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5月16日,星期一,晚9点,常规课
晚上好。
今晚,我们将进一步讨论四维人格结构(fourth-dimensional personality structures)。人格同时存在于许多维度中,尽管角色我对这点丝毫没有察觉。然而,角色我可以接受到多维人格的相关教导。即使有时角色我不愿直接去体验那些建议,但如果人格给予的信息是适当与合理的,角色脑仍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理解到这灵感带来的思维导向。
就好像在叛逆期的青年,总是觉得自己长大了,什么事都比过时的爸妈懂得多,嫌父母的叮咛啰嗦与烦。当然并非所有父母的嘱咐都是杞人忧天的废话,一些社会经验,年轻人在日后才能明白里边的种种弯弯绕。
所以,鲁柏不必对福克斯先生(Mr.Fox)关于梦境和出体经验(out-of-body experiences)的研究感到惊讶。
(Astral Projection, by Oliver Fox《星体投射》,奥利弗·福克斯著。)
Oliver Fox是英国作家,他的作品《星体投射》(Astral Projection)是一本探讨超感知现象和灵性主题的书籍。这本书阐述了灵魂或意识是否能够脱离肉体,游走于不同的维度或现实之间的概念。它探讨了灵魂投射的潜力,以及如何通过特定的技巧和实践来实现这种状态。这本书是一部心灵探索的经典之作,深受对灵性和超自然现象感兴趣的读者的欢迎。这本书被多次再版,本书揭示了利用身外身,畅游各平行伪装层的经历。

我们的资料非常强烈地暗示了这些方向是真实存在与可行的。鲁柏是非常熟悉这类出体经验的,尽管在角色我的角度上,珍只能对神魂行动稍微有所察觉。这没有必要在现在展开过于复杂的讨论,所以我们现在只会谈论第四维和第五维人格结构。
角色我平日里是由生存人格加载具自动化运行程序操控的。载具自动化运行程序我们叫做七魄,而生存人格就好像是在自动化驾驭中的个性化设置程序。是由矩阵云端与载具协作,保证驾驶员离席时,载具可以安全巡航并主动与被动地规避风险,按照既定目标规划路径并尝试达成。生存人格即我们所说的人魂。
而原生人格则是天魂,原生人格作为驾驭者或乘客,借由被自己选中的载具与路径,完成自己的生命体验。注意不是人生体验,因为一次生命体验包含四部分,人生只是其中之一,况且也未必必须选择扮演人类这一物种。
一次完整的生命体验包含:出生前的角色选择与经历规划,经历角色的一生并尝试达成自我突破,总结与回顾一生中的历经,找到问题所在,修正自身心态和认知,并补充能量好再次挑战那些自己未能达成的初心所愿。
神魂在角色的一生中,随时会进进出出,这并不太影响角色的日常生活节奏,就好像你看着连续剧,跑趟厨房拿东西、去厕所方便、给快递开门,进进出出地在房间跑,并不会影响电视剧播放的流畅度。
这种情况在电子游戏中,叫做“角色挂机自动受益”,即当玩家有事离开时,游戏中被当做是自己的那个角色会自动完成预设好的日常任务,获取到相关虚拟资源,达成相关的游戏内设每日循环任务。这种减少玩家精力消耗、提高角色成长速度的方式被广泛应用,同一个玩家因此有可能同时玩几个不同的游戏,或在同一个游戏里设立多个游戏角色,轮流同时培养。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当游戏发展到某一阶段,角色面临两难抉择时,玩家可以让自己名下的多个角色,分别选择不同路径展开后续探索,同时了解这些不同的选择各自会触发怎样的剧情分支。往往在这样“多开”的方式下,总会有一个角色能因此达成最高成就。
说句题外话,很多人误以为打胎会伤害到孩子,并导致怨灵,其实这纯粹是胡扯。有些女性打胎后确实会遭遇怨灵的纠缠,但那往往是由神棍派来折腾人好敛财的,或自己被暗示后疑心生暗鬼生化出的个人实相。也就是由响应他人的意识投射而产生的次生实相、与由自己的意识投射而产生的主动实相。
当被怨灵纠缠时,最有效也是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透过改变自己的认知,而达成“正念”,进而让自己的意识能量频段发生跃迁。一旦意识焦点脱离了那一低端负面的关注领域,意识共鸣自然也就断开了。说简单点儿就是,如果你想摆脱恶灵的纠缠,只要你展现出积极乐观的一面,并且不去想这事,不往这方面暗示自己,那你可以利用频率跃迁,切换自己所处的实相层,进而转变体验的实相领域——而那些怨灵是无法进入高维高频实相场的。
