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3月16日,星期三,晚9点,常规课
(本节课在我们的客厅进行。当时,我们原本预计蓓·加拉格(Peggy Gallagher)可能会带着新闻摄像机来,为珍拍摄她在出神状态下的照片。珍的出版商曾来信,希望收集一些照片、图纸等素材,用作她正在撰写的赛斯资料相关书籍的插图。蓓是《星报》(Star-Gazette)的一名记者,有所需的设备。
因此,这次课上,珍和我比平时穿得更正式一些。但直到8:30,蓓仍未出现。而在昨天下午3点的每日预测中,我曾记下今天“蓓不会来”。赛斯随后在课程中也谈到了这一时间和日期的细节。
珍闭着眼睛坐下开始讲话。起初,她的头靠在左手上,但很快便在肯尼迪摇椅上变得明显不安,不停地调整姿势。她偶尔停顿,但语调正常。)
晚上好。继续我们上节课开始的讨论。
在上节课中,赛斯表达了自己的感慨。
对于它来说,“心理架构”与“广袤的当下”就好像是显而易见的常识,但对于认知受困于底层位面上的角色我们来说,想要了解与理解这些基础知识,却需要先花费近两年的时间积累基础认知结构。
就好像一个大学教授看初中的几何代数习题,觉得简单到简直就不用思考;可孩子们先要学会识数,然后是加减乘除,之后是“符号”代数引入计算的逻辑转化,才能明白“X+Y=8,已知X是7,问Y是几”的代数。
赛斯感慨于,在课程两年后的今天,再谈论这些很浅显的基础认知点时,已经不会为珍与罗带来无法理解的困扰;也基于许多类似的知识点,可以进一步地展开更深层次的话题,为人类阐述出跨维度多元宇宙结构与多重自我意识存有的真理。
之后赛斯为约瑟扮演的罗解释了,它是如何与鲁柏扮演的珍相互合作的:赛斯为鲁柏提供相关的意相画面或意识流信息,鲁柏则把自己看到的通过珍的嘴描述出来,或把自己感知到的信息,通过自身的“心理框架”转换到角色珍的脑海里,在珍的脑海里形成画面感,让角色珍看图说话,描述出自己所见、所感、所觉。
赛斯告诉罗,这些信息不仅仅包括意识流中的话语,还有图片、小视频等,并且这些声光信息还具有气味和味道这类附加信息。别看神魂没有口眼鼻舌耳,却可以感知与感受到六识中的信息流。
其中常被人误解的是:人们通常认为角色我感知到的现实世界,是角色透过五官得到的五感,这些外来信息反馈给大脑,形成了我们对周边事物的认知;
而事实是:电光矩阵透过梦宇宙构成了伪装实相,这一幻境被推送给了内在角色我,即负责参与当前生命体验的人格片段,人格片段用意识投射的方式又让自己正在扮演的角色投身入了这一幻境中,并如此当真地活在其中。
这就好像是,我们用完善的VR装备进入元宇宙内,透过那一角色体验虚拟世界里的冒险,但角色我看到与感知到的一切,其实都源自玩家实体戴着的VR装备,而非那个在游戏里四处行走着的角色我。
这就是为什么在开了天眼后,即使是瞎子也能看清世界,因为看元宇宙里的世界,可以不用角色的肉眼,而是直接去看代码信息就好。这就是当你闭上眼睛,你反而看见了一切的真相;当角色我从睡眠中醒来时,反而进入了“梦”乡。

最后,赛斯讲述了信息在跨维度传递中为什么会发生扭曲、最常见的造成这些扭曲的原因有哪些,也说明了作为一个意识流管道需要怎样的基础素质;又是哪些基础素质决定了跨维度信息在传递与解读过程中能维持原貌。
在这里,作为信息管道的个体,最重要的三点就是:
❶不被宗教认知束缚或绑架。
❷ 具备广泛的知识储备,并且认知不受地域文化偏见的影响。
❸ 拥有敏锐的觉察力,并且学会与习惯于从角色我中解离出来,好有效地利用心理架构进入广袤的当下中,桥接起多维多元中的自我内在意识群落。
正如我以前告诉过你们的,个体在肉体死亡后确实会继续存活,但构成其人格的心理元素会经历重组。人格本身从来不是固定不变的,而是始终处于变化之中,甚至连自我(ego)也不会保持不变——它每天都在发生变化。
