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摘要:
(赛斯在两周前告知,后续剧情中我们会遭遇一场大雪。十天后,非常罕见的雨夹雪袭击了城市,恶劣天气持续了整个周末。
珍和我这周本打算旅行,所以持续关注着天气预报,但气象局没有提前说会有恶劣天气。确实,天气一直非常温暖,两周前下的雪已经大部分融化,只偶尔有零星降雪。
2月12日星期六晚上,珍做了一个非常生动的梦,在梦里珍体验到了生育分娩的过程。她认为这是非常重要的梦,并希望赛斯解梦。)
赛斯:
鲁柏做了个出乎预料的梦。
珍学会了记梦,并且每天把内容都记录在本上,这为还原细节提供了可靠的依据。
(“我梦见自己躺在床上,罗在我一侧,另一边还有一个男人。骨盆有些运动,没有疼痛,顺产完成,婴儿诞生。医生抱起来两个婴儿,居然是双胞胎。我想:天哪,双胞胎!这太过分了!多年没生孩子,现在一下来俩!医生在安慰我的情绪,说照顾好一个孩子就好。我感觉产房是靠近我童年居住过的地方萨拉托加,那是邻居丽兹的老房子。
我很高兴整个分娩过程是如此容易,全程顺利无痛”。)
他做的梦,在几个层面上同时传递着不同的信息:
最肤浅的层面,代表了鲁柏接纳,作为女性肉体生个孩子不是对他发展的大妨碍。
另一个阶层昭示着未来的趋势,起初看似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在各自为生存努力,相互间没有连接,且各自独立获取自己的成绩;但到最后会发现彼此需要融合为一,用统一的成绩来计算成就。
这到现在还没有实现,但梦中揭示了一次“重新”起源的开始,是从潜意识中获得的新起源。这将在今年春天时开始被触发运作。在这个梦中,你代表了两个人中的一个,而我是那另一个。这件事从任何观点上看都是很有利的,寓意一个创造性的努力被开启。
鲁柏在两个方面上同时努力着,并且将会意识到,看似相对的其实却能统一。那女婴代表了灵性的直觉,而男婴则是理性的逻辑。
鲁柏大约会在珍生日那天之后,开启人生下一个段落的故事主线,获得“重生”。这就是为什么珍会梦到“生孩子”这个象征的另一个原因。
一切都会有如瓜熟蒂落般丝滑没有痛苦,这将来自于灵性的运作。在我们的帮助下,鲁柏将要传递更多的资料,完成另一个创造性的投射。
珍的书会被出版,珍的生日是三个月后的5月8日,这本ESP书预计送到书店会在5月16日。今年珍38岁,罗47岁。

现在对“时间系统”和“或然事件”做出讨论和补充。
“做梦的自己”有它本身的记忆。它记得“所有”的梦与其中的经历。
人类认为记忆是已逝的过去,记忆的本身取材于过往的生存,这点确实不假;然而你们要知道,只有在一维单向线性时间中的角色我是如此看待实相的。
对于“做梦的自己”那个“造梦者”来说,角色认知中的此类“过去、现在和未来”其实并不存在,但造梦者却具有你们所说的记忆。因为所有的经历,从根本上来说是同时进行着的,而“造梦者”可以同时做梦觉知到所有自己分化出的意识面向,所有看似独立的意识触须都实时把经历同步上传到它那里,汇总成全面对等平衡的经历。造梦者存在于“广袤的当下”中,那是梦宇宙之外的广袤实相。
在梦宇宙内伪装实相层中的你们,是以连续性的方式经历自己的人生事件,所以不会也不能全面地觉知到你要去经历的所有。就好像影院里的观众不知道十分钟后的剧情内容,但编剧、导演和演员们却对所有剧情都了若指掌。观众对故事情节的记忆取决于自己已经看过的内容,而编导对故事情节的记忆其实在影片拍摄前就已经存在。
角色仅仅以连续性的方式觉知到自己一生经历的“梦境”。但单一剧情中的某一角色很难获悉与了知,造梦者在梦宇宙里透过电子矩阵同时营造与展开的所有梦想。这些被同时展开的所有“梦境”经历,角色我只能勉强熟悉它们中的极小一点点含义与用意。在相当的程度上,这个在“做梦的自己”就是“有自我意识的自己”[conscious of self],这里我们把“有自我意识的自己”又可叫做“或然自己”[probable self]。
“或然自己”对于“做梦的人格”有点像是双胞胎,一个出主意、一个主持片段体们去经历。无论是“做梦的自己”还是“或然自己”,这两种意识经历都不完全发生在“肉体实相”的范围之内。“或然自己”与“做梦的人格”出自同一个母体,却发展成台前幕后两个平行存在。
在“或然自己”和“做梦的自己”之间,总是存在着给予和获取,因为实际负责“做梦的人格”从“或然自己”那里拿到剧本,然后“角色我”就会被暗示去触发某一看似“无常”的“或然事件”,并通过对这一事件进行经历的方式,接收大量的资料,最后尝试各种不同的解决方案,找到最优解。这个过程可以被人格片段重复无数次,直到获得应对难题的智慧。
每次在“或然事件”展开前,这个资讯通常会在梦中或恍惚状态下,提前通知角色我。这类内部通告是透过潜意识由内我传递给角色的,这被传说成预知梦。当然如果同一人格片段已经反复多次挑战同一难题,那就会在经历时感到似曾相识的既视感。
这种对后续剧情的提前预告,有时只是“电影海报”般的画面一闪,有时会出现犹如广告插播般长达几秒的小视频。人物原地呆愣之后恢复意识,好像经历了白日梦的恍惚。重大危险如果会危害角色的生命,而这一版角色不应在这个节点上体验死亡,就会被预警,引发角色的不安,或者安排让某些或然事件耽误角色的行程。
当然作为对等体验,有些危险与坎坷,如果被编剧梦者认为角色应当体验,并适合当前状态,就会安排这类指定事件成为角色无法规避的意外。角色我对人生的编剧那个“或然自己”是不熟悉的,但却可利用潜意识的通道与内在自我的某些部分取得意识交流,进而利用人格进入存有的意识网格,在同时性的时间系统中,察觉到那个幕后推手“或然自己”的存在。
角色我可借由人格片段逆向追溯到人格的母体主人格那里,再透过它的视角反观自己所处的梦宇宙,借此觉知到与本角色平行展开的其它许多不被角色我觉知存在着的实际平行自己,还有哪些平行我正在经历、将要经历和经历过的人生事件还有蓝图实相,并且,借此可以学会对许多角色我完全不能觉知的“刺激”做出提前反应。
还是那句话:过去、现在和未来,只对角色我起作用,也只被角色我当成真实的实相。
角色我把能回忆起来的过往经历看做是记忆,因此,当我说“做梦的自己”对它“梦中的经历”具有非线性同时性的记忆时,我的意思是,“做梦的自己”检视了它设计的剧本而不是预知或预感角色的未来。在这里你们要知道“做梦的自己”是一个永远处于同时性中的自己。它就好像是一个伟大的导演,只要它愿意,任何时代与任何角色都能透过意识波在梦宇宙的电子矩阵中被它营造出来,并从矩阵的素材库里匹配出相应看似合理的世界历史背景与未来发展走向,让角色的舞台剧在一维时间线上看上去真实又丰满,充满使命感。当然在梦醒后没谁认为那是真的,但在梦里没谁认为那是假的。
对于“或然自己”设计的人生蓝图,里边包含着由大概率事件构成的角色人生流程,但“或然自己”却一心想要透过角色我不可控、不可知的特性,利用变数在无尽的重复尝试中,触发那连它自己都不知要如何谱写的“或然经历”。