因此,自我确实同时存在于这两个维度中。角色我无法直接参与高维体验。然而,如果角色我学会了臣服,允许自己做出让步,不再阻碍内在意识信息流的显化,就能对其他维度存在有所感知。但想将所获得的多维信息相互关联起来、形成角色我可理解的逻辑链是很难的,因为线性因果思维无法处理多维立体关系,但这并非不可能。
要知道梦就同时涉及几个维度,梦境状态本身可进入非常宽泛的领域,因为梦同时贯穿了几个意识层,并且在理想的情况下,利用梦可以到达任意意识状态,因为系统对梦没有限制。
然而,从实际角度来看,通常只有三个。
自我意识的第四维人格结构显然始终在不断运作着。整个全我的主要目的和目标之一就是“意识到所有这些存有,并将它们合并为一个本体结构”。
宏意识利用无限分身的能力对所有可能同时展开深入到极致的探究,而这些被独立出来的人格片段,最终在满载而归时,要觉悟到一体性,并甘之若饴地主动回归到不二状态,与全然合一达成无我境界。古人对这一境界的描述是:其大无外,其小无内,浑然一体,返璞归真。
福克斯的实验是相当有效的,尽管你们可能会做出一些调整,我想。
在梦境状态的某个层次,你们可以识别并调整自己,以对齐那部分在四维实相中觉知自身的自我,并有意识地与之展开交流。你们两人偶尔已经学会将清醒意识带入梦境状态,在这一点上,福克斯的观点是正确的,因为你们必须从这个阶段开始。
第四维实相是中间层,即意识能量转化衍生梦宇宙构建物相的那一位面,如果你对计算机有所了解的话,第四位面可以对比成显卡的作用。一般用户只会也只能看屏幕上已经生成了的物相景色,而高阶程序员只要瞥一眼代码,就知道那会在显示屏上生成个什么东西。
一般用户在体验矩阵游戏实相的过程中,是看不到代码层能量流如何构建物相的,但如果你意识到有这样的一个层面存在,并了解了其作用原理,确实可以透过某些手段直接要求显示源代码流而非物相后的伪装实相。当然大多数角色我就算看到了代码流,对其含义也并无了解。

利用长时间的记梦与解梦练习,让自己在做梦时,会升起一种觉知的清明,进而明白自己是在梦中。如果你能有觉知地经历梦,就有可能利用控梦达到对自己营造世界的“再营造”。换句话说就是成为自己世界里的神与造物主,从一枚棋子变成棋手,从玩家转变为编程者。再进一步,如果你真正地明白与理解了梦与梦宇宙,就会发现与知道,其它角色也是生活在梦中,角色死亡后的中阴还是在梦中,只是梦套梦而已。
真正做到这些后的人,不但可以在人生中言出法随,意动境转,在中阴里也可以不迷不乱,来去自由。

你开始操纵梦境状态,或者更确切地说,你开始有意识地能在梦境现实(dream reality)中操纵“角色我”,这之间是有不同之处的。这是一个全新的环境。在普通的梦境中,没有平时那么清醒的意识,人格只是自我经历的观察者,对梦境现实的感知是有限的且本能的。总的来说,现阶段的你们相当擅长在物质客观现实中被动地经历人生,但这样的意识层次只相当于个幼年的孩子一样。当你们学会将清醒的意识带入梦境状态时,可以这么说,你们就达到了灵性成长的青少年期。
地球是个大课堂,从学龄前到大学都集成在这里。在地球上行走着的灵魂最高可到九年级,即见习教师“传法者”。想要成为见习教师,首先要完成自我的合一,并对梦有清晰的认知。了解与理解所谓的现实就是一场梦,而灵界、中阴、外星文明,都是这梦的不同变体。
按照我们的类比,当你们达到“成年”阶段时,你们就会学会如何成功地操控梦境实相,就像你们现在操控物理实相一样。每个人格构建出自己的梦,你创造了自己的客观环境,然后却受限于它。梦境实相和伪装层中的物理实相是一样的“真实和实际”,但是你看,它可以被你这个缔造者一念生成一念改变,其实你们当前的所谓物理实相也可以被改变。
梦境实相是通往五维存在(fifth-dimensional existence)的训练场,在那里,你们将学会使用一种对你们来说颇为陌生的时间形式。你们会构建全新的经验完形(gestalt),就像画家选择色彩一样,将过去、现在和未来结合在一起,创造出不同的“画作”。
譬如工画师 分布诸彩色虚妄取异相 大种无差别
大种中无色 色中无大种亦不离大种 而有色可得
心中无彩画 彩画中无心然不离于心 有彩画可得
彼心恒不住 无量难思议示现一切色 各各不相知
譬如工画师 不能知自心而由心故画 诸法性如是
心如工画师 能画诸世间五蕴悉从生 无法而不造
若人知心行 普造诸世间是人则见真 了知真实性
心不住于身 身亦不住心而能觉梦事 自在未曾有

在画中,一个女人在画一个女画家在画自己画花瓶。试问这三重自我哪个可说是真实的呢?
