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回顾:
两年前我们与一个叫弗兰克·沃茨的人格开始意识连接,第四次课 中它被赛斯取代了。珍和我持续尝试了解更多关于弗兰克·沃茨的 资料,这两天找到了二十年前的一版星期天周报,在死亡通知中有 “理查德·沃茨”的名字。我们想知道,这是否与弗兰克有关系。
赛斯:
我们继续讨论时间。
今天重点解释“当前的行为能够改变过去”,历史并非是已固化后的 化石。

作为一系列电磁映像片刻点而连接存在的过去,它一方面被保持在角色肉身的大脑中,成为所谓的记忆;另一方面也由意识界中非肉体的心智备份到电子矩阵的云端里,保留在同种类型文档的实相子目录中,组成了人格片段的人生路径纪录片。这些由一帧帧电磁实相画面构成的连接,形成了你们所谓的未来与过去,但其内容与组合的秩序都是可以被改变的。
你们认为的所谓实相,就是梦宇宙里,本伪装面中的一系列既存在于角色脑也存在于心智内的电磁连接映像的记忆,这就是被当前的角色认知为所是的唯一实相。
过去和现在在真实度上是等同的。事实上,有时候过去甚至会变得比现在更加真实。在这种情况下,过去所谓的既定事实会对现在的抉择做出相应的反应和改变。你认为现在的行为可以改变未来,但现在的行为也确实在与能改变过去。
过去真的不比现在更加客观,不会更加独立于观察的感受者。这些构成了过去的电磁映像片段确实有自己的排序与连接,这些连接构成了故事的脉络;但从大体上说,在每一个观察者的世界中,都有只属于这个个体感受者所创的、依据它自身需要的历史剧。当然,这个感受者总是这历史剧的参与者。每一版历史剧都不尽相同,但没有谁的比谁的更真或更假。
因为这些在梦宇宙中所谓的历史剧,可以在任何时候按需要反复重写,并多重平行同时存在——被改写后的剧情与原著形成平行实相,相互并存在矩阵中。

这些改变并不罕见。改变是在认知改变的基础上发生的,并通过潜意识展开,并于大多数的时间里自发地在矩阵后台发生。因为角色我很少能与矩阵云端内的信息同步,所以只能感知当下帧与访问角色脑记忆的你,只有在梦里可以瞥见不同版本的其它平行过往经历,而角色我对那些重写或重组后的过去,常是一无所知的。过去的记忆很少与实际一致,因为在每一个特定事件发生的瞬间,你就已对它进行了重新排列。
当然,除了角色我之外,还存在着一个多重自我的复合体,它在矩阵的云端内,保留着所有自我平行版本所展现出来过的“过去”。这些不同版本的“过往”经历是内我在自身认知成熟的过程中,于不同时期内谱写出的电磁映像剧。并且这些梦宇宙内相互平行的复合型过去,同时存在于全我的记忆库中。全我掌握到的所有认知与记忆和梦宇宙矩阵中主人格意识认知到的还有所不同。
人格在投生前确实选择了某一角色与其历史故事线作为蓝图剧本,并利用其中的时代背景、家庭关系、故事大纲展开自己的人生。但依据自由意识,这剧情没有谁会严格地复刻故有的情节,你是你世界的唯一主宰,你作为自己世界中的唯一主角,透过自己的自由意识决定自己的人生走向。当然这里说的不是角色我,而是内在人格我。
角色我不断被每一个选择使用这剧本的人格重建或改变,其变更主要依据扮演此角色的人格具有怎样的意识等阶和认知理念,这会直接影响其对人生与世界的态度和反馈选择。人生的过程并非是一个象征性的创造,而是一种真实的重新创造。人格所扮演的角色确实有其相应的角色主故事线和原生家庭背景环境,但如何在角色塑形完成后,自己做出与走出全然不同的人生路,都看自己到底在此生了悟到了多少真知。
每一次死后又出生成孩子,但这孩子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孩子了——其所是已经因内在的不同发生了变化,这依据你在临终前和死后到底想明白了多少东西。虽然看似这个孩子仍然是在相同的历史剧中生长、父母与家庭也什么都没变,但他却是已经变化了。我再说一遍,我说的不是象征性的变化,当然这变化可以更睿智聪明,也可更郁闷愤恨。
当这样的角色改变没有在所谓的过去自动发生时,再次演绎相同角色的人格会陷入迷茫,一次次的既视感让角色疑惑:为什么眼前的场景与人物、互动与剧情如此地似曾相识。这造成了令人难以理解的困难。
