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3月9日,周三,晚9点,常规课
(这节课中进行了第39次信封实验,赛斯通过珍传递信息时,产生了一些有趣且令人发笑的结果。
在今晚的课之前,我正在为上周一的课程整理信封信息,晚上8:30,我停下工作,准备参加9点的课。这时我开始感觉到脖子后面渐渐出现一种僵硬的疼痛。到了8:45,这种疼痛变得非常难忍,于是我回到公寓后面的工作室,拿出灵摆做个快速检查,看看能否找出原因。我认为这不完全是身体上的问题。

我全神贯注于此,珍8:55从前面的房间叫我时,我刚刚得到了答案。我没有告诉她这疼痛,决定看看赛斯是否能在课中指出问题所在。珍也不知道我在用灵摆。9点前我在客厅的桌边坐下时,珍告诉我,由于临近课开始,她感到我不在身边时异常紧张,因此才呼唤我。她还感到一股明确的烦躁感,但不清楚其来源,也不知道是针对谁或什么。
这次课在我们的前厅进行。珍坐下时开始讲话。她没有吸烟,眼睛闭着。语速依然非常缓慢,伴有一些长时间的停顿。)
晚上好。
(“晚上好,赛斯。”)
现在。迟早我们将不得不讨论,在某些情况下,当物理身体及其感官无法真正到场时,一个人是如何获得看似通过感官所获得的感知的。
遥视、遥感、心电感应、远距离读心术、直接对所谓的未来或过去进行旁观,这些好似是自己看到或听到甚至感触到的自身体验与所获感知信息,并非是由角色我的外在六感为大脑传递的。感触这一切的是内在感官系统,而感知这一切的是内在意识自我。内在意识自我不受角色我的外六感所限,但多数时候并不与角色我分享或共享内在感官信息。除非角色我肯于放下逻辑屏障,容许这些看似毫无证据的信息被内我传递过来,成为外在角色我知见的一部分。
这对于那些唯物主义与实证主义的严谨学术派来说是无法理解与认同的,但我们文明绝大多数的所谓科学进步,却都是依赖于这一类灵感而产生的。这导致大多数科学工作者对“灵感”保持着谨慎的态度,而顶级科学家们却在广泛地利用这一技巧。
当然,在多维实相与平行位面中,此类信息有时存在着极大的偏差,这偏差来源于对等实相的侧漏与过往平行角色失败时的经验记忆。虽然这些信息是真实的,但在此位面上却未必以同样的方式或形式被在同一时间展开成所谓的真实。
不幸的是,这个问题比表面看起来的要复杂得多。
我已经告诉过你们,每个个体都在创造物质,包括所有物体,同时也构建了他自己的物理形象。我们所认知的物质的连贯性、持久性幻象、在空间中的位置、颜色和质量,都是通过我之前已详细解释的方式达成一致的。
我们都各自活在自己的实相世界中,在自己的时间线里体验着由自己编排导演的人生功课。你构建了自己的形象与所遭遇的所谓“偶然”,并通过经历这些让特定的信息成为自己的记忆。在这些经历中,有一个可互动的世界,在这世界里发生着如此真实的一切。这所谓的真实是因为它们具备了位置、颜色、质地等物理感官要素。这和你梦中的经历其实没有两样,但梦因片段性被认知为幻,现实因连续性被认知为真实。当然这所谓的连续性,在较大或更大尺度上看,也同样是非常短暂的片段。
(参见1964年夏天第60-73节,以及其他多节课)
心灵感应是达成这种共识的一种方法。很早之前,我们已讲解过初级和次级构建。我强调,每个人只能感知到自己所创造的物质构建。
从根本上讲,预知和心灵感应之间并无本质区别。两者的表面差异源于人们对时间本质的理解不足。关键在于,这两种情况下,个体接收到的信息都不是通过已知的感官系统获得的。
就好像我们戴上VR头盔、穿上虚拟现实互动装备,在元宇宙内生成一个所谓我的角色,并透过它探索元宇宙内的环境。这个所谓的我,被赋予了六感的眼鼻舌耳等,这个游戏角色被设定:当其眼鼻舌耳在游戏中受到伤害时,其相应感知能力将被剥夺。比如眼睛受伤黑屏、耳朵受伤静音、腿脚受伤会降低移动能力。
那当你玩了几个小时游戏后,你会认为那个游戏角色真的有眼耳鼻舌身意,而能感知元宇宙内信息,且与元宇宙内场景互动的是那个被自己创建出来的角色我。
但实际上,你所参与的元宇宙是你自己编程生成的;而感知其中现实的也不是那个所谓的角色我,而是这个戴着VR头盔的玩家,即内我。
不过我们要知道,即便这个所谓的内我,也不过是更高一层的虚拟我——玩家本身这个人格片段,是由无相无形之意识,投射到梦宇宙里的存在。
