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5月4日,星期三,晚九点 常规课
晚上好。我们继续上节的讨论。
当内在自我(inner self),或主人格主要本体(prime identity),采取一个尽可能反映其自身特征和意图的角色时,它的整体效率最高。然而,内在本体和角色我间的目的必定会有所不同。
被角色我主导的角色(dominant ego)的确会影响内在的本体,并改变它,当然内在本体也会影响和改变角色我——在其接受引领时。毕竟,我们在这里讨论的是一个相互依存的完形(interdependent gestalt)。这个完形的运作机制,从未被完全理解。
在多重自我间,存有、主人格、人格、人格片段、生存人格、角色我、次生人格、肉身我、微生物群落,各自有各自的诉求与需求。自我作为这一统合体的决策者,同时聆听方方面面的诉求,并决定到底要做什么与怎么做。
●存有:
努力拓展见识与智慧,让自我价值与自我认知更全面通透。
●主人格:
展开对某一领域的全面探索,通过各种方式与手段了解、理解并最终掌握与这一领域所有相关的技能与知识,为存有达成无漏完形而做出自己的贡献。
●人格:
尽量完美地完成主人格下发给自己的具体任务,不管尝试多少次都无所谓,利用对比穷举法,找到当前任务的满分答案。
“对比穷举法”:
假设你带领部族迁徙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域,快速全面地了解这一地区最简单高效的方式就是:派遣族人沿着每一条可行的道路对整个区域展开探索。如果遇到分支路口,就化整为零,同时查看各个方向,并不断通过汇总各路信息,来找到最适合部族生存发展的方向,并以此构建自己的领域。当领域构建完成后,逐一去征服那些更具挑战性的其它方向,直到能全面地掌控整个可知可见范围,并不断地拓展可知可见范围的深度与广度。
●人格片段:
作为被外派的小组成员,负责着对某一指定路径与方向的具体探索。这并非是一次性的探索任务,人格片段的任务与责任就是负责搞定自己当前被分配的任务。
通常此类任务包括:
❄深入了解自己的不足之处,并设法让此类短板获得成长;
❄学会沟通与协作,达成兼容与互助;
❄理解世界的多样性并在此基础上发现拓展的可能,并完成拓展的任务;
❄把所获得的成功经验与失败经验,归总上传给本体,共享给所有其他自我,借此帮助全我更接近意识的完形;
❄学会为其他自我提供助缘,也学会接受其他自我给自己带来的功课。
●生存人格:
协助角色完成人生经历,保证角色有可持续发展的可能,引导角色达成日常生活的路径规划与自动巡航。
●角色我:
觉受感知角色当前伪装界面中的色相,为角色的锚定提供可意识聚焦的焦点,利用这一焦点在某一伪装层的平台中与来自各维度各领域的其它存有达成互动。
因为不同意识存有各有来历,大家想要一起互动,需要有个由矩阵电子粒子构建出的公共平台,所有与这一平台意识频率兼容的意识体都可登录这一平台,并设立自己的角色,并彼此借由平台内的虚拟角色完成相互间跨维度的交互体验。
●次生人格:
当角色我活得太当真时,全然把自己当前的角色认知成了自我的本体,并因此把心灵与魂魄或神魂当成是无稽之谈。过度在意逻辑脑里的是非成见,过度张扬角色的感性情绪,过度放纵食色名利之欲,完全无视与架空心灵的良知与内在成长的诉求,压抑与无视人生蓝图与内置直觉的建言。此时角色我会慢慢开始因扭曲而生病,角色我四处求医问药,就是绝不悔改反思,最后人格只好被迫放弃这一角色重新开局。因此角色会过早地结束此生的经历。
●肉身我:
身体有自己正常的生理需求,这些需求维持着载具的正常功能。但过度节食或贪食、嗜睡或熬夜、节欲或纵欲、慵懒或健身,都会让载具进入失衡状态,不管是物理、生化、情志、心理、微生物群落关系,都会因这类失衡而陷入紊乱,进而发生相关病变反应。此类疾病求医问药都只能缓解症状,自己如果不做出必要的平衡性调整,疾病会反反复复。
●微生物群落:
