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回顾:
珍在阅读普里斯特利的《人与时间》这本书,她非常喜欢这本书。她发现书中广泛地引用了邓恩的观点。
赛斯在课前两次激励她了解这些相关知识。
背景介绍:
邓恩(1875–1949)和普里斯特利(1894-1984)

邓恩是意识启蒙时代的先驱,他本身可以在梦中写书,并在醒后誊写出较完整的段落。他说:谁也不会真的死去,我们都活在梦中,关注你的梦那比现实更加真实。邓恩自身的学历不高,但因学会了在梦中自修,成为了英国的航空工程师和哲学家,并著有《时间的实验》一书,讲述了他的预知梦和后来被他称为“序列主义”的时间理论。
本书于1927年3月首次出版,受到广泛阅读。被全世界最顶尖的科学家和哲学家高度认可,但受到教会与普通科学工作者的排斥。后又在梦中写了四部续集:《连续宇宙》、《新不朽》、《无死无对》和《入侵?》。他说自己不是一个作家,只是图书馆的搬运工。
《时间的实验》主要讨论了两个话题。
书的前半部描述了邓恩本人经历过的许多预知梦。
他的主要结论是,透过精准的预知梦,他明白了所谓的未来只不过是个人尚未经历的过去。整个世界中所有将要发生的事,早就发生过,并且不止一次。
后半部分他试图解释为什么我们活在这剧本中的原因,借此他提出了现代科学中的第四维度,并阐述了本位面中的物理时间并非是客观存在的。邓恩的论点导出了无限连续的高维度时间序列。随着维度的增高,相伴于内的意识也表现出具有更高的层次。链条的末端是至高无上的终极观察者,而所有的一切都源自它,但它并非是宗教意义上的神或佛。
根据邓恩的说法,我们在清醒时的注意力会阻止我们看到超越当下的时刻,但在梦中,逻辑脑对真相的屏蔽作用会消失,我们就能够看到并记住更多的时间线,包括所谓的未来。这使得我们未来的碎片与我们过去的碎片和其它平行人生的记忆混合在一起,出现在预言梦中。甚至包括下次投胎后的角色人生片段也能被看见。
邓恩讲述自己的预知梦,这些梦大多是他自己经历过的。他第一次有意识的记录是在1898年23岁生日后,当时他梦见时钟的秒针定格在表盘上,时间停止了。接下来的梦似乎预示着一场大灾难。
马提尼克岛的火山喷发、巴黎的工厂火灾、苏格兰特快列车在接近苏格兰福斯铁路桥的路堤上脱轨——邓恩描述了他如何尝试解释这些梦:这不是预示真实灾难发生的本身,而是预示了他在未来的时间点上,会通过媒体阅读到有关的灾难报道。
邓恩为了能慢慢地总结出规律,在床边放了一个记事本,醒来的第一时间就写下梦的所有细节,稍后回来将它们与他以后生活中发生的事情进行比较。他还说服了一些朋友尝试同样的实验,同时也在自己身上进行了接近催眠的清醒梦实验。
根据研究结果,这种预知片段在梦中很常见,与过去的记忆和类似事件混合在一起,因此在预知事件发生之前很难辨别哪些事件会发生在本位面、哪些是发生在其它平行位面上的。通过事实证明,他相信梦能够感知过去和未来中发生过的事件,而不是像醒来时那样完全地只被关在当下这一时刻中。
邓恩在九岁时就已经开始广泛地宣扬时间并非是客观存在的,结果被所有人嘲笑。直到广义相对论的发表,人们才明白在固定时空景观中,观察者沿着物理时间t1方向运行的时间线移动。
1923年,量子力学打破了传统经典物理学的禁锢,成为新兴的“科学”。什么是“科学的”被改写后,人们发现邓恩的理论与相对论和量子力学如出一辙,但爱因斯坦并没能对观察者在时空中的位置提供任何解释,可相对论和量子力学都需要它来继续发展物理理论。
由于缺乏严格的基础物理学的背景,邓恩被划入了哲学家的范畴,但他提出的问题与理论展开了更高维度的时间t2。通过这个维度,我们可以明白角色我所处的时间线t1只是物理脑本身线性感知力的产物。而心灵存在于可以感知到第二层的时空体系,即心灵存在于t2时空中,观察者正是在这个t2层次中体验与规划t1内的经历。随着他意识力的逐渐成熟,在晚年他提出了更高的t3时空,并发现第三级观察者不仅能够体验到t2时空中的大量事件,还能够规划和设定t2时空的基本参数与运行法则;t2内的时间与空间,和t1中的一样,都属于由观察者设立出来的伪装。
邓恩认为,当我们死亡时,死亡的只是我们的第一物质自我,而我们的更高自我则处于世俗时间之外。因此,我们的意识自我没有以类似方式死亡的机制,并且实际上是不朽的。在链条的末端,他提出“至高无上的一般观察者,一切……意识的源泉”,它自称本源。
普里斯特利深受邓恩影响,在1964年发表了论文《人与时间》(Man and Time)。他在书中记载了关于时间的各种已知理论观点、他自己的研究成果及独特的推论,以及他自己经历的“预知梦境”(Precognitive dreaming)的研究分析。
普里斯特利:当你多次精准地预见了所谓的未来,会因此感到很崩溃,因为你会发现自己不过活在自己的梦中,而身边的一切包括自己都不是客观存在的真实。一切都可以被反复重置,再放映。
赛斯:
鲁柏终于发现了邓恩的作品,我看到他还在读普里斯特利关于时间的书。
可惜鲁柏没读过邓恩的原作,这个普里斯特利对邓恩理论的解释还算准确,不过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很高兴你们之前没有遇到这些想法,因为这样我们就不会被误以为是借用了其中的内容。鲁柏对我所讲的时间概念与邓恩和普里斯特利的时间观念之间的某些相似之处感到惊讶。鲁柏着迷于这些时间概念,普里斯特利和邓恩提出的概念很接近事实,但并不是事实。
普里斯特利的确是个信息的中介人,而邓恩还远没有完全地完成自己的意识进阶。所以他们的理论有一部分是正确的,另一部分需要修正。邓恩没能开启T5时空维度的认知,所以他并未能看到更全面的真相。