于是“或然自己”通过“做梦的自己”在潜意识中向角色我不断提供信息暗示,暗中左右着一切,而这幕后的遥控又不构成“命令”,因此“角色我”有着凭借自由意识触发规划外“或然事件”的能力。
但大多数的“角色”在梦宇宙里的物质实相中,只能利用自动维生系统活着,按照系统提供的流程演绎角色的所是。当涉及到任何一种决定时,角色往往将陷入选择障碍,表现为循规守旧犹豫不决。这时需要内我给出方向,甚至利用或然事件“踢”上一脚。
角色我一般不会意识到不断流入它的高维资讯。一般来说,没有练习过的角色真的做不了这件事,因为角色每天聚集的所有能量,都必须被用于维护肉体现状的操控。一般人能保持肉身状态的平衡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个“或然自己”它在操纵着人格的每一次转世,在它的指挥下,操控着每一个角色的人物塑造与物质化构成。要知道在矩阵中有数以百万计的可能性情况可同时发生,要依据规划在每一个人生节点上做出有价值的判断确实考验智慧。
这个“或然自己”其实也不做决定,只是传递它收集到的、各平行角色上传回母体的经历资讯。它并不用以某种方式做出什么判断。决策其实源自伪装层中,如果一个角色选择了接受,另一个角色就会被通知选择拒绝,就好像量子纠缠那样正负对应展开。完成这些对等经历当然要依赖于,之后要真切经历故事线的角色我,是否有能力或具备相应品质达成那一经历。
要知道“或然自己”不断给角色投送潜意识信息,而“做梦的自己”经常过滤潜意识的信息,角色我确实可以透过潜意识通道获得许多超维知识。潜意识因此具有非凡的价值,这些被传递给角色我的信息不但经过了“做梦的自己”筛选过滤,角色我接受到后还会自己对这些灵感、直觉、梦境、幻觉信息做出自己的判断。
在某些情况下,为了确保角色按照蓝图发展、触发必要剧情,某些决定会在潜意识中就已完成。然而,由于角色我具有自由意识,在种种原因下,还是会常常拒绝“上边”做出的决定,然后依据角色自身当时的认知与情绪,做出自己的决定。在之后,人格会在潜意识里对角色的决定提出质疑,因为这个决定很明显是不明智的。这个拉锯的过程被很多人形容为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争论。
角色我远比你们学者了知的心理结构更复杂,你们的心理学家仅仅对它所是的东西,刚刚开始了解。

研究者可以透过催眠接近这个“或然自己”,但这需要精妙的问题设计与深度催眠才能打开那层幕布。通过与“或然自己”的接触,你们可以了知到潜意识通道另一端的秘密。这一研究的难点在于,在物质宇宙中没有任何“存在”可与“或然自己”本身的状态相比对;也就是说,没有任何概念与词汇可以让你们理解它,故而人类无法辨认它是什么东西。由于你们经常触及不到它,所以也不会因它引发需要思考的“问题”。
这就好像你连“线头”的影子都看不见时,根本就不会忧虑怎么能把那“线轴”拉扯过来看个清楚。据我所知,至今为止还没有哪个催眠者在沟通中触及到过“或然自己”,但如果你坚持记梦,有些时候是可以在梦的记录里瞥见它的踪迹,但因为人们对它的存在没有概念,也就不会被认可为一个独立的其它自己。
人格片段经历一次次的转世,转世时可以选择不同的角色换着花样地展开经历;也可以使用同一个角色,直到熟能生巧地在其中找到妙处。在人格进入肉身完成转世的物质化过程中,角色我和人格片段会与上次有所不同,哪怕使用同一个角色也会采用新的特征。相由心生,气由慧华,人格的意识成熟度、觉悟水平、认知理念,决定了角色皮囊的轮廓外形和气质底蕴。进入角色的人格片段可以访问其他层面的自己,读取它们的经验与经历、访问本体的知识。但角色我却没有这个权限。不过当角色我完成与内我合一的意识觉悟后,就可借由人格访问这些资源。
角色我因部分地接纳透过潜意识与内在意识保持交流,因此可以被内我的积淀所影响。角色我可以在肉身的逻辑脑中不知道自己累世中的各种故事,但几乎所有人都在潜意识里明确地知道,自己有其他的“身世”存在,那是更深层面上自己过去的经历。
如果角色是个绝对唯物主义者,它几乎不可能与其他个体有关系,并且很难真的认可社会凝聚力的存在。因为死亡随时可以发生,在短暂的生命里一切利己的挣扎和利他的奉献,都显得毫无价值与意义。就好像在浪里堆沙塔,在烈日下堆雪人,在寒冬播撒春苗。
能力、知识、智慧水平的传递的确是通过基因、以生物化学的方式传递,但基因的组成和表达、每一枚粒子如何排列、每一个信息是如何被写入基因中的,你们的科学家在认知上并未找到方向。再说一遍,经历的单一线性时间,只是伪装层中的梦,依据因果律构建出的认知体系,都因线性思维的逻辑方式被扭曲了。
人格确实能从过去经历过的生命经验中取得并保持内在知识,并把生存技巧和智慧水平带入新的肉身中,但这和其在舞台剧中的父母没有你们现在认为的那种遗传关系。在角色中进驻了怎样的人格,就会表现出怎样的性格与智商水平。
人类的学习主要通过经历,并且这个经历源自于其他经历过的生存历经。想要通过避世的方式,脱离人生经历,达到不再转世入世的目的,是没有收益的。没有哪个孩子在自家的地下室里躲避着上课和考试,就能因此拿到博士学位。
人类的有机体不会呈现跳跃式的完全成熟,昨天的婴儿明天不会成年。同样的道理,人格也没谁会第一次降生到这一伪装位面上做人就直接挑战复杂的生存模式——哪怕无知地选择那样的角色,系统也不会提供支持。
人格费力地开始它的第一次人生经历,获得经验的尝试,往往会选择相对简单的石器时代。的确在梦宇宙的电子矩阵中有以能量波形式呈现出的“转世模式波”,在你们行星的矩阵资料库中一直存在着许多不同版本的石器时代,新的稚嫩的本体在那里开始他们使用肉身的最早生存经历,慢节奏,小部落、简单的采集与狩猎、短暂的生命体验,让那人生难度并不复杂。伴随着本体人格意识的成熟,本体成长为存有,划分出它的分化,他们在意识进步后,有资格和能力体验更复杂的人物角色与历史背景剧,于是地球的面貌随着不同的剧情而改变。当然各种地球大环境同时存在于矩阵中,人格进入哪个时代剧就体验哪一种背景的世界。
所有这些看似百万、千万年的历史剧,从根本上来说,对于矩阵只是眨眼瞬间。不管是本体或是人格、人格片段,进入梦宇宙中参与体验只有一个目的初衷,可以这么说:所有目的和意义最终都以“成就和责任”作为本质依托。
每一个部分的自己,在某种程度上看似相当独立地存在着,但所有部分的自己都在意识深处烙印有为整体自己发展完善肩负的责任。每个自我都在大体上可以保持独立的行为、并独立做出决定,但同时这决定与行为需要优先对所有其他自我的群体利益最大化负责。
整体自己是由许多位于不同意识层面的部分自己构成,这些部分自己形成了一个你们并不知道的存有完形,这知识点对今日的你们还过于玄幻。
第39次伊斯遥视实验、第33次信封透视实验。(略,详见上节)
(赛斯,如果我们把这些资料给《命运》杂志,他们会为这些文章支付报酬吗?)
