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加拉格说她的左肩痛,赛斯告诉她,这是她在做不正确的瑜伽练习时导致了颈椎第三至第五椎骨紧张失衡。
课程开始,赛斯开始解说“心理框架”。赛斯说:鲁柏扮演的珍有她的潜意识,透过这潜意识可以连通其他部分或层面上的其它自我,而它们也是鲁柏整体人格中的一部分。而这些不同自我间,相互交流就依赖整体人格中的心理桥梁。
角色我若想感知与获得其它自我的信息,需要发展自己对“心理框架”的认知。因为自由意识的原因,如果你不肯接纳、不同意感知多元多维实相,那就无法开启自己心理上的扩展。而这种能力是需要发展才能获得并逐渐熟练的。
赛斯说:实际上在我自己的部分也是如此,我也是由所有人格内在的能力、心灵灵力组成,由能量构成。之前我们说过次生人格,那是角色我全然否认内我的存在,妄自尊大的扭曲认知后生成的病态人格,而心理架构与次生人格完全不同,不在一个维度中。
这种心理框架是我和鲁柏得以进行交流的媒介。它纯粹是一个我们自己家族内部的心灵组织,通过心灵感应我可将很多概念传讯到鲁柏的意识中。因此我们一直更喜欢让珍处于浅度催眠状态,而不是更深的催眠状态,这有几个原因。
首先我主要对教育感兴趣,并且通过我们目前的方法对鲁柏进行这方面的培训,这一过程本身可被你们清晰地看到和理解。而我传递的信息对鲁柏来说是相当自动获得的,他因此可代表我发言,而无需有意识地为我做翻译。
但同时,由于我们使用的这一教学方法,一些“翻译”又经常是必需的。在很多情况下,这种翻译是借由心理框架完成的。之所以我与鲁柏可以在彼此的心理框架中获得意识共鸣,简单来说就是鲁柏的人格与神智成熟度与我意识的心理点有彼此相互覆盖的接力点。
鲁柏以一种扩展的方式延伸自己,他这一端的心理扩展和我这一端的心理扩展,形成了我所说的完整体,即心理桥梁。
可以说一个想学、一个想教,一个会如何教学、一个听得懂我在说什么,这很重要。神智成熟度与认知水平相差太远时,很难彼此展开互动。
随着他的学习,现在往往是由他来解释我发送给他的意相图像。心理桥梁不但可以传递意识信息比如话语,还可以投送图像或一段视频,视频中有声音、色彩、味道、质地等各种信息。
鲁柏在学习下载、解读这些多维信息,但现在还很难做到精准解释。
这种心理链接是多重自我间整体内的一种连接器。在很大程度上,我依赖于鲁柏的这个肉身“珍”所具备的知识储备,但珍的脑海里有太多人类缺乏的信息与名词概念。而我不能强迫他表达他完全不熟悉的概念。我必须逐步引入这些概念与名词,好逐步填充珍脑海中可用的言语词库。
比如,我在清楚地传达了“广袤的当下”这个概念之前,就无法向你解释在多维平行架构中,每个自我都同时各自干着不同的事情。
这说起来简单,但这并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因为我不能强迫鲁柏或任何人做什么,一切都要基于自由意识的同意才能展开。鲁柏让我向他灌输这些跨维度的概念,而他则在我的帮助下用言语来解释这些人类尚且未知的知识点。
鲁柏扮演的珍当然比较熟悉肉身感官带来的印象,而对内部信息,或说不是通过身体感官获得的信息需要适应。因此,在我们透视信封的实验中,经常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我传递给鲁柏一个念头,他会自动将这信息翻译成视觉图像,然后投送到珍的脑海里,尽管珍的眼睛是闭着的。但她确实看到了些什么,然后开始尝试着用语言去描述自己看到的朦胧概念,并试图用字面上的意思表达出来,这一过程就好像在看图说话一样。
