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回顾:
最近几节课的内容都在涉及角色我所感知与理解的时间体系,而时间本身并非犹如我们在伪装层中感受到的显化所见。因此了解与理解矩阵是如何通过时间系统构建出角色对所在世界认知的,成为了意识破幻的关键。
在角色正经历着的剧情时间轴内,角色认为有一个所谓的确定的历史存在,这历史包括地球编年史、自己已经历过的人生、近代史,还有灵魂的转世剧。角色极力地渴望让这些历史都具有高度的确定性,以便自己可以依据有迹可循的客观规律来预期未来,这让角色我感到这世界是由逻辑统治着的,是可预期且可控的。
之所以角色我会极力地渴望获得历史的确定性,是因为角色我比谁都明白,其实无常才是本真。但角色脑是无法用逻辑脑应对无常的,所以选择忽视多重平行实相,选择信赖因果秩序,选择坚信未来由我创 造、历史已成定局,才令自己活得更安心。
但角色所具有的此生记忆与了知到的历史、探知到的未来,其实都是宏观矩阵体系里万缕千丝中的沧海一粟。不存在确定的未来,就像不存在单一的过往一样。在矩阵中的一切都在随时随机发生着变化。
而时间在每个位面与维度中,在每个平行领域里,在不同观察者的觉受范围内,都各自不同。伪装层故事线里的“历史”只针对选择了这一剧情的角色我“有效”,并只针对当前的这个角色我有效。
你不再是一天前的你,而一天前的你,也并未因你从那时间帧中已走过而消失。他还在自己所在的剧情中,被其它使用这一角色的人格所激活,或被那个懊悔的你再次利用,正在此时做出和你昨天相同、近似、或截然不同的历经。
当然对于明天的那个你来说,当前的这个你,对于他也一样。在他看来,昨日之我看似已经湮灭在过往中,成为了明日之你的一段记忆;可是此刻的你却鲜活地生活在当前帧中,做着或许与明日之你,在今日所做过的相同之事或不同之事。
我们一遍遍地走过时间的长河,利用日后的知见,改变着过往的抉择;而此刻你在意什么、选择怎样的路径,又决定了自身日后能体验感知到的实相领域。角色我在梦宇宙的电子矩阵中,从理论上讲,确实有权体验所有可能性,也确实需要体验规划内的主要课业,拿不到足够的学分是无法离开本意识面向的。
所以所谓的转世剧,其实并非是周而复始的轮转或惩罚。在每一个新学年中,你或者进阶了年级,有权接触到更难的功课;或蹲班了,又一次走过相同的历经,拿起上次的课本,参加相同的考试。这都看你在学期间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有些透过角色的经历学到了,明白了,有些混了一辈子不知不觉,有些后知后觉的还算好,就怕那一考试就骂街、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学习时发呆,自习时搞“副业”,上课时听不进去,下课了一翻白眼:这没讲过啊,我怎么知道!

赛斯:
昨晚鲁柏的情绪化状态,是由你们的朋友马克来访引发的。
首先,鲁柏在担心你约瑟,你发现在周五晚上已有其它会面,要取消先前的计划才能有时间招待马克。珍心里感觉自己没能规划好时间,因此感到内疚,而她已经承诺了跟马克的会面,尽管并不情愿。
同时珍发现,另一位客人也被邀请了,那是她曾经工作过的那个画廊的老板,而这人珍自己相当不喜欢他。
然后,她表现出一个女人的典型反应,她不相信自己已经准备好了足够的座椅。可她心里是不想为这画廊的主人准备椅子。她不想招待与应酬他。
然而珍自己感觉这样做是很得罪人的,因为这位老板是个黑人,珍担心自己太过明显的不喜欢态度会被视作为种族歧视,而非人际关系上的距离感。珍为了证明自己是大度的,开始在抵触的情绪中准备这次会面,然后就是陷入了紧张不安的情绪纠结中,开始疯狂地一次次确定那几把椅子放好了。
珍在童年时记得曾有个黑人男孩帮助过她一家,那人叫“爱德华·布里斯科”。爱德华很穷,因境遇艰难而在鲁柏家帮忙。(珍的童年朋友,三十出头死于糖尿病。)
出于对那个男孩的情感,成年后的珍因此感觉自己对任何黑人都非常亲密,珍渴望也能帮助到黑人,但从没想到要欢迎那个黑人来自己家做客,这让珍感觉非常自责。自责的是她确实不想让画廊老板来家里做客,可他又身为黑人不好拒绝。
珍的情绪化状态与苦恼和纠结,其实与“缺椅子”几乎没有什么关系,她逻辑上知道你们的椅子足够多。
此外,你们的活动很可能市长也会出席。鲁柏把童年的朋友爱德华·布里斯科影射到了画廊经理身上,只因为俩人都是黑人,珍以自己的天真方式想:要是她的黑人朋友与市长坐在一起会有多么高兴,那是多么令人印象深刻的场面啊。
所以,爱德华和这个画廊的黑人老板在鲁柏的心智中纠结套叠在了一起。珍知道,让这个年轻黑人与市长同席坐在一起接受非正式的访问是非常偶然的,可以这么说,虽然珍极力否认这一点;然而鲁柏是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的,因此爽快地答应了这次聚会,没想到与罗已安排好的其它事情,在时间上发生了冲突。
我决定要说这些话,是因为角色珍现在正好与鲁柏各自在这个时间点上,产生了内在的纠结:自我不想接受画廊老板的来访,自己又渴望这次聚会的成功,许多相互矛盾的反应因一些更深层的原因与特殊理由,相互纠结成乱麻。
这里也有一些其他的问题,鲁柏在这里的感觉,就像约瑟你做的那样非常正确,此刻的马克正遭遇其心理层面上极其复杂的令人难以应对的情况。你俩都试图帮助马克,而且也的确能最终帮到他,届时马克会从内向的性格转变得更外向一些。
