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回顾:
周日晚上,加拉格一家来访,谈话中说到了赛斯的名字,触发了短暂的临时课。
赛斯首先讨论了罗周四晚做的梦,那是一个非常有情绪的梦,梦中涉及到罗父亲的死亡。这梦是因罗在潜意识上对父亲的恐惧而产生的。
赛斯告诉罗,其父亲虽然已经75岁,但在他这个人物的生命蓝图中,其规划的死亡还并非迫在眉睫。赛斯说这梦背后的根本原因是,罗与父亲无法轻松地沟通。问题出在父亲的那边,当然罗也有需改进的地方,罗选择了这样的家庭与父亲,来体验这样的一生,就不该埋怨有这样的父母。之后赛斯介绍了一些帮助建立沟通桥梁的方法。
(赛斯重申了珍的赛斯资料和诗集会出版的预言。他没有说谁会出版它们,我也没有问。他说这都是注定的事情。
我和赛斯讨论了珍和我如何惊讶地看到年轻人对他有关时间、梦、预知、心电感应等概念的兴趣。我还猜想,如果我们20岁时接触到这些概念,我们的反应会如何。)
赛斯说:年轻人可透过直觉感觉到更多的东西,并在潜意识中知道谁说的真实不虚。如果珍和罗遇到渴望了解真相的年轻人时,应该帮助他们,为他们推荐这些书与提供一些理念上的帮助。
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珍和罗对加拉格一家的帮助,让自己也同样受益,在帮助他人时,其实受益最多的总会是自己。他指出,罗从中受益特别大,因为他们的能力让罗更加敞开心扉。而罗原本以为珍会受益更多,因为她与蓓的关系非常亲密,且珍比罗更外向。
之后赛斯说了,做正面自我暗示时需要注意的问题与技巧。
赛斯说:关于暗示,这其中的关键是,无论我们想使用什么暗示,都必须每天坚持。自我暗示,不可能一蹴而就,一般需要在指定的一段期间内重复加强,比如连续进行30天的自我暗示。在这期间,可能只有三四天的暗示真正有效,但我们不知道哪些天最有效。
因此,如果错过了某一天、某一个冲动,我们很有可能会因此就丢掉了对于让这自我暗示成功发动的一次特别有效的机会。这机会很可能会把暗示传递到所有的人格阶层,那声音说出口或不说出,没有多少差异,但真心与专心地专注于此,毫无质疑毫不动摇的心愿,会被全我所有人格部分都听到。当全我认定你是当真的时,就会遵从你的意愿,让此事成为后续有效的行为实相。赛斯还讲了很多,但这些是要点。
(赛斯告诉我:我们在下周三可能会有见证人来,但没说来几个。珍应该通过暗示自己可以在没有枕头的情况下睡觉。这对她的脊椎将非常有益,睡眠与梦境将更深入。
我说,我经常醒后发现珍没枕枕头,而是已经把枕头推到了一旁。)
赛斯说:这是珍入睡后,潜意识接管身体时在暗中保护她。至于罗,你睡的枕头虽然比珍的更厚,有时甚至用两个,但你没有骨骼上的问题,将来也没有,所以不用在意这一点,你的情况与珍不同,在这种情况下,枕头对你来说无所谓。
珍在睡觉时有紧绷双手,或者有时攥紧拳头的习惯,这导致在睡眠时很难挪动胳膊,持续的一个姿势让胸部、背部和颈部都无法在睡眠时放松下来。

(在周一的常规课上,珍收到出版商的特别专递,是“ESP书”的原稿与校对版。
我们注意到,在打印好的书稿页面边缘和背面,手写了很多批注,这显然是出版商在接受这本书后,邀请过心理学家和其它灵媒传导者验证文稿内容。
有人努力地用记号笔试图将这些注释划掉,使它们变得难以辨认。这些专家们表现出和珍一样的努力,渴望理解这些东西,他们从否定质疑的嘲笑到认可甚至被震撼。珍计划向她的出版商费尔询问这些注释的作者是谁,并希望获取更多与这些评论相关的背景信息。
我们没有要求赛斯对此事件进行评论。
邮局一度告诉我们包裹丢失了,当然在邮局关门前,他们在混乱的内部系统中,在一次漫长的搜索之后找到了它。)
珍本可以透过超感,知道邮包的位置与它安然无恙,但那时过于紧张导致陷入了情绪脑的思想风暴中,在预期和担心中度过了几个小时。赛斯多次想透过超视力与心电感应为她有意识的自己提供信息。但她的紧张阻止了她接受这些信息。
晚上好,我可以加入你们的聚会吗?
