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回顾:
在前几节中,赛斯逐步引入了一个新概念“自己A”,并解释了其与角色我即自我的不同之处在于:自我是被角色认知局限性框定在伪装层中,并认为伪装实相就是全部的那个角色我,自我会因自身认知局限性随肉身的死亡而选择消散;而“自己A”则相对较为开放,其可透过放空逻辑脑与空灵其心的方式,聆听与接纳内在实相信息,并自由地在内在实相与外在实相中,相互切换不同的生存状态,借此与全我中的多重自我保持良好的意识连接与能量共鸣。
可以说“自己A”是透过灵性知识学习与练习后,完成了开悟的自我。但“自己A”还不是内在自我,也不是意识能量体的人格。当然在多重平行实相中,还存在着不被“自己A”所知的其它自我,所有觉醒后的自我努力形成合力,好让全我能有能力与实力打破维度壁垒,达成自我完型的完成与“价值实现”。

众志成城的合力,并不会鲸吞并抹除每个人格的自我特质与自身特殊的能力,就好像拼图时,完成拼图后每一块小拼图其实还具有自己形状与画面的独立性。
在上节课中,约瑟演绎的角色罗和赛斯说起了他最近在冥想时遭遇的一次“幻觉”:
这发生在12月份,我躺在床上,朦胧中,悬浮进来这令人愉悦的插曲。
那晚,我闭着眼睛,却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一双眼睛。我们相互凝视着,那眼睛似乎距我咫尺之间,持续了几秒。我的意识似乎在那一刻全然静止。那眼睛让人感到男性的果敢坚定,很有阳刚之气,也很漂亮,我感觉它是人类的眼睛。它闪耀着如此深邃而明亮的金黄色光芒!
我感觉到与他是如此的接近,以至于我能看到其细微的细节,甚至眼球上边的上眼睑。那时我并未惊恐,我努力想要保持与其意识连接。
我看到这眼睛略带微红的眼圈,以及非常清晰的黑色睫毛。眼睛周围的皮肤是浅棕色的。在我视野的边缘,看到包围着这双炯炯有神眼睛的是一张多毛的脸孔,覆盖着黑色闪亮的长毛,几乎像一个返祖的原始人。
但这里没有原始的感觉;这双清澈的棕色眼睛,无动于衷地看着我;没有内在的威胁。这双眼睛只是从浓黑的眉毛下面凝视着我。
当自我完全恢复了清醒时,角色我突然感觉到了在发生什么事情,我猛然且不幸地做出了脱离接触的反应。之后在很短的时间里,我就开始后悔自己的怯懦。
我明白对于这个我来说,这反应是很正常的;但对我无法控制自己做出了如此剧烈的反应,还是很生自己的气。
我大喊大叫,在床上扭动身体和挥舞手臂,当然把珍吓了一跳,那时她还没有睡。
我为没能把控住角色我的怯懦、未能获得足够长的接触时间而责怪自己。我认为我已经具有了足够多的背景知识,我是应该可以更进一步地去探究这幻象之后隐藏着的奥义的,好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自我却以这种愚蠢的方式做出了反应。而我却没能控制住这个自我一时的恐慌。
我感觉要抓紧把这遭遇告诉珍。我赶快起床,想把见到的图案画下来,下决心不要忘记。这件事情千真万确,到今天,这个记忆还是生动、清晰的,就像在几秒钟前刚发生的一样。我想把它画成彩色的图画。

赛斯:
你看到的那眼睛从总体上来说,不管从层面或领域上讲,都远比你们所能想象的极限更加多样。你在那特定的晚上,进入了特定的意识状态,超越了你通常的感知领域。
你感受的是另一个“系统”内的居民。形成了一个不寻常的连接;你在那里不寻常地感受到了它,它也感受到了你。在这次意识接触中你遭遇了它,觉知到它,它和你一样,也觉知到了你。
不幸的是你做出了相当过激的反应,角色我的头脑太想从肉体上抹去它不能理解的东西,而这个反应粗鲁地打断了跨维度的意识接触。我知道你并非是故意打断了这一意识连接,在一定程度上你的角色我确实是被吓坏了,它只想逃离。
你那时只想怎么能断开这无法理解的接触。而你的行为也让“对方”感受到了你的剧烈情绪波动,并且令对方不知所措。
你看到的那个眼睛,并非虚构,它在你生存的参考区域之内,的确具有一定的肉体实相。其中最接近实相的外在形象就是图像中那眼睛本身的区域,它很好地模仿了人类的眼睛,不光是一个眼球,而是整个眼睛周围的微观结构。
在这里有很多的内容要说。你必须要明白,在你看到它时,它也已经立刻在其领域中看到了你的实相,这接触是相互的。在你这一端,我们知道,你并没有特意地把你的注意力试图特别地瞄准到它,刻意地想要感受那特定的系统。