只要鲁柏这次肯遵循已经为他设置好的人生路径展开自己的发展,一切都会无比顺利。文章将会被卖出。

第234节 自由意志与可能性系统,伊斯遥视40,
信封透视34-出版社的信
1966年2月16日,周三,晚9点,按计划
(今晚晚饭后,珍接待了我们的房东太太玛丽安·斯帕齐亚尼,她是珍的好朋友。大家可能还记得,赛斯在第229节中曾详细谈到她丈夫的财务活动。赛斯还称玛丽安是一位出色的心灵感应接收者,并在过去的几次课中讨论了她的一些经历,尤其是她丈夫父亲去世时的情形。参考第100和第101节的内容。
玛丽安讲述了一个有趣的经历。最近,她的女儿写了一篇关于诗人多恩的作文,玛丽安认为这篇作文非常出色,质量极高,因此她帮女儿打印出来,准备交给学校。但令她们感到惊讶的是,女儿的英语老师给了这篇文章一个D-的低分。
玛丽安和她的丈夫决定去学校找老师沟通。那位老师是一个中年女性,显得非常尴尬和不安,最后她解释说,她认为玛丽安的女儿抄袭了别人的文章。尽管如此,老师并没有改变给出的成绩。于是玛丽安夫妇又去找校长,但校长表示在这种情况下他无能为力。
几天后,这位老师在上课前突然情绪失控,无缘无故哭了起来,并冲出了教室。玛丽安的女儿回家后把这件事告诉了她。没过多久,玛丽安在家工作时,突然感到一种强烈的冲动,想给这位老师打电话跟她和解。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就已经拿起了电话。她们聊了半个小时,两人解开了心结。玛丽安觉得之前自己可能在无意中伤害了这位老师,而这并非是她的本意。打完电话后,她觉得心情好多了。但让人震惊的是,仅仅四天后,这位老师突然去世了。
玛丽安现在怀疑自己是否在潜意识中已经觉察到了这位老师即将去世的征兆,并试图在她去世前给她一些慰藉。玛丽安知道赛斯课的存在,但她从未亲自参与过任何一节课,只读过一些早期的资料。
这节课是在我们家前厅举行的。珍坐着开始传述,几乎立刻睁开了眼睛。她的语速很快,时不时地喝几口酒,还抽着烟。)
现在,晚上好。
与朋友交谈对鲁柏有很大的帮助,因为他最近投入得过于用力。
问题不在于他工作上花了多少时间,这点他现在应该明白,真正重要的是他在其中耗费的精力、能量和专注度。的确,他需要投入能量,专注认真,但有时候他在相对较短的时间内耗费了巨大的能量,这使他情感上感到疲惫。
当他这样做时,他会忘记从潜意识中汲取能量,而是依赖神经能量,因此变得有些力竭。不过这次,我们在这种倾向刚刚开始时就提出来了,因此能够“扼杀在摇篮中”。所以这次的社交活动非常有益。
角色在做精神力类的活动时,可以使用五种不同的能源:
人们最熟悉的是生物能,即由食物中摄取来的能量,古代叫做“氣”,这里有个米字。
高级些的可以使用生化能,这种能量来自“钠/钾电差”,由神经细胞透过生化作用,形成+50到-70的电位差微电流,整合此类能量后也可做些事情。
修行人可使用精神力,这是角色我心思中的能量,又叫心力。心力使用的是角色的生命能,也就是阳寿。每个灵魂进入角色时,各自带有不同数量的生命能,而且基本上如果不懂法门,很难在后天“添油加蜡”。人们往往是前半生用命换钱,后半生用钱换命。只是用命换钱时,命很不值钱;用钱换命时,钱更不值钱。所以经常说心力耗竭,油尽灯枯,无药可救,早衰而亡。这种能量通常叫“气”。
有些修行人贪恋“功能”,为人前显贵卖弄奇巧,殊不知是在用命博取财富关注和掌声。种种特异之处,其实都是神魂自带的天生属性,为了体验指定角色,在投生前封印了这些能力,死回去后又可恢复。用一生去修求这些本就具有的神通其实很不值当。
这些神通其实只为破幻,点破种种幻梦痴迷,没想到有些修行者反而执迷于术法,以术法为道,孜孜不倦。说是自证救人救世,却未曾看破:皆是大梦一场,何来“世、人、自己与八苦地狱”?救世志愿不断,眼前地狱常满。
第四种能量是脉轮能量,上中下三品七处逐一递进各有妙用,脉轮就好像风力发电,只要有潮汐般的能量流过就可以形成能量。要是在上中下三处丹田中,炼化出属于自己的后天额外“电池组”,甚至核聚变的小太阳,那更会能量爆棚源源不断。这种能量被叫做“炁”。
第五种能量只有开悟之人可以使用,它无处不在,无穷无尽,但只有你把自己融入宇宙,与能量海合一不二时,才能使用它。届时你就是能量,能量就是你。使用能量的强度多少幅度都没有上限。其名“混沌一炁”。
在这里珍每次使用的还只是极其有限的神经能,所以能支撑意识交流的时间不长,动不动就处于低电压维生模式,无法继续运作。特点是:耗电量大,待机时间短,充电时间长,电压不稳定。

我之前提到过这件事,但并不打算反复强调。然而,每周一次的外出社交活动能带来很多你们尚未理解的益处,这对于你们整体的身心健康是非常必要的。
否则,你们的生活就无法保持适当的平衡。换个环境是必需的——我这话既是对你说的,约瑟,也是对鲁柏说的。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至于鲁柏朋友最近的经历,那完全是合理的。潜意识里,那位老师意识到了自己即将去世,并把这个意识传递给了鲁柏的朋友。正如我之前所说,她确实是一位非常出色的接收者。
每个个体都是一个意识能量振荡器,在大家都欢快的场域内,和这些兴高采烈的人进行互动,可以快速地补充与提升自身的能量频率。就好像一杯冰水放在八杯沸水中间,那冰水的温度就会快速回升。如果再加上场域内的氛围流动与激荡共鸣效应,那消沉低迷的人回血的速度就会更快。当然前提是你对此抱有开放的接纳心态;要是自己抵触,自锁心关,在这种场域里也“独善其身”,那就无法被高亢的情绪波共鸣。这是“孤勇者”自由意识的壁垒。

现在,回到我们关于或然性的讨论。
或然事件的领域本身是一种实相。自己从中选择将哪些事件显化为物理实相,在这里,自由意志确实起到了作用(free will enters into the matter)。这是个双关语,如果你们没有注意到,我会感到失望,因为这是个很妙的双关。
