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摘要:
赛斯在上节课说,今晚有四到五个见证人会参加课程。然而,今晚没人出现。
珍和我在课前讨论谁在ESP书稿上写下的那许多注解,那人会具有怎样的职业背景和知识储备。
我们不认为这人有高深的心理学造诣。我觉得他也是个灵媒传导者,珍说他可能是在“精神类疾病”临床上的学者。他在注释中多次提到他自己的球状时间理论,我们都没听说过这个理论。
这节课是在我们客厅里举行的。珍闭着眼睛坐着讲话,她的语速依旧很慢;在这次第一段中,她的语速是迄今为止最慢的。珍没有抽烟。她低头坐了一会儿,双手抬起按在太阳穴上。9:02开始。)
赛斯:
晚上好,我很喜欢你们的小讨论。
给我们的ESP书写评论的那朋友,认为自己是个思想开明的人,但他不会在其涉猎的学术领域有所建树,因为他为自己人为地设立了理念的安全线,不敢迈出去。
他迈着谨慎的小碎步,总是小心翼翼地回头张望。其作为并没有对他在此伪装层中,为这个星球文明,提供足够的开拓性的概念进展,这主要因为他对本界面、本星球的时间体系认知得太过肤浅,只流于表面功夫,而对本真的广袤的当下和倒置时间系统,可谓一无所知。
我想讲几点,关于在多重自我间,与“本质人格”的互动,还有和“那些”依然在舞台剧中,梦宇宙里“物质系统内”的人格间的沟通有关。
(赛斯喜欢称自己为“能量人格本质”[personality essence]。)
当意识体仍在情感上与你们当前所在的系统紧密相连时,当其仍然在让“自己”努力适应新遭遇时,那其通讯互动的过程与结果往往一般将会是极其混乱的。
这个写评论的人确实也有通灵与通讯的能力,可是他错误地利用着不稳定的、失控的、甚至是混乱的内在通讯神经网格系统。而这是他此生想要在其肉体生存期间体验的兴趣所在。透过这样的人生体验,他能深刻地理解到,是什么导致了在多维实相间的信息扭曲。
这就是他正在与所经历的通常情况。
他主要的关注点放在了证明他自己已有的认知理念上,他获得的跨维度消息,充满了琐碎但重要的资讯碎片,却难以整合成有逻辑的系统认知。
我们的通讯不是这种类型。我作为一个总体人格,一直关注着宏观整体理念架构。
比如说,我与弗兰克·沃茨所认识的任何人格并没有强烈的情感联系。他只是我整体自己的一部分而已,虽然他也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我当前的自身实相场,与那些在近期才离开你们这伪装系统的大不一样。
鲁柏不需要进入深度催眠状态来进行我们的课程,因为我能通过他的、当然也是我的、没有被挡住的“门”来使用我们共有的大部分意识通道传递信息,完成有意识的讲话。
当然,我也从鲁柏那里得到了必要的帮助。我主要的目的之一是教导,并尽可能使用所有他在伪装实相里角色可用的工具进行信息传导。因为我们本自一体,所以他的角色只要保持轻微的恍惚状态就已经很理想了。
“情绪强度”依然是我们的指南,这在所有的系统之内都具有重要意义。要知道,我们需要靠它来形成能量波的波动。这在之前电性宇宙中已经讲过具体原理。

顺便提一句,鲁柏之所以表现得如此出色,部分原因是他能很好地运用你们的词语体系,这是一种能力与知识的积累。他需要在语言词库里建立一个重要的词语基础,我才能有效地运用这些词汇,构成需表达的语句。
现在我们回到主题。