这一点经常被忽视,而人们往往更关注信息似乎来自“现在”还是“未来”。
当一个人所谓“洞察性地看到”一个事件时,情况就是如此。
我们经常在意自己的未来,进而引申到自己家庭与家人、地区与国家、世界的未来。我们在感知到某些信息时,会主动分辨,这是此刻当下的信息,还是过去或未来的信息。这对角色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但对于内我来说,却都一样。
因为作为编程员的内我,他在透过经验调整所谓的过往,好让下一次重复经历时,少走一些弯路;同时在预设所谓的未来,在角色尚且迷茫时,就已经为自己安排好了之后的遭遇。当然这些计划往往不止一条,总是存在B计划。因为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自己觉得没问题的小科目,往往身临其境时才知道自己高估了自己当下的能力,也高估了角色我肯于配合的默契程度。
这就好像勇士骑着战马冲锋,前边有壕沟与火墙,勇士算好了路线与时机,但马到了阻碍前,却退缩不前,甚至惊恐乱跑把骑手丢在地上。
角色我的自由意识,可以成为识途老马,也可以成为未知变数。这里就涉及到了一个修行的法门:什么叫无我无为,不添乱就是帮忙,跟随热忱奋勇,不设立条件与阻碍。
首先,他抛开了“时间的连续性”这一概念,而这种概念通常会限制他的感知。此时,他的感知焦点发生了变化,使得他能够觉察到一个对他来说应当属于未来的事件。与往常一样,他根据潜意识中获得的数据构建物质对象。毫无疑问,他在帮助构建所“洞见”到的物质事件,就像他在当下帮助构建任何物质事件一样。
对物理属性等的共识,是按照通常的方式达成的。对你而言,不寻常的并非事件尚未发生,而是例如约翰·琼斯能够在椅子上感知到一个显然超出他物理感官范围的情境。
我们习惯于为感知到的信息排序,就好像你拿到一堆被剪碎的照片,那照片中的画面是一列远方驶来的火车。你会开始玩拼图游戏,让每一块碎片都与其它的构成逻辑链接,形成相互关系。
但在内我与存有的交流中,很多时候,你手中拿到的照片碎片,不是来自同一张照片,你确实感知到了这些信息,但却很难把它们都拼凑在同一个位面实相里。或者有时那确实来自你所在的维度实相,也是你当前这一角色可能经历的未来,但因为某些抉择,你切换了自己所关注的意识焦点,进而就好像铁道岔口的扳道分叉发生了改变,你的人生列车去了其它方向,那些同样真实的未来场景,没能被你经历成真。

自我在物理存在期间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永久附着在物质身体上。与人格的其他部分相比,自我更加依赖物理自我。物理身体更像是一个“家庭基站”,从这里可以频繁地出发去探索。自我就像留在家里的守护者,充当“看门狗”的角色。
玩家有上线与下线的时候,但元宇宙内的角色我却始终只能存在于这个被玩家缔造出来的环境与故事线中。有时玩家会离开一会儿,上个厕所、吃顿饭、去陪陪家人朋友,这时角色我会进入睡眠或自运行状态。
角色我对自我的这个所谓的我相当的当真,因为这就是它所具有的一切,尤其是这个角色的肉身物质性存在。内我明确地知道,角色我的死亡不过是自我存在形式的一场切换,如果自己想的话,分分钟可以再建一个新角色,甚至再一次地使用这一原有角色。
内在我,有时在同一时间不止只拥有一个角色我,它会穿插于不同的游戏界面中,同时扮演着各种角色;当然有时也会利用平行界面,同时激活多个相同角色,来展开不同的人生路径,借由一部分角色的失败经验,让某一角色获得完美的成就体验。
感官数据基本上并不依赖物质身体——这一点值得强调。个体可以通过其他方式接收感官信息。的确,内在自我经常使用感官作为一种持续的途径,以便熟悉与物质身体的生存和需求相关的情况,但内在自我并不完全依赖感官来获取所有信息。心灵可以绕过感官,以更直接的方式接收信息,并且像处理感官数据一样自动地翻译它所感知到的内容。

玩家戴着VR头盔,可以借由角色感知元宇宙内的交互情况,但这并非是唯一的感知途径。对于新手小白来说,这种VR直观经历会相当容易上手;对于编程人员来说,他们只要看到满屏的代码,这些代码就会在他们的脑海里直接转译成所谓的实相。