造梦者会在梦宇宙的电子矩阵信息库中,选择故事素材。那些素材就好像一个个汉字一样,可以被拼凑成连续的文章,不同的拼装手法可以表达出不同的意境,几个相同文字的前后顺序相互置换,意思就会截然不同,这就是在一维线性表达与线性经历中很有意思的一种特有体验。
当造梦者那个“或然自己”把书写好的人生蓝图下达给“做梦的自己”后,人格借由潜意识通道把暗示传递给在角色中的人格意识片段。这个过程被角色我感知为梦或灵感或一种莫名的冲动、感动、渴望、恐惧或抵触。在这样的情况下本能会驱使人们做出望而却步或奋不顾身的莫名选择。
而当人物被这种莫名内在阻力或助力推压时,角色我要依据自由意识做出选择,是跟随莫名的情绪还是选择理性的逻辑。这一自我意识参与的变量,让被安排好的或然事件更多出许多不可控的或然性来。当然不管是选择坚守还是逃避,又存在后续的变量,是持续逃避还是有底线的坚持。
这种种变化构成了64种不同的可能性状态,在某一状态被激活后,逐步展现与形成六种阶段式的细分发展过程。在每个过程里都暗藏着持守或改变的选项可能,如果坚持就会触发下一个过程,如果改变就会引动另一种被矩阵指定的非随机状态,这就是矩阵程序对我们这一位面的内在算法逻辑。
如果你理解与掌握了矩阵的算法逻辑,就可以在事件发生前,推算出所有的变数与发生的时间点,并在时间轴来到触发点前做好准备,选择有利于达成你自我目标的选项。
当然,求仁得仁、求义得义、求财得财、求道得觉。角色我的所求如果与人格内我相同,那大家合作愉快;如果不同,就会触发更多的或然事件。最大的或然事件就是或然自己觉得这个角色已成累赘,布置或然事件,让人格提前脱离角色。这在现实中就是猝死或意外。当然有时只是透过意外把角色我从角色中抽离出来,“教训一顿”,再放回去以观后效。这就是濒死体验。
当然这并不是说,角色我只是一个萝卜大棒下的傀儡。角色我完全有能力和可能依据自己的觉悟,创新出或然自己都未曾敢设想的大好新天地,突破自我束缚,用一己之力成就存有的整体革新,最终成长为全体自我中的领头羊,即“存有”。
鲁柏演绎的珍与约瑟演绎的罗,我们都知道他俩各自都有将近二十多个不同版本的此生,有的相遇了并白头到老,有的没相遇,甚至早逝或坠机死于非命。“或然自己”给珍这个角色的规划最优解是在迈阿密富足且很有成就地做完二十五年的资料传递,然后享年八十多岁,与罗一起离开人世。
但角色珍在几个关键大节点上都因各种自我的畏惧、抵触、拖延,导致错过了命运的窗口期。而在人生细节上,赛斯告诉珍,不要接触滞留灵,不要吸烟,不要总是闹脾气,不要太与他人计较是非。这些规劝与暗示并没能撼动珍这个角色我的自由意识。结果我们都知道,珍早早地在扭曲的身体里,在窒息的痛苦中,身体腐朽糜烂,生命力丧失殆尽。而罗却独享天年,之后又娶了年轻貌美的续弦,两人合力整理出我们现在看到的九卷《早期课》内容。赛斯说约瑟最终的成就是成为了“存有”。
(珍睁大眼睛,微笑着看着我。)
通常,预知性的信息有时会显得不准确。在某些情况下,这是因为一个自己选择了不同的或然事件进入物质实相。我能够接触到或然事件的领域,而你们的自我意识无法做到。我能看到你们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对我来说,这三者是一体的。
(这让我想起在第206节中,赛斯简要描述了他在会议期间“看到”我们与其他参与者的情景。除非他特别集中注意力于当前的个体,否则他看到的是一个复合形象,即一个由过去人格和未来可能采用的人格构成的能量实相。)
另一方面,正如我告诉过你们的,你们的过去在不断地变化。但对你们而言,这些变化似乎并不存在,因为你们随它一起改变,所以你们无法觉知到这些变化。同样,你们的未来也不断在变化,方式与过去如出一辙。而预知的重点关注的是未来,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我相信大多数人都知道或听说过“测不准原理”,又叫“不确定原理”。
在原始物理学中或叫经典物理学的知识里,人们曾一度认为电子以行星轨道的方式围绕原子核快速自旋,至今有些学校还在把这种知识当做科学教给孩子们。可惜其实在一百年前,顶尖科学家们就已经证明与知道这一认知是错误的。

在微观世界里呈现出的显像与我们宏观物质世界很不一样,我们的长期恒定有序,在自然界里几乎是不可能的存在。科学家们发现粒子们呈现出毫无规律可言的随机态,每次观察都会诱发被观察对象的显化坍缩,而这坍缩显示出来的结果毫无连续性逻辑道理可言。
我们设想的秩序在微观世界里并不起作用。观察者在观察时导致随机的坍缩显像,获得某一确定性的“答案”,可这确定性的答案却只是在同时性波函数里的某一采样点之具体显化,就好像千米大潮,我们只看某一点上的水位变化。
这一参考答案,它确实是全然可能性中的一部分,可又确实并非实相的全然。不采信这结果我们就会一无所知,采信这结果就必然会因此被误导入歧途。结果就是在波粒互换中我们被迫承认了测不准、不知道、没逻辑规律可言。确实,承认无知有时就是科学的跨时代进步。
我们说完微观的不确定,再说伪装物质世界里的确定性和更宏观梦宇宙里的不确定性。
存有旗下的众多人格又细分成百千万人格片段,每个人格片段不仅可以同时扮演同一个角色,还能多次历经相同角色的不同人生故事。这些相互平行同时或先后展开的历经,都叠加在同一个角色上时,这一角色的一生就会出现无数个版本。这些版本可同时展开也可相续展开。
就好像数十名运动员跑圈,发令枪响后,同时起跑,各有赛道。因为都在相同的场地内跑大圈,过程中大家所见人物景色是相同的,但各自关注、注意到的信息点却是不同的。随着前行的过程,每个选手的速度不同、遭遇不同,相互间产生着各种影响。