当你对倒置时间系统有了清晰的理解时,因果论逻辑思维体系的不足之处就变得显而易见。基于单向线性思维的一切,宗教理念、科学秩序,如你们的心理学家、科学家、神学家们宣扬的文明架构,是经不住严谨推敲的,是在宏观与微观领域相互自相矛盾的。
你们的文明需要更加重视研究自己的梦境经历,那将会使你们从梦经历中学到很多跨维度的知识。借此他们能抓住那些不能用伪装层物理仪器测量到的实相。
由于你们的心理学家们在面对人们的心理行为时,并没能专注于直接去观察个人的多重心理行为,所以没能意识到,“个体”的心理活动其实源自目标对象“多重自己”的各个自我层面。若心理学家们能展开对不同阶段“存在”的多元观察,那结果会让你们倍感吃惊,并带来人类文明跨时代性的认知变革。
反之,若你们的学者或权威们带着先入为主的方式对多维多元资料进行研究,那么每个实验者只会发现自己预期的那很有限的东西,而与之相关的其他内容,在单一领域的专家眼中则毫无意义。这就是我们这位可爱的评论者正在体验的自我瓶颈。
想要打破自我认知格局,需要有效地学会利用“梦”的启迪,以潜意识作为桥梁,直接获取原始的和变化的多元多维资讯。这在极大概率上,可规避开角色我的逻辑脑认知自限,直接接触到梦宇宙里甚至高维实相中的任何经历。
借此你们的科学家们可以了解与理解伪装层中的时间系统和梦境状态下的微妙关系,进行借此展开的任何实验,将会明确显现出,“倒置时间系统”是如何在梦宇宙里构成各个伪装实相的。
或许现在谈论这个有些早,但实际上,明天的梦可以改变昨天。你们正在进行的这所有人生经历,都有益于自身达成全面发展。简单地说,那些被顺利通过了的考验与表现成磨难的难点,都是因为包括了人格训练的课件,用来达成意识的扩展。
我正在试图传授给你们的许多知识,主要想要教会人们同时专注于意识的各个不同方面与层面,甚至慢慢地学会,把一部分自我本位的意识带入梦境状态,成就清明梦的觉知领悟能力。
其实在清醒状态,你们也会发现意识本体是在无序的“倒置时间”生存的线索,很快我会对此有更多解释。你们能看见未来改变过去的主要原因,就是在清醒状态下利用了“倒置时间”展开的生存体验。

第44次伊斯遥视实验、第37次信封透视实验(略,详见上节)
鲁柏在校对他的书时,一直以一种强烈的方式理智方式深入我们整个关系和经验的探索。这对他的直觉活动并不特别有益,所以在这次测试前我没有让他休息,而是让他继续保持解离状态。这对我们是有利的,最终的实验结果也不错。
在过去的类似时期,测试结果往往不理想。随着鲁柏的心灵层面更加活跃,这种改善会更明显。
(“请问为什么今天你预言的客人没有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有点狡猾。我只是说他们可能会出席而已。遗憾的是,我对你们这一版的时间元素,在这次有一点时差,与其它版本的实相混淆了。
第238节 临时课,赛斯的预言,蓓肩膀痛的原因
1966年3月4日 周五 晚11:45 计划外
(今晚举行了一节临时课,有四人参与,后来一位朋友的到访中断了会谈。这份记录是次日上午与珍一起回顾了主要内容后撰写的,当时没有做任何笔记。
回想起上周日(2月27日)的临时课和2月28日星期一的常规课上,赛斯曾提到3月2日的课程可能会有见证人出席。他还提到可能会有两组见证人,总共四人,甚至可能会有五人。然而,星期三那节课并没有见证人出席。我向赛斯问起此事时,他答道:“我只是说他们有可能出席。我只是没能准确预估时间罢了。”珍在传述这段话时笑得很灿烂。
