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期回顾:
这是1966年的第一堂课,在跨年前珍休息了半个月。在这节不长的课程中,赛斯开始碰触一些敏感的核心问题——
赛斯:
经过这么长的假期,你们应该很愿意重新投入我们的课了,不过我没有看到热情高涨的迹象。
(珍通过奥尔巴尼州图书馆得到了三本邓恩的书,我们在读。)
首先我希望在这一年中你们会大有收获。
早期我们说过“价值实现”,那是内在自我、人格、全我、乃至全然的初心与最终目标。价值实现并非是在驴子头顶悬吊的萝卜,它确实有自身无比真实的量变引发质变的临界点。一旦突破这一临界点就可带来整体格局上的大改观,在后面我会具体告诉你们。
现在让我们谈一下我更喜欢称为“片刻点”的那时空帧。如你们所知,这指的是任何当前被伪装层显化为实相的瞬间。如果你们按照邓恩的理论,那么,因为“片刻点”在“时间一”中,被角色我作为一号观察者透过外在五感而直接觉受到,我们就从这里开始讨论。
角色我只能够感知伪装层中任何被指定了的片刻点作为看似真实的当下,或说当前瞬间的特定部分之一。之所以说之一,因为在你们角色我无感知的其它平行面上,这一瞬间也在同时展开。
角色看到的这个片刻点,的确像是从前的一刻成为了现在,又瞬间变成了过往,它接近了角色我又瞬时擦肩而过,而从我的另一个方向看,它是一连串透过的光线。那么角色我所感受的这个片刻点,就好像是在其面前呼啸而过、一闪一闪即逝的扁平纸板形状的景物。就好像电影中的一帧画面,由投影机在24分之一秒内投射到显像幕布上,与其它画面一起串联成鲜活的人生故事。在这故事线中的角色们所经历的故事线时间轴就构成了时间一的框架结构;而坐在影院中的观影人位于时间二的框架中;负责播放、暂停、剪辑的放映者处于时间三的框架中。
影片中的角色我,并不能看见自己是处于这“片刻点”中,且这片刻点是开放的,并且同时向许多其他维度开放着;这些维度可被观察者用意识旅行抵达并通过,但角色我却无法走出自己所在的荧幕画面,完成跨维度旅行,因为角色我只能感受那些“外五感”可感知的实相,并天真地认为这就是一切。

在另一方面,位于其他位面上的自己,并没有被伪装层施加此类限制。然而其它位面上的这些自己对在肉体实相中的这个角色我愿意关注和在意什么却无能为力。这是角色的自由意识,而其它自我们也各自有自己在意的关注点。所处位置不同,关心与在意的点与事就会不同,这很正常。
然而,这些不同位面上的自己们并没有像角色我那样,以邓恩所认为的方式,仅限于一个主要的感知领域。邓恩认为被困在不同位面中的不同自我各自受到其所存在维度内规则之力的束缚,成为那一位面的囚徒,只有在临近维度的边界时,可以感知到维度之间是中间区域。但事实并非如此。
在多维中存在着全我旗下的其它自我们,它们的结构的确受到所处时空的限制,但它们本身其实都远比当前所呈现的要更多维。之所以显化得很单一,并不是被本体的本质所限定,而是被其存在的维度所制约了。
全我下的所有分化,天生就都具有允许它在任何位面、忽视施加于它之上的限制而感受更多的才能。这是人格与生俱来的本能,只要角色我不设限或不阻拦。但让角色我学会不设限不阻拦,需要转变对自我的认知。转变认知后,这个本体就能够突破现有的限制,走出它所在的维度,并进入其他维度畅游。
问题是:你如何锚定自己的意识焦点,哪个自我才是自己或说本体。自我意识的焦点决定了在生命中遭遇一系列取舍时,你到底关注什么、在意什么、看重什么。你到底是因生存在当前的维度内,并因此形成了本维度中的感受,还是被当前的这个维度所创造并全然地归属于它。
对于角色我来说,其所见的“片刻点”构成了你们的物质宇宙,但它却属于更广阔多维当下中的一小部分,被物质化的那一部分。当角色我处于睡眠状态时,内在自我从角色要经历的一系列片刻点中脱离出来,时间一的框架无法再约束其感知力,那么,你和其他部分的自己一样,就可以通过意识旅行通过这些片刻点,参观所谓的历史或未来、甚至其它平行可能性。而你在这种情况下就有了一次穿越多维深度的旅程,这个深度与你们伪装层中的时间和空间概念无关。