可以说,你只是恰好随机调频,进入了这无数个系统中的任意一个。然而你所见的这个特定的“其他”系统内的“个体”,和你自己相比,具有全然不同类型的心理组成。“它”并不刻意地仅专注于某一具体的个体,而你的角色我则具有一个相对较小但强烈的关注点。这差距就好像是箩筐和渔网。
常人的思维方式习惯于强烈地聚焦在一个特定的专注领域上。你所见的那个“大眼睛”,它在综合觉知领域上的能力是强大的,它对多维实相的感知力比你所熟悉的任何范围都要更加广大,并且它在这个更大、更广泛的感受领域内,具有强大的控制力和专注力。而在它想要意识聚焦并观察某一具体目标时,它专注力的集中程度远比你的专注程度要强太多,因此可一目了然某人的所有一切。
常人的专注力犹如聚光手电的光束,具体但浮于表面;而“大眼睛”在常态时的感知力更像是太阳光,无所不在,而在专注时犹如激光,可穿透一切迷局阻碍。“它”能感知的范围是如此地广大,又如此地透彻,所以当你因解离状态,无意地闯入了它的感知意识范围时,就引起了“它”对你的观注。
它把它那有意识的注意力进行了调频,于是你的实相就被它引入到了它的感受范围内。它并不会特意地去感受你的肉身与肉体形态,但它完全接收到了你的精神认同与情绪状态,包括你的恐惧。
并且它以它自己特有的方式,对这些信息进行了代码的转换,所以它对你的感受,怎么说呢,看起来就像一堆强烈变化着的浓烈色彩。
是你自己的情绪状态引起了这次跨维度的接触,我亲爱的约瑟,但你硬是把它给吓跑了。
至于你所看见的那大眼睛,就是它把自身内在资讯转码后,呈现给你看的第一个图像。据它所知,人类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所以它把自己的形象在你的意识觉知中投影成了一个大眼睛。

我完全可以理解你当时的反应。但你应该从中得到学习,因为,对于你所具有的特殊才能来说,很有可能会再次与它发生这样的遭遇。你确实让这个家伙也感到非常困惑,因为它能够同时看到你们的过往、现在和未来,所以它被叫做“全视之眼”,它感受到你的一部分受到了你当前所处伪装层时间的约束,而这对它来说简直是不可理解的。
其实在你们的系统中,人们在睡眠中经常会遭遇到它,但因为很少有人学会了记梦与解梦,所以对此很少记起。然而,极不寻常的是,这次接触竟然被两个完全不同系统的居民都认知了出来。可以说地球上所有已知的古老宗教,只要说到跨维度沟通,都与它有着千丝万缕的紧密联系。

其实在清醒的时候,也可能发生这样的意识接触,但角色我对此是觉知不到的。我以后会在课里讲到,可能会让你更清楚地意识到除了你们自己之外的其他实相,还有一些建议会让你们在自己的系统中更有效地运作。
它为了和你接触,把自己的形象显化成了人类的眼睛,而你把自己获得的跨维度资料,又进一步扭曲,转换成为了其他的你熟悉的东西。
你把这个“个体”迥然不同的性质,转换成为了动物的风格外观。这并不是因为你低估它的基本特征,而是你被这“个体”异常清澈的心性、纯净的真诚所感染,在感受上转译时头脑选择了猿人的形象,因为你的头脑认为那种坚定且清澈的心灵,经常属于某种动物,它的眼神中全然没有任何人类的奸诈。
跨维度意识接触的难点就是,他们自己首先要能接纳认知之外的“其它系统”确实存在,而在跨维度交流时,个人只独自面对自己陌生的领域与意识存有。因此你们一定要具备相当的知识储备,来理解那些“家伙”,并觉知到他们的来历。在这里,你看,有意识的自己是需要被训练的。一个普通人在历经这样的经历时,只会在潜意识里有所收获,角色我是全然无知的;而你此刻已经具备了有意识地去经历这种另外的生命体验。
我无法对你描述它本体的样子,因为人类的语言中没有任何适用的词汇可以没有扭曲地表达。它扫描了你,并把你头脑中的记忆学到了,转化成了它的一部分。我也无法告诉你,它在空间中的具体位置,因为它的位置不在你们的太阳系内,或说物质宇宙中,它并不作为任何物质形态而存在于伪装实相里。
它确实是存在于你们的物质宇宙之内,但它又不具你们可以理解的物质实相,并且它根本不涉及到任何肉身的物质性表现。从你们的观点来看,它是一个古老的系统。它具有我称之为“倒置的时间系统”的能力,它有大脑但不是物质化的,它的感知方式就是感受以色彩为媒介的能量波,并直接用能量波的强度、色彩的浓淡、颜色的种类来感受不同的情绪。
它与你们的系统没有直接的联系,但没有哪个系统是被独立隔离着的,所以所有的系统最终都是有连接的。