他们在某点上是准确的,而在另一方面则完全脱离了事实,是完全错误的。但无论如何他们远比大多数人都更接近实际。他们增加了对额外维度的思考,解绑了角色对他们这一位面上时间的亲密绑定;而在这一点上,你们的科学家都没能做到。维度不是发生在物理层上的,而是意识层上的,所以在物理学中想要解开维度的秘密,导致你们的文明走错了方向。
普里斯特利在他的时间一、时间二和时间三的论述还不够深入,但在这一点上他是相当正确的。最终他会发现所有的时间都不具备客观严谨性,从时间和空间着手研究现实是走不通的,要以不同的方式展开对实相的认知,我说过的。
关于角色肉身的死亡,我已经告诉过你们,角色中的自我会变成下一次生存中的潜意识,而人格碎片会有意识地把一生中获取的知识、技能、领悟上传给矩阵,交由电磁层记录保存成一个子目录文件,成为全我大数据中的一部分。
普里斯特利说:位于时间一中的角色我之个性意识,在肉身死亡后会变成其他的东西,从肉身中脱离出来,借由时间二作为临时中转,进入到下一次生存中,成为新角色的主导。
这理论与真实发生的有很大的不同,这差异很重要。
普里斯特利的认知还是线性的,意识主体被他认知为一个,并在不同的身体中换乘着;而事实是,自我同时存在于多重实相中,不管是角色死亡后,还是生前,时间二都并非是主导性的。角色肉身的生命周期确实发生在时间一内,意识可以利用它作为焦点去经历生命,使用其获得知识,并从错误中习得与矫正自己的知见。
普里斯特利在这点上的认知极其有限,他只看到了肉身内的意识个体在以线性的形式展开内在发展,这种认知是基于你们“时间一”的单向单一线性认知所形成的。
他不明白,全我的发展不依赖线性点状串联构成一个接一个的系列,对全我来说,它在平行架构中同时展开多个对等布局,而这些布局同时贯穿了所有一到四的架构领域。由此全我是自由的,它可从中得到各个意识面向中的全面学习,但它仍然被约束于这些事件中。
因此,根据普里斯特利的说法,虽然个体从连续的时刻中解放出来,但他依然无法轻松获得来自时间三的任何信息或领悟。这是错误的,因为主人格和人格都会对人格片段进行必要的协助。
普里斯特利认为在个体的肉体死亡之后,意识出体退居回时间二即所谓的灵界中,而对于灵界中的亡灵来说,那时更高维的时间三变成了它在灵界里不可感受的时间二。这概念其实极具认知限制性!邓恩在这一点上的认知远远超越了他,他没能读懂邓恩的阐述,所以两人在这里并不统一。
因为邓恩在假定了时间一、二和三后继续向前推进,发现了时间四。而普里斯特利在架构三就止步了。而架构四中,时间和空间都在解构成虚无。所以邓恩摆脱了无法避免的认知扭曲,而普里斯特利没能做到,继续停留在幻相中,纠结时间中的一、二、三。
在这特定的点上,邓恩确实走得更远,他因此结束对时空概念的迷乱,但也失去了他所能立足的参考点。这不能怪他,因为我在五维中这时间之外,能够更清楚地看穿它们;而在伪装层中的你们,却很难做到。并非我在这方面比他们更聪明。我只是处于一个更有利的观察位置。如果邓恩现在能够再写一本关于他时间理论的书,他肯定能够纠正他在之前所犯的一些善意的错误。

当意识个体接近普里斯特利观察到的时间三架构体系时,在那里人格片段几乎不能留下自己的个性特征。普里斯特利认为那就是“灵”的涅槃之处,所以没有敢更深入地进入探究。在一定程度上,他是对的,那确实是有相有色的尽头,但那与本源还相差甚远。我告诉过你们中间层是意识能量转化为物质实相的过渡层,当然从物质实相这一面看过去,就成了一切有形有相之物湮灭的地方。
普里斯特利认为灵体进入到中间层后,就会把意识保留在那一阶段中,就好像河床里有渔网,能量流通过了但人格的鱼群被筛选留下。要知道缺乏了人格的意识体的确就像是一只无法理喻的怪鸟。
人格结构真的始终是处于变化中的,但在任何意识单元之内,一直会保持着其总体的本体意识即意识的主旋律。它不会被胡乱地拼装混合成一个庞大的缝合怪。不要把这个生命之灵看作是普世之光,它有自己可接纳与不可接纳的标准。普里斯特利在这一点上的认知存在偏差。伪装层中角色体验着的物理时间并非基本时间,普里斯特利叫它为“时间一”。角色我所经历的世界只对自我是实相,这实相不过是平行矩阵中的一小部分。要知道,在基本时间框架之内生命力完成的物质化,同时可呈现出多重平行实相。
也就是说,生命力在不断地通过形成不同的意识面向进行着自我更新。意识不是被生命力简单地填充,然后在完成了它的进程后又遗弃了生命;意识本就是生命力的一部分,而生命力作为一种能量也承载了意识波。没有意识的波动就没有生命力,没有生命力的能量就无法承载意识。
这就好像人们听见音乐,这乐章是空气的震动、还是音乐的节律波高低脉动呢?单纯的空气震动只是风声,单纯的音符也无法传递成表达,意识离开生命力什么都不是,生命力离开意识也不过是杂音乱波。
火焰滋养火,而火也反过来滋养火焰。因此,虽然个体在去世后不再体验时间一中的那些连续片刻,但这些片刻依然存在于基本时间中,只不过个体不再专注于它们。因为伪装层中的时间一只是各种时间尺度中的一小部分,还有其他你未曾察觉的时间存在。
当你透过冥想或死亡摆脱了伪装层中时间一对你认知的束缚,就没有必要再去想“时间一”是独立于基本时间而存在着的。就好比当电影散场时,你再继续纠结影片中故事线的时间一样,那毫无意义。
关于我所说的生命力量,你们也存在着同样的认知错误。
当你被统合入弘一生命力中后,没有任何人能说,你因此就失去了自己的个体性。就好像溪水里的鱼随着溪水游入江湖,它还是那条鱼,虽然溪水在汇合时已经变成了江水。生命能虽然承载自我意识,但生命能的融合与分化并不影响自我意识的独立性。