儿童的自我与成人的自我并不相同。通常情况下,人们倾向于关注其间的相似性,而忽略了这类心理模式在不同阶段的差异。自我既不是最强大的部分,也不是最具智慧的部分,它只是人格中一个高度特化的层面,适用于特定的生存条件。
被我们世人称为神魂的内在自我,它是不受角色我之生死影响的,就好像你玩游戏时,角色的死亡不会危害到玩家。当然随着一次次角色的再生与死亡,作为玩家的你,因此获得了认知与经验上的成长。在你离开这游戏位面时往往远比来时明白了更多的道理。
一个矩阵中被人格关注着的角色,其一生中会经历从幼年到死亡的过程。在其角色成熟的不同阶段,系统会为角色匹配相应的心理模式。这些被系统赋予给角色的能力与心智上限,会随着角色的不断成长而做出相应的调整,以符合人生剧情发展的需要。
当然这也有特例,一些神智修习有成的意识存有,它们进出伪装位面时,可以凭借自身的修为保留大部分自身能力与记忆。并借此为我们这一位面带来些不一样的东西,比如跨维度的见证、灵魂转世的证据、推进时代变迁的启迪。
当这些情境不复存在时,其他层面的自我就会取而代之,占据主导地位,而人格则会重新调整其心理构成。然而,自我并不会消失。在某些方面,它只是退居到次要位置,就像潜意识在你们的物质存在中通常居于幕后一样。
在睡眠时,自我的焦点会变得模糊,但它仍然存在,其目标和态度在某种程度上仍会影响梦境体验。在某些方面,生存人格(即那个在死亡后继续存在的部分)与自我之间的关系,类似于梦境中的人格与自我的关系。
角色我很像是智能手机,而其中的自我犹如你手机中的个人设置与程序集合。当你的手机坏掉后,在另一台相同型号或不同型号的手机上,这些被保存在云端中的信息将再次被下载激活,以便让另一个载具可以成为所谓的我。
当然在这之外,还有一个在使用智能手机的“人”。手机被一部部更换着,内在系统越来越高阶,但使用的人没有换。这个用户随着手机的迭代更新,随着其功能复杂性的提升,确实也在发生着使用习惯上的改变。
当你的手机躺在桌上黑屏充电时,其内在程序并没因此而消失,而作为使用手机的主体、你这个“人”,自然也会先去忙乎些别的什么。这时个别手机虽然确实是处于待机中,但却还处于监听状态,使用者的活动与对话,其实它是有感知的,只不过这些信息不会被记录入它的记忆体。
在这里,我们开始接触一个新的概念名词:“生存人格”,在中国我们管它叫人魂,而人格在中文里叫天魂。生存人格在大部分时间里,负责维持角色我的自动化运行,即犹如人工智能汽车的自动守线巡航、主动避让、自动交互一样。其存在的目的就是让主魂离开时,角色我不会呆立在原地,出现可被观察到的死机状态。
然而,认为人类只有一个自我,这是一个极大的误解。自我仅仅代表某一时刻占据主导地位的一组心理特征。如果进行深入的研究,就会发现,在同一生涯中,个体在不同阶段可能会展现出多个甚至截然不同的自我,而每一个都真诚地将自己视为“真正的我”。
普通人凭借最朴实的认知,把这个肉身我当做是我,且把角色我看做是“自己”。其实这种认知就好像你坐在一辆自动驾驶的汽车里,把车子当我,把自动驾驶系统当我自己一样。其实这个自动驾驶系统本应只是在主魂放权时维持载具的自动化运行,但很多“主魂”最后因此甚至忘了自己是司机,而车辆也屏蔽了方向盘、油门、刹车对车辆的干预权。
另外,我们大多数人总以为这个角色我从出生到死亡都始终仅仅只是一个、这个自我是持续不变的,但其实随着主魂的意识频率改变,其所关注的意识焦点,往往会在不自觉中切换到其它平行位面中,进而在你一觉醒来后,你所使用的皮囊看似还是那个,你所在的环境看似还是那个,但其实已经完成了切换平行位面的焦点转移。
另外,这个所谓的自我也存在其多面性,在你与他人互动的接触过程中,同一个所谓的自己,这一角色会依据剧情需要,对不同人展现出全然不同的嘴脸,呈现出甚至全然不同的助缘。要是有人旁观,会惊讶地发现,这人怎么会和换了一个人似的。