这本ESP书将被广泛阅读,并受到广泛关注。当然它会诱发一些争议,鲁柏要学会放松而不介意,不要因这些噪音扰乱自己的进度与状态。
今年这本书会在心灵领域造成争议。这很正常,且在预料之中。到我们完成工作时,会有非常出色的证据材料。当批评的声音变得嘈杂时,我们将准备好展示我们的成果。到那时,我们已经取得了足够的进展。
在我的资料中,那些不太复杂的部分已经被用在了ESP书中,对很多初学者、对渴望理解与了解真相的有识之士,提供了足够严肃的讨论话题,他们会期待着后续的赛斯书为这些问题提供进一步的答案。
在系列赛斯书里,我们会简要地解释“倒转时间系统”。我不想强行要求鲁柏怎么写这本书,但我认为,书的中间包括这些内容会很吸引人。
比如物质的构建、倒置时间系统、片刻点、关于梦的宇宙和可能性系统的阐述。所有这些,都可从我们已有的资料中直接引用到书里。书的最后一部分,可以调用我们已经拥有的、你那里的证据资料。
鲁柏这样组织本书的中心大纲与内容,既可强调个人的故事线路也可清楚地参悟多维知识。可以把我们资料在几个不同方面,以这种引导性的方式,透过珍个人的成长经历串联起来,提供给读者。
借由这个资料,读者们可以找到各种问题的答案,也会引发出脑海中更多的问题,借此透过这个资料可以得到各种概念的扩展,并得到这些问题的答案。我们希望以这种方式,呈现出一个可持续发展、可不断再填充的整体多维画面,以便保持读者的兴趣。
我想尽量呈现多维多元的整体画面,那么基本上,除非鲁柏想在一些小的细节上做修改,资料应保持原样。这种基于整体认知构成的递进阐述,可以让读者有可供感受的画面感,激发读者的想象力,具体的细节则会在之后揭示。
关于“转世的资讯”将在整体框架中一贯地、逻辑地出现。只有在全部理解“广袤的当下”和“倒转时间系统”的情况下,看“转世资讯”才能真的明白,才能有效地化解因无知的偏激带来的反对意见。

我相信你很快就会收到伊斯博士的消息。
现在,我有一些关于你们最近活动的评论。
你确实调频到了舞厅那里的音乐,这当然不是巧合,当时你正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
鲁柏,今天在练习心理时间时经历了把觉知“解离”到肉身之外的体验,这是他正在着手进行下一个心灵发展周期的标记。
在主动修行、被动修习与放松休息的周期中,良好的自动调节机制,从心理上来说,可以保证必要的动静、扬抑周期稳定且良好展开。在任何整合良好的人格中,这种自我调节都在自动地运行着。
(以下是我笔记中记录的关于我在半梦半醒之间听到音乐的经历:
2月27日,星期天晚上,实际上是凌晨12:30:当我半梦半醒地躺在床上时,我非常清晰地听到了一段电吉他演奏的和弦。声音非常和谐,不快也不慢,十分美妙,几乎带有回声效果。我意识到自己已经听了一会儿了,大约一分钟,然后才真正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我随即完全清醒,并向珍描述了这个体验,当时她还没有入睡。
过了一会儿,我再次处于类似的状态,短暂地再次听到了那段音乐,但音量减弱了几秒钟。随后我便睡着了。
有趣的是,前一天周六晚上,珍和我在我们最喜欢的舞厅与一支新乐队一起跳舞,玩得很开心。我相信我在床上听到的吉他音乐与乐队中某个吉他手的演奏很相似。
那乐队的演奏通常持续到凌晨一点。我于凌晨12:30在我床上,想必是遥感到了他们的演奏,是我调谐进入了那个空间吗?