但这会面也有其他的危险。马克在潜意识中害怕黑人,因为某些前世的记忆。这恐惧是如此之大,以至于他会表现出既友好又排斥的矛盾状态。马克在这场聚会中若能保持兴趣的状态就够了,这场艺术展览会对他的发展有极大的好处。

让我们回到对时间的讨论上。
在心理学的圈子中,人们把个人的童年经历看作是其心理组成的一部分,把孩提时代的遭遇看作是完整人格中的一部分。这个理念是正确的。
但这个认知并不完全,是的,这种情况下孩提时代的记忆确实存在于人们之中,并影响着成年后的认知与性格,但这个人其实早已不是那个“孩子”。他记忆中的回忆,也就是其认为自己回忆里的那个“孩子”的记忆,早已不是真正发生在那孩子身上的事件的精确再现。
也就是说,回忆中的童年事件,其实它们并不包含所发生的任何特定事件的精确图像。当人们追忆往昔时,每个历史事件都被此刻的自己“重”建,并且每一次“重”建都无意识地在改变着其中的什么,哪怕这改变很精细细微。
没有谁在此刻的当下能注意到片刻帧中的全部细节,在万千信息点中,每个人只能关注到三十到四十个信息点,遗漏的一般超过99%;而即便是自己关注到的信息,也在大脑的判断、分类、收藏过程中发生了自我赋予的扭曲。之后在回忆时,那当时被察觉到的三十个信息点,能想起来的不到十个,能正确串联拼接的不到二三。而在串联拼接的过程中,自己脑补进去的扭曲又占一半或一多半,所以几乎没有什么回忆会与真相是全然契合的。
这个被自己不断改编的过去,其组成形式本身只是一连串矩阵中的电磁代码,角色所遭遇的任何特定人生事件都不过是这电磁映像连接成串的影射结果。这些被观察者连接成故事线的片刻点们,看起来是完美丝滑的实相经历,其实是在被不断改变着的。每次组合它们的能量频率都是不相同的能量。这所谓的过去,总是在不断被改变着。在你们认为的过去中,其实没有什么是静止不动的,任何好像在记忆中定格了的历史认知都是一种错觉。
你完全相信过去已成定局那就错了——这种认知本身就源自错觉。就像你相信未来并不存在一样,过去永远不会消失,因为就没有能与要消失的过去。
当你们追溯童年时,那个在记忆中鲜活无比的“孩子”,其实没有停留在一个被你们叫做“过去”的封装里,童年的那个角色我并没有真的消失或被隔绝于现在和未来之外。
根本就不会这么简单。从出生到死亡,每一帧里的那个我都不会随着意识焦点的离去而湮灭无踪。没有哪个“我”位于停止点或开始点上,在人格俯视角色一生剧情的同时性中没有一个年轻的或衰老的具体分割点,一生的一切都是同时发生的。
只是在你们的伪装系统中,一切都变成了慢动作的逐格播放。你们不只是在慢动作中进行逐帧地感受,而且只能沿着一条自己所关注的时间线感受万千种可能性里的一条。并且只能前进无法倒退。
人格对角色的关注的确是强烈的,但这也确实限制了你们对更广泛实相的觉知力。要知道除了未来是多变的,每一版角色的过往也从未一致过,你们生活在稍纵即逝的极端方式之中,无法对相对不“重要”的范围给予关注。因为角色我能在瞬间处理的信息量确实极其有限,你们始终要把注意力保持在自己身上与周边,无法处理多线程信息,更无法做出同时响应。

角色我不再感受到过去时,因此就认为它已经消失了,并且那个曾经的自己,也就此不见了。但你所认为的,那个自己头脑记忆中的“特定时刻”或说经历内容,在你对它“自以为是”的经历与感受之前其实就早已存在;即便你经历过了它,并不再有意识地感受它,那些实相帧与其中的人物还是会被你不断地进行着再改造。而这包括所有生命中的时刻,不管是出生前、生活时、或死亡后。内在自己对这些都可以感受,并确实在不断地改变着每一个细节。
倒转时间的流向并非是一个概念,时间确实可以也确实在向各个方向移动,每一个行为都影响着所有的其他行为,所以,在任意点上你都可以对全局做出影响,并在自身内部不断产生反应。
看似过去的时刻,永远不会被盖棺定论,角色只是有意识地对其视而不见,也没有跟随它进入那无止境的千变万化。
在梦宇宙中确实有些系统可以在大概率事件上只经历一次。这类标配的流程性经历,没有被反复经历的必要。人格会把自己主要的精力集中在生命历程中某些特定时刻、那些至关重要的抉择点上、那些左右后续剧情走向的重要时刻中,好让自己能够全身心地、最彻底地经历某特定的时刻。
但即便是这种重要的特定故事高潮章节,其“实相”也并不是通过连续的整段的时刻帧取得连续性的自己,重要特定人生段落也就像经历大概率事件时一样,所有的帧都是逐格拼凑起来的,任何特定瞬间的所有画面与各种事件无一例外。
你只是在伪装层中的实相帧间,依据自身意识频率而完成画面的跳跃,事情就是这样。但这不要理解成从一个时刻跳到另一个时刻。再说一次,没有所谓的时间,你是从一个画面跳转入另一画面,就像是跑过溪水时,从一个石头跳到另一个石头上过河,在这里只有位移发生,而你们把其画面的变化理解成了实际存在的时间。其实你对故事内容的感受,决定了时间的流速。所以有度日如年和一晃百年之说。

现在是我们的伊斯博士资料:
今日的目标物是一个小巧、顶部似乎是透明的像是玻璃纸或塑料一类材料的盒子。里面填充着天鹅绒或丝绸的垫层,盒子内装着一个圆规、钢笔或铅笔。有1936或1937年的印象,或许是他得到这个盒子的时间,我认为这是一个礼物。
物品上残存着某些意识信息的连接,那与一个很亲近的、像兄弟的人有关联,那人是金发,送给了博士这物品,为了达成双方的谅解。

有对我的测验吗?