今晚的临时课上,确实来了两组见证人,他们分别是加拉格夫妇和玛丽莲与唐·威尔伯夫妇。珍于晚上11:45以赛斯的身份开始讲话,持续至12:15。中途休息时加拉格夫妇离开了,随后课程继续进行,大约从12:30到12:45,威尔伯夫妇在场。课程本有可能继续下去,但被一位朋友的来访打断了。这位朋友并不知道我们在进行赛斯课,而我们也很少在午夜后接待访客,过去一年里他大概只来过三次,因此可以说他的到访完全出乎意料。
尽管加拉格夫妇和威尔伯夫妇都熟悉我们的课程,并且会定期拜访,但我们一般很少进行临时课,毕竟这会带来额外的工作量。因此,这节课才会在如此晚的时间开始。
赛斯在这节课上提出了一些有趣的观点,我将尝试简要总结。今晚稍早时,比尔·加拉格花了约45分钟凝视我在1965年7月创作的一幅老者的油画。赛斯曾多次声称这幅画以及另一幅作品是他的肖像,而我绘制这两幅画时都未使用模特。比尔多次提到,这幅画给他一种特别的生命力。我告诉他,这可能是光影效果的缘故,但比尔坚持认为这幅画具备某种独特的特质,而不仅仅是心理暗示的作用。

由于我们的谈话自然而然地围绕着灵性和非灵性的话题展开,赛斯的出现似乎也是顺理成章的,尽管如前所述,珍和我并未刻意促成这次课程。大家的心情都非常愉快。珍开始以赛斯的身份讲话,声音低沉而愉悦。她解释了比尔对这幅画产生强烈反应的原因。根据赛斯的说法,比尔在那一刻感知到了赛斯的存在,这也就使他在画中感受到了某种额外的生命力。这意味着这是比尔首次在情感上与赛斯产生了共鸣,而此前他对赛斯资料的兴趣仅停留在理智层面。
赛斯解释说,房间里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包括珍,仍然对他是谁感到疑惑,只有我接受了他对自身人格的解释,这对课程起到了帮助作用。由此引出了我们关于“次级人格”的讨论。赛斯提到,将来我们会与心理学家及其他科学家展开多次交流。他表示自己了解这些科学家的思维方式,并计划在他们认定他是一个次级人格时给他们展示一个“惊喜”。赛斯没有详细说明,而我当时也没追问具体细节,因为没有记笔记。不过,我相信这些事件还需要一些时日才会发生。
赛斯继续说,这个“惊喜”将令科学界感到尴尬,但也有助于他们更清楚地理解赛斯现象。赛斯在表达这些时,并无任何优越感、傲慢或讽刺之意。当晚气温温暖,客厅窗户敞开,即使在这个时间,街道上的交通噪声依然可闻。我提醒赛斯他的声音可能会被车流声盖过,随即他的音量幽默地提高,坚定地说道:“交通可淹没不了我……”等等。
当晚稍早,我们的谈话以幽默的方式触及了死亡及相关话题。赛斯提到他当时在一旁聆听,虽然并未表示不赞同,但也未加以肯定。
近几周,蓓·加拉格一直被左肩的滑囊炎困扰,最近几天不适感延伸至左臂,偶尔会有类似“手臂发麻”的感觉。虽然她没有询问,但赛斯主动指出,问题出在她的第三至第五节脊椎区域,这是她背部和手臂问题的根源。蓓原以为是血液循环的问题,但赛斯解释说她的循环是正常的,只是受到了紧张情绪的影响。
接下来,赛斯提出了一些建议,认为如果蓓遵循这些建议,问题会得到缓解。他建议她在入睡前给自己暗示不要左侧卧,而应改为右侧卧,以减轻身体受影响部位的压力。蓓表示自己不觉得有左侧卧的习惯,赛斯指出,她会在入睡后无意识地转向左侧,而通过暗示可以避免这种情况。赛斯还提醒她白天不要靠在左肘上,尤其是在工作时。我们发现他提出这点时,蓓确实正靠在左肘上。她也意识到自己可能习惯在报社的办公桌上用左臂或左肘支撑,她会加以注意。