我们都必将会融入比此时更高阶的生命力中,这个说法是错误的。这错误是普里斯特利因线性思维扭曲了事实。在伪装层中的他,想要彻底地从他的角色我中逃脱一维线性时间的认知几乎是不可能的。他的理论毕竟还是基于人类可理解的线性链状逻辑,在许多方面他确实已经很接近于解释事物的方法。但实际上他讲的时间概念,是大错特错的。
如果可能的话,还有两点,我今天晚上特别想说。
一个是关于我自己,我在这个时间框架中所处的位置是非常有趣的。
另一个是与邓恩有关,他确实比普里斯特利看得更远,但他也犯了一个可以理解的错误。邓恩确实做到了自我分离,他利用神魂出体的解离方式,让自己同时处于不同的时间维度中,伴随着多个自我分别观察不同的时间,自我间也可相互觉知,并且融入了一种我们称作为“存有”的意识宏观状态。
这些时间并不像邓恩所想的那样无限期地持续下去。但它们也不会像普里斯特利所认为的那样在时间三停止。自我会融合成一种你可以称之为超意识的综合的东西;从那时起,亲爱的朋友们,就会开始走向某种新的东西,这种东西我今晚还没有准备好谈论,但将在不久的将来谈论它。

鲁柏现在阅读了普里斯特利关于邓恩的理念,想知道我是不是他未来自己构成的哪一个,我是否是普里斯特利概念中的所谓意识二,或意识三。
他这推测并不完全正确,但也不能说是完全错误的。
我是通过潜意识里的第三未分化阶层与你们说话。在这里我与邓恩、普里斯特利所使用的概念是相同的,但术语体系全然不同。他们俩的理论受到伪装层的自限,并且受到人类语言体系和表达方式的自限,造成了我们在很多方面的分歧。
我的第三未分化阶层,相当于普里斯特利的第三时间意识。这就是为什么我可以告诉你,在那个层面上,个体性确实得以保持,人格得以延续。否则的话,我就成为了由全部生命力构成的弘一意识,而不是这个赛斯。
你看我现在就是通过鲁柏的这个意识管道与阶层与你们进行着通信。他的自我在潜意识层中是有意识的。在我自己的第五维阶层上,我通过阶层通讯与你们畅谈本身并没有困难。
形成此类通话的难点在于,作为意识体的我与鲁柏的意识本体在时间架构三中直接对话并不难,但要把我的信息精准地投送到你们这一伪装层中,投送到普里斯特利所说的“时间一”里,让这个平行位面中鲁柏的角色珍在时间一里清楚地说出这些话就很难了。
在普里斯特利讲述的维度系统理论中,他非常充分且恰当地解释了跨维度意识通讯,尽管不完全,但解释得相当到位。总体来说,如果你不深究太多棘手的深奥问题,像我们这样的通讯,使用普里斯特利理论是可以解释清楚的。可惜由于普里斯特利对多维的探究止步于时间框架三,你不得不借助邓恩的理论体系来补全四维时空的认知,当然邓恩的理论最终在四维到五维的过渡区出现了问题。
按照邓恩理论的说法,我可以说是“第6号”的自己。
然而,根据普里斯特利的理论,我只是个意识生命能量,或是能量团不具“个性”特征的一部分意识。普里斯特利在对三维的认知深度上更正确,而邓恩的观点更进了一步,他认知到了四维,直到止步于有相时间的消失。
我是鲁柏系列中的第6号。然而,我确实保持了一些特性上的区别,但我这个6号,却完全知道所有其他平行自己。
我确实是鲁柏的第6号自己,你看。我在用鲁柏的6号自己与鲁柏的1号自己进行此时的通讯,但不幸的是这些自我的内部通讯,却要通过自己的交互在1号那里被筛选后传递。普里斯特利和邓恩对时间的弹性与可塑性,在很多方面与我所说的是一样的。我们这资料中所蕴含的价值,与普里斯特利对这个世界的贡献一样具有深度。
我是不是鲁柏的6号自己,其实不重要,我也可能是鲁柏的8号或9号自己。我们的任务其实都是一样的。我通过第三未分化层进行交流,这个阶层在普里斯特利的时间理论中,叫做时间架构三。
邓恩对时间的假设存在问题,但总体上要比普里斯特利更正确些。他的问题是,在其理论中假设了一系列连续的且无限地沿相同线路周而复始往复的高维新陈代谢,这是错误的。
他的观察结果并不够全面,因为他止步于四维,未能发现他感受不到的变化。因此,他并没有发现弘一意识的意识成长、在不断接近意识完型的路上越来越觉知到它自己的各个部分,并且越发具有能力关注各个意识面向上的变化。
邓恩没能理解到这一点。不存在他设想的那种死板的周而复始。在自我进展的过程中,在通过了各种时间系列的改变后,一些经历过的发展不再必要再次经历。这个自己不断努力试图达成的自我完型,并非是一个理论的点,而是一个特定数学存在的点,即量变到质变的临界点。
因此在不同平行时间中的这些自己们,聚散合一,化身成为了一个完整的存有。
我必须强调的是,在自我整合完毕后,个体性也永远不会丢失。就好像全村的小伙子们都集结起来,成为一支统一行动的队伍,利用合力完成个人无法达成的突破。队伍虽然集体行动,但队伍中的每一个人还继续保持着自己的特性与能力。这个话题过于复杂,今晚不可能深入探讨。
人格的转世是一个简单的事实,但普里斯特利或邓恩因西方的宗教信仰不肯接受这一事实。转世后意识可再次使用相同的身份,走过相同的年代,在再发生的时间里,那些剧情中死去的人们又一次鲜活地站在你面前。这是理论更逻辑的部分,尽管,我相信,普里斯特利和邓恩都没有才能承认这一点。
在某一时刻,你,约瑟,和鲁柏以及我,都是同一存有的一部分。这个存有就是邓恩未能预见到的那个突破了第四维度瓶颈的“综合体”。但你看,融合后的综合体,并不会因融合而丢失每一个成员的个体特质。这非常难以解释,因为当我使用“个体身份”这个词时,我并不单单指自我本位的身份。
事实上,我就是鲁柏未来的自己,根据邓恩理论体系的说法,我就是第12号自己。

但我们三个都是同一个存有的一部分,不过我比你更接近鲁柏,而你将会生成另一个叫做约瑟的存有。我在过去一直在联系着你们两个,这个话题我们可以在另一个晚上讨论。不过无论怎么说,我们仨都是源自同一个存有,我们实际上是同一个存有的不同分化体。因此,鲁柏你应该对我更宽容些——你所形成的那些个自己中,有一个是我,为了我们能够进行通讯,我真的付出了许多,明白吗?
