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继续上次课程中关于“心灵框架”的讨论,要知道在多维的多重自我中。心灵的沟通也包含着心与灵的沟通。大多数人把这个肉身看做是我、有觉知和思想的人则把头脑看做是我,有觉悟力和洞察力的会把心思看成是我,而灵觉敏锐且神智成熟的人会明白与理解神魂才是那个我。但你们要知道,作为内我的神魂,它只不过是自身存有下主人格中人格的某一片段而已。就连内我也只不过是意识在梦宇宙里的意识投射之化形体,它从本质上和在这伪装层中看似活着的这个所谓肉身没什么两样,都是意识显化在不同维度中的被造物。
好了,现在我们如果想要理解和明白心、灵间的关系,我们要引入一个不被人们熟悉的新名词概念,那就是“生存人格”。
个体确实在生理死亡后会存活下来,但是组成之前这一角色的人格,在心理层面上所有元素都会重新组织。我们之前经常提到“人格”,我们已经对它很熟悉,并知道它永远不是静止不变的——人格在不断地随着经验积累而发生着变化,角色我也会日新月异,每天各不相同。
当角色我还是孩子时,其自我并不是你成年后的那个自我。通常你会感知到它们之间有相似性,并因惯性的原因,理所当然地认为今天醒来的自己就是昨天的那个、今年的自己就是去年的那个,而忽视了这类心理模式其实是存在差异性的,角色我会随着人生进程而不断更换。
角色被系统更新切换时,角色我对此类渐进式的替换是没有察觉的,但几个月几年下来,你确实已经大为不同。角色我在切换平行位面时也经历了类似的过程。角色我并不是自我序列中那个最有力量或最有知识的部分,它只是在伪装位面中被特化良好的一部分,非常适合在某些界面情况下实现操作。
然而,就像大多数人认为的那样,说人类只有一个自我是很大的认知错误——角色我仅仅代表了在任何给定的时刻、都可能占主导地位的一种特定特征模式,这些特征是由角色自我认知在心理上形成的。人们会认为自己在全然中是独立的个体、自我是唯一的存在、自我不管是活着还是死后,都与全然是割裂开的单独个体。
如果进行彻底的调查,就会明显地看到,在一生中,任何系统给定给你使用的个体,在不同时间都会展示出几种有时相当不同的自我面向。每一个自我都非常真诚地视自己为永久的“我”,并没有想过,这只是当前帧中、当前故事线中的某一个被暂时借用的角色形象。很多时候,人们会惊讶于自己刚才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想、这样做,这很不像平日里的自己,那种冲动失控的状态让自己都感到陌生。
当角色肉身死亡后,甚至临终前,人格会从之前的角色上转移意识焦点,开始关注其它位面上的其它自我;而生存人格只会在角色死亡后才解离出来,并回归到出厂设置状态,等待下一个人格进入并激活这一角色,重新出生度过其一生的经历。
当然不同的人格入主到相同角色后,在心理上与他以前的个体会大不相同。虽然还是出生在相同的年代、有着相同的家庭,但入驻人格的不同,会导致其经历相同人生时,对遭遇的解读全然不同,进而在每个人生路口上也会选择不同的发展方向。
即使是相同的人格,在多次入驻同一个角色后,即便家庭与童年经历是相同的,其人生后续的发展也会因神智的成熟而截然不同。
角色我大多数情况下应该处于被称为内在自我,即人格片段的控制下。当然前提是角色我处于可控状态。如果肉身欲望或头脑占据了身体的主导权,那心灵就只能成为这场闹剧的旁观者。
内在自我会与作为心智的生存人格展开配合,在人格进入伪装层中的物理系统前,规划角色人生经历时,内在人格会与生存人格间会发生交流,这涉及到生存人格方面要如何再次重组、为这一角色匹配哪些能力与性格特征、调用哪种能量特性。不同的人格对自己角色的要求是不同的:有些偏重力量、有些偏重智商、有些偏重情商、有些偏重灵性觉知力、有些偏重财富、有些偏重感情、有些偏重事业。
年轻的灵魂,神智与能量有限,可以激活与把控的能力较少,每个能力面向上可添加的属性能量也较少。随着神魂的逐渐成熟与强大,对固有技能、熟练技巧,成熟的心智与神智不再需要消耗额外的能量,成为基础标配;而对力量、皮囊、财富这些方面的需求也不再投入大量的生命能。
当一个人处于物理现实中的梦境时,他同样经历的是此类的迷失。自我会被剥夺之前的记忆,投身入一段或短或长的梦境中,按照梦的剧本展开自己的经历。有些人在梦中是自己角色经历的跟随见证者,有些人则更主动一些,会做出属于自己的选择。当你意识觉醒后,梦中的自己会成为造物主,你开始做清明梦,言出法随,规则由你来制定。当然在梦中,只要你还有这个角色我的存在,角色就会和生存人格同在,有活下去的强烈生存欲。