它那独特的意识能力,可以随意翻转时间的流向与流速,甚至无视时间的有序秩序,这导致它对一切的认知与你们了解世界的方式有很大不同。对于它来说,你们所谓的未来,它全然了知;而你们认为已逝的过去,它历历在目。所以它又叫“全知之眼”。
这很难以你能理解的术语向你解释。
比如人格在转世的过程中已经经历了十次生死的往复。这些转世都是你所归属的那个存有在物理时间系统内的各种经历,是在线性时间系统内的生活或历经,为了获得必要的觉知。
存有觉知到了它自己经历过的这十个人生章节。然而,负责演绎这些不同舞台剧的这十个人格,可没有哪个能有能力、有意识地觉知到,与自己同时还平行存在着其它的九个人格,并且它们也在扮演着各自当前的角色。
这十个角色自我中的每一个,都沿着自我当前伪装层中的故事线,经历连续的“片刻”时间,成为剧情中的旅行者。你知道,虽然人格的潜意识确实具备更多的多维知识,但通常来说,角色自我对此是一无所知的。
这个大眼怪所具有的“倒置的时间系统”,可以轻易地让它同时觉知到这十个平行角色中的某两个,直接了知其一生的经历,并透过这两个被它感知的个体,透过潜意识通道,对十个个体的所有经历也都如数家珍,了解到这十个个体一生中的所有经历,包括角色自己尚未经历的经历。
如你所知,在高维中没有时间的边界。大眼睛看见的是全我的意识完型,哪怕组成全我的所有个体们都在不断发生着各自的变化、且相互发生涟漪式的互动影响,也不妨碍它渺视全局中的起伏。所以它还有一个名字,被叫做“上帝之眼”。
现在是第28次伊斯博士的测验时间。(略,详见上节)
第25次信封测验(略,详见上节)
我还想再简短说几句,不会占用你们太多时间。
今晚鲁柏的状态不是特别好,因为他对约瑟你对汽车事件的反应感到有些不安。
不过,测试不一定要在状态极佳时进行,因为我们会面对很多情况,但总会能有办法让有效的资料传输过来。
我们现在不能讨论所有问题,否则这节课就上到太晚了。
首先,当鲁柏进入信息感知状态时,你们最好不要太过在意外界的干扰。或说允许干扰的存在。因为如果你们因噪声而心生恼恨,头脑中生出种种想法,那你聚精会神的状态就会因角色我头脑的启动而被扰乱,你会再次回到伪装层的时间流内,这直接导致内在感官的信息流停摆或发生扭曲,而那是你我都不希望看到的。
相反,也没有必要假装没有恼火。克制也是一种头脑的思想活动,克制的忍耐与不在意的无感是两码事,所以你们要慢慢地学会不产生思想涟漪,而不是抑制、忍耐自己对世事的反应。你们真的要改变对世事反应的习惯。
否则,就会把你自身创造性的能量,全部消耗在对干扰的聚焦与在意上。就好像一只随时警惕高空是否有老鹰盘旋、树林远处是否有猛兽脚步声的受惊兔子。这种意识状态会打乱干扰资料在所有方面上的精准度,一旦角色我的头脑上线,它就会往资料里掺杂扭曲。
当你把自己的注意力汇焦到非常负面的信息与预期当中时,你必然会受到这在意的影响,并体验糟糕的经历。负面预期的能量灌注会铸就出悲剧的实相。
当你们两个陷入负面的情绪与预期中时,任何一个人能抢先摆脱出情绪化的困境、转变意识焦点,就能帮助另一个人脱离对未来经历负面实相的预期。实际上消耗与压制你们的是,你们自己把强烈的负面暗示放在了首位,尤其是在出神的解离恍惚状态时。这种负面的心理预期,很少会产生有建设性的后果。结果就是怕什么就会遭遇什么,而你所遭遇到的正是你心心念念期盼来的。
当你们遭遇困境的时候,你们需要的是处理这种问题的“额外能量和资源”,而角色我此时的情绪化、愤恨、惊恐以及负面预期,相反地,让你们把内在意识有效的帮助拒之门外,自己把内在的引领建言与能量救助阻断在感知范围之外。
我以这件事为例,但我是对你们俩说的,因为你们俩在这方面都还有很大的改进余地。你们可能会觉得你们的信息卡顿与扭曲和我这边没有直接关系,因此对你们这样说很容易。然而,正因为我不是直接相关者,我才能看到问题所在,并指出解决的方法。
因为世间不如意十有八九,总是会发生这样或那样的磨难,而把能量与时间用在专注与提防这些无常上是最不划算的坏习惯。
当你关注世事的无常与滋扰并做出反应时,你不仅仅只是在思想上关注了当前的麻烦、预期了未来的困难、想象了最糟的后果,还因意识力把生命能投射到了这一领域,而让这一境遇真实地进入了你未来需要经历的遭遇中。你们需要把自己的期待转个方向。当你聚焦在对苦难的预言时,你的人生也会因此充满晦暗的不确定性,而这正是你自己导致的事情。你选择关注什么就经历什么,而我正好是希望你们要有效地避免此类自我诅咒式的情况进一步发生。
