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摘要:
1 月 21 日周五晚,比尔和蓓请求尝试催眠体验,珍分别引领二人进 入不同深度的自我解离状态。蓓曾体验过两次催眠,其中一次是由米 尔顿博士主持进行的催眠,而比尔是第一次经历。
比尔在尝试中取得了部分成功,第一次效果最好。他在心理暗示下,无法睁开眼睛,忘记了左手的存在,这是进入深度恍惚状态的前兆性测试。但是,他无法做到与内我沟通并开口讲话,每次只要珍要他回答问题,他的角色我就警觉地主动脱离恍惚状态。
他的确进入了放松状态,这做得很好。但他的逻辑脑是如此地强大,很难放弃对肉身的主控权,这也是他为什么长久地无法治愈自己的胃溃疡——持续的警觉引发无法松懈的紧绷。就像一只受惊后的兔子,随时警惕地察觉着周边的一切,甚至在睡觉时。
蓓在第一次催眠时也不能说话,并在珍问她问题时脱离了恍惚状态,逻辑脑开始思考答案,组织语言。
第二次尝试,珍采取了更权威的方式,取得了良好效果。这次她没有问蓓问题。
蓓达到了足够深的解离状态,她躺在沙发上时,珍把猫威利放在她的肚子上,她没有做出抗拒的反应。蓓非常害怕动物,尤其是猫,正是因此赛斯称她为猫情人。
所有人都感到很有趣,包括蓓自己。当她抱着威利时,她当时明确地认为那是珍在触碰她,而不是猫。
角色我感知的实相与实相本身毫无关系,内在自我认为那是什么就看见什么与感知到什么。个人看到与感知到的世界,只是自己内在意识的外在投影。
赛斯在比尔和蓓离开前简短地告诉他们,他很愉快地观察了这次尝试。他解释说:
比尔的角色我在叫停之前,曾允许催眠对其产生影响,他的角色我害怕失去对肉身的控制权,但日后可以进步。
蓓可以接纳抱着猫是利用了“合理化”所见所感的替代法,她认为自己抱着的是珍而不是猫。当珍使用权威的方法,以命令的口吻,而非商量或恳请的语气对蓓施加指令时,蓓的角色我妥协了,随即进入了相当深的催眠状态,否则,她的角色我是不会允许猫趴在自己身上的。
珍的催眠技巧还比较生疏,他们最近一直没有更多的时间在这方面做更多的练习。
罗不认为比尔是可以很容易被催眠的,但第一次的尝试结果很不错。
比尔和蓓都表示,如果珍在引导过程中多花一些时间的话,他们可能会表现得更好,但珍的做法已经不错了。在体验者来说明显地感觉到时间被压缩了。
赛斯说他今晚一直通过珍的眼睛与珍在一起,作为护法灵在照料着我们。赛斯把我们看做独立的个体,而不是过去、现在和未来的复合型电磁图像。

今晚约翰来见证课程,他总是能在能量层方面激励赛斯更好的发挥,今晚也产生了这一成果。
约翰现任塞尔药业的销售代表,最近参加了在克利夫兰的会议,我让他不要再说,以防珍先入为主地影响与扭曲赛斯后面将给出的信息。幸运的是,珍刚好不在房间里,没有听到。
赛斯:
欢迎我们的朋友菲利普。
如果我们兴致勃勃的鲁柏平静下来了,并且我们的朋友菲利普放下了他的报纸,我们就可以开始了。
(珍今天写了一些让她非常满意的幽默诗歌,并在课开始前读给约翰听。约翰的存有名是菲利普。课程开始时,他正在折报纸,赛斯照例毫不客气地要他保持安静。)
今晚讲述“时间系统”。当你理解了伪装层中的时间系统是如何运作的,是如何被角色觉知成“真实”时,那你就可以更容易地利用它。个体就可改写所谓过去取得的经历,并看到尚未展开的未来。
获知未来的实相并不意味着,能够有意识地依靠觉知到的未来牟利,因为在矩阵中未来与过去都存在着无数种平行实相,也就是说,预知未来是可能的,但你所觉知到的某一版未来或过往,并非就是你会或要经历的那一版未来,就犹如你们正在经历的与经历过的人生实相,每一个片刻点,在矩阵中都有多重平行实相。
事件能够在任何时间被无数次改写。没有所谓的唯一真实,事实一直在被持续地更新着,即便看似远古的历史剧也在此刻继续着它的版本迭代经历。正如现在和未来的事件一样,在矩阵中各时代的故事被不断地形成新的版本,过去的事件也从未被定格在某一经典中。
个体在许多方面并不受过去事件的支配,如果你不在意,就没什么能束缚你,因为人格知道,过往是时常在改变着的,没有必要为此纠结。经历提供品悟的素材,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只有角色我会对线性过往与将来好奇,因为角色我的思维是一维线性逻辑的,所以会问出“我是谁、我是过谁、我将会是谁”。