在伪装层中,你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坍缩成被物质化的现实,而你未到达或已离开的区域则会膨胀回随机变量。正如我告诉过你们的,你们梦中的旅程是通过“强度”来穿越的。然而,这些片刻点就像是电影院的座椅,你散场离开后,其他自我就会入座,然后经历相同或不同的角色人生故事——这根据角色我被谁演绎,其人格的心性与已经发生或将要发生的故事线发生互动,让角色的过去和未来在行动上两者发生了联系。
就好像同一手牌,换成不同的人来打,哪怕对手是相同的,结果却会很不同。

在这里邓恩的理解是正确的。但重要的一点是,所有的“片刻点”都有其“强度”,这是矩阵中电性实相赋予它的。人格从一个强度游历到另一个强度,完成能量转换,在不同维度中相互切换,匹配着与自身相适合的剧情难度等级。
存有作为自我群体的整体,对组成自身的所有这些自己都是有所觉知的。从根本上来说,它能意识到,在这些自己之间存在着认知与成熟度上的差别,但对所有自己都同样地重视。这众多的自己在总体上同时存在于不同的维度中,任何否定多重平行自我实相存在的理论推测都是错的。
在这些各式各样的自己们中存在着相互的意识沟通,这构成了存有的内部专属意识信息局域网通讯,这样的内部通讯是很自然的且是连绵不断的。显然,角色我是不能感知到这些发生在人格间的相互通讯的,但你必须要明白的是,伪装层中的这个角色我并不是单独的一个位于一维线性时空中的自己,它只是所有平行“一号”自己或说肉体自己的一份子。

位于伪装层线性时间框架一中的这个“一号”自我,其身脑部分确实是被位面规则封锁了跨维度感知力的,但其他各部分在某种程度上是可觉知到其他维度实相的。在伪装层中的这个角色我因此并非全然无法透过内我认知多维实相,只是需要学会如何摒除肉身与头脑的信息干扰和释放出相关信息的意识频段。
所以在这里我们要引入一个叫做“自己A”的东西,并说“A”(肉身的头脑我)是在物质宇宙中的肉体自己。它由物质组成肉体,它因物质性的结构导致物质化的认识,进而形成了物质化的心理结构。
这个由肉身、头脑和心理构成的“自己A”长大后就成了我们常说的“自我”。因此你们也知道,这个“自己A”的确比单纯的物质肉体要更多些,因为心理属于跨越虚实两边的管道,而逻辑脑在全然轻安宁静后也是可以观觉内在感知信息的。所以角色我在梦境或意识的其他状态中,的确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觉知到被角色我忽略了的多维内在感受。这就是为什么透过冥想做到解离时或睡梦中,我们可以了知更广泛的真实。
换句话说,角色我的觉知力之所以被限制在了肉身维度中,是因为它在心理上只相信或只认同肉体维度里的感受,于是因此生成了这个被自限限制住了的“自己A”,那就是这个“自我”。
但要注意的是,“自己A”不局限于“自我”的主客观感受,因此可以说,作为感受的自己,在它生存的维度领域内,其实是全然没有受到限制的。如果作为角色我的这个自我,肯放下它那可怜的短暂的存在感与学会向内在自我臣服的话,那作为身脑心的集合体,“自己A”是完全可以透过冥想、梦境或其他解离手段,进入到全然状态的,没有什么限制明确地阻隔内在人格随时与全我进行所谓意识沟通。当然,就在人格意识处于多维实相的其他条件中时,“自己A”仍然是存在于“自我”的肉体实相里的。