正是因为这种自己之间的特殊联系,我们的交流才成为可能。
正是由于同样的原因,许多苛刻的必需条件我们得以克服,所以这样的跨维度通信相当罕见,就好像90岁的自己在教导10岁时的自己不要走那些人生弯路。鲁柏此刻演绎的珍,作为一号的自己,被迫要承受它不熟悉的改变,并且这一切还要在它角色所处的一号时间系统内完成。我知道对于角色珍来说,这些都是没有意义的资讯。
因此,我总是倾向于努力学着很谨慎地站在角色珍的立场上思考问题,但这些压力和这些资料在某种程度上将使一号自己从时间一的限制中解放出来,并带来了通常不可能实现的进步。
对于你俩来说,因为我们的课程,其实已经改变了一号时间内的世界轨迹,它似乎不再是先前那样的意识牢笼了。可惜这不能包含其他的平行时间线,但随着连锁反应,本意识的一号时间线,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其它时间线。然后促使更多的人受益于意识的觉醒,并逃出一号时间的限制。
我所提到的“广阔的当前”包含了所有时间,但它既不是与这些时间分离的独立存在,也不是这些时间的简单总和。它是一个不断展开、流动、并不断变化的过程。

今晚进行了第26次伊斯博士遥视测试和第23次信封透视实验(略,详见上节)。
第 219 节 片刻点 没有规则阻碍自我感知到多维实相 伊斯遥视 27 信封透视 24-医院探视卡
1966 年 1 月 3 日 周一 晚 9 点 常规课
(这是1965年12月15日之后第一次上课。这也是自两年前课程开始以来我们休息时间最长的一次,对我们双方都有很大的帮助。我们已经准备好重新开始工作,尽管珍承认在临近上课时间时有些紧张。但她表现得很好。在假期期间,她没有想要让赛斯说话的冲动。今晚信封测试的对象由洛琳·雪佛提供,她见证了本次课程。洛琳上一次见证的课程是1965年10月4日的第195节。)
晚上好。
经过你们这么长的假期,你们应该很愿意重新投入我们的活动。应该是的。不过,在我们重新开始的时候,我没有看到任何热情高涨的迹象。
也许你们的假期比我对你们的消耗还大。
(“是的。”)
我向玛蕾诺(洛琳·雪佛的存有名)问好,并向鲁柏表达我的同情,他正在努力钻研邓恩的著作。
(珍通过阿尔巴尼州图书馆借阅了三本邓恩的书,我们正在阅读。)
我准备好继续我们之前的讨论,并期待在你们的时间中度过极为有效的一年。
如果你们还记得我们早期关于价值完成的讨论,现在让我们来谈谈我更愿意称之为“片刻点”的概念。这个片刻点,就是指任何一个当下的时刻。如果你们按照邓恩的理论来思考,那么就从这个片刻点开始,因为它是“自己一”在时间一中看到的。
在三维梦宇宙中的一维线性伪装层中,人格片段借由其规划的人生蓝图,体验一系列围绕自己展开的情景剧。当然这情景剧中包含了角色所在的社会背景。这情景剧可以是单人的,也可以是多人的。当然这里的人指的是人格,而非被显化出的角色。
我们都知道两小时的电影是由每秒24帧的画面逐格串联起来的,这172800帧的独立画面,构成了两小时的连续剧,并借此让观察者感受到了线性时间构成的故事情节。
当我们明确地知道,未来是可以预见到的,甚至来生都已经发生,那我们的人生是活在一个宿命的轨迹中吗?答案是:是也不是。这对于我们很难理解,但在同时性中看却一清二楚。
这就好比一个每天早上都会失忆的人,他每天都会规划自己当天与明天的行程安排,并预约各种会面,这规划就是人生蓝图。晨起醒来后,他对昨天发生了什么没有记性,但知道今天大体上要去做些什么。他很奇怪“偶遇”到很多人,“凑巧”办成了一些事,那些人好像那么巧就在那时间出现,然后对自己的态度莫名地好或不好。
昨天规划了今天的事,这是今天的宿命;今天依据现实状况和自己遇事时的心态、能力、情绪等,决定了有些事办成了,有些办砸了,有些干脆改主意了,这就是当下的变量;到了晚上回顾一天中的收获与损失,又开始筹谋明天的事;而今天与昨天捅的娄子,自己还是要在明天尽力地收拾烂摊子,希望明天自己不要再逃避或搞砸了。
我们确实生活在宿命中,我们确实依据人生蓝图展开经历,我们确实有自由意识,并据此即刻地影响着当下事态的走向,而此刻的作为又实时地为整体趋势做出了后台参数的调整,进而影响着全局。
比如说,一个人在27岁时激情杀人,29岁时等待死刑,他得到了返回过去纠正自己问题的机会。请问,你觉得他要回到哪个时间点上才能真正地化解这一悲剧呢?杀人的前夜?与对方记仇时?自身性格扭曲的过程中,童年被原生家庭无视与打骂时?他妈妈后悔与酗酒的父亲结婚想要打胎时?出生前规划人生蓝图时?上次生命的尽头恶狠狠地盯住仇人发誓要报仇时?或是强拆对方房子与对方结下死仇时?……
或许这样的追溯是没有尽头的,或许在任何一个时刻都可以通过转识而转念,进而转运。
