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3月14日,星期一,晚9点,常规课
(昨晚,蓓·加拉格告诉我们,她一直在遵循赛斯在第238节课中给出的建议,但到现在为止,她颈部、左肩和手臂的“滑囊炎”还没有改善。不过,她仍然在继续执行这些建议。赛斯认为她的问题跟不当的瑜伽练习以及第三到第五节椎骨间的紧张有关系。
这节课在客厅里进行。和前几次一样,珍几乎没有抽烟,语速依然较慢,伴有不同长度的停顿。她坐着讲话,左手托着低垂的头,眼睛闭着,整个过程都保持这个姿势,直到休息。)
有许多专家建议人们多参加各种体育锻炼,比如抻拉筋骨的瑜伽、有氧锻炼跑步等。这些锻炼对增进心肺能力、提升肌体强韧度都很有好处,是强健体魄的好方法。
但需要注意的是,大多数体育运动都是健康人为健康人设计的,而多数病患因身体肌肉和韧带、包括骨骼发生了或发生着平衡性的改变,导致在做运动时,会持续加重病情。
这就好像你家汽车的轱辘上有五个负责固定轱辘的螺丝,其中三个发生了松动,车辆在城里开时只是轱辘摇摆着,一旦上了高速就会发生严重的事故。
所以我们要知道,很多种锻炼形式,并不适合所有人,而主持这些锻炼的所谓教练是没有基础医学常识的,往往会为了盈利夸大锻炼的好处,挽留不适合某些运动的人参与那些“极限”运动。在临床上,瑜伽练习往往是导致骨骼、肌腱发生器质性病变的重灾区。因为一般瑜伽班的教练,多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不但匮乏医学常识,还不能理解中老年人的正常机能退化。在鼓吹与引导各种麻花般的姿势时,很容易造成身体小关节的滑脱、韧带撕裂断裂甚至骨折。
晚上好。
我们的交流中确实有某些心理框架在运作,我会尝试解释它们的功能和组成结构。
我会先谈谈我们这边的具体情况,然后再扩展到更一般的讨论。你们知道,鲁柏有他的自我意识和潜意识,此外,他的整体人格还包括其他领域或层面。用我们这边的话来说,这是一个“完形人格”或“心理桥梁”,在起作用。
角色我作为高阶人工智能载具,承载着来此经历体验的内在自我。珍的内在自我叫鲁柏,而他此刻搭乘的载具叫珍。珍有自己的头脑意识与身体意识,后者又可细分为菌群意识和激素反应。
如果我们把人体理解成一艘远洋渡轮,那就不难理解船员在横渡大洋时,对舰船的影响是巨大的;而船长、大副、水手长之间的配合也很重要。那么作为出资方的雇主,你按照自己的计划上船后,是否能去往你心目中设想的目的地、何时抵达,就已身不由己了。
乘客与船长、船长与船员间,存在着一系列微妙的关系。无法理解与摆平这些关系,那这趟旅程很可能就变成一场闹剧版的灾难。船员们各有诉求,船长、大副各有心愿,至于你这个船客的心愿,一旦开船了,是否还有谁搭理你就是未知数了。
反正在茫茫大海里,你喊破嗓子也没人能听到,能找谁讲理去呢?