所以在不同人的眼里对同一个人的认知可以是大不相同的,因为看似是同一个人,但其实进入谁的主场实相,就会切换成不同的所谓自我。
这就好像是演员,步入哪个舞台就演绎哪种角色;自我,这个角色我是没有一个固相的。这与大多数人的认知其实是很不同的。
从心理层面来看,生存人格在许多方面与其生前的个体相差甚远。此时,自我受控于一个更深层的自我——可以宽泛地称之为内在自我。当生存人格与物质系统中的个体进行交流时,它需要再次调整自身的心理结构,暂时让自我发挥更大的作用。
在这种情况下,生存人格会经历一种类似的心理错位,就像个体在物理实相中做梦时,自我所经历的那种状态一样。
这种心理重组必须发生,否则在大多数情况下,沟通根本无法进行,因为生存人格很难对仍然以自我为主导的物质个体施加足够的影响。
到这里我想大家已经明白,在一个载具里,其实存在着不止一个人格主体。在古中国的神魂解析体系中告诉我们:人魂有三,天魂、人魂、地魂。在赛斯的语境中,天魂是最先被引入的一个概念,即存有人格的人格片段,也就是形成针对当前这一角色的天魂,或我们说内在我,说直白些就是灵魂。
但灵魂本身是一个很广阔笼统的词汇,天魂、人魂、地魂,都可被视为灵魂,但又各自不同。
之后还有今天我们开始学习的生存人格,顾名思义,这个人格主要负责在主魂即人格片段不在时,可以让角色脱机自动运行,而且旁人看不出破绽。其实大多数充当“路人甲”的社会背景人物,其主体反而是由人魂来填充着的。因为其“戏份”确实不多,没有必要为其配合上主魂。
人魂这个负责“活下去”的意识,在角色上线后就会第一时间进入角色,主持其生命;地魂要在出生后的六到九个月才进驻人体;最后当一个人“起运”时,天魂才会进入这一角色。
“起运”,是一个命理学术语,表示一个人真正的人生功课开始运作生效。
生存人格会在角色被激活时进驻到角色中,在角色殒命后离开;而天魂即人格片段,却经常在角色陷入危险前就已经离开,或角色还在暮年时就已经离开,角色幼年时它也觉得毫无作用,懒得长时间关注那个在睡觉吃奶的小东西。
生存人格即人魂,它并非是一次性产品。它虽然并不能像天魂那样回归意识界,但它本身也是一种不朽的存在:每次当有某个“存有”又一次地选择扮演这一角色时,人魂就会再次被启用成为这个所谓的自我,再一次地投身到演过无数次的这一生中。当然每次这一角色的舞台剧,因主魂的不同剧情,有些许差异。哪怕主魂相同,其开启的人生路径在不断修正中,也会带来近似又全新的人生路径。
在角色死后,生存人格不会消亡或格式化成空白,它始终就是这个角色的主要意识核心之一。就好像很多人演过名著中的同一个角色,这一角色被一次次地搬上舞台,展开近似或不同的剧情。演员是一样的或不一样的,但这个角色却基本被呈现出很近似的状态,不管是造型、人物关系,还是性格特质、故事经历。
地魂现在我们的课程还没涉及到,日后再细说,那是多微粒意识的合集。
此外,在人格、人格片段、以及今天开始涉及到的“生存人格”外,还有更高阶的主人格和由角色我活拧巴后形成的次生人格。当自我把这个角色我太当真时,完全架空了内在自我后,角色我犹如脱缰的野马,受惊后四处狂奔,就形成了处于心理病态状态的次生人格。在次生人格的作用下,身体开始呈现出各种无法被治愈的疾病,最终导致角色我的非正常凋零死亡。
生活并不公平——因为看似我们都在同一个校园内,但这里有从幼儿园到初中毕业的所有班级。幼稚班三个年级,小学六个年级,每个人的功课其实是不一样的。年级越高、神智成熟度越好,功课越难,所谓的坎坷也就越多。
磨难对于所有人来说在经历时与回想时可能都是痛苦的,就好像很多人哪怕成年后都会有考试不会答题的“噩梦”。我们来此位面,每次都在尝试挑战自己不擅长的,所以几乎每个人的人生都看似充满因无常带来的挑战。但要知道,在矩阵中没有所谓的意外,在共时性中,在广袤的当下中,我们从生到死的每一个“考点”都是自己事先安排好的,并且自己很确定地知道,没有哪道难题是真的无解的。
当我们遭遇逆境时,你会如何应对呢?
