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摘要:
周三我们刚质疑了赛斯的预言,今天那预言就全然实现了:四个人来参加聚会,并被第五个人的中途加入而中断。这出乎我们预料的情况导致当时没有记录赛斯的发言,下面的要点是第二天写出来的。
加拉格一家和玛丽莲和唐·威尔伯先后不期而遇在我们这里,晚上11:45珍以赛斯的身份开始讲话,持续到大约12:15。
中途休息时加拉格夫妇离开了,然后从大约12:30到12:45和威尔伯一家继续未完的话题。虽然已经是深夜,但课程原本可能继续下去,但被一位朋友的来访打断了。午夜后很少有这样唐突的访客,这人在去年也只见过三次,他的到访,尤其是午夜过后,可说是不速之客。
加拉格夫妇和威尔伯夫妇都熟悉我们的课程,并且会定期拜访,所以在这时习惯了珍会在聊天时突然切换成赛斯,然后两个人格轮流说话。当晚实际上我们没打算让赛斯参与讨论。
昨晚早些时候,比尔先是对着我画的赛斯肖像关注了许久。赛斯多次说我画的很像他使用过的某个皮囊。我在此生从未见过如此长相的老人,画这两幅画没有模特。

比尔一直都在对画像发表评论,说这幅画的人物具有一种奇特而生动的特质。他不相信凭借前世记忆可以画出如此的肖像。
随着我们六人的话题对有没有灵性展开讨论,赛斯出场了。值得一提的是,珍到现在还自我怀疑赛斯存在的真实性。
珍和我其实都不对赛斯的登场抱欢迎的态度,因为多少觉得这是私人聚会。不过大家的心情都非常好。在赛斯借珍之口开始用低沉的男声讲话后不久,珍便投入了进去。
赛斯说它在今晚早些时候就寄身在这幅画中。因此,比尔才会感觉到了这幅作品今晚格外地具有生命品质。这意味着,比尔第一次感觉到了与赛斯的情绪共鸣之默契。要知道他先前一直在此事上选择很理智地旁观,对资料内容保持着好奇的观望。
赛斯随后对来访者们都进行了解释,并抱怨至今珍对他的态度是仍然有所怀疑,这样许多建言被搁置,让许多资讯被屏蔽。但肯定了我对他人格真实性的接纳,说这对课程的进展很有帮助。这导引出关于次人格的交流。如果夫妻双方里,有一方抵触甚至反对反感伴侣的心灵成长,那很大可能会导致对方的成长搁浅甚至心智萎缩。
赛斯提到,将来我们会与心理学家和其他科学家有许多交流。高维意识体们知道这些学者的心中在想什么,他们因修习了30多年的地球知识成了专家,然后极力的想要捍卫自己的已知,当他们认为自己成功地把自己的心灵压制到逻辑脑思维之后时,内我会对他们突然袭击、进行示范。让这些自命不凡的家伙知道,伪装层中的一切不过是梦一场。
赛斯没有详细展开阐明,因为我没有进行记录,也就没特别要求他细说。
赛斯继续说:日后科学人员们会陷入困境,并因此对“赛斯资料”展开探究,获得对真实更清晰的认知。这资料不会屈服于某专家或长官的个人意志,更不会被自以为是、尖酸的学者剔除出文明的进程。赛斯在表达这些时,并无任何优越感、傲慢或讽刺之意,他幽默而坚定地说:“我永远不会被湍流的过客们所淹没……”。
昨晚在我们以相当幽默的方式展开关于死亡和相关主题的话题时,赛斯指出:他在倾听着我们的对话,对我们不成熟的认知,他没有赞成,也没反对。
蓓在最近几周被左肩滑囊炎所困扰。最近几天不适感延伸到了左臂。她说:晚上胳膊会周期性地发作刺痛。
赛斯告诉蓓说:她第三至第五胸椎出现了区域性的问题,这是后背和胳膊运作困难的原因。血循环是健康的,问题是因肌肉紧张造成的神经压迫性障碍。如果她愿意遵从建议,麻烦会很快消失。
首先应该在睡前对自己进行暗示:“我不会在睡后改变体位,压迫左侧身体,我可以平躺或右卧完成睡眠。”这将有效地消除身体在入睡后因压迫患侧导致的病情加重。
蓓说:没想过要用左侧卧姿睡觉,那确实很不舒服,但入睡后就无法自控了。
赛斯说:在睡前给自己强烈的暗示,可以避免入睡后,身体使用不利的睡姿。蓓在白天,尤其是工作期间,不要斜靠在左侧肘部上,那给肩膀与脊椎不良的持续压力。
就在赛斯说话的时候,我们看到蓓正倚靠在左胳膊上。
蓓说:她在报社办公室里确实习惯用左胳膊肘倚靠桌子,日后会尽力避免。

赛斯告诉蓓:白天工作时要多站起来,频繁地把手臂伸过头顶,并经常暗示自己肩颈部的血液循环会更加充足,直到此症状彻底消失。工作中的焦虑会造成肌纤维紧绷,肌肉中的毛细血管被挤压后血流减缓,肌肉生成的生化杂质无法被及时清理代谢,引起生化性炎症,导致肌肉陷入持续的痉挛状态。
不要服用阿司匹林,那反而会加剧紧张引起的供血不足,在后背与胳膊的肌肉群内都有大量的肌酸淤积。早餐时可以喝两杯咖啡,额外的咖啡因会刺激血液循环,而阿司匹林则会造成妨碍。你早上做瑜伽练习时,动作的速度太快了,这样的锻炼只是对身体的摧残。应该小心,当把头向前倾的时候,按照规则应该是相当放松的,而你为了达成姿势的标准,反而令第三、第五胸椎极度紧张。
瑜伽练习,如果以合适的方式去做,是极好的。但瑜伽不是肢体的抻拉扭曲,而是让身体放弃紧绷的对抗感。蓓追求完美的动作反而在制造后背的紧张,这加剧了其症状,如果不做出改变,肌肉僵化的问题在未来会更糟。如果你什么都不做,不乱吃药,不去做过度的拉伸,反而这问题早就好了。

赛斯今天晚上并没有深入探讨这些症状的情绪原因,我们也没有询问。
蓓同意调整练习方式,并会告诉我们结果。