当意识觉悟提升到二维以上时,就会觉得这类问题单纯得可笑,甚至不太好回答。
因此,角色与其故事背景世界中的过往和未来事件在矩阵中有无数种版本,而演绎这一角色的人格从来不会受这些因素的摆布,因为人格也在随时改变着自己。现在你们可以理解宗教中的线性因果论有多么地荒唐。
所谓的预感,往往是内在对某个可能发生事件的预先识别。
这是由于人格透过潜意识通道,把各个平行面中的信息汇总到当下,人格对朝九晚五的日常琐事大概率事件毫无兴趣,但对生命中的特定事件会仔细识别。如你所知,这里没有你们所理解的因果关系,然而,确实存在着大概率事件和特定事件。
个体如何决定人生走向,你们认为是必须要根据其自身过往经历过的、在有形世界内的经验做出理性或非理性的决定,这样的理解很逻辑、很人类,但这不是真的。一个人的未来行为会被他过去的经历所预先决定,这样的说法并不正确。这只是大概率事件的常态,但却不是必然。
若你能理解到所谓的过去就像所谓的未来一样,一切没有所谓的定数,那你也就明白了,每一刻你都有能力与权力改写你自己世界中的一切,只要你不被角色我框架住认知。就个体来说,所谓的过去是大脑中的电磁流数据记忆,而这些数据其实是不连续的,是不断地在无意识中被改写着的。
个体能够在某种限制范围内,在多个层面上改变过去的行为,不一样的记忆,不一样的解读,不一样的平行体验。因此,未来的行为并不依赖于一个固定不变的过去展开,因为这样的过去从来就不存在。
我希望这些观点能被非常清楚地表达出来。任何通过回溯、考古、预知或超视力谱写出的对未来或过往的预测,实际上它们确实都存在着,但可能会或可能不会发生在你们当前的这一版故事实相中,或说发生在你们的时间轴上。
这就好像由十位数构成的密码锁保险柜,每个开锁的轮盘上都有0到9的数字,不同人的保险柜各自设定的密码都是不同的,而且这些密码是可随时被变更置换的。如果某人说那串密码的第一位和最后位都是0,那这预言肯定会在某处确是存在着的,但这未必是你家的那个保险柜。

个人在一生中所经历的多数都属于大概率事件,比如上学、恋爱、结婚、生子、埋葬亲人,但即便是这样的大概率事件,在每个人自己的实相中,在你们的时间系统之内也是可能发生、或可能不发生的事件。
然而,这样的事件会在本角色的其他平行体验中,在其时间系统内发生。所有的可能性都会被角色所体验成现实,但并不是所有事件都堆加罗列到同一个人物身上。一个相同的角色在不同的平行实相中,各自经历属于自己的故事线;而这些相互交叉的故事线,构成完美的对等体验。比如你选择了左边的道路,就会有另一个你选择右边;你选择了相爱,就有一个你选择离开,所以我说人生路径上的抉择与过去的经历无关,与因果也无关,你们会利用同一个角色的不同平行分身,对多种可能性展开最全面的探索。对于角色来说,在它离开伪装层前,是不会知道还有万千其它平行自我的。在开悟前你是不可能感受到它们的。
这一点我们的朋友邓恩的理解相当正确。
现在我让你们稍作休息,享受一下简短的闲聊。
(约翰就职的公司塞尔医药正面临财务困难,公司刚上市了新药。)
这些可能性,这些可能发生也可能不发生的事件非常有趣。
人们总把自己当前有觉知的角色我看做是一号自己,把它所处的世界感知成“时间一”。透过解离我们通常是可以观察到“二号”自己的,二号自己就是矩阵中的内我,或说神魂。但请注意神魂并非意识本体,而是意识穿着灵皮伪装后位于灵界中的角色。矩阵不仅伪装出了这个世界,还伪装出了灵界。
一号透过解离可以感知到二号,并透过二号看到矩阵内的人生剧本,了知一号自己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即人生蓝图是如何规划的。然而,我们的二号自己观察到的仅是大概率事件,虽然这些大概率事件的确依据矩阵系统的推送,会成为发生于一号自己后续的人生故事,但有些角色我透过学习灵性知见,学会了逆天改命,透过认知的提升,做出了不同的人生选择,进而不会再按照固有的业力趋势做出人生选择,那角色的故有大概率事件就会被避开。
在这一点上普里斯特利和邓恩都没能认识到,他们陷入了一维线性时间的坑洞,继续了线性因果论的思维方式,这是因为他们所能探究的维度层面太低,与其构成意识联系的信息源自身意识成熟度没能超越你们所在的伪装层,所以他俩都功亏一篑了。可以说老师的认知高度在某种程度上决定了学生的认知上限。