有些人感觉自己是受害者。他们将自己的困境归咎于他人,会因此感到无助和不知所措,会生气与指责他人,这样自己就不用想着怎么去解决自己的问题和不用让自己付出努力去改变什么。他们会猛烈地攻击他人,来释放自己的不安,并试图伤害任何人来化解自己的问题。
然而,也有一些人通过自身努力找到了应对困难情况的方法。他们最终让事情变得美好。这类人感激在生命中遭遇的一切,因为理解:正是这些看似阻碍的阶梯,让自身成长为更好的自己。
此类人因神智与心智都近乎成熟,具有了惊人的极端困难下的生存能力。他们在痛苦的情况下具有韧性和弹性,并有良好的持久性。在强烈的冲突与危险面前,很快能恢复情绪平衡,并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获得由灵感带来的跨维度帮助。这类人可以有效地通过逆境获得力量,进而茁壮成长。或许每次“考试”的分数并不是很高,但总是能把阻碍变成自己成长的阶梯,将无常的“不幸”转化为生命的礼物。
当自己的主魂能与生存人格,或说自己的人魂能和人格片段相互配合时,双方在一起克服了角色我的狂妄、迷茫、偏执,就能更好地展开生存,并积极应对难题,获得发展,更善于利用全我存有所拥有的合力来展开与生俱来的能力。
例如,生存人格主要依赖心灵感应进行交流。生存人格并不像物质世界中的个体那样以语言思考,而是以更直接的方式体验概念。这种思维方式对于仍受物理实相局限的个体而言,是难以理解的。
生存人格本身并非物质实体,它也是一种能量意识存在形式,故而也被叫做是“魂”,只是它并不在角色凋零死亡后返回灵界,因为它只是驱动角色的“电子程序”。就好像一个机器人,认为自己是有自我主观意识的,但其“意识”内核是可上传、下载、复制、修改的。
而这些对角色意识内核的版本更新,不是用语言来达成的,终端与载具间的信息互动,也不是靠语言来完成的。角色载具的生存人格之内核程序,其思考过程是在云端中完成的,其思考过程不调用载具的CPU,即角色的大脑。所以我们经常把自我意识划分为:我身体想、我想和我心里想,这三个层面。
身体想,比如色欲、食欲;头脑想,比如求知欲、名利欲;心里想,比如爱欲、生存欲。
当然这些大多数其实与内我来此的目的没什么关系。没哪个灵魂是为了名利、爱爱、房子、包包、职称来人世投胎的。
当然这种情况是那些以物理为中心的个体无法理解的。
(赛斯在非常早期的课程中就开始讨论这些要点。到第15节课时,他已经在解释珍在传递过程中所扮演的角色——即将概念转换为语言等内容。)
因此,生存人格会短暂地将自我重新置于旧有的位置。这样,它便能够用物理个体可以接收和理解的方式来解读这些信息。然而,这种重新整合会导致生存人格在一定程度上的迷失感。
自我在回到主导地位后,会发现此刻的环境对它来说难以应对,因为它被要求以一种不熟悉的方式进行操控。生存人格的内在自我会将概念传达给这个被重新整合的自我,就像在物质世界中,潜意识常常向自我传递概念一样。
当角色我死亡后或角色我意识觉醒后,生存人格将从某一位面上被从角色中解离出来,并进入到一种类似于“后台”的中阴境界,这是人格在跳转平行实相时所用到的中转界面。之后人格将会进入另一个平行角色,切换自己后续的故事线发展走向。
这就好像是梦中,你突然从某一个场景来到了另一个场景一样。当然角色我对此会毫无记忆。在角色重置过程中,生存人格会在后台更新自己的版本号,并为后续的剧情做出必要的能量与能力调整。
当角色再次醒来时,生存人格要面对全新的局面,这有时会让自我的内心感到有些惶恐和紧张,有点儿找不到北的感觉。
试想当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了,身边的人事物都还是那些,但你却回到了昨天早晨——你还是你,一切都没变,可是你却要再一次地、再一次地、再一次地重复这一天。而且这样的重复好似没有尽头,你会是怎样的一种心理感触呢?你又会如何设法自救打破这一循环呢?
如果把这一天的尺度放大一些,到一周、一年、一生呢?这些同样场景与人物的循环就构成了所谓的平行世界,而你每次和自己的这个角色肉身再发生结合时,一方面是困惑,另一方面你会知道,自己还有什么没能做到——想要打破这一鬼打墙般的魔咒,你需要不断尝试挑战自己没能与不能达成做到的事情。
而尝试那些自己的短板,往往会让角色我感到很吃力和辛苦,总是要用自己不熟悉的方式去寻找解决问题的新方法。但请相信,角色我从来都不是孤立无援的,内我不会给角色设置无解的难题,也不会看着角色陷入绝境,内我总是会为角色的内心提供解题的线索与必要的提示,当然前提是角色的逻辑脑肯听心里的声音,而感情脑能放下造作起伏的情绪。