(今晚的信封测试我使用了本月初去看牙医的预约卡。就像珍在1965年5月去看科卢奇医生时那样,我让自己进入恍惚状态来作为实验,感觉非常放松。我选择这张卡片,是因为我认为它带有强烈的个人情感,而上次测试中使用的身份证属于一个与我们几乎不相识的人。
(略,详见上节)

第 226 节 不同系统下的连续性 伊斯遥视 33 约翰的职场
1966 年 1 月 24 日 周一 晚 9 点 常规课
(1月21日星期五晚上,在比尔和蓓·加拉格的请求下,珍成功地对他们分别进行了催眠。这次实验并非事先计划好的。蓓以前接受过两次催眠——其中一次由米尔顿·埃里克森博士进行——但这是比尔的第一次经历。埃里克森博士闻名全国。
珍在对比尔的两次尝试中取得了部分成功。第一次效果最好。比尔无法睁开眼睛,左手也产生了良好的遗忘反应,珍用这些测试来向他展示恍惚状态。然而,他在两次催眠过程中都无法说话,并且在珍要求他回答问题时会从状态中醒来。不过,他的放松效果很好,而这对他来说很难做到,因为他有胃溃疡。)
催眠术的种类很多,大体上可分瞬间催眠法和渐进式催眠法。
瞬间催眠法可在几秒内利用突如其来的惊吓让被催眠者进入对某一信息的高度关注,就在这一恍惚间,利用催眠短语对被催眠者植入命令语句,让被催眠者的角色与角色我间的意识连接陷入脱机状态。角色的肉身行动力、反应力、思考能力都被保留,但自主意识被剥离,角色进入NPC状态。
在NPC状态下,被催眠者一切都可如常照旧,他人和自身都对此毫无察觉,只是其作为完全受催眠者的支配。被催眠的时长没有时效性,直到催眠者主动解除之前预设的催眠暗示。
渐进式催眠相对和缓,主要为了保持被催眠者的自我意识始终在线,具有全然的查知能力,但渐进性地剥离角色肉身与角色我的互动关系,让角色我逐渐透过渐进式的放松,把意识焦点从对肉身的控制、对角色脑的读取,转移到对内在的察觉与对内在资讯的探究。
一个人是否可以被催眠,取决于个人对自身的认知强度。个人的自由意识可以透过无言的自我催眠先暗示自己其它催眠是对自己无效的,来抵御催眠效果,不跟随引导词进行意识解离。
催眠体验本身是没有危险的,但催眠师因可在催眠过程中,为被催眠者下达任何心理指令,并且这样的指令无法被受害者察觉,所以想要尝试体验催眠的好奇宝宝,需要寻找可信赖的催眠者体验催眠,最好不要盲目地猎奇。不然后果是自己无法控制与预估的。

(蓓在第一次催眠时也无法说话,并在珍向她提问时脱离了恍惚状态。第二次尝试中,珍采用了更权威的方式,取得了相当好的效果。这次她没有提问。蓓躺在沙发上时,珍把我们的猫威利放在她的肚子上,蓓达到了足够深的状态,没有任何反应。蓓非常害怕动物,尤其是猫,因此赛斯称她为“猫情人”。
蓓坚称她容忍威利的存在是因为她以为是珍在触碰她而不是猫,我们都感到很有趣,包括蓓自己。)
当被催眠者进入深度催眠状态后,其肉身的所有感知能力和大脑的思维判断能力都会被扭曲。请注意是被内在意识扭曲而非丧失或剥夺。当然扭曲中可以包含感知剥夺。
处于催眠状态中的人,其所见所感、记忆与觉受,都与他人所见闻的群体实相不同。而且自己无法察觉自身处于更深一层的伪装实相内。在意识投射的伪装实相内,被催眠者会感觉自己具有全然的自主意识和真实的生活体验。这样深度投入的“梦境”人生会持续到自己被唤醒,或在梦中遭遇死亡为止。有时在梦境中哪怕死亡也无法唤醒被催眠者,直到其主动看穿幻境并对其中的人或物再无留恋。
被催眠者在“梦”中经历的与所见的实相,可以是第一人称视角也可以是第三人称视角,所经历的故事时间流速一般是我们时间流速的24倍,其角色经历的时间轴具有可操控性。当然可操控时间流速与流向的并非梦境中的角色我,而是催眠师利用画外音给被催眠者下达意识命令语句——被催眠者把这种指令下意识地理解为圣灵的圣喻。

(加拉格夫妇离开前不久,大约凌晨一点,赛斯短暂地出现了。他告诉我们,他很愉快地观察了整个过程。他解释说,比尔让催眠进行到某个程度后,他的自我意识叫停了,但他可以进一步前进。赛斯说,蓓解释自己容忍威利靠近是因为她以为是珍触碰了她,而不是猫,这是在合理化。赛斯带着高兴的语气表示,当珍采用更权威的方式时,蓓实际上达到了极深的催眠状态,否则她不可能容忍猫的存在。)
无法被深度催眠的人,一般角色我都非常强悍、多疑多虑且自我保护意识强,再加上对内在世界与内在自我的强烈抵触,这种抵触来自过度发达的角色逻辑脑。
(当时我对珍要尝试催眠有些怀疑,因为最近我们没有时间在这方面做太多工作。但是珍说她想试试,加拉格夫妇也坚持要她试一试。我原以为比尔不容易被催眠,但他对自己的第一次尝试结果感到相当满意。比尔和蓓都表示,如果珍在引导过程中多花一些时间,他们可能会表现得更好,然而珍的方式其实相当悠闲;因此,对他们来说时间似乎被压缩了。
赛斯有一段有趣的评论,他说当晚他通过珍的眼睛,与珍一同观察我们。他表示,他看到的是作为个体的我们,而不是包含我们过去、现在和未来的复合电磁影像。有两次非常短暂的时刻,赛斯稍微提高了一点音量,但也没到全开的程度。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我很清楚可能会吵到房子里的邻居,所以格外注意这点。)
高维意识体,如果想准确地针对某一帧内的角色“说话”,需要一系列准确的意识聚焦,在众多的平行实相里,精准地定位到某一版角色的人生中,再具体化到这一角色时间轴上的某一点,并与其保持时间上的、频率上的意识同步。