(9:30休息。珍像往常一样进入了解离状态。她只在喝了一口葡萄酒时睁开过一次眼睛。随着传讯的进行,她的语速有所提升。
我现在告诉珍,随着课程的进行,我越来越难保持“清醒”。实际上,我开始注意到一股强烈的疲倦感,尽管我毫无困难地继续记录,但我意识到自己似乎处于一种恍惚状态。与此同时,环顾四周时,所有事物似乎都更清晰,感觉房间的光线也更亮,尽管它原本就很明亮。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在回应赛斯传递的内容,因为我对这些内容非常感兴趣。)
在内在自我由于角色我的恍惚状态,从外在感官的制约中半解离或解离出来时,会惊讶地发现,我们身边所谓的真实世界,不过是能量流通过不同频率构建出的明暗。由于角色我肉眼的分辨率与解析度都很差,对可见光的感知很有限,所以一旦感知权从角色我中解离出来,就会发现我们其实始终是处于由光构成的矩阵中。
这差别就好像你用百元廉价VR头盔观影,然后突然摘下VR头盔后用肉眼看世界的差异。

(然后我想起在第232节课中,赛斯曾说他在上课期间处于轻度恍惚状态,因为他在做“某些自动调整,以便感知到你所能察觉到的我的一小部分存在。我还对你产生了镇静的作用,对你非常有益。”想到这些,我不禁猜测自己是否今晚有意在感知赛斯的存在,可能以幽灵形式出现;也就是说,赛斯今晚的存在可能比平常更强烈。
珍说,她在恍惚状态下也经历过类似的“疲倦”或倦怠感以及视野的更清晰。毫无疑问,在我频繁环顾房间时,并未发现任何异常,珍的面部也没有任何变化。休息时,这种感觉变得更加明显,但在休息期间消失了。在许多课程中,我都多次感受到类似的体验,尽管程度较轻。)
角色我处于意识恍惚时,内感将变得更加敏锐,这是一种自我焦点的转移。就好像你被精彩的节目情节吸引时,对其它周围的感知力会下降;而当电视内容很无聊时,你会提升对其细节的感知力。
(珍再次闭上眼睛,以稍快的速度于9:37继续。)
在通常的情况下,信息通过物理感官接收,之后由大脑进行解释。
当感知到一个千里眼事件时,信息由心灵接收并传递给大脑,大脑像处理常规信息一样对其进行解释。换句话说,物理身体察觉到这一信息,但感官系统被绕过了。
然而,解释的过程与通常的方式相同,否则信息对物质身体就毫无意义,也不会被记录下来。实际上,许多由心灵直接感知到的信息完全绕过了物质身体。
物质身体对此并不知情。然而,在某些情况下,潜意识会接收到这些信息。而在其他情况下,体验根本不会以任何方式记录在物质身体中,而是记录在与物理操作无关的更深层次自我中。
比如你闭上眼睛回想自己童年的房间,你的妈妈走进房间和你互动,这一切都如此真实地再现于你的意识里,被你的头脑生成为“相”并展现出来。这是一个电磁能量信号转化为生物电并构建出影像的过程。当然全程你都如此真实地感受到场景与人物的存在,可你的外在六感并没有参与这一过程。
这样的内在经历,其实和角色我的外在经历同样的真实,或说同样是由梦宇宙通过显像矩阵生成的。只不过角色我透过外在感官形成的临时记忆,会存储在大脑中,然后上传回内在我的云端;而内在我的经历却未必共享给角色我临时记忆体,即大脑。所以我们梦醒后,如果你没能学会和内我交流,那你就无法记住自己的梦。因为做梦的是内我,而非这个角色我,所以在角色我的脑子里是没有这些信息可供回忆的。
(此时,疲倦感再度向我袭来,我锐利地环顾房间。我在写字时稍感难以集中注意力,但看向其他地方时倒是没有问题。珍的眼睛闭着,神态如常。
不久之后,我旧有熟悉的兴奋感开始在体内流动。尽管最近不常注意到它,但在早期的课程中,珍和我经常体验到这种效果。简言之,这种令人兴奋的刺痛感有时会局限在身体的某个部位,有时会像电流一样扩展至全身。更深层次的体验即是珍在她的心理时间实验中所称的“狂喜”。)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当我们进入到解离状态,并因自我意识状态是、并处于高频意识朝向时,会感受到一种自发的、由内而外的感动。你的心——当然不是物理心,会犹如金钟般感受到能量的共鸣,这共鸣会逐渐地扩散到全身。如果你的内在没有阻碍,那整个身体都会犹如音叉般被这共鸣而激发,并利用这共鸣为自己填充能量、校对偏差、疏通瘀滞。