假如“自己A”的头脑与心灵局限于角色我的自我认知,并且“自己A”也因此相信了自己就是角色维度位面内的产物、是无法逾越本位面伪装规则的,那这种由自由意识生成的自限就会锁死它的能力、关闭它的感知、屏蔽内在资讯、无视多维实相,因此我亲爱的朋友们,在梦中想要预知所谓的未来、获得多维的信息、请求全我的协助,都将是不可能的;并且当“自己A”认同角色我就是我时,不可避免地在肉体系统终止时也自主终止了自己的存在感。

开始看看我们的伊斯博士吧。
(以下第27次伊斯博士测试中提到:)
与学校相关的小盒子,长方形,相当深。
我又一次得到与一个箱子的连接,就在这里,在这个房间里。它们都较大,可能是鞋盒或那一类。
(其他略,详见上节)
第24次信封透视实验
(测试对象是洛琳·雪弗提供的医院探视卡,详见上节,其中提到:)
这里还有一个盒子的印象,我稍后会告诉你为什么我重复了这个印象。
我不会耽搁你们太久。不过,我想提一下与盒子图像有关的小问题,这个图像在两次测试中都重复出现。
这涉及到两个独立的原理。首先是图像的存留。其次,盒子图像与作为测试对象的卡片尺寸有关联。在第二种情况下,这个关联是鲁柏的,因为他自行接收到一个档案卡片的图像,但他将这个图像转换为存放档案卡片的盒子形象。
虽然这个联想是他自己的,但它是由第一次测试中图像的存留引起的。我想说明的是,造成第二个盒子图像或印象的原因有两个,而不是一个。
实际上,这个联想是相当合理的,但鲁柏没有进一步深入。在这种情况下,他很好地切断了自己的联想。当他以这种方式断开自己的意识流时,他的任何正确联想都会通过吸引力自动显示在数据中,并以建设性的方式与我的数据结合。这点相当重要,我们将在可能的情况下举例说明。因为我会感知到某些基本的信息,而当鲁柏自己的能力——也就是他自己与我不同的能力——充分发展时,他就能够添加某些与个人直接相关的具体信息。
我的信息确实已经足够具体了,但他将更准确地感知某些人际关系,因为这些对我而言并没有特别的意义。
我会更彻底地讨论这个问题,也许在下节课上,这样今晚就不会耽误你们太久,因为我认为我还没有完全说明白。
(我觉得这些信息已经足够清晰,而且非常重要。我提了另一个问题:上个月躺在床上时,那么清楚地看到的那双眼睛该怎么解释?)
你正在进入另一个意识维度,当你尝试把内在资讯转换成能够被肉体感官感受的形式时,就会伴随着部分的转译扭曲。而你在虚空中看到的眼睛,就是跨维度的通道。这眼睛被各种宗教广泛地运用成通往神的标志。

第220节 罗的全视之眼经历 遥视伊斯28
信封25 -购物发票
1966年1月5日,晚上9点,周三,常规课
(在上节课,赛斯提到了我最近的一个幻象,并答应今晚进一步讨论。既然他这样做了,我现在就来详细描述一下。它发生在十二月,当时我躺在床上,处于清醒和入睡之间的那段美好时刻;顺便说一下,我在这种状态下还出现过其他幻象。
在这天晚上,我意识到,虽然我闭着眼睛,但我正凝视着另一双眼睛,那双眼睛离我似乎只有几英寸,而且已经凝视了几秒钟。我的意识似乎被暂停了。这双眼睛应该说是阳刚的,非常漂亮,可能是人类的眼睛。它们是深邃明亮的金棕色;我意识到我离它们是如此之近,以至于我可以看到它们色彩鲜艳的最微小的细节,甚至可以看到包括上眼睑覆盖着眼球的上部。在这个现象的阶段,我鼓励自己进行这种细致的观察,因为我躺在那里,未被惊吓。
我清楚地看到了这双眼睛微红的边缘和黑色的睫毛。眼睛周围的皮肤是浅棕色的。在我视野的边缘,我看到这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所在的脸上长满了毛,被黑色闪亮的长发覆盖着,几乎像是我在视觉化一个更原始的人类形象。但这里并没有原始的感觉;这双清澈的棕色眼睛无动于衷地看着我,没有任何内在的威胁。这双眼睛只是从浓黑的眉毛下回望着我。