这就好像我们进入视频网站,面对某一主播的所有节目列表,从这些平行实相中选取某一期节目作为自己的关注点打开,然后拖动时间条上的按钮找到自己想要展开的某一帧画面,再点击播放时,开始与视频的时间流进行同步。
而视频内的那个角色对此却一无所知。当视频开始流淌时,对于视频内的主角来说,一切都变得无比真实与实时同步。这主角无法理解与相信自己所处的世界,不过是历史片段,自己只不过是万千自己平行视频中的某一个人格片段;而这些同时存在的视频段子里,有些是自己更早期更青涩的作品,有些则是自己后来已经很熟练时的作品;而这些不同时期的自我,它们同时存在于平行实相中,没有哪个比哪个更真或更假。
观察者们依据各自对不同主题的需要,非线性地打开这些可能拍摄时间跨度超过半世纪的视频,选取其中某些观看。这样的观摩可能只发生一次,可能连续关注同一个话题的几期,可能对某一期内容反复观瞧并把自己代入其中,与视频中的主角形成密切的情感共鸣,专注且深刻地把自己代入到角色中。
(今晚没有进行信封测试。
我们来自宾夕法尼亚州威廉斯波特的朋友约翰·布拉德利见证了这节课,他偶尔会参加课。约翰通常以心灵感应或超视力的方式激发赛斯,因此今晚也产生了一些效果。约翰上次见证的是第204节。
约翰第一次来时提到,他参加了本月早些时候在俄亥俄州克利夫兰举行的一个销售人员会议,他是塞尔药品公司的销售代表。他一提到克利夫兰,我就要求他不要再说了,以防赛斯之后要提起。幸运的是,珍当时不在房间里,没有听到提到克利夫兰。
这节课在我们宽敞的前厅举行,和往常一样,光线充足。珍坐着闭着眼睛开始说话。通常有见证人在场时,她似乎会格外精力充沛;她的语速从一开始就很快,声音也比平时更有力、更低沉。)
约翰的存有名是菲利普,前世曾在16世纪的瑞士靠娶了一个胖到让自己都厌恶的女人获得财富,并据此一生做药品生意,主要是向富人们兜售春药。后来在美国早期的拓荒年代中,演绎过生了一堆孩子的女性。值得一提的是,这女人与其瑞士的男身时代相同,只是所处的地理位置不同。
他此生选择了男身,在上世纪的六十年代又当药品商过活。此生的母亲就是他自己原先在瑞士的妻子,那时他深深地伤害了那个女人的内心,而此生女人演绎了他的妈妈,每每都让他头痛不已,而又无法摆脱。这种相爱相伤的对等体验是菲利普为帮助这女人的内在神魂平复愤慨而做出的选择。这选择一半基于慈悲,一半基于内疚。
当然人格有自由意识,可以选择是否帮助他人平复内在的认知卡顿、是否搭戏友情客串某一人生角色。出演是情分,不演是本分,这与因果奖惩毫无关系,全看个人的内心良知。
晚上好。欢迎我们的朋友菲利普。
如果我们兴致勃勃的鲁柏平静下来了,并且我们的朋友菲利普放下了他的报纸,我们就可以开始了。
(珍今天写了一些让她非常满意的幽默诗歌,并在课开始前读给约翰听。约翰的存有名是菲利普。课程开始时,他正在折报纸,赛斯照例毫不客气地要求他保持安静。)
今晚我想为你们提供更多关于倒置时间系统的资料,因为当你们了解它的运作方式后,就可以更容易地利用它。
约瑟,如果我说得太快,你可以打断我。
当倒置时间系统的本质被真正理解时,个体便能同时接触到所谓的过去中获得的经验,并能够利用尚未在你们的现在中发生的事件。这并不意味着他会有意识地预知未来的事件,因为正如你们记得的,这些事件可以随时被他改变。他不断地在创造自己的经验。他在不断地形成过去的事件,就像他在形成现在和未来的事件一样。
如果个体透过修习自我意识的解离,达成自我意识焦点的内化,把关注于角色我的外在觉知轻安宁静下来,让角色的头脑处于不添乱的待机状态,就能集中注意力透过潜意识的通道,产生与内我的意识交流。而内我因其具有跨维度的自然属性,所以不用什么刻苦的修炼或神奇的功法、上师的灌顶、十万次的礼拜,它本自具足所有神通。其中最基础的神通就是,无视伪装层中的时间线进度条。
人格此刻正在关注着的角色,它在伪装实相里、在梦宇宙里的所谓未来与所谓过去,内在神魂都可通过拖动时间轴上的控制条,快速聚焦并查看其内容。

这就好像此张图片,它属于一个视频中的一帧,但当我们受困于“被动观察者”的状态时,只能把每一帧当做当前的唯一真实;但在广袤的当下里,主动观察者可通过随时拨动拖拉时间轴而真切地看到所谓的过去与未来,并在当下对所谓的过去与未来做出调整与剪辑修正。
所以对于主动观察者来说,不管是时间还是实相,都不存在确定性和唯一真实性。一切内容都可随时被重写、改编、剪辑、拼接。时间可被暂停、倒放、倍速、跳转,在灵界可以把伪装层现象界中的数秒拓展成某一角色一生的经历,或者把几天或几十年缩地成寸地无缝连接到一起。这样对角色时间轴的后台编辑,叫做时间的内卷与拓展,这是除了把时间倍速前进、倒带、跳转、暂停之外的高级编辑手段。

在许多方面,个体并不受制于过去的事件,因为他在不断地改变它们。因此,他也不会被未来的事件所左右,因为他在事件发生之前和之后都能改变它们。可惜的是,我们的朋友菲利普缺乏必要的背景知识,无法清晰地理解这个讨论。
所谓的预感,往往是内在对某个可能发生事件的预先识别。如你所知,这里并没有你们所理解的因果关系,然而,确实存在概率。要说个体的决定必须基于他过去的具体事件,或者他的未来行为由过去经历所预先决定,这样的说法并不正确。从根本上讲,过去和未来一样真实,既不多也不少。对于个体来说,过去是以大脑中的电磁流模式存在的,这些连接也在不断地变化。
一个人是否受到自己过去经历的影响呢?是也不是!