人体是由数量众多的有情众生微粒构建出来的,离开了体表与体内的微生物群落,人体连基本的健康状态或食物吸收代谢都无法做到。有些对此无知的人,会经常使用消毒液或抗生素,剿灭自己皮肤上、内脏里的伴生益生菌,导致自幼获得的菌群平衡性被打破,引发霉菌感染、细菌感染或内分泌激素紊乱。
以上每一个存在都有自己的渴望与诉求、主张与在意作为自我的意识之“主”,看你到底能否在方方面面上做到应有的平衡有度,在相应的“纪律”下,让自己活得通透明白。若过度偏废某一方面,就会触发相应的人生课题。
最后是我们这两节中新接触到的:孪生人格、增援人格、侵入人格。
●孪生人格:
两个或多个人格一起抱团组队投胎,并一开始就计划好共同使用同一个角色,谁有时间谁上线经历,谁有某方面的能力谁去应对那一领域的难题。
●增援人格:
原生人格就一个,但因为怯懦或中途有其它事,不能、不愿、不肯再经营自己的角色;可这角色还有约定好的助缘任务需要达成,不能销号,就会有被主人格调派空投来的其它自我人格一时或长期地替原生人格来经营当前角色。
●侵入人格:
有些人因迷信宗教、渴望神通名利、期许与众不同,而外求外祈,结果引来跨维度意识体的觊觎,或被失去肉身的滞留灵诱惑,逐渐放弃自我、失去自我,沦为借尸还魂的行尸走肉。被这些灵体霸占了自己的角色,原生人格反而被屏蔽在自己的游戏角色之外,失去了对自己角色的掌控权。这种盗号行为一般都是因为原生人格贪图小利,被钓鱼欺诈;渴望开挂,被植入木马;身弱又好官鬼,被克无力自保。
其中一个原因在于,人们通常认为当前的这个角色我只存在于某个特定的时间序列模式中。然而,并非如你所想的那样,你的经验不根源于所谓的过去。实际上只有一个广袤的当下(spacious present),那么,这意味着自我是同时植根于过去和未来(仍然使用你们的时间概念来说)。人们在通透全然地理解它本是多维完形(multidimensional gestalt)前,根本不可能理解它的本真本质。
人格借由角色完成一次次的转世,但转世不遵循线性时间的秩序,也不是在暗指一个重复的时间系统。也就是说,人格的“转世”不是一次接着一次的人生剧,更不依据你们的时间连续性而展开。我承认,轮回的概念似乎确实暗示了这种连续性,但那仅仅是因为你们坚持用本身就不正确的时间理论来看待轮回。你们必须改用“广袤的当下”(spacious present)的视角,来重新看待转世的真实意义。
转世剧,就犹如你开着电视在看节目:在不同的频道中,各个位面中不同星球、不同时代、不同角色的电影或连续剧都在同时放映着。你进入哪一个频道、关注哪一剧情、聚焦在哪个角色身上,你就把自己投入到哪一个伪装实相里短暂地成为了谁。
当然你可以按照连续剧或系列电影的排序依次观看,也可以依据自己的喜好检索与只看某些内容,甚至先看了大结局再看开头,看了整个故事的概要再看全片。某些你一时无法理解或很感兴趣的故事,你当然可以多看几遍,甚至可以自己动手改编与下场演绎出不同的版本。
虽说在挑选角色与故事上没有什么强制性的要求,每个人都可依据自己的喜好随时挑选任意星球、任意时代中的随便谁成为被观察与体验的焦点人物,但矩阵系统对观影者还是有分级的:如果你的意识能量发展水平、神智发展水平、认知发展水平、技能技巧发展水平太低的话,较有挑战性的课题、较为深奥的课题、较之复杂的课题是无法被选取的。有时就算是同一个角色,也会有多个不同的难度版本,你只有通关了低难度版本的人生后,才有资格尝试去解锁中级或终极难度的成就。
同一个时代中的同一个角色被人格反复挑战不是惩罚,而是人格片段的当前任务。任务很简单:完成此角色可以达成的最大成就。
因为你们执迷于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时间概念,所以不得不将转世理解为一个接一个地展开。我们之所以谈论“前世经历”,仅仅是因为你们习惯了线性的时间序列。事实上,这种情况类似于《夏娃的三重面孔》所描述的现象:你们拥有多个主导的小我(ego),它们都是内在本体的一部分,在不同的存在中占据主导地位。为了便于理解,我们使用“过去”和“未来的转世”这样的说法。
但实际上,这些看似分离的存在是同时发生的。时间上的区分只是小我的视角所产生的错觉。你们无法感知这些不同的存在,或者更准确地说,小我无法感知它们。从基本层面来看,如你们所知,过去、现在和未来同时存在于广袤的当下。