当我有意识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之后,我立刻做出了赛斯在下面描述的剧烈反应。在这一不幸的反应之后的很短时间内,我就开始后悔了,因为我知道我太早地终止了一些事情。我认为我的反应是正常的,但我对自己如此强烈的反应感到愤怒。我大喊大叫、在床上扭动身体和挥舞手臂,当然把珍吓了一跳;我相信她当时还没有睡着。我责怪自己没有足够的知识来暂缓任何有意识的判断;我觉得我应该有足够的背景知识来配合这个幻觉,看看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但我却做出了我认为愚蠢的反应。
说来奇怪,我并没有像早晨起床时那样清醒过来。尽管我一时惊慌失措,但还是达到了接近清醒的状态。珍开始询问我;她第二天早晨告诉我,我在用一种困倦的单调语调描述这个视觉体验。我也意识到自己正在这样做,且花了一点时间,但却没有感到必须让自己彻底清醒。我还记得,我觉得当务之急是尽快告诉她发生了什么。我曾想站起来把我看到的画下来,但还是决定不要忘记。事实确实如此;这个视觉体验今天在我的记忆中依然清晰如初,就像它结束后的那一秒一样。我确实打算为那些感兴趣的人画一张彩色的图。

此外,赛斯还提供了足够多的关于这些幻象的信息,所以我想我可能已经把相当有效的外来数据歪曲成了我可以理解的形式。
我还想补充,当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在一个并不惊慌的状态中接收到信息时,我鼓励了这些数据的流动。我相信我的感知力在某种程度上变得敏锐了,正是在这一刻,我清楚地看到了眼睛最微小的细节、眼睑下的阴影、每根睫毛等等。我可以说,在这个暂停判断的时刻,在自我发挥其权威之前,我完全愿意接受这些数据并对其进行研究。
赛斯最后一次讨论的我的幻象发生在1965年8月30日,当时处于清醒时,并在当晚的第183节课上提到。)
晚上好。
在我讨论你的经历和你看到的图像之前,请允许我先说几句。
首先,从我们之前关于层面和场域的讨论中,你可以了解到,这些层面和场域的种类远远超出你的想象。其中一部分将与时间的性质一起被讨论,因为它们中的一些与可能在你们的物质系统中发生的概率事件有关。
(赛斯很早就提到了这种令人困惑的多样性,并且在1964年1月2日的第12节课上,他首次解释了他所谓的第五维度。这次讨论相当广泛。他告诉我们,即便是我们自身领域的无数边界,我们也永远无法完全覆盖;有些领域会在它们以各种方式影响我们时得到解释。赛斯还提到他自己穿越其他领域的能力。详见第一卷。)
在那个晚上,你处于一种特殊的意识状态中,你的注意力超越了你通常的感知领域。你感知到了另一个系统中的居民。的确,你达到了一个非常不寻常的接触点;最为特别的是,你不仅感知到了这个个体,他也感知到了你。
(珍睁开了眼睛,眼神深邃。她盯着我,并拍打着桌子以示强调。她的眼睛现在经常睁开,直到休息。)
这种接触点的确可以用数学方式精确展示,将来我会这样做的。我相信,你部分的反应是因为你意识到了这次接触代表了一次个人遭遇,而这个离奇的幻象,就像你感知到他一样,他也感知到了你。
在冥想时若能进入到较深且稳定的解离状态,就有一定几率看到“上帝之眼”,或叫做“荷鲁斯之眼”、“智慧之眼”、“全视之眼”、“全知之眼”、“天眼”、“天神之眼”。不同宗教给它的名字不同,但其实都是同一个东西。
它是从我们这个位面意识连接其它位面时需要通过的一个类似黑洞般的存在,但它本身又是个意识体,甄别筛选着尝试与它形成意识连接的个体:如果你在和它形成意识连接的时候,心中胆怯了、逃避了、有了负面的想法与被迫害妄想等,你就会被弹出连接,证明你还没有真的在意识层面上准备好跨维度的旅行。
如果你通过了它对你的意识扫描,并接纳你的探访,就会对你释放出旋转的意识牵引光,并让你靠近并通过它,拜访其它意识位面。以后要是用熟悉了,其实它就好像是你桌面上的上网图标,点击,连接,输入关键词,然后获得答案。

(“他对我有什么反应?”