大概率事件的确是在发生着,但它们发生在普里斯特利和邓恩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平行自己身上——这些个平行存在着的自己和任何一个指定的个体同时存在,并且这些个自己都是人格中的一部分,我们叫它们为人格片段,就好像一只手有五个手指一样。但这些个自己,你们在各自经历特定的对等体验时,系统是不会让其相互了知的。但一些信息的侧漏还是会出现在梦里,构成了你们所谓的反梦。你可以看到另一个你正经历完全不同的人生轨迹,当然彼此间没有哪个人生比另一个更真或更假。
有一天我们将精准地来解释这一点。然而现在我们尝试用简单的语言来表达。
每一个思想都源自于人格本身的能量频率,而这频率具有特定的能量范围即频段,你当下具有的意识频段决定着你的所见所感、所想所是。不过,我们现在并不是在谈论你们那陈旧的因果理论。要知道每一个行为都在改变着自己的意识能量状态,矩阵中所有大概率事件都具有实相并同时存在,无论这些事件是否会发生在你们当前的这个自己的系统内,它都真实存在着;而你会激活与经历哪一个实相,一半是系统依据你的意识状态推送相匹配的实相,另一半是你自己透过关注与在意自己选择的体验方向。
在梦宇宙的电子矩阵中,存在着许多不同种类的其他系统,每个系统都有它们自己的实相体系和规则秩序,你位于哪个系统中就体验哪一系统的实相,不会经历其它位面中的故事线。
存在着一系列的自己,人格选择了某一位面中的某一角色,进而透过这一角色所匹配的故事线与时代背景,体验其所特有的大概率事件,深入指定瞬间之内,并把这些帧按自己的方式串联成一系列时刻点,对其所有可能性展开行为的经历。
内在自我为了能让角色我体验到或产生出生命经历是连续的这一认知,有意识地展开运作,让当前的自我有了过去和未来的理念,但这种线性时间其实不存在于这个系统之内。就好像你看一本连环画书,每一页都是独立的画面,是被人为拼接串联成的故事线,在你很投入地观看时,自我就透过思想构建出了一条看似真实的角色时间线,并认为在那一个背景时间中,只是一版这样的事件在故事里发生。
有太多的维度存在于普里斯特利和邓恩从未探究过的实相中。
任何特定或大概率事件都取材于矩阵中的整体电磁素材库,角色依据系统推送或自我选择,拼接这些体验并串联成人生。当然在某一角色的时间轴上,同一时间中只能安排某一实相成为感受,但事件如果有多个不同的版本可供体验,人格就会划分出同等数量的片段去分别探究。但对于任何某一个指定的人格片段,它只负责完成自己当去体验的那一分支,这样在同一个时间内,事件的所有可能性都被精确地体验了,借此达成了平衡认知。

就好像真菌走迷宫一样,它先快速全面地铺满所有可能性,一旦找到出路,就会掐断对错误路径上支脉的后续滋养,撤回能量供应,让那些歧途萎缩掉,集中全部力量与能量供养主线发展。
而主线与分支们其实是同时平行存在着的。在此,起点和终点、轴心与分支也都同时平行存在着。构成这一整体体系的每一个节点都同时平行存在着,并且都为最后的成功做出了自己的努力,哪怕那最后死在歧途中的部分自己,也用失败的事实证明了那条歧途确实毫无价值、没有出路。而证明那支路是死路的行动本身,却具有对整体来说非凡的价值。
在多重平行实相的迷宫里,人格若想快速地找到出路,就需要人格片段们展开全面的尝试,每一个分支都同样地重要。知道怎么做不行与知道怎么做能行对整体来说同样地重要。知道怎么能行后还要知道怎么能做得更好,这就是路径优化。
人格作为感受者,而人格片段成为伪装层中的参与者,感受者与参与者的心理构成是不同的,就像司令部里决胜千里的将军与战壕里被命令坚守待援的士兵,在意的得失全然不同。然而,这样的子系统之上还有全我的存有系统,人格作为感受者,其实也是一个参与者和创造者,但它的时间概念与伪装层中角色的很不同,人格负责规划角色人生中的大概率事件。那么,按照你们的说法,它似乎在每一个片刻中深入探索所有的可能性,所以,在你们的时间内,一方面可能已经过去了几个世纪,而另一方面可能只是一个瞬间。
灵界内的时间系统与伪装层中的完全不同。然而,完成“自我价值实现”的目的始终贯穿在两个系统中,并且都相当有效。
邓恩所描述的“时间三”,可以很模糊地让人们了解,梦宇宙中电子矩阵系统是如何给角色配置所需经历的大概率事件的。我们现在说的这些资料,其实同样也作用在角色的梦境中,梦宇宙里的大概率事件,在角色的梦中也在现实里展开,因为现实与梦其实都隶属于同一个系统,彼此有密切的联系与连接。