公元前145年、公元145年、你们过去的一千年、你们现在的一千年——它们都在此刻同时存在。因此,所谓的过去存在也是当下的存在。换句话说,在广袤的当下,你同时以不同的形式或转世存在着。只是你们尚未意识到,所谓的过去和未来实际上都确切地存在于当下。

对于人格来说,古今中外、未来过去、此地彼处、人或非人、什么性别,都没有一个必须遵守的章程,死板地要按部就班地去体验——有些存有喜好依序体验系列故事,也有些则更偏重于自己的实际爱好与需求。
有些人会标榜自己是外星人来地球投胎,其实此类说法证明其认知水平还仅限于本伪装位面,即二维认知层次。如果意识水平发展到三维或更高,就会知道没谁不是多维宇宙的国际公民。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9:23休息。珍像往常一样解离。她的语速明显加快,眼睛时常睁开。她在9:31继续时吸着烟。)
因为所有事件都是同时发生的,因此,说“过去的事件导致了现在的事件”并没有太多意义。
过去的经验不会导致现在的经验。你们是在同时创造过去、现在和未来的经验。只是,事件对你们而言是按顺序显现的,因此要向你们解释许多问题变得困难,因为信息只能被逐步拆解、逐步传递。
当我们说某些前世的特质影响或导致了今生的行为模式时——包括我自己曾经做出的某些类似表述——这些说法其实都是高度简化的,仅仅是为了阐明某些关键概念。
当一个观影者打开电影或连续剧,从头观看时,对于这个人来说,线性时间由此按照固定的分秒依次展开并构成了因果秩序,但在其观影之前或观影时,乃至观影后,那影片早就完整地存在着,并已被很多观者一遍遍地经历过。
故事中所有经历的每一帧,在你打开前、观看中或很久以后,都是同时存在着的,这些既定事实不以谁的观看或不观看发生变化。但大多数名著都有几版或数十版近似又不同的翻拍,每一版看似相同,却各有不同。观者确实无法太多地对既有事实做出什么更改,但却可以依据自己的选择把不同版本中的帧混编剪辑到一起,以此构成属于自己的、特有的记忆。
所以当角色我了解了多维实相并融通了多元自我后,就可成为自己人生的导演与编剧,不再被单一线性角色固化流程所束缚。所以说开悟之人命不可算,就是因为单一时空对角色的塑形与制约已被多维多元意识的合一融通打破。
全我的意识“本体”能同时意识到所有平行自我的经历,又由于这些角色我是同一个本体形成的,因此它们之间必然会存在某些相似的特征与倾向。我此前提供的关于轮回的信息是相当有效的,特别是出于教学目的给出的这些资料。但你们要知道,之前我们说过的内容实际上可以说是高度简化后的版本。

上图文字:Your life is the sum of a remainder of an unbalanced equation…(译:你的人生是未平衡方程中剩余部分的总和……)
如果你们以《夏娃的三重面孔》为例,书中实际上涉及四个角色我。你们可以设想,这四个角色我是分别在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不同存在中轮流主导的,那么你们或许就能更接近理解转世的真实本质。
然而,在书中的案例里,这四种人格其实是在同一个物理生命中显现的。但如果有一个观察者,他的时间概念比你们的还要更加分割、更加减缓,那么在他的时间体系里,这四种人格的确会被视为四次完全独立的存在。
同样地,你们所看到的,是同一个身份的多个展现被拉伸并呈现在一个连贯的时间框架之中。
然而,这种类比显然只能推进到这一步。你们可能会说:“夏娃的四个角色我都属于同一个物理身体,而在转世过程中,我们面对的是多个物理身体,每一个都会被丢弃,并经历生理性的死亡。”
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个几乎难以置信的事实。在夏娃的案例中,并不存在一个共享的物理身体。实际上,有四个独立的身体。
经过最初的震惊后,这一点其实并不难理解。你们知道,物质身体本身从来不是固定不变的,它的构成原子不断地生成与消散,所谓的“稳定性”只是一个持续变化的假象。而在夏娃的案例中,这种过程以更加明显的方式发生了。