这个被重新整合的自我会试图通过感官知觉来理解这些概念,并将其作为信息传递给物理实相中的个体。在某些情况下,这些信息可以直接传递,但仍需经过物理个体的潜意识筛选过滤。然而,如果物理个体在这方面受过训练,他就能在这一过程中提供帮助,并在双方之间建立起一个心理框架,类似一座桥梁,连接这两个不同层面的人格。
当角色我的意识觉醒后,它不再屏蔽与忽视自己内心的意识涌动,逐渐从肉身欲望的漩涡中挣脱出来,并有觉知地尝试分辨头脑与心声的差别。这时内在人格可以尝试着更积极地向角色我的内心发送人生建议,这种灵感会一次次地激荡人心。
而生存自我会依据自身的能力与客观环境,评估这些意愿的涌动,尽量寻找时机克服困难,达成新的成就进展。
这就好像是个前线的将军,上边有总参部,下边有连队长;上边有战略意图,下边有生存渴望。一个将军如何能有效地完成国家层面的战略目标,又能让手下实战的将士提高生存时长,这成为一个技巧性难题:如果一味避战保存实力,国将不国;如果不管不顾,没有临场变通能力,又会造成巨大的牺牲,得不偿失。
这个生存人格,在这两难间,需要承上启下,作为内心的它,委实当真不易。一边是怎么舒服怎么活的肉身,一方面是渴望通过打磨来提升自身短板的神魂,心灵作为两者间的桥梁,起到的作用不单单是传话筒那么简单的工作。
由神魂、心智、头脑、身体和微生物群落构成的这个立体套叠的自我体系中,每个“单位”都有着自己的渴望与需求、利益的在意。如何在不同层面中,取得各种利益的相互平衡,成为生存的智慧。过度纵容任何一方,而无视其它位面上的自我需求,都会为存在带来负面影响。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9:31休息。珍像往常一样在第一次传讯时处于解离状态。她的眼睛在喝酒时短暂睁开了一次。没有抽烟,语速明显加快,在椅子上依然显得不安,但她自己并未意识到这一点。参见上节赛斯关于“心理桥梁”的资料。9:40以同样的方式继续。)
现在,你们应该能够理解,在睡眠时,自我并不占据主导地位,因此,在死亡之后,它同样不会占据主导地位,这并不奇怪。
在睡眠状态下,自我无需主导意识,同样,在生存状态下,它也没有必要主导人格。
在睡眠时,自我的其他层面会通过各自的体验进行训练,心灵结构会被建立、解构,然后再重建,这就像是一种练习演练。
当角色入睡后,人格会把自己的意识焦点从伪装层中撤离出来,并针对自己当前所遇到的问题和将会遭遇的难点进行分析,在回顾已经历的人生铺陈后,为“心灵”即生存人格指出当前的问题所在。
同时其它平行位面中的其它自我也会相互交流,把成功或失败的经验,转化成一个个小品,演给你看。如果你学会记梦与解梦,就会惊讶地发现,梦是链接自我高维意识最高效的手段,并且不会被“中介”掺假。
梦中除了对人生功课的预习与复习外,还会有一些相关的习题,又叫模(魔)考:会给你展现出一小段“小品剧”,然后把你投入其中,抹去记忆,看看你的品性平心而论会如何作答。在这种考试中,个人无法作伪,自己的应对和思想都会被真切地反映出来。平日里觉得自己很开明透彻了,结果在梦里,给个坑就跳,给个甜枣就蹦,给点儿刺激就发脾气。
正可谓“八风吹不动,一屁过江来”。八风是指“得、失、谤、扬、赞、嘲、忧、喜”八种影响人心境的情绪。
在当前的存在之前,这些自我的层面在其他生命状态中已经体验过自我意识。因此,它们不能被完全搁置,而是需要不断展现自身的特性与能力。
无论自我是否察觉,它们始终与你共同经历着物质生活。而在此生结束后,自我也不会完全沉寂。它只是不会再像在物质世界中那样占据主导地位。
在当前的存在之前,这些自我的层面在其他生命状态中已经体验过自我意识。因此,它们不能被完全搁置,而是需要不断展现自身的特性与能力。
无论自我是否察觉,它们始终与你共同经历着物质生活。而在此生结束后,自我也不会完全沉寂。它只是不会再像在物质世界中那样占据主导地位。
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曾经是多个不同的自我。我依然是它们的每一个,但现在,占据主导地位的是完整的自我。我的心理结构已经发生了变化,这不仅是内部的重新整合,更是本质上的提升。因为我现在能够全面意识到自己的所有自我。
什么叫意识觉醒?