有些东西普里斯特利和邓恩的确没搞明白,因为他们的三号自己即神魂,的确没能到达更高的意识维度,它们徘徊在梦宇宙的三维中,害怕维度之外就是意识的涅槃湮灭。
一号自己这一当前角色我,在大多数常见情况下,又被人们细分为头脑我和心智我,内外两个自我主体。当今的心理学主要分析与针对的大多是心智我,但心智我还并非是真实的内在神魂我,但经常被误认为这一层自我就是自己的神魂了。其实心智我是相对独立的一个意识单位,它本应起到承上启下的作用,并在神魂无暇顾及平淡人生时,代理角色的日常琐碎,但有些甚至大多数人,其心智成长为了次生人格,进而屏蔽与渴望取代原生人格,因此搞出很多故事。其代表就是道家里的某些渴望角色成仙的流派。
现在是第33次伊斯博士测验时间。(遥视目标为玻璃,略,详见上节)
伊斯博士的催眠实验进展顺利。有一个特定区域有些轻微的困难,这是由被试者的潜意识联想引起的身体机能失调所导致的。
我重复一下前面为菲利普提供的简短信息。(略,详见上节)
(1966年1月12日至14日,约翰参加了他的雇主塞尔药品公司在俄亥俄州克利夫兰市举行的销售人员会议。他住在喜来登-希尔顿酒店。公司总裁及其高级助手也出席了会议。
在我们和约翰讨论关于塞尔的这些信息时,赛斯又来了。)
联系是非常明显的,事情的故事线已经按计划展开,后续剧情基本上将要按预定发生,就像我说的,它们会的。这方面我接收到与AJ和AG相关的字母——我不确定。
一个模糊的但明确的关联指向俄亥俄州的代顿那里。在一次你所谓未来的会议上,有个与代顿有联系的人将参与到你们公司的企划变动中。我想其他一些事情,你已经有所了解。当然菲利普,你的角色我并没有能有意识地从内我处觉知到未来实相。
我们说的是可能性。我想你现在也清楚了,95%的可能性你会按照计划进入这一实相,但并不排除你因为其它什么原因打开其它实相并经历它们,成为这一版你的唯一记忆。然而,迄今为止,你角色体现出来的意识频率和认知状态显示,你尚且没有能力激活其它可能性,所以不会发生戏剧性的人生路径改变。我此刻预告的事件,除非这剧情是处于集体实相中、可受其它因素的扰动、是开放性实相中的故事线——但显然不是,所以它必定会像指定的那样发生。
有个女孩看起来与这些无关,但这个人会对剧情中的一个男人起到决定性作用,在至关重要的时机影响那人的思想走向,让事件按故事计划发展下去。
药企的现任副总裁将会在后续剧情中失去权力,这人是公司创始人的儿子,他会保留名义上的职位。公司会在其他做法失败后进行彻底的重组。
约翰,你留在公司里是明智之举,最终情况会好转,你在公司里会获得更高的职位和更好的薪金。
如前所述,麦基文先生和另一位瘦高的官员的试探方式非常微妙,设法探知约翰的看法,但不作任何承诺,以避免被拒绝带来的尴尬。
由于约翰可以知道之后几年内会发生的大趋势,可以给麦基文先生写信表明自己在这场公司内部的人事宫斗剧中的立场与态度。就像约翰解释的那样,一开始他对赛斯提及的“公寓”不能理解,但记得那很重要,到现在他知道了,那指向麦基文先生在喜来登希尔顿的私人房间。他邀请约翰在那里私密地进一步讨论公司事务。当时约翰对公司高管如此关注自己有点吃惊。正是从这次会面开始,以及后续在曼格尔的会面中,约翰后续剧情的序幕就拉开了。
赛斯说:这就是我告诉过你的那“公寓”,因为它是私人空间。给你的那些你不明白的信息与这个人有关,他是你自己实相中后续剧情展开的关键人物,如果你没有选择突然调换所处实相位面的话。

未来是确定的吗?大概率是!但又并不绝对,所以不是。
过去是确定的吗?对角色我是!但却不是唯一实相,所以不是。
当下总是确定的吧?对某一人格片段来说,是;对人格或存有来说,不过是万千分之一。
第 227 节 可能性的事件被自己的其他部分体验 伊斯遥视 34
1966 年 1 月 26 日 周三 晚 9 点 常规课
(这节课没有进行信封测试。
课程在我们的前厅举行。珍坐着开始讲话,眼睛闭着;在讲述了几段内容后,她的眼睛开始频繁睁开。她的声音音量中等,起初语速略慢,但随着内容的展开,语速明显加快且更有强调性。8:58开始。)
晚上好。
我对上一节给我们朋友菲利普提供的大量而具体的内容感到非常满意。
(珍停顿并微笑。菲利普是约翰·布拉德利的存有名。)