一个个当下被一次次重演,不同的结果同时呈现在平行实相中,我们总是在一遍遍地尝试着修正所谓的过去或试图谱写出不一样的未来,却忽视了此刻即刻就能改变一切。这就是真实在发生着的生命故事。这就是在多维高维意识体眼中我们所处的梦宇宙。
(赛斯很早就开始给我们列出内在感官和内在宇宙的基本法则。价值完成,或者说心理实相的价值氛围,是内在宇宙的第一条基本法则。赛斯在第45节对此做了详细说明,详见第二卷。
关于片刻点的详细内容,请参阅第149-152节。)
自我只能感知某个特定时刻的部分内容。它感受到的“片刻点”,就像是一连串光线从一侧靠近,又从另一侧掠过。对于自我来说,片刻点仿佛是一个平坦的纸板物体,短暂出现在它面前,闪烁一下便消失了。

然而,自我看不到这个片刻点其实是开放的,它实际上是通向许多其他维度的入口。这些维度是可以穿越的,但自我无法穿越这些维度,因为自我只能感知到那些它在肉体上能够看到或感觉到的维度。
角色我是不知道自己所面对的舞台剧不过是场由内而外的观影体验的,更不知道自己此刻置身其中的实相,其实在各地影院都在同时公映着。角色只能感知外五感传递的伪装层场景,对多重多维实相无法感知也无法理解。
另一方面,自我的其他部分并不受到如此多的限制。不过,需要明确的是,这些自我的其他部分无法像自我那样在物质实相中保持高度专注。它们的关注点在别处。然而,这些自己不像自我那样,仅限于一个主要的感知领域,正如邓恩所认为的那样。邓恩的理论确实提到了在维度之间存在一些中间区域,这些区域可以被来自邻近维度的观察者感知到。但总的来说,他的多个“自己”在很大程度上都受限于它们所存在的维度。
然而,幸运的是,情况并非如此。
这些其他的“自己”更加自由随性。在它们的结构中,确实有一些固有的限制,但无论如何,任何一个特定的本体都不仅仅局限于它所处的维度。它的局限性可能很大,但这些限制并不是由它本体的本质决定的,而是由它所在的维度决定的。
(接下来的整段内容需要重点强调。在这一部分,珍的语速加快,语气变得更加坚定和充满信心。她尽管仍闭着眼睛,但做了许多有力的手势。)
本体可以,也将会超越自己所在的维度,进入另一个维度。因此,它天生具备一种能力,能够感知到超出当前所受限制范围的更多东西。
乍看之下,这两种说法似乎相互矛盾,但你很快就会发现它们并不矛盾。现在留给你一个有趣的问题:是自己或本体创造了它所处的感知维度,还是维度创造了这个自己或本体?
如果我们把三维的梦宇宙想成是一栋大厦,那每一个二维平面都是其中的一层,在每一层中有无数个房间。每个房间里的自我,受到房间格局的限制,能感知的范围各不相同:一些自我很少甚至从未走出过自己的房间,对走廊里的情况一点都不知道;有些则在自己的那一个层次中游荡,知道有其它的层次但却找不到楼梯。当然本体作为整座大楼的监控室主管,它同时了解每一处的情况。它渴望有一天能集结全楼所有自我的力量,冲破并走出这栋大楼,看看更广阔的天地。它本身是没有自限性的,但却需要客观的考量全体自我的综合能力。而每一个自我因自身的成长水平不同、能力秉性不同,各自存在着自己的自限性;并且依据个体的自由意识,有些并不愿配合本体统一行动,有着自己的在意与执着。
(9:16休息。珍解离如常。她全神贯注于所讲内容,语速快且充满强调。9:30继续。)
今晚我确实很放松,可以说是在帮助你们重新适应。
不过,假期确实对你俩都有好处,你们的精力已经恢复了。如果不进行规律的上课,我和鲁柏就会出现一些小问题。然而,这种影响是短暂的,正如往常,我以我一贯的方式应对这些情况。
(珍微笑并停顿了一下。她时不时清清嗓子。)
现在我们再次开始。我们从片刻点重新出发。此刻,在你们的物质宇宙中显现的这个片刻点,只不过是“广阔的当下”中更大部分的一小段具象化。在梦境中,当自我摆脱了把时间看作是一系列片刻的观念后,自己的其他部分就能够穿越这些片刻点。在这种状态下,你们经历的是一种与你们所理解的时间或空间概念无关的深度旅程。
在伪装层中的角色我酣睡时,不再受头脑逻辑羁绊的内在自我,从肉身中脱离出来,去闯荡非线性时间中的其它位面,而对那些位面有些因平行于本角色的伪装层而相当熟悉,有些则很是陌生。梦中所见的人物与地点,有些位于本位面中,有些并非本位面的产物。即使是相同的人物,它们也很可能是来自其它对等平行层。
正如我之前告诉过你们的,你们是通过“强度”进行旅程的。然而,这些片刻点更像是螺旋,在穿越它们的过程中,自己的其他部分会接触到过去和未来的行为,这些行为已经发生或即将发生,取决于自我的视角。
在你离开自己肉身去访问其它平行层时,那些平行层中的你,也来到这里串门,并把所谓过往或未来的记忆带入到你的觉知范围内,成为了预见或追忆。