有些摔倒耽误了时间,有些在弯道并道,改变了自己的轨道,变道后大风景相同,细节就发生了诸多变化。几圈下来,选手们虽都还在圈子里周而复始,但各自所处的位置、所见的参照物已经各有不同。这导致领先的选手好像活在落后选手的后边,却能预知落后选手未来会经历的路径,而落后的选手挡在领先选手的前边,反而成为领先者想要继续超越自我时的阻碍。
这就是现在改变着未来,而未来却早已发生,过去并未过去,过去还在不断地变化,而过去的变化却影响着此刻与未来。

我们来思考一个例子。假设在过去,当你四年级时坐在某个叫约翰的人后面。你非常喜欢他,那时他是个讨人喜欢的家伙,你对他的印象很好。
在六年级时,假设你和约翰发生了严重争执,从此非常讨厌他。你认为他是个非常讨厌的人。
到了十二年级,你们又成了好朋友。他再次变成了一个讨人喜欢的家伙。你们接下来又保持了多年的友谊。某个自称有心灵能力的人查看了你的过去,告诉你,你曾在早年时坐在一个非常令人厌恶的孩子的后面,并提到了约翰的名字。
你认为这个信息是错误的,因为你确信约翰是你的朋友,并且一直是你的朋友,且你一直认为他是个讨人喜欢的人。事实上,这是因为你在意识上已经忘记了过去,并重新塑造了它。
然而,大多数情况下,你们更关心的是未来。未来是会改变的,就像过去那样。你们通过改变过去的认知而改变过去,同样地,你们也在以相似的方式不断改变着未来。在这种情况下,必须觉察到那条正确的或然事件的路径,“正确”的意思是那条最终被选择并实现为物质实相的路径。而这个选择的结果,取决于你们在过去和现在所做出的选择。
这些选择又是基于你们对过去和现在不断变化的认知而产生的。由于我的感知范围远超你们,我可以更容易地预测可能发生的情况。而这预测的准确性依赖于我对你们可能做出的选择的判断,而最终的选择权仍然掌握在你们手中。
预测本身并不违背自由意志的原则,尽管自由意志的运作并不仅仅依赖于自我的自由,其存在涉及更深层次的内在协调。如果所有选择都由自我单独决定,且其他层面的自己无法行使否决权,那么你们的处境将会变得非常糟糕。
在角色的人生矩阵里,一个人一生的起落聚散、认知喜恶并没有定数。同一个角色在不同的人格演绎下,在不同的人生时期会表现得截然不同。哪怕是相同人格自身的不同人格片段,也会因需要体验平衡认知,而各自历经对等平行实相,一个选东时另一个就会被安排选西。再有,同一个人格片段若数次尝试挑战同一个角色时,每次触发的剧情都不一样。虽然都是这个角色的历经,都发生在同一年代,都是和相同剧组的人们合作,但触发的情节与人物关系会大为不同。
当灵媒或自己遥视当前角色的过去与未来时,所见的实相确实是这个角色的某一版实相片段,但这一实相经历只针对这一角色的某一版可能,而非这一人格所历经的所有可能性。如果灵媒把矩阵中的所有可能性都说全,你会觉得简直就是骗子。
但需要注意的是,观察带来坍缩,看命在很大程度上会形成强烈的自我暗示,导致某一种或然性被强化成了大概率事件。当然任何时候你都有权依据自由意志自己做出“变线与变频”。当你依据自己的意愿,完成了意识能量变频后,你身边的实相甚至整个世界的走向都会随之改变。因为说到底你是那个造梦者,整个世界都是你自己的一念所化。
就好像赛斯曾几次三番地强烈暗示猫情人的丈夫基督徒,他没有胃溃疡、不要把疾病认同成自己的手足,带入到下一帧的实相里。而那个朋友之后多次询问赛斯怎么能治好或缓解他的胃溃疡。当他如此提问时,他就同时给出自己强烈的自我暗示:我是胃溃疡的患者,我有很严重的胃溃疡。然后他自己的实相也就只好依据他的自由意识满足他的诉求。
这里值得注意的是,角色我说我没病,或说我想富有,并不能因此就心想事成,决定实相显化的是做梦的自己。这里存在一个很有趣的互动制约关系,有点儿像联合国五常投票,存在一票投决机制。角色头脑、角色我、内在人格、做梦的自己、或然自己,有一个不同意什么事发生,就会被掣肘。所以有一种法门叫做臣服,就是弃权票。逻辑与情绪脑加上角色我不表态反而也是一种别类的智慧——咱虽帮不上忙,但也不添乱。上边让干嘛,咱就麻利地干嘛,不废话也不磨蹭。干成了皆大欢喜,干砸了也多份见识,都挺好。
无为不是躺平什么都不干,而是该干啥干点啥,跟随内在热忱而非身欲心思或我认为。
无为确实是臣服的法门,却并非是最聪明的方法。就好像“联合国五常”本可通力合作,结果总是内斗,而你老是投“弃权票”也不是个事啊。

你们休息一会儿吧。
(9:29休息。珍说她在第一段传递时解离如常。她的语速总体较快,中间稍有减缓。她的眼睛时常睁开,语气有力。
赛斯曾多次谈到自由意志。很多内容已被纳入有关上帝概念和心灵完形的讨论中。参见以下几节:3, 4, 31, 35, 49, 66, 81, 95-97, 135, 146-149, 151。
珍在9:42再次开始时依旧在吸烟,状态和之前相同。)
因此,我能够比你们更深入地感知你们的未来。
不过,我并非全知全能。严格来说,这种全能也并不存在。现在,总体而言,鲁柏在运用来自于自己其他部分的能量方面做得不错,在此过程中,他确实接收到了某些预知讯息,只是这些信息并没有进入他的意识层面。
然而,他需要时不时从这类事务上抽身出来,通过单纯的物质享受和娱乐活动来放松自己。他需要偶尔投入到其他活动中。如果他不这样做,他就会太过用力,而这种努力反而会让他过度消耗自己的神经能量。
我会尽力在此类事件有苗头时就提醒他,从而不让这些情形继续恶化。这类能量的消耗会削弱内在自己从其他层面获取所有可用信息的能力,从而影响到关于可能性领域的判断。
潜意识无法完全感知到可能性事件,因此其选择能力会受到限制。当鲁柏处于最佳状态时,他能轻松记住自己的梦境,而这对你们二人来说是一个指引。
在先前的课程中我们说过,梦远比我们存活着的这个伪装实相更贴近本真,如果你认真地练习记梦与解梦,就能透过它偶尔看到你的人生剧本。哪怕只是偶尔地瞥上一眼,那也比你自己在那里抓狂地瞎猜、忧心忡忡地胡思乱想要强太多了。
