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摘要:
(晚饭后,房东太太来访。玛丽安是我们很好的朋友。之前因为铲雪问题,租客们与这对好心的老夫妻发生矛盾。他俩被国税局突击检查。赛斯曾在课上说,房东一家不会有牢狱之灾但会大为破费。)
赛斯称玛丽安为一个“很好的心电感应接收者”。
玛丽安来访是为了告诉珍一个有趣的经历:
玛丽安的女儿最近写了一篇关于诗人多恩的作文,打印好带到学校交给老师后,却只得分“D-”。A等于100分,E等同0分。
玛丽安夫妇为此去学校与老师交涉。这老师是个中年妇女,她很不高兴地说,她认为这文章是孩子抄的,所以不会改变判定的得分,因此,玛丽安夫妇又去找校长,但毫无结果。
几天后,玛丽安的女儿说,那女老师在课前突然情绪失控地哭了起来,并跑出了教室。玛丽安得知后,突然强烈地想给这女老师打电话,跟她和解。在和女老师聊了半小时后,双方消除了误解。
玛丽安感觉她那次冲动地去学校挑战女老师还找校长,过分地伤害了这个老师。当时玛丽安其实只想要一个公正的成绩,但没考虑到他人的感受和观点。
可就在此事件发生的四天后,那中年女老师突然倒地猝死。玛丽安怀疑自己当时的行为是否与这女人的猝死有关。或者是自己已经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死亡,并试图改变那女人的情绪状态。
要知道壮年心梗猝死,不是心力交瘁就是寡恩记仇。
珍安慰了玛丽安,请她阅读早期课资料。送走她后,赛斯开始说话。
赛斯:
鲁柏和玛丽安的交谈,对双方都非常好。
聆听他人的不幸并共情,需要付出大量的能量,而鲁柏一直在透支自己的生命力,来维系现在的状况。要知道这些琐事不是他一定要做的,应该明白,付出心血、精力和注意力,消耗了大量的生命能量,专注地处理这类情绪宣泄的事件,会让他在短时间内能量不足,意识低迷沮丧,变得情绪疲惫。
我不是说不可以聆听与帮助烦忧的人们絮叨那些愁苦的倾诉。只是做这事时需要学会必要的解离技巧,不要被那能量状态与烦忧的能量频率所共鸣侵袭。
鲁柏刚才忘记了利用潜意识的能量应对此事,而是在使用自身的神经能量,因此肉身的情绪被调动,在某种程度上快速地耗尽了她的内在资源。你要学会每当出现这类情况,要快速地透过解离,让自己成为剧情的旁观者,在自身能量被置换走前扼杀掉这种能量交互的萌芽。这在与爱抱怨的人社交时是最为有利的自我保护手段。
因为这样的人很可能是你的好友、父母、爱人、同事、上司,很多时候躲都没得躲。
在聆听他人的烦恼时,多数聆听者就好像一盆清水,人家洗完手高高兴兴地走了,自己慢慢处理剩下的一盆污水。聪明的方法是让自己成为溪流,学会利用潜意识通道里的能量,而非自身的精神力,应对此类倾诉。

你们可以在每周拿出一晚去欢快的地方社交一两个小时,那会让你们收到许多利益。欢乐的氛围会形成能量的场域,欢乐的人们会彼此感染相互共鸣。尽量不要被爱指责抱怨的人黏上,否则很难保持适当的平衡。
至于鲁柏你的这位朋友,最近遇到的经历是非常合理的。那女老师在潜意识中早已经意识到了她即将死去,她渴望与被她伤害过的人们和解,却又不肯放弃自己坚守的原则与面子,于是玛丽安获得了这一感动,在她临死前代表被害者们表达了对她的谅解。
玛丽安的确就像我以前说的那样,是一个很好的心灵信息接收者。
现在。回到我们的或然事件。
“或然自己”编辑与展现“或然事件”的场域,作为一个专门的实相存在着。内在自己在这个场域里筛选将编排入角色经历的故事素材,排序后发送给做梦的自己,成为角色我肉身经历的一部分实相。
当然角色我的确有权依据自由意志接受或拒绝,体验这些被内我编排好的剧情。角色我是否选择接受人生规划是一个不可控的变量,所以当用超感预言未来时,由此经常会得到错误的显示。导致错误的原因是:在对等平行实相的矩阵里,角色接受与不接受这一安排的实相都同时存在、也同样真实;至于角色届时会选择体验哪一条路径,很难说。
确实可以依据角色故有的习气在大概率上推算出其可能的选择,但谁也不能肯定角色不会临时变频,从被预期的大概率实相中跳转入其它平行实相。此类情况多是因为,角色我突然决定和内我合作,选择去经历一个不同的大概率事件。