实际上当我每次给他投送一个意相时,鲁柏会将其翻译成一个人类可理解的图像,这样他就可以用珍更熟悉的方式让珍的脑子理解并处理这信息。而当珍看到那图像时需要正确地解释自己看到了什么。
在这一过程中因为信息经过了各种层次的筛选,我的思想流经我们的复合心理框架,然后被鲁柏图像化,再经由珍看图说话解读出来,通常在珍捕捉脑海里的灵感时,他这一端会有最后的拉扯,各种头脑中其它信息的扰动,会让最终口头表述出来的答案并非正确的解释。当然,我使用鲁柏的想象力是得到他同意的,我需要多次尝试,描述关键词,让他能生成在某个程度上最近似于正确的主题图像。
有时这会很难,那么,当我们成功时,珍会说出正确的词,即使对她本人的逻辑脑看来,那个正确的词在她个人联想的多个答案中是错误的那个。
这一点需要被理解并很重要,个人在感知内在信息时,那信息在经过大脑时,在被表达之前,如果作为信息管道的你,逻辑脑和情感脑处于活跃状态,那会产生很多其它联想,在某种程度上这可能帮助我们描述出正确答案,也可能额外地生成很多错误信息,学会摒弃自己头脑中的念头有时很重要,因为它们已经为我们的目的服务过了。
对于鲁柏来说,这有时可能会令珍感到不安。因为角色我经常会恐惧自己的重要性被忽视或架空,然而,我们必须始终与心理组织一起工作。情绪在这方面总是遵循联想的线路,搞出很多心猿意马的纷杂。
进入无意识信息传输状态的诀窍在于,允许联想自由发挥到“一定”的程度,然后巧妙地插入正确的信息。这有时很困难,需要长时间的反复练习才能感觉到无我流畅的信息输出。
鲁柏同意我利用这种方式使用他的联想。这就好像是两个画家交替着用同一根画笔作画。然而,当联想没有如预期进行,被引导到与期望不同的结果时,他会有一种轻微的疏离感。就好像我想画个鸭子,而他感觉我在画鹅,当他看到画布上出现了鸭子的轮廓,他会感到困惑。
假设我试图在他的脑海中展现出一个玻璃杯的印象,而杯子里有水。结果水的概念相当容易地被传递并优先解读出来,他认为我在描述墨西哥海湾,甚至是大西洋。我会利用他的联想,直到我确信他已经理解了“水”这个词的概念,但正好在他即将说出海洋的时候,利用他的联想使他理解到水是装在杯子里的,我必须突然让他说出“一杯水”,而不是一个杯子或很多水。
(“我右脚的问题是怎么回事?”)
这是另一回事,反映的是你自己内心的不耐烦,也是一种渴望——渴望在自己的工作上迈出更有力的步伐,把已经开始的那幅画完成。你希望能在去纽约之前把它完成。
这里还有另一个关联,而且挺有趣的。这和你们的公寓楼有关。你真想把楼下的租客踢出去,也想踢你那倒霉的房东一脚,因为你觉得鲁柏会喜欢住那套公寓,但你又负担不起,而你认为他也不会愿意降房租。
你看到了吧,这些不同的情绪如何集中在脚上——在这种情况下,脚成了内在欲望的运动表达。
从赛斯的角度上看,在伪装层里人物角色的健康问题,可被分为自源性的心理投射扭曲和生理性的真实器质性病变。其实在临床医学上,也分为器质性病变与功能性病变两大类。
陷入不同诱因的身体问题,在治疗过程中,干预的方向是全然不同的。
比如“间歇性跛行”的案例,所有医疗干预只能短暂缓解几天症状,之后一切疼痛与僵硬感又会如故。直到患者能够明确并直面自己的内心问题,把那些想做却无力去做、渴望达成却拖延彷徨的事情,都解决好或真正放下时,这种欲行又止、彷徨不前的内在行动力与思想阻滞之间的矛盾才会被理顺。唯有如此,那些由僵硬、扭曲带来的疼痛才会真正地奇迹般在一觉醒来后消失。
在这个过程中,睡眠起到了重要的分隔符作用。当身体重启、意识再次上线时,一个全新的自我实相被豁然开朗的心境激活,身体也随之感到判若两人的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