内在自我透过潜意识通道与外在自我设法沟通,这种沟通表现为灵感念头;而角色我的头脑思想与情绪浪潮,往往会忽视灵感“不切实际”的念头,认为那是不理智不逻辑的;但可笑的是当身体给出诉求时,即便是不理性、不逻辑的角色我也会无脑执行,比如纵欲、暴食、熬夜、练腱子肉。另外当激素涌动时,很多人的情绪会把逻辑脑直接无视,先耍后想;或干脆懒得想,亦或没能力思虑,就是那种怎么痛快怎么耍的人绝不在少数。
(珍和我立刻被赛斯所说的“心理桥梁”一词所吸引——我们觉得这个说法十分自然,也极具启发性。)
这种心理框架显然必须是开放并且能接受信息的。同时,它也必须由我自己本质中的一部分,以及鲁柏人格的某些部分共同构成。你可以把它看作是一种心理上的“延展”,尽管这个词并不完全贴切。
“桥梁”或许是更合适的说法。这种心理框架本身具备成长性。从鲁柏的角度来看,它代表一种心理上的扩展;而在我这一侧同样如此。它部分源于所有人格中固有的能力——心灵能力,并且由能量构成。它并不是一个次要人格,因为它存在的维度与次要人格完全不同。
次要人格是当主体原生人格被角色我架空后,由角色我的执念、妄念、贪念、欲念,构成的一个角色我人格,它常伴随着相当的自我扭曲和因扭曲导致的相应疾病,这包括心理疾病与身体疾病。
当自我有机会真正地认识到自己跨维度的多重“复合性”后,借由认知的改变,自我意识可通过梦的通道与内我形成直接链接,并开始逐步掌控自身失控的全局。
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但不会纵容它肆意妄为;尊重自己的情绪体验,但不会被情绪所绑架;合理地运用自己的逻辑思维能力,但不会用它构筑起成见之墙;学会与内我沟通,并努力地达成其此生的夙愿与需求。
在建立起多重自我的沟通渠道后,在展开多重自我的相互合作中,不管是水手、大副、船长、乘客,都会为此次航程而感到骄傲并大有收获。
这种心理框架就是我们得以交流的媒介。它纯粹是一种心灵结构,通过心灵感应将我的概念传递给鲁柏。出于多个原因,我们一直倾向于使用浅度催眠状态,而不是更深的出神状态。
我们可以把赛斯说的这个“心理架构”简单地理解成WiFi信号,当然这只是比喻,这种无形的能量意识波,让不同意识个体间可以达成心电感应,并借此达成意识流的传递。
我的主要兴趣在教育上。通过我们现有的方法来指导鲁柏,这个过程本身也能更加清晰地被观察和理解。部分信息会自动地进入鲁柏的意识中,他在说话时,并不需要有意识地为我进行翻译。
之前我们已知,演绎珍的鲁柏和赛斯是同一个意识存有下的不同人格分支,所以在严格意义上来说,珍所做的并非是通灵,而是另一种形式上的自言自语。当然这不是一种人格分裂或多重人格,而更像是一种类似于双胞胎在演双簧。
不过,由于我们所采用的方法,有时翻译仍是必要的。在很多情况下,这种翻译是由通过介入的心理框架完成的。简单来说,这个框架就是鲁柏人格和我之间最接近交汇点的心理支点,因为他的人格不会消失,而是扩展自己。这种心理扩展在他那一端,和我这端的扩展相结合,共同形成了之前所说的“完形”,即“心理桥梁”。
在之前我们说过意识的能量共鸣,每个意识体都有自身的意识能量频段,相对成熟的意识体具有更广泛的意识能量频率兼容性,成为更成熟的意识存在,并不是说,你的意识能级从-600变更成了+600,而是你能理解与兼容从-600到+600间的所有意识形态。而青涩的年轻意识存在则很难理解高频的或低频的意识状态,因此不管是认知还是理念都具有强烈的自限性,呈现出非黑即白、认可或不认同的二元性分化态度。
这是因为其尚未真正地体验和经历过多元中的所有面向与可能性。
当你没穿过她的鞋、走过她的路时,很难理解她为何会如此想、如此感受、如此抉择。当然我不是说,那想法与抉择在那种情况下就是最优解,但其却有其相应的道理与苦衷。很多人喜欢站在自己的角度与高度指正他人的人生,却很少能真切地理解对方的心理空洞与习气认知造就的迫不得已。
赛斯利用自己是灵体的优势为我们带来从它视角上看到的实相,并借由可与鲁柏的意识共鸣,经由鲁柏演绎的珍之口说出这些知见见闻。
这就好像有个爱玩游戏的大学生,他注册了一个游戏账号,并借此进入元宇宙玩耍,而他的兄弟有时借用他的角色,利用他的麦克风,对着元宇宙内的其他玩家讲话。
其他玩家看到的是,同一个角色能说出两种截然不同的话语,有着不同的声线和神智认知成熟度。
不过,在这个学习过程中,如何解释我传递给他的意象,通常还是取决于他自己。心理桥梁可以传递信息,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进行转换,但很难进行解读。
这个心理完形起到了连接作用。在很大程度上,我依赖于鲁柏自身的知识和认知范围。比如,对于他完全陌生的概念,我就不能强行让他通过语言系统表达它,而必须循序渐进地引入这些概念。