凌晨12:15加拉格一家离开时,赛斯休息了一下,在12:30左右继续,直到12:45被打扰结束。
数月前赛斯为威尔伯调动工作一事提供了预言信息,告诉他哪里可以找到他想要的工作、与谁会面、聊什么能拿到那工作和好的报酬。可惜威尔伯没在意那预言,之后把那记录也丢了。
直到前几天,他按照当地报纸的广告,开车到了当地进行招聘的单位。他有意识地想到了赛斯的资料,在开车进入了这家单位的地方以后,他立即被赛斯预测的相似而震惊。他以前没有来过这里。他要拜访的大楼、那会面的办公室,以及面试的那个主管,甚至那段谈话内容,都和几个月前赛斯描述的丝毫不差。
威尔伯的父母反对他换工作。威尔伯并未向赛斯询问建议,更没问珍和我。
赛斯说:最好让威尔伯自己做出决定。但命途中他会选择离开现在的工作,因为那工作已经无法为他提供进一步发展自己认知的机会。在他寻找到真正喜欢的工作前,他会先后尝试其他三个职业,这是第一个。
在被唐突的客人打扰而结束课程前,我们在探讨人生命途中预设好的“大概率事件”和“或然事件”间的关系。如前所述,当时有两组旁观者在场,而第五个人出现后,第一组人离开,课程随即结束。
由此可见,角色人生中的大部分所谓的未来,其实早已存在于矩阵之中,只是扮演角色的我们尚未对它完成经历,未能记忆成过往的已是,被我们称为未来。
第239节 联想与梦,约翰的家庭之道,
遥视伊斯45,信封38-珍的保险单据
1966年3月7日,周一,晚9点,按计划
(珍的状态不太好,我早些时候建议她休息一天,但她还是决定继续这节课。我们的朋友,来自宾夕法尼亚州威廉斯波特的推销员约翰·布拉德利这次来旁听。约翰的存有名叫菲利普。他之前参与了好几节课,最近一次是第226节课。约翰在场时通常会促使赛斯传递一些心灵感应或预知的内容,这次也不例外。不过这次的信息形式有所不同,主要与约翰和他的妻子有关。
课程在我们的客厅进行。珍闭着眼睛坐下后开始传述。她在传述时抽烟,只有一次为熄灭烟头而睁开了眼睛。语速适中,语气比平时稍显活跃。)
晚上好。
欢迎我们的朋友菲利普。稍后我们再聊一些与他相关的内容。
约瑟,我想补充一些关于倒置时间系统的内容。理解这个系统可以帮助心理学家解释一些他们目前无法理解的现象。
就其中一点而言,联想的机制还没有被完全理解。这是因为,当前的心理学家通常认为联想仅与过去的事件相关。
他们也低估了梦中事件的作用。事实上,你们的许多当下联想往往来源于梦境中的事件。在梦境中,大脑并没有停止运作,而是继续进行联想。因此,任何个人的联想都有可能源自梦中事件,就如同它可以源自清醒状态下的过去经历一样。
一般来说,你们的心理学家并没有接受物理学家的最新理论,仍然将时间看作是一系列连续的片段。
而倒置时间系统则揭示了时间的实际本质。在这个系统中,可以相对完整地解释大脑的联想过程。
与大脑不同,心智通过“广袤的当下”来感知时间。心智确实依赖联想的原则运作,这些联想既可以来自过去,也可以来自未来。
举个例子,假设某人名叫弗雷德里克,他每次闻到某种香水就会生病,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心理学家会推测,这种反应可能源于他过去经历过的某些不愉快事件,而这些事件与特定的香水味道联系了起来。
这种解释是合理的,但这可能是心理学家唯一会考虑的解释。其实,至少还有另外两种可能性:弗雷德里克可能是在对梦中经历的不愉快事件产生反应,在梦中,这种不愉快的情境伴随着特定香水的味道。
另一种可能性是,弗雷德里克其实在对尚未发生的类似事件产生反应——也就是说,对未来事件的反应。因为心智并不会像大脑和物理感官那样,将时间划分为一系列的片刻。
通常,自我不会察觉这种广袤的时间体验。然而,潜意识对此有所觉察。当自我对此一无所知时,心智的联想过程依然会对未来的事件产生反应。因此,弗雷德里克可能会因为潜意识中知道,在1980年,他的母亲去世时会带有这种香水的气味,所以在今年闻到这种香水时生病。
这种联想过程既向前也向后运作。理解这一点将有助于研究联想过程的整体机制。
对当下可以产生影响力的事情,不仅仅是所谓过往中的某些记忆,还有入胎前的经历、前世记忆、其它平行实相中当前的经验、日后将对自身产生重大影响的事件、梦中让自己记忆犹新的心结、命途中被预设下的功课,都会对当前自我产生这样或那样的影响。
单纯地只在有限的过往中寻找答案,或把某些事件强行按照已有理论串联成解释,在有些时候可以化解问题,洞见本真,在有些时候却会显得很牵强附会,生搬硬套。
人格在使用角色时,会设法规避一些已知的致命伤害,包括心理伤害和身体甚至性命的伤害,好让角色的人生尽可能地少些不必要的坎坷。
比如你第一次见面看见某人就抵触,比如对特定的某类东西过敏,比如恐高或恐水、很不逻辑地害怕坐飞机、特别抵触暗夜独行或某种味道,这些看似“病态”的心理问题,其实包含了人格对某些致命伤害的提前规避。不是不能通过某些手段克服这样的心理问题,不过想要找到其真正的原因,临床心理医生需要很广阔的时空认知素养。不然其临床指导带来的不过是一时的望梅止渴画饼充饥,患者很快还会被其症状再次困扰。