鲁柏在这样的情况下获得的信心对我们所有人都非常有帮助。今晚将是一节轻松的课。不过,我想讨论几个与时间的总体概念有关的要点。
整体自己的一部分完全清楚各种可能性的存在。现在,这部分自己作为一个感知的参与者,存在于我们上一节讨论的维度中。这是相当难以理解的内容,因此我会小心地向你们传达。
正如你们所知,时间系统中的意识自己,即你们的自我,经历并体验了事件X。
(“等一下。”
我们的猫威利跳到了珍的腿上。像猫通常那样,他用前爪开始揉捏她的腿。珍的眼睛没有睁开,但她的讲述变得不连贯。我起身时,她自己把威利抱起来放到地板上。
在最近的许多节课中,威利都没有注意过珍。在早期的课中,他曾因感受到赛斯的“到来”而表现出强烈的反应。有时当珍在房间里踱步为赛斯代言时,他会试图缠绕在珍的腿上;还有的时候,他会表现得明显恐慌,在课前跑去躲起来。赛斯告诉我们,这是因为猫的敏锐感官察觉到他来到我们这个维度。赛斯说,威利最终会习惯他的存在而不再有任何反应;事实也的确如此,已经持续了一年多。)
这个事件X只是有意识的自己可能体验的无数个可能性事件之一。然而,对它的目的来说,有意识的自己选择了这个特定的事件X。然而,再一次强调,在有意识的自己体验到它之前,这个事件X只是许多其他可能性事件中的一个,与其他事件在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只有当有意识的自己体验到它时,它才变得真实、实际,并不同于其他可能发生的事件。
在梦宇宙的电子矩阵中,存在着一个由全体群体意识构成的经验信息库,我们可以叫它“云端”,在这信息库内存放着海量的源自本全宇宙的生命经历备份。这不是我们所见的伪装层中的物质宇宙。这些资料都是被万有万存谱写出的生命经历,并且这些资料还在不断被实时更新着,它的复杂度与充盈度在不断扩容。当然这并不占据更多的物理空间。
稚嫩弱小的人格,在分化出生后,会透过拣选、体验、了知、学习这些故有人物角色的经历,掌握其所在意识领域中的基本生命规律与生存技巧。在通过了见习期与实习期后,可以选择自己感兴趣且能驾驭的角色剧本,展开其人设,或单独或组队进入那一角色的时间线,激活其背景世界中的时间流,让一切都随自己生动起来。
当然在这一经历过程中,人格有权尝试提出自己不同寻常的内在建议,让角色走出与其固有人生路径不同的展开。不过前提是角色我肯选择与内我配合并信赖内在灵感的建议,才能突破故有的故事大纲即大概率事件,让特定事件得以发生与完整展开。
当然不管是所谓的大概率事件还是特定事件,它们都源自矩阵的数据库,是万千平行可能中的某一个,就好像你面对一桌子的乐高积木拼块,构建自己心目中与设计图纸不太相同的造型。你选中的那些组件,因被你使用显得相当“唯一”,但它们本身并不具备独特性。
在梦宇宙的伪装层中正观摩着某一角色的人格,只是人格整体中的某一片段体,是人格分化出众多平行自我中的某一个,它被我们称为神魂,被赛斯叫做参与者。而在幕后规划这一切的并非人格,而是主人格或叫高我,主人格隶属于全我即存有,下辖着众多的人格。人格在这里起到承上启下的作用,成为了不进入伪装梦世界但在梦世界中的感受者,它的工作主要是采集、汇总、分析、调配、平衡众多平行角色间的同步信息。
在这里存有在意的是如何能尽快达成自我意识完型。主人格在意的是如何获取到全面且精准无漏的、无扭曲的、某一意识面向中的全部智慧。人格在意的是如何不被某一角色的经历带偏了自己的认知与感触。人格片段在意的是如何能尽快走出当前的迷局。角色我在意的是如何能让自己活得更好。肉身在意的是如何能让自己活得更久更舒坦。
不同的在意,自然带来不同的目标与取舍选择。一个角色在自己的人生里,选择哪些行动构成自己一生经历的拼图,全看它把哪个我当作我。大多数人看中自己的肉身,少数人具有头脑,更少数人看重自己的内心世界,绝少数人为自己的神魂成长而活,只有真正的开悟者在明白了时间与世间的真相后,懂得了该怎么取舍、看重什么、珍视什么、淡然什么、无视什么。
每一次抉择都触发与开启自己人生中的一块拼图,当下的抉择并不绝对因过往的经历而受到影响,但习气与惯性让某些抉择成为自身的大概率事件。所以想要达成自我突破,就需要透过学习而达成转识。认知的不同可以带来自我的解放,当然也可让自己陷入另一领域中的偏执。你与哪个层次的意识打交道,就会认知那一高度的道理为真。