珍笑了。)
首先,如果我可以这么说的话,你的反应是相当不幸的。你当时非常想用身体去对抗那些你无法理解的东西,而这种反应切断了你们之间的接触。
你并非有意中断这种接触,但对方感到困惑,甚至有些害怕,于是他撤退了。你确实有很强的肢体攻击倾向,而这种情绪被对方感知到,但他对这种情绪一无所知。
你的图像中最接近真实的部分是关于眼睛的区域,以及眼睛本身。这一点有很多可以讨论的内容。因为这并不是想象出来的,它在你的参照领域内确实具有一定的物理实相。
然而,你必须明白,在那一瞬间,你在那个个体的参照场中也有一个实相。这种接触是相互的。现在我们知道了你这一方的情况。我们知道你没有特别试图将注意力指向那个特定的方向,去感知那个特定的系统。
可以说,你完全可以调谐到无数其他类似系统中。然而,在这个特定系统中的个体,其心理结构与你截然不同。他无法像你的自我那样,在更广阔的视野中高度集中注意力。
我们已经说过,自我有一个相对较小但集中的焦点。而你所遇到的这个个体的注意力范围相对更小,但他的专注力和集中程度远比你所熟悉的要强烈得多。
然而,他的总体感知范围要比你所熟悉的任何领域都要大得多,而且他在这个更大的总体感知范围内比你在类似的总体感知范围内拥有更强的控制力和专注力。例如,他的解离状态在他的感知中所占的比例要大得多,而且比人类的一般解离状态更加生动。
因为他的感知范围如此广阔,所以你们的解离状态相对容易地彼此交汇。然而,一旦他的注意力集中在这里,他就会把他的有意识的注意力完全转移到他所感知到的东西上。他并没有像你以为的那样感知到你的身体形态,但他完全接收到了你情感上的认知和恐惧,并以他自己的方式转译或感知了这些情绪,因此在他看来,你表现为一团变化的颜色和剧烈的脉动。
这种脉动是由你的情绪状态引起的。亲爱的约瑟,事实上是你把他吓跑了。而你则把内在的数据转换成了你能够理解或希望理解的形式。眼睛是你看到的第一个图像。
当你在冥想且进入到深度解离的状态后,有一定概率会在闭着眼的情况下,清楚地看到虚空,且遭遇到这只在自旋三面金字塔内封存着的眼睛。当你凝视着它时,它也会凝视着你。这个过程第一次会较漫长,直到它扫描完你的自我意识。如果在这个过程中,你不管什么原因,退缩了或脱离出了解离状态,那下次再与其相遇只能碰运气——可能明后天,可能下辈子。
(9:25休息。珍说她在这第一部分非常解离——用她的话说是“很远”。她的眼睛睁开的时间比闭着的多,眼神很黑暗,盯着我。她的节奏相当好,声音一般,有时显得很愉快,或许在轻轻地责备。9:35继续。)
尽管我说了这么多,但你的反应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你应该从中吸取教训,因为以你的能力,有可能还会遇到类似的情况,尽管涉及到同一系统或领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曾多次希望再有这样的接触,并承诺自己下次会做得更好。我还使用过暗示,虽然不是每晚都用,希望更多这样的体验会发生。但迄今为止什么也没发生。)
然而,那个个体也感到困惑,因为他能够感知到你的未来、过去和现在。
他感知到你的一部分被困在你现在的时间中,而这对他来说几乎是不可理解的。
当你的系统中的人沉睡时,这种邂逅确实会以惊人的频率发生,但却很少被人记住。然而,极不寻常的是,这次接触竟然被两个完全不同系统的居民都识别出来了。
清醒时也会发生类似的接触,但自我通常不会意识到这些。我稍后会在课程中给出一些建议,帮助你更清楚地感知到你之外的其他实相,并提供一些建议,让你在自己的系统中更有效地运作。
你将这些数据转译成了其他形式。你把那个个体的外星性质转译成了动物般的外表。这并不是为了强调任何低级或原始的特征,而是你通过这种方式转译了他异常清晰、纯粹和专注的感知。因为这种感知背后的强度让你联想到动物表现出的坚定不移的专注,一种你所理解的毫无诡计的注意力。
让人们相信除了自己的系统之外还存在其他系统是最困难的事,但这一切并不能仅凭我的一面之词。因为一旦获得这些知识,其他人会意识到他们自己的经历,并使他们的意识更加丰富和充实;这些知识将成为意识的一部分。过去,类似的经历往往只存留在潜意识中,而你也曾有过其他类似的经历。
(珍的眼睛现在经常睁开)
不过,你并不是唯一经历这一切的人。你从未有过双方都认知到接触的经历,而他现在也带走了他从中学到的东西,这些已成为他自己的一部分。
我不知道,如果我试图描述他所居住的那个层面,会对你有什么帮助。因为我们用的是语言表达,有些信息对你来说根本无法理解。
(“那你能稍微说一点吗?”