现在可以改变过去,未来也在影响着当下,过去并未过去,当前也有多个平行实相同时被自己展开着。睡梦不比清醒时更虚假,而白天的经历也不比梦中真实到哪儿去。一切都在全我的集体记忆中,相互共鸣,交织成梵音般的和弦,同时影响着其旗下每一个人格存有。
稍作休息我们再继续。
(9:20休息。珍说她的解离状态如常,她的传述比平时更生动流畅。
随后,我们进行了较长时间的休息,因为约翰谈到了他的家庭关系;在几节约翰参与的课程中,我们也讨论过这些话题,而赛斯在这些课程中提供了关于约翰、他的家庭和工作等方面的内容。一些预言是长期性的。见第166、190、204、226节。
约翰同意将他的个人资料记录在案,这是赛斯处理这类资料的一个典范。顺便提一下,珍和我从未见过约翰的妻子。
大多数家庭相关资料都不难理解。休息时,约翰向我们分享了一些信息;简单来说,这与他在工作中的不安分感、他妻子的反应、他岳父母的态度,以及他强烈想要彰显自己独立性的需求等有关。约翰在宾夕法尼亚州的保守派政治中十分活跃,虽然他在赛尔药厂是一名出色的药品代表,但他觉得缺少工作上的挑战。赛斯建议他耐心,约翰承认这对他而言不易,但他认真考虑了这一建议。赛尔药厂本身在管理和财务上也正面临一些困难。
珍在9:48重新开始。她闭着眼睛,边抽烟边继续。)
我没有立即继续课程,原因显而易见。
不过,我们很快就会继续伊斯博士的测试,还有,如果你有准备信封的话,约瑟。
稍后我会详细讨论这个问题,先做一些简单评论。请稍等片刻。
(珍暂停片刻。当她提供实验数据时,她低头坐着,一只手放在闭着的眼睛上。)
鲁柏对我即将要说的话并不特别满意,不过在这个问题上我不受他社交规则的束缚,而且我对菲利普的了解可能比他更多。
这场讨论现在开始,但可能会持续一段时间。
这个女孩(即菲利普的妻子)内心充满恐惧和愤怒。尽管她已经做了母亲,但从本质上来说,她仍然是个女孩,而且非常善良。然而,她父母之间的关系却充满了破坏性。她的父亲试图掌控一切,某种程度上迫使她的母亲承担了主导的角色,而她的母亲对此深感不满。因此,她的母亲经常向丈夫发火。我要说明的是,这里指的是菲利普妻子的父母。
女孩的父亲强势想要成为家庭中的君王,母亲与其争锋而戾气横生,这导致在夹缝中成长的女孩长期心理扭曲,形成怨恨抵触的性格。她不自觉地干预他人行止,强行要求他人按自己的标准行事,可自己却不愿听从他人的见解与解释。
一家三口因认知局限,匮乏沟通,所以表达强硬,惯用争吵来压制对方,并强迫他人按自己的是非论对错。
面对这样的妻子与娘家,约翰想要拓展自己的心灵就必须要有魄力,因为如果和她们商量人生规划,那一定是没的商量,只能听她们的;可是如果不商量,她们又会拿此寻事吵闹,说什么都不跟她们商量。
所以如果约翰想要获得心灵上的成长、打开自己的格局界限,就要摆脱自己父母和对方父母的桎梏,并且让妻子选择:或者无条件地跟随,或者从自己人生实相中脱离出去。
(约翰与他的岳母关系并不融洽。)
这个女孩很尊重菲利普,因为他不会被轻易支配。另一方面,由于受到母亲的影响,她心目中的女性形象是一个强势的形象。对她来说,如果无法让他听话,她就会觉得自己作为女性有些失败。然而,她的个性和母亲大不相同,也没有那么强烈的控制欲。
此外,她确实爱菲利普,并不真想去支配他,但菲利普感觉到了她潜意识中想要“拉住他”的需要,并对此非常抵触。她在潜意识层面上试图用自己的方式来掌控他,而具体表现则是通过流露无助来吸引他的关注。同时,她内心又并不希望他真的事事都让着她。
她试图以更女性化的方式来影响他,而她母亲的方式则带有更多男性化的控制特质。之后我们还会对此进一步讨论,希望能提供一些有用的建议。
如果你寻找终生伴侣,一定要观察其家人的作风。在耳濡目染下,许多思想与做派是会传承为习气的。这些习气在日后生活的方方面面点滴小事里都会得以体现,而在遭遇人生大事或关键抉择时,家人怎么支招、选择用什么方式或态度应激,会直接影响事情发展的走向,与最后形成的结局。
女孩往往会无意识地寻找类似于自己父亲的男人,而男人择偶的异性多少都有自己母亲的影子。而这又潜移默化地把原生家庭内的旧有交流方式、问题症结,带入了新生活。在模仿与再现的过程中,寻找突破故有诅咒的新方法。
请稍等,我们进入伊斯博士的测试内容。
(珍在10:01停顿。她低着头,一只手放在闭着的眼睛上。开始时,她有很多短暂停顿,但整体上语速不算慢。这是第45次伊斯博士实验。)
一个房间的昏暗角落,有木质墙板。在房间右侧角落,他正面朝着这个角落站着。面前是一张厚重的椅子。
这张椅子是皮制或塑料材质的,而不是布料。旁边有一张带灯的小桌子。与“R H”缩写有关,可能是房主的名字缩写。
房间里还有另外两个人,一男一女。还有一名男性之前在这里,但现在已经离开。房间另一面墙上有一个长窗,现被短帘遮盖,帘子没有垂到地面。
窗下有一张深色木质书桌,地板上铺着浅色、带纹理的地毯,在光线下显得略带绿色。房间有两个门口。这个房主还在这栋楼里有一个办公室,即伊斯博士要拜访的人。
这个办公室里有一张浅色的大木桌,靠窗放置——并不在房间正中——椅子放在窗与桌子之间。
窗户也被短帘遮盖。桌上有一张1936年拍摄的女性照片。今晚早些时候曾为伊斯博士举行过一个聚会。我认为这个住所位于另一层,可能在一楼。房前的街道呈南北走向,似乎与数字“312”有关。
现在,你有信封要给我吗?