语言是一维线性信息传递手段,因为语序和内容表达过程的原因,其天然地构成了因果前后的表达与解读误导。图片是二维信息,观察者选择着眼点,但可在更广阔的视角里,看到信息的大体全貌。小视频构成了三维信息传递,画面在动起来后,有了时空的表达能力,但也因此又落入了一维线性时间的表达局限中。
意识投送,很像是我们当今的网络文件的远距离相互传送。一个三小时的影视文件会被压缩成特定代码,然后拆分成若干小“包”。这些文件包被同时发送给多个信息流中转路径,再被接收方从多个路径同时接受。
这些看似碎片的零星信息,被我们称为“灵感”。如果你能抓住并重视这些灵感,你就能由点涉面地获得这信息的全貌。如果你忽视它,想着过会儿再回头研习,等你有空时,会发现在自己的脑海里根本找不到它的踪迹。这是因为这些信息位于内我的意识云端,不存在于角色脑的脑海中。
很多多维画面,我们是可以感知与领悟的,但却无法用人类现有的语言与语序表达。这是因为我们还有很多非本位面的事物没有命名过,也没有可以表达多平行实相同时性的语序语法。
每个人都具有自己的自由意识,是否愿意与内在自我相互配合达成自身神智的提升,高我无法强迫角色同意这一诉求。如果角色我有对全然智慧的渴望,那双方会一拍即合。当然在引入多维知见的时候,自身的信仰与已有知识架构会给出相应的阻碍与辅助。
比如说,你很想学习电脑编程,而恰巧你的邻居又是全球最顶尖的编程员,他虽然很乐意教给你些东西,可是他说的每个单词术语、理念逻辑,你都听不懂,无法理解时,学起来就会很吃力。要是你的小孩子很好奇,缠着你问你和隔壁的叔叔学到了些什么时,你又要怎么告诉你的孩子你都学到了些什么呢?你能说出来最浅显的道理,或许对你的孩子来说,还是太匪夷所思无法理解。
信息的传递,需要信息管道的转译能力,而转译需要海量的知识储备与全面的认知广度。这样在转译的过程中,才不会因词穷而无可奈何地扭曲了本真意。尽管如此,就算最智慧的传法者,在传法时也难免会因篇幅与语言的限制,带来信息的局限性。
举个例子,在向你们解释“片刻点”之前,我必须先清楚地讲解“广袤的当下(spacious present)”这个概念,才能向你解释在多维平行架构中,每个自我都同时各自干着不同的事情。这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简单,因为这一过程中不存在强迫,鲁柏总是心甘情愿地让我向他灌输概念,而他则在我的帮助下,用言语将其表达出来。
珍这时就好像是一个同声传译的翻译。她把赛斯的话,通过自己的嘴说出来。而赛斯好像是某一外星使者,来联合国参加会议,他说出的道理、使用的名词、描述的场景、引入的典故、借用的比喻,都是地球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反过来说,就好像你突然穿越到了古代,你向古人描述用手机链接WiFi,然后与全球千万人同时进入元宇宙内,体验梦回唐朝。你说的是中文,但不是古代中文;你的汉语发音也与那时的古人不同;你所描述的各种名词与场景物件,古人们都没有可想象的对比参照物。这还怎么沟通啊!
幸好有个比你更早穿越来的人,他愿意帮你转译你说的内容。他帮你翻译,用古人的话、说他们能听得懂的比喻,才能把你认为是常识的浅显道理,似是而非地表达给古人。
比如SSD固态硬盘,一个指甲盖大的晶体就能装下整个大英博物馆内的资料。它利用在单晶内放入电子的数量,来完成信息的存储与传递。每个单晶放入的电子量为0/1/3/5/7五种状态。并规定当电子读取与编写程序时,以这五种状态构成的八种不同三位数阴阳参数来表达。

规定当单晶内有3个电子时为阳,有7个电子时为阴,这一规定结束了混乱的电子编码时代,之后阴阳化生出了四象,即:阳阳、阳阴、阴阳、阴阴。四象加没电的中空,构成了五种标准形态,被我们的古人叫做五行。五行生成了八卦,每卦中有三爻,分别是:111、110、101、100、011、010、001、000。这一算法,可以用最小的能量,高效地存储与计算,并基于这种算法,利用程序构建出整个虚空体系。
现在举的这个例子,我想很多人可以理解;但哪怕是在五十年前,这一理念说给人们听时,肯定有不少人会认为:什么阴阳四象五行八卦、算法矩阵,都是封建迷信的糟粕。
一般人只知阴阳,但其实还有色空。在一个比特字节单位里,其实有四种状态,即:有电子、没电子、电子带正极或负极。即0/1和正/负。
一个是道家说的阴阳,一个是释迦说的色空。这两者合并再加上三爻八卦、五行四象、两仪,整个矩阵是如何被能量场构建出来的就已经很清晰了。

在多维多元的多重平行世界中,每一版角色我与每一个意识分身在很当真地为其生命体验而忙碌着。这句话是多么地直白简单,又是多么地让人难以理解。在早期课进行到此时,240节课的循序渐进,让我们可以毫无障碍地理解与接受对大多数人来说是匪夷所思的跨维度信息。
通常,我会传递给他一个内在的意象,或一种整体概念的体验,但如果这些信息不能被鲁柏用语言表达出来,那么它们就无法传递给你,也就失去了意义。

A:欧买嘎,我看见了什么!太不可思议了,太美了,一切都在其中,都在动!