在这一点上,邓恩的看法是正确的。但重要的一点是——请原谅我的俏皮话——这些片刻点本质上是“强度”,是电性实相。穿越这些维度意味着能量从一个强度转化为另一个强度。我所谈论的全我或存有,由所有这些“自己”构成,但必须明白,这些“自己”之间的所有划分从根本上来说都是一种幻象。为了讨论的方便,我们暂时将它们分开,但在这样做的过程中,几乎改变了我们试图研究的事物的真正本质。
透过梦旅行的内我,除了可以在空间地点上随意切换,还能在时间与维度中自由遨游。之前那两位世界瞩目的大作家,就是写梦旅行传记的行家。伪装层中扮演特定角色的人格片段,很容易因知见的自限性不认同全我存有是自己的主体,但存有不会认为自己的某一根意识触须不是自己的一部分。
赛斯曾说过存有发展的两难:不分化众多,就无法全面完成对等觉知;分化出来的又因自我意识而各有主张——这活儿谁爱干谁来干,干嘛折腾老子啊,老子就是不干。

假设这些多重自己同时存在,这在整体上并不矛盾。而任何让这种假设显得不正确的物理法则,其本身就是一种幻觉,会引导我们产生错误的感知。
我们极力地否认存在多元平行世界,因为当你发现,世界中有多个你和你认为的独一无二时,世界的真实性就被质疑甚至破碎了。
就好像一个电影中的英雄,他不惜九死一生去救爱妻与儿子。两个半小时里,恨不得炸了半个地球,才手刃大魔头并全家团聚。可十分钟后,等新观众再入场坐好时,影片又一次从头开始放映,大魔头活得好好的,淫笑着又一次、又一次绑走了爱妻和孩子。如果影片中的英雄走出荧幕,看到这一场场的重复,看到十多个数百个影院中的自己时,他会怎么想呢?何必呢!何苦啊?折腾什么呢?释迦与道家其实用了两千年就试图说出这一个道理。
邓恩在他的著作开篇也写道:我们的一生其实什么也没能真的改变。
那这样的认知对吗?
赛斯说:不对。在看似相似的循环中,全我在培养着一代代新生力量,完成初始意识力的成熟。这就好像幼稚园的老师一辈子四十年教的都是汉语拼音和十以内的加减法,这样的重复确实是事实,但经历这看似重复的孩子们却成长为了不同领域的精英。
我们现在所处的位面确实只是幼稚园,我们确实在经历周而复始的历史剧,但就是依赖这套很成熟的教学体系,一代代成熟的意识体走向了更深远的意识领域。
(除了关于片刻点的课程之外,还可以参考关于电场和行动的课——内容太多,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
这些组成存有的不同自己之间的沟通是自然且持续的。显然,自我无法感知到这些沟通;但你们要明白,自我并不仅仅是“自己一”,它只是“自己一”或物质自己的一部分。
“自己一”的其他部分在某种程度上能够感知到其他维度。现在你应该明白我们要讨论的方向了。接下来,我们称物质中的自己为“自己A”,并说它是物质宇宙中的物质自己。它由物质组成,同时也由心理物质组成,后者中的一部分是自我意识。通过你自己的工作,你已经意识到,“自己A”确实远远超越了物质层面,即使它存在于物质维度中。
在梦境或其他意识状态下,自己A确实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觉察到自我无法感知到的事物。换句话说,从心理角度来看,自己A中只有自我这一部分的感知是局限于物质维度的。
但是,自己A并不完全受自我的感知限制。因此可以说,自己A的感知并不仅限于它所处的领域。因为在梦境和其他状态下,它并没有受到这种限制。然而,尽管意识处于这些其他状态时,自己A依然存在于物质实相中。
如果自己A仅仅局限于自我的感知,并且因此被限制在其所在的维度中,那么,亲爱的朋友们,梦中的预知将变得不可能。而为了感知未来,自己A将不得不在物质系统中停止存在。
在多维平行实相中,各个伪装层里,都有一个或多个所谓的自己,在同时展开各种不同的人生尝试,这些相同又不同的角色我,可以叫做A/B/C/D/E/F/…….。角色我确实无力感知到多维实相中的多元现实,但并没有什么规则在阻碍它感知到多维实相。只是角色我肉身的外在感官被设计得就不是用来感知多维实相的,所以用外在感官或伪装层中的仪器想要探究多维实相是不可能的。
但角色我了知多维实相又没有被禁止,只是需要学会利用内在感官就好了。最简单开启内在感官的方式就是睡梦,更技术些的要数禅坐冥想了。两者都是让逻辑脑停止屏蔽内在信息,借由空性进入色空不二的境界。
当然逻辑脑是不会也不肯轻易放权的,一个学不会臣服的角色我,一个无法让脑袋“静”下来、让心“安”住于观觉的人是无法透过内在感官觉受内在实相的。即使有些人因意外,陷入了深度昏迷,看见了部分跨维度的真相,也会因无法理解与不肯认同而变得疯疯癫癫。试问世间又有几人愿意直面“这一切不过是幻梦泡影”呢?
我们来此借假修真,可是多少人活得太过当真、太过较真,因此迷失了自己呢?