这种性质的事件看似微不足道。然而,行为模式是极其重要的,这种对干扰的关注直接违背了我一直试图告诉你们的内容。而且,我这里只是谈到个体的反应,但这种反应也会被其他人潜意识地接收到,从而形成恶性循环。
如果众多的人都对某一灾难性的预言认同,那这一灾祸就会被引入到集体实相中,让灾难成真。自我预期让角色在面对多重未来的选择时,产生了先入为主的预判。
你俩都要明白这点。通常,大家都懂得要遵循一个健康的方式生活,但明白和做到是两码事,若不能把在教训中获得的领悟,实际运用到生活里,那跌过的跟头将毫无价值。
我们再次回到了真正实用的东西。与角色我在故事时间线内认知到的东西截然相反,你们总是认为自己是无常世事的受害者,但从来没有所谓的意外。
我今晚已经给你们讲得够多了,但我还是要再三强调我所讲内容的重要性。如果你有信心改变你的认知导向,你就能收获健康的肉体;如果你们继续专注于灾祸与困难,你就只能体验被你选定的未来。自由意识为你留有选择的余地,有助于你在灵性事宜上取得更大的自由。因为在自我本位的现实当中,任何时候当你关注与在意负面的预期时,它都会自动地阻止你过上更好的生活。
恐惧感将会扼杀你自由的灵魂,让你无法自由地进行任何灵性的探险。不过伴随着你们内在才能的逐步成熟,自信会帮助你们战胜负面预期,你的实际问题会在你不去仔细想它们的时候得到有效关注,并为在其他层面上的其它自己带来更多的可操作机动性。当你因惶恐而自我封闭时,即使我们想要跨维度地给予你建议或额外的能量都做不到。
显然,理智还是需要的。我不是在提倡随意的“盲目乐观”,但从长远来看,即使这样做也比习惯性地专注于干扰更实际。我并不是在指责你们中的任何一位有这种习惯性行为,但由于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不想等到这些问题诱发无可挽回的损失时,再说亡羊补牢的废话。你们应该知道,我一直都在为你们的最大利益着想。

第221节 现在、过去和未来共存于广袤的当前
遥视伊斯29 信封26-幽默画
1966年1月10日,晚上9点,常规课
晚上好。
首先,我建议鲁柏在这方面注意:最好不要在课程开始前的最后一刻还忙于自己的写作或记录工作。在课程前的一小时内,他应该以他喜欢的任何方式放松。
实际上,一个倒置的时间系统向我们展示了一个更接近时间真实本质的系统。时间的确会自我回归,即便在它向外爆发的同时也是如此。
宇宙膨胀理论适用于时间的程度,远远超过它对物质宇宙的适用性。你们通常认为时间是稳定地向未来推进的,然而,正如你们所知,时间并不像你们设想的那样,一刻接一刻地连续向前。
物质宇宙的膨胀和坍缩是同时进行着的,而观察者位于不同位置上,观察到的时间因此或是扩张着或是回流着。如果你把伪装层纯粹当做是物质的,这会相当难理解。我们因为所经历的短暂历史一直发生在均速的单向时间流中,在这无比短暂的恒纪元里,我们的文明无法理解,时间乱纪元的无常才是混沌宇宙中不变的真理。
宇宙不是一台无比精密的瑞士钟表,如果真是那样,也就太假了不是吗?在混沌的随机性中,在一切皆是无常的乱流里,我们确实被保护得太好了。其实伪装层的系统运作方式就好像吞尾蛇一般,开始在结束处,结束即开始时。整个矩阵的内容是周而复始的,而个体具体历经其中的哪个路径,则依据自由意识和意识觉知等级。
人生中的所有节点都是系统依据你当前的意识水平和自我意识倾向即刻匹配给你的。没有一个所谓的线性秩序宿命犹如铁轨般铺设在那里。碎片化的当下随着角色的每一次抉择而铺衬出未来,但角色自身的习气与认知,在极大概率上决定了其解读与选择的趋向性,故而观其所是也就能估算出其过往与未来。
这就好比你看到一枚钉子、一把锤子、一只漂亮的气球,被一个小孩子拿着。95%的概率这孩子过会儿会哭。

(赛斯在第42-45节讨论了宇宙膨胀理论,他说我们的物质宇宙并不像目前认为的那样在膨胀;他还谈到了我们通过仪器获得的扭曲数据。)
你们认为过去已经结束了,已经完成了,但在潜意识层面,你们依然在穿越过去。因此,过去变成了现在。你们知道,预知是一个事实。没有恒定的时间线存在。价值之间的反转、能量的压缩和遏制、对自身的作用,以及伴随着动量的存在——这更加接近真实的本质。
然而,这种动量是双向的。我现在指的是你们自己的参照体系。因为,如果时间在向前加速,或者说,如果你们认为时间在向前加速,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事情,那么你们也必须承认时间也在向后加速。因为这种能量从其核心向各个方向扩散,而这个核心有时会成为它的外部表面。