当遇到难题时,与其自己熬夜揪头发,不如洗个热水澡,舒服地去睡觉,入睡前反复暗示自己:做完前三个梦就立刻醒来,并把内容都记录下来。

这个男孩是印度学霸,两年上完小学,没上过大学,却能解出高等数学千古难题,印度伟大的数学家——拉马努金。他通过睡觉与记梦为人类提供了3900个公式,成为基础理论科学中与“欧拉”和“高斯”齐名的最伟大数学家。至今科学家们还无法理解大部分公式如何使用。
当然睡觉记梦是拿不到中学文凭的,这个连中学都没能毕业的家伙,却因对人类的杰出贡献,获得了“三一学院”的院士,并得到了科学界最高级别的荣誉“英国皇家学会会员”。在他获奖时,颁奖的人说:学历是雇主快速衡量求职者价值的标尺,但那无法衡量一个人对人类文明的贡献程度。我们的学院只能传承已知,但他为我们打开了未知的领域。
(的确,最近珍很难记住自己的梦,我也是如此。此外,正如之前提到的,珍在课程结束时常感到非常疲惫;而通常她在课程结束时会感觉比开始时更好。)
再说一次,可能性领域并非由想象或模糊的活动组成,而是与物质宇宙一样真实。自我的其他部分在其中经历的体验被全我所利用,而这些体验中所获得的知识是无价的,这不仅对整体经验来说很重要,同时也是一种训练自我和潜意识在各种活动中进行选择的方式。
所有这些信息对自己的各层面来说都是即时可得的,只有自我意识无法感知到这个领域,否则它会被完全压垮。这个可能性领域存在于你们的过去,并塑造了你们的现在。
依托梦宇宙里的电子矩阵,系统生成了大概率事件场。为了能更好地理解,我们可以把它形容成“youtube”——各领域的见闻知识短视频都在其中,并不断更新填充着其丰富度。一个小孩子如果从小出生在地下核避难所里,仅透过不断浏览视频网站也能对世界有一个自己的认知。
而因为系统推送机制的原因,这个孩子日常关注什么,他的实相里就会充斥什么,日积月累他就会认知世界就是那样的。开始一段时间对什么好奇,那是或然事件,之后天天接触同类信息就成为了大概率事件。但我们都知道,他所认知的大概率事件,不过是万千不同实相面向中的某一或然。
被关在地下室里的小孩子并不知道,自己亲眼看见的视频内容只是过往的实相,他认为那就是自己此刻的实相;而孩子的父母知道事实,但并不想打破孩子的梦,不然他会发现与关注这个自己走不出去的地下室。

它在不断扩展,如同你们的宇宙一样,从不静止。你们从中选择思想模式,然后将其编织进你们物质世界的实相中。梦中的自己能够看到这两个领域,并在其中运作。同样,或然自己也有自己的梦。
这个或然领域不仅为你们熟悉的物质系统提供了基础,还为其他多个系统播下了种子。这个领域主要由思想图像构成,这些图像虽然没有被物质化,却是极其生动、真实的能量储藏库。这里是所有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源泉。
它绝非一个封闭的系统。它不仅为物质宇宙提供能量支持,而且你们许多梦中的元素在其中得以成真。你梦见一个苹果?或者梦见一个并不存在于物质实相中的孩子?这些通常都存在于或然领域中。
“做梦的自己”在片场和编剧家两边跑,“或然自己”作为编剧有自己的想法在表达着,却因脱离观众反馈,有时并不知道自己编得不太靠谱。或然自己作为编剧,其实也是很偷懒的,它往往是利用梦宇宙中的云端大数据库,把有史以来的各种故事情节做人工智能筛选匹配,找出自己当下感兴趣和关心的相关题材,依据不同人格当前的意识能量水平,安排与匹配出最适合那一人格的某一历史角色。角色自带一些基础属性,比如哪个星域文明、哪个时代背景、哪个文化地域、哪个家族传承。定好角色后会编辑这一角色此生的遭遇,好让其一生的经历中包含有演绎此角色人格在现阶段应学到与掌握的认知素材。
当然在排练期间,演员们会依据观众的反应,向导演提出要求,要求编剧改写剧本的情节与人物关系故事走向。这样的调整会在下次公演或排演中被体现出来,这导致同一角色在相同剧目中,经常会表演出不同的剧情。
有些老观众会剧透后面的剧情,可发现演到那一幕时,剧情却变了;有时编剧甚至就坐在观众中,看着效果,边演边改剧本,导致刚演完的剧情,就已经在剧本中变成了另一个样子,展现出当下改变过去的不可思议之真实状况。
你可以稍作休息。
(现在进行第40次伊斯博士实验。珍坐着,右手举到闭着的眼睛前。她说话时常有短暂的停顿,但中间的语速较为平稳。她没有吸烟。10:09时继续。)
现在,请给我一点时间。
我感受到一些彼此之间没有明显关联的物品:一块石头,坚硬结实;一支铅笔,似乎象征着活跃的思维;一个葡萄,小巧却充满潜力;还有一个细小、脆弱的物体,看起来像树枝。还有另一个,形状像香蕉,弯曲而光滑。所有这些物品似乎呈圆形排列。(停顿。)
此外,还有一枚回形针,金属材质,具有一种实用的气息;以及一个小颗粒状的东西,拼写为g-r-a-i-n,细小而有质感。 这些物品似乎被放在一个盒子里,或许是某种收藏品。此外,我还看到一个小型彩色陶瓷雕像,上面雕刻着两个人物,直立着,雕像顶部似乎还有某种装置,比如一个类似把手的机制。以上这些只是我对某个物体或一组物体的印象。
现在,关于伊斯博士,我有一个印象:某种盛大的场合,似乎是最近发生的事件。(10:15停顿。)我还感受到一个可移动的圆形物体,但它未必与这个盛大场合直接相关。(珍仍闭着眼睛,做了一个手势,似乎在区分这些印象。)
尽管还有其他事情需要考虑,他仍然愿意进行一次旅行。最近,他在一家商店购物时多付了两块五毛钱。(10:17长时间停顿。)
我还看到一个由十二人组成的小组,他们正在认真听他讲话。他对这个特殊的小组非常感兴趣。我还感受到一封来自“FW”的信件。某些令人意外的发现似乎与X和Y有关,可能会在本月的3号、13号或23号发生。我确定“三”这个数字,但对其他数字不太确定。
约瑟,你有信封给我吗?