作为意识能量体的我确实可以访问梦宇宙中的大概率事件场域,然后看看某一人格片段后续的剧情是怎么编排的,而此刻的你们却做不到这点。在那场域中我可以访问你的人生矩阵,查看角色已经历经了的所谓过去,也可以观察你的现在和未来。当然对于我来说,伪装层中角色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是同时呈现在面前的,只不过其中的任何情节都在各种不同的平行可能性中快速变化着。
那感觉就好比飞速转动着的老虎机轮盘。每一个瞬间的平行实相片段都真实无比,也都确实存在,而人格片段如何串联出自己的一生,却存在着很大的随机性。可在这看似随机性里其实又蕴含着概率学上的必然和一些幕后左右显化的手段。

在课程期间,我“看到”的你们或任何见证人,都是缩窄了聚焦点后,集中在当前个体上的结果,否则看到的是一个套叠的合成图像。这套叠包括角色从婴儿到暮年的每一刻,还有过往所有演绎过这一角色的人格能量实相,在许多情况下,也能看到未来哪些个人格会再次扮演这一角色。
虽然你们无法感知到你所谓的过往在发生着新的变化,但那变化确实发生着,并在不断地对当下与未来的你产生影响。在我的视角上看你们的一生与累世,可以看到未来就像过去一样在不断变化着。确实可以透过预见描述角色的未来与过去,但那都只是说出了平行实相里的某一个真实,预知只能针对大概率事件展开。
假设你有一个半生的好友,童年时你非常喜欢他,因为是个好玩伴。青年时你讨厌他,因为严重的意见分歧。毕业后又成了朋友进入同一家公司,工作久了俩人开始竞争唯一的升迁机会和同一个女孩。
假设有一天你找灵媒询问这个童年的玩伴,灵媒看到几帧你人生的画面后,说他是你的朋友也是一个令你讨厌的人,你会觉得灵媒这话两头都占,很不靠谱;如果灵媒说那是你的朋友,而你那年正好讨厌他,你会觉得灵媒胡扯;而如果那年你俩关系正亲密,你会觉得灵媒真灵。
人一生中的认知与感触成周期往复,观点与判断随之改变,而所遇人事也有亲疏好坏的周期,两者有时相辅相成、有时相互背离、有时相互掣肘。在大多数情况下,你感兴趣的是未来,可未来是变化着的。你坚信自己的记忆就是所谓的过去,可哪怕是上一秒或此刻,在多重实相里,也没有什么一成不变的唯一。
你清晰地知道自己在改写着自我的未来,却不知过去也被自己一遍遍地改写着——每一次你再激活这一角色时会演绎出不一样的所谓过去。承载角色的历史背景时间轴被一次次重置,对于人格来说又一次新的经历在展开,可在你们的视角上看,好像是自己80岁死后却又出生在80年前的某一天。
这种周而复始的重复,好像是煎熬,是囚禁,角色的一生又一生是被“或然自己”安排好的“或然事件”。人格片段在生命的迷宫里寻找着出路,而只有当它找到了含有正确含义的最终选择组合,才能离开当前的幻境。而想要在所有路口都选对方向,需要依赖你累积下的种种失败或成功经验。
想要在正确的时间选对正确的方向,需要你能有对过往失败教训的觉悟,并能对比出此时与过去有何不同。这就好像你迷失在原始丛林中,当你再次走到做有标记的大树,再次路过前几天烧过的篝火时,你要觉知到自己在转圈,也要明白这次应该选择不同的道路前进。
因我所处的维度要比你们有更大的感受范围,所以我可以具有更多的技巧预测你们将要发生的所谓未来,这就好像我爬上了树顶,看到的实相是你未来要走过的地方。那些所谓的未来早已存在,但你走哪个方向却是变数。你走过的地方并不会消失,但下次你未必还会路过相同的风景。
我的预言是基于我所见的前路与对你们的了解,所以我知道在多重实相里,你们会选择哪一种成为你们的经历;但要知道,那些我没有预言出来的其它可能、那些平行实相,并不会因为你们没有触发与经历它们,它们就消失不见或并不存在。你经历过的那些事情、见过的那些人,它们不会消失,就像你没有走过的地方、没有遇到的人也不是空无。
你的选择带来你世界中的实相,我可以预测你的选择,但这个选择权仍然是你的。就好像我在两年前建议你们买房然后因此获得财务自由,但你们犹豫再三错过了那一可能性开放的时期。
人生蓝图与我的预测并不与你们的自由意志相矛盾,“或然自己”规划了人生的最优解,我看到了你们此时更好的选择,但角色我始终拥有自由意志,并为捍卫自身的多样化而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要知道如果角色我被允许对所有可能性进行选择,而其他层面上的自己无权“否决”,那的确会导致一种悲哀的结果。
就好像三人出去探险,一个是没戴眼镜的高度近视,一个是路痴,一个是拿着GPS的野外生存专家,你觉得在选择道路时,最好的方式是民主投票,还是让近视带着大家睁眼瞎跑呢?