(“是的。”
这是第38次信封实验。实验物品封装在和往常一样的双层信封中,是珍在1966年2月10日寄给她出版商的两份手稿的保险单据。这两份手稿包括一本诗集和赛斯资料的第一部分。在第234节课及其他一些课程中有过相关讨论。
今天珍的状态不太好,实验的效果也没有达到她想要的。我早些时候建议她休息一天,但她还是决定继续这节课。她也想进行信封实验。我们的朋友约翰这次来旁听,我认为他的参与在某种程度上影响了实验结果——虽然具体原因我也说不上来。珍之前在有见证人的情况下做信封实验时表现一直不错。

第239节第38次信封实验的投保单示意图
像往常一样,珍闭着眼接过我递给她的信封。我一时冲动,差点告诉赛斯这次没准备信封,但有一个见证人在场,所以决定继续下去。珍看起来也还好。她将信封抵在前额。)
请稍等片刻,有些印象浮现出来。
数字4和6。一个未知元素。与一位男士和女士有关。是某件纸质物品。
黑白色调,带有白色的边框。我感觉物品上有一条浅色的带子,可能在下方部分,且尾端较宽。
再一次出现灯光的印象。数字4和9。还与铲子或某种被挖出的东西有关,似乎是你想知道的某些信息。
这张纸质物品与某个聚会相关。现在,我感到鲁柏与史密斯夫妇的某种关联。上面可能有手写文字或字母。
我还感受到一些与旗帜形状和颜色有关的东西,还有和威斯康辛州的联系。
约瑟,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珍在10:17暂停片刻,仍未睁眼。此时她把信封放在膝上。这是赛斯第二次在实验后给我提问的机会。我没有和赛斯确认细节,所以不能确定,但我感觉珍的描述有些模糊。因为有见证人在场,我不想花太多时间细查。当天早些时候,我曾考虑如果让赛斯/珍再回顾所有资料会怎样,我猜想珍可能会觉得这是对之前资料准确度的怀疑。休息时,珍说当时她确实是这么想的。
“你想再试一次吗?”)
可以。数字4,一个方形。3,斜线。2,1。与急促或赶时间有关。是一项约定。一个框架和一系列事件,推动了某个重要进展。
颜色是紫色。还与戒指和时间安排有关。四个独立的色块或颜色区块。和一位传教士及旋转门有关。
还有更多数字,现在建议你们稍作休息。
(10:25休息。珍说,她在传述快结束时,比平常更深层地进入了解离状态。当我让她再试一次时,她感到这意味着第一次信封实验的结果不太理想。
赛斯提议再解释一遍测试数据,但我们继续探讨了更多关于见证人约翰·布拉德利的内容。珍和我也尝试了解释信封实验的结果,记录如下。在第一组印象中,珍提到“物品上有一条浅色的带子,也许尾端更宽,在靠下的位置”,这与她当时脑中浮现的一个形象有关。她看到一条水平的楔形亮条,但无法获取更多细节。
由于大多数信封物品是纸质的,我们通常会忽略类似的数据。然而,数字4、6和9确实出现在实验物品上,如第一组资料中所述。
我的问题似乎产生了一些效果,激励赛斯或珍取得了更好的成果。以下是我们在没有询问赛斯的情况下自行发现的一些关联。
“4”:数字4出现在收据上,可能还有其他关联。
“一个正方形”:珍说这可能指的是和手稿一起寄出的录音带。这是她为出版商录制的诗朗诵,放在一个方形的薄盒里。
“与匆忙或急促有关。一项约定。一个框架,以及一系列事件促成了一个重要的发展。”珍对这串信息有良好的情绪反应。她说这与她匆忙准备录音带和手稿并邮寄的努力有关。这一切都是在出版商的要求下快速完成的。她在2月8日致电出版商(见第234节的信封资料),然后在2月10日赶紧准备好手稿和录音带并寄出。在录制诗歌时发生了一系列事件,等等。
重要的发展指珍制作录音带并寄出赛斯资料的手稿。对于“框架”一词,我们不确定其具体含义。
10:45继续。)
测试结果不理想。
关于出现这样的结果的原因,我们之前已经探讨过。我现在更希望聊聊菲利普的相关内容,而非花时间讨论测试结果。但如果你希望,我可以再讲解测试。
(“没关系。”
珍再次低下头,将手举在闭着的眼睛上。)
请稍等。
鉴于这个女孩的背景,一个独立的男性既让她害怕,又让她着迷。自他们关系的开始,这就是她内心的一部分。
(珍闭着眼睛,指向约翰。)
她内心有很大的愤怒,而菲利普对此并不了解。他应该知道,这种愤怒是强烈的。她不想通过典型的女性方式去控制他,但潜意识里,她觉得自己必须这样做。
她害怕严肃的对话,菲利普,因为未知让她恐惧。严肃的讨论对她而言像是父母对孩子的教育,让她感到受到威胁,打破了现有的平衡。
生活中的琐碎交流对她有安慰作用,而你自己的想法也可以在你平静时传达给她,这样是有益的。
你的愤怒被她视为单纯的暴力,因此她害怕你在情绪化时表达的观点。她无法通过理性的桥梁与你沟通,所以你需要建立一座情感桥梁,这种情感沟通必须避免暴力成分。
在这方面,你目前取得的进展仅限于此。