(“是的。”
第34次信封实验的目标物是一封最近珍收到的信的正面,这封信是由她出版社的秘书寄来的。珍并不知道我保留了这封信。我认为这个目标物相对简单,但富含情感张力。然而,正如后来会看到的,赛斯捕捉到了许多意外的联系,这使实验变得更加复杂,有些结果出人意料,而有些则没有被利用。

第234节第34次信封实验示意图
10:20,我将密封的双层信封递给了珍;她像往常一样接过信封,眼睛没有睁开,然后恢复了之前的姿势,右手依旧举在眼前。)
请给我们一点时间。
与绳子有关。还有数字43,以及一家与汽车相关的机构。
有一个壮丽的景象。一个包裹。(珍做了一个手势)鲁柏联想到某个没有按时到达的物品,但我们暂且忽略这一点。
涉及某种成就感和稀缺性的印象,特别与三个人有关。
还有一张纸条——这里有些混乱——没有被寄出或没有收到。这让鲁柏想起了他写给马丁神父的纸条,但那张纸条从未寄出。我提到这一点只是为了让你们了解。
还有一个关于聪明的印象,涉及几个孩子,和一个解散的情景。很久之后,发生了一次会面。
一种达成目标的意愿。我看到手掌形状、网状图形和三角形。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10:28休息。珍依旧处于解离状态,双眼始终闭着。她的语速较快,但有很多短暂的停顿。
珍说,她在实验中感到自己有些用力过猛,她希望赛斯能够直接说出物体的具体名称。当她意识到这一点后,便尝试放松。接着,她解释说,当我将信封递给她时,她“切换了思维模式”,并给自己暗示希望能在实验中表现得很好。
珍还说,当她这样做时,她感觉自己的意识“上升”,并认为自己部分脱离了解离状态,但当她尝试放松时,又回到了解离状态。回想起来,她认为这种策略并不好,决定不再重复这种做法。
见示意图。当时我几乎是临时决定选择了这个物品,没有考虑到珍是否可能知道或存有该信封里的信件。我们能将部分信息与物品对应上,但有些却无法解释。当珍开始查阅她与出版商费尔的往来信件时,我们逐渐发现,这个看似简单的信封物体实际上变得相当复杂。
为了理解这些信息,我们在课后整理了事件的时间表。最终我们发现,信封物体涉及四封信件,其中一封信件被封在实验的物体内。这四封信件的共同点是它们都与1966年1月25日这个日期有关。赛斯以此为基础展开了他的联想。
信件#1:写于1月20日
珍写信给弗雷德里克·费尔,表达了她对ESP书籍标题的认同。她还愿意协助撰写邮购广告的文案,并提供自己收集的几份ESP书籍的广告作为参考。她告诉费尔,缺乏该领域的经验会使撰写此类文案变得困难。
信件#2:写于1月25日
这是费尔的秘书柔达·蒙克回复珍的信件,告知她费尔已出城两周,将于2月7日返回纽约。费尔从1月24日到2月7日期间不在城中,后得知他去佛罗里达出差并度假。
信件#3:写于1月25日
同样是费尔办公室发出的信件,写于信件#2的同一天,由记账部门的艾玛·汉斯写了一封简单的通知,要求珍提供社会安全号码以便报税。实际上,这封信是格式化的信,珍被称作“先生们”。
信件#4:写于1月25日,珍在收到费尔当日的两封信之前写成
我们的邮件通常较晚到达。在这封信中,珍讨论了她已经完成的200页关于赛斯资料的书稿。她还再次提到ESP书的标题,并愿意协助提供该书的宣传创意,表示随时愿意提供帮助。
费尔于1月25日写给珍的两封信虽然使用了不同大小的信纸,但折痕显示两封信都可能被放入实验信封中。这是来自费尔的信的信封正面,邮戳是1月25日。因为从今晚实验所得的资料指向这两封信,我们无从知道信封物件是哪一封寄出的。直到课程结束后我才意识到如果当时询问赛斯会有帮助。
需要注意的是,珍今天大部分时间都在为《命运》杂志撰写一篇与赛斯及信封实验有关的文章。在第233节课中,赛斯曾说这篇文章会被卖出去。为了撰写这篇文章,珍花了大量时间整理过去的信封实验结果。此类工作十分耗费精力,赛斯也提到这可能是信封实验结果不够理想的原因之一。赛斯在过去也曾提到,珍做这类工作会降低她实验的准确性。
在持续了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里,我们尽可能地找出线索,但大部分时间都用来分析四封信的内容。赛斯对实验结果做了一些讨论,但有些点我们仍未能理解或得到解释。
“与绳索的联系。”我们认为这太笼统了,因为珍的书稿通常用绳子捆扎。
“与数字43有关。”这也较为笼统。珍猜测这可能是指费尔的公关总监或信件作者柔达·蒙克的年龄。珍在2月8日打电话给费尔时,首先与柔达·蒙克通话,珍认为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43岁左右。
“与汽车相关的机构。”我们对此毫无头绪。
“与壮丽的场景的联系。”这也太笼统了。
“一个包裹。”这是2月10日寄给费尔的一个包裹,里面包含了赛斯资料的手稿和诗集。见第232节中提到费尔要求查看赛斯书籍和珍的诗集录音带。这里和信封资料的联系是实验物品上的1月25日邮戳,珍在1月25日写的第四封信里讨论了赛斯资料。此外,录音带是在2月10日以独立包裹寄出的。
赛斯提到的“没有按时到达的物品”,后续他解释不够清楚,但珍和我认为这可能是指1月20日珍写给费尔的第一封信。费尔在1月24日(星期一)前往佛罗里达时,尚未阅读到这封信,因此秘书柔达·蒙克在1月25日写了第二封信作回应。