我能够比你们更多地感受你们可能的未来,但我远不是无所不能。严格地讲,就算万有万存也没有这种无所不能的可能性。鲁柏此刻演绎的珍,她在利用来自人格鲁柏“其他部分”或说其它人格片段中所具备的能量,并且确实一直做得非常好,角色珍没有察觉到鲁柏在有意识的阶层上,匮乏预见未来的超视力信息。
这是因为鲁柏的能量始终捉襟见肘,他需要不时地放松自己,他需要把自己偶尔投入到其他活动中。在他没有这样做的时候,他就太辛苦了,会把自己活在焦虑的能量频段中。这样的消耗会让内在自己变得虚弱。
角色我在潜意识阶层,不能全面地感受到矩阵中角色所有可行的可选项,因此,总感觉选择是有限的。要学会与其他层面中的自己交流,利用所有它们经历过的相关大概率事件信息,为自己拓展经验。当鲁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进行多重自我协作运作时,珍会非常容易地想起在梦中,其它自我们在潜意识平台中相互交换的经验信息,而这可以作为你们俩日后彷徨时的导航点。
(珍和我最近记不住做过的梦,她在听了玛丽安的倾诉后一直相当疲惫。)
再说一次,可能性领域并不是由想象的幻想或模糊的活动组成的,它和物质世界一样真实。人格中“其他部分的自己”在那里遭遇的梦经历,成为被整体“存有”所利用的成长经验资粮,为存有达成意识完型做出贡献,并且这样获得的知识是非常宝贵的。
梦宇宙里的电子矩阵不仅仅能为“存有”提供供整体成长的模拟经历,也可以作为一种训练角色我以及其潜意识的手段,以便让某些角色可以在各种更复杂的活动中做出明智的选择。
所有的这些多维平行资讯,对位于高维实相中的自己会立即生效,只有位于梦宇宙中的角色我不能轻易地觉知到这个领域。要是未经训练的角色我意外地感知到了多维平行实相,那他的大脑会因忙得不可开交而疯掉。
这个“大概率事件场域”或说“梦宇宙里的电子矩阵”,早已存有你当前角色的所谓过去与各种可能的未来。当然总还是会有意外的创新被记录下来,补充矩阵资料库中角色可能性的多样性。
矩阵里的资料库,它就像你们自己的宇宙一样在不断扩展,从不静止。
“或然自己”从矩阵中选择了合乎自己需求的角色,把自己的思想与那角色所在宇宙的物质交织构成其肉身。而负责进入梦宇宙实操的“做梦的自己”可以同时看见电子矩阵与其生成的物质层实相这两个场域,并可以同时在两者间进行操作。“做梦的自己”可以意识到角色的人生经历是“或然自己”的梦想所化生。
矩阵中生成的“或然概率可能性场域”,为角色提供了开放式的地图与全然自由的主线任务和支线任务,在角色所熟悉的系统之外,还催化生成了许多其他平行系统或异类系统。梦宇宙中的电子矩阵,又被你们叫做灵界,它是群体意识由思想构图生成的非物质化能量场域。意识强有力地组成了这个融汇各种可能性的场域,并且它极为生动,实际上就是个“能量仓库”。就是在这电子矩阵中,“制造”出了所有的角色经历过的过去、正在经历的现在和尚未显化的未来。
但这矩阵无论从任何方面讲,它都不是一个封闭的系统。它不仅营造出各种被角色们经历的物质宇宙,并且随时依据“或然自己”的新创意,在梦中为角色呈现出更多的不可思议,将不可能变成现实。
第40次伊斯博士遥视实验和第34次信封透视实验(略,详见上节)

第235节 人格完形的关键,全我的多重结构,
伊斯遥视41和42,信封透视35-酒吧杯垫
1966年2月23日,周三,晚9点,按计划
(课程依然在我们的前厅进行,没有受到打扰。为了减弱来自外界的交通噪音,我们关上了窗户。珍开始传述时是坐着的,眼睛闭着,但很快她的眼睛就开始短暂地睁开。她的语速相对较慢,课程一开始时她还在抽烟。)
晚上好,欢迎你们在假期之后重返课程。我当然不反对你们偶尔休息一下。你们一直都非常忠实,我也是如此。
(珍微笑。)
鲁柏过去几天好好放松了一下,现在他会发现自己重新充满了能量,能够更好地投入到各种事务中。我很高兴他把梦书暂时搁置,因为短时间内他会获得更多与梦相关的资料。不过,在这段时间里,他可以继续整理自己的想法,这对他会非常有益。即便有些想法可能会改变,但这些想法依然是他未来工作的基础。
现在,如果你们想要了解可能性宇宙系统是如何运作的,那就仔细看看你们的梦境,特别是那些跟你们清醒生活中的物质事件没有强烈相似之处的梦。寻找那些在你们清醒生活中不认识的梦中人物,寻找那些看起来怪异或陌生的梦境场景。因为所有这些东西都是真实存在的,只不过它们并不在你们所熟知的物质空间中。
若想让角色我对多重平行实相有更多的了解,可以透过记梦与解梦,察觉到自己曾经或当下经历过的其它位面实相,或其它平行实相。每一个人格片段都好像工蜂一样把多维实相中的经历带回到自我群体意识中,成为所有自己都可无偿共享的认知素材。
如果你想对角色生存的本伪装实相进行解离破幻,跳出故事线,在更高意识维度中反观当下的线性人生,那需要完成一系列现有头脑已知认知的破立。逻辑思维并不是问题,问题在于逻辑脑中可供逻辑思维的参考比对知识点太过匮乏,而且仅局限于本位面。这样少的已知参照点,很难支撑理性的理念合理地展开,所以多数人的所谓逻辑思维,不过是依据片面的扭曲构成的逻辑猜想。
想要让自己能在理性逻辑层面上真正地翱翔,需要学会透过潜意识与梦打开多维的信息通道。借由这一通道,逐步地深入到二维平行梦宇宙、三维矩阵梦宇宙、四维意识能量转换中间层,直到能与“做梦的自己”或“或然自己”产生直接交流,借此明白五维以上意识能量实相层的真相。
你们已经感知到它们了。它们并不在你们所熟悉的空间中,但它们也并非只是想象中的梦幻泡影,或者梦境中无实体的虚构产物。