比如一个人非常愤恨某人,总想设法杀了对方,因为自己记得和对方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可有一天他发现自己的所有记忆是被某组织植入的,自己成为了被洗脑后的傀儡,他对那人的恨意立刻就消散了,而开始恨那个给自己洗脑的地下组织。可他并不知道自己被地下组织洗脑与植入记忆的这段记忆,才是被他人植入的。当然此人的认知与后续行为在大概率上我们是可预期的——他会愤恨不已地去找那无辜的地下组织拼命,直到他发现这记忆是被有心人催眠植入的为止。
其实所谓的过去,只是角色的记忆和电磁云端信息库中的拷贝,那内容是可被无数次再改编的,个体的未来走向依据这些故有数据展开,形成初始点、发力点、趋势抛物线,和大概率着陆区间。
一个人一旦透过学智达成了转识,即刻就可转运,命运之后展开的路径随即就大不相同。你关注什么、相信什么、期许什么、在意什么、聆听什么,决定了你经历什么、向往什么、欢喜什么、成就什么。

在标枪出手的瞬间,其飞行的轨迹与大规律的落点,在未发生前就已经成为了确定已知。这不是预知能力,而是趋势定式。但人生并非是标枪,投手也不止投掷一次。那飞出手的其实可以想象成一台“无人机”,它确实依据惯性在轨迹中划过天空;但任何时候,如果无人机愿意接收信号,都可做出飞行姿态的调整,而改变着陆点与飞行轨迹。
很多人因生活在线性时间的一维轴上,就误以为生命的历程仿佛是丢标枪——从初始参数就能算出一生的宿命,因此有了因果论,有了各种算命预言的门道。可是少有人知,开悟者的命是算不准的,因为开悟者我命由我不由天——开悟者就是肯于接受遥控信号的那台被抛掷出来的无人机,从惯性的自由落体状态,摇身一变,直冲云霄。
个体能够在某种限制范围内改变过去的行为,因此,他的未来行为并不依赖于一个固定且不变的过去,因为这样的过去从未存在过。
构成自身过往的记忆或伪装层中的近代、远古编年史,都是被梦宇宙矩阵依据角色需要生成的。你接纳认可在意执意于它,那就受其左右与影响;你若脱离了这种在意,那其对角色的束缚力和影响力也就会弱化到最小。当你不再纠结于过往时,未来也就变成了更宽广的无限可能。而无限宽广的未来又反过来让所谓的过去变得不再那么重要。
换句话说,当你不再“在意”与执意于我是谁时,那所有束缚这一角色的羁绊也就瞬间消失无踪了。当自限性消失时,无所不能与无所不是也就同时被激活成可能。
我希望这些观点能被非常清楚地表达出来。通过预知或超视力看到的未来事件,可能会在你们熟知的时间中发生,也可能不会发生。因为你们看到的是概率事件,这些事件在你们的时间系统中可能会出现,也可能不会。
然而,这样的事件会在其他时间系统中发生,因为所有的可能性最终都会变为实相,只是你们可能无法感知到它们。在这一点上,我们的朋友邓恩非常正确。
在梦宇宙矩阵的众多平行实相里,一切可能都如此真实地同时存在着,但人格所扮演的角色,并不必须按照那角色故有的人生轨迹经历一切已是,每个灵魂都有权依据自由意识,选择与创造出属于自己的人生路径,当然前提是你的角色我理解与明白了对内在热忱的臣服有多重要,肯于配合你的华丽蜕变。
如果角色我持续架空神魂的主张,或某一角色根本就没有内在神魂,那你和他说这些就等于对牛弹琴。NPC的逻辑脑是无法理解与认同这些高维内在资讯的,甚至觉得这种想要让其内观自觉的建议简直就是对其存在的挑战与亵渎。
确实可以对大多数梦宇宙中的NPC进行精准预言,因为那些人的初始状态设定与人物脚本是在矩阵里被固定好的。但拥有内在人格的角色,其一生的命运并非是一个定数。自我意识频率的高低,决定了其能理解什么、能见闻觉受什么、能认同了知什么、能掌握解析什么、能有怎样的自我提升能力范围、能兼容多宽广的实相范围、能使用多少个不同位面上的视角同时观察同一问题。
在多维多元的平行实相中,你最终到底会经历哪一个实相、形成怎样的认知记忆,依据几个重要的参考点:
1、你在意关注什么,就渴望体验什么。比如我们的胃溃疡先生,他被医生告知有病,然后就把自己有病当成信念,并不断地对自己重复强化这一信念。结果自然就不停地体验自己的内在渴望之外在显化。
2、你相信什么,就体验什么,自己的世界由自己缔造。你相信一片淀粉药片能治好你的疾病,那你也就奇迹般地好了起来。有天你得知那只是一片淀粉后,症状又复发了,因为你不相信一片淀粉能让你好起来。
3、个人的意识频率决定了个人能有资格进入的意识实相。矩阵中同时存在着所有可能性的实相,当你处于惊恐、愤怒、无助、沮丧时,你就自动被矩阵匹配到此类实相中去,成为祸不单行的牺牲品;如果你保持喜悦、平静、爱与乐观的心态,那你就被系统自动投送到什么事都顺遂的实相里去。这就是自由意识对未来走向的影响。
有人说“啊,我经历了这许多苦难,我怎么可能快乐得起来、乐观得了呢?”,这种思维方式就是典型的角色被过往所困,并认为过往是真实不虚且无可变革的。持有这样观念的人,因这样的观念,不肯做出自我意识的变革,也就无法让自己的未来呈现出大趋势以外的概率性突变。
现在我让你们稍作休息,享受一下简短的闲聊。
先记下“第12街”,然后就放在一边。第12街对菲利普可能有一些意义。
(9:17休息。珍在第一段传输时解离如常。她的眼睛一直闭着,语速很快,声音比平时更强、更深、更有力。正如我所希望的,约翰没有对“第12街”这个信息发表任何评论,珍也没有问他。在休息期间,我们讨论了约翰所在的塞尔制药公司正遭遇管理问题导致的财务困难;赛斯在约翰在场时经常讨论此事,迄今为止他的说法都是准确的。