但随着不同人格的交替出现,它们如此彻底地接管了生理运作,以至于从外表上看,身体似乎是同一个,然而实际上,它已经发生了变化。例如,其中两个人格对尼龙过敏,而另外两个则没有。显然,是那两个对尼龙过敏的人格调整了有机体的某些生理机制,从而导致过敏反应的产生。这意味着,身体并不是一个静态的物理存在,而是随着主导人格的变化而不断调整自身。
即使一个人格只主导了一个小时,在这一小时内,物质身体实际上就已经成为一个不同的身体。
此外,这些人格并非简单地轮流出现,而是在某种程度上同时存在。尽管在某个特定的时间只有一个人格处于主导地位,但其他人格仍然存在,并未消失。同样,所有所谓的“前世人格”都存在于当下,只是它们在此刻并未成为主导人格。显然,对于那些仍有未来人生要经历的人来说,他们的“未来转世”同样也存在于当下,只是尚未成为主导体验。
换句话说,在物理系统内,主人格或内在自我只是同时表达自身的不同面向。当然,正如你们所知,除了物理系统之外,还存在其他系统。

如果你已经能深刻地理解在梦宇宙的矩阵里,在外面的伪装实相里,这个所谓的角色我,其实并不真的存在,当然连同它所感知为真实的这个物质世界也并非实有,那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赛斯说,有三个人格加主人格的夏娃,其实并非是同一个实体。因为压根就没有一个所谓我的实体从始至终、从出生到死亡在经历自己的人生。
就像先前我们已经说过的,角色的一生是由无数帧画面构成的,而这些画面可以来自不同版本的相同故事,如果你把这些版本相互剪辑,就能拼凑出一个全新的故事来,但在如此剪辑的过程中,难免有时会给观众们一种因演员不一致带来的恍惚感。

不同时代的演员演绎同一个角色,各自构建伪装实相,还原复刻出相同时代背景下的固有故事,人物关系、故事流程是一样的,但情节与扮演这一角色的内在自我却不同。导致同一个人物,为大家带来了不同的感官觉受。
(编者注:以下内容是在伊斯遥视和信封实验之后,10:51开始,特别调整顺序。)
(在第二次休息期间,我曾思考夏娃的多个角色我(egos)之间的表现是否存在许多相似之处,以及这些是否与珍和赛斯之间的关系有联系,特别是在赛斯暂时占据主导地位时。我提出了是否可以让赛斯谈论这个问题,而不是继续解读信封信息。)
我们同时存在于这个广袤的当下。
这一点应该很明显,否则我就不会在这里与你们交谈了;显然,从你们的角度来看,我现在的存在与过去的存在都同样真实。而从我的角度来看,我只是存在于“当下”。
内在本体的这些不同面向之间存在沟通,而且它们显然是相互协作的。通常情况下,我不会试图全面接管鲁柏所运作的身体机制。不过,他允许我在其中做出一些调整,我们不久后会详细讨论这些调整。
你们看,我曾经拥有的某个自我,正是鲁柏整体人格的一部分,我们利用这一点作为连接的桥梁。我可以在特定时刻短暂使用它。
但请注意,这并不意味着我是一个次要人格。事实上,轮回意味着我们所有人都是多重人格,而在其下有一个核心本体。我是我自己,鲁柏是他自己。或者如果你们愿意,珍是她自己。(微笑)
你们往往会忘了这一点,约瑟,你其实也曾是、也仍然是这个本体的一部分。在你们当前的情况中,你们已经分化出来,形成了你们自己的核心本体,尽管最初我们都源自同一整体。
我是你们曾经属于的核心本体。从某种意义上说,我自己也曾是另一个核心本体的一部分。然而,这种发展并不总是发生,原因有很多。有些身份的碎片(fragments)并不愿意如此发展。在广袤的当下,我们既是一个整体,同时又完全是各自独立的个体。
我们或许会进一步发展,形成一个全新的完形(gestalt),因为即便在我的层面上,我仍然无法看到广袤的当下的“所有部分”——请特别注意所有部分。在某种意义上,我的“视野”仍然有一些遮蔽,而这些尚未被我感知的部分也是广袤的当下的一部分。
如果这个新的完形确实发展出来,它将是一个完全保留个体身份的结构,彼此之间不再有主导与从属的关系,而是一个协调运作的体系。