你们可能觉得这些看似杂乱无章的图像和行为毫无意义。你们之所以会感到困惑,是因为作为自我,你们无法理解那种不基于片刻连续性的秩序。在可能性系统中,秩序是基于某种类似于主观联想或直觉闪现的机制,这种机制能够把那些看起来互不关联的元素组合成完整、有序的行为模式。

存有在编辑人格所演绎的角色时,角色一生可经历的素材片段们,都同时显化在梦宇宙的矩阵里,存有就好像拼字游戏的高手,按照自己想要表达的需要,把不同的故事片段相互衔接成角色的一生经历。这一随性随机随缘的创作过程是在电子矩阵的“或然系统”中完成的,有些转世者或催眠回溯者叫这个地方为灵魂大厅或出生前计划大厅。
如果你有幸透过梦或解离,神游到这个地方,你会发现自己一生中经历过的、正经历的、即将经历的所有画面,甚至包括你认为已经放弃了、没有激活的人生经历、那些在你记忆里不存在的场景与画面,也都在那里鲜活地同时存在着。

实际上,可能性系统并不是通过主观联想来实现其秩序的,只是“主观联想”这个词是我能够找到最接近来解释这种秩序成因的表达。
对你们来说,“主观”这个词通常意味着“非客观”。但实际上,在可能性系统中,事件和行为在它们各自的现实领域中是具体且真实的。而你们物质系统中的事件和行为,也只有在你们的物质领域中才是真实的。这就是为什么当你们入睡时,很少能感知到物质世界的存在。
主观和客观是两个用来描述观点、事实、信息或观察的重要概念。它们在哲学、科学、社会科学等领域中有着不同的定义和用法,以下是它们的一般定义:
主观(Subjective):
主观是指与个体的个人看法、情感、信仰、经验和感觉有关的事物。这些观点是基于个人的思想、感受和态度而形成的,不受客观事实的约束。
主观性意味着观点或评价可能因个体的主观情感和观点而变化,不同的人可能会有不同的主观看法。
客观(Objective):
客观是指与客观事实、证据、现实或普遍认可的标准有关的事物。客观性意味着观点或信息是不受个体主观情感或个人见解的影响的,它们是独立于个人观点的。
客观性通常与科学方法和严格的研究方法相关,因为它们旨在消除主观偏见、提供可验证和可重复的结果。
比如说,我们认为“地球与其它行星是围绕太阳旋转的”“地球是圆的”“十二月是冬季”这些认知是客观的;但实际上,太阳系的轴心并非太阳,行星们也不是围绕太阳旋转,地球更不是圆的,十二月时只有一些地方是冬季。这些都是主观的认知。而客观的是,你的所有认知、包括你所认为的一切客观都是意识体透过梦宇宙或然系统,投射营造出来的物质实相,对于角色来说,在伪装层中唯一可说客观的就是自己的主观认知。
在无常的混沌系统下,任何可长期重复保持一致的结果,其本质都是被主观模拟出来的复刻。客观的前提是不由人为认知或理念所左右,而在我们这个层面中,能不被人为认知左右的事,其实不多。如果仔细想想,只有一个,那就是“道”。
在睡眠状态下,你们不仅仅从物质实相中撤离,而且进入了其他的现实领域。睡眠绝非一种消极的状态。在睡眠过程中有多个阶段,其中一些阶段你们称之为“梦”,因为当自我在醒来时能够记得某种心智活动曾经发生过。
但还有一些阶段,自我无法记住,且这些阶段目前超出了科学的理解范围。我们将详细讨论这些阶段。
赛斯告知一夜的梦经历少说有十个,一般人能记住一两个就很不错了。所以记梦也需要练习和某些技巧的辅助,比如入睡前的自我暗示:在前三个梦后主动醒来,录音记录后再快速入睡。如果熟练了,这醒来的过程甚至根本就没醒,只是犹如梦游般,完成记梦再睡去。
不过现在你们可以先休息一下。之后我们将继续讨论这些阶段,以及伊斯博士在周一和今晚的实验内容。
(9:23休息。珍像往常一样处于解离状态。她的眼睛已经睁开,语速终于变得相当流畅。在9:36,她以更加坚定的方式继续,这次她没有抽烟。)
现在,首先,一些这些活动状态发生在自我或潜意识的深处,远远超出你们的认知范围。
还有一些状态则是在自我或潜意识之上发生的,虽然我用“之上”或“之下”这些词只是为了便于你们理解。因为你们认为自我是人格的中心,因此我不得不用这些词。你们觉得其他人格部分是围绕着自我旋转的。
(珍的眼睛现在睁得很大,眼神深邃。她说话时语气极为坚定,手势频频,语速也很快。)
自我只是你们的一个具有自我意识的层面。因为有了自我意识,自我总是试图只关注它自己。这种自我意识带来了强烈但必然有限的专注,它需要界限。这种界限是基于某种内在心理决策的结果,也就是说,哪些东西被认为是“自己”,哪些东西被排除在“自己”之外。
人类当前对多重自我体系的认知,多数人还处于“地心说”的认知阶段,即以自身作为观察主体,描述一切客观体系的运作规律。
所以人们经常天真地说“我的灵魂”——把死后离开载具的天魂看做是这个角色我的虚体,把从属主次关系整个搞拧了。所以大德开示道:“未曾生我谁是我?生我之时我是谁?来时欢喜去时悲,合眼朦胧又是谁?”此诗深刻揭示了生命的真谛。
亲爱的朋友们,你们所体验到的自我意识是你们熟悉的那个自我,而你们也将它视作你们的全部。然而,当这个自我意识的边界结束时,另一个具有自我意识的“自己”就开始了。因为这两个“自己”都有自我意识,它们不能意识到对方的存在。
当人格片段在此生经历中没能达成“或然自己”编剧时预设与指定的课业和课题时,当角色陷入无法挽回的歧途快速消耗人格生命能换取虚妄梦想时,人格会再一次、再一次地历经相同角色,展开平行人生,尝试谱写出不同的人生经历。
角色我早已死去的父母,又一次满怀喜悦地开始备孕,前生的爱人、孩子陆续登场,或再续前缘或擦肩而过。你尝试在相同的问题点上做出不同的选择,用不同的观点觉悟相同的事件。虽然偶尔你在某一个恍惚间,觉得这一幕或那个人好熟悉,但却一笑而过,并不会审视或深思这个当前的自身意识,是否就是上次扮演过这一角色的那个“自身意识”。当然那个之前的自身意识即便在梦中看到了另一版自己在经历这一版自己没有经历过的历经,也不会想到,那经历和自己当前的经历同样地真实。前世的自己成为此生的梦,而此生的自己梦到前世的经历,然后经常就没然后了。