所以赛斯很反感那些中阴层里的家伙或滞留灵来掺和资料,更抵触宗教里的那些说辞。因为不究竟的信息比无知更容易让未觉者陷入偏执。
(珍的语速变得更快、更有力,她的眼睛开始睁开,显得非常深邃。她点燃了一支香烟。)
我尽量将这个讨论简化,并且提到有意识的自己,仅仅是因为这样解释起来障碍较少。例如,很明显,潜意识也会经历一些事件,而自我可能会也可能不会经历这些事件。
你想到了,甚至在思想里推演了全过程,并看到了其结果,但角色并未亲身如此激活这一可能性。
那么,按照你的说法,只有当我们的意识体验或感知到 X 事件时,它才是真实的。那么,这些其他的可能性事件又如何呢?它们与事件X唯一的区别在于,事件X是被我们有意识的个体所感知和体验的。换句话说,如果不是因为事件X被感知到,它依然和其他未被感知的可能性事件一样,有效或无效,真实或不真实。
角色在自己的时间轴上,一次只能选取一种可能性成为经历,但那些被自己放弃了的选项或连想都没能想到的可能性,其实都在矩阵中存在着,它们和你所选择经历的这一版实相同样真实,当然也同样虚假。对于某一尚未开悟的角色我来说,自觉只有自己经历过的实相是真实的,但如果你进入更高维度的视角,就会发现,在所有可能的路径上,其实都留有你的脚印。所以开悟者没有遗憾、愧疚、感激等一系列角色互动中的情绪化反应,这看似无情的淡然,只因其确实地看到也知道了,自己的世界里其实只有自己,甚至连这个所谓的自己都和这个伪装梦世界一样,不过是虚妄取异相罢了。
由此我们得出一个显而易见的结论:如果事件X未被感知,它将依然只是一个可能性。同样,如果我们的个体选择感知和体验事件Y,那么事件Y就会成为实相,而事件X则仍然是不真实的。

人生的矩阵绝不是一条既定了的单向线,但所有你能遭遇的可选项,又确实都早在矩阵的设定范围内。你可以凭借自由意识走出属于自己的路,看似随机地选择最适合自己的抉择,不过你大概率会选择那一类选项、在何时做出这种选择、选择后又能坚持多久、最后如何收场,却早在角色塑形期就已经大体铸就完成了。每个人确实随时都可以打破自己的常规,做出很随心所欲的事情来。但你什么时候会渴望随心所欲与能随性到怎样的一个地步,也在矩阵的计算中。
你在剧情中经历多少次重复,矩阵中的世界就重启多少回——你埋葬了的父母、失去了的爱人、长大了的孩子,又一次活生生地等在你的时间轴上仿若初见。所以在某种程度上说,没有既定的历史或注定的未来,一切都是可变的,随时可变的。只不过每一种变化都没有对错可言,都是体验全然过程中的一部分。
正如我向你们解释过的那样,在你们的系统中,自我只能以连续性的方式感知世界,可以说是以直线的形式,一个接一个地感知事件。它一次只能从所有可能事件中选择一个进行体验。然而,自我是自己中唯一主要被限制在这种经验方式上的部分。
当你敲击键盘打字时,十指飞舞却各自为政;单一的某根手指,只记住了类似于电报信号样的摩斯密码,总结其规律,却发现那是无常。其实在宏观看来,十指的运动不但有迹可循,还相当具有韵律的规律,虽然左手的小指可能始终都只在A、Z、Q三处无规律地跳跃,拇指时不时地对一个塑料的大长条看似毫无意义地敲击——那东西好像叫空格键。
每个个体都在自己的领域内完成着看似毫无意义且无规律的“独立”行动,但也就是这些活动,让整体获得了对多维实相的深刻表述。个体在自己的线性时间内,在无法感知全局平行共舞的时候,很难透过自己经历的线性一维实相,明白自己在干什么,或这有何意义价值。
这里涉及到存有的两难抉择,赛斯说过这样的两难有三个:分化出这些意识触须,确实可以增加在同时性中的有效对等平衡性与能动性;但若不赋予其自主意识,就只能扒拉一下动一下,很被动;赋予了其自由意识,又一个个的好像青春期叛逆的刺头,谁说什么都不听,就我懂的多,不听指挥还骂街,没提高效率还给群体拉后腿。精力和时间就用在扯皮上了,存有的生命能还不够它祸祸的呢。
就好像父母艰辛打工几年攒下数万家底,结果暑假里孩子沉迷游戏都给买成游戏皮肤、金币,给游戏里的小姐姐送礼物了。
父母问孩子:你不知道那些虚名假利、情爱虚言都是假的吗?
孩子委屈地说:我就是想出人头地、被欣赏、被看见、被赞许,错了吗?
父母说:那你倒是多读些书、多明白些道理啊。虚拟世界里的名利爱恨转瞬即空,之后你的脑子是空的,口袋也是空的。你注册角色时兜里还有千来块钱,现在呢,家底儿都败光了,你又得到了些啥呢?每天早起晚睡的,还经常一肚子气,何苦呢?