目前,你们正处于这一发展的早期阶段,但这终将成为现实。在梦境宇宙中创造的这些实相,虽然是由你们建构的,但它们与你们吃下的那块蛋糕,或你们可能吞下的毒药一样真实。正如你们在物质世界中依赖常识来保护角色自己一样,当你们开始操控梦境中的对象时,也必须谨慎行事。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如果你是一个虚拟世界游戏开发组的程序员,你确实亲自参与与主导着整个显化伪装层的构建,并为其设立相关规则。但当你自己进入到游戏环境内后,你的角色我也需要遵守环境内你设立的那些规则与条件。
角色我可以明确地知道自己是个虚拟人物,也可以了解梦的缔造者与观察者是梦宇宙之外的存在,并且毫无疑问地明白,那个做梦的自己是无所不能的创世主神,因为就是这个做梦的自己一念所动、一愿所念有了这个被显化出来的三界。但最终角色我要接纳,那个做梦的自己虽然就是自己的主体,但角色我就是角色我,只要还在这伪装层中,就要受这里的秩序规则束缚。想要摆脱这样的束缚,不能依靠肉身我,而是要学会内化自我意识焦点,利用内我不在伪装中、不受伪装现实约束的特点,而探究更多真相。
这就好像你在某游戏平台上注册了一个使用者账号,利用这一账号你可登录多个不同的游戏,并在各个游戏内设立自己的角色,当然每个游戏里你可以同时拥有不止一个游戏角色。这些游戏角色可以性别、姓名、特长各异,也可以全都是一样的。
如果有一天你在某个游戏内的自我角色意识觉醒了,问你这个玩家:
我是谁?你是谁?还有多少个像我这样的角色存在?他们都在哪里?他们又都是谁?你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我与我这个世界是如何被衍生出来的?你又为何会来到我这个世界,选择与激活了我呢?如果你是世界的缔造者,你能让我成为这里的神吗?你能带我离开这里,去到你的世界中吗?如果我的死亡不是真实,那我死后与再生前,我在哪里呢?
你会怎么回答这些问题?