(编者注:以上分集编码括号内的字母D代表伊斯博士试验,E代表信封测试,数字代表第x次,下同。)
我先让你们休息一下,然后我们将开始进行伊斯博士的资料,看看我们如何处理时间系统的问题。
(9:50休息。珍解离如常。她一直闭着眼睛,表达再次快速且非常有力。珍说她“感觉”到了她表达的某些部分。她说,如果我的书写速度能跟上,她可以说得更快。
休息时,珍提到她心中的一个想法。她当然知道洛琳带来了一个测试信封。珍现在在想我是否会耍小花招,可能会把洛琳的信封留到以后的测试用,同时给她通常我准备好的测试信封。珍理所当然地认为我也准备了一个测试信封。我没有对此作任何表态。
现在是第27次伊斯博士测试的时间。珍像往常一样坐着,闭着眼睛,左手放在脸上,头低着。测试开始时她的语速很慢,但随着测试的进行,速度逐渐加快。10:05继续。)
这是我的印象。一排小箱子,像在邮局那样,不过我相信它们与大学有关。
它们呈长方形,相当深。(暂停。)我想他一直在那里工作,批改作业,或者做一些报告,这些报告都会被放进这些箱子里。他现在坐在一张像牌桌一样的桌子旁。我相信他是一个人,面前摆着某种游戏,或者至少有一个像跳棋棋盘一样的板子。(暂停。)
他面前的桌子上确实有棋盘和棋子。有的是黑色的,有的是扁平的硬纸板。他穿着长袍、拖鞋和睡衣,身后有一扇门。我相信那是一扇衣柜门。(暂停)。
我再次联想到箱子,不过是在这个房间里。而且这些箱子比较大,可能是鞋盒之类的。
我还感受到一个与烟斗有关的很不寻常的联系。要么是别人送他的,要么是他自己买的;但这里有一个与烟斗的联系。
门外是一个铺着地毯的大厅;似乎有一位过夜的客人,他手里拿着一个类似皮包的东西,那不是手提箱,而是用来装文件的。(暂停。)浅棕色,外观很新,我相信它的边缘有黄铜或金色的带子。这个袋子的主人与首字母“C”有关,或许也与“G”有关,虽然我对这个最后的字母并不确定。
约瑟,你有给我的测试吗?
(”是的,给你。”我把洛琳密封的信封递给珍。
今晚信封测试的测试对象由洛琳·雪佛提供。上个休息时,洛琳问我们是否还进行信封测试。当我们说是时,她告诉我们她带来了一个测试信封。而且,这是她在1965年7月26日见证第172节课时我亲手交给她的。当时我把两个信封和两张薄纸板给了她,让她挑选一个测试物,封好,下次见面时交给我,但不要告诉我是什么测试物。去年八月,她挑选了一个测试物,然后忘记把信封放哪儿了,我也没有向她询问过。
洛琳在珍离开房间时把信封递给了我;因此珍在测试前没有看到信封。信封封得很严。我没有向珍或洛琳提及我是否计划今晚进行测试。洛琳也没有告诉我信封里的内容。珍对此没有评论,我也就没有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10:16,珍闭着眼睛伸手接过它。就像她最近几次所做的那样,她把信封平放在额头上,同时说了几句话,然后把信封放到膝盖上。她的语速再次被停顿打断,但停顿的时间都不长,只有一次例外。这是第24次信封测试。)

第219节第21次信封测验的医院探视卡示意图
请稍等。
一个动荡事件或不愉快的经历。四七。首字母M,与四个人和一个下午有关。与一个不在这个城市的地方有联系,即一个与这个城市无关的地点。
一个蓝色碟子,与1965年冬天发生的一件事有关,我相信还与1947年左右发生的一件事有关。
再次出现骚动和风暴;至于这场风暴是否是物理上的,我不知道。
(珍在10:20时停顿了很久。)
杂物,看起来像数字的图案。与家族记录有关,比如书中的一页。
与儿童的发带有着非常远的联系。宽带的那种,这适用于儿童的发带。
我得到了数字七,这可能是指佩戴发带的孩子的年龄。
这里还有一个盒子的印象,我稍后会告诉你为什么我重复了这个印象。
还有与四个数字的关联,我相信是在一行。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10:25休息。珍解离如常。她一直闭着眼睛,语速缓慢。
见图。测试物品是阿诺·奥格登医院制作的访客通行证,洛琳是该医院的秘书。去年8月,洛琳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从废纸篓里捡到了这张废弃的通行证。
由于测试物品不是我选取的,所以我觉得赛斯的一些关联可能会难以追踪,看来情况确实如此。鉴于我们可以判断的数据部分相当准确,我们认为有理由相信赛斯的其他数据可能同样准确。珍对测试结果很满意。
这是第一次由外部人员选取测试对象的信封测试。
正如之前所述,今晚珍有点紧张,因为她在休假后又重新开始上课和测试。当她在数据开头给出“M”时,她想到了洛琳的存有名玛蕾诺。珍立刻意识到这一点,现在她说,为了防止因此而产生的可能偏差,她对自己说“管它呢”,放松了下来,继续为赛斯讲话。她完全切断了自己的联想;赛斯告诉我们,这种辨别能力非常重要,而且会在珍身上稳步发展。
将住院描述为“动荡事件或不愉快”以及“再次出现混乱和风暴;我不知道这场风暴是否是物理上的”似乎是合理的。当然,我们意识到病人玛格丽特·M·邦恩小姐的私人生活中可能存在其他联系。洛琳不认识邦恩小姐。可能医院记录中有更多关于邦恩小姐的信息,但我没有请洛琳去查。
“M”的首字母是个命中。我们没找到与“四个人和一个下午”的关联。“与这座城市无关的一个地点”也是个命中,“那个地点”宾夕法尼亚州的曼斯菲尔德。
“蓝色碟子”、“冬天”和“1947年的一件事”没有找到关联。1965年发生的一件事可能适用,因为邦恩小姐于1965年6月7日入院。