就在休息结束之前,谈话涉及塞尔公司即将上市的一些新药产品。珍在9:29以一种极为活跃、充满力量的方式恢复,眼睛依旧闭着。)
我确实觉得这个话题很有趣,我自己没有类似的问题,因此我将避免对此发表任何评论。
这些可能性,这些可能发生也可能不会发生的事件,非常有趣。让我们考虑“自己一”和“时间一”。通常,自己二确实能够看到自己一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然而,自己二所看到的是可能性,其中一些确实会在自己一中实现,而有些则不会,这就是我们的朋友普里斯特利和邓恩的不足之处。
普里斯特利在这一点上也有一定的正确性。这些可能性确实在某处发生,但它们会发生在一个普里斯特利和邓恩从未想象过的自己上——这个自己与任何个体同时存在,是他的一部分;但这是一个在你们特定的系统中他永远无法了解的自己。
当我们修持心灵的课程,逐步透过解离与内我相交时,很多人开始信赖内在灵感的预示启迪,包括对灾祸的预警,可是经常这些预警却很不贴谱,自己成了杞人忧天的一个笑话,逐渐地不再自信和信赖内在资讯。
其实你感知到的危险,它确实存在,甚至在上一次就是对你致命的,或就在此刻,其它平行层中的另一个自己正在苦苦挣扎,而那绝望的嘶吼被潜意识传递给了你。而因矩阵中存在着体验自平衡机制,你作为对等体验者,有幸没有经历灾殃实相。这并非是内在感官欺骗了你或你的直觉力不可靠,只是在这一版中的你,有幸避开了这个坑。
我们且说如果某人的直觉力准确性只有五五开,一半都是错的,那他应该相信自己的直觉吗?在我看来,至少他会比全然没有直觉力的人,生存概率要大五倍,因为其他人已经死了五次了,而你五次全躲过了、五次成了个笑话。
我们且看珍练习透视信封的努力:她经历了一年多的各种不贴谱,但她没有放弃,而慢慢地开始找到与觉察到里边的精微技巧,开始明白如何能聚焦与保持信息,明白如何解读朦胧的印象。
有一天,我们将精准地来解释这一点。然而现在我们尝试用简单的语言来表达。每一个思想都有它自身的能量,并在能量中产生影响。我们现在并不是在谈论你们那陈旧的因果理论。每一个行动都会改变其他所有行动。无论是否发生在你们的系统中,任何可能性都是一种实相,我将对此进行进一步说明。
在某些其他系统中,实相并非作为一系列片刻被体验,而是所有存在于任何特定时刻的可能性行动的整体体验。因此,连续性指的是自己的连续性,而非一系列时刻的连续。存在的是一系列自己——
(珍的眼睛此时大睁以示强调,非常深邃。她的声音洪亮,语气极为强调且快速,频繁地做出手势来表达。)
——内在自我有意识地运作,以提供这种连续性。
因此,在这样的系统中,你们关于“现在、过去和未来”的概念是不存在的。你们关于一次只能经历一个事件的理解也无法被接受。这个维度存在于普利斯特利和邓恩甚至从来都没有探究的实相中。
感知者的整个心理结构与你们完全不同,并不存在从所有可能事件中独立出来的单一事件,而是感知者能体验在你们所知的任何时段内,任何给定个体可能发生的所有数学上的事件。
(下一段珍的表达极为强烈而坚定。)
因此,感知参与者的心理组成与你们的完全不同。不过,在这种系统中,与在你们系统中的情况相似,感知者既是参与者又是创造者,但他并不受限于你们的时间概念,而是与可能性打交道。按照你们的理解,他仿佛在每一个片刻深入探索所有的可能性,以至于在你们的时间概念里,可能已过去几个世纪,而在另一种情况下,仅仅是一个瞬间。
这里的时间系统完全不同。然而,在两个系统中,价值完成都是完全有效的,并且以一种非常宽松的方式,这个可能性系统可以比作邓恩的时间三。
时间一是角色所处的时间轴,时间二是心理与意识感知到的时间体系,时间三是灵界内的时间体系。人格所扮演的角色,到底会在人生中经历哪些个人实相,主要依据人格的意识成熟度和角色能与人格相互配合的契合度。
人格选择了人生剧本和其中的生命蓝图,其角色会被塑造与经历什么、在哪里出生、成为什么家庭的成员、遭遇怎样的童年、与谁相爱、有怎样的孩子、孩子由“谁”来扮演、妻子或丈夫由谁来扮演、或只是剧情里标配的背景人物、什么时候遭遇怎样的意外、什么时候因为什么会死去,在角色的剧本中都是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但当你进入自己的角色后,有自己的灵活性。这些标准剧情成为了这一角色的主线或说大概率事件。而若角色觉醒觉悟了,打开了隐藏模式,成为了自己生命的主宰甚至自己世界的规划者、缔造者,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你经历怎样的实相,角色说了算,角色也说了不算。如果角色持续架空内在神魂,那一切就都会按照固有剧情展开;如果角色成功开启了隐藏模式,那之后的生活怎么开挂都没人管得了你,因为你的世界由你做主。
这就好像多数人在自己的梦中只是一个被动的体验者、观察者、经历者,随境随波逐流地经历一个又一个的幻梦实相。但修行人可以透过记梦与解梦,强化自己对梦境的掌控力和觉知力,最后可以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做梦,并营造清明梦,在自己的梦里言出法随,成为创世神和唯一的万物缔造者。