演绎角色的人格没能通过经历获得足够的领悟与改变,没有在遭遇相同课题时自动地改变他过往选择过的抉择,这恰恰经常造成很严重的心理问题,让角色感到莫名的沮丧、无价值感,甚至质疑此生与继续存在的意义。这对你们的医生来说是难以理解的——你们错误地认为每个新生儿都应该是一张白纸,但现在每个孩子都自带自己的能力与个性而降生。
我再说一遍,唯一能够称为所谓的“过去的”实相,是以电磁方式存储于肉身大脑内的和云端集体实相里的记忆备份,但记忆往往会在写入和读出的过程中,被有限的所见、自我的理解、联想的象征性关联和记忆的存储偏差而扭曲了表象。角色头脑中的记忆可靠性其实乏善可陈。
但是,这又是角色我当前可用的唯一实相,除非透过习得意识解离,学会拜访全我内的云端意识信息库,调阅矩阵中的同步共享存档记录。我现在只是以你们的方式说话,这些重要点应该被很清楚地理解。当然我只是把很复杂的条件进行了相当的简化,好让你们能大致明白,到底是在发生什么又是怎么发生的。
那个可以让自己转变实相趋势的方法其实很简单:想要对人生与生命的态度产生改变,需要建立新的认知关联;而认知的改变、习气的改变、做法与选择的改变,任何一个的改变,都会自动地建立起一种新的电磁连接方式,都可在其他无数层面上打破故有的电磁实相排序连接,进而让自己的角色进入到一个全新的实相体系之内。这就是我曾经跟你们说过的,任何时刻都可成为改变一生的威力点。知见的累积,可形成量变到质变的认知突破,进而改变相应的行为模式和抉择偏好。
现在,这其中的部分,我们将会在后面解释,因为这些改变明显地影响着你自己的未来和过去两方面。要知道这个所谓的“过去”,是在不断地被未来的你修正的。从根本上来说,这并不是假设或比喻。
今日中年的你,透过认知与行为的改变,成就了更睿智通透的人格觉悟,当你离世后,再一次从产房中被抱出时,你的童年与青年时期就会因见解与能力的发展而大有不同。而这又会深刻地影响到下一次你中年时的遭遇与境况、认知水平与能力底蕴。
而你比你想象的更加自由地、彻底地改变着你自己过去的许多方面。如果你说,未来取决于过去的话,那也必须说,过去也依赖于未来。
我再说一遍,这个过去,从来不是在参与者的感受之外的一个孤立的、有形世界的物体;因为,他创造了他的过去,并且它只是以电磁连接的方式、存在于他自己的有机体和灵性结构的实相之内。你的世界中只有你,虽然它真的丰富多彩。也就是因此,你才能一遍遍地激活与重置这个世界,演绎出全然不同的平行人生路径。

让我们回到最基础的概念。每一个行动都会改变其他所有行动。因此,现在的每个行动都会影响那些你称之为“过去”的行动。就像投掷石子激起的涟漪一样,从石头激起震荡的地方向四周扩散开去。
你们现在对于时间所知道的概念是基于伪装层中的科学,但你应该知道“过去、现在和未来”之间没有明显的边界,所以即便是说活在当下,也是一种很局限的认知,因为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
所谓的当前、过去与未来只是由大量你伪装层中的肉身感受引起的错觉。因此,你不仅可能在过去对尚未发生的事件产生反应,还能被当前或未来中的你自己所影响。这不仅仅是一种理论上的可能性,它确实就是这样在发生着。历史与未来从本质上讲,都是已发生过的,也都是尚未发生的。所以你能看到所谓的未来如此真实地呈现成预见,也能透过对未来的改变,让自己的过去获得重写。
我们这里并没有涉及个体的自由意志或者宿命论的问题,因为自己不想做出任何改变的这一决定需要被尊重,或自己就想要再次体验原汁原味的原版人生也会得到满足。人生蓝图是可以被自由意识变化的,也可以丝毫不变。这把我们带入了概率的问题。我不想让问题变得过于复杂,然而我应该在某种程度上解释一下刚才那句话。
我相信你们还记得在约克海滨舞池里看到的那对和自己角色一样、负面极化后的老夫妻吧。我已经解释过,这些都是人格的心理投射在梦宇宙里造就出的肉体实相,在那个当下被你和鲁柏从自己的潜意识中投射入了本物质世界位面。
你要明白,那对和你俩角色设定一样的夫妻也以非常实际的方式代表了一种可能性的投射。你们确实可能会因认知上的偏执与卡顿,进入低频的意识实相中,会变成他们所是的那个样子,出现在这个时代剧的时间段内。这对你俩在当前是作为一个大概率的事件而存在着的确实平行实相。他俩不是虚构的幻影,就像你俩一样真实,但当然你们都只是这梦宇宙伪装层本位面上的存在。