在你们目前的时间框架中,我可以帮助你们,但你们无法帮助我,除非你们允许我帮助你们。换句话说,在目前的体系下,我对你们的帮助是单向的。但如果那个新的完形得以发展,我们将能够更加平等地互相帮助。
通过你们,我能够影响物质实相,而这确实是我来到这里的目的之一。我之所以能够影响物理世界,是因为人的思想会随着其观念而改变,而我们将努力改善这些观念。当观念通过人们的思想得以传播和运用时,它们会推动物质实相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
实际上,我比你们想象的更频繁地在这里。然而,我的存在从未带有窥探的性质。

我们均来自一处,也必将归于一乡,但在这分合起落的过程中,多重多元自我的各自成长速度与遭遇是不尽相同的。在全我序列里,没有论资排辈的传统,谁的神智与能力发展得更好更全面,谁就是自我群体中的领路人。
对于角色我来说,有“真实”的人生和“梦”想之分,对载具可感知的被称为“真实”,对使用角色参与游戏的玩家却叫做玄幻。我们把自身看作是独立的个体,并担心失去自我意识的独立完整,可我们却都是全我的分支,否认一体性,才是失去自身的完整。
存有作为多重自我的综合体构成一个相对独立且完整的意识存在,但它其实也是更大意识结构的行动触须。存有并非是与生俱来的,它也是由细微的意识微粒逐步发展而来的。当然大浪淘沙,并非所有微粒都能成长为存有,存有的主体意识也并非始终都由原创把持着,在自我的群体里,在更宏大的架构中,新陈代谢始终生灭如环。意识体确实不会死亡或凭空消失,但却可融入回弘大意识能量场中,这种融入或像是一枚破碎的细胞融入水中还原成氨基酸等基础材料,或像是有型的冰块变成了云雾四散在空气中。前者被我们叫做降解,后者被称作升华。
认知可以影响现实、物质现实,人们的思想会随观念而改变,改变那些陈腐的观念就可以获得更好的结果。那些世纪前的老观念是经由人类对物质现实的观察产生出来的,但这些认知仅限于伪装物质层,它们无法帮助你产生更好的影响。
现在,我非常愿意继续我们的课,鲁柏也是。不过时间不早了,你们最好在我进一步深入这个话题之前,先决定是否继续下去。
(“你能再说十分钟左右吗?”)
当然可以。
在我们的课程开始之前,你和鲁柏之间的关系是必要的。而你在课程开始前所经历的疾病,尽管令人遗憾,但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必然的,因为它促使你开始思考自己在心理上如何应对生理和心理事件。
在你认识我之前,我就已经在帮助你了。可以说,你之所以没有更早结婚,是因为你一直在等待鲁柏。你们之间的联系,以及你们同源于同一本体的成长过程,使得你们的结合成为一种理想的匹配。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这体现了一种对身份(identity)的持续维护,以及对稳定性的追求。然而,当身份对自身有了更深的确认后,它会主动寻求拓展自己的体验,因为它不再害怕这些体验会吞没它的存在。
大多数疾病都来自于自身的失衡,不管是起居作息、饮食男女、情感心理、认知理念,哪一方面陷入狂热的偏执都会带来“问题”。身体与心灵的失衡,可以用药物缓解症状,可以用各种术法调理阴阳平衡,但如果自己没能搞明白问题出在哪里,那相同的问题就会接二连三地重复出现在你的生活里。直到你真的看清问题的本质并自己做出必要的改变。
很多时候人们总是渴望立刻就实现各种梦想,但总是觉得天不遂人愿,进而要不祈求鬼神,要不责骂上苍,却不知,人生中的坎坷与等待,都各有章法与节奏。有时做不成反而是一种护佑,有时解决问题的关键在反思。能和志同道合的人相伴而行是人生路上的福分,当你遇到了这样的机缘,应当好好把握。
然而,身份总是会成为它所感知的一部分,因此它不断形成新的完形(gestalt),同时将更多类型的体验纳入自身的一部分。由此,身份得以成长,正如我告诉过你们的,它是没有限制的。因此,我们正在形成新的身份,而你们已经将那些曾经可能被视为陌生、无法接受的体验,接纳为自己的一部分。