约翰的妻子自幼没能在家庭中见习过良好的沟通方式,霸权、争执、压制、情绪化的宣泄与不达目的无休止的争斗是她熟悉的常态。所以当她与约翰交流时,当她试图控制约翰时,当约翰展露出男性的独立人格与自我价值时,她既欣赏又惶恐。
在这样的生活碰撞中,她并不知道自己相互矛盾的内在需求到底想要什么。如果约翰不和她争执,就失去了男人的威严与魅力;但如果每天和自己吵架,又会觉得自己没能完成和母亲一样的家庭霸权,是失败的。
所以不管约翰顺从还是反对、讲道理还是以德服人都无法让她感到舒心。她想要的只是寻找可以争论的话题,挑起争论,然后宣泄莫名的情绪。如果约翰可以理解自己妻子的心理诉求和莫名成因,就无需试图摆事实讲道理地和她掰饬,那只会更加激怒她。
因为对于她来说,那些老僧念经般的逻辑,就是诡辩和推脱,她想要的只是一个态度,和不断尝试征服烈马然后被摔下来的快感。如果哪天烈马变成了温顺的小驴,她就会感到失去了生活的乐趣与自我价值,会从骨子里看不起这男人,然后去寻找另一个猎物。比如自己的儿子、儿媳或邻家老王。
她害怕你比她更有效地管理这个家庭,担心你其实并不需要她。她对自身的价值没有信心,而你对她的认可是她获得自我肯定的来源。
目前,你们并不是平等的伴侣,这确实使你们陷入困境。然而,她可以成为你的伙伴,只是愤怒会使她在你和她的眼中显得更不重要。
其中一个孩子在心理上受到了困扰,尤其是女儿。因为你的专横让她感到压力过大。
这些问题只是关系问题,不应归咎于任何一方。情况是可以挽回的。
在许多婚姻中,女性喜欢用“作”与“闹”一次次地检验男人到底有多爱自己、是否还爱自己与到底能有多爱自己,直到自己的男人遇到了一个送温暖的女人、一个不闹腾的女人。然后质问男人的薄情寡义,并觉得自己这些年的猜疑与折腾真的没冤枉他,终于让自己抓住了那狐狸精、绿茶婊。
其实在与第三者竞争时,最简单又有效的策略就是看谁温柔,谁闹谁输是玫瑰战争的不变法则。男人喜欢猎奇,但不喜欢把大量的精力投入到无休止的家庭风波中,所以最终会选择能让自己安养疗愈的地方与伴侣当家。
夫妻或伴侣就好像一个皮球的两半,其大小、密度、能量、形状、性质,都最好是相互接近与匹配的,这样进退与共,很小的动能就能走得很远。不然磕磕绊绊、相互折磨,哪怕初始动能很大、愿景很美好,也经不起无休止的折腾。
再一种:起初很般配的一对,在岁月里一个成长了,一个萎靡了,一个变得越来越柔软,一个变得越发坚硬,一个保持了自己的方正,一个变得圆滑世故,慢慢相互不能理解、不能认同,一个轻盈得好似风筝,一个沉重得犹如秤砣,结果自然渐行渐远。
感到关系危机时,有些人想赶紧要个孩子,一个不成就两个,好拴住对方,结果制造出一大堆单亲儿童。其实不合适了,要不就快速地提高自己,要不就坦然放手,送上祝福。相互折磨一辈子,再养出一窝性格扭曲的孩子,实在并非是爱与幸福。
(珍暂停了足有一分钟多。她的眼睛偶尔睁开,但现在又闭上了,双手再次举到脸上。)
她的父亲在某些方面对她的心理健康破坏性更大于她的母亲,因为他让她认为男性是软弱的。因此,强壮的男性对她来说既是威胁,又代表安全。星期三似乎会有某种特别的情境,这对她情绪很重要。我不确定这是指什么。
她潜意识里并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对你的重要性。如果你能让她看到这一点,你就能保持对你来说重要的独立感。否则,她会驱使自己将你的独立感“夺走”。
如果沟通重要话题受阻,那么你们可以多聊些生活琐事。尝试在情绪平稳时表达你的想法,而不要以家长对孩子的语气进行正式谈话,因为这会让她害怕。
我建议休息一下。我们不必每次都让约瑟的手累得快不行了。
(11:13休息。珍解离如常,语速顺畅,我的手有些累。她的眼睛一直闭着,除了灭烟和喝酒时。
约翰表示他认同赛斯的分析,并确认每隔周的周三,确实会有某种特别的情境发生——那天有清洁工会来家里,帮他妻子玛莉做些重活。清洁工名叫路易丝,大约40岁,也有一些个人问题。玛莉不太擅长谈论自己的私事,但约翰认为,她可能通过倾听别人的烦恼得到一些满足感,而路易丝又是个健谈的人。
休息时间较长。珍继续时,正在吸烟,语速更快,眼睛开始更频繁地睁开。11:34继续。)
关于这方面,我有足够的资格来讨论。
不过,主要有两个问题。你过于把她当成一个女人来看待,而非一个独立的个体;但你既没有将她当成一个有吸引力的女人,也没有视她为独立的个体。
如果你能把她看作一个有吸引力的女人,你会发现家庭氛围会变得不同。如果做不到,那就尽量视她为独立的个体。但如果你主要视她为女人,那必须是有吸引力的女人,否则她既不会觉得自己是完整的女人,也不会觉得自己是独立的个体。