你们可以在当下感知到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与情况,并对自己故有习气与认知导致的某种特定行为模式做出评估。利用这些参数,就可获知自己大体的人生趋势走向,与必将遭遇的“偶然意外”事件。
导致这些所谓意外结果的正是自己每一步的抉择,而这些抉择又依据自身对自己和世界的故有认知做出反应。当你们转变了自己的认知与在意的焦点,就可以在趋势上改变未来与过去发生的事。因为,过去、现在和未来同时存在着,不管事件是否能偶然地被你们观察或感知意识到,所有的实相确实因为你们的转念而发生了即刻的变化。没有你不能够对其做出改写的事情,毕竟这是你的梦,一切由你决定与营造。再说一次,能够有能力谱写与改编梦境遭遇的不是角色我而是内在自我本位。
对内在自我本位的觉知力来说,透过潜意识对角色尚未经历的许多平行事件做出提前反应并非难事。但当角色我意识觉知到这些可能性时会发现,仔细筛选与应对不同的各类未来平行实相、对未发生的事情做出反应,是极其让人觉得干扰和不安的:你很在意的预见,可能并未发生;而你选择忽视的预警,却又要事后被迫承认其“有效”。角色人物们很难理解,为何能真切地看到未来或全然不同于历史书上的过往,即使很勉强地设法合理解释各种现象,也看上去有违单一线性的因果时间认知体系。
内在自己的确能够感受到角色肉体死亡后发生的事情。它在角色入胎前已经存在,在角色死亡后继续存在,不会、也从来不会被角色我的故事线时间轴所囚禁。它对其他平行层中的时间感受与剧情了知仅仅被角色我所抑制与屏蔽。因为角色我很难接受与承认自身不过是梦宇宙内的一个舞台剧角色,而自己也并非具有排它的独一单一性。

内在自己能够感受到肉身死亡后将要经历与发生的一系列事件,这些事与生前的事同样地重要与真实,也是生命历程中完善自我认知的重要环节。内在自己的意识焦点从角色的肉身上移开,经历另一种实相;并且它能够透过意识解离看到,它并不被包括在另一种实相之内,并且将要发生的事件还继续属于梦宇宙的人生环节。
要知道人生不止仅限于肉身在世的这一短暂阶段,出生前与离世后都还是本次人生经历的组成部分。从规划人生到经历它、再到自我反思与再次进入展开不同路径,这些经历都始终没有离开梦宇宙的三维伪装位面。
在混沌的随机中,所有情况都具有不确定性。在矩阵中可预见的未来事件,虽然能够被清楚地看见将要发生,而且它确实也已经实际发生,但没有注定要发生的事件。事件是否被你当前的这一角色经历为真,要看你在关键节点上时,自我意识的频率是多少。在多重平行实相的矩阵里,选择是双向展开的:你选择自己想要经历的,而矩阵匹配给你与你意识频率相当的。换句话说,你确实可依据自由意识选择不同的人生路径,而超过自己意识形态的可选项你是无法感知与认同的。
所有人生事件不仅可以在当前、甚至可以在其发生后被再改写。我再说一遍,我这不是在象征性地说一说。角色绝对不是即用即弃的一次性产品,你们所有的如果与遗憾都将被自己改写。
我知道此类知识大大超越了你们的现有认知水平与理解能力,我正把自己置于可能的强烈批评之下,成为保皇党卫道士们攻击的靶标。我不想强迫任何人认同这些事实,每一个人在其死后都会直面这些,在此争执人间伪装层中的认知是非毫无意义,我只是尽我们最大的努力,让这些真理可以清楚并明确地展现出来。至于你们是否可以理解与认同,或有什么因局限性而产生的问题,在此时并不重要。
认知的局限性会随着课程的深入而被突破,你们都会发现认知能够改变,并且不管它们最初发生的要点或者表面上的要点是如何的,内在自我的成长总是伴随着必要的改变。
当然我现在告诉你们的道理,都是梦宇宙中的规则,并不适用于一切领域。若一个人格成长为存有,彻底地脱离了梦宇宙的物理时间系统,那就要面对其它实相体系了。
例如,一个被谋杀的人,他的内在意识自我在脱离了死亡的肉身后,是不能像过往被杀之前那样完好无损地再让肉身返回到被杀之前那肉体生命形式的,因为他已经脱离了我们所讨论的那个特定的行动系统。