B:你看到了什么?
A: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它,它具有所有颜色,却没有固定的形状。我不知道它是什么,也无法描述它,它在不断地变化着,我就在其中,而又在其外。我看着它,它也看着我,可我就是它。你明白了吗?
B:我一点儿都不明白。你说的话,让人费解。
现在我建议你们第一次休息。
(9:30休息。珍在第一段传讯时,像往常一样处于解离状态。整个过程中,她始终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闭着眼睛,头靠在左手上。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次她没有抽烟,而在临近休息时,语速稍微加快了一些。
赛斯在第149至152节课中开始讲解“片刻点(moment points)”的概念,并在第44节课中首次讲解了“广袤的当下(spacious present)”。)
随着数字化的普及,现在的年轻人很少有谁见过老式的电影胶带了。其实一堆摞放在一起的老电影胶带可以很形象地帮助我们理解时刻点与广袤的当下。
每盒电影胶带中,都有将近120分钟的影片,影片的每秒钟都是由24个定格画面构成的。这些画面在以每秒24帧的频率播放时,观影者就会认为自己看到的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每一帧早已定格在胶带上的画面,就是一个片刻点。对于观众来说,在观影时确实有一个故事的因果线性进程被感知且记忆成实有;但对于电影放映员来说,在观众入场前或散场后,甚至身临其境时,他面对的都是一整卷胶带。
故事在开始前就已结束,在结束后又会开始。并且这只是那一堆电影胶带中的某一个——就在一墙之隔的左右,其它的所谓真实,也同时被如此地播放着。这就是广袤的当下。
(最近,珍在阅读G·泰雷尔(G. N. M. Tyrrell)的《科学与心灵现象及幻象》,她告诉我希望赛斯今晚能谈谈他是如何与她建立联系的。9:39继续。)
在某些情况下,情况是这样的。
比起内在资料或那些并非通过物理感官传递的信息,鲁柏显然更熟悉感官印象(sense impressions)。因此,在我们的实验中,我经常会给予他一个意相(impression),而他会自动将其转换为视觉影像(image),尽管他的眼睛是闭着的。然后他会倾向于像对待普通视觉图像一样,从字面上去解读它。

在很多时候,赛斯投送给鲁柏的意识信息,是某一画面或小视频,而鲁柏扮演的珍,要通过自己的语言表达能力,把自己看见的、感受到的、理解到的、联想到的东西表达出来,让三维或二维信息降维成一维的语言,并可被记录流传。当然我们都知道,在信息降维的过程中,难免会有扭曲与失真,甚至很多内容是无法透过语言描述与表达清楚的。
比如每个人都做梦,你晨起后,用文字能把自己梦中所见写下来并不难,但要想做到对其细节的90%还原,那就不容易了。
上节课中的“X”影像(image或译为意象)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参见上节,其中记录了AAA卡片作为信封实验对象的相关信息。卡片上标有到期日期,而珍通过大胆的手臂动作捕捉到了这个概念,并以“类似于某种作废的东西”的方式表达了几条信息线索。珍还描述了伴随她口述信息出现的内在视觉资料。)
为了简单起见,我会说是我给了他这个“影像”,但实际上我给他的是“意相”(impression),而他将其转化为“影像”(image),以便用他更熟悉的方式来处理。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如何正确解读这个影像,就取决于他自己了。你们所听到的这些话是我的话,而不是鲁柏的话。然而,它们是我思想的表达,但必须经过多个层面的过滤——首先是经过我们共同的心理架构(composite psychological framework),然后又经过鲁柏自身人格的筛选与表达。
在他这一侧,往往还会有一个最终的“调整”过程,以确保口头机制能够正确表达出最终的解读。当然,我会在他的许可范围内,利用他的个人联想,来引导他抵达正确的主题或影像。