(9:25休息。珍解离如常,语速明显加快。9:32以更强调的方式继续。)
现在,对于你们来说,四维实相(fourth-dimensional reality)确实有其特定的参考点,就像物理实相(objective reality)也有其参考点一样。
我们已经解释过,在物理实相中,关于物体的尺寸如何达成共识。同样,在四维实相中也有类似的共识形成机制。
例如,福克斯(Fox)先生的梦境会面是真实有效的。在这种情况下,梦境中的会面是如何发生的呢?那些在梦境实相中同意见面的个体,必须具备某些能力。他们必须能够在梦境状态中保持清醒意识,并且能够在其中自由操控。因此,你们可以看到,每个参与者都会自行建构梦境中的会面地点——而这正是鲁柏的福克斯先生所未曾考虑到的一个关键点。
当谈及梦境实相时,你们较容易理解自己在其中创造现实。但你们却更难理解,自己在物理实相中也是如此创造现实的。
然而,正因如此,你们往往不太容易接受梦境实相的真实性。但我必须告诉你们,梦境实相确实是真实的,尤其是当你们正在考虑进行某些实验时,这一点尤为重要。
只要你们意识到角色自己掌控着一切,那么你们就确实能够保持对梦境实相的掌控。
在意识能量转化生成梦宇宙实相前,意识体们要达成某种构图共识。这就好像一个虚拟现实开发小组,可能有二十个软件工程师,大家要先商量好,所有人都要用同一款构图编程软件,这样让相互建模可以兼容;同时大家要对场景、人物造型、故事线和流程分支、设定的物理规则等都做出群体决定,并依据这一共识分头去创建各自手头负责的具体细节。
第四维度是把由CPU中央处理器那里来的意识能量流,通过显卡处理器图像化的地方。进入到三维梦宇宙时,就好比是VR眼镜或立体3D投屏,出来的已经是伪装物相了。就好像网吧里一台中心服务器可以同时支持几十台电脑屏各自显化不同内容一样。二维梦宇宙是各多维的多元平行实相,但具体到某一台座机上时,坐在荧屏前的观者只面对一个一维实相;除非这观者从自己的座位上起身,左顾右盼地走来走去,才会发现,其实有众多的平行实相,就在同一个空间中。那些沉浸在各自实相中的人们,如果不离开自己的座位、走出各自的单间,很多人都早已忘了自己不过是这网吧里万千游客中的一个。
不管是四维实相还是三维实相,亦或是二维或一维实相,这些实相从显化方式上都是相同的,所以没谁比谁更真或更假。不管游戏中的角色我转战了多少地图、经历过多少游戏、进出过多少个中心服务器主机与座机,角色我就是角色我,玩家就是玩家,两者的区别是无法跨越的。
所以作为角色我的头脑意识和心智生存人格,是否能接纳这一点,其实很关键。不能接纳自己的一生不过是楚门世界里被虚拟出来的存在,就会始终活得很憋屈。当然,不知道时并不憋屈,只是痛苦。但知道了又能改变什么呢?
答案是:改变合作方式,改变自我意识焦点的锚定对象。
比如,你有一部手机,那手机里有你常用的程序、重要的文件和这些年的照片视频,有一众朋友与家人的联系方式。如果手机不小心摔了,或主板短路烧了,你去新买了一台,并从云端上把一切都重新恢复下载。
那请问,你此时觉得哪台手机才是你在意的手机呢?
是的,有个性化私人信息与设定的新手机成为了你的新关注点,而那碎了的则被慢慢遗忘。可那躺在电子器件坟墓中的碎旧手机,它怎么也想不通:一天前它还是你形影不离的唯一,怎么这就啥也不是了呢?
角色我与人格的关系就是如此,只不过角色我因对全我的全然无感也无知,所以更具自我意识,更把自己当真,当成独立的唯一。当然并非所有位面上的角色我都被屏蔽了内在感知,也并非我们这一位面上的所有角色我都被屏蔽了对全然的记忆。这种对全然的无感与对全我记忆的无知,本身也是出生前协议的一部分。人格在进入我们这一位面前,想要知道自己真实的意识发展水平已经到了怎样的一个阶段,所以同意参加这样的闭卷考试——在相对单向隔离的情况下,看看自己在面对各种功课时,到底能做到多少、做成怎样。
太多的人道理我都懂,劝人很在行,遇事就犯混,只想作一会儿。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看着简单,做着难,是驴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地球实相不是灵魂的监狱或地狱,也不是随机的游乐场,这里是学习、探索、实践的地方,是让你更了解自己的地方,是让你看到自己的长处与短板并有机会做出相应成长的地方。