任何体验都会改变你。因此,你们已经发生了改变,超越了从前的自己。我是在对你们两人说这番话。我并没有“接管”你们,可以这么说。你们正在逐渐将我的实相,融入你们的整体体验。这并不会削弱我的存在,相反,它拓展了我的体验。我将我的许多知识分享给你们,但它仍然是我的知识,你明白吗?然而,这种分享却扩展了我的体验。
很多人觉得生而尽皆是苦,这种认知很肤浅,来自被扭曲后的佛教,而非佛陀的教诲。释迦传的是观觉悟的法门,可没说让谁抱着去哪里成为什么的心,很有目的地修行。这种由二分心构建出来的理论引领,其实来自于佛教编纂的经典而非释迦的本意。
认知决定觉悟,改变认知就可直接改变命程运势,祛病延年。而在增益认知的过程中,最主要也是最核心的认知改变有三点:
其一,对我是谁、谁是我的认知。
其二,对一体性和个体性的认知。
其三,对真假、虚实、得失、生死的认知。
(现在是第60次伊斯博士实验的时间。珍稍微放慢了语速,右手放在闭着的眼睛上。10:04继续。)
现在,请稍等片刻,我们来处理伊斯博士的信息。
我感知到一个与死亡相关的信息。我不确定这是不是最近发生的,还是伊斯博士在想某位已故的朋友。这场死亡和一种窒息的感觉有关——不是说有人真的被勒死,而是有一种窒息般的体验。
这个事件和数字23有关系。可能这个男人是在23岁时去世,或者是23年前去世,但23这个数字似乎在某种程度上和他有关。另外,还有一个字母J也和这个人相关,但我不确定这是否是他的姓名首字母。另外,可能还和二月份有关,或者是寒冷潮湿的天气。也许是一个气候潮湿的地方,可能是在另一个国家,比如英格兰,或者某个寒冷多雾的地区。
现在,我感知到一本书,书名有三行,第一行最长。我还看到一个和某种扣子相关的意象,以及一张吸墨纸。
今晚的实验物品是一种环,或者说是两个相互连接的环。这不是戴在手指上的戒指,而是更大的环。尺寸可能像大号耳环,但它本身不是耳环。两个环以某种方式连接在一起。我不认为这些环本身比铅笔更粗——我是说厚度——但它们的内圈相当大。我也不确定它们的用途。我感觉它们原本是某个更大的物体的一部分,但现在被拆下来了。
另外,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本周伊斯博士会收到一份意想不到的邀请。这会是一份让他惊讶的邀请,可能出乎他的意料。
你有信封给我吗?

第256节第51次信封实验的实验对象:蓓·加拉格的文章
(“有的。”这节课进行的是第51次信封实验,实验对象是一篇由蓓·加拉格撰写的报纸文章,发表在今天的《埃尔迈拉星报与广告刊》上。这篇文章像往常一样封在双层信封内。贝西·贝瑞夫人的照片未被放入实验信封中。照片出现在报纸的同一页面上,就在实验对象的中间栏上方,但附属于另一篇关于贝瑞夫人的文章。)
贝西·贝瑞夫人的首要关注:人
作者:蓓·加拉格
贝西·贝瑞夫人最关心的是人——尤其是孩子。
正因为如此,尽管去年她在埃尔迈拉学校董事会选举中仅以大约100票之差落选,她还是决定再试一次,并以压倒性的优势赢得了席位。
“孩子和教育是我最主要的两个关注点。”贝瑞夫人今天上午在县福利部门的办公室里说道。
现年34岁的贝瑞夫人,是该部门儿童福利处的一名保护性个案工作者,这一职位她已经担任了五年。
她对教育的兴趣始于她刚进入福利部门工作时。
“我接触到很多孩子,他们的问题似乎都集中在教育上,”她说道,“这些孩子中有很多在学校和家庭中同时面临问题。”
贝瑞夫人在晚上9点投票站关闭后不久得知了自己胜选的消息。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位苗条而迷人的个案工作者说道,“上次竞选时,我曾因为身体上的疲惫而决定不再参选。但我觉得自己至少应该再试一次,失败了才会死心。”
她将此次的成功归功于朋友们的帮助,以及去年竞选中积累的经验。
“这一次我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说。
她认为分发的海报以及一场针对东区、南区和北区约6100个家庭的小范围邮寄宣传活动都“取得了成效”。此外,朋友们也主动帮忙接送选民前往投票站。
贝瑞夫人计划在7月1日正式就职前,花时间更多地了解董事会的工作。