一旦矩阵判定角色死亡,你的选项中,没有复活或当个行走的尸体。然而,如你所知,他可以通过转世返回这个系统,重新再开一局,再一次呱呱坠地,长大成人。然而,那个曾经杀害过你的家伙,他仍然是在这个角色剧情的系统之内,这个谋杀者会以同样的观点与动机行动,但你是否遭遇到那杀手,可能会因你对角色施加的变化而发生许多变化。
第31次伊斯博士测验、第28次信封透视实验(略,详见上节)
(我提到了20年前的理查德·沃茨讣告。)
并不是我们的弗兰克·沃茨。不过,他们之间还是有远亲关系的。我相信他们是第二或第三表亲。
祝你们安好。
第 225 节 过去在不断改变 伊斯遥视 32
信封透视 29-罗 的牙医预约卡
1966 年 1 月 19 日 周三 晚 9 点 常规课
晚上好。
我要说几句颇具幽默色彩的开场白,关于鲁柏最近的一些反应。
这些反应源于多个原因,而其中昨晚你朋友马克(比尔·麦克唐纳的存有名)的来访是直接触发点。
这些反应非常典型。首先,鲁柏有些担心你在得知周五晚上有了新的安排后的反应,因为你原本打算取消一个约会来为自己留些空闲时间。他对此感到些许内疚,因为他已答应了马克的请求——顺带一提,这承诺其实他并不情愿。不过,帮助马克的尝试对他并无坏处。
接下来,他发现另一位客人也被邀请了,那人是另一家画廊的老板,一个他非常不喜欢的人。然后,鲁柏表现出一种相当典型的“女性反应”,担心是否有足够的椅子。
这一点颇为有趣,因为他并不想为那位画廊老板准备座位,甚至不希望此人进屋。然而他对此感到非常内疚,因为那人是黑人,他担心自己的厌恶会被误解为种族歧视。为了向自己证明并非如此,他变得紧张不安,开始疯狂地、不遗余力地确保有足够的椅子。
小时候,鲁柏非常喜欢爱德华·布里斯科——一位贫困潦倒的黑人男孩,因境遇艰难而在鲁柏家中帮忙。也因此,鲁柏认为,出于对那位黑人男孩的情感,他应该对任何黑人都要格外友善,并且要尽量提供帮助。因此,当他不欢迎这位黑人客人时,感到极度内疚。
(珍的童年好友艾迪——爱德华的昵称,在三十岁出头时因糖尿病去世。)
在这段文字中,我们可以看到多重自我间的相互配合与相互妥协。珍幼年的记忆里,自己一家被黑人帮助过,所以对黑人有着深刻特殊的好感,但这好感又并非发展成一种滥情。她自己抵触与某些人长时间的亲密接触,同时自己又不想有失礼貌。就此为是否给自己不欢迎的客人准备椅子,内心中展开内在斗争。
椅子在此象征着落座后的长期交流。珍的内在抵触和外在迎合让其陷入焦虑——一方面怕招待不周,一方面真的不想拿出时间来应酬自己不喜欢的人。
反复检查椅子的数量,这个很情绪化的行为,表达出了个人内在的惶恐情绪。逻辑脑与心理感受间彼此摇摆时,会大量地消耗内在能量。
他对自己不安的判断是正确的,实际上几乎与椅子的数量无关,因为他很清楚家中有足够的椅子。现在,再拼上一块拼图:这次活动中,市长也会出席。鲁柏潜意识中想到,如果他的朋友爱德华·布里斯科也能像从前那样简单地出席,他会有多么高兴,并一定会对市长留下深刻的印象。
于是,爱德华和这位画廊的黑人老板在鲁柏的脑海中交织在了一起。他明白,对于这位年轻人来说,能以某种非正式的方式与市长见面会是件很特别的事,尽管这位年轻人可能极力否认这一点。然而,鲁柏并不想让这个人进屋,在心里他并不想给予对方这种“特权”。
之所以提到这些,是因为鲁柏正处在这样一个阶段——我指的是鲁柏——他不会接受自我为许多反应给出的表面理由,而是会寻找更深层的原因。这其中还存在另一个问题,即在心理上,鲁柏和你都认为马克已经陷入太深了,而这确实是合理的看法。
一个人的表面行为,背后隐藏着甚至连自己都无法解释的非逻辑诱因,这些行为表达出了逻辑、情绪、心思、自我趋向意愿等多方面的内在意识活动。因肉身、头脑、心智、神魂,各自在意的东西不同,导致面临人生抉择时,各自看重的取舍就会不同。在抉择时,到底角色我要依从肉身之欲,还是头脑认知,是跟随情绪而舞,还是听从心愿所向,或者依据灵感行动。自我对生命认知的不同,很大程度上决定着一生中每个大小路口的抉择,进而依据自己的觉悟与认知走出全然不同的人生路。
当马克试图帮助那个年轻人时,实际上最终可能是在帮助他自己,因为这将让他转向外部关注。但这种情况也伴有其他风险。由于马克的成长背景,他在潜意识中害怕黑人;这种恐惧如此之深,以至于让他感到一种不幸的着迷。他既排斥又被吸引。