你若认为她是个有吸引力的女人,她也会逐渐成为这样的人。而目前你更多是以妻子和母亲的身份来看她。对她而言,这还不够,她希望被当作一个迷人、有吸引力的女人,同时也是你的妻子和孩子的母亲。
如果你能以这种方式接近她,不论你的理性倾向如何,她会更乐于接受你的沟通。她需要在家庭中有一种戏剧感,而她希望这种感觉来自你。这需要你付出一些努力,但如果她感觉你陪伴她只是因为想与她共度时光,这会在很大程度上化解你们的困境。
如果你无法真心做到这一点,那么你们的问题可能比你意识到的更严重。这个努力是值得的,但必须是真诚的,否则她会察觉到虚伪。
你定义自己的实相,NPC们到底呈现出怎样的状态,是由营造梦境的人格自己定义出来的,就好像你梦中的所有其它人物,都是你自己营造出来的一样。虽然每个人物都有自己的姓名、样貌、背景、台词与相互关系,但“它们”在你的梦中,具体如何与你互动、为你提供怎样的助缘,归根结底都是你自己意愿的结果。
如果你能真实地理解到这一点,停止显化与自己“争执理论”的伴侣、停止无休止地在家里“讲理与PK”,只是去爱你的爱人,那你的伴侣也就会被显化成自己的“爱人”而非功课。
不要把伴侣当做一个男人或女人、一个学生或孩子,它就是你人生中自己态度的镜子,用不着供养着也用不着打压着,用不着统治着也用不着调教着,就像爱自己那样爱着他她,不多也不少就好。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恋爱时怎么看对方都是好,那为什么一领证就都变味了呢?其实这里闹妖的无非是“我的”——一旦另一个“人”被物权化了,那就失去了原本的独立性,也就失去了相对性。很多闹得很凶的夫妻伴侣,分手后却能当很好的知性朋友,原因就是还原了双方的独立性。当然这里不谈那些相互撕破脸毫无体面可言的下三滥破碎感情。
当感情失败后,如果你记恨对方、觉得都是对方的错,那证明你从这段经历里什么都没学到,这门功课还需要复读和补考。所以二婚时不要找祥林嫂式的怨妇,男女都一样。一个看不见自己功课的人是不会有所长进的,若开口就说是自己瞎了眼、找错了人、都是前人的不是、自己只是遇人不淑,那其第二段婚姻也好不到哪儿去。
你有什么问题吗,菲利普?
(约翰:“没什么特别问题。”)
我理解你感觉像在一个恶性循环中。不过在很多情况下,你并不是在请求,而是以一种命令的态度。不在言辞,而在态度上,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吸引力。你可以做很多事情来改变这一点。
如果你们的关系对你来说像我认为的那样重要,那么你会努力沟通。你确实需要她,但并没有传达这一点。显然,她的行为有其原因,她也可以并应当作出改变,但我现在是在对你说,而不是对她说。
似乎在离你家三栋房子远的地方,有个女人可以与你妻子成为朋友,这个女人或许比你们年轻,或看起来年轻些。
关系调整不必全在你一人身上,但你的调整可以引导她的改变。你关心她,并付出了努力,性格上你更适合承担这些改变。她此刻像是迷路的孩子,但你们之间的关系有着很大的潜力。我们可以休息一下,或者结束这节课,你决定。
伴侣原生家庭的父母兄妹对其人生观与价值观的影响是不可忽视的,在婚后对家庭稳定度的影响力也是长期存在的。两个人的婚姻并非是两个人的事,是两群人之间的配合与角力。与此同时,男性的哥们儿与女性的闺蜜对个人是非判断力的影响也是不容忽视的。有什么样的朋友、她们具有怎样的认知、如何处理事情、她们家庭的状况,会在闺蜜间相互同频共振。因为对于女性来说,小群体里的相互支招与信息共享是保持友谊的关键。而女性间又相互攀比,没有几个会真心想让自己的闺蜜过得比自己好、让自己成为小团队里的那个笑话,所以闺蜜间既相互扶植又相互较劲。
女人的闺蜜圈是可以直接影响其情绪状态、思想走向、做事风格的,甚至左右其对自己丈夫的解读、对未来生活的预期。
(“那就稍微休息一下吧。”
11:59,我本以为约翰会再询问更多信息,但我们已稍感疲惫,后来证明这是课程的结尾。珍解离如常,语速较快,但被几次长时间的停顿打断,眼睛闭着。
约翰表示同意赛斯的分析。他还确认自己记得,确实有一位年轻女子住在离他家三栋房子远的地方,年龄可能比他们小五岁,平时只是点头之交。约翰还提到,两栋房子外也住着一位年轻女子。珍对此一无所知,就像她对周三发生的情况也完全不了解一样。)
偶尔花几个小时专注于彼此的亲密关系,尤其是性生活,对你们俩是有益的。这不仅意味着你愿意,而且你热切地想要投入到她的世界中。这份能量可以暂时转化为一种身体上的投入,而这种投入会对你们双方产生强烈的心灵共鸣。通过这种亲密关系,身体的连结能够打开心灵的通道,让理解变得更为直观。这样不仅对你们彼此的灵性成长有好处,也会帮助她更深刻地体会你那些难以清晰表达的感受。