在一个倒置的时间系统中,这种动量被识别并加以利用,因为它是由个体意识所利用的。因此,你们所谓的现在、过去和未来可以被视为存在于一个广阔的“现在”中。再强调一次,这种系统非常接近时间的真正本质。
在我们的这个伪装层中,说不好听就是一个稚嫩小灵魂的幼稚园,我们都活在已知的历史剧中。就好像每年开学的小学生,对学校一年级的生活无比憧憬,而班主任却在年年上着同样的课程。对于孩子们兴奋不已的期许,班主任闭着眼睛都知道未来的一年甚至三五年内这些孩子会遭遇什么、表现如何。孩子们好奇地翻开崭新的课本,而老师讲着老掉牙的知识,重复着年复一年的注意事项。孩子们是一群新孩子,日子是新日子,但一切又都似曾相识,只不过张三换成李四,小丽的座位上坐着小美。
“广阔的现在”(spacious now)和“广袤的当前”(spacious present)并非同一个意思,前者表达的是同时性,后者表达的是共时性。
“同时性”和”共时性”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尽管它们在表面上可能看起来相似,但在语境中有着不同的含义。
同时性(Simultaneity):
同时性是指两个或多个事件在相同的时间点发生或同时发生。这意味着这些事件在时间上是重合的,没有一个在另一个之前或之后发生。例如,两个人在同一时刻开始跑步比赛,他们的起跑时间是同时的。
共时性(Synchronicity):
共时性是一个心理学和哲学的概念,由瑞士心理学家卡尔·荣格(Carl Jung)提出。它指的是两个或多个事件在意义上或符号上相关联,而不一定是在时间上同时发生。这些事件可能在时间上相隔很远,但它们之间存在一种深层次的连接,通常被认为是超越了常规因果关系的。共时性强调了事件之间的非随机性和意义联系,可能涉及到心灵、精神或神秘层面的解释。例如,一个人可能在梦中看到一只黑猫,然后在醒来后的同一天看到一只相同的黑猫,这两个事件之间的共时性可能被认为是有意义的符号。
总的来说,同时性强调了时间上的事件重叠,而共时性强调了事件之间的意义或符号联系,它们是不同领域的概念。
比如主人格旗下的多个人格,同时进入不同年代中的故事线,同时演绎着不同人物。在线性时间中的我们看来,主人格的各个意识分支处于共时性中。
另一种情况,同一个人格,反复地历经同一个时代剧里的同一个角色,就好像鲁柏演绎的珍,被一版版地不停重复,经过这样的反复试错,完成自我淬炼。这样使用同一个时代与人物的反复操作,在线性时间中的我们看起来,就感觉好像是同时平行发生的。
来和过去的存在。他还意识到了你被相对囚禁在有限的“当前”之中,因为你们所知的“当前”确实非常有限。因此,当事件发生时,他知道它将如何结束。如果他愿意,他可以在空闲时重温这件事,并将其作为“当前”来体验。
对于高维意识体来说,观察位于伪装层中的角色人生,就好像是在自家电脑上看一段段的纪录片;而我们这些经历者,则好比坐在影院里的观众,我们必须按照影片的播放速度按顺序进度看完自己选的片子。但高维意识体却可以在自己的电脑上观看影片,并且随意进行快进、暂停、回放、再放、跳跃,或同时穿插着看多部不同的影片,全凭自己的兴趣。
他还可以从未来的任何视角来回忆这件事,并且将关于此事件的信息传递给他在接触发生之前的那个“自我”。因此,他可以对时间的任何方面进行修改,从而对他自身产生影响。
本质上来说,你可以看到过去是可以被改变的。当前的行为可以改变本来会发生的未来事件。但既然我们承认了这一点,那么我们也必须承认,当前的事件也能够改变过去,因为过去的任何元素,在结构、组成或特征上都与未来没有什么不同。
之前我们说过,就好比一个百岁的老者回到他的童年,试图教导十岁的自己此生当规避与当坚持的事情有哪些。如果十岁的孩子选择无条件地相信那奇怪的老头,那他的人生轨迹将被由此改写,并因此改变了“已成过去”的“未来”。而这样的改写,可以发生不止一次。所以对于活在如环往复中的这个“人”,他看待时间的方式会和常人很不一样。过去不再是历史,未来也早就经历。每一刻都是当下,改变可随时发生。
我现在说的,可不是什么科幻猜想,而是发生在每一个人格身上的既定事实。人格就是利用这一机制,多次往复在自己的角色中,直到透过无数次的失败,找到人生的最优解。演绎珍的鲁柏如此,演绎罗的约瑟也是这样,赛斯自己都记不清和这俩冤家走过多少次人生路了,6次?9次?还是12次?
