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在上课前一直觉着脖子和肩膀痛,他没有告诉珍,想看看赛斯是否会注意到这一点,并给出建议。
晚九点,珍准时开讲,赛斯的声音洪亮,上来就问出一个问题:
当物理身体及其感官感知到一个它不可能在场的事件时,感知是如何被个体所获得的呢?
然后赛斯开始就这问题做出解释:
每个个体都在创造物质和物体,同时也构建自己的物理形象。这些永久性的幻象包括在空间中的位置、颜色和质量,所有这些都是通过我已经清楚解释的方式即意识投射达成的,当然这需要通过内在自我的同意。
心灵感应是达成此类协议的方法之一。每个个体只能感知他自己构建的物理世界。预知和心灵感应之间没有区别——看似有差异的地方,是对时间本质理解不足的结果。
重要的是,在预知和心灵感应之间,个体接收到的信息并不是来自角色我的感官系统。人们更多地关注获得的预感信息是来自现在还是未来,但对于广袤的当下来说,这在矩阵中却没有差别。
一维因果线性认知与思维逻辑导致了连续性的时刻概念,这阻碍了自我获得超感的感知。只有自我意识的感知焦点随认知发生变化,从一维逻辑中解离出来,才能意识到所谓的未来事件或其它平行可能。
超感中的遥视、心灵感应、远距离聆听、预见未来、观察其它平行实相,这些都无法依赖肉身感官达成。
这个在伪装层中活着的角色我在其“物理”存在期间,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始终附着在角色物理身体上。人格不像角色我那样依赖于这个肉身人物。这个角色的肉身对于人格来说更像是自己工作的单位——确实每天都来,但不会像角色我那般把这肉身看做是自己的全部。角色我就好像是看门狗,守护着它认为是自己的一切。
超感感官获得的数据基本上并不依赖于物理身体——这一点需要强调。个体可以通过其他方式接收感官数据。的确,内在自我经常会使用肉身感官作为一种感觉虚拟现实的手段,以使内我熟悉肉身的生存方式和兴趣所在,但内在自我并不完全依赖肉身获取到的信息数据。因为心灵其实可以绕过肉身感官,以一种更直接的方式接收那些数据——毕竟角色所感知到的世界,都是由内而外投射生成的幻相,内我可以直接观察被投射前的信息。翻译这些信息后,内我也可获知肉身感官数据所感知的内容。
罗告诉珍,随着课的进行,自己越来越难以保持“清醒”:
(一种沉重的倦怠感让我的意识似乎处于一种恍惚状态,尽管我毫无困扰地可以继续完成速记,与此同时,当我环顾四周时,我发现一切似乎都变得更加清晰鲜亮,我感到房间里的光线也更鲜明,尽管一开始就很明亮。
我想知道我是否在同步感受着赛斯现在所提到的超感体验,我发现这非常有趣。)
赛斯曾说:“我在上课期间处于轻度恍惚状态,因为我在做某些自动调整,以便感知到你所能察觉到的我的一小部分存在。我还对你产生了镇静作用,这对你非常有益。”
珍说她在恍惚状态下也经历过类似的“疲倦”或倦怠感,以及更清晰的视觉。
在所谓的通常情况下,角色我感知的信息是通过物理感官接收的,然后由大脑做出解释。而在体验超感的感知过程中,比如千里眼事件时,那些信息会由心灵接收并由内在意识通道传递给大脑,然后大脑将其解释为角色我逻辑可理解的通常信息。
换句话说,物理身体意识到了跨维度的信息,但这些信息却绕过了肉身感官直接呈送给大脑。当然不管是由内投送给大脑的信息还是来自肉身感官的信息,大脑处理与解释的方式通常是相同的。当内我特意把信息透露给角色我时,那一定是想要让角色我因此而能觉知与明白些什么,否则把多维信息透露给角色对于物理有机体没有任何意义,也不会被角色我关注。
实际上,大脑直接感知的许多信息大多都完全绕过了物理有机体。物理有机体并不知道这些念头或说是灵感从何而来。内我透过潜意识确实在某些情况下为角色直接投送信息,不过在大多数其他情况下,多维经验根本没有以任何方式投送给大脑记录,所以角色我的肉身其实对很多真实发生过的事情是一无所知的;而这些记录并不在人脑里,而是在与任何物理操作都有很大程度不同的、更深层次的全我中。
然而,如果需要,这些在物理脑上未记录的资料是可透过潜意识读取的,也是可用的。调用这些信息给角色我使用时,需要从深层全我中获取调阅权限并取出这些资料,由内我传递给角色的大脑,然后角色脑进行解释。这些想法、认知、念头、知识,是角色我不熟悉或不具备的。
罗再次感到奇怪的倦怠感笼罩着自己:
(微醺的恍惚,让我的目光更锐利。我在聚精会神地速记,那令人兴奋的感觉席卷全身。在进行早期课时,珍和我都经常会经历这样的感受,这是一种非常愉快的刺痛或令人兴奋的感觉。它可以出现在我身体的任何肢体或部位上,或在局部或扫过全身。这一现象的更深层次,珍在她的心理时间实验中称为“狂喜”。这一次,它从我的双脚开始,沿着腿部向上移动到臀部,然后在我的脑后显现出来。
在两年前早期课的初期,一开始我对这种感觉是恐惧的,各种突如其来的相当生动的内部视觉信息让我惶恐。赛斯解释这种体验代表了我感知到他的存在,是一种能量共鸣,而有时代表了我感知到其他超出通常感知渠道的信息,即高频意识能量流。)
在梦境状态下,你会闻到肉身旁没有的气味。这些气味的记忆被身体忠实而真实地记忆成电子数据,存放在脑海里。这些“被”闻到的气息,就像在清醒状态下闻到的一样“真实”。气味是记忆的一部分,可以通过催眠来回忆。
有时它会自发地出现,就像任何记忆一样。这气味对于肉身来说会与在清醒状态下闻到的气味一样有效。这相当重要,因为基本上基于这点你们可以理解,无论自己感觉到了什么,你的感官数据其实并不以你的标准来判定什么是真实,而其实这些真的都没有区别。不管是肉身感觉到的还是内我传递来的,经历一旦成为记忆的一部分,那对于角色来说就是真的,两种信息是平等的。对于人们来说,自己的记忆构成了自己一生的实相,而这记忆是外感的还是内化的,角色我通常是无法区分的。
(晚上11:00结束,珍很高兴得知赛斯关于我颈部疼痛的回答与我通过灵摆获得的答案是一致的。
灵摆给我的答案是:我对自己有些恼火,因此身体无意识地处于一种战斗的紧绷状态,这导致颈部僵硬。
珍说,她在今天课程前曾强烈感到某种烦躁,那是因为她共鸣到了我对自己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