我不会在这节课上花太多时间讨论这些问题。简而言之,马克对这个州立艺术展的兴趣对他大有裨益。我们现在将转向其他主题。关于这节课前半部分的内容,你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决定是否记录。
珍要协调参加的美术展会,展馆老板是黑人,但珍和他不对付;马克要通过展会展现他的作品,市长还会来参加仪式,这让展会的档次和受关注度显著提升;可是参会的每个人好像都有点儿心理层面上的小问题。撮合这事,珍肯定会因善意助人而最终自身获得良好的回报,但时刻需要关注与会人士们包括自己的心理感触又让她感到紧张。
我们回到关于时间的话题。目前,心理学学术界有一种流行的观点,认为孩子的心理以完整形式存在于成人体内,换言之,成人心中包含着那个曾经的孩子的心理复制体。
然而,情况并非完全如此。是的,孩子确实存在于成人体内,但那已不是原来的孩子。他所认为的“孩子的记忆”其实并不是真正发生在那孩子身上的事件的精确再现。也就是说,这些记忆并不包含任何特定事件的准确画面。每当记忆浮现时,事件都会被重新创造,但每次再现都会发生细微的变化。
此处书接前文:
普通人一直天真地认为,刚出生的小孩子犹如一张白纸,其实并非如此。除非那孩子只是矩阵给你按剧情标配的NPC。世人自古争论人之初性本善还是性本恶,这样的二元论认知与定性其实毫无意义。
在神魂转世的过程中,在激活其新角色或重写固有角色的命途时,神魂自身的意识形态、认知水平、意识能量频率会随其进入角色。这让角色自幼具有天生的秉性与习气,展露为性格,或爱笑,或爱哭,或很自私地喜欢折腾人,有些真的就是小天使,有些天生就是个坏种,以伤害、夺取、欺压为乐,对家人冷漠,以闯祸为荣。
一般如果有这样的“冤家”来投胎,父母会心生抵触,凭借灵感有莫名想要规避的冲动;后来想想孩子是无辜的,咬咬牙也就生了。之后相爱相杀相刻薄持续一生。
在近现代心理学的研究中发现,人们病态无意识的行为多与幼年期心理阴影有关。后来随着催眠回溯技术的成熟,职业心理医生发现,幼儿期0到3岁的记忆也影响着成年后的无意识行为。结果,追溯被进一步拓展,子宫内记忆、出生前记忆、人生规划蓝图记忆、前世记忆,被逐渐发掘出来,心理医生才明白,我们当前试图解决的多数心理创伤,与这些有着直接的关联性;并认为当医生可以透过催眠找到问题的结点,并透过暗示与心理疏导,把一些内在认知卡顿或记忆中的重大创伤修复、改写或重编辑、输入新的记忆,就可治愈患者。
但在临床上这种疗法的有效性并不稳定,因为医生发现,患者在每次催眠时会说出不同的前世记忆,甚至某些前世记忆,就发生在此刻与未来。换句话说,患者已经活过了此生一遍甚至数遍,这一事实让医学的严谨性与科学性受到了严重挑战。所以此类医案一律不得发表和公开讨论。
其实个体的记忆犹如个体的梦境一样,存在着相对的主观性,就犹如不同国度的人,在濒死体验中,看见的、遭遇到的会各有不同。因为不管是此伪装实相层还是死后的伪装实相层,或更高维的矩阵,都还是梦宇宙中的分支。当我们追溯回忆时,所得到的信息与形成梦境的方式并无两样,都是三成的本真、加上读取点的摘选、加上关注者阐述的扭曲、加上聆听者理解的扭曲。
濒死体验者或催眠中获得的资料,确实为我们的认知打开了更广阔的领域;但因提供资料的意识属于人格片段体,其资料中所含的知见档次不高,而认知扭曲程度极大。其差异就好像是你向一个幼稚园的小朋友请教人生的学问,或和一个百岁的智者哲人探讨人生问题。
当然我不是说,孩子说不出智慧的话语,毕竟年龄与灵魂的成熟度从来都毫无关系。
因此,过去是在不断变化的。构成任何特定事件的电磁连接——这些连接看似完整,但实际上已发生了变化。构成它们的能量不再相同,过去也在不断地被改变。没有任何事物是静止不动的,包括过去,任何表面上的稳定都是一种错觉。
认为过去已消失,就像认为未来不存在一样,是一种错觉。过去并未消失,因为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并没有所谓的“过去”可以消失。
不管是角色我的近期过往,还是神魂在世代间轮转的过去,没有哪个所谓的既定事实是一成不变的既定“化石”,一切都在同时性中被一遍遍地改写着。正是由于这样随时的随机修正,让所有的一切都时刻保持着鲜活,并能对全局发生与带来影响力。