多重平行自我就是这样产生的。每个平行自我都是自己,都无比真实,都在所谓的失败中获得了成长所需的领悟。虽然每个自我都在同一天出生,都有相同的父母,活在看似一模一样的世界里,但每个自我都走出了不一样的人生轨迹。

(赛斯曾提到暗示可以改变已经发生的经历,见第187和202节。)
当你将时间视为过去、未来或现在时,时间并没有固定的特征。过去和未来之间看似的差异仅仅源自你们的感知。我给你们提供的许多关于物质性质的资料,如果与这些时间概念结合起来看,会非常有帮助。
(见第60至73节。)
我们可以举一个例子,比如鲁柏童年时住的那所房子。大家都知道,那并不是一个确定不变的物体。那所房子是由原子和分子构成的集合体,通常被看作是一栋房子,但每个观察者都会对它有略微不同的感知。因为每个观察者实际上都用自己潜意识的能量创造了一个近似的房子。它是一个大致的形状,被感知为房子,并且通过个人的判断进一步修饰。比如说,即便在1943年,那所房子也只是所有看到它的人根据各自视角感知的一部分空间。它并不存在于那些观察者之外,也不独立于他们。
时间的倒置只是允许重新创造特定的感知。例如,1943年不过是一个人为的、松散约定的事件集合。过去的存在与现在或未来的存在是相同的,只是感知的范围有限而已。
每个人都只也且活在自己的世界中,而我们又共享着集体实相,并默认他人与自己看见的、听见的、感受到的是相同的。其实这种将心比心、推己及人的想法是很没有根据的,因为每个观察与感受者其实所见所感是全然不同的。不管是颜色、味道、亮度、色泽、质地、冷热、远近,甚至看到的形状也是不一样的。只是我们都默契地彼此忽视这样的差异,不然这游戏就玩不下去了。
比如说一个新冠过后味觉和嗅觉异常的高度近视,他从小就是色盲,潜水时还伤到了听力,你和他一起生活时,你分享自己的美食、一起看风景旅行时、一起去听音乐会时,你觉得他和你感知到的、记住的经历是一样的吗?

什么是现实?我看到并记住的经历,就是现实。而我以为全世界和我看到、听到、感受到的是一样的。可多数人并不知道,哪怕同床共枕的夫妻,对共同经历过的事情、一起看的电影、一起吃的晚餐,也都各自有自己的感触与记忆。多数时候大多细节都是对不上的。
总是要求别人按照你的认知方式、记忆觉受去认同与理解你,其实是件很可笑的事。透过认知的逐步提高,我们要做到的就是,逐步放宽自己能兼容的意识频率,拓宽自己的频段,最后就好像那“大眼睛”一样,可以同时接纳一切可能性,而不要求谁按照自己的认知,做出什么让自己高兴的改变。
我以你本来的面貌接纳你的所是,这才是真正无住相的爱。
(9:30休息。珍在第一次传输中解离如常。虽然她的语速有所放慢,但在传递到一半之后,她的眼睛开始频繁地睁开。9:37继续。)
接下来,我们将讨论各种心理框架,因为它们有无穷无尽的种类;不过,我们只讨论我所熟悉的几种。
可以说,这些心理结构显然起到了稳定平台的作用,能量可以在这个平台上观察自身。简单来说,心理框架只是各种具备辨别能力的组织结构,能够感知不同的实相。
它们具备沿着特定方向进行专注的能力。当我们讨论这些内容时,会发现非常有趣。让一个心理结构观察自身是极为困难的,因为为了这样做,它必须超越其自身的局限和能力。在许多实相中,当心理结构以特定方式运作时,这种自我审视几乎是不可能的。
心理结构会逐渐能够关注更广阔的领域,而为了在这方面变得更加熟练,你们的确开始建立起层次化的自我,这些自我曾经是各自独立的身份。这些变化的感知能力被组织起来,使它们的感知汇聚成一个完形,最终形成一个新的身份,一个更复杂的心理结构,具备感知更大实相领域的能力。

存有为了能快速且均衡地掌握多元实相中的无漏知见,采用化整为零的方式,同时进入多个平行位面,利用交叉对等体验的手段,自己和自己演对手戏。这样的结果就是自己爱的是自己,自己坑害的还是自己,透过一次入场就可收获到对等的平衡体验。
当全我所有分化都满载而归时,当每个人格的知见都达到了融会贯通的境界时,彼此融会合一的渴望将变得无比强烈,一体性的觉悟与意识让万千分身合化成一体。透过这样的分散与合化,全我的意识升级就完成了。
在全我旗下的群队中,任何个体或群体都无法强迫其它个体或群体必须做什么,或必须怎么做。每个自我都拥有高度的自由意识,并可依据自己的自由意识独立思考与行动。当然不光是个体有回绝全我的权利,全我也有甄别个体的权利,如果哪个分身与全我的意识频率生成了巨大的差异,这差异甚至会扰乱与摧毁全我的内部意识格局的稳定性,那全我也有权拒绝分身要求回归并融合的请求,直到这个分身放下偏执,了悟到一体性。
就好像你拿着优盘去邻居家想拷个软件回来,丰富自己的电脑系统,结果装了一堆病毒回来,你的电脑拒绝打开优盘内的文件,并要求你杀毒或格式化掉这个优盘。历经人世的我们也往往会遇到这样的问题——清空了容量来串门,结果别人装了一脑子的博学和才干,你却被一堆歪理邪说整得神神叨叨,不是拜鬼神求名利,就是把伪装层中的幻梦当成唯一真相,死都不肯回家,躲在网吧的虚拟世界里和父母玩青春期的叛逆。