然后,当我们成功时,我们会突然偏离他的个人联想,使他最终说出正确的词汇,即便这个词对他而言,本身并不是他个人联想中最符合逻辑的选择。
这一点相当重要,它展示了如何在一定范围内利用个人联想,而在达到目的后,迅速放弃它们,因为它们已经完成了它们的作用。
对鲁柏来说,这有时会令人感到困惑。但我们必须始终与心理结构合作,情绪在这种情况下总是遵循联想路径。
我们来举个例子帮助大家理解,比如我想利用AI作画,好用作文章的配图。这时我会给电脑一系列关键词,好让电脑程序理解我在表达什么与渴望获得怎样的效果图。
当电脑依据我给出的关键词制作完绘画后,这画面会呈现给第二个人看,看到这画面的人,将尝试着解读画面里表现出的内容与试图表现出的意境。
可问题是,我给出的关键词在被AI转化成图片时,多少都发生些扭曲,这包括信息的遗漏减少与额外添加,另外还有表达失真。这个图片被观者解读时,观者在观察图片时的注意力焦点与语言表述能力,导致了对原关键词的二次扭曲。
信息管道在传递信息后,这些信息将会被第三方解读;而解读这些信息的第三方又会依据自身的认知理解能力,再诠释消息里的信息。这再诠释的解读过程又会是一次扭曲。
尽量地减少在信息传递中的扭曲,是每一个信息管道的功课,也是其修为的主要锻炼科目。赛斯告诉过我们,在地球这一位面上,进出的灵魂依据灵智的成熟度分为九大类。初阶的小白,多在意自己的皮囊、体能,之后开始关注如何拓展自己的认知与见识,再之后关注自己的团队并培养领导力。
在领导力得到发展后,会发现心灵的共鸣才是真正的力量与能力,于是艺术表达的感染力被重视起来,更关注自我与他人的心理活动。在内心充盈饱满后,自爱与关爱成为生命的主题,想要照顾幼小、渴望辅助他人、帮助他人的愿望变得强烈。这种爱的表达之后会升华成对群体无差别的奉献,进而尝试用自己的行动与言辞来帮助迷茫中的困惑者。
在本位面中,第九阶的灵魂,即见习心灵导师,它们学着成为知见的管道,用自己的嘴说出神圣的真理。赛斯就是这专业的实习者,同时他也在培养鲁柏成为见习教师。
诀窍在于,让鲁柏的联想自由展开到一定程度,然后巧妙地插入正确的信息。这有时并不容易。比方说,他的联想可能会从C到D,再到E和F,而恰恰在他准备说G的地方,我们需要插入X或Y,并且要做到足够自然,使他完全没有察觉到。
他同意我利用这种方式使用他的联想。这就好像是两个画家交替着用同一根画笔作画。然而,当联想没有如预期进行,被引导到与期望不同的结果时,他会有一种轻微的疏离感。
举个简单的例子。假设我想让他接收到“一杯水”的概念。让他获得“水”的印象相对容易,但这可能会让他联想到墨西哥湾,或者马拉松附近的海洋,甚至是约克海滩的浩瀚大西洋。我会先利用他的这些联想,确保他已经牢固地把握了“水”这个概念。但就在他准备说出“海洋”的瞬间,在已经借助他的联想引导至这一点后,我必须突然让他说出“一杯水”。
现在我建议你们休息。
(9:59休息。珍解离如常,语速明显加快。在整个传讯过程中她始终保持同样的姿势——低着头,左手抬起遮住闭着的眼睛,一直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抽烟。
现在是第47次伊斯博士实验的时间。珍再次采用同样的姿势,不同的是,此刻她的语速又慢了下来。10:06继续。)
请稍等片刻,我们要开始伊斯博士的实验内容。
我们很快会锁定测试目标。
首先,这是某种正式的场合,主要与一群男性有关。或许是他们的活动,或者是为了表彰他们的某个场合。但我认为,女性也在场。这里还涉及一场晚宴。

目标物品非常小,像一个顶针。金属制成,中空,上面有一些小孔。颜色偏绿色,带点灰色调,可能有一层氧化铜锈。或许还刻有字母。
他把它握在手里。显得有些不安,至少是在两只手之间来回摆弄它。
灰色的线条……他穿着灰色的西装吗?在正式场合,似乎不太可能。但我确实感受到这个关联。此外,还有某种圆形、红色、类似苹果的东西。
音乐。他遇见了一位女性——她曾是他一位已故男性朋友的亲密朋友。我认为,这里涉及字母W。
有某种“安全边际”方面的信息,可能与健康有关,或者是最近的一次医生预约。还有一团混乱的思绪……我不清楚这指的是什么。
约瑟,你有信封给我吗?