就好像是一条万米长的软绳连接着两个山顶,而这软绳随风不停地随机荡漾着,任何一点的摇摆起伏都作用与影响到整体。而当你观察这软绳上的某一点或某一段时,就会感叹看似随机的无常。依据点线面的观察,会得到某种看似是因果的结论;但如果放眼到全局,却发现,当下的这一点之摇摆,很可能来自绳子上的任意一点之作用,包括其看似遥远的前端与模糊不清的后端。
对于伪装实相层中人格扮演角色时所经历的一连串人生实相,这些密集且连贯的“帧”其实每一个画面都是独立存在且可随意拼接的。就好像是一本小说中的字母或汉字,它们被串联起来形成画面,也被不断改写拼接,形成其它画面与意思。
当你认定什么就是什么的时候,它早已发生了变化。只有主要实相维持着一种相对的稳定,且贯穿三界,其它的次要衍生实相或各位面上的舞台剧,都充满了随机性,且每一场都有或大或小的差异:哪怕是同一部舞台剧、剧情与角色都完全一样,演绎那角色的演员也已经换了好几茬了;即使是一个相同的演员,在重复地演同一部舞台剧,他对那剧情的理解与演绎时的表现也是每天每场都不同的。
我们确实需要以史为鉴,透过学习历史了知某一种可能性是如何展开的,明白在多重平行实相中的其它可能性都有哪些;但不管是所谓的历史,还是当前或未来,都绝非只有唯一的一个版本存在。在多维多元的多重平行实相中,在同时性里,错综复杂的可能性构成了一个巨大的立体矩阵,在这矩阵里,一切都有可能。在矩阵中没有唯一既定的真相可言,不管是编年史还是所谓的未来,改编始终随时发生着,就像池塘雨夜水面上的涟漪。
(9:34休息。珍在第一段传达中如常进入解离状态,多次睁开眼睛,语速稍显缓慢。
她说,尽管大致明白自己下午感到不安的原因,但并未主动联想到童年朋友艾迪·布里斯科。9:44继续。)
如果你们的小讨论结束了,那我就继续。
在可能的情况下,我希望你们在休息时间能讨论一些相对中性的内容,避免带有情绪色彩的话题,这样不会给你们带来过多的压力。
孩子的心理状态并不是被整齐地封存在过去,与现在或未来隔绝。事情远非如此简单。
没有明确的界限标志着孩子的结束和成人的开始,也没有确切的时刻区分青年与老年的分界。这些状态是同时发生的,只是在你们的系统中缓慢地被认知。不仅如此,这些状态还只能沿着一个单一的焦点被感知。尽管这一焦点非常集中,但它的视角狭窄,以至于你们几乎不可能持续专注于自身,除非以最短暂而零散的方式。

角色我逐帧地度过自己一生中的每一秒,而在高维眼中,这一切在开始前就已结束,在结束前又获重生。而且这样的故事线还远不止一条在同时展开着。
你不再感知过去,因此你认为它已经消失,曾经的你也随之不复存在。然而,你所认为的任何一个“过去的时刻”——无论是哪个特定时刻——在你的自我意识感知它之前就已存在,并且即使你不再有意识地感知它,它仍在不断地被你改变。
角色我始终是活在已有的矩阵剧本中,但又透过自我的独创性对其经历展开再创作。这再创作的过程就是把矩阵中的不同可选项,依据自我意识认知,透过人生抉择,组合成看似自己的经历。对于角色来说,它尚未经历的所谓未来,与已然经历过的所谓过往,其实早已存在。就好像一遍遍地翻拍着《西游记》或孙悟空,每次都有新的创意,每次也都在开拍前就知道了结局。
因为内在自我能够感知它,且确实在改变它。倒置时间的观念认为,时间是向各个方向流动的,每个行为都会影响其他行为,因此时间不断影响自身,并在自身内部不断产生反应。过去的时刻永远不会结束。你只是有意识地将它忽略,没有跟随它那无穷的深度。
你打开一部视频开始观看,看过的部分成为你的记忆,尚未观看的章节其实已在那里。你看过的那些镜头并未消失,另一个观看者或自己再次观看时它们又一次鲜活如初。这些概念很难理解,如果你把本伪装位面看作是实存的唯一;这些真相很好理解,如果你只把自己当做这世界的看客。
有些系统中的时间体验完全以概率的形式呈现。在这些系统中,个体在某一特定时刻深入地体验“自我”,而其延续性并非通过接连不断的时刻来实现,而是通过“自我”的连续体验来实现。在一个给定的瞬间,个体会经历所有存在于该瞬间的各种可能事件。