然而,即便在一个特定的系统之内,所有个体也并非都处于同一个点上。现在,我相信,在我们的课程中,你们至少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觉察到一些看似非常奇怪的现象:一个观察你们通常意识到的自己的“自我”正在浮现;一个拥有略微不同时间系统、略微不同实相视角的“自我”;一个对构成你们肉体形象的物质拥有更大控制力的“自我”;一个对你们个人未来拥有相当有效控制力的“自我”。

当然,我现在说的是你们两位。也就是说,到现在为止,你们每个人都应该觉察到这样一个正在浮现的心理单元。这是你们能够在某种程度上走出自己系统的结果,只有在你们具备了这种准备时,才能实现这种突破。正是由于这种尝试,或者说成功的尝试,导致了你们的“自我”延伸到你们原本所在的系统之外。
从这个新兴的“自我”视角来看,你们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观察到那个早先主要被“囚禁”在系统内的“自我”。现在,我说“囚禁”,并不是指强制性的限制,而是指你们的感知只是把你们局限在所处的位置。你们甚至无法清楚地看到自己所在的地方,因为从内部来看,维度是不明确的。可以说,你们无法越过那堵墙。如果允许我再使用一个比喻的话,你们必须“长得更高”才能做到。
关于这方面,我还有很多要说。因为我们很快将从行为的角度以及行为与时间的关系来考虑心理结构。我们首先会将它们与你们能够亲身感知到的这个新兴的“自我”联系起来,然后再更深入地讨论。

当学会并习惯了利用解离状态,旁观角色我的生活后,下一步就能利用这一技巧进一步地展开意识的远游;或设立一个新兴的自己,令其与自己的角色我同在,角色我负责朝九晚五地为几两碎银拼命,而你利用那周而复始的无聊社畜时间,去游历天地饱览乾坤。这种技术,在中国的道家叫做出神、神游,具体又细分为出阳神还是出阴神。西方叫它星光体旅行。
(1月8日星期六,珍和我收到了伊斯博士的来信,信中要求赛斯在测试时尽量只专注于一个目标。伊斯博士还提到,他在尝试重复一项用ESP卡片做的实验时遇到了困难,该实验的成功概率为一百五十万分之一。珍和我希望赛斯在今晚的课上就这两点发表一些看法。
上周末,比尔和蓓·加拉格打算在我们上课期间,在他们的家里试着共同集中注意力在一个物体上,像这样记录一个月,但不告诉我们是什么,然后我们会在实验结束后把他们记录的清单与赛斯的信息进行比较。我们以前也想过这样做。
但是,我们对现在就这样做还有些顾虑,但还是决定先听听赛斯的意见。我们不想让珍在上课期间感到有压力,并想知道在一次课上做三个测试是否明智。我们也希望有空间讨论其他内容。因此,尽管烛焰测试看起来有希望,我们还是暂时搁置了它。
9:59休息。现在是第29次伊斯博士测试的时间。像往常一样,珍静静地坐着,双手放在闭着的眼睛上。她的语速很慢,常常停顿15-20秒。10:09继续。)
我有几句话要对伊斯博士说。我想我之前提到过,如果一件物品对他有情感上的意义,那它会更有效。
给我们一点时间,可能会久一点。(珍停顿了40秒。)
你看,在此时,我们必须从与伊斯博士相关的许多合理印象中筛选出他想要的特定印象。如果是一个带有情感的物品,这会让我们的任务更容易完成。虽然他不需要对此过于专注,因为物品本身会传递出它自己的信息。
鲁柏进展得很好,但仍在学习如何以特定的方式准确定位。
一个圆形物体,类似于一个针垫。红色,可能带有绿色。圆形,像苹果,属于他的妻子。
现在,这会被视为目标物。(10:17暂停。)
我对ESP卡片有一些印象。一个棕发的学生。我似乎感应到了字母E,虽然我不知道这是名字的首字母、姓氏的首字母还是中间字母。另外还有数字六。可能表示六个人中的一员。(另一个40秒的停顿)这是一个特定的团体。一个男性学生。(停顿一分钟。)
理论上没有任何理由表明测试结果不能重复,确实是可以的。然而,伊斯博士担心结果不能重复,如果他不能改变这种感觉,结果可能就会如他所预期的那样。他希望结果能重复,但因为他太渴望这个结果,反而害怕得不到,而学生对此产生了潜意识中的抑制性反应。
我好像感应到伊斯博士和相关学生之间的某种相似之处——某种姓名上的相似性,我不确定。他相信并期望催眠实验的成功,这正是他能够成功的原因。不过,我们也将实现我们想要的结果。
如果你们之间有更强的情感联系,如果这有可能的话,将使结果更快显现。(10:29暂停。)
我建议暂时搁置我们与耶稣会士和猫情人的实验,虽然这个想法很有意义,我们稍后会进行这些实验。你可以在见到他们时告诉他们。
与此同时,今晚我们将传递一个印象——一个可以握在手中的石头,与水有联系,是斑点状的,灰色的,带有一个凹陷。
约瑟,你有测试要给我吗?