(“有。”
这是第40次信封实验。信封中的物体是一片干的冬青叶。这片灰褐色的叶子在我工作的台灯罩上贴了一年多;最初,我用它作为制作圣诞卡艺术作品的模型。因为它独特的颜色和形状,而且叶缘的刺仍然非常锋利,所以一直留着。叶子照例封在双层信封中,夹在两张纸板之间。珍从未见过这片叶子,也不知道我把它带回了家。

10:17,珍停顿了一下,仍保持相同姿势,闭着眼睛,头低垂在她的左手上。她没有睁开眼睛,右手伸出来接过信封,然后把它贴在额头上。)
请稍等一下。这些都是一些印象。
与某种深层有关。地下的洞穴,像矿井或坟墓。数字6。
某件相当引人注目的事情。一通电话。灰色和棕色。条纹。字母G和H。一组排列成行的不同形状。
一则来自某男性的信息,与某项成就有关。
与四个人有关的信息。一个约会,要么是没有履行,要么是尚未履行。
你有什么问题吗?
(这是我第四次就信封信息提问。对于第一部分信息我有一些想法。
“你能详细说明‘有关深层’或‘地下’的信息吗?”)
请稍等。鲁柏现在的印象是一个地下室。我的印象则是某种陡峭的、向下延伸的东西,有岩石,岩壁下面的地面坚硬而非松软,也许还有水。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除非还有其他问题。
(“没有了。”10:28休息。珍在整个传讯过程中解离如常,始终保持相同的姿势,眼睛一直闭着。

见信封对象冬青叶的示意图。赛斯的一些信息与实际情况相符。我认为另一部分信息在尝试追溯信封对象的来源——也就是我工作的地方——因此我提出了这个问题。我还认为关于洞穴和坟墓的信息指向了之前与我工作地点相关的信封实验。
珍和我找到了些关联,赛斯也简要肯定了其中一些。
“与某种深层有关。地下的洞穴,像矿井或坟墓。”赛斯在这节课前面提到了信封信息的联想,我认为这个信息是个很好的例子。我认为这个信息是在指向我的工作地点,这个联系是关于在那里工作过的一位已故的朋友埃兹拉·哈文斯(Ezra Havens)。他曾在我工作的艺术卡片公司工作多年,直到1964年去世。
参见1966年2月9日的第232节课。在那节课的信封实验中,也有类似的信息与埃兹拉有关。赛斯当时给珍提供了“坟墓”这一信息,象征着埃兹拉的去世。但在那个时候,珍不喜欢“坟墓”这个概念,因此没有使用这个词。而这一次,当赛斯给出这一信息时,珍直接说了出来。我们认为,这个‘坟墓’的信息是为了指向埃兹拉,而埃兹拉曾在艺术贺卡公司工作过,因此最终这一信息是为了引导珍认出艺术贺卡公司是信封物品的来源。
“数字6”:1965年7月6日,当地的《埃尔迈拉星报》刊登了一篇关于珍的超感知书的长篇报道。虽然我们认为这有可能是一个关联,但并不确定,因为我没有让赛斯专门说明这一点。不过,这篇文章确实涉及到接下来的某些信息。
“某件相当引人注目的事情”:我们相信这指的也是那本超感知书,如上述报纸文章中所讨论的内容。
“一通电话”:这篇报纸文章使得我的老板哈里·戈特斯曼的夫人给珍写了一张便条,邀请我们去他们家做客。珍在1965年7月用电话回复了邀请。所有这些间接的参考,似乎都是为了将我的老板哈里与信封对象联系起来。
“灰色和棕色”:这正是信封对象的颜色;这片冬青叶已经非常干燥脆弱,褪色成了灰棕色。
“条纹”:我认为这是指叶片上明显的脉络图案。它们比我绘制的示意图上显示的更加明显,具有立体感,从中央主脉向外分支,大致成平行线条。
“G和H”:我认为这是对信封对象来自我工作的地方的一个间接提示,我的老板哈里·戈特斯曼的姓名首字母正好是G和H。大约一年前,当这片冬青叶刚交到我手中时,哈里特别注意到了它,和我一样,他也被尖锐的叶刺扎到了手指。
“一组排列成行的不同形状”:我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参考,指向冬青叶在我工作场所的具体位置。我在工作时使用一盏Dazor台灯——这是一种标准设备,固定在我的绘图桌上。这是一盏荧光灯,带有一个大约18英寸长的灯罩。我习惯把各种小物品贴在灯罩上,以便随时参考,比如小图片、素描、胶带、小贴纸,以及其他各种物品。其中之一就是这片冬青叶。在大约一年前,我使用完它后,就把它粘在了灯罩上。由于灯罩本身细长,固定在上面的物品最终都呈一排排列。