确实,在梦境实相中,有些部分可能并非是角色我或内我构建投影出的,而是由其它人构建的。回想一下,在物理现实中,通常你只能感知到角色我的构建。然而,我亲爱的朋友们,这一规则并不适用于梦境实相。
要知道,不管是内我在灵界经历的各种所谓内在实相还是角色在伪装层经历的外在实相,都是梦宇宙中电子矩阵的显像机制为体验者勾勒出来的体验场域。这些场域中的人物、场景、事件,可以由体验者事先按自己的需要预设生成,也可以直接调用集体意识中已有的素材库,通过信息检索,找到符合自己需要的相关剧情小品,拼凑剪辑出一个有助于自我成长的相关体验,并置身其中经历为真实历经。
当然如果你在伪装层中搞出了很经典的桥段,培养出了相当有特色的角色,剪辑出了很有意思的人物经历章节,那这些也会被矩阵保留成供群体共享的公共素材,成为他人日后渴望体验的角色脚本。
这确实是一个重要的关键点。
任何形式的存在,包括在梦境实相中存在的形式,首先都是潜在形式,它们存在于心灵能量(psychic energy)之中。因此,在物理显现之前,就你的物理感知而言,这种潜在形式早已存在。
举个例子:假设五年后你们将居住的一座房子,目前在物理世界中并不存在——它尚未被建造,因此你们在现在的物理层面无法感知到它。然而,在广袤的当下(spacious present)中,这座房子已经以某种形式存在,并具有其固有的形态。
现在,在梦境实相的某些层面中,你们可以感知到这些尚未在物理世界显化的形式。这些形式确实存在,并且可以被察觉。在某些梦境中,你们能够接触到它们。
在梦境实相中,你们还可以接触到许多其他类别的实相,而这些实相在你们的日常物理生活中是不会遇到的。
如果我亲爱的读者你现在能理解,在你的实相世界里其实没有所谓的别人,其实连你自己也没有,那你就能明白,这个正在被你经历为真的整个实相世界,其实是被梦宇宙电子矩阵实时生成出来的。就好像你看着自己的电脑玩游戏一样——那广阔的游戏场景,在你步入这一场景前,并不存在;在你离开时,即刻消失。
但要明白的是,这些物相场景与人物和相关事件,确实并不真实存在,但它们又都早已被固化在你的流程可能性中,只是你作为经历者,你的角色可以选择是否触发它们显化为真实,并被你经历与记忆成真。当然那些没能被你经历与记忆的其它未触发实相,并不比你经历了的或即将经历的更真或更假。
角色一生可能的、所有可能的遭遇,都在人格进入角色前就已经存在,人格扮演的角色其一生中不管遭遇何事在何时都没有意外可言,角色看似无常的一切都早已在矩阵中被树状网格分支系统罗列出来,满足什么条件激发什么路径都有其内置好的预设。但如果角色一旦意识觉醒,从角色我的状态中脱离了出来,那就可以借由玩家身份,获取到更大的权限,包括在角色人生固有剧情的基础上,自己改写剧本、自己开放各种被屏蔽了的权限、自己调节难度、自己预设结果等。
对于玩家来说,角色的人生并非是因果逻辑链,只不过是预设的数值与罗列好的课题组。如果你真切地明白了,自己只不过活在梦中,那你在梦境实相中就可以接触到许多其它类型的现实,并利用上帝视角,安排一切。
一年前,这些信息对你们来说可能没有太多实际意义。但随着你心中计划的那些实验的展开,它们变得极具实际价值。
你们的能力已发展到足以让这些实验取得成功的程度。不过,某些额外的训练是必要的,而这种训练只能通过直接经验来获得。我会给予你们一些提示,以帮助你们更好地理解即将面对的情况。
许多经历,许多道理,许多知见,只有在你准备好后,才能明白其中的蕴意。许多文字在几年后或十几年后,才被豁然发现:那些文字有多重的含义,在许多字面意思之外还有更深刻的启迪。大多数时候,我们只能看懂符合自己当前水平的信息,接受与自己觉知力相匹配的实相。更多的、更高深的信息与实相,它们不是在第一次谋面的那一刻没有,只是自己常常有看没有懂,意识就自动屏蔽丢弃了那些信息点可带来的深思涟漪。
当你只在角色的物理实相中运作时,只需在意一套相当简单的规则。而在梦境实相中,你确实要自由得多,因为不受角色我的逻辑脑认知干扰。亲爱的朋友们,清明的意识并不是来自角色我。角色我只是清明意识中的一小部分。角色我是清明意识在处理伪装物质实相时操纵的意识焦点。
利用禅定或解离技巧,清明的意识进入多维梦宇宙状态,但角色我做不到沉寂在空明中。角色我会立即设法激荡起思虑让你退缩出来,并导致意识焦点转移的失败。在你们练习解离的实验中将会遇到各种情况,在你学会控制之前,可能很难区分内我意识与角色我意识间的区别。有些你可以操纵,有些则不可以。