当然每个人的意识水平是不同的,意识能量当量与自身频率频段也是不同的。一个处于低频负面思潮中的人,其感受到的则是恐惧、愤怒、无助、悲伤甚至绝望,并因此共鸣此类的能量与感触。此时救助自己的方法是觉知力——当发现自己处于这种低频负面的思潮状态中时,要警醒并了知到,这不是他人或环境的问题,而是自己的问题。
此时若指责、攻击、怨恨、咒骂他人,只会强化自己的负面意识朝向,并激发出更多的此类功课互动;如果用逃避、冷战、等待来应对自身的负面情绪,确实可以利用时间熬过这一过程,但很快又会面临再一次的补考,直到你肯直面自己内心中的无力感,并肯于自己做出必要的改变。当然这种对现状的改变不是逃或责令他人为自己做出改变。
(这一次,兴奋感从我的双脚开始,沿着双腿上升到臀部,然后显现在我的后脑勺。这并未干扰我的记录。它并非压倒性的强烈感受,但非常明确,并持续到休息时间。参见第1卷我首次经历这种感觉的描述。最初对我来说,这种感觉带有一丝恐惧,并伴随相当生动的内在视觉信息。赛斯在第24节中详细讨论了这种经历,解释它有时代表我尝试感知他,有时代表我感知其他超越通常感官渠道的信息。)

然而,如果需要,这些未在物质层面记录的内容对潜意识是可用的。在物质身体使用这些信息之前,它们需要从更深层的自我中提取出来,由大脑进行解释,就好像这些是通过你更熟悉的感官方式接收到的新感官信息一样。
此类属灵的能量体验,无法被准确地描述给从未体验过它的人。这种能量也并非是人类已知的任何可探查的电磁波。虽然它确实是一种光波,但其频率超出了我们这一界面可感知与理解的范畴,属于我们所谓的暗能量。当然其本身并非是暗淡的,恰恰相反,其光的属性远超我们的认知。只因它的频段在常人不可感的范畴内,我们的科学界对此类能量统称为暗能量。
经历过属灵能量洗礼的人,会因这种体验对多维坚信不疑;没有经历过的人,怎么也无法理解那是一种怎样的体验,甚至会怀疑其是否真实存在与可被经历。
在梦境状态下,你会闻到一些不在房间里的气味。这些气味的记忆被物质身体忠实而真实地印刻和记录,就如同清醒状态下闻到的“真实”气味一样。这种气味体验成为记忆的一部分,可以通过催眠唤起。有时它会像任何记忆一样自发浮现。这种气味对物质身体来说,与清醒状态下闻到的气味一样真实有效。这一点相当重要。
基本上,无论感官信息在你的标准中是否“真实”,都没有区别。如果它被物质身体记录和存储下来,它就成为记忆的一部分,而且是完全平等的一部分。以梦中闻到气味的情况为例,大脑经历了这一体验,然后像使用感官感知到的一样对其进行解释。然后,它被物质身体与其他体验融合在一起。
前面说了通过内在感官,人们可以看到、听见、碰触到普通人认为非真实的真实;进而,其实内在感官还有嗅觉并能闻到气味——虽然内在灵体没有所谓的鼻子与气息受体神经等器官,但这并不影响其对气味的感知力。
其实气味本身也是一种能量波,不同的气味代表着不同的能量状态,气味的能量状态也可影响自身与他人。很多种疾病,在尚未能被诊断出前,就具有了其独特的气息,这种气息可被灵觉敏锐的人捕捉到。如果有相应的临床经验,就可在患者发病前几天甚至几年提前做出准确的预判。如果患者在发病前做出了相应的情绪、饮食、作息、偏好调整,那就可以有效地规避开疾病被触发的前提条件。
猫狗也能闻出疾病的气息,并尝试着用它们的方法来警告主人或疗愈主人。
当然气味除了疾病外,还有很多种,包括不快乐的味道、暴饮暴食的味道、身体腐朽的味道;当然相对的也有快乐的气息、健康阳光的蓬勃朝气、青春的气息等。
这些味道,并非是单纯的生化产物,但确实会直接或间接地对人体的生化表达产生影响力。这种影响力甚至可以是场域性的,进入该场域的人,都会莫名地受到这一信息素的干扰与同化。比如一个去给闺蜜劝架的媳妇,在回家后会和自己男人吵架,之后莫名地奇怪自己这是怎么了。
话说回来,内我确实具有嗅觉,但此嗅觉可与或不与角色所处的环境相关。换句话说,内我闻到的气息,可以是当前的,也可以是过往或未来的,还可以是其它平行位面上的。内我一般不与角色我分享这些信息,怕给角色我带来困扰;但一些开始了、包括意外开启了灵智的人,就会收到内我的六感信息,此时个人会被多元多维实相中相互“冲突”的信息困扰,在临床上被叫做:幻视、幻听或幻感幻觉。