“一封来自某位男性的信息,与某项成就有关。”:珍后来表示,她其实想说的是“女性”而不是“男性”,而这条信息应该也是对我的上司与信封物品来源的另一种间接暗示。请参考上文关于“电话”的说明。事实上,我上司的妻子才是写这张便条的人。
“与四个人有关的信息”:这一点我们不太确定,除非它是指珍和我在收到便条、打电话之后,与我的上司和他的妻子共度的那个晚上。我们通常把这种类型的印象称为“二次关联”,即它们与信封物品本身的直接联系较弱。
“一个约会,要么是没有履行,要么是尚未履行。”我们对此不确定。
“鲁柏的印象是一个地下室。而我的印象是某种陡峭、向下延伸的东西,有岩石,岩壁坚硬,而非松软,也许还有水。”这是在我请求赛斯进一步解释“地下”或“坟墓”信息后得到的内容,与今晚最初的印象相比,增加了一些细节。珍现在表示,由于她在第232节课的信封实验中曾涉及一位逝者,但当时并未说出‘坟墓’这个词,因此今晚当她获得类似的印象时,特意把它说了出来。
然而,需要注意的是,尽管她今晚说出了‘坟墓’,但她个人的印象是‘地下室’。而当她为赛斯传递信息时,并未使用‘坟墓’这个词,和她第一次说出‘坟墓’的情况有所不同。
有一点我很好奇——水是否与埃兹拉的坟墓有关?赛斯是否通过千里眼能力感知到了坟墓内部或周围存在水源?可惜休息之后我没能及时提出这个问题。
珍表示,在这次实验期间,她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记住的图像。
10:37继续保持同样的姿势继续,有停顿。)
现在,我们很快就要结束这节课了。
最初提到的‘坟墓’联想,目的是引导鲁柏将信息关联到你的工作地点,因为在另一场实验中,测试物品与一位逝者有关。
颜色是准确的,还有那些不同形状的排列,如你所见。
字母缩写被颠倒了,关联到你的上司哈里·戈特斯曼,以及他妻子的那张便条。鲁柏在这一点上产生了误解。四个人的信息是指戈特斯曼一家四口,以及你们到访他们家时的情况。
(由于信息不够具体,珍和我曾推测,这“四个人”是指我们自己,以及哈里和他的妻子。)
“那次约会没有履行”是指,你们曾说过会在不久的将来再聚一次,但并没有成行。
(和以前一样,赛斯一提起这件事,我立刻就回想起来了。珍也是如此,即使当时她仍处于出神状态。)
总体来说,这次实验的表现算不上最佳。不过,颜色和字母缩写——尤其是字母缩写——是相当具体的。
我想补充一点,说明你们二位目前都没有健康方面的担忧。你们可以选择是否将这条信息记录下来。
那么,我们就结束今晚的课吧。衷心祝福你们二位。如果你们愿意,我们可以继续,也可以结束课程,随你们决定。
(“那就结束吧。晚安,赛斯。”10:48结束。珍在课中像往常一样解离。她整晚都闭着眼睛,只有一次例外。)
我想补充一句,目前你们二位都没有健康方面的担忧。你们可以选择是否将这条信息记录下来。
(“我右脚的问题是怎么回事?”)
这是另一回事,反映的是你自己内心的不耐烦,也是一种渴望——渴望在自己的工作上迈出更有力的步伐,把已经开始的那幅画完成。你希望能在去纽约之前把它完成。
这里还有另一个关联,而且挺有趣的。这和你们的公寓楼有关。你真想把楼下的租客踢出去,也想踢你那倒霉的房东一脚,因为你觉得鲁柏会喜欢住那套公寓,但你又负担不起,而你认为他也不会愿意降房租。
我们今天的课就到这里。我向你们俩致以最诚挚的问候。你看到了吧,这些不同的情绪如何集中在脚上——在这种情况下,脚成了内在欲望的运动表达。
(“几个月前,我的灵摆也说的是这个。”)
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继续,也可以现在结束,随你决定。
(“那我们就先到这儿吧。不过我们很快该讨论一下鲁柏的鼻窦问题了。”)
我们当然会讨论的。
从赛斯的角度上看,在伪装层里人物角色的健康问题,可被分为自源性的心理投射扭曲和生理性的真实器质性病变。其实在我们的临床医学上,也分为器质性病变与功能性病变两大类。
那么器质性病变、功能性病变、心理性临床症状的差别是什么呢?
