关联,但其中有些偏差。当你与鲁柏交谈时,他在某种程度上隐晦地向你发出了邀请,因为他本希望你能下去找他。
(当我第一次看到珍坐在楼下草坪上时,我探出头来和她开了个玩笑。我确实有想过去找她,但没有说出口,因为我不想耽误作画的时间。而珍也没有明确邀请我过去。)
现在我们就结束这节课吧。最后一句话:鲁柏在家里多干些体力活,对他是有好处的,就说到这儿。
(“晚安,赛斯。”11:02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