珍说她自身心理时间的经历,只是感到自己在谨慎地尝试从身体中抽离出来。)
在我们关注伊斯博士资料之前,还有一事要说。
你俩将遇到你们所指出的那位先生——珍手稿上的神秘评论者,他关于时间的观点与普里斯特利有些相似,他们是同一时代的人。
那位先生与哈佛大学有关。大约是在1934年时,他长期居住在靠近水的地方,我认为是内陆水域。如果是靠近海洋,应该是海比较平静的地方,例如一个海湾。
他的名字与字母“MS”有关。他有过一次胃病,一颗痣在鼻子附近。
他对钱很是谨慎,并坚持自己的认知与想法,总是自以为是地为自认为的开放心态而自豪。
有一个与水上小屋的关联,与一个大型组织的关联。年轻时习惯穿格子背心。
他与寒冷有关。我不确定这指的是什么,也许他的名字或其中的字母与冰有关。我们会拭目以待。
他工作在市中心的位置,作为一个科学家,他很自负但说话相当啰嗦。
第43次伊斯博士遥视资料(略,详见上节)

第36次信封实验(略,详见上节)
现在我们很快就要结束这节课了。你今天度过了忙碌的一天。
鲁柏刚从一个所谓的休息期出来。确实,在五个月前,我们不可能在这样的时期内获得这么多有效的信息。
(第一次信封实验是在1965年8月18日,距今差不多有八个月。)
你们在讨论印象时给出的解释是正确的,所有的解释都是对的。
在我传递完印象之后,在休息之前,你可以向我提问。
(嗯,我觉得在这些实验中我有问题是很自然的,但我不想因此引导鲁柏。)
你们确实可以提问。这可能会帮助你澄清一些数据,也许在鲁柏看到它之前,这对我们有利。
(我们周三的课程会有见证人吗?”)
你们可能会有两组见证人。
(“有多少人?”)
有可能是四个人,甚至五个人。
第237节 伊斯遥视44,信封37-罗的掌印
1966年3月2日,周三,晚9点,按计划
(在上一节课中,赛斯提到今晚的课可能会有四五位见证人。他在2月27日那次临时课中也提到过这一可能性。然而,今晚并没有见证人到场。
课程开始前,珍和我讨论了谁在她的ESP书稿上写了那些注释。有关这方面的笔记见第236节以及赛斯的评论。我们都不认为写这些注释的人是心理学家。我倾向于认为他是超心理学家,而珍认为他可能是精神科医生。在这些注释中,这位神秘人士多次提到了他自己的“球状时间”理论。我们从未听说过这种理论,在书籍中也找不到相关的参考。
这节课是在我们前厅举行的。珍坐着,闭着眼睛讲话,她的语速依然很慢;这次讲话是我记忆中最慢的一次。珍没有吸烟。她低头坐了一会儿,双手按在太阳穴上。课程9:02开始。)
晚上好。
我很喜欢你们刚才的小讨论。
给珍的ESP书稿写注释的那位朋友认为自己是一个思想开明的人,但他没有迈出太大的步伐,依旧谨慎地待在学术的安全边界内。
他迈着小心谨慎的步伐,时刻回头看,满是忧虑。他的“球状时间”理论并不深入。他的球状时间只涉及了球的表面。