在灵智、灵知、灵识上没能准备好的、心智不成熟的、认知不健全的个人,会因此倍感困扰。有些孩子天真地把此类实相坦言给家人后,还会被送医接受强行治疗。治疗的方法通常是摧毁性的,包括对不会闭嘴敢说实话的惩戒、对大脑神经的药物摧毁、对患者心灵的强力打压、对个体认知的再灌输洗脑,直到患者能符合我们常人认知的常态。
一些未能被家长及时送医的孩子,长大后会成为科学巨匠或时代伟人,但这些孩子一般都经历过很不被理解的童年,在传统教育体制内成为问题学生。这类孩子无法认同当代人类的知识,而老师与同学甚至家长也无法理解孩子的知见。
(9:56休息。珍像往常一样处于解离状态。她的眼睛一直闭着,语速变得更流畅,声音均匀。
再次,在传讯的最后阶段,我感到一种愉悦的倦怠感,同时用犀利的目光环顾房间。然而,在休息时我并未注意到任何异常。我再次将自己的感受描述给珍,而她让我惊讶地说,她在讲话时有一种主观的感觉,觉得自己的面部发生了变化。
我们想知道珍的这种感觉是否是由暗示引起的。这一周里,她一直在参考第68节课,因为她在进行一些赛斯资料的工作;这些课涉及个人对物质的构建。比尔·麦克唐纳目睹了这节特别的课,并在课间用钢笔和墨水绘制了两幅画,描绘出他声称看到的幽灵,这幽灵出现在我们公寓门口。这种效果持续了大约一个小时;在这次课程期间,比尔和我都观察到珍的面部特征发生了明显变化。该现象在休息时间出现,没有任何预兆,持续了至少一分钟,让我们有充足时间进行观察。
赛斯当时告诉我们,这个幽灵就是他自己,比尔能够看到它,但珍和我看不到,因为我们对自己允许看到的事物过于“挑剔”。他还说,在未来——时间不确定——我们有时也会看到他的幻影,但绝不会是经常性的。)
角色我往往基于自我保护的渴望,对多维多元实相展开屏蔽。这种屏蔽可以让角色我忘我地体验当前位面中的单一实相,并更容易沉浸其中并认知为真。不管是多重人格还是多重实相,这些套叠的多焦点同时性展现,往往会让角色陷入极大的困惑。而角色我在有效地学到如何应对与开关这些能力前,会经受相当长一段时间的“煎熬”,只有极少数人可以熬过来,成为可在多维实相中自由游走的“怪鱼”。
这类怪鱼,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脱离出当前的位面,进入更广阔的领域继续成长,但很难说这是一个离苦得乐的过程,因为之后要面对的挑战会更难,要达成的目标会更艰巨。

(比尔对赛斯的画作描绘了一个极高的颅骨——据赛斯解释,这是比尔对赛斯智力高度的直观图形化表现——以及一个尖下巴。虽然下巴是尖的,但并不长。珍今晚说,她的主观感觉是下巴变得又长又尖。她还觉得头低垂到肩膀上,这是比尔画作的另一个特点。
请注意,上述幽灵现象和珍的面部变化是两个不同且独立的效应,虽然都发生在同一节课中。其中一个现象对我可见,而另一个则不可见。今晚,我没有看到珍的面部发生任何变化。

我们每个人都只活在自己的实相世界中,看见或感知到与自己能力相符的部分实相。在每一个生命的瞬间里都蕴含着万千种相互平行着的实相,每个人各自从中摘取出极小的一部分,成为被自己感知成真实的人生经历。
当然,你确实是在和他人一起共同经历着某些场景,但大多数时候,在场的所有人其实各自看到与听到的、感知并理解到的信息都各自不同,甚至有很大的差异。可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地默认其他人是与自己处于同一实相中,并将心比心地、一厢情愿地认为其他参与者也看到或觉知到和自己一样的实相经历。
(现在是第46次伊斯博士实验的时间。珍只在休息时抽了烟。她现在闭着眼睛,双手抬到脸上,因多次短暂停顿和少数几次长暂停而稍有中断。10:05继续。)
现在。请给我们一些时间处理伊斯博士的内容。
他今天收到一个用绳子捆绑的包裹。包裹里的物品是玻璃制成的。一个透明的杯子,带有把手,形状类似圣餐杯。
这个包裹与首字母M有关,也许是明尼苏达州,但我只确定是首字母M。数字4也与这个包裹有关。我相信它在两面都有地址,邮资是43美分。地址是用墨水印刷的。包裹的寄件人与字母W有关,也许是Winnip,但我只确定是W。寄件人所在城市的地址后有数字16。可能与某种卡片有关,还有一个与新闻爆料相关的“勺子”。此外,还有一封与里程相关的信件或便条,也许涉及某次旅行。

约瑟,你有信封给我吗?