我们认为“杂物,看起来像数字的图案”指的是通行证上的文字和数字。“与家族记录有关,比如书中的一页。”是个命中。洛琳告诉我们,访客通行证上有一个数字代码,指的是邦恩小姐的住院记录;而且通行证就像书中的一页,因为这种通行证都保存在医院的螺旋装订册里。
我们可能永远不会查到儿童发带、儿童年龄等数据。
通行证上有4 7这两个数字,还有“四个数字,我相信是在一行”,如果你从更长的数字组中孤立出这四个的话,邦恩小姐数据的最后一行中有些数字几乎无法辨认;我们也能在这里看到四个数字在一行的印象。
珍不清楚为什么赛斯再次提到盒子。她告诉我们她很喜欢这个测试,因为它是一个并非由我选取的更加非个人化的物品。然而,珍还是非常清楚围绕这个物品的情感波动;她认为在这个特殊的案例中,她非常清楚住院所涉及的情感动荡。
我想补充一点有趣的事情。请注意邦恩小姐住在宾夕法尼亚州曼斯菲尔德的威尔斯伯罗街。曼斯菲尔德是一个大学城,距离这里大约七十英里。我就出生在那里。此外,我的父亲出生在宾夕法尼亚州的威尔斯伯罗,一个距离曼斯菲尔德大约二十英里的小镇。据我所知,洛琳并不知道我的家族与曼斯菲尔德和威尔斯伯罗的关系。她还告诉我们,她只是从一堆物品中随意挑选了测试物品,并没有特别留意。
珍在10:50时安静地继续,眼睛闭着。)
我不会耽搁你们太久。不过,我想提一下与盒子图像有关的小问题,这个图像在两次测试中都重复出现。
这涉及到两个独立的原理。首先是图像的保留。其次,盒子图像与作为测试对象的卡片尺寸有关联。在第二种情况下,这个关联是鲁柏的,因为他自行接收到一个档案卡片的图像,但他将这个图像转换为存放档案卡片的盒子形象。
(珍的眼睛睁开了。她的眼睛显得非常深邃。她点燃了一根香烟,一边抽烟一边说话,眼睛开始频繁地睁开。)
虽然这个联想是他自己的,但它是由第一次测试中图像的保留引起的。我想说明的是,造成第二个盒子图像或印象的原因有两个,而不是一个。
其实,这个联想是相当合理的,但鲁柏没有进一步深入展开。在这种情况下,他很好地结束了自己的联想。当他以这种方式切断自己的意识流时,他的任何正确联想都会通过吸引力自动出现在数据中,并以一种建设性的方式与我的信息相结合。这一点相当重要,必要时我们会通过例子来进一步说明。
因为我会感知到某些基本的信息,而当鲁柏自己的能力——也就是他独立于我之外的能力——得到充分发展时,他将能够补充某些与个人应用直接相关的具体细节。
我的信息确实已经足够具体了,但他将能更准确地感知某些人际关系的细节,因为这些对于我来说并没有特殊的意义。
我会在下一次课中更详细地讨论这个问题,这样今晚就不再耽误你们时间了,因为我觉得我还没有完全说明清楚。
(我觉得这些信息已经够清晰了,而且相当重要。但因为时间已晚,我不想让赛斯继续下去,所以我提了另一个问题。坐在桌子对面的珍看起来已经准备好超时继续下去。
“上个月我在床上时清晰看到一双眼睛,你能谈一谈这件事吗?”
珍睁开眼睛,故意对我笑了笑。)
我没想到你会在课快结束时用这样一个问题来引诱我;如果这节课比你预期的时间更长,你只能怪你自己。
(“好吧,也许我们最好还是暂且放下这个问题。”)
你确实在接触一个合理的感知,这是一个超出你熟悉维度的感知,而你试图将内在数据转译成物质感官可以感知的形式,导致了某种扭曲。
(珍睁开了眼睛。因为今晚赛斯没有进一步讨论我最近的视觉感受,我将把它留到下节课再描述。赛斯最后一次讨论我的视觉感受是在1965年8月30日的183节,那次他提到我在前世中曾认识的一个男人的头像。)
现在,我状态很好。鲁柏表现得不错。我意识到在你们的时间里已经很晚了,所以是否继续今晚这个非常有趣的讨论由你们决定。你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判断做出选择。
(“你愿意在下节课继续这个讨论吗?”)
好的。你必须承认今晚我让你觉得物有所值。
(“是的,谢谢你。”)
我致以最诚挚的祝愿。如果我们的朋友能留下来更久一点,我们本可以取得不错的进展,因为我们的条件再次恰到好处。
(这里赛斯指的是洛琳·雪佛,她不得不在最后一次休息时离开。上次洛琳见证的会议是1965年10月的195节,赛斯对洛琳的过去提供了相当多的信息,她验证了其中的许多内容。详见第4卷。)
等我们有时间,我会对你们的卡拉汉小姐发表一些评论;还有关于鲁柏生意上的一些事情。但现在,我祝你们晚安。
(11:09结束。珍在解离状态下表现得非常好,尽管有时她的眼睛是睁着的。她说赛斯本可以无限期地继续下去;赛斯让她处于一种“低耗能”状态,似乎几乎不需要她自己的精力,珍说。她现在感觉非常好。喉咙的干燥感已经消失了,她认为这与重新开始上课的紧张情绪有关。)
卡拉汉小姐是一位退休的老教师,住在前面的公寓里。她的记忆因一系列小中风受到了影响。赛斯在之前的课上谈过她,她也是珍最早记录的一些预知梦的主题。这些梦发生在卡拉汉小姐生病之初。赛斯在之后的课上讨论了她的麻烦事的进展情况,显然相当准确。珍仍然非常关心卡拉汉小姐的健康。
此外,卡拉汉小姐是我们找到的唯一一个教过弗兰克·沃茨的孩子们小学和中学的人。弗兰克·沃茨是珍在赛斯课上接触的第一个人格,后来很快被赛斯取代了。据赛斯说,弗兰克·沃茨对卡拉汉小姐的为人和为师都给予了很高的评价。然而,卡拉汉小姐却不记得弗兰克·沃茨,只记得她教过一些“沃茨家的孩子”。有关卡拉汉和沃茨的资料请参见第一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