当你从点状的自我认知中透过意识解离,跳脱了出来,不再把角色我的皮囊和这一角色、这一角色的头脑或心智、这一角色的神魂和意识,看做是“我”的全部;而是借由这一门径,透过心理结构,捅开了那层隔阴之迷,看到了其它平行伪装位面上的其它自我,看到了多维多元实相中的以不同形式存在着的自我,看到了所有在共时性中共同经历方方面面的其它自我,并理解到在这个所谓的世界中,其实除了自己没有所谓的他人;而一切万有万存其实同根共源,来自一处归于一乡。
在意识觉醒后,即为修行者,进入合一意识状态:与多重自我的合一、与万有万存的合一、与意识本体本源合一。此后无人相、我相、众生相、寿者相,无我无他无二分。
但觉醒只是第一步,入门的第一步。觉醒后还要走过开始领悟真谛的漫长门廊,才能去往巅顶。而这一过程称为觉悟者。也就是赛斯说的,一切都在向着更加复杂的内在形式发展着,一切意识都是行动中的能量,一切存有都是行动者。若没有起心动念,整个能量场将会陷入毫无生机的死寂。
(赛斯在第13节课中首次探讨了这一主题。)
在与你们交流时,我是以完整的自我发言,而不是以任何曾在其他存在中占据主导地位的自我为代表。
如果我曾在你们当前的物质时间中,以当代人的身份认识你们中的某人,那么在我死后,我可能会再次以你们所熟知的那个主导自我来与你们联系。
然而,我的情感并未被强烈地束缚在物质实相中,而我的人格结构也比通常来自其他体系的沟通者更加成熟。
因此,我不需要回归某个过去的自我。也许正是因为这种需要不存在,所以我之前提到的“心理桥梁”才显得尤为重要,以确保我的交流能够被鲁柏准确理解。
在这里赛斯表明自己的真实身份:他并不是和鲁柏与约瑟在欧洲一起经营香料的那个海船商人,也不是谁曾经的姐妹,更不是教皇或妓女。它是所有所是的合集。它不是赛斯,就好像鲁柏不是鲁柏一样,所有的称谓都只是便于读者明白在说谁、谁在说的代号。灵体本身其实都是没有名字的,因为灵体间不存在“语言”的交流,都是直接心电交流,所以没有必要相互喊名字,来确定我在说谁、谁在叫我。
很多人曾问我,各自的灵魂名或真名叫什么,其实谁在世间没有过百十个名字呢?就好像每个人现在在各种群里,也有很多不同的名字。名字其实是“我”的代号,同时也是我执的另一种体现。
赛斯可以用老朋友的身份或姐妹、家亲的身份和珍与罗交流,但它没有选择这样做,因为那种关系会带来认知与理念上的扭曲。赛斯在开始与两人接触时,选择了隐藏自己的身份,直到课程深入到双方彼此了解后,才慢慢地点滴透露出三人的过往交集。
(珍的语速现在明显慢了下来,她的躁动感也消退了。在继续之前,她停顿了很长一段时间。)
这个连接性的心理框架在某种程度上承担了部分翻译的工作,类似于一个被重新整合的自我所执行的任务。它以鲁柏能够理解的方式向他传递信息。
有时,我会绕过这个心理框架,直接向他传递信息,比如通过心灵感应向他灌输一个概念。
当他以意象的形式接收信息时,说明心理框架正在发挥作用。在我的一侧,这个框架会投射出影像,并在我的引导下,利用鲁柏自身的联想,使他的印象逐步接近正确的方向。然后,当我们成功锁定时,我便插入正确的数据。
我是一个传讯者。在我们的案例中,所谓的“控制人格”完全是被动的——它就是我之前提到的心理框架,并且它将始终保持这一状态。
赛斯作为一个能量存有中的一部分人格体,为了能和鲁柏这个自己的“表兄”合作在人间演双簧,设立了彼此间的一种意识能量共鸣,好让自己的思想能量波借由自我群体内的意识通道,较少扭曲地传递给鲁柏,并进而运用其在伪装层中角色的嘴与身体表达出来。
这里就涉及到灵界意识信息在彼此传递中,有两种形式,一种是透过心理架构,另一种是心灵感应。
为了好理解,你可以想象两台手机在同一个房间里,相互彼此间想要传递一张照片,能有几种形式来达成这一信息传递的目的呢?
1、在同一个WiFi下,彼此用局域网传递信息。
2、开始点对点蓝牙相互传递信息。
3、两人都使用卫星通讯彼此传递信息。
4、一人打开手机,给另一人看,然后直接用另一台手机翻拍对方的荧幕。
5、一人打开手机图片,给另一个看,另一个尝试着在自己的手机上用绘画软件画出自己看到的景象。
赛斯把某一意境展现给鲁柏,珍用嘴描述出来自己所见,就是第五种方式。
赛斯直接用珍的嘴说话,就是第二种形式。比如描述博士的起居作息。
当珍与滞留灵沟通,帮中阴人说话时,就是第一种和第三种形式。
当珍描述一些遥视的结果时就是第四种情况。
现在,在进入伊斯博士的遥视实验之前,你们可以稍作休息。
(9:59休息。珍像往常一样处于解离状态。她的眼睛始终闭着,临近休息时,她的语速变慢了。
现在是第48次伊斯博士实验的时间。珍依然闭着眼睛说话,尽管她的表达中有许多短暂停顿,但整体语速仍然较为稳定。10:05继续。)
现在,请稍等片刻。我们很快会锁定实验目标。
首先,我有一个关于“循环”的印象。或许是一个骑自行车的送货员。
还有一个关于生日蛋糕的印象。
目标物品是一个小圆形物体,装在一个小方盒里。盒子里还有棉花。这个物体的形状有点像戒指,但它并不是戒指。这个圆并不完整。它的颜色偏灰,有点像石头,也许带有些许斑点,并且非常古老。
字母P似乎与它有关。它也与另一个国家有联系,并且曾经被许多人传递过。它已经被磨损,有点接近三角形的形状,具体来说——
(10:11,珍长时间停顿,右手抬起,按在闭着的眼睛上。)
——这个圆形区域并不完整,而是向一侧收缩成一个点。我认为它在另一侧是断裂或开口的。大致是这样,你们看。
(珍依然闭着眼睛,用整个手臂做了一个完整的手势。我迅速画了一张草图,试图捕捉她所示意的形状。我的草图在左边,珍稍后在休息时画的草图在右边。)

它比戒指更重。
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伊斯博士对此并不满意。其中一件事涉及一位有小胡子的男子,以及某种地点的变更。
你准备好给我透视练习的信封了吗?