(“是的。”
珍在10:15停顿了一下。眼睛仍然闭着,伸手拿过实验信封,将信封放在额头上几秒钟,然后放到膝盖上。)
请给我们一点时间。这些是一些印象。
与字母M有关联,并涉及某个场合,在那个场合中某事未受到重视。这里也有与数字4的关联。一个矩形形状,以及一个相当大的X形标记。
(珍用拿着信封的手伸出手臂,做了一个大而有力的划掉手势,或者说是X形,眼睛仍然闭着。)
像这种东西,你看,深色的,X形标记也是深色的,表示某种取消。与错误有关。与音乐有关,也与一张A牌有关。涉及一些未知的事物,与4个人有关。与一根杆子有关。鲁柏想到了一根电线杆——这让他联想到电线杆。一个太阳形状,或在右上角是黄色的,可能像是光线。
数字12,可能还有3。十二月,但我不确定。你还有其他问题吗?
(我一直在尝试不同类型的问题。这是我第三次机会。第一次,我向赛斯询问一个未提及的类别,即颜色。第二次,我要求他从头再来一遍。这次,我尝试了其他方法。
“你能详细说明一下你所提到的未被重视的事物吗?”)
我所知道的只是有种感觉,似乎有些事情没有被重视,而某种错误可能是原因。
一个星期六,似乎与字母D和C有关,还与恩典和一个约会有关。
我建议你休息一下。
(10:25休息。珍像往常一样处于解离状态。她的眼睛一直闭着,语速逐渐加快了一些。
现在的情况似乎是,在信封实验中,珍总能获得一些视觉信息,无论是微弱还是更明显的。她说自己在早期的实验中也可能有过这样的信息,但没有足够快地捕捉到。这有些棘手。珍解释道,关键在于,这些信息通常需要解释。赛斯通过视觉方式向她传达信息;然后,珍的一部分需要正确地解读这些信息。她认为,在早期的实验中,自己未能意识到这一点,未能正确解读,导致了材料中的许多错误;实际上,通过赛斯,她一开始就接收到正确的信息,但需要通过精细的辨别训练,才能意识到问题的存在。当然,还需要更多的练习。这段经历中的X形状信息是一个例子,稍后会进一步解释。)
在角色我能做到全然解离的状态时,其传递的大多数信息是较少带有人为扭曲的;当角色我处于半解离状态时,内在信息会和逻辑脑与情感脑内的其它想法产生交融与化合,之后流淌出来的信息,有时带有明显的角色认知特性。此类信息被无意识地筛选和再编辑过。当然这里所说的无意识,只不过是角色我不觉得自己对内在信息做了这些手脚,因为“观察”本身就会引发多维信息的坍缩。
这里需要提醒的一点是,即便角色我做到了极好的自我解离,但要是与你链接的意识存有其自身意识频率较低,比如是滞留灵或中阴灵,那它自身因受觉知水平与可见幅度的限制,传递出的信息大多数本身就是扭曲或片面的,其认知导向和思维观点带有强烈的局限性。

(见图。如前所述,这是一张AAA的会员卡,我于1964年8月14日购买,有效期一年。整张卡片完全是用深蓝色墨水印刷在光泽的白色厚纸上。唯一的例外是手工粘贴在我打字地址下面的大AAA印章;这是黑色的,压印在箔纸上。卡片的背面密密麻麻地印有细则,详细说明了事故后的程序等内容,包括联系西联汇款和保释程序等。
奇怪的是,今晚的信封信息与早期课程中的一些材料吻合——这是我在使用这张卡作为对象时没有预料到的。1964年8月28日的第81节课的笔记解释了今晚的一些关联。我本周原本打算扔掉这张卡,但临时决定今晚用它作为信封对象,因此有意地遗忘了很多与1964年相关的细节。
赛斯没有逐一与我们核对每一个关联,但确实认可了珍和我能够确认的关联。
“与字母M有关联”,我认为可能指的是首字母MCI,用于表示埃尔迈拉的一个现代新办公楼,而我就是在那里购买的AAA会员资格。罗后来的注释:由Merrill签署。关于此物体的注释:这栋新建筑的地址后来添加到卡上,覆盖在被划掉的旧地址之下。在我1964年8月加入AAA时,这栋楼几乎刚投入使用,顶层还未完工。
“在那个场合中某事未受到重视。”这立刻让我想起一件与珍和我相关的明确事件,该事件没有被重视。这件事发生在我购买AAA会员资格的同时,地点是在MCI大楼对面的一个加油站。我们的汽车是事件的焦点,这段经历在1964年8月26日的第81节课笔记中有详细记录。
