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3月的第246节课上,罗感叹这一年珍37岁,他自己46岁。
按计划珍与罗都应是相当长寿的,因为在心灵资料的供养下,俩人的身心灵都应该被彻底疗愈并获得很好的滋养;但我们这一位面上的珍虽说是赛斯资料的主要传导渠道,但自身始终没能克服吸烟、情绪化、忧虑、和罗父母与自己父母的心结芥蒂。这些未能被看开勘破的人世剧课题,让珍始终活得很拧巴,很闹心。逐渐地珍全身大小骨骼连接处的肌腱开始僵化紧缩,导致身体外形扭曲,活动力衰退。长期无法释怀的计较,让其自身抗体开始攻击自己的免疫系统和心肺功能,并引发甲状腺功能障碍。
珍一方面具有很成熟的神智等阶,一方面长期替赛斯传递灵性知识,自己还开课讲解如何激发与使用特异功能,但自己的心魔计较常年里却没能抚平。1984年9月,55岁的她在痛苦中死去,那是本节课后的第18年。
在课前罗一直心心念念想着在遥视中看到的那两个男人——根据赛斯的描述,那俩人已具有相当成熟的心灵能力和知见储备,这让罗有种结交的冲动,渴望琴瑟和鸣引为知己,毕竟曲高和寡知音难求。
课程开始后赛斯首先对约瑟演绎的罗做出了极其正面的肯定,赛斯说:
约瑟,你或许并未意识到你对那些与你接触的年轻人,尤其是在你的工作场所中,所产生的影响。你在他们生命中的关键时刻与他们相遇。实际上,你正在教他们如何思考。
你对他们的影响比你所想象的要大得多,你已经在很大程度上以重要且有益的方式改变了他们的生活。在不久前,你还没有能力以这样的深度帮助他人。
今晚在这里的两位年轻人和他们的朋友安,都有能力在成长方面取得进展,但这能力在早年因家庭与学校环境的原因而被剥夺了。他们应在合理范围内,尽一切努力激发自身的求知欲,并发展他们的内在潜力。
我建议在每个月举行一次专门的课程,其目的是回答这些年轻人的问题,向青年们解释我们的资料,这将对他们和你们极为有益。然而,这不应被视为社交聚会,这一点需要明确说明。
随着这些年轻人在认知上逐步丰满,资料也会影响到他们的亲戚和朋友,尽管这程度会较小,但借此他们也间接地在学习如何讲法,并梳理自己了知到的知识点。
总的来说,你和鲁柏能将我们的知识带给这些年轻人。用你的艺术感染力影响今晚在这里的这位年轻女孩是很好的。当他们发现其实也是能与年长者达成心灵共鸣的时候,你们的对话将完全改变并拓宽这些年轻人对更成熟的人的看法。
你俩也会从这些交流中获益,当然,你们有责任引导这些关系朝着最有成效的方向发展。这并不困难,因为他们会跟随你的引导。今晚他们带来了给你们的礼物,那就是他们试着以无言的感激之情与你俩的能场共鸣。
如果日后你们在周五的聚会变得无聊了,那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你俩都没能主动引导对话朝更有意义的方向展开。要知道这些年轻人可以带来很多新的视角。他们会用全新的眼光看待你们司空见惯的事物,他们的问题可以带领你俩展开新的思考路径,去想那些你们已经习以为常但却很不寻常的问题。
另外要知道,心灵的导师,不光是充满答案的智囊,你和鲁柏之间的关系也为这对年轻夫妇提供了可以借鉴的榜样。对于年轻人来说,能见识到一个好的榜样,远比得到几大本厚厚的理论书籍重要,因为模仿是人类传递非知识类行为模式的主要手段。你俩作为心灵工作者,彼此间是如何相处的,很大程度上让这些问道者在跟随你们的足迹时,对自己的未来有了一个朦胧的期许。这为小两口打下共同生活的基础有极大的帮助且非常重要。
我们在这里几年、十几年、几十年的工作,其实就是为了能让这些年轻人触及到真相,因为他们年轻、有学习能力,而且不受旧理论的束缚。反过来,通过观察他们在接触与修习了这些认知后,受到了怎样的影响,就能知道这些资料在实际运用的维度中到底有多重要。我们并不想也不打算成为什么救世主,但我们的工作确实在改变着人类的文明进程。
赛斯敦促与嘱托珍与罗,在讲法传道解惑的过程中,首先不要找借口拖延或耽误。很多事情其实是有其机缘的窗口期的,一旦犹豫或迟缓就会错过这个人生路口,之后要走很多冤枉路才能重新再次转回到这个路口。
赛斯对珍与罗说:你们现在的生活方式因这些课程而更丰富、更有弹性、更充实。事实上,你们在行动上不再完全复刻你们父母失败的家庭与情感经营方式,你俩此刻更像是老师。
在某种程度上,约瑟,在你的绘画中你扮演了老师的角色。你想要的是更加灵活的安排。如果可以的话,你们不要太拘泥于天主教对工作日和安息日的观念安排,因为这会束缚你们展开必要的行动。