“有些系统”是指某些特定的虚拟亚空间体系,“以概率的形式”即宏观中的常态,“特定时刻体验”针对的是低阶伪装层中可反复历经的世代剧,“自我”一般都专指内在自我即神魂,“给定的瞬间”针对非特定时刻,即有规划被指定的某些必经经历。
在灵界中灵体们并不以一维的线性单向匀速时间流来成就自身或思考问题。作为灵体存在于灵界的人格们,被指派去经历某一意识面向中的特定经历,完成指定学业,成就规划好的自我达成。在这一过程中,特定瞬间中的各种平行事件都要有所了悟,这样才能完成本学期的教学大纲。
如果把这段翻译成人话就是说:灵界虽然没有一个统一的时间流速或流向,现象界也没有哪个时间是真实存在着的,但作为意识体您既然进入了灵界,就要在这个系统的体系内完成相应的功课、获得其中蕴含的课业领悟,才能算是达标。而这达标的标准就是,把本矩阵中的相关对等体验,都大体上做到掌握与了解,对各种主要的可能性有所见闻和觉悟。
你们只是掠过了表面,这样也无妨。但不要将这种从一个时刻跳到另一个时刻的过程——仿佛在石头间跳跃——当作时间真实存在的方式。感知的本质决定了对时间的体验。
(10:01休息。珍解离如常。她的眼睛经常睁着,显得非常暗黑,随着休息时间的临近,她的语速明显加快。
现在是第32次伊斯博士测试的时间。像往常一样,珍静静地坐着,双手抚在闭合的双眼上。她的语速变得相当缓慢,中间多次停顿15至30秒。她在早些时候抽过烟,但现在没有。10:10继续。)
现在。请稍等片刻,以便我们获得伊斯的信息。(停顿。)
一个盒子的形状,小巧,顶部似乎是透明的,像是玻璃纸或塑料一类的材料。(停顿。)
内部有填充物或衬里,可能是天鹅绒、丝绸之类的材质(停顿至少一分钟),可能盒内有一个隔层。
比戒指盒稍长。似乎没有纸板盖子,也不像是纸板制成的。可能用来装笔或铅笔。我有个日期的印象,1936或1937年。可能他是在那个时候获得的盒子或其中的物品,我认为是作为礼物收到的。并且可能与某种成就有关。(停顿。)
和一个如兄弟般亲密的男人有关,金发,和这个物品有某种关联。(停顿50秒。)这个物品还涉及物主和另一个人之间达成的一种理解。
你有要测试我的东西吗?
(“有。”
今晚的信封测试我使用了本月初去看牙医的预约卡。就像珍在1965年5月去看科卢奇医生时那样,我让自己进入恍惚状态进行实验,感觉非常放松。我选择这张卡片,是因为我认为它带有强烈的个人情感,而上次测试中使用的身份证属于一个与我们几乎不相识的人。
据我所知,珍从未见过这张卡片,因为自从科卢奇医生的护士交给我之后,它就一直放在我的钱包里。

第 225 节第 29 次信封测验-我的牙医预约卡示意图
像往常一样,珍闭着眼睛从我手中接过第29个信封。时间是10:30。她安静地坐着,将信封贴在前额。她的语速稍有加快。)
请稍等片刻。这些是一些印象。
麦迪逊大道。一段旅程。一封信或便条。(鲁柏想到弗雷德里克·费尔,在括号中说明。)
1964年6月的一个令人不安的事件。和另一辆车有关系,不是你自己的车。数字12。我不确定这是否指的是12个人。
一个圆形物体。和一个年长者有关的信件。
一个符号。这个物品和下午发生的一件事情有关。临近另一座城市,也和某项成就有关。
一条狭长的道路。一个加油站。
我建议你们稍作休息。
(珍在这段传述中解离如常,眼睛始终闭着。对于本次测试的信息,她没有特别的想法,只是说自己所听到的印象对她来说毫无意义。
“麦迪逊大道。一段旅程。一封信或便条。鲁柏想到弗雷德里克·费尔。”我们认为这些信息可能指的是珍在纽约的出版商。
“1964年6月的一个令人不安的事件。”珍表示,她认为这指的是一次她本应去看牙医科卢奇医生,但却没有去的事。她把每天的活动都做了简要记录,并验证了自己的想法。她在笔记本上找到了这样一条记录:1964年5月31日,她醒来时发现左下颌肿胀。我以为是牙齿的问题。当时,由于没有有意识地练习过自我催眠,珍非常害怕看牙医。她没有去看牙医,而是去看了隔壁的医生;医生给她用了四天的抗生素,直到1964年6月。灵摆告诉珍,肿胀是心理因素引起的,而不是牙齿的问题。医生最终也同意了,而赛斯在1964年6月3日的第59节课上也确认了这一点。