“我计划倾听、学习并讨论各种问题。我相信自己有能力对一种情况进行理智的评估,并且我计划发表自己的意见。”贝瑞夫人说道。
“接受这一职位,我的立场是代表整个学区,我说到做到。我不会只考虑某一个方向,但我会确保每个人都受到保护,每个人的利益都被纳入考虑。”
基于她的个人观察,她开始关注“一些教师对部分孩子显然缺乏兴趣的现象。”
“我不是说他们没有尽到自己的职责,也不是说学校管理得不好——我知道某些孩子确实比较棘手——但有些孩子确实只需要一点点更多的关注和额外的帮助。”她说道。
父母的冷漠也是她关注的另一个问题。“如果父母都不关心,老师也无能为力。”她将特别关注“所有的孩子都能在学校中接受最好的教育,拥有最优秀的老师。”
“有一种普遍的看法,认为董事会的成员大多是生活水平最高的人……从未亲身经历过问题的人。我相信他们确实关心这些问题,但我想知道这是否是他们的首要关注点。”
贝瑞夫人并非董事会中的首位女性。她将与波伊德·斯波茨夫人共同任职。但她是该董事会中的首位黑人。
“成为第一对我来说并不是问题,”她说道,“我想我在儿童福利部门时也是第一个。我不会特意去这么看待它。”
(珍在10:14停顿。闭着眼睛,她接过第51次实验的信封,把它按在额头上。)
请给我们一些时间。这些是印象。
快速的东西。一个方形物体,上面似乎有某种符号或标记。数字“四加二”。
还有一个圆形物体,看起来是透明的。现在,这与鲁柏的联想有关:一种宽恕的印象,这是他的感受。(长时间停顿。)
与“Sep”有关,可能是九月(September),或者是这个月份对应的数字。还有一张女人的照片。与某种解毒剂有关的联系,以及一个红黄相间的圆形物体。
与一条荫蔽的街道有关,至少有一些类似这种情景的形状。还有一个高大的人或事物。与字母J和G有关,还有脚或袜子的联想。
数字“10”。一个十字形,或者某种被取消、擦除或完成的东西,似乎是深色的。这可能意味着某种与死亡相关的联系,但我不确定。中间有一个像靶子的东西。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除非你们有其他问题。
(“你能再说说关于女人的照片吗?”)
只能重复我之前说过的。这是一张与照片有关的印象。
(“那物体的形状呢?”)
物体相当小,深色与白色相间。背面可能有字迹。还有一个遥远的联系,与1947年和女人的照片有关。似乎还有其他人,或者至少还有另一个人。看起来有深色的液体,给人一种水的感觉。
现在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10:24休息。珍表示她这次出神很深,完全没有注意到外界声音等干扰。在两次实验中,她的眼睛始终是闭着的,讲话的速度也保持得很好。
珍其实在晚餐时看到了作为实验目标的文章,我们也讨论了这篇文章,并注意到是蓓·加拉格撰写的。正如之前提到的,贝瑞夫人的照片并未放入实验信封中,而是出现在另一篇文章中,这张照片位于文章中部的上方。在我准备信封时,曾考虑将照片与蓓的文章一起封入信封,但最终在最后一刻决定不这样做。
需要再次强调,我们不可能掌握信封目标的所有细节,因此无法完全匹配所有信息。我们尽可能地找到了一些关联,但并未在休息后要求赛斯澄清内容。相反,我请他回答了我在第二次休息时提出的一个问题。
“快速的东西。”珍将“快速”与贝瑞夫人作为当地学校委员会第一位黑人委员的身份联系在一起,认为“快速”象征着“第一”。在实验目标文章的最后一段中,贝瑞夫人还提到自己是埃尔迈拉市首位从事儿童福利工作的黑人。
“一个方形物体,上面有符号或标记。”珍描述时脑海中出现了一个盒子形状的形象,呈现为多维的而非平面。她看到上面有符号或标记,但我们未能找到相关的具体联系。
“四加二。”我在实验目标的右侧边缘用铅笔写下了日期:“1966年5月4日,星期三”。数字“4”可能指5月4日,“四加二”则可以表示“6”。
“还有一个圆形的物体,看起来是透明的。”我们未能找到相关的连接。
“鲁柏的联想:一种宽恕的印象。”我们认为这可能与一位最近去世的神父有关。珍小时候认识他,几天前她刚收到一张关于这位神父的照片。