我当然很感兴趣,我知道珍也是。珍现在闭上了眼睛,静静地坐了一会儿。)
这是一个我无法用你们物质宇宙中的物理位置来为你定位的系统;虽然它的位置远远超出了你们的太阳系,但它并不是以物质形式存在的。它存在于你们的物质宇宙中,但不属于物质宇宙,也不涉及任何物理物质。从你们的视角来看,它是一个古老的系统。它拥有一个我称之为倒置的时间系统,我很乐意随时为你讨论这个系统。
那里有大脑构造,但并未以物理形式显现。感觉就是感知;情感通过颜色感知,直接通过强度感知。这个系统与你们的系统没有直接的联系,当然除了所有系统最终都是相连的这一点之外。倒置的时间系统导致了一种与你们熟悉的体验顺序完全不同的体验。
这很难用你们能够理解的语言向你们解释。我将做一个类比,尽管这个类比并不完美。我们以转世为基础。想象你有过十次转世。这些转世代表了你作为存有在物理时间系统中的不同时间内生活或体验的部分。
存有能意识到自身的这十个部分。然而,在有意识层面上,这十个自我中的任何一个都不会意识到其他自我,也不会意识到存有。十个自我中的每一个都在一个自我意识的时间中不断前行。我们知道,在潜意识层面上可以获得更多的知识,但通常情况下,这些知识并不为自我所知。
而在这个倒置的时间系统中,“十号自我”知道“二号自我”的经历;二号自我也知道十号自我的经历。这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都能获得另一个人的经验。可以说,”十号自我”能够无缝地回到过去,进入其他自我所经历的任何体验。
当你通过这全视全知之眼的考验,被它认可并接纳后,透过它的特殊能力,可以意识访问自己所有的过往与未来,包括不同维度中的其它自己。当然透过这些平行其它自我,也就了知了不同时代与次元里的故事与文明。

这是我能找到的最贴近真实的一张图片,不过那金字塔是个三面体且不断自旋着,有强烈的背光从金字塔后边投射出来,被金字塔挡住后,散射成余辉,反而显得那金字塔本身有些暗淡。那眼睛是活的,就是字面意思,它真的是活的。
想被它认可的窍门其实很简单:看着它发呆就好,脑子里一定不能有任何起心动念,让自己清澈通透,就会被它认可接纳。
(这听起来很像赛斯所说的第三、第四和第五内在感官的运用:对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感知;概念感官;对知识组织的认知。有关这些感官的资料在第35-38节上作了介绍。)
这里没有你们所理解的时间界限。这显然是一种完形意识。然而,以二号自我为例,由于其他自我的介入,二号自我的经验也在不断变化。
我们最好休息一下,因为我们的伊斯博士资料马上就要开始了。
(10:05休息。珍解离如常。她的眼睛大部分时间都是睁着的,她的节奏很好,声音也处于平常水平。她说赛斯本可以继续进行下去,但却停了下来,因为通常的测试即将开始。珍说,赛斯已经有了接下来的想法或概念,她所要做的就是把它表达出来。
现在是第28次伊斯博士测试。像往常一样,珍的语速明显放慢了。她说话时停顿了很多次,闭着眼睛,低着头,左手举到额头。10:10继续。)
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看看能做些什么。
今天,事件的日程表被打断了,有干扰。(暂停。)也许是生病了,有人躺在床上。
今天傍晚,伊斯博士要去散步。
今天下午有一个小型会议,有一位年长者和一位年轻人。也许是在五点钟。伊斯博士的一个愿望实现了,与一个项目有关。
早些时候,他的办公室来了一些客人,有些令人烦恼。这里与提康德罗加有联系。也许其中一位客人就来自那里。我不确定,但这与他今天办公室里的情况有关。我相信他丢了一条藏青色的围巾。不管围巾是丢失了还是被找回,我看到一条藏青色的围巾在他办公室的椅子上。也就是说,这条围巾现在就在他的办公室。
(珍仍然闭着眼睛,在这里做了个手势,好像在说明这一点。)
今天收到了一封来自中西部某人的信,或者是一封关于他的信。那人年事已高,有两个女儿,以爱抱怨著称。
我再次看到一个钟表的图像,上面有华丽的花纹,是椭圆形而不是圆形。给人的印象是,这是一只女式手表,而不是男式手表或座钟。装饰是金色而不是银色,数字相对较小而不是较大。
刚才说的干扰可能是在上课时发生的。
你有给我的测试吗,约瑟?