你确实在用心关怀她,并且在彼此关系中付出努力。凭借你的个性结构,你能够更自然地承担这些努力。而此刻她就像在树林中迷路的孩子,有时情绪波动是为了壮胆。你选择这样的婚姻关系,也是为了发展自己在维系亲密关系中的能力。专注于情感的培育、努力维护良好的关系,是你人格成长的一部分。因此,不要把拒绝伴侣间的亲密交流当作冷战或惩罚的手段。
浓情提要:
我们可以借由本节239课,通过赛斯的讲解,发现与理解角色我所感知到的联想与接触其实并不都源于所谓的过往经验,也不都是童年心理创伤的结果。一旦理解了这一核心问题,就能在认知上打破线性时间的局限性认知与逻辑架构,进而步入非线性认知的全然关系中,借此理解过去、未来和梦境对当前生活的深远影响。
赛斯还讨论了心智防御机制如何保护个体免受潜在的伤害,以及如何通过理解这些机制,解决一些难以解释的心理问题。此外,赛斯还针对约翰的家庭和工作问题,提供了如何摆脱家庭束缚和实现个人成长的建议,并通过信封实验展示了未来的预测能力。
下面把冗长的239节精粹聚焦在几点上:
珍的状态不太好。我们的朋友,来自宾夕法尼亚州威廉斯波特的推销员约翰·布拉德利这次来旁听。约翰的存有名叫菲利普。
我们补充一些关于倒置时间系统的内容。
理解这个系统可以帮助心理学家解释一些他们目前无法理解的现象。
就其中一点而言,联想的机制还没有被完全理解。这是因为,当前的心理学家通常认为联想仅与过去的事件相关。
他们也低估了梦中事件的作用。事实上,你们的许多当下联想往往来源于梦境中的事件。在梦境中,大脑并没有停止运作,而是继续进行着联想。因此,任何个人的联想都有可能源自梦中事件,就如同它可以源自清醒状态下的过去经历一样。
一般来说,你们的心理学家并没有接受物理学家的最新理论,仍然将时间看作是一系列线性展开的连续片段。但借由倒置的时间系统我们可以揭示出时间的实际本质。
在这个系统中,可以相对完整地解释大脑运作联想的过程。与处理线性逻辑思维的大脑不同,心智通过“广袤的当下”来感知时间。心智确实依赖联想的原则运作,这些联想既可以来自过去,也可以来自所谓的未来。
举个例子,假设某人名叫弗雷德里克,他每次闻到某种香水就会生病,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心理学家会推测,这种反应可能源于他过去经历过的某些不愉快事件,而这些事件与特定的香水味道联系了起来。
这种解释是合理的,但这可能是心理学家唯一会考虑的解释。其实,至少还有另外两种可能性:
弗雷德里克可能是在对梦中经历的不愉快事件产生反应,在梦中,这种不愉快的情境伴随着特定香水的味道。
另一种可能性是,弗雷德里克其实在对尚未发生的类似事件产生反应——也就是说,对未来事件的反应。因为心智并不会像大脑和物理感官那样,将时间划分为一系列的片刻。
通常,自我不会察觉这种广袤的时间体验。然而,潜意识对此有所觉察。当自我对此一无所知时,心智的联想过程依然会对未来的事件产生反应。因此,弗雷德里克可能会因为潜意识中知道,在(多年后的)1980年,他的母亲去世时会带有这种香水的气味,所以在今年闻到这种香水时生病。
这种联想过程既向前也向后运作。理解这一点将有助于研究联想过程的整体机制。
鲁柏对我即将要说的话并不特别满意,不过在这个问题上我不受他社交规则的束缚,而且我对菲利普的了解可能比他更多。
这场讨论现在开始,但可能会持续一段时间。
这个女孩(即菲利普的妻子)内心充满恐惧和愤怒。尽管她已经做了母亲,但从本质上来说,她仍然是个女孩,而且非常善良。然而,她父母之间的关系却充满了破坏性。她的父亲试图掌控一切,某种程度上迫使她的母亲承担了主导的角色,而她的母亲对此深感不满。因此,她的母亲经常向丈夫发火。我要说明的是,这里指的是菲利普妻子的父母。
(约翰与他的岳母关系并不融洽。)
这个女孩很尊重菲利普,因为他不会被轻易支配。另一方面,由于受到母亲的影响,她心目中的女性形象是一个强势的形象。对她来说,如果无法让他听话,她就会觉得自己作为女性有些失败。然而,她的个性和母亲大不相同,也没有那么强烈的控制欲。
此外,她确实爱菲利普,并不真想去支配他,但菲利普感觉到了她潜意识中想要“拉住他”的需要,并对此非常抵触。她在潜意识层面上试图用自己的方式来掌控他,而具体表现则是通过流露无助来吸引他的关注。同时,她内心又并不希望他真的事事都让着她。
她试图以更女性化的方式来影响他,而她母亲的方式则带有更多男性化的控制特质。
鉴于这个女孩的背景,一个独立的男性既让她害怕,又让她着迷。自他们关系的开始,这就是她内心的一部分。
(珍闭着眼睛,指向约翰。)
她内心有很大的愤怒,而菲利普对此并不了解。他应该知道,这种愤怒是强烈的。她不想通过典型的女性方式去控制他,但潜意识里,她觉得自己必须这样做。