这意味着它们不能彼此感知。自我会根据自己的视角去解读它所感知的一切,而全我的其他部分——也具有自我意识——则从自己的视角出发来解读它们所体验到的世界。
全我的每一层或每一个部分都认为自己是意识的中心,认为整个“自己”围绕着它旋转。到目前为止,你们对这些其他“中心”(你们可以将其理解为“自我”)几乎没有太多经验,但很快,我们会给你们一些方法,让你们至少能够稍微接触和了解这些其他的“自己”。最初,这将通过潜意识层面的暗示来实现。
地心说是古人通过观察,罗列了大量证据,然后科学地提出了一切都是围绕地球在旋转着的。直到我们的观察从客观提升到了主观层面,发现当转换自我意识焦点,把视点从地球本体提升到宇宙层面上时,地球并非是一切的中心,只不过是太阳系、银河系、“本地群”(Local Group)中的一粒恒河沙。
很多人说修行要做到无我,甚至要在某种程度上“杀死自我”,这一认知只是正解的一半,或一步;如果把此当成目标,那就扭曲了。角色我也是多重自我体系里的一份子。确实需要把自我认知的焦点从中解离出来,但不可因为利他而损己,因为真正的无我是指全然一体,而这个所谓的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员,不比谁更高贵重要,也不比哪个更值得牺牲忽略。
现在你已经对潜意识有了一些了解。这意味着你的自我已经扩展了对自己的认识,包含了一些它现在能够意识到的活动。从长远来看,人格发展的进展将取决于全我能否识别并意识到所有具有自身意识的部分。
潜意识是全我的一个具备自我意识的部分。之所以称其为潜意识,是因为通常情况下,自我并不能意识到它的存在。
修行的过程就是在不断地完成自我认知的破立、推翻自己的成见之墙,让自己越来越豁达通透。修行不是从这里到那里去,或从什么变成为什么,而是不断地扩展自己意识认知与认同的领域,让自己的意识能量频率兼容更广泛的频段;并且自己可以自由地在这所有的频段与可能性中畅游,对任何人事物都能做到兼容并蓄,没有评断心地不住相慈悲喜爱、接纳包容。
这样随着一个个人格片段、人格、主人格都达成了全频段兼容,那真正意义上的意识能量合一也就做到了。在一体不二中,虽然继续有着各个独立的自身,全体却可以犹如身体亿万细胞一样,各司其职,主动欢喜地为同一个目标、同一个生命发展做出各自的贡献。就算作为细胞的自己,一次次在新陈代谢中凋零诞生重组分解,也是毫无怨言,本当如此地欣然领受,成为任何自体需要的组织器官。
所谓的潜意识在某种程度上能够意识到自我,并将自我视为它的延伸,只是它无法像希望的那样完全掌控自我。然而,这正是自我通常看待潜意识的方式。这两个自我意识的部分,简单来说,在心理上恰好处于某种程度的接近或共存状态。
然而,自我还有其他具备自我意识的部分,这些部分自我完全不熟悉,但潜意识对其有直觉上的认识。这些具备自我意识的部分存在于不同的实相系统中。在我们进入伊斯博士的实验资料之前,我要提醒你们,全我由这些不同的自我意识部分组成,其中有一部分确实意识到这些部分之间的统一性,从而形成了完整的心理完形。
多重自我体系里包括了角色我的逻辑脑——那个觉得角色就是自己的家伙;还有一个心识自我——那个能接受舍身成仁、渴望被爱的自我;还有来自内在全我的下派入驻人格片段体。或然自己在梦宇宙矩阵中找寻想要经历的角色时,会优先考虑与人格现阶段认知与智慧状态最匹配的人物。所以大多数角色会与神魂有着高度的共鸣感。
这就好像导演选演员时,会选择性格与造型最接近那一角色的人来演。结果演员会觉得那角色的状态、思想、经历很能引起自己的共鸣。
现在,稍作休息,然后我们继续。
(在9:58休息。珍表示她比往常更加解离。她的语速有所放缓,但语气非常坚定,眼睛多次睁开。她抽了烟,偶尔还会喝一口葡萄酒。
现在是我们预期的第41和第42次伊斯博士实验时间。和往常一样,珍坐在那里,双手捂住闭着的眼睛。她没有吸烟。整体来说,她的语速不算慢,但被多次短暂的停顿打断。10:05继续。)
D41现在,请给我们一些时间来完成这件事。
我的印象是:有一个形状类似盾牌的物体,上面有一些雕刻。我认为它是金属制成的,一个徽章。雕刻或徽章呈红色,物体本身是金属色。
考虑到它的大小,这件物体相对较重。物体的边缘本来应该是锋利的,但似乎有些钝了。我还感知到与1888这个数字有关。
还有一个与花朵的联系。要么花朵出现在某个地方,要么与物体有某种联系,还有一些小叶子。花可能是紫罗兰。这个物体并不是一个完整大小的盾牌,而是一个模型,并且与珠宝有关。
D42请再给我们一点时间。
首先,一个与卷轴有关的物品。这是我们在星期一讨论的物品。(指2月21日。)
(珍在10:12暂停,喝了一口酒,似乎没有睁开眼睛,然后说出了上面最后一句话。她恢复了之前的姿势。我多次看到她在看似没有看物体的情况下伸手去拿东西。她似乎不记得在这种情况下睁开过眼睛;如果她确实悄悄睁开,我也没能看清,尽管我坐在她对面,离她很近。
珍在10:28的休息时比我先发现:上面的一些数据似乎与今晚的信封物品有关。这让我特别感兴趣。我在晚餐后准备了今晚的信封,然后因为忙于其他事而忘记了。当进行信封实验时,我以为信封里是我早些时候想过的另一个物品。所以,当珍打开信封并展示出杯垫时,我非常惊讶。)
今晚的物品是圆形的。
它与时钟有关,但并不是时钟。它有指针,但它不显示时间。与数字4、3、6有关,还与一个学校的钟声有关,类似于召唤孩子们上学的钟声。
一件背心。(10:16暂停。)这个物品是光滑的,有活动部件。上面有某个重复两次的东西。
我有告诉你这是今晚的物品吗?