(“是的。”
这是我们的第25次信封测试。10:23,珍像往常一样从我手中接过测试信封,眼睛都没睁开。她把信封放在额头上一会儿,然后放在膝盖上。

今晚的信封测试我使用了珍和我在圣诞节购物时留下的两张购物单据。这两张单据的纸张只有笔记纸的一页那么厚。我把它们放在通常的两张薄纸板中间,然后按惯例用双层密封信封装好。)
请稍等片刻。
与一次抵达有关,仿佛是任务结束时的到达。与看到山丘有关,和四个人相关。约会,仿佛是一次预约或会议。
一片混乱。与六月有关。数字3,7,长方形纸片四个角上的对角线痕迹,可能与相册有关。
与黑色山丘形状有关。一个遥远的地点,也与此处有关。
深色或深棕色的外套,像某种制服的颜色。拥挤。许多声音,跳舞。
我建议你休息一下。
(10:30休息。珍解离如常。她一直闭着眼睛,节奏也很慢。
今晚的测试结果表明,两个独立的事件在结果中结合在了一起,这一点稍后会解释。现在,我将列出珍和我能很容易识别的正确信息。
虽然赛斯和珍都没有指出这两张单据,也没有像我希望的那样提到有两个测试对象,但数据中提到了这两张单据。珍说,在测试过程中,她不确定信息的来源是赛斯还是她自己。
“约会,仿佛是一次预约或会议”适用于S.F. Iszard公司的销售单。去年12月21日,珍和我去圣诞购物;我们分开去给对方买礼物,并约定在市中心的某家餐厅见面,当我们购物结束时再碰头。
“一片混乱”可以适用于任意一张单据,因为当我们在12月18日和21日去购物时,商店非常拥挤。有些过道很难通过,还需要排队进入试衣间,等等。
“深色或深棕色的外套,像某种制服的颜色”指的是珍在圣诞节给我买的一件灯芯绒运动外套;这在12月18日的佩妮销售单上有注明。这件大衣的颜色与美国海军陆战队日常制服冬季上衣的颜色非常接近。海军陆战队的联系很快就会显现出来。
“拥挤。人声鼎沸,跳舞”指的是我第一次穿新大衣的时候。那是12月30日星期四,比尔·麦克唐纳在他的艺术画廊举办的派对。这是一个新年派对,非常拥挤,还有人在跳舞。我之后还没再穿过这件外套出门。
测试数据的其余部分似乎都是一个整体,可以与我们的一位年轻朋友联系起来,我曾经与他共事过。两年前,这位朋友应征入伍,被派往阿拉斯加。假期期间,他休假回到了埃尔迈拉。我见过他两次,但珍根本没见过他。当然,她听我提起过他。
我们的朋友穿的是便装,所以即使见到了他,珍也不知道他的制服颜色。然而,碰巧的是,当我们在邮局排队等待邮寄包裹时,我们看到了一位身着制服的海军陆战队员。珍注意到了它的颜色——这不是蓝军装——并向我询问了士兵的服役部门等。后来,我们去购物时,我们为我挑选了一件类似颜色的运动外套,尽管我相信当时我们都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联系。
珍说,当她给出“一张长方形纸的四个角上的对角线痕迹”的数据时,她在脑海中很清晰地看到了这样一张纸,并没有特别把它当成一张照片。
珍还说,当“约会”等信息出现时,代表着赛斯努力让她走上正轨。她在测试时想到了我们的海军陆战队朋友,他在服役时就已经订婚了。他现在已经结婚并当了父亲。
10:40,珍以同样快速的方式继续说话,眼睛时而睁开。)
我不会占用你们太多时间。
然而,我还是想做几条简短的评论。今晚鲁柏的状态不是特别好,因为他对约瑟你在汽车事件中的反应感到有些不安。
但其实没有必要只在状态极佳时才进行测试,因为我们会遇到各种不同的情况。今晚还是传递了一些有效的信息,我看到了那件外套,它被作为识别信息传递过来。
我们无法讨论我心中所有的问题,否则这节课就会拖得太晚。