她害怕严肃的对话,菲利普,因为未知让她恐惧。严肃的讨论对她而言像是父母对孩子的教育,让她感到受到威胁,打破了现有的平衡。
生活中的琐碎交流对她有安慰作用,而你自己的想法也可以在你平静时传达给她,这样是有益的。
你的愤怒被她视为单纯的暴力,因此她害怕你在情绪化时表达的观点。她无法通过理性的桥梁与你沟通,所以你需要建立一座情感桥梁,这种情感沟通必须避免暴力成分。
在这方面,你目前取得的进展仅限于此。
她害怕你比她更有效地管理这个家庭,担心你其实并不需要她。她对自身的价值没有信心,而你对她的认可是她获得自我肯定的来源。
目前,你们并不是平等的伴侣,这确实使你们陷入困境。然而,她可以成为你的伙伴,只是愤怒会使她在你和她的眼中显得更不重要。
其中一个孩子在心理上受到了困扰,尤其是女儿。因为你的专横让她感到压力过大。
这些问题只是关系问题,不应归咎于任何一方。情况是可以挽回的。
她的父亲在某些方面对她的心理健康破坏性更大于她的母亲,因为他让她认为男性是软弱的。因此,强壮的男性对她来说既是威胁,又代表安全。星期三似乎会有某种特别的情境,这对她情绪很重要。我不确定这是指什么。
她潜意识里并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对你的重要性。如果你能让她看到这一点,你就能保持对你来说重要的独立感。否则,她会驱使自己将你的独立感“夺走”。
如果沟通重要话题受阻,那么你们可以多聊些生活琐事。尝试在情绪平稳时表达你的想法,而不要以家长对孩子的语气进行正式谈话,因为这会让她害怕。
不过,主要有两个问题。你过于把她当成一个女人来看待,而非一个独立的个体;但你既没有将她当成一个有吸引力的女人,也没有视她为独立的个体。
如果你能把她看作一个有吸引力的女人,你会发现家庭氛围会变得不同。如果做不到,那就尽量视她为独立的个体。但如果你主要视她为女人,那必须是有吸引力的女人,否则她既不会觉得自己是完整的女人,也不会觉得自己是独立的个体。
你若认为她是个有吸引力的女人,她也会逐渐成为这样的人。而目前你更多是以妻子和母亲的身份来看她。对她而言,这还不够,她希望被当作一个迷人、有吸引力的女人,同时也是你的妻子和孩子的母亲。
如果你能以这种方式接近她,不论你的理性倾向如何,她会更乐于接受你的沟通。她需要在家庭中有一种戏剧感,而她希望这种感觉来自你。这需要你付出一些努力,但如果她感觉你陪伴她只是因为想与她共度时光,这会在很大程度上化解你们的困境。
如果你无法真心做到这一点,那么你们的问题可能比你意识到的更严重。这个努力是值得的,但必须是真诚的,否则她会察觉到虚伪。
我理解你感觉像在一个恶性循环中。不过在很多情况下,你并不是在请求,而是以一种命令的态度。不在言辞,而在态度上,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吸引力。你可以做很多事情来改变这一点。
如果你们的关系对你来说像我认为的那样重要,那么你会努力沟通。你确实需要她,但并没有传达这一点。显然,她的行为有其原因,她也可以并应当作出改变,但我现在是在对你说,而不是对她说。
似乎在离你家三栋房子远的地方,有个女人可以与你妻子成为朋友,这个女人或许比你们年轻,或看起来年轻些。
关系调整不必全在你一人身上,但你的调整可以引导她的改变。你关心她,并付出了努力,性格上你更适合承担这些改变。她此刻像是迷路的孩子,但你们之间的关系有着很大的潜力。
约翰表示同意赛斯的分析。他还确认自己记得,确实有一位年轻女子住在离他家三栋房子远的地方,年龄可能比他们小五岁,平时只是点头之交。约翰还提到,两栋房子外也住着一位年轻女子。珍对此一无所知,就像她对周三发生的情况也完全不了解一样。
偶尔花几个小时专注于彼此的亲密关系,尤其是性生活,对你们俩是有益的。这不仅意味着你愿意,而且你热切地想要投入到她的世界中。这份能量可以暂时转化为一种身体上的投入,而这种投入会对你们双方产生强烈的心灵共鸣。通过这种亲密关系,身体的连结能够打开心灵的通道,让理解变得更为直观。这样不仅对你们彼此的灵性成长有好处,也会帮助她更深刻地体会你那些难以清晰表达的感受。
你确实在用心关怀她,并且在彼此关系中付出努力。凭借你的个性结构,你能够更自然地承担这些努力。而此刻她就像在树林中迷路的孩子,有时情绪波动是为了壮胆。你选择这样的婚姻关系,也是为了发展自己在维系亲密关系中的能力。专注于情感的培育、努力维护良好的关系,是你人格成长的一部分。因此,不要把拒绝伴侣间的亲密交流当作冷战或惩罚的手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