我在1964年8月14日星期五下午约1点购买了AAA会员资格。从那天开始,我们放假,第二天,即8月15日星期六,我们计划前往缅因州的约克海滩。那天珍和我开车去市区。珍在她当时工作的艺术画廊还有几个小时的工作要完成。我先把她送到画廊,然后将车留在了加油站做机油滤清器更换及一般检查。我随后穿过街道去MCI大楼办理AAA会员手续,然后步行回家。按照计划,当天下午5点我将回加油站取车,接上珍后便可以启程。
当我下午5点返回加油站取车时,却被告知那里的技工在更换机油滤清器盖时遇到了很大麻烦,盖子无论怎么拧紧都会漏油。我担心盖子的螺纹可能会被磨损,如果需要更换该零件,将涉及到拆卸我们那款车的转向装置,这样一来,我们的假期可能要推迟到下周了。
看着技工为车辆挣扎,我确信他对这项工作并不熟练。我当即表达了我的不满,然后去了画廊告诉珍。这正值赛斯向我们介绍“期望的力量”的初期阶段;珍坚持认为车子会在我们回去取车时修好。我们在餐馆吃饭时,珍集中精力想着车子已经修好的画面。一个小时后,我们回到加油站,车子果然准备好了。技工也表示惊讶自己竟然成功修复了问题。这件事当时让我相当不安,而现在却不会再困扰我了。
“这里也与数字4有关。”除了在对象上多次出现的数字4,我们找不到其他可能的关联。
“一个矩形形状”,会员卡是矩形的。
“以及一个相当大的X形标记。你看,这种东西是深色的,X形标记也是深色的,好像表示被取消了。”如前所述,这是珍从赛斯那里接收到的内部视觉信息的一个例子,她有责任对其正确解释。请注意,她通过感受信息,最终在最后几个词中得出更具体的结论。在会员卡上,清楚地印有有效期至1965年的字样。
珍说,在她提供这部分信息时,X形状的视觉感受明显在告诉她某些东西被取消了。这张卡的有效期到1965年。珍还看到一个大大的X形状,位于一个矩形卡片的形状内,但这个卡片形状上没有任何细节,让她能具体识别出信封中的物体。
“与错误有关。”这里突出了一个错误。当我填写AAA会员相关的保险单申请时,不小心写错了驾照号码。我直到回家后才发现这个错误,因此在回市区取车时,顺便去了MCI大楼的AAA办公室。工作人员告诉我这个错误并无大碍。
“与音乐有关”,让我想起我在AAA办公室时听到的音乐;这种音乐通过公共广播系统传遍整栋新楼。珍和我对此很熟悉,因为我们的一个朋友在MCI大楼的另一间办公室工作,她经常抱怨这类喇叭音乐,她不喜欢却不得不整天听。此外,AAA办公室位于地下层,没有窗户。我个人认为这种音乐是对缺少自然光的一种补偿。
“与一张A牌有关。”珍表示,这是她从AAA凸出的黑色印章中推导出的个人关联,该印章位于卡片底部,在我的名字下面,如前所述。稍后还有对这个印章的另一种解释。
“与某些未知事物有关,还有4个人的联系。”珍和我对这里的联系有一个想法,但由于无法找到支持证据,我们决定不列出它。
“与一根杆子有关。鲁柏想到了一根电线杆,这使他联想到电线杆。”如图所示的信封物体背面,AAA给出的详细说明中有很多关于使用电话的参考,这是涉及汽车事故后的程序。许多指示与电话、西联汇款等有关,正如卡片本身所示。
“一个太阳形状,或者右上角是黄色的。也许像光线一样。”珍说,这也与AAA会员卡上我名字下方固定的厚重、光亮的黑色AAA印章有关。对她来说,这三个A的设计可以象征传统的辐射线围绕一个圆形或太阳形状。她经常在自己的油画中使用这种象征手法,表现如下:

黄色或太阳的提示可能来自字母A的设计,但也可能源于封印本身的闪亮表面箔质感。如果物体倒置放入双层密封信封中,观察者可能会将其视为位于右上角。
“数字12,也许还有3。十二月,我不确定。”我的AAA会员资格有效期为十二个月,这可能让赛斯得到了十二月或第十二个月的信息,但在这里我们不确定关于数字3的含义。
“我只是感觉有些事情没有被重视。”这是我要求赛斯对此信息进行详细说明的回应。
“而且一个错误可能在某种程度上造成了这一情况。”我的想法是,这里提到的错误可能指的是我驾照号码填写的错误。赛斯也说“可能”。我认为这个错误可能与汽车事件有关,因为当时我觉得服务技工没有正确地完成维修工作,几乎导致我们度假出发延迟了几天。