当你进入自己的梦境时,就好像出生前的样子,同样的心理重组发生了。梦里的那个角色你被格式化后装入了当前这个所谓我的思想。如果不发生这种重组,那么在大多数情况下,通常将不可能对梦中的自己进行有效的操控,只能像看电影那样成为梦中故事的一个旁观者。
让角色活下去的幸存体验,那满满的求生欲会在给进入伪装层物理系统内的人格留下深刻的印象。因为人格不会死亡,也无法承受真实的伤害,所以看戏的和演戏的是两种不同的体验,而演戏的和经历者又是不同的体验。
在物质实相中,当一个人做梦时,自我所经历的那种迷失感,在某种程度上也会在生存人格中出现。比如当角色肉身死亡后,一直把自我角色当做是自己的生存人格就会感到很迷茫:一生都在努力地活着、想着怎么能活下去,结果死亡却不是一切的终点,甚至不过犹如梦醒一般,是件再普通不过的、经常经历的、很熟悉的事情。
我这里所说的心理重组在这两种情况下都会发生。不管是死亡或是进入梦境,对于自我来说都是一种跨维度的生命体验。当你从当前角色中脱离出来时,如果这种认知重组不发生,那么在大多数情况下,生存人格就很难与当前的意识焦点角色完成融合,并做到自我认同。它仍然会以自我为中心、想要找回原先被自己认知为我的那个角色,那样生存人格将很难与存在于物理系统中的人格进行心、灵交流。当然如果角色我被赋予了过大的统治权,那心灵的声音都会被逻辑或欲望屏蔽。
比如,如果鲁柏现在进入到了罗的体内,而约瑟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是珍了,那你们都会努力尝试着回到自己先前熟悉的角色身体里,这就是因为没有进行生存人格的记忆格式化,你还会继续认知自己是先前的那个自己,而不愿与新的角色完美融合。
生存人格与角色脑或人格的交流都主要依赖于心灵感应。生存人格不是用语言来思考的,它不受语序或语法这些线性逻辑思维的束缚,也不因语种而有民族特定的思维方式,生存人格是以一种更直接的方式体验概念。这种情况被叫做心思,是那些以物理为中心的、依赖逻辑脑思维的个体无法理解的。比如心动的感觉,就很没有道理可讲。
每当人格切换自己关注的角色焦点时,其角色被赋予的生存人格将暂时重置对自我的身份认知,并依据人格对剧情的需要设定角色的身份甚至性别、样貌、能力等属性值。这样,人格就可以用一种能够被接受和理解的方式来演绎自己当前的角色,并合理化自己的遭遇,解释各种其实很突兀的场景与人物信息。
然而,这种重组确实会经常导致生存人格感到困惑迷失。当生存人格迷茫时,角色我将回到它的主导位置,结果发现自己面临的环境是难以应对的。此时的角色我被要求以一种它不熟悉的方式操作其生命体验。
当生存人格处于意识混乱的阶段,内在自我会给这个被重组的新角色我提供大体剧情走向的概念。在伪装层中梦世界里的角色我,其实经常可以获得透过潜意识传递给大脑的善意提示——这种灵感与心思或深思熟虑有着很大的不同,虽然看似很不逻辑,也经常感到那念头甚至是荒诞的,但往往在几年后反思时会发现,这灵感带来的导向确实是在那一阶段人生的最优解。
如果重组后的自我尝试着以角色感官知觉的形式来理解这些概念,往往存在理性上的困难,但这些感知作为跨维度心灵框架内的交流,确实传达给了另一端的物理个体,即角色脑。有时这类由人格发送出的交流是直接进行的,但此类信息还是必须通过当前角色的潜意识传递给角色脑,而在这一过程中生存人格会对信息做出它的筛选。
然而,当角色的物理个体在这些方面受到了与心灵沟通的训练后,内我传递信息的这个过程,将不再会被扭曲与阻碍、删减、屏蔽。在真实地建立起一个多维自我的心理框架后,一座心与灵、灵与肉的意识沟通桥梁被建立起来,用来有效地连接起这两种人格。
当你考虑到在睡眠中角色我并不占主导地位时,就不难理解在死后角色我也不会再占主导地位这一事实。
很多人总会觉得过世后的家人或爱人会如何惦念着自己,其实就好像是你晨起梦醒后,你基本上不会因为挂念梦里的家人,而赶紧再次蒙头大睡。当人格脱离了角色后,如果没有继续沉迷在梦境中成为滞留灵,那基本上对过往故事中的其它角色很少还会继续当真。