(“是的。”这是第26次信封测试。今天的测试对象是在我的艺术卡片公司办公室工作的安·迪布勒画的一幅幽默画,见图。顺便提一下,画中的“Piggie”指的是鸽子。几周前我曾向珍提到过这幅画,但之后就没再提过,当然她也不知道我把它带回家了。

第221节第26次信封测试的幽默画
安在两节临时课上听过赛斯讲话,也读过早期课的一些资料。参见第206和214节课记录。
10:31,珍和往常一样没有睁眼就接过了信封。她把信封贴在额头上,继续保持那个姿势,讲话时伴有许多停顿。)
请稍等。
可以用“无特征”来形容加拉格的物体。
我们看看能感应到些什么。
与金钱有关。鲁柏想到了一张汇票。这是他的个人联想,与你最近的活动有关。
一系列事件的时间表。与几个人有联系,特别是两男一女。蓝色的颜色,以及一张便条或信件。
你的兄弟,照片。一个下午。现在是与洛伦拍摄鲁柏照片相关的一系列印象。
然而,与十一月的某个事件有联系。特殊的灯光。鲁柏的白色外套,上周六晚上。
我建议休息一下。
(10:40休息。珍解离如常,眼睛闭着。当休息时间到时,她发现自己在说话时还戴着眼镜,这种情况很少发生。她的语速很慢。
可以看出,除了白外套之外,几乎所有信息都与测试对象无关。我认为“十一月”也可能是正确的。
珍说,她在视觉上对这些信息有相当强烈的印象;她两次非常清晰地看到她的白外套。在测试过程中,她无法分辨自己何时进入了与个人联想有关的轨道;某种程度上,缺乏细微的辨别能力。珍表示,当接近休息时,她知道这次测试效果不好。不过,她知道测试效果差,这点在不久前她是无法分辨的。她说,她能感觉到自己卷入了一些她知道是错误的图像。
白外套的联系指的是珍上周六晚上穿着它,当时非常冷。而测试物体包含了一首诗,提到了发抖的鸽子和雪——因此有了这个联系。我认为提到“十一月”可能是合理的,因为测试物体的起源者安,可能在那个月来过我们家。经过核实,确实如此——安参加了1965年11月5日那节计划外课。
10:45继续。)
我立刻明白了我们此刻的意图。
然而,鲁柏只有通过犯错,才能学会区分主观上那些微妙的变化,这些变化正是准确感知与失败的区别所在。如果没有这些经验,他就无法学会。外套的确是一个有效的联系,但我无法让他正确地感知到。他当时是在处理个人联想的层面。正确的通道有一种特定的“感觉”,他会逐渐学会辨别这种感觉。
至于“十一月事件”,我相信可能与你们的安某次拜访有关,但这还远远不够充分。
本来我打算今晚讨论一些其他资料。然而,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或许我们应该将这些内容留到下次课程。
这是一个学习的过程。会前一小时的放松将会有所帮助。我们正在尝试在两个层面上进行工作。我们当然希望取得成功,但同样重要的是,我们还希望了解成功是如何实现的,因此我们将继续努力。
与流行的看法不同,尽管每个人都拥有所谓的超能力,但这些能力必须在特定领域中经过训练,才能得到充分发挥。这正是我们目前正在做的。
如果你没有其他特别的问题,我们可以结束这节课。
向你们两位致以最诚挚的问候。
(10:57结束。珍说,在表现不好的测试中,她会意识到一种轻微的精神紧张感,这有点类似于在没有充分准备的情况下做瑜伽时身体上的紧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