我们不反对你体验虚拟世界,更不反对你在其中交友互动,了解虚拟世界增长知见是好的,可是太沉迷、太当真就成问题了。你没能透过它学到知见道理,反而被系统给套路了、玩了进去,这就有违初心了。
由于你们的物理时间以这种方式运作,所以物质机体在其框架内没有时间去体验一个以上的可能事件。它无法同时专注于两个事件。显然,我们在这里做了很大的简化,因为每一个物质事件实际上都是由许多小事件组成的一个完形。你能专注并理解的经验“包裹”实际上是由许多小的“包裹”组成的,而这个整个实相“包裹”实际上远比这要庞大得多。
然而,有一部分自己能够并确实以完全不同的方式体验事件,这部分自己走上了一个不同的轨迹。当我们的个体感知到事件X时,自己的另一部分可以说分化出去,进入所有其他可能的事件——那些本可以同样被自我所体验的事件。
由于物理时间的限制,自我必须从所有这些可能事件中选择一个。然而,自己的另一部分能够并确实深入到你们称之为事件X1、X2、X3等的事件中。它可以追踪并体验所有这些备选事件,并且能够在与自我体验单个事件X所需的同样物理时间内完成这一切。
单一角色我可以同时处理的字节数相当有限,甚至连自己体内的多系统同时运作都无法自行处理,而是托管给了自动智能维生系统,即七魄。角色我能在单位时间内做的事其实不多,因为多数人的处理器芯片都是单核运算的,并且内存缓存量极其有限,信息流量大一些,就容易卡机傻了甚至情绪崩溃。
高阶意识体透过一系列的意识力成长,逐渐能适应多视角同时的观察与思维能力,对多线程内的不同实相,同时做出反应,并有效统筹安排。所以有些修行者问,是否自己日后也能成长为高我?我觉得答案是肯定的,但首先要透过解离学会多线程实相的同时运作。
再有一点就是,之前我们说的,其实人生中是没有什么所谓遗憾与愧疚的:当你走了A路线、做出了B选项时,自然有其它自我会去同时走B路线、选A选项。当你觉得对不起谁时,你的另一版自己正在把那人照顾得好好的;当你体验失败时,另一版自己正忙着开香槟庆祝;一个角色早逝,另一个就会长寿。总之当你失去了什么,就得到了什么;相反当你得到了什么,另一个自己也就失去了什么。对等平行性体验就是这样在矩阵中运作着的。所以在某种意义上,你的失败正有效地帮助全我了知到怎么做是无效的努力、哪个方向不应继续追加投资。
这并不像看起来那么难以置信,因为你实际上感知的要比你意识到的多得多。尽管你可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这仍然属于与你的关联经验相关的框架内。比如,简单的握手动作可能被你感知为一个简单的行为。你并未意识到组成这一看似微不足道的行为的无数个小动作。
然而,这些动作确实存在。你不需要花时间一个一个地去感知它们。你以其完整的形式感知了它们。而自己的其他部分会有意识地体验这些可能发生的事件,就和你下意识地感知构成握手的无数个小动作一样迅速。
虽然角色的头脑无法进行非线性觉知,但这不意味着自己的心灵无法感知到片刻帧中同时性里的那些信息。只是大多数人因为觉得自己很逻辑,并为此自豪地主动屏蔽了那些看似无关紧要的平行信息,甚至觉得那些好像反梦一样落空了的预感是那样地不贴谱与无聊。这就是为什么你预见到了成功却经历了失败,你预感到了灾殃却安然无事地虚惊一场——其实你共享了另一个自我的对等实相信息,可那些真实的信息却让你变得困扰。
幸好我们的身体有极好的人工智能体系,大多数运作都可自主自动达成,不然就连简单的握手你很可能都无法协调自己的各大肌群与骨骼、血管合力达成此动作。
你们可以休息一下。
(9:29休息。珍在首次传输中解离如常。她的语速变快了,但声音相对较低。她的眼睛经常睁开,显得非常深邃。她吸了烟。
珍说她感觉到威利爬到了她的腿上,如果猫继续留在那里,可能会干扰她的传递。珍在9:40以大致相同的方式继续。)
我提到的这些自己的不同部分,正是如此——它们是全我的不同部分,只是在不同的实相维度和不同的活动领域中运作而已。
各部分之间没有终极界限将它们分隔开来。它们只是分别在不同的维度中寻求各自的体验。在这个特定的例子中,可以将自己的不同部分比作一个家庭的不同成员。
比如,男人可能在城市里工作,女人可能在乡下的家里工作。三个孩子可能分别上不同的学校。然而,他们仍然是同一个整体的一部分。他们都在同一所房子里运作。从基本意义上来说,没有任何理由阻止孩子跟随父亲一起在办公室度过一天,但孩子无法理解或感知到那里的许多事件。
我试图让这个类比更清晰一些。比如,孩子在身体上可以融入父亲的办公楼。并没有一条边界把孩子挡在外面,而只允许父亲进入。同样,父亲也可以进入学校。以此类推,基本上没有理由说明为何一个自己,或者说自己的某一部分,主要在一个维度中体验,而自己的其他部分则在不同的领域中体验实相。
在家庭中,成员彼此之间对对方的经历有一个总体认识,但除了家庭作为一个整体共享的经验外,对他人这些经验都是二手的。这一点非常重要,因为自己的任何部分对其他部分的体验本质上都有一种非专业的、极为广泛的直觉性认知。
某些经历或事件会被自己的所有层面感知,虽然以它们自己的方式进行,并作为一个整体去体验。这类事件很少,但极为鲜明,就像家庭成员共享的经历会加强整个家庭身份的认同一样,它们也会加强整个心理结构的统一性。