这绝对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唯识论或唯心论。心识领域的认知与标靶,对于内在宏系统来说太过两元性了。意识并非虚无,其具有的“实体真实性”远比我们伪装层中的所谓物质世界要真实与客观多了。唯物论或唯心论,相互争辩的范围还处于角色逻辑脑所关注的本意识位面中,还是哲学问题,计较着口头上的斤两是非;而并没有认知到,意识能量本身就是波粒二象性的既是也是。

(赛斯几个月前开始给我们提供有关电场和片刻点的资料时,曾简要提到过上述观点。这是在珍开始阅读邓恩和普里斯特利的书之前的某段时间。)
不过,他们在许多方面的观点并不一致,我提到这种相似性只是为了让你们更清楚地了解我的想法。
我们休息一下。我很想把关于概率系统的资料和梦联系起来,因为有时它们之间确实会有联系;而且还有一些我们的朋友普里斯特利和邓恩没有考虑的内容——他们的“自己三”确实可以游离在他们为它设定的维度之外。
(9:48休息。珍解离如常。她的声音强有力,语调坚定,速度很快。
在第一次休息前,赛斯提到一个与约翰有关的“第12街”。珍现在问约翰这个问题,但约翰表示暂时不会透露任何信息。珍说她在给出赛斯的其他内容时强烈地感应到这个信息,起初她不打算说出来,因为不确定是来自赛斯还是她自己,后来决定还是说出来。
珍在大部分时间里眼睛是睁开的,目光深邃。不过,因为是时候进行第33次伊斯博士实验了,她闭上了眼睛,语速显著放慢。她低下头,双手放在脸上。10:05继续。)
我感到有玻璃的印象。他在看着一块玻璃。玻璃是这次的目标物。
玻璃在他面前。我没有感受到他和这个物体之间有强烈的情感联系。
现在是其他印象。紫藤。
(约翰·布拉德利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珍没有改变姿势对他说话。)
菲利普,在测试期间请尽可能保持安静。伊斯博士的催眠实验进展顺利。有一个特定区域有一些小困难,由于主体潜意识联想的影响,导致了某种机能失常。(停顿。)
我所描述的作为对象的玻璃与玫瑰有关。还有一种干扰。这个意识涟漪与玻璃的主人有关。
1934年,也与该物体有关。
伊斯博士的身体状况让他比平时更为不安。他有明显的跛行。(停顿。)玻璃与一封信有关。(停顿。)这封信来自一位女性。
你有要测试我的问题吗,约瑟?
(“没有。”10:14,珍依旧保持她的姿势,双手捂着闭合的双眼,低头,语速缓慢。)
我重复前面为菲利普提供的简短信息,这是个大城镇,不在此地。我还想到了一次会议和一个胖子。
数字4,以及8点。我认为数字8可能指时间。一个闷热的地方。还有一间公寓。三个备选方案。其中两个未被采用,对第三个方案仍有疑问。
同一城镇的一家街角酒吧和烧烤店,地址似乎是12号街,但我不确定。与此有关的是一个高瘦的男人,以及一场关于金钱的讨论。
一个山顶地址。两个女人一起居住,这是另一个印象。一个女人戴着珠串,菲利普认识她。1652。
(10:18休息。珍解离如常。她说自己在接收伊斯博士或约翰的资料时没有接收到任何图像。
起初,约翰表示赛斯的信息对他意义不大,这几乎是赛斯向见证人提供信息后的标准第一反应。珍和我不记得有谁反应不同。通常需要时间才能让记忆开始起作用。正如往常一样,我将赛斯的信息读给约翰,然后他开始建立联系。关于约翰的资料可以参见第135、166、190、199、200和204节。许多资料是心灵感应或超视力的,尤其是204节的内容。赛斯在205和206节课中扩展了其内容,讨论了约翰独自一人时听到赛斯对他讲话的经历。
1966年1月12日至14日,约翰参加了他的雇主塞尔药品公司在俄亥俄州克利夫兰市举行的销售人员会议。他住在喜来登-希尔顿酒店。公司总裁及其高级助手也出席了会议。
“12街。”约翰告诉我们,他在曼格尔酒店吃过几顿饭——这个酒店位于克利夫兰的12或13街。约翰不确定,但认为可能是12街。
“在一个大城镇,但不在这里。”克利夫兰离这里当然有段距离。如前所述,珍没有听到约翰向我提到过克利夫兰,尽管她知道他最近有外出旅行。无论如何,赛斯并未提及任何城市的名字。
“我还想到了一场会议和一个胖子。”在喜来登希尔顿酒店,约翰与塞尔公司驻华盛顿特区的政府事务代表麦基文先生开过几次会。约翰说,这个人与他交谈时试探他的想法,而且手段极其巧妙,以至于会议结束后约翰才完全意识到其意图。约翰知道自己可能会被考虑晋升。麦基文先生身材偏重,但并非特别肥胖。约翰提到,他对“胖”人的定义是体重严重超标,而麦基文并非如此,尽管身材较胖。
“数字4。”约翰对此无法解释。
“八点钟。”约翰表示这可能是指晚上他应打电话的时间,但他并不认为这有多重要。
“一个闷热的地方。”约翰说这是个很有趣的点,因为他在喜来登希尔顿的三晚里,那里确实非常闷热。特别是晚上,闷热到让他难以入睡,并多次从床上起来。
我想在这里再补充一点信息,即1月8日,珍做了一个梦,梦中她看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尽管里面有一张床,但并非卧室。她知道在梦里这个房间属于约翰·布拉德利,尽管她在梦中没有见到他。此外,床上有凌乱的睡过的痕迹,似乎约翰在上面辗转反侧。梦中的时间是夜晚。我们不确定这是否有关联。
“还有一个公寓。”约翰目前无法提供任何解释,但这和喜来登-希尔顿酒店以及麦基文先生有某种关联。稍后将解释。