(“有。”)
现在,我认为伊斯博士的职业生涯中会有某种转折,可能是与他专业工作相关的。特别是与十个学生有关,发生在星期二晚上八点。有一种适应和赞美的情景。
一个任务的结果与他的预期不同。
E35你有测试要给我吗,约瑟?
(“有。”)
2月21日星期一的常规课没有举行。我和珍感到需要休息一下,同时打破一下我们的日常生活节奏。结果是,我们在今晚的课程中精神焕发。不过,我们还是希望能够弥补周一错过的伊斯博士实验,所以在今晚的课程开始前,我们大声表达了希望赛斯能够处理这个问题的愿望。
今晚的第35次实验的信封物品是一个啤酒杯垫。我是在上周六晚上从我们在埃尔迈拉最喜欢的餐饮和舞蹈场所的餐桌上拿来的,这是我当时使用的杯垫。珍和我与两对年轻夫妇事先约好在那里见面,我们一起跳舞,度过了非常愉快的时光。这个杯垫是用厚实的吸水纸板制成的,我撕掉了上面的纸层,纸层上印有红色的图案,这样杯垫不会显得太厚,同时也避免无意间给珍带来过多线索。杯垫被夹在两张卡纸之间,并封装在常规的双层信封中。

那两对年轻夫妇分别是玛丽莲和唐·威尔伯,以及安·黛伯乐和保罗·辛德曼。他们曾见证了1965年11月5日的那次临时课程。有关的记录可以参见第206节。而威尔伯夫妇和安·黛伯乐还参加了1965年12月3日的另一场临时课程,相关记录见第214节。
10:20时,我递给了珍第35个双层信封,她没有睁开眼睛接过了信封。她用右手把它抵在额头上。)
请给我们一些时间。
4,数字4,和几个相同的物体有关。一个围栏,一个预期中的具体事件,这些都与实验物品有关。
字迹,一个长方形,有一个类似边框的凹痕。一个纸质物品,和字母J R有关。
提维格(Terwilliger)。这不准确,但请记下来,提维格。
(珍似乎有些意外地突然说出了“Terwilliger”这个词,然后不耐烦地做了个手势,眼睛依然闭着。)
与一片草地有关,还有绳子,比如围裙带。4,5,不对,6,数字6。二月。有人逃跑了。与圆形彩色物体和一个你不熟悉的人有关。
还有一个分级。10,9月。也可能是63。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10:28休息。珍像往常一样处于解离状态,她的眼睛一直闭着,除了在10:12暂停时可能短暂睁开过。虽然中间有多次短暂的停顿,但她的节奏依然很好。总体来说,现在她在实验中的语速比以前快得多。
见图。正如之前所述,珍是第一个注意到2月21日星期一赛斯给出的有关伊斯博士实验的数据与今晚2月23日我们的信封实验物体有部分相似之处的人。
我们不知道数据中有多少与伊斯博士实验物体有关,但珍直觉上认为在涉及信封物品时出现了信息“渗透”。我同意她的看法,因为赛斯多次告诉我们,这类实验的基础是情绪能量。
珍认为以下印象可能非常适合描述信封物体:
“一个形状类似盾牌的东西,上面有雕刻痕迹。”我们猜测,由于盾牌的形状多种多样,这可能与信封物体的形状有关。杯垫上的印刷可以看作是雕刻痕迹。我们的词典并没有区分雕刻是文字还是图案,比如杯垫上的三个啤酒杯图案,这些可能都是“雕刻”。
有趣的是,在我们的词典中,“卷轴”这个词紧跟在“雕刻”之后,而2月21日伊斯博士实验的最后一行包含了对“卷轴”的提及:“与该物体有关的卷轴”。
“雕刻或徽章是红色的。”我们的信封物体杯垫印刷的是鲜红色。杯垫的材料是典型的浅米色或棕褐色纸板,不像金属,也并不重。赛斯提到的最后两点是与伊斯博士实验数据相关的。
“物体的边缘通常应该是锋利的,但好像有些钝了。”珍对此印象比其他印象更加确定。她认为,锋利的边缘可能是指杯垫上啤酒杯的图案:一般来说,玻璃的边缘是锋利的,但作为饮用容器,它们的边缘会被磨钝以便使用。
“我感知到1888这个数字,与它有关。”我个人认为,赛斯/珍可能注意到了杯垫上三个圆形啤酒杯图案,并将其信息转换成了数字“888”。这些图案有一定的相似性。另外,数字“1”出现在杯垫底部的编码中。
今晚,赛斯和我们一起复核了信封实验的结果,并回答了几个与此类实验相关的问题。但首先是珍和我对信封物品的联想,以及赛斯之前提供的数据。
“4,数字4,和几个同样的东西有关。”这里有一个联系,但我们当时没有注意到。赛斯在稍后的课程中提醒了我们。
“一个围栏。”我们认为这是指我们2月19日上周六晚去的餐厅,信封物体是在那里拿到的。不是指餐厅本身,而是指我们与另外两对夫妇坐的那张桌子的位置。这张桌子位于场地的一角,抬高了约两英尺;舞蹈乐队在左边,壁炉在右边,居中是舞池。桌子是圆形的,靠着一个宽大的皮革包裹的沙发式座椅。简而言之,这是餐厅中最好的位置。
“一件预期之中且具体的事件,与实验物品有关。”这是指我们与另外两对夫妇预先计划好的周六晚上跳舞的活动。这是一个我们早已期待的愉快事件。