(“有。”这是第41次信封实验。见图,实验对象是一张未使用的美国退伍军人协会舞会和娱乐活动的门票。浓重的黑色字体印在黄色卡纸上;背面是空白的。1965年11月20日(星期六)晚上,我们的邻居伦纳德·约德斯(Leonard Yaudes)的一位朋友给了我们这张票。当晚,珍和我正准备离开家去跳舞,伦纳德叫我们去他的公寓认识他的两位朋友,一男一女,并非夫妻,我们忘了他们的名字。那位男士也打算参加当晚的协会活动,给了珍和我一张免费门票。
我们并不打算去,但为了避免解释,还是收下了票,只是没有作出承诺。我们认为那个活动可能会很无聊。直到几天前我才想起这件事,当时我在一件外套的口袋里找到了这张票。自去年11月以来,珍就没再见过这张票。我将其按惯例封好。
珍在10:15停顿了一下,眼睛仍然闭着,接过双层信封。这次她没有放在额头上,而是放在膝盖上,左手举在眼前。)
请稍等片刻。
一个数字4,位于一个方形的中心。它与某种转向有关,还涉及一条街道或大道,也许是一条逃离的通道。
白色的纸张,带有一条隐约可见的边框。七月的某个日期。一张便条,篇幅较短,没有占满整张纸。
左下角有符号或缩写,与某座房子或住所有关。
一段整齐的、均匀的书写,小字体。主要段落呈矩形排布,方正有序,像一个块状的信息单元。
顶部有颜色,类似条纹。与一只狗有关。
约瑟,你有什么问题吗?
(这是我第五次有机会就信封信息向赛斯提问。
“我对前面的一部分信息感到好奇。你似乎在谈论一封信或便条。它与信封物品有什么联系?”)
请稍等片刻。
我相信,曾有人寄出过一张便条,内容与这件物品有关。
我有一个印象,似乎是一个外观坚固的长方形形状,位于一个更大的白色物体的中心。较小的部分由多个小形状组成,这些形状被解读为文字。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10:25休息。珍像往常一样处于解离状态,眼睛始终闭着。我们尽可能做了一些关联分析,但有些内容我们当时没有意识到,赛斯后来指出后,这些关联似乎变得相当明显。此外,我们还发现了一些术语上的理解偏差,赛斯在上面的数据中对此已有所暗示,后面也会进一步说明。
见示意图。这张门票印在黄色卡片纸上,字体为粗黑色。前面提到,当珍接收到图像时,表明赛斯与珍之间的心理框架正在运作。在这些情况下,赛斯并不是直接通过概念或心灵感应向珍传递信封信息。今晚,珍确实有一些图像。
“数字4处于一个方形的中心。”我们当时没有找到任何关联,不过赛斯在休息后指出了一个有趣的联系,尽管稍有些扭曲。
“与某种转向有关。”我们认为这可能指的是我们接受了伦纳德的朋友赠送的门票,但最终却没有去参加这次活动。
“以及一条街道或大道,也许是一条逃离的通道。”这件物品上确实印有“格雷街”(Gray Street)。此外,我们认为“逃离”的信息可能暗示了我们不愿意参加这场活动。
“白色的纸张,带有一条隐约可见的边框。七月的某个日期。一张便条,篇幅较短,没有占满整张纸。”这是我向赛斯询问与信封物品相关的内容时,他所给出的信息。他的回答是,一张便条曾被寄出,可能是寄给我们对门的邻居伦纳德,并涉及这个物品。珍和我并不清楚是否确有其事,而且很可能不会去问伦纳德;他并不知道这些课程的存在。
“左下角的符号或缩写,与某座房子或住所有关。”在物品的左下角附近,印有VFW活动举办酒店的名称及具体房间。我们在想,赛斯/珍提到的“房子或住所”,是否是对“酒店”这一概念的近似扭曲。
“整齐均匀的书写,小字体。主要段落呈矩形排布,方正有序,像一个块状的信息单元。”珍表示,这条信息指的是信封中的物品,即那张印刷的门票,尽管她使用了“书写”这个词,而不是“印刷字体”。我当时怀疑她说“书写”是否是在指之前提到的那张便条,但珍否认了这个推测。比如,她并未明确区分“手写体(script)”、“字母印刷(lettering)”和“印刷字体(type)”之间的区别。在这个印象中,她只是看到了一个矩形的形状,里面有小而均匀的文字,但我的提问并未能让她明确分辨这些文字的形式。