“广袤的当下”和“倒置的时间系统”则涉及的是球的内部。
当多数人思考时间时,会不自觉地把它想象成奔流向前的河水。但真正的时间,却由静止的湖面、湍流的旋涡、水面下的暗流形成不同方向的绞力;更有瀑布,让在某一节点上的时间确实在飞泻,但却没有前进一米。在这时间之河中,有顺流而下的落花,也有逆流而上的蛟龙,更有畅游其间的怪鱼。
如果把稳定单向流逝的时间作为逻辑思考的不变量去处理,那因此获得的结论肯定是很片面的。因为没有哪个系统是独立与全然、纯粹存在着的。忽视变量对基础逻辑的多元性扰动,而单纯地谈论科学的严谨性是不可能客观的,也是非理性的。
当然我们不能强求人们脱离表象看本质、摆脱角色理解剧本大纲、在高远的视角纵贯全局,因为人们被教化成了依赖确定性认知、谨守标准答案的好学生。这是自幼被权威评分与打分体系框架出的是非理念。当然权威手里评断是非的标尺是被固化了的,因此说地球是圆的、地心说是错的人,被送上了火堆。
当我们用事实去质疑因狭隘客观形成的普世偏见时,被指责与否定、甚至压制批判的,往往是撼动与推进时代发展的少数派,或说先驱者。但就是这些微弱的声音,在人类的历史上一次次地改变着文明的走向。
(珍此时停顿了一会儿。以上的内容被多次停顿打断。)
我想指出几点,它们会让我们暂时偏离主要讨论的话题。这些内容与本质性人格和仍处于物质系统中的人之间的沟通有关。
(赛斯喜欢称自己为“能量人格本质”。)
现在,当传讯者仍然在情感上与你们的系统紧密联系,并且还在适应他的新环境时,他的传讯往往会显得非常混乱。他对传讯者神经系统的控制通常不稳定,表现得很不规则。他的兴趣多半仍停留在他物质存在时期的那些内容上,这种情况非常普遍。
他的主要关注点在于努力证明自己依然存在。他的信息中通常充满一些琐碎但对他而言意义重大的细节,目的是让他离去后的人确信他的存续。
然而,我们的沟通方式并不属于这一类。作为一个整体性人格,我始终专注于思想和理念。我与任何弗兰克·沃茨所认识的个体并没有强烈的情感联系。弗兰克是我整体自我的一部分,同时又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全我的意识分身,在不同的时代剧里,多次演绎了不同的人物角色。犹如鲁柏演的珍一样,赛斯意识分身演绎的弗兰克也有多个版本:出生生长的家庭一样,但后续娶了谁、生了谁、什么时候因为什么死的,各有不同,这在初期三节课里,导致相当混乱的个人信息。
当然从另一角度上看,当人格片段可以一次次地重启,经历不同的相同角色人物时,那它所在的伪装层、整个世界、整个人物群、整个历史背景,有多大可能性是单一时间流下的产物呢?如果是多重平行且同时展开,并被人格片段依次经历,那这世间情景剧中的一切遭遇和人物们,在被一次次重置中、生生死死、聚散离合中,哪个“谁”比谁更真或更假呢?