一些梦境中遭遇的地点是你自己依据头脑素材构建的。其它的伪装场景对你来说是完全陌生。那些场景实际是完全属于其他维度中的实相,你可能在共享其它平行自我的记忆时会误入其中。如果从本质本真的角度上看,当你尝试利用清明意识进入梦境状态时,你实际上是离开了你当前角色所在的伪装系统。
你们正在演化出另一种意识形式,这是在个体层面上的。这对你们来说在很大程度上是全新的。在过去,任何类似的体验对你们而言都是偶然发生的。而在某些情况下,我曾在这些经历中与鲁柏有所接触。
不过,那些时候既不是我梦见了他,也不是他梦见了我。我只是温和地引导他进入新的维度。当他准备好时,他会自然而然地迈出这一步。他无法强迫角色我朝这个方向发展,因为整体自己设置了保护机制。然而,你们两人已经快要准备就绪了。
我并不喜欢“星光体”(astral bodies)这个术语,主要是因为它常带有一些怪异的联想。或许可以称之为“精神体”或“心智体”(idea body,mental body),在许多方面,它在结构上与角色我的物理身体相对应,但并不总是如此。你们可以暂且将其理解为“第四维度中的结构”。
某些梦境体验实际上是有效的出体体验(out-of-the-body experiences),因为在这些情况下,你们确实是在一种“精神体”中进行旅行。它确实具有某种形态,介于物质与非物质之间。
在物理实相中,你们通常无法察觉到它。此外,还存在另一种心理结构,它同样具有形态。这就是你们在所谓的“第五维度”实相中所呈现的自我形态(暂且这么称呼它)。然而,它完全不以物质的方式存在。有时,你们会以这种形态进行旅行。

这张图片中较为完整地展现出一次出体体验的过程。
上排右侧是意识进入与自己意识频率相符的实相频段,下排左二是灵界的多种多重平行实相——可谓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你具体游历哪一实相,全看你自己信仰与相信什么,你就会进入与自己意念相应的伪装实相。整个灵界也是梦宇宙下的幻梦场,你是想造访外星文明,还是去观摩极乐世界或下阴曹地府看十八层地狱,只要你能想得出,没什么是矩阵不能做到的,依据你的意识投射幻化出这些场景与人物其实不难。
灵魂归体时,有时一时间不能快速和角色我的肉身完成融合,这就会让角色我有一种鬼压床的错觉——五感皆在,就是不能指挥肉体做什么。鬼压床其实就是肉身角色重启时,遇到了网络延迟,导致同步的读条时间出现了可感的超时。
关于这一点,我还有更多想说的。不过,现在你们最好休息一下,为接下来的伊斯博士实验做准备。
(9:59休息。珍说她像往常一样处于解离状态。赛斯给她的信息非常快,以至于她很难跟上;而她的传递速度也非常快,我几乎勉强才能记录下来。她的眼睛经常睁开;声音清晰有力,语气充满强调,停顿很少。
现在是进行第63次伊斯博士实验的时间了。珍的速度现在有所放缓,她闭着眼睛坐着,手扶在眼睛上。10:05继续。)
现在,请给我们一点时间,开始传递伊斯博士的信息。我们很快会锁定一个物体。
我有一个意相是一个名字,我相信是“Severn”,S-e-v-e-r-n。我不知道它指的是什么。这里似乎还有一座山。也许一个叫Severn的人住在山上。
现在,这个物体是一种链条。这个链条编织得很松散,而不是那种间隙很小的链条。这个物体让我想起孩子们制作的纸链,有宽松的环和许多柔和的颜色。
这个物体不属于伊斯博士,而是借来的,并且与一个女人有很大的联系。尽管如此,它似乎是机械用途的,而不是像珠宝链那样的装饰品。它可能有一个机械用途,也许与两个相当小的盒子有关,这些盒子通过链条升降或移动。
与它相关的还有两个圆形物体,也许是日本制造的滚珠轴承。这个物体也可能与字母B、S或S、B有联系,尽管我相信这些字母并不是某个人名字的首字母。
还有一个日期,1937年。其他一些意相与物体无关:一种误用。伊斯博士认为某物被误用了。这里有一个与心理学相关的关联框架。还有“不合适”这样的信息。
有一个与两个孩子的遥远联系,是两个女孩,我相信是亲戚。如果她们不是双胞胎,那么她们看起来非常相像,或者她们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类人。
你有信封给我吗?