请注意,赛斯首先提供了与物体相关的背景信息,接着尝试更具体地描述物体本身。在稍后的课程中,他对这种方法提出了一些看法。
“字迹。”物体上印刷的文字。
“一个长方形。”并不明显,因为杯垫的尺寸是接近正方形的。
“有一个类似边框的凹痕。”杯垫确实有边框,如图片所示。实际上,这个凹陷是通过压凹工艺形成的,凹陷的深度可以通过手指轻松感觉到。这是一种常见的印刷效果,通过控制印刷板的压力来实现。我在工作中经常处理这种情况,但珍对“压凹”这个术语并不熟悉。
“一个纸质物品。”信封物品是纸质的。正如之前提到的,它原本比较厚,所以我将印有红色设计的顶层纸剥掉,插入双层信封中。这样处理后,物品的厚度类似于较厚的信纸。当这层纸夹在常规的两层卡纸之间,并被密封在双层信封中时,从重量或触感上无法察觉它与常规信封物品有何不同。
“与首字母J R有关。”珍感觉这是指赛斯赋予我们的存有名,分别是鲁柏和约瑟。当然,这类信息可以适用于很多信封物品。
“提维格(Terwilliger)”等。这对我们来说毫无意义,虽然赛斯后来对此作了解释。当时,珍只是提到她最近在做每日预测时无意间几次写下了这个词,但不知道为什么。
“与一片草地有关。”珍在给出这个印象时,心里浮现了谷物的印象,所以她说出了“草地”这个词。她现在认为信封物品与啤酒有关,而啤酒是由谷物制成的。
然而,这个解释并不正确,正如我们稍后将看到的那样。赛斯引导我们回忆起星期六晚上发生的一个有趣事件,导致了这个印象的出现。
“还有绳子,比如围裙带。”我们当时没有找到任何联系。
“4,5,不对,6,数字6。”赛斯再次通过数数引导珍。我们上周六聚会时有六个人,我拿走了信封物品。
“二月。”我在2月19日拿到了杯垫物品,但这个时间太过笼统。
“某人逃跑了。”我认为这指的是唐·威尔伯和他的妻子玛丽莲比我们其他人提前离开餐厅,因为他最近因为处理本月的大雪而加班很多,感到非常疲倦。但这个解释不正确。
“与圆形彩色物体有关。”我认为这可能指的是玛丽莲在餐厅那晚从她的手袋里拿出了一些为她两岁儿子制作的小塑料动物模型。这些动物是不同颜色的半透明小马,虽然不像弹珠那么圆,但线条简单圆润。我们整个晚上都在把玩这些小塑料动物。
我后来忘了问赛斯这个印象是否正确,因此不确定我的解释是否准确。
“一个你不熟悉的人。”这个印象与“草地”有关,但在休息时,珍和我没有发现其中的联系。
“还有一个分级。”我们没有发现任何联系。
“10,9月。也可能是63。”这可能指的是1963年9月10日,但我们无法立即找到任何联系,也没有想到其它解释。
珍在10:50时开始继续,节奏适中,偶尔睁开眼睛。)
现在,我们即将结束这节课。
关于那个日期的提示,你们可能没有想到,但这需要你们自己去发现。
(我想到了一个可能的日期联系,但我得等到下一节课才能与赛斯确认。在这节课结束后,我突然想起威尔伯夫妇正在阅读我们称之为《赛斯资料》第一卷的内容,这本书涵盖了前26节课程。第一次正式课程是在1963年12月2日进行的。而在我的简介中提到,1963年秋天,我和珍向房东借了一个占卜板,这与赛斯今晚提到的1963年9月10日的日期相吻合。我的笔记还提到,我们曾在1963年11月初尝试使用占卜板,但未成功。)
“J R”这两个字母指的是你们两人。
“一个你不熟悉的人”指的是你们不喜欢的那个人瑞斯——也就是那个“稻谷”。现在,你们明白了吧。
(珍停顿了一下,然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请参考信封资料中提到的“与草地有关的联系”和“一个你不熟悉的人”。我立刻想起了上周六晚上在舞厅发生的一件事,我们六个人当时都觉得这件事非常有趣。(这件事涉及一个我偶尔在工作中见到的男子,他在另一个部门工作,名叫汉克·瑞斯Hack Rice。珍和我在外出跳舞时见到他的次数比在工作中还多。他总是和妻子一起出现。周六晚上,我们看到汉克·瑞斯和他的妻子在跳舞,像往常一样打了个招呼。当时汉克很安静,面带微笑。
过了一会儿,这对夫妇消失在我们视线中。后来,快到午夜时,当舞厅里非常拥挤时,珍和我再次看到了汉克。此时,他显然情绪很高,正和另一位女士跳舞。汉克跳舞的风格是慢而流畅的,但让大多数人觉得好笑的是,他和那位我们不认识的女士表演了一场夸张且亲密接触的舞蹈秀,动作十分滑稽。
所以,当珍说到“草地”这个印象时,她脑海中还浮现了“稻谷”的印象,这与一位名叫瑞斯的人相关,他正是在我拿到信封物品的地方出现的。这其中的联系就像汉克·瑞斯那滑稽的表现一样奇妙。)
“围裙带”指的是你们的玛丽莲,她的儿子总是缠在她的围裙带上。
(这让珍和我想起了周六晚上,玛丽莲向我们讲述了她的小儿子如何发现缠在母亲的围裙带上玩耍有多有趣的故事。她在纽约威尔斯堡的拖车房中做家务时,儿子总是粘着她。
“你提到的‘4’是什么意思?”)