“三个替代方案。”约翰表示他不清楚这是否有联系,除非指的是他个人的计划。最近他确实有三个计划,珍和我也知道,赛斯也提到过。这些计划分别是:离开塞尔公司,在他家乡宾夕法尼亚州威廉姆斯波特购买一家餐馆;留在塞尔公司并继续待在威廉姆斯波特;或向塞尔公司要求调职并获得晋升。麦基文先生涉及到第三种选择,因此“第三个选择存在疑问”很可能符合赛斯的描述。
“街角的酒吧和餐馆,在同一个镇,似乎是12街。”赛斯是正确的,约翰说。曼格尔酒店位于街角,酒店里的酒吧和餐馆也在角落。正如提到的,酒店位于12号或13号街。
“一个瘦高的男人和一场涉及金钱的讨论。”约翰说,他曾带一位瘦高的男人到曼格尔酒店的餐厅吃晚餐,餐厅正好在酒吧和餐馆旁边。约翰可以从用餐的座位望到曼格尔的酒吧和餐馆。他和这位公司高管进行了长时间的谈话,但谈话内容并未涉及金钱。
“山顶地址。两个女人……”其中一人约翰认识,“1652”对约翰而言目前没有任何特别的意义。
我们讨论到这些时,赛斯又来了。10:37珍闭上眼睛并快速继续讲述。)
我提到的两个女人,我不确定,所以我们慢慢说。这两个女人住在一起,她们和我提到的与菲利普相关的两位男士之一有关。
这里我还得到了34。我不确定这是指其中一个女人的年龄,还是她们住在34街。与珠宝有联系。
(“别太快。”)
也许她在一家珠宝店工作。我还感应到名字阿尔弗雷德——一个听起来很蹩脚的名字,还有里奥。
不过我跑得有点远了,因为我现在在想着那个酒吧招待员,这不会对我们有帮助。
下午三点左右,在菲利普的家里有个场景,和他的家人有关。还有一种不满情绪。
我们的课到此结束,顺便提醒鲁柏,我曾请他在我们处理这类资料时不要抽烟。另外,还有一个晚餐约会,两名男子,并且有一张文件被展示。
现在,致以我最诚挚的问候。和往常一样,每次分别我总有些不舍,因为你们在我心中的分量越来越重。
(10:47结束。珍的眼睛始终闭着,并且在最后这段传达过程中抽了烟。
约翰表示,对于赛斯提到的两个女人,他仍然无法提供更多线索。他提到,他的一位朋友每次去克利夫兰时都会见一位女性朋友,也许这个女人有个伴侣或室友。
在我忙于记录尽可能多的内容时,我忘了问约翰关于“晚餐约会,两名男子,并且展示了一张文件”是否对他有任何意义。
约翰对赛斯能否提供过去一年半中关于塞尔公司长期预测的补充信息表示兴趣。这类预测内容较长且复杂,涵盖了约翰所见证的多次课程:第37、54、63、70、95、135、166、190和204节。塞尔公司正面临管理和财务危机,这在股市中有所反映;约翰对此自然非常关心。
约翰提到,他在宾夕法尼亚州威廉姆斯波特的理发师叫阿尔弗雷德,而他的一个活跃于威廉姆斯波特政治组织的朋友叫里奥。但如果这些名字指向克利夫兰,约翰无法确认。
约翰也无法就家中三点钟时的任何特别事件或与家人和不满有关的情况提供解释。
在回应约翰关于塞尔公司的疑问时,赛斯再次传达信息。珍在10:45闭上眼睛,用较为平静的声音继续说话。)
这种联系应该相当明显,而且开头已经知道了。主要事件将按照我说的那样发生。
我在这方面接收到与AJ和AG相关的字母——我不确定。
在另一次会议上,菲利普,你了解到了一些其他方面的信息,尽管你可能并未有意识地记住。有一个模糊但确定的与俄亥俄州代顿相关的联系。一个与代顿有联系的人将参与到你们公司的一次变动中。我们在谈论的是可能性。然而,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生任何事件足以彻底改变预言内容,除非采取了相应行动,否则事件将按原定发展。
有一个女孩,似乎与这些事件无关,但将会在某位男性的决定中起到重要作用。请看看你能从中理解多少。
(10:49休息。珍解离如常,眼睛闭着。
赛斯对塞尔公司的预测包括当前副总裁(公司创始人的儿子)失去实权,尽管他可能会保留名义上的职位。最终,公司将在其他方法失败后进行彻底的重组。赛斯告知约翰,留在公司对他而言将是明智之举,最终情况会好转。赛斯还提到,约翰可以在公司中发展到更高的位置。高层官员之前曾试探过他,这次在克利夫兰的会议上也如此。
正如前述,麦基文先生和另一位瘦高的官员的试探方式非常微妙,设法探知约翰的看法,但不作任何承诺,以避免被拒绝带来的尴尬。约翰意识到事情的真相后,已向麦基文先生写信以寻求进一步的信息。
约翰现在向我们解释公司政治时提到,他认为自己看到了赛斯提到的“公寓”的联系。此前约翰对该信息无法作出解释。他说,麦基文曾邀请他到喜来登希尔顿酒店的私人房间,以便更私密地讨论公司事务。当时约翰对高级官员如此关注自己感到有些惊讶。正是在这类会面中,以及在曼格尔的会面中,试探过程开始了。
约翰对字母AJ或AG没有任何头绪。赛斯在过去的信息中也为约翰给出过其他首字母,结果相同。我和珍认为,这类信息可能存在一定的扭曲。约翰也无法就女童或代顿的联系给出更多解释。
关于公寓的信息,赛斯在11点再次透过来。)
这就是我提到的房间,它就是我所想的“公寓”,因为它是私人空间。给你的那些你不明白的信息与这个人有关,他对你的印象与我所说的有很大关系,特别是公司及菲利普的关系。
他是带着目的而来的。
(11:03结束。珍安静地说话,眼睛始终闭着。如前所述,约翰已经写信给麦基文先生寻求更多信息,任何与本节赛斯预言相关的新信息将会在未来的课中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