(“是的。今晚进行了第54次信封实验。实验对象是一张浅色纸上的手工图案,使用手工研磨的灰棕色土质颜料(pigment),并以聚合介质(polymer medium)作为粘合剂制作而成。它被折叠了一次,如制作时所示。其效果类似于墨迹测试(inkblot),但在质感和视觉上更具魅力。这种特定的手工研磨颜料是我自己通过加热某种意大利天然土色颜料制成的,具有类似于细水泥或粗糙石材的质感。由于这种颜料具有较强的覆盖力,某些部位的厚度甚至堆积到了¼英寸(约0.64cm)。整个图案由线条和白色斑点组成,但在我的描摹中并不十分清晰。我将实验对象折叠一次后,放在两张卡纸之间,并用双层信封密封。
珍当然从未见过这个物体,也未见过类似的作品,因为我以前从未制作过这类图案。我于1966年5月10日制作了两个,其中一个标注了日期,另一个则用作实验对象。该颜料颜色相当深,但并非黑色。石质或粗糙的表面质感,以及它的深色,都对实验结果产生了影响。

第259节第54次信封实验使用的颜料压制图案示意图
珍在10:16暂停,眼睛仍然闭着。她拿起第54次实验的信封,将它按在额头上一会儿,然后放在膝盖上。她的左手仍然举在脸旁。)
请稍等片刻。这些是一些意相。
深色的印刷品。一个方形物体,也许顶部中心有一个小方形,底部中心还有另一个形状,与之平衡。
与电影有关,黑白色。一个装饰,或者某种记忆的东西,比如“八十七年前……”这样众所周知的陈词滥调。
方形的形状再次出现,现在是一种小型的图案。
与鲁柏的形象有关。仍然是黑白的,而不是彩色的。这与20世纪60年代初有关。
一个直接的陈述,带有数字,也许是一个房间号码。这让鲁柏想到了奥斯威戈(Oswego)以及你们在那里停留的经历。还提到了某种联邦的联系,以及一个男人的关系,不是你自己,也许是你的房东。
你有什么问题吗?
(“你认为这个物体是一张照片吗?”)
这个问题不太好。(珍笑了。)
(“那你能再多说点关于装饰的内容吗?”)
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如果这个物体不是照片,它也和照片密切相关。我有一个关于黑白照片的意相。
请稍等……有一个或多个块状物,像岩石或石阶那样的块。(珍闭着眼睛做了一个手势。)
还有一个与建筑物的联系,不是从正面,而是从侧面,也许是从阳台看过去的。
有东西被推翻了。一种深色液体的感觉,被一些像方块白色的形状打破,也许和池塘或水池的形状有关。物体背面的中间有标记,用钢笔或铅笔写的,也许是“J B”和一个日期。我觉得这个物体和当下没有直接关系,因为它并不是你直接经历的一部分。
我建议你休息一下。
(10:29休息。珍说她像往常一样处于解离状态。她的眼睛在两个实验中始终闭着。她说感觉赛斯给了她很多意相。
珍一打开双层信封,就说这个物体让她觉得像一个男人,无论从哪个水平边缘看都是如此。她认为这可能引发了与照片相关的信息。这基本上标志着赛斯信息部分的结束。珍和我努力理解可以理解的联系,没有要求赛斯进一步阐述。
“深色印刷品。”如所述,物体上的颜料是一种烧灼的灰褐色,相当深,但并不是纯黑色。珍对它的感觉是颜色比我看到的更暗一些。我不确定赛斯这里用“印刷品”是否特指涂在纸上的墨水或印刷,还是泛指涂抹在物体表面的其他材料。
“一个方形物体,也许是顶部中心的一个小方形,通过底部中心的另一个形状达到平衡。”在整个信息中,赛斯多次尝试细化这种形状或块状意象,并取得了一定的效果。虽然原始物体上没有真正的方形,但确实给人一种堆叠和平衡的感觉。任何类似信封物体制作的物品,只要两半都有图案,都会带来一种平衡感。原始物体上有许多小的白色间隙,在速描图上看不到。赛斯的意相在这一点上是准确的。
“与电影有关,黑白色。”如珍所说,她在看到物体时立刻联想到一个男人,她认为这导致了与电影的联系。这一意相再次出现,也与黑白色的信息相关。对珍来说,物体上的颜料颜色显得非常深。