在多重时间、多重世界、多重自我间,各自经历的记忆,在相互交互共享时,形成了彼此借鉴的经验,也构成了对单一自我感受的冲击。如果不能学会用多维多元视角立体地观觉梦宇宙,那就会导致逻辑上的认知冲突,甚至引发思维链崩溃,使人陷入幻视幻听与交错无序的实相碎片中。
(我们的课程始于1963年12月,我们通过通灵板接触到了弗兰克·沃茨这个人格。在第4次课后,赛斯取代了弗兰克·沃茨。在之后的多次课程中,赛斯也曾提到弗兰克·沃茨。)
我所处的实相与那些刚刚离开你们系统的意识体不同。鲁柏不需要进入深度催眠状态来进行我们的课程,因为我能通过他讲话的同时,不完全剥夺他的大部分意识。
当然,我也从他那里得到了一些帮助。我主要的目的之一是教导,并尽可能使用所有可用的工具。轻度解离状态对此非常理想。
(珍现在的语速非常慢,可能是有史以来最慢的。她的某些停顿持续了一分多钟,但她偶尔会短暂地睁开眼睛。)
情绪强度依然是我们的指南,它在所有系统中都有其意义和重要性。正是通过它的光芒,你们才能看清前进的道路。
(见第3卷关于电气宇宙的讨论。)顺便提一句,鲁柏之所以表现得如此出色,部分原因是他对语言的良好掌握。我们正在建立一个以词语为基础的结构,而这些词语并不是潜意识中的简略符号可以替代的。
很多修静安的修行者,在这个关键节点上走错了大方向,进入了避世的枯木禅、顽石空,结果误入到绝对的混沌中。
让角色我静安下来,不是消极的避世或整天禅修冥想望天,而是要积极配合内在规划展开热忱行动,不添乱就是帮忙。赛斯多次在不同的课程中说过,行动、活动,是生命能存在的根本,高昂的热情、积极的态度、喜乐的状态是高频意识能量波作用在生命中时的自然表现。所以说,不要被情绪左右甚至把控了言行,但也不可把自己修成灭绝师太那样的“怪物”。
很多人也想要成为高维意识的管道,为其代言,询问如何能打开喉轮、说出智慧的话语。在这里,自身的知识储备量、词汇储备量、见闻储备量,都要相当丰富,让自己成为一个行走的大数据库。
请想象,即使设计再好的自动翻译程序软件,如果翻译词库中的可调用词汇量很有限,那在翻译一些高水平论文或前沿小众顶尖问题时,转译的结果就会很啼笑皆非。画虎不成反类犬。

你们可以稍作休息。
(9:32休息。珍的状态如同以往的初次传述那样,处于解离状态。她知道赛斯故意放慢了语速,但并没有意识到已经过去了半小时。她的语速非常慢,她自己也不太清楚她说了些什么。
珍觉得赛斯提到生存的内容,可能是因为我们那位神秘朋友在她ESP手稿中有关“转世”章节写下的注释。
她认为最后一段之所以出现,是因为那位朋友在注释中提到了一些关于真实的生存信息会以“简写”的形式传达,例如用字母“U”代替“你”等等。
尽管珍依然时不时地停顿,但当她继续时,语速比之前快了许多。她没有抽烟。她闭上眼睛后静坐了一分钟,在9:44继续。)
现在我们回到主题。
当你对倒置时间系统有了清晰的理解时,就会发现因果理论的不足。如果你们的心理学家和科学家开始研究他们自己的梦境,他们会通过个人体验学到很多。
很多人在夜里牺牲睡眠时间打坐,其实这是很不划算的。睡觉不是耽误时间、浪费生命,如果你通过练习,掌握了记梦的能力,又学会了解梦的技巧,那睡眠就是最好的修行。在白天,打坐冥想,我建议每天两次、每次15到30分钟就好,在晨起太阳升起和正午时。过多的打坐冥想,会让人陷入醉酒般的持续恍惚中,让自我意识焦点被搁浅在内外意识焦点间的浅滩。之前珍多次、贪进度、长时间地保持恍惚状态,被赛斯多次严肃且郑重地警告。
心理学家研究的是心理活动,而心理活动无法通过物理仪器来测量。同样,你们可以探索那些无法用物理仪器测量的实相。令人惊讶的是,心理学家并没有专注于直接观察自己在不同意识状态下的心理活动。
然而,如果他们带着先入为主的观念进行研究,那么每个实验者只会发现自己预期的结果,而其他内容在他们眼中则毫无意义。