不过,鲁柏感知到的部分是有道理的。当你让干扰影响到你时,你就会深深陷入自我时间之中,结果关闭了那些你本来需要用来帮助你的能力。
当然,假装不烦恼是没有用的。关键在于尽力做到,当遇到干扰时,不要压抑自己的反应,而是逐渐学会改变你对这些干扰的习惯性反应。
否则,你就会把所有的创造力和能量都集中在干扰本身上,并以此为基础解释其他一切信息。换句话说,你把自己置于一个专注于负面影响的状态。
鲁柏也是如此。当一个人在某个时刻没有被这些困扰影响时,他应该帮助正在经历困扰的另一方。实际上,你们会让自己陷入一种恍惚状态,而在这种状态下的暗示往往非常强烈,但这些暗示在这种时候通常不会是建设性的。
然而,你们需要的是额外的能量和资源来应对这些问题,而你们却经常有效地切断了与内在资源的联系。
我用这件事作为例子来对你们俩说,因为你们俩在这方面都有很大的改进空间。你们可能认为我不直接参与,所以说起来容易。但正因为我不直接参与,我才能看到问题所在,并指出解决问题的方法。这样的困难总是会出现,而专注于它们将是一种最不利的习惯。
现在,我会按照你的意愿让你们休息一下,或者继续。
(“那你还是继续吧”。
当时是10:55。我本以为珍会继续,但出乎意料的是,我看到她已经从出神状态中出来了。显然,我们在某种程度上产生了误解,或者是我没有说清楚。我们还没来得及讨论,她就又继续了,她的眼睛经常睁开,时间是10:56。)
当你以这种方式做出反应时,你不仅专注于眼前的困难,还把这些困难及其假想的后果投射到未来,结果让你的期望与你背道而驰,从而带来了你本想避免的情况。
这种事件看似微不足道,但行为模式极为重要。对干扰的过度关注直接违背了我一直试图告诉你们的一切。而且,这种反应不仅影响到个体,还会在潜意识层面被他人接收,进而引发恶性循环。
我相信你们都明白这一点,通常情况下,你们在遵循更健康的做法时表现得相当不错。但这些经验教训只有付诸实践才能真正有价值,否则它们将毫无意义。
我们再次回到真正的实用性,而非自我在任何时候认为的所谓实用性。
我今晚已经说得够多了,但我还是要再次强调我所讲内容的重要性。如果你们充满信心地引导内在自我来应对物质生活,它会帮你们做到这一点。如果你们总是专注于困难,就不会给内在自我发挥作用的空间。这种给自己留有余地的方法同样能帮助你们在灵性方面获得更大的自由。因为在自我意识的实相中,任何负面的关注都会自动阻碍你们的进步。
你们会感到不够自由,无法让自己在灵性探索上有足够的空间。然而,只要你们对自己的内在能力充满信心,那些现实中的问题就会在你们不再纠缠它们时得到有效解决。而从其他层面来看,你们也会获得更大的灵活性。
显然,理智还是需要的。我不是在鼓吹随意的“盲目乐观”,但从长远来看,即使是那样,也比习惯性地专注于干扰更为实际。
我并不是在责备你们任何一位有这种习惯性行为,但由于我们的关系,我觉得有必要在这些问题出现时提出来。你们俩应该知道,我一直都在为你们的最大利益着想。
现在,祝你们晚安。约瑟,如果时间不这么晚,我本想进一步讨论你朋友的倒置时间系统,不过我们可以留到以后再说。
罗意外地获得了与全视之眼的跨维度意识接触,并在一定程度上获得了对方的赏识,但因为他自身的知见与自信尚未准备好,在关键时刻胆怯且中断了意识连接,失去了此次意识沟通的良机。
(“晚安,赛斯”。
11:07结束,珍像往常一样解离,眼睛一直不断地睁开,速度相当快,语气均衡。
一周后补充的备注:令我非常欣慰的是,赛斯在第223节课程中讨论了我那次关于汽车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