在角色睡眠时,梦中的那个所谓自我没有必要占据主导的地位,它不过是自我意识在经历梦境时的一个焦点“代词”。其实在伪装层中生存条件下的角色我也是如此。在睡眠中,人格中的其他自我,会把各自经历的领域见闻经验共享与透露给这个自我,这是主人格旗下内在自我们间相互进行经验训练的方式。心灵组织会被一次次一场场地建立起来,之后又被解散,然后在这种练习的演习中,快速地理解其它自我在其它平行实相中都经历了些什么。在梦中经历这样的场景切换,人们并不会感到有什么不妥,但相同的场景切换却让所谓生活中的人们感到生离死别。
角色我在此次人生存在之前,就无数次地被不同或相同的人格激活过,并经历过各种样式的生存状态,已经体验过多种自我意识。这些被经历过的层面不能被允许完全处于休眠状态,而必须不断地重申它们的特性和能力。这些不属于当前人格的经历与记忆,往往会在梦中被人格以反梦或预知梦的形式经历。
在梦宇宙里的其它伪装位面中,相同角色们与你当前使用的这一角色相互构成彼此的平行实相,它们共享着看似真实的物质生活,无论自我是否意识到这一点或是否愿意接纳这一事实,这都是如此。在角色于自己的故事线中死亡后,这种存在感也不会消散,自我不会进入毫无觉知的休眠状态。它只是不再会像在伪装位面中物质存在期间那样,很当真地把自己看做是一个主导生命的心理实体。
赛斯以自身为例,开始更进一步的解说:
我意识到了我曾经是各种以自我角色为认知中心的自我。如今我仍然是这些自我中的每一个,但现在占主导地位的是我所是的完整自我。心理结构因认知的改变而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变化不仅仅在于重新排列了自我意识认知的焦点,更在于神智认知方面因此发生了质的提升。因为我意识到了我自身即是所有的自我。而在我的梦中其实没有所谓的别人。
在我与你们的交流中,我以我的完整自我身份在此发言,而不是代表了在其他存在中曾占主导地位的任何一个角色我。所以从本质上说,我既不是赛斯,你也不是鲁柏,因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但我又不是你,你也不是我。这就好像是一棵树上的两个枝干或两片叶子。
如果我在你们现在的伪装层面中的物理时间中作为同时代人又一次出生,并以肉身的形式认识了你们中的任何一个,那么这个你们可以叫“某君”的这一角色又一次死后,你们会将我再次假设为是你们所认识的那个曾在生命中占过主导地位的“某君”。
然而,你们要知道,我并不被任何强烈的情感纽带继续束缚于这一物理幻梦的存在中,而且我当前的人格结构比通常来自其他系统的传达者已然要更为先进。所以我多次劝阻珍不要胡乱尝试去接触那些滞留灵或中阴灵——这些连自己都还没能死明白的存在,如何能为你们带来高明的生存之道?
因此,在我们的交流中其实我并不需要采用过去的某一版角色我和你俩套近乎,说我曾是谁的朋友、谁的姐妹。我们现在彼此相互称呼名字其实都是多余的,但为了能让读取这些信息的读者日后能明白谁在说什么,我们才特意引入某个名字来符号化出一个可供锚定的独立个体。也许因为这不是必要的,所以我现在所说的心理桥梁在意识界则是必要的,因为一切信息的交流都是心电感应间彼此的直接非语言互动,比如我和鲁柏的交流其实彼此间是没有任何语言的。
我俩间的这个意识连接构成了彼此间的心理框架,他为我的思想与念头做了一些翻译;同样,作为灵体的鲁柏,他用当前自己角色脑能够理解的方式,向这个肉身珍传递意识信息。并让肉身尝试透过组织语言表达出感受到了什么。
当然偶尔,我会直接以心灵感应的方式向珍的脑海传递概念,而不经由复杂的内在自我心理框架。当我以图像的形式为鲁柏展现画面时,鲁柏接收这些短视频信息时,他的心理框架开始运作。我在我的显像端口,为这个内部框架投射出内我可见的形象;然后通过我的指导,鲁柏会利用自己很个人的联想将他感知到的印象在思想中勾勒出来,而我会引导他矫正显化错误的细节,最终达成较为正确的近似画面。然后,当鲁柏正确完整地理解了我要表达的画面后,我会为画面插入正确的信息。
要知道我是一名“传讯者”。在我们的情况中我不会去试图控制谁的人格,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们的沟通多是借由我所提到的心理框架来达成的。这就好像是一种信息传输协议,我不是黑客,我提供信息,而鲁柏也刚好对此有着自己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