当你俩按照我期望的方向引导这些年轻人获得知见上的提升时,你俩也能在与你们的友谊互动中因此获益。如果你俩让当前的现状继续,你们会产生情感与理论认知上的分裂,而且这间隙会越来越多,在很大程度上你们会因各执一词而婚姻失败。这是因为你们没有发挥出你俩本可应用的智慧,去做帮助他人的事。这样,你也就失去了他们反过来能为你俩提供的那些助益。
你俩在开始尝试新事物:教学与讲法。按照我所建议的方式去做这安排,你俩会立刻发现自己的日常生活变得更加充实。这些年轻人,也有充分的理由持续和你俩相伴而行,虽然这种感觉会是潜意识的。要是你俩没能满足他们对心灵成长的期待,那这段关系可能就会慢慢变成是一种随便都能找到的普通社交。这两种变数会为后续的实相带来截然不同的引导。
要知道他们是非常重视你们两个的,这种近似于崇拜的尊重,却很容易受伤——要是你俩不诚恳地对待他们、糊弄或厌烦他们时,他们是很容易感到受伤的。他们是敏感的,能本能地意识到这一点,最好不要让他们因对你们的信任而受到伤害。
好了,现在我们换个话题,一个约瑟持续感兴趣的话题:
他在出神状态下闯入了他人的意识空间,并遥视看见了两个男人。他们不是一个全国性组织的成员,而是一个由五到七人组成的小团体。当你感知到他们时,他们正在展开非正式的聚会。
他们当时没有在进行任何实验,但他们的能量是自由开放的,并且意识在向外拓展中。很多时候,当意识达到一定层级后,在你没意识到的时候,你个人的WiFi经常是默认开启着的。这点相当重要。
你自己的星光体大部分时间会在角色我没有重要事情时,自己离体去寻找些刺激,进行实验性的旅行。当然这大多时候,角色我对此是一无所知的,角色只是觉得自己发了会儿呆。
当角色我的逻辑脑与情感脑都没有刻意地去想什么的时候,意识会展开对多维实相的信息接收,这些信息会通过心灵感应由内我传递给心思,在生存人格的转译筛选后,一部分共享给角色脑,成为天马行空的奇思妙想。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有意识的实验”不能起到链接多维意识网格的作用,只是当角色的逻辑脑当家时,逻辑脑往往会自设种种限制,屏蔽多维信息。很多人总想着要禅坐几十年才能有意识地与多维信息达成链接,但其实大多数人在幼儿时就能坐在那里发呆了,人们在不知不觉中其实一直在做着对多维实相的展望。
我很期待有一天,你能明白就是你醒着的时候其实也能意识到这是你的梦——你既可对你周围的物理环境有清晰的认识,也可同时能够任自己的意识在物理宇宙中正常穿梭行动。

以下是罗的一段心理独白:
赛斯说过,有一天我们应该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意识到我们的梦。那时候我们没有足够的背景资料来理解这种可能性,现在我们相信这是可能的。我认为我有时在做完冥想后达到那种非常空灵的被动觉知状态,我知道这是个开始的信号。
在我自己处于一种极为放松的状态时,不管是躺着休息,还是坐着或站立时,我可以期待自己会漂移出自己当前对自我的意识聚焦,用旁观的视角看到这个梦境是如何自然显露的。
这也包括了其他相关的信息,如入睡前瞥见的其它位面幻境、听到的声音等。我的意思是,我通常意识到这样的经历在我安静躺着时正在不受控制地发生;我还没有睡着,但有些信息已经在我半梦半醒间流淌了过来,似乎是梦又似乎不是。
我尚未达到在梦境出现时仍能保持完全清醒和有意识觉知的状态。赛斯说,当我学会记梦,也就能在梦里想起这是梦;当我能在梦里想起这是梦,在所谓的现实里也就能知道这是梦。显然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也许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记梦是让自己把梦中的资料带出来,这包括图像、声音、梦境内的遭遇等。当角色的肉身醒来时,要有意识地让自己通过暗示来延长对梦的记忆,并快速从内我的记忆库中把梦的内容下载到角色脑中。学会了这一链接与下载,就能进一步了知到梦的构建,进而有机会进入清明梦的觉知状态。
如果你用心思考,我的朋友,你就能拥有一个充实而平衡的一周,既能满足你们两人的需求,也能让你在各项工作中更高效地运作。这样,你的生活将会焕然一新,形成一个真正有活力的结构。机会与挑战都在你手中,现在正是启动这个过程的时机。
本节的最后,赛斯说:
我向你们二人致以最诚挚的祝愿。如果不是因为你们这边的工作负担,约瑟,我会更频繁地与你们交谈。我们似乎没有足够的时间来涉及一些个人内容,因为我希望继续发展我们的基础资料。不过,你们随时可以呼唤我。
再说一遍,我比你们意识到的更常和你们在一起,并在我能帮助的地方给予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