“与另一辆车有关,不是你自己的。”在1月11日我去看科卢奇医生时,他告诉我,大约一周前的一个周日,他曾因上不去艾尔迈拉郊外家门前的结冰小道而受阻。科卢奇医生家位于一个长而陡的山顶上,但他说这是三年来他第一次无法开车回家。珍表示,赛斯给出这段测试信息的原因是,我们自己本月也在附近的一座陡坡上遇到过麻烦。赛斯在第222节课上讨论了我们车子的故障问题。珍说,她认为这些事件的关联是合理的。
“数字12。我不确定这是否指12个人。”珍认为“12”来自于科卢奇医生办公室的地址,112胡桃街,就在我们西水街的拐角处,而赛斯之所以推测与人有关,是因为科卢奇医生的候诊室是人们聚集的地方。
“一个圆形物体。”我认为这指的是牙科椅上方的大圆灯,但也可能指其他很多东西。
“与年长者有关的信件。”珍说这指的是1月13日她写给伊斯博士的信。在信中,她提到我在看科卢奇医生时进入了催眠状态。
“一个符号。”这里可能有很多关联。
“物品与下午发生的一件事件有关。”我的牙科预约时间是下午2:30。
“临近另一座城市。”珍说,这指的是科卢奇医生住在松树城。松树城是那些边界上靠近艾尔迈拉等人口较多地区的小型郊区社区之一;虽然它们的人口不多,但却覆盖了更广阔的土地。
“与某项成就有关。”珍和我一致认为,这意味着我在看科卢奇医生时成功地使用了催眠状态。
“一条狭长的道路。”我们认为,这可能与先前提到的“与另一辆车有关,不是你自己的”有关。如前所述,科卢奇医生住在一条狭长的山路顶上。同样,加拉格一家也住在同一片区域的山顶上。科卢奇医生在回家途中遇到了困难,而我们在去加拉格家途中也遇到了困难。
“一个加油站。”我们认为可能有关联,因为我们在去加拉格家的路上汽车没油了;不过,即便如此,这个信息与测试物品的联系还是过于遥远了。
珍继续,眼睛时而睁开时而闭上,10:50继续。)
好了,我们差不多要结束这节课了。
6月的事件确实指的是鲁柏的牙龈肿胀,肿得非常疼痛。他非常害怕不得不去见科卢奇,因此去看医生而不是牙医——虽然科卢奇当时就在院子里,鲁柏也确实看到他了,他现在应该还记得。
(课一结束,珍就说,赛斯提到这件事时,她确实记得见过科卢奇。科卢奇医生的办公室距离她拜访的医生诊所只有四个门的距离。赛斯在提供此信息时显得非常愉悦。)
加油站的关联虽然对你们的测试目的不太有用,但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合理的。另一辆车确实指的是牙医上坡时遇到的困难,正如他告诉你的那样。加油站是鲁柏在潜意识中与此事件联系起来的个人联想。
最近你们自己也没能上一个山坡,随后又去了加油站加油。对于你们的测试目的而言,这种联想略显宽泛,但仍是合理的,这也能帮助你们了解这些现象是如何运作的。通常情况下,像这样相当合理的联想必须为更具体的信息让路。然而,这一印象的确显示了超感知信息的证据。
数字12确实指的是地址。然而,由于候诊室里的人,这些信息在某种程度上被混淆了。
(“那提到‘另一城市的附近’呢?”)
那确实指的是松树城,你看,连接了你的预约与在松树城附近发生的汽车事件。
信件指的是预约卡。不过,这让鲁柏想到费尔和一段旅程。
(珍和我怀疑信件指的是不是预约卡,因为麦迪逊大道、旅程以及费尔都被提到了。
“圆形物体的解释呢?”)
圆形物体指的是灯。这是我的错,我应该更具体些。
(“那封写给年长者的信件呢?”)
写给年长者的信件指的是鲁柏写给伊斯博士的信,关于你在科卢奇的预约中使用了催眠状态。
(“符号呢?”)
符号是一种扭曲,指的是那个圆形物体。
我最初看到这个物体时,就像是——作为光的圆形物体——出现在卡片上。
(珍和我觉得这段信息非常有趣。我们还将其与数字12的情况做了对比,其中牙医的地址中的数字与候诊室的人群概念混淆在了一起。显然,赛斯在解释测试信息时越来越具体了。)
麦迪逊大道对鲁柏而言意味着纽约,并且和费尔的联想相关,但这其实是错误的。
不过,虽然是错误的,这确实与费尔最近的喉咙问题有联系。鲁柏察觉到了这种口腔的关联,你明白吧。
(珍的出版商最近写信告诉她他有喉咙问题。)
就像平时一样,我还可以继续,不过这次我们就优雅地告辞了。祝你们一切顺利。
(11:05结束。珍解离如常。她的语速正常,眼睛频繁睁开。她像往常一样说,赛斯可以无限制地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