“与Sep有关,就像九月,或者这个月份的数字。”数字9在蓓的故事第一栏底部提到,贝瑞夫人在投票结束不久(即晚上9点)得知自己当选。此外,选举持续了九小时,这一点在另一篇关于贝瑞夫人的文章中提到,该文章正好印在实验目标文章的上方。
“一张女人的照片。”正如之前提到的,贝瑞夫人的照片出现在另一篇文章中,位于蓓·加拉格故事的上方。我原本考虑将这张照片与文章一起放入信封,但最后决定不这样做。此外,实验目标的背面还有广告中两位女性的部分插图。然而,根据赛斯对我第一个问题的回答,我们认为他指的是照片而非插图。
“与某种解毒剂有关。”这一点通过贝瑞夫人的言论和蓓的评论得到了体现,尤其是在文章的后半部分,表达了一种“变化”的想法。
“与一条荫蔽的街道有关。至少有一些类似这种情景的形状。”我们未能找到任何与此有关的关联。
“高大的人或事物。”珍和我都未曾见过贝瑞夫人,也不知道她是否身材高大。不过,信封对象的标题中包含“顶”(top)一词。珍可能将“顶”与“高”联系起来,就像她在实验开始时将“快”与“第一”联系在一起一样。
“与字母J和G有关,还有脚或袜子。”珍的名字(Jane)可以代表“J”,因为她是该文章作者的朋友。而蓓·加拉格(Peggy Gallagher)则可以对应“G”。另一个可能性是,信封对象背面的中央有一个非常大的书法字母“G”。
关于“脚或袜子”,我们未能找到关联。
“10。”没有找到与“十”相关的明确联系。
“一个十字形,或者某种被取消、擦除或完成的东西,似乎是深色的。这可能意味着某种与死亡相关的联系,但我不确定。”我们认为这可能指的是珍小时候认识的那位神父的去世。几天前,珍收到了一张神父的照片,实际上是一张半色调复制品,周围有一圈厚厚的黑色边框。这是一张黑白照片。照片背面有两个黑色的十字架,其中一个较大,还有一段祈祷文和一段引自圣阿方索的话。值得注意的是,在伊斯博士实验中,也提到了一个与“J”首字母相关的死亡事件。
“一个红黄相间的圆形物体。”这些信息是在提到解毒剂之后给出的,但我们未能找到任何相关联系。
“只能重复我之前说过的。这是一张与照片有关的印象。”赛斯对我的第一个问题作出了这样的回答。我询问了关于“女人照片”的详细信息。在这里,赛斯明确将“图片”与“照片”联系在一起,这排除了信封对象背面两个女性绘画的可能性,因此我们认为赛斯指的是之前提到的贝瑞夫人的照片。
“相当小。深色与白色相间。背面可能有字迹。”这是赛斯对我第二个问题(关于物体形状)的回答。这些信息既适用于信封对象本身,也可能适用于之前提到的照片。我倾向于认为是后者。信封对象被折叠了三次,尺寸约为4.1 x 3英寸。而照片尺寸为3.7 x 2.5英寸,或者更小。虽然信封对象和照片的背面都没有书写内容,但两者都包含印刷体。这再次涉及到印刷、书写和字母排列之间的语义问题,之前我们也遇到过类似情况。
“与1947年和女人的照片有遥远的联系。”因为我们对贝瑞夫人了解有限,未能在此处建立联系。
“还有其他人,或者至少还有另一个人。”在报纸上有两篇关于贝瑞夫人的文章。其中一篇是由蓓·加拉格撰写的,这篇文章作为信封实验的目标对象。而在蓓的文章上方,印刷了另一篇关于贝瑞夫人的文章。这第二篇文章包含了贝瑞夫人的照片,同时还附有另一张照片,是与贝瑞夫人一起当选的一位男性的照片。这两张照片并排放置。
“看起来有深色的液体,给人一种水的感觉。”此描述过于笼统。实验对象背面的大型书法字母“G”以流动的方式书写,可能引发了这种印象。此外,实验对象是用黑色印刷的,自然属于深色。赛斯所提到的“颜色”一词可能指的是除黑色以外的其他颜色。
在这些信息的最后,珍说她在休息时想到了一个住在纽约市的亲戚,被列在一个女人的照片信息中。然而她觉得这是错误的;她能感觉到赛斯在引导她远离这个亲戚的想法和她的名字,所以她没有说出来。)
……好了,现在我让你们休息。你们可以选择稍作休息,或者结束这节课,随你们决定。
(“嗯,这很有趣,但我们还是得结束了。”)
衷心祝愿你们一切顺利!(11:17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