一开始的“4”只是我试图引导鲁柏进一步推测,正如我后来所做的那样,最终我们得到了正确的数字“6”。这个数字之所以被选作开头,是因为它确实出现在物品上,虽然非常小。此外,最开始确实是“四个人”,然后变成了“六个人”。当时我是第四个“出现”的。
(数字“4”确实出现在信封物品底部的小编码中。我们在休息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我们还忘了我们最早是在舞厅见到了玛丽莲和唐·威尔伯,之后才和安·黛伯乐及她的男伴保罗·辛德曼碰面的。
“你想解释一下‘提维格’的含义吗?”)
这个并没有特别的意义。加拉格夫妇那天晚上参加了派对,鲁柏心里想着他们,而“提维格”是他潜意识中对他们的代称。这是提姆和加拉格的名字被扭曲而成的,因为提姆对他来说有一种特别的盖尔语意味。这与比尔的名字不同——比尔是那位耶稣会士的名字。
这里与狄更斯的《圣诞颂歌》中“小提姆”有一个微弱的联系,还有其他联系,但在此不值一提。
你还有其他问题吗?
(“那‘分级’的意思是什么?”)
分级指的是停车场最近刚被重新铺设了。
(的确,舞厅外的大型停车场曾经铺满了松散的砾石,去年秋末才刚铺上沥青。
“你觉得我在实验中偶尔问你问题怎么样?”)
如果你要问我问题,最好是在测试结束时再问,而不是中途打断资料。只需要简单地说:“我有个问题要问你”或者“我之后会问你一个问题”。
简单的一两个字的问题可能无伤大雅,但现在最好等到最后再问。
现在,当有时会有信息渗透时,我还是会尽量传递一些具体的提示。
(“今晚有发生这种情况吗?”)
在某种程度上是的。这涉及我努力教鲁柏如何更具体地聚焦。这是一个学习过程。
(请见我之前的笔记,这关于我在意识上忘记了今晚实验中信封物品内容的记录。但我确信,在潜意识层面,我其实记得非常清楚。
“看起来上星期一的伊斯博士资料,和今晚信封物品的资料混在一起了。你是通过心灵感应从我这里获取的资料,还是通过信封物品本身以超感知的方式获取的?”)
不,是通过超感知方式来获取的。
(“是在我们进行信封实验之前,通过信封物品本身获取的吗?)
在第180节课中,在第二次信封实验之后,赛斯告诉我们,他能够很好地通过超感知来感知物品,尽管有时心灵感应也会参与这些实验。)
是的,从红色开始,因为它有强烈的情感联想。强烈的元素更容易被感知,因为情感元素总是比其他元素更容易被感知。最初通过物品,我会先感知形状和情感的联系,然后我会尝试引导鲁柏让我更具体地缩小这些范围。
你知道,鲁柏并不像我那样感知形状。此外,就他整体的感知模式而言,他并不关注细节。我正在通过这些测试教导他如何以心灵感应的方式更好地感知这些细节。
(“那么,你在信封实验中提到的‘某人逃跑了’的信息是否具有强烈的情感色彩?”)
这与其中一名年轻人快速、匆忙的旅程有关。我感知到的是一个快速的旅程。
(这指的是安的男伴保罗。他在弗吉尼亚州诺福克有工作,他每隔一个周末就会驱车往返1200英里去威斯伯格看望安。上周六我们在舞厅讨论了这一频繁的行程,保罗曾经历过至少一次车祸。
“你是否感知到过这段往返诺福克的旅程?”)
不,我没有。我们的进展会在记录中清晰展现出来。虽然会有起伏,但随着感知范围的扩大,鲁柏需要更多的训练来提供更具体的细节。但我们终将掌握这些细节。
(“你自己在这方面也需要训练吗?”)
不。这确实需要一些努力,因为我在学习如何以最佳的方式向鲁柏传递数据,并试着引导他在心中的多个联想中分辨出哪些是合理的印象。
有时他处于更深的解离状态时,我们的结果会更好,但这并不能教给他我希望他学到的东西。轻度的解离状态对我的目的来说是理想的。在这种状态下进行训练,他不仅能够提供具体的信息,还能够部分理解这些信息是如何产生的。你还有其他问题吗?
(“今晚没有了。”)
那我们就结束这节课吧。
(“今晚真的很棒。”)
鲁柏和你会发现,他最近的努力已经结出果实,不再是酸涩的柠檬了。
(“很好。我相信他一定会感兴趣的。晚安,赛斯。”
11:15结束。珍像往常一样处于解离状态,眼睛时常睁开。她微笑着结束了这节课。赛斯可能指的是她最近寄出的作品。她的出版商费尔已经表示对她的《赛斯资料》书籍和第232节提到的诗集感兴趣。珍还收到了《花花公子》杂志的信件,他们正在考虑将这些诗歌集结成书出版。所有这些都还在初步阶段。此外,珍最近将她的一篇文章寄给了《命运》杂志。见第233节。赛斯说这篇文章会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