“一个装饰。”物体本身确实是一种装饰。
“或者某种记忆的东西,比如‘八十七年前……’这样众所周知的陈词滥调。”我们不确定这个意相的来源,对此感到很困惑。
“方形形状再次出现,现在是一种小型图案。”赛斯在这里的细化很准确。原始物体上的粗糙颜料在我将折叠的纸压在一起时形成了许多细腻的图案。这些图案非常迷人,几乎像叶子的脉络。白色斑点散布其中。
“与鲁柏的形象有关。仍然是黑白色,而不是彩色的。与20世纪60年代初有关。”珍认为,这可能是物体上深色颜料引发的信息,而日期可能指的是她某一年拍摄的照片。
“一个直接的陈述,带有数字,也许是一个房间号码。这让鲁柏想到了奥斯威戈以及你们在那里停留的经历。还与某种联邦有关。”再次,这些信息让我们感到困惑。物体与纽约州奥斯威戈没有关系。珍使用了“联邦”一词,以及类似于邮局等大型建筑的词汇,所以这里的“联邦”似乎是指奥斯威戈的学院,即伊斯博士任教的地方。
“与一个男人有关,不是你自己,也许是你的房东。”物体上的颜料斑点让珍想起了一个男人,这可能引发了这里的“男人”信息。然而,由于我制作了这个物体,我也与之有关联。
“这个问题不太好。”为了好玩,我问赛斯是否认为这个物体是一张照片。这是因为信息中多次提到照片和男人。在珍看到物体之前,我当然不知道它会让她强烈联想到一个男人,因此可能引发了照片的信息。
“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如果这个物体不是一张照片,它也和照片密切相关。我有一个关于黑白照片的意相。”上述原因让我第二次提出关于装饰信息的阐述请求,这也带来了一些更多的信息。
“有一个或多个块状物,像岩石或石阶那样的块。”这些方块、岩石或石阶的信息可能与上段提到的信息有关;尽管赛斯中间有一个较长的停顿。无论如何,物体上粗糙的、岩石般的质地和外观可能引发了“岩石”或“石阶”的意相,从而进一步引出了对照片的联想。
“还有一个与建筑物的联系,不是从正面,而是从侧面,也许是从阳台看过去的。”因此,这些建筑信息可能是由上述“石阶”意相产生的。如果赛斯在这里提到的是一张照片,珍和我并不知道具体是哪一张。我们的相册里确实有一些建筑的照片,但没有一个特定的建筑或地点让人联想到这里。
“有东西被推翻了。”物体上颜料的不规则形状让人联想到某种溢出的液体。
“一种深色液体的感觉,被一些像方块白色的形状打破。”用于制作物体的湿颜料确实是一种液体黑色。赛斯现在使用“方块”意相来指代原始物体上散布的白色区域。一些白色是方块状的,尽管大多数只是随机的不规则形状,就像颜料的样子。
“也许与池塘或水池的形状有关。”再次,这适用于物体上颜料的不规则形状,并且与“有东西被推翻了”和“深色液体的感觉”这些信息一致。我们认为这三个意相都相当准确。
我忽略了赛斯接下来的意相:“物体背面的中间有标记,用钢笔或铅笔写的。”
“也许是J B和一个日期。”珍,或者赛斯,再次提到了与照片相关的想法。如前所述,我在1966年5月10日制作了两个类似的物体,使用了同样的颜料;其中一个被我标注了日期并签了名,但没有用于信封实验。这一标记为RB和一个日期,但我怀疑这是否是赛斯在这里想要表达的。
“我觉得这个物体和当下没有直接关系,因为它并不是你直接经历的一部分。”事实上,情况正好相反。这个物体是我直接经历的一部分,并且是刚刚经历的。珍从未见过这个物体或类似的物体,因为我以前从未制作过这样的东西;也许这条信息的出现是因为她的角色我在任何层面上都没有参与到这个物体中。10:45继续。)
我们现在要结束我们的课了。送上我最诚挚的祝福。
(“晚安,赛斯。”10:46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