至今发展出的心理学流派很多,除了超心理支流外的绝大多数临床心理学和社会心理学,都专注于研究在本界面中角色的心理活动轨迹与其因果关联因由。但大多数理论体系都过于事后诸葛亮,把所有问题强行往自己流派的一个筐里装。这导致虽然某些案例确实处理得很好,但多数问题解决得却很肤浅。
就好像之前赛斯告诉我们的那样,当今物理学中的熵增熵减理论,从本质上是有道理的,但因为在梦宇宙中,没有哪个伪装层中的虚拟空间是绝对独立的,所以用区域性封闭思维导论出的任何结论,即使看上去再有道理、公式再完美自洽,也都是基于一厢情愿的扭误。
不考虑综合因素的纯理论推导,确实在某些领域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但持续地抱着砖头当金玉,就未免显得迂腐了。
梦境为实验者提供了丰富且多样的原始材料,潜在的研究机会是巨大的。如果你们研究梦境和时间的关系,倒置时间系统将会显现出来。
或许现在谈论这个有些早,但实际上,明天的梦可以改变昨天。你们正在进行的所有实验都是有益的,因为它们不仅带来了意识的训练,也扩展了意识的范围。
我并不是说意识不重要,而是试图教导你们如何将意识聚焦于多个方向,甚至将一部分自我意识带入梦境中。
不过,在清醒状态中你们也会发现倒置时间的线索,很快我会对此有更多解释。倒置时间的存在是预知能力的主要原因。
很多人会觉得,我哪怕搞明白了过往错过的机遇,理解了自己当年的无知,又对当下“余世何补”呢?与其反思过往,不如展望未来。
其实以史为镜可以让自己在下次补考时不会在同一个坑里摔两次,同时角色我的人生,其实是不止一次的。如果你真的能想明白搞清楚,自己当年到底哪里走错了第一步、哪个节点上当有所改进,那确实是有后悔药可吃的。
在你下一次演绎下一版这个自己时,你就能在那一刻,用全然不同的智慧状态,躲过那看似必然且无解的迫不得已。
我们看到的这一版珍与罗,并不是他俩最好状态与成就的一版,当然也不是最糟的那一次。如果没有一次次的试错、总结、反思、更正,就不可能成就最后的全然通透,约瑟也没有能力从一个人格片段成长为一个独立的高我。
有些人先知先觉,有些人后知后觉,有些人不知不觉,有些人知而不觉,这导致人生结果大不相同。提前看见趋势把握趋势的人,总是可以毫不费力地成为弄潮儿;而更多的人在浪涛里挣扎、呛水、呼救,被一浪后的另一浪拍打在头上。
现在,在进行伊斯博士的实验数据之前,请稍等片刻。
(9:56,珍暂停了。赛斯这次没有像平常那样在实验前休息。休息时间到了时,珍说赛斯本打算让我们休息,但因为她的状态很好,所以决定继续。珍提到她通常随着时间推移,状态会越来越好。
现在,她低着头,双手像往常一样捂住眼睛,开始了第44次伊斯博士实验。)
他在一栋多层建筑里,而且不在第一层。这栋建筑很现代。他手里拿着火柴,点燃了一根。他盯着那包普通的小火柴。
(珍在10:00稍作停顿。虽然有许多短暂的停顿,节奏依然保持不错。)
封面上有一幅建筑物的图像。哈沃强森饭店。还有另外两个男人,站着,似乎要离开。一个比另一个高,两人都没戴帽子。
有一个咖啡壶,或者说是一个银色的壶。一个纽扣松了——也就是,纽扣掉了。(珍闭着眼做了个手势)装饰颜色是橙色。玻璃门,门的另一边传来许多人的声音。
前面提到的另一个男人有黑色的胡子,尽管他不一定是年轻人,脸型尖,下巴小而尖。(珍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其中一个男人带着一个棕色的大信封或有绳子的文件夹,里面有一些记录。
和首字母C S有关。还与一个年轻男孩——或者说是年轻男人——有某种联系。我认为他还没成年。
讨论了关于项目资金的问题,或者说是资金短缺,正在考虑一个紧急计划。一个框架,或者某种被框住的物品。(珍摇了摇头。)火柴是目标物。
你有信封给我吗,约瑟?