1. 器质性病变(Organic Lesions)
定义:指由于器官或组织的形态结构发生实质性变化而导致的疾病,通常可以通过影像学、实验室检查或病理学证实。
病因:
²外伤(如骨折、脑外伤)
²感染(如肺结核、乙型肝炎)
²退行性病变(如阿尔茨海默病、帕金森病)
²肿瘤、先天畸形等
表现:身体层面的实质性异常,通常伴随具体的生理症状(如疼痛、器官功能障碍、异常生化指标)。
诊断:依赖客观检测,如CT、MRI、X光、血液检查、生物标志物等。
治疗:主要依靠药物、手术、物理治疗等直接作用于身体层面的手段。
例子:脑梗塞、心脏病、糖尿病、肿瘤、器官衰竭等。
2. 功能性病变(Functional Disorders)
定义:指器官或系统功能异常,但在解剖学、影像学和病理学检查中无法发现明确的器质性病理。
病因:
²神经递质失衡(如肠-脑轴紊乱)
²生理与心理应激反应
²自主神经功能障碍
表现:多为非特异性症状,且易受心理状态影响,病程多变,难以用生理损伤解释。
诊断:依赖排除法,如排除器质性原因后做出功能性诊断。
治疗:药物、心理干预、行为疗法并重,旨在缓解症状、调整功能。
例子:
²肠易激综合症(IBS):无肠道器质性病变,功能紊乱引起腹痛、腹泻或便秘。
²偏头痛:脑影像学检查无异常,但伴随严重头痛、恶心等。
²植物神经功能紊乱:常表现为心悸、头晕、失眠,检查无异常。
3. 心理性临床症状(Psychogenic Symptoms)
定义:由心理因素引发的身体或精神症状,可存在于意识层面或潜意识层面,常与情绪、人格、创伤等相关。
病因:
²长期心理压力(如抑郁、焦虑)
²创伤后应激(PTSD)
²无意识冲突或心理防御机制失调
表现:
²情感性:焦虑、恐惧、抑郁、情绪低落
²身体性(躯体化):头痛、胸闷、胃痛、四肢无力等,无生理依据
²感知性:幻觉、解离症状、躯体变形障碍
诊断:依靠精神科评估、心理测试,如MMPI、SCL-90等,排除器质和功能性病变。
治疗:以心理治疗为核心,结合必要的药物辅助(如抗抑郁、抗焦虑药)。
例子:
²转换障碍(Conversion Disorder):如突然失明、瘫痪,器官正常但无法使用。
²疑病症:对身体微小不适高度焦虑,持续担忧严重疾病。
²抑郁性躯体症状:抑郁引发的慢性疼痛、乏力、失眠等。
陷入不同诱因的身体问题,在治疗过程中,干预的方向是全然不同的。
比如,患者出现“间歇性跛行”,感到持续且明显的脊椎、髋关节、膝盖或脚踝僵硬、无力、疼痛,因此就医。此时,给患者服用止痛消炎药是无效的,进行康复性理疗是无效的,甚至牵引拉伸或手术治疗也毫无效果。所有医疗干预只能短暂缓解几天症状,之后一切疼痛与僵硬感又会如故。
直到患者能够明确并直面自己的内心问题,把那些想做却无力去做、渴望达成却拖延彷徨的事情,都解决好或真正放下时,这种欲行又止、彷徨不前的内在行动力与思想阻滞之间的矛盾才会被理顺。唯有如此,那些由僵硬、扭曲带来的疼痛才会真正地奇迹般在一觉醒来后消失。
在这个过程中,睡眠起到了重要的分隔符作用。当身体重启、意识再次上线时,一个全新的自我实相被豁然开朗的心境激活,身体也随之感到判若两人的舒畅。
(“那我们就结束了。晚安,赛斯。”10:48结束。珍在课中像往常一样解离。她整晚都闭着眼睛,只有一次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