我们还认为赛斯可能是指1月25日珍写的第四封信。当时她写这封信时还未收到第二封信,因此并不知道费尔会在2月7日前都不在纽约。实际上,珍的第四封信并没有得到书面回复,而是在2月8日与费尔的电话中讨论。这通电话的记录见于第232节的笔记中。
“成就感与稀缺性。”我们认为这可能指珍在1月20日写的第一封信。成就感指的是她的ESP书,而稀缺性则指珍提供的少量ESP书籍广告作为参考。信封实验中的信件很可能就是这封。
“三个人。”四封信件涉及三个人。珍写了第1和第4封信,柔达·蒙克写了第2封信,艾玛·汉斯写了第3封信。
“没有寄出或没有收到的纸条。”赛斯提到这让鲁柏想起了他未寄出的纸条。这里有一个有趣的联想,珍注意到作者柔达·蒙克的姓与修道士”Monk”同音,联想到马丁神父。
赛斯提到的“聪明的印象”,可能是指珍通过电话对费尔的印象——精明的商人类型。
“几个孩子和解散的情境。”我们对此没有找到线索。
“很久后,一次会面”这个印象与珍1月25日写的第4封信相关,也是实验信封的邮戳日期。如前所述,费尔先生并没有通过邮件回复这封信,而是在2月8日的电话中进行的回复。珍解释说,“时间流逝”的描述源于费尔问她何时去纽约,而她的回答是,在ESP书出版前去纽约没什么意义,她打算在5月份去纽约帮助宣传。这一来一回间的时间跨度大约为一年,时间跨度从费尔同意出版该书到珍进行最终修订。“会面”这个印象则源自费尔在2月8日的电话中提到,他感觉通过这次通话开始更好地了解珍,仿佛是亲自认识她,并且期待在5月与她的见面。
“达成目标的意愿”这一印象出现在第1封和第4封信中,珍表达了她愿意为ESP书的宣传尽其所能,包括撰写广告文案、参与电台或电视节目等。在2月8日的电话中,费尔先生告诉珍,他会尝试安排她参加一些宣传活动。
“手掌,网状图案和三角形”这些印象很好地对应了第3封信中的涂鸦。珍记得自己在2月8日给费尔打电话前画了这些涂鸦。第3封信写于1月25日,这个日期与实验信封上的邮戳一致。实验物品可能包含第2封或第3封信。
珍经常在信上画涂鸦,但第3封信是四封信中唯一带有涂鸦的信件。为了作记录,珍1965年12月2日写给马丁神父的未寄信中没有任何涂鸦。第3封信的涂鸦如下重现,但与原信中不同位置。涂鸦散布在标准尺寸的信纸上(8.5 x 11英寸)。
我将其中一个涂鸦解释为类似于手掌的形状,虽然珍本意是设计成花朵。而网状形状和三角形则非常明显。

“十倍(10 times)”是信件中唯一出现的另一个涂鸦。
接下来是珍在今晚实验过程中产生的一个印象,但她没有说出来。当她发现这个印象实际上是正确并与实验目标物直接相关时,感到非常懊恼。见图,请注意,上面有“面包”这个词,作为购物清单的一部分。当她打开密封的双层信封并看到目标物时,立即意识到自己确实有过“面包”的印象。她并没有看到一条面包的具体图像,而是很快联想到“面包条”这个词。她不清楚为什么当时没有表达这个印象,可能是因为下一个印象紧接而来,使她忽略了这个。她表示,这种情况以前也发生过。随后的印象往往会覆盖那些未被说出的内容,直到稍后才想起来。在本例中,珍无法准确记得她当时正在表达哪些数据时产生了“面包”的印象,但她确定这并不是在实验的最后阶段。
珍在11:01时再次开始,这次她仍然闭着眼睛,但偶尔会短暂睁开。)
现在,由于几封信的日期相同,导致了这次实验中出现了一些复杂情况。另外,鲁柏确实在处理这些信件时过度用力。
在理想条件下,能够分离出所有与这些信件相关的印象本身就是一项不小的成就。
“43”指的是年龄,可能是柔达·蒙克或那位发出社会保障号码请求的男性。他们的年龄大致相同。
(我们认为赛斯这里有些出错。柔达·蒙克确实写了第2封信,但第3封信也是由一位女性撰写的,而且这封信正是关于珍的社会保障号码的。
赛斯接下来的评论是针对我在休息时提出的观点。)
虽然理论上任何物品都可以用作实验对象,但目前选择一个不带有太多相关印象的物品会更加简单。
三封信日期相同,这导致了实验的难度增加。不过如果今晚的情况更好一些,难度就会减小很多。没有必要深入探讨那些不太清晰的印象。
大多数印象虽然是合理的,但还不够具体。鲁柏今天在测试数据上的过度集中导致他感到紧张。这是可以理解的,有时也是预料之中的。
现在,如果你们没有其他问题,我们带着最诚挚的问候结束今天的课程。
(“只有一个问题。我们关于马丁神父和柔达·蒙克之间关系的推测是否正确?”)
你们捕捉到的印象确实是准确的。我让你们略过其中一个印象,是因为我希望能更清楚地表达它,但没有成功。即便条件不太有利,我们的准确度也依然不错。
“绳子”是我能让鲁柏想到的最接近的印象。我看到的是鲁柏在1月25日写的信,并试图传达关于寄书的想法。你可能还记得,当时确实讨论过是否应该用绳子捆扎包裹。
(赛斯说得对,当他提到“绳子”时,珍和我都记起来了。不过,这件事实际上发生在2月10日,而不是1月25日,当时我们寄出了赛斯资料的手稿和诗集。珍确实在1月25日写了第4封信,内容与赛斯资料有关。虽然我们没有在包裹上使用绳子,但在珍录制的诗集录音带的包裹上确实用了绳子。这也是在2月10日寄出的。详见第232节。)
“壮丽的场景”不够具体,指的是费尔先生在佛罗里达看到的海景。
(“晚安,赛斯。”
11:14课程结束。珍解离如常,语速保持平稳,偶尔睁开眼睛。课程结束后,她再次表示感到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