想象力当然可以模糊地感知某些可能性事件,但物质机体只能在物理时间的连续性框架内直接体验其中一个可能性。然而,这些可能性事件与被选中作为物质经历的那个事件一样真实。因此,这些事件在其他维度中成为了“真实”(加引号的“真实”)。
这里插一句,有些有趣的现象目前完全无法理解,比如当一个人经历严重的心理冲击,或者陷入深沉且无法忍受的绝望感时,可能会导致某种短路——可以这样说——使得自己的某个部分意识到,并开始体验另一部分的自己所在的实相。
我特别指的是某些失忆的案例,其中受害者突然出现在一个不同的城市里,有了一个不同的名字,有时甚至有了一个不同的职业,同时完全没有自己过去的记忆。
在某些这样的案例中,个体实际上是在体验一个可能性事件。然而,他必须在自己的时间系统内体验它。
在存有的旗帜下,各主人格与人格还有它们细分出的人格片段们,构成了一个自己的意识群落。这里的每一个意识体既独立又同一,行动与思维是独立的,影响与收获是同一共享的。存有旗下的多个自我本体,每个都可以独立地生成单人副本,借由某角色独立历经单机故事,在自己的世界里成为独行侠;也可以相互组队一起进入某一实相中,彼此演绎不同的角色,或相互交织成为彼此的助缘,或各自为政,甚至老死未曾相识。
人格可以先扮演夫妻,又扮演了自己的儿子,再作为婚姻的插足者,被儿子记恨着。三次进入同一个时代剧演绎不同的角色,从不同侧面体验故事的不同面向。
当然三次都演同一个角色也并不是不可以:一次选择离婚再娶,一次选择脚踏两只船,一次选择保卫婚姻放弃婚外情。这六次不同的经历,在同一个时代剧中展开,在我们的认知里构成了平行实相,但人格确实是先后演绎的这不同版本。
所以平行和线性并不相互矛盾地并存着。而作为这男人的妻子,则一次次地因剧情需要,出生、出嫁,然后经历被离异、被珍惜、被欺骗不同的生命历程。当然男人这个角色不知道妻子这个角色是背景按剧情需要生成的,妻子自己对此也是一无所知。双方父母也不过是剧情的产物,整个时代背景更是梦宇宙的杰作。
我建议在进入伊斯资料之前休息一下。
(10:00休息。珍解离如常。她的大部分时间里眼睛是睁开的,讲话速度较快且强调性强。她时常微笑,做了许多手势,并抽了几根烟。
现在是第34次伊斯博士测试时间。珍安静地坐着,头低着,双手放在闭着的眼睛上。此时她说话的语速较慢,伴有许多短暂的停顿。她没有抽烟。10:05继续。)
请稍等。这个物品似乎与桌面有关。一个相当老式的桌面。(停顿。)注意力似乎集中在这里。有一个绿色的吸墨垫板、一把开信刀——形状类似于匕首的那种——还有一个信件架。(停顿。)
桌子上还有一盏灯,放在更高处。这部分像一个搁板。信刀是金属材质的,我认为是银色的。此外,桌面上还有一个小圆形物件,我认为是玻璃制的,形状像地球仪,看起来比实际重。(停顿。)
伊斯博士今天有来自外地的访客。他们的姓名缩写可能是M W 或W M。这个M是一个相当长的名字的一部分,这个名字中有两个“R”。(停顿。)
一个场合,气氛相当沉重。但未必与之前提到的其他印象有关。
他去了这栋楼后面的工作室。(10:15停顿。)
你有要给我的测试吗?
(“没有。”)
我出于礼貌询问,同时也是为了让你明白,我欢迎这些测试,因为我明白它们的用意所在。
(珍仍然双手放在脸上。)
我告诉过你,这是一节轻松的课。我将在此结束这节课,除非你有特别想要询问的事情。今晚我们顺利完成了一些较为困难的内容。
(“我没有问题。”)
那么,请接受我对你们两人的最诚挚祝福,一如既往。
顺便提到,鲁柏的那本新写的、节奏颇快的诗集将会出版。他写作时感受到充沛的能量,这对他的创作帮助极大。
整本诗集的完成,主要归功于他打破常规的自发性,因为他的初衷只是为猫情人的生日写几句幽默的诗句。
晚安。
(“晚安,赛斯,谢谢你。”10:22结束。珍解离如常。她说,当我对赛斯表示感谢时,他很高兴。
看着珍完成上述提到的诗集是非常有趣的。这本诗集是根据以前的建议写成的,最终的成果可以说是自发创造力最出色的例子。诗歌质量非常高,珍从一开始就确信这些作品会被出版。出版精装诗集是很困难的。
1月19日和20日,周三和周四,珍给自己暗示,会有充沛的能量。她通常每天晚上都会进行暗示,但这次她想要额外增加一些能量。
珍说,她之前一直很愉快地在与赛斯资料相关的书以及与梦相关的书上工作。然而,当她突然灵感爆发想到诗集的创意时,她抓住了这个机会,并确信这些作品会被出版。以下是事件的时间表:
1月21日,周五,她在两个半到三个小时的时间内为蓓的生日写了10首诗。这些诗是幽默的社交评论类型,非常精致。这些诗给了她出一本书的想法,她在周末考虑了这个计划。
1月24日,周一,珍在六到七小时内写了20首诗。
1月25日,周二,她在五到六小时内写了15首诗。
1月26日,周三,她在两个半小时内写了7首诗。这段时间还包括对书的一些其他工作。
随后,珍用了两天的时间打出了提交给出版商的版本。此外,她在1月25日,周二晚上录制了最初为蓓创作的10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