(“有。”
这节课进行的是第37次信封实验。信封物品的照片见图。这是一张我右手掌印的复印件,我使用黑色印泥在纸上印制,于1966年2月27日完成。最近,珍从图书馆借了一本关于手的书,这激发了我们对制作掌印的兴趣。

第237节第37次信封实验测试物品示意图——罗的右手掌印
总体来说,这张掌印比我在上一页用铅笔描绘的示意图更为清晰,质量也更好。手掌的线条在原始手印中是白色的,而在复印件中则显示为黑色,这使得它看起来像是一张反向的地图或者设计图。指纹的细节也相当清晰。这是我当晚制作的众多掌印之一。我发现,要制作出一个整体细节完整的掌印并不容易。
珍当然看过这个特别的掌印,以及我当时制作的另外二十多张掌印。按照书中的说明,我用铅笔描绘了手的轮廓,同时将涂满墨水的手按在白纸上。像往常一样,这张掌印被封在双层信封和两张卡纸之间。
珍在10:09停顿了一下。我递给她我们第37次实验的信封,像往常一样,她接过信封时没有睁开眼睛。然后她把信封靠在额头上。她在传递关于信封物品的信息时,伴随着许多短暂的停顿。)
现在请给我们一点时间。
5。一个值得思考的东西。似乎是一张平面图或图表。我有一个尖塔形状或倒V形状的印象,它相当明显。
这个物体和很多人有关,还与类似地下室的东西有关——位置很低。这让鲁柏想到了你们的麦嗨舞厅(Myhalyks),这也是他的印象。
低的东西和高的东西形成对比,与达成的某种理解有关。我再次感应到数字5,并且与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有关。不是你,约瑟。还有墙,以及一个内部空间。
我们先讲到这里,休息之前就这些了,除非你有其他问题。
(珍在10:14停顿了一下。她的眼睛依然闭着,信封还靠在她的额头上。这是我在这些实验中第一次有机会提问;我挑了一个我认为比较安全的问题,认为不会给珍提供任何线索。
“那么,和这个物品有关的颜色呢?如果有的话?”)
给我们一点时间。
紫色、红色,并逐渐转变为黄色。再加上白色,以及非常深的颜色。
深色是水平的,亮色是垂直的。另外,让我再补充一些首字母或符号。
(10:16休息。珍解离如常,她说,她的眼睛一直闭着。我的问题没有让她感到困扰。我们在最近几节课程中逐渐讨论了如何在实验资料结束后提问。正如后面将看到的,这个问题取得了成效。
见信封物品图片,我和珍很容易地找到了与信封物品的相关联系,并且没有请赛斯澄清任何问题。今晚的联系主要集中在信封物品本身,而不是像上次实验或第234节中的实验那样,珍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其他物品上。
“5。”显然,我的手印显示了五根手指。
“值得思考的东西。”手印是根据那本关于手掌的书引发的思考而制作的。
“一张平面图或图表。”注意,珍将概念缩小到了图表上。信封中的原始手印图带有清晰的白色线条,可以视为一张图表。见详细描述。
“我有一个尖塔形或倒V形状的印象,那很明显。”对于珍来说,我在手印图上用铅笔描出的手指形状像尖塔。有几个V形图案出现在手印上,尤其是在拇指和食指之间有一个显眼的V形。不过,我们不确定为何提到倒V形状。实验期间,我注意到珍把长方形的信封靠在她的额头上,信封的长边大约与地面平行;或许里面折叠的物体让她产生了倒V的印象。
这一印象中也有个人联想的作用。直到实验结束后,珍才意识到“尖塔形”和随后的“许多人”的数据让她想起了一首童年诗歌。实验结束后,她对我朗诵了这首小诗,伴随着手指的动作,双手手指以不同的方式交错在一起。诗歌是这样的:“这儿是教堂,这儿是尖顶,打开大门,看到所有的人。”