赛斯还建议蓓白天要常常起身,将双臂伸展至头顶。他同时建议她多次通过自我暗示来改善不适部位的血液循环,直到症状减轻。赛斯详细解释了紧张情绪如何减缓肩部和手臂的血流,使本应顺畅的循环变得阻滞,但他强调蓓的血液循环本身没有问题。
此外,赛斯特别叮嘱她不要服用阿司匹林,因为在这种情况下,阿司匹林会加剧因紧张导致的血液堵塞,从而引发背部和手臂的充血。他还建议她在早餐时喝两杯咖啡,而不是平常的一杯。他解释说,额外的咖啡因可以促进她的血液循环,而阿司匹林则会起到反效果。赛斯在这一点上非常明确。
我们现在迎来了一个令人惊讶的进展:赛斯告诉蓓,她每天早上做的瑜伽颈部旋转练习速度太快。休息时,蓓向我们解释,这是她每天早上都会做的练习。和珍一样,她也每天进行瑜伽锻炼,但因为上班匆忙,早上的练习通常很仓促。珍对此毫不知情,蓓也表示自己从未提到过这件事。蓓承认,最近确实感觉自己练得过快。赛斯指出,这种旋转本应缓慢进行,过快反而对她有害。此外,在结束练习时,蓓习惯让头部突然向前低垂,假装是放松的姿态。赛斯解释说,这样的突然动作会对她的第三至第五节脊椎施加压力。蓓确认自己确实以这种方式结束练习,但之前并没有想到要告诉珍。
赛斯表示,如果按适当的节奏进行,这些瑜伽练习对蓓大有裨益,并鼓励她坚持下去。他指出,蓓需要解决因紧张造成的背部问题,否则将来可能会加重身体僵硬的倾向。那晚,赛斯并未深入探讨这些症状的情绪原因,蓓也没有询问。蓓同意调整练习方式,并会告诉我们结果。
赛斯在凌晨12:15时稍作休息,期间加拉格夫妇离开了。课程在12:30左右继续,直到12:45被突如其来的来访者打断,课程随即结束。
威尔伯夫妇曾多次参与临时课程。他们首次参与是在1965年11月8日第206节的记录中,那次临时课是在1965年11月5日举行的。第二次是在1965年12月6日第214节的记录中。
在那节课上,赛斯给唐·威尔伯提供了一些关于他考虑换工作的建议。那晚我没有做笔记,但唐记录了与自己有关的信息。这些信息大约相当于一段中等长度的描述,包括他会拜访的一座建筑、里面的办公室及将面谈的负责人。唐的妻子把这些笔记放在她的手袋里携带了好几周。然而,到了12月,唐因为冬季工作繁忙,没有时间去跟进这份他原本考虑的工作。他和妻子后来也弄丢了这份记录,而珍和我也早已将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不过,就在上周(1966年3月的第一周),唐·威尔伯开始在埃尔迈拉四处寻找更好的工作机会。在回应当地报纸上的招聘广告时,他驱车前往一家公司。当他进入该公司时,立即被情景所震撼,因为这正是赛斯所描述的。他之前从未去过那里,但无论是建筑的外观,还是赛斯描述的面谈负责人,都完全符合赛斯的预言。唐的妻子玛丽莲认为她可能还保留着赛斯的笔记,她会找找看。
唐的父母反对他换工作。威尔伯夫妇并未向赛斯询问建议,珍和我也没有问起。不过,赛斯主动表示,唐最好自己做决定。他还说唐最终会离开现在的工作,因为这份工作没有晋升机会,并且他会尝试另外三个职位,直到找到自己真正满意的工作。但赛斯并未指出具体时间。唐目前尚未作出决定,而那家与赛斯描述相符的公司已向他提供了一份工作机会。
赛斯当时正要讨论预言与可能性之间的关系,但由于之前提到的来访而中断。课程上有两组旁观者,随后第五人出现,第一组离开,课程也因此结束。
整个课程中,珍的眼睛几乎始终睁得很大,颜色也显得深邃。她的声音大多平静,语速适中,有时还带有几分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