在我们讨论了这一点之后,珍补充说,她或许也曾模糊地看到了一张便条的印象,即数据中较早提到的那张。这种印象是在讨论过程中浮现回来的;她并未在课程中提及,而是在我整理笔记时提到的。这可能解释了之前提到的“主要段落”信息。然而,当珍在传递这些数据时,她的印象主要是一个矩形形状和一个带有整齐边框的块状信息单元。
“顶部有颜色,类似条纹。”物品本身是黄色的,因此这个颜色的描述可能有一定的扭曲。珍认为“条纹”指的是物品上黑色印刷的线条。此外,数据中还提到了另一种颜色——“格雷街”(Gray Street),虽然是以间接方式出现的。
“与一只狗有关。”这一点我们一时找不到明确的关联。珍提出了一个可能的间接联系。我们的邻居伦纳德有一个女朋友,她养了一只狗。偶尔,当他们约会外出时,会把狗留在伦纳德的公寓里。而这件物品正是来自伦纳德的公寓。不过,这个联系较为薄弱,因为那位女孩并不是1965年11月20日,当珍和我获得这件物品时,出现在公寓里的那位女孩。珍不确定自己的推测是否正确。
“我相信,曾有人寄出过一张便条,内容涉及这件物品。”这是赛斯对我关于“白色纸张、七月、便条”信息的提问所作的回答。
“我有一个印象,似乎是一个外观坚固的长方形形状,位于一个更大的白色物体的中心。较小的部分由多个小形状组成,这些形状被解读为文字。”正如之前所提,珍在这里所说的“书写体(script)”实际上指的是印刷字体或排版文字(print或type)。珍表示,这段描述是对物品的另一种指涉。
珍还提到,“更大的白色物体”可能是我们实验中一贯使用的内层信封。这个信封的尺寸比今晚物品的最大边长大约多出一半,且接近方形。我通常会先把物品放入这个信封,然后再将其夹在两张厚布里斯托纸之间,这两张纸的尺寸正好能装入第二层,也就是外层信封。不过,当时我并没有想到要请赛斯对此点进行澄清。
10:42继续。)
我不知道是否值得深入探讨这个实验。许多内容是合理的,但解释得还不够精准。不论是否涉及这样的实验,鲁柏的措辞和你在印刷材料等方面的用词都会有所不同。
“房子”或“住所”指的是物品上清晰印刷的“房间”和“酒店”这两个词。
“街道”或“逃离的通道”这两个信息本应分开解读。物品上确实印有一条街道的名称,而你们也确实希望逃避与这张门票相关的活动。
关于颜色的信息并不清晰,实际的关联是那条街道——格雷街(Gray Street)。而“印刷材料”(shall I say printed material)则是由黑色条纹整齐地分隔开的。
至于“4”这个信息,很遗憾完全跑偏了。我原本想要让鲁柏接收到“战争”(war)这个词,并且是复数形式;然而,复数的发音给了他“数字”的印象,这个印象又与“war”的音混在一起,最终形成了“4”(four)。
(请查看物品中央的印刷内容。在“wars”这个单词旁边,我们还能看到“for”和“foreign”这两个词。赛斯曾提到“数字4处于一个方形的中心”,但信封物品本身是长方形,而非正方形。我们猜测,赛斯所指的“方形”可能是信封数据末尾提到的“更大的白色物体”。在这些实验中,我们使用的内层信封几乎是正方形的。)
关于狗的描述是准确的,但关联太远了。你们是在朋友的公寓里收到这张门票的,而这位朋友的女友养了一只狗。她在探望他时会带着狗一起去。
(“是我们那晚在伦纳德家遇到的那个女孩吗?”)
不是。鲁柏现在可以解释这个关联。对他来说,这一点现在已经清晰了。
如果你们没有其他问题,我们就结束今天的课程。
(“为什么蓓今晚没来?”)
计划有变,与某种风波有关。
(“她本来是打算来的,对吗?”)
是的,她早先确实有这个打算。但后来显然不能来了。
(“她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不能来的?”)
我想是今天下午三点左右。
(“晚安,赛斯。”10:53结束。珍像往常一样解离,眼睛一直闭着。在昨天的每日灵摆预测中,我已经记录下蓓今晚不会到场。这项预测是在下午3点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