“和许多人有关,还与类似地下室的东西有关——很低。这让鲁柏想到了埃尔迈拉的麦嗨(Myhalyks),这是他的印象。”珍认为她的印象是准确的。麦嗨是我们在埃尔迈拉最喜欢的舞厅。2月19日那天晚上,珍和我与玛丽莲和唐·威尔伯以及其他人一起在麦嗨度过了一个跳舞的夜晚。这是在我们刚拿到那本关于手掌的书之后不久。那天晚上,珍询问了威尔伯夫妇是否愿意合作制作手印,威尔伯夫妇同意了。原定于2月25日为他们制作手印,但由于很难制作出好的手印,这项安排没有完成。我在2月27日制作的手印是一项实验,旨在弄清如何制作出好的手印。
“低的东西和高的东西形成对比,涉及某种达成的理解。”我们认为这指的是观看手相的技巧。正如书中所述,不仅要考虑掌纹,还要考虑手指底部、拇指和手掌根部的“丘”,这些是手上的隆起部分。此外,低洼处或凹陷处也被认为有意义。
“我又感应到了5。”如果这不是指手印,我们暂时看不出其他关联,除非它与接下来的数据有关。
“和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有关。不是你,约瑟。”唐·威尔伯戴眼镜,我和比尔·加拉格也是。2月27日星期天晚上,我在制作信封实验中的手印时,蓓·加拉格来拜访珍。在我完成后,比尔也来了。我们回忆起那晚他没有戴眼镜,而唐·威尔伯和我一直戴着眼镜。
“还有墙,和一个室内空间。”虽然这个表述很笼统,但珍认为这可能指的是我们在麦嗨的那晚,当时我们提到了制作手印。
“紫色、红色,并逐渐变为黄色。”这对我个人来说非常有趣,珍也记得这些细节。在花了好几个小时尝试制作一个高质量的手印之后,我放弃了,开始清洗手上的墨水。这是个大工程。当我使用清洁粉时,我惊讶地发现手掌上的黑色墨水变成了一种带有紫色底色的红色。这种效果让我立即想起了曾读到的关于如何判断墨水质量的内容:如果稀释后变成红色,说明墨水质量不佳。我使用的印台墨水是在市中心的商店购买的。
墨水可能质量不佳,并且很难洗掉。红色非常明显,我也让珍注意到了这一点。几天前,珍自己也尝试过制作手印,并有过相似的经历。多次擦洗后,红色污渍逐渐变淡,变成了黄色,但我最终只能等它自然消退。这个过程花了好几天。因此,这里呈现了从黑色到紫色、红色再到黄色的渐变过程。
请记住,珍和我一样也有过这种体验。也许她的经历加强了她从实际信封物品中接收到的数据。珍说,她无法区分这些信息是从她自己的经历中得来的,还是从信封物品中感应到的。
“再加上白色,还有非常深的颜色。”我在白纸上制作的手印非常深色。
“深色是水平的。”请注意信封物品的折痕。当信封物品折叠后水平放置在双层信封中时,手指的深色图案会在信封内形成水平线。
“亮色是垂直的。”如果这是指手印中手指之间的白色空间,那么这些应该也是水平的。我们不清楚为何会用“垂直”来形容。
“另外,让我加上首字母或符号。”如图所示,我在制作手印时标注了我的首字母、右手标记和日期。这是用黑色笔写的。
珍在开始说话时伴随着频繁的短暂停顿。她的眼睛仍然闭着,大部分时间她将脸颊靠在交叉的手臂上,手臂支撑在桌子上。她没有抽烟。10:32继续。)
现在,我们即将结束这节课。
鲁柏在校对他的新书时,以一种强烈的理智方式深入我们整个关系和经验的探索。这对他的直觉活动没有特别大的帮助,因此在这次测试前我没有让他休息,而是让他继续保持在恍惚状态。这对我们有利,因为他在这段相对休息的期间依然进行了心灵活动,最终的测试结果也是不错的。
在过去的类似时期,测试数据往往不理想。然而,随着鲁柏的心灵层面逐渐恢复活跃,这种改善会变得更加明显。我向你们二位致以最诚挚的问候。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我就结束这节课了。
(“我们预期会来的那些见证人呢?”
珍抬起头,眼睛依旧闭着,微笑了一下。)
我有些狡猾。我只是说他们有可能会出席。遗憾的是,这次我的时间估算不太准。
(“晚安,赛斯。”10:40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