“这里是一个星期六。”现在可以看出,我的提问确实促使赛斯提供了更多信息。星期六与信封物体有关,并涉及到我们的汽车。1964年8月14日星期五,我获得了该物体;在此期间,车被留在加油站维修,而加油站发生的情况几乎影响到我们第二天——1964年8月15日星期六——出发度假的计划。
“似乎有字母D和C。”这一提示未提供任何明确的关联。
“以及与恩典有关的某种联系。”当珍在这里找到关联时,她忍不住笑了起来。起初,我们认为她的想法可能不太贴切,但后来她觉得确实有道理,而赛斯也表示认同。请注意,在 AAA 会员卡上,旧地址被涂抹遮盖了。由于墨水较浅,我们仍然能辨认出旧地址:西教堂街 382 号。珍立刻联想到‘教堂’与‘恩典’之间的联系。
此外,新的MCI大楼离旧的AAA办公地点只有几个街区,新地址位于学院大道与教堂街的拐角。而恩典圣公会教堂就在教堂街向上两个街区的地方。
“和一个约定有关。”如汽车记录所述,我约定星期五下午5点去服务站取车,这也是我办理AAA会员资格的同一天。服务站位于AAA办公室对面,而汽车就在我去AAA办公室时停在了车站。)
在大多数时候,遥视或透视获得的信息,会因转译过程呈现出片段性、碎片性、象征性、表意性的扭曲。这很像梦中我们看见与经历的场景。梦境场景也同样具有这四类特征。所以在解梦时,在尝试还原出梦中表达的信息时,要学会对意境做出分析,而并非对那些“象征物”强行解读。
(在她继续之前,我告诉珍我希望赛斯能在本次课的早些时候对我的感受做出一些解释。现在这些感受几乎已经消失了。我只感到头后部还残留一丝令人兴奋的感觉,而之前的疲倦感已经消失。此外,课开始前我感到的颈部疼痛也不见了。珍并不知道这件事。
10:48继续,珍的头靠在交叉的手臂上,闭眼平稳地说着。)
我不会再多打扰你们。你的感受是完全合理的。你确实感受到了我的存在,而且在较早些时候,我的能量相当强烈地传达了过来。
鲁柏已经开始担心,提前想到了一些可能针对他的书提出的批评,这让他有些不安,不过并不严重。正因如此,我一直在他身边关注着他。凭借直觉,他会找到理智考量与内在自发性之间的适当平衡。
现在,如果你没有其他问题,我就离开了。
(“我们对信封信息的关联判断如何?我们的解读正确吗?”)
确实是正确的。
(“这包括珍关于教堂和恩典的联系吗?”)
是的,这是正确的。他正在学习解读那些向他呈现的内在意象。
现在,我随时可以继续讲下去,时间由你们决定。我考虑的是你们的方便。
(“那么,你能谈谈我在课程开始前脖子疼的事吗?”
珍此刻直起身子,微笑着。她的眼睛依然闭着。)
你对上节课的实验结果不理想感到担忧,但你没有承认。实际上,你有时会觉得自己的实验简直是个“麻烦”(pain in the neck),即便你也承认它们是必要的。
(“这正是刚才灵摆告诉我的。”)
还有别的事情吗?
(“没有了,我想。今天很有趣。”)
我向你们两位致以最诚挚的问候。
(“我有没有机会见到你,或者看到你的显现?”)
如果你睁大眼睛的话。你过去曾经很接近了。
(“但还是不够近。”)
再试试用“正确的眼睛”去看。
(“我会继续努力的。珍希望当我在看到你时,提醒她睁开眼睛。”)
我们拭目以待。
(“晚安,赛斯。”11:00结束。珍解离如常。眼睛一直闭着。
珍得知赛斯关于我颈部疼痛的回答与我通过灵摆获得的答案一致后感到高兴。
赛斯比我通过灵摆更快地得到了答案,尽管时间不足对我有些不利。我在课开始前十五分钟才开始使用灵摆,并从周一课中的各个类别逐一排除,直到找到让我在身体上产生反应的类别。最终证明这是周一的信封实验,以及我对可能在这些问题上给珍施加压力的担忧。
灵摆告诉我,珍并没有这种感觉,课结束后她也同意。不过,灵摆显示我在这件事上对自己感到有些恼火,因此导致颈部僵硬。在珍打电话叫我之前,我还没有清楚意识到这种“让人头疼”的感觉。珍现在说,课之前她强烈感到一种烦躁,是因为她感知到了我对自己的不满。如前所述,她在课开始前就意识到这种不悦,但不清楚其来源。她并不知道我的颈部疼痛,也不知道我在使用灵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