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摘要:
赛斯过去有两次把蜡烛火焰的高度显著增加了许多。我们讨论是否 把这一非常规物理显像作为观察点持续记录。
赛斯:
意识行为就是动作,动作不一定是专属于肉身上的术语。比如,“你 在我背后搞小动作”,不是在说某人的肢体活动,而是在意识行为上 有了起心动念。
你们伪装层中的时间概念是取决于你们对本位面中的行为之感受,是你们能够对意识行为感受和领会的那部分。比如一个意识昏迷者在他重新启用肉身前,时间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
时间是对行为变化的比对性察觉,而很多无法被外在感官感受或比对的实相内在变化,就需要透过内在感官以灵感直觉的形式来表达给自我,而当个体感受到这些有时完全超乎头脑逻辑的思维才能时,头脑会因直觉对未来的记忆而感到困惑,逻辑脑无法理解自身记忆以外的时间真相,更无法认同多维平行时空和非线性思维链,所以角色我经常把直觉感触和逻辑领悟对立起来看,而更多时候更愿意相信自己的逻辑判断而非内在灵感洞见。
这里的原因是因为:人们经常感受到的内在冲动,往往很不靠谱,原因是人们常把肉身的原始躁动、头脑的名利欲求、内心中的不甘如果,当做是神魂的情绪与欲求。所以锻炼自己能清晰地辨识主要实相与次要实相、宏观主体内在脉络与层面衍生从属脉络、人格内在诉求与角色外在诉求、意识成长需要与角色成长需要间的种种细微差异是很重要的。
在紧急的状态下,第一直觉往往可以救命;而在需要深思熟虑做出人生重大决定时,善于运用逻辑梳理清晰以上这些细微差异,然后自己决定是偏重培养肉身角色我还是侧重内在真实自我的成长,或者可以有双赢的更好抉择隐藏在两难的取舍中。
注:
逻辑脑依赖经验与认知的支撑点展开推理,它能取材的范围是此生已有的认识经验。直觉则具有更多的内在自发性,很少依赖于逐步推理。直觉犹如你把问题抛给宏观意识网格,然后全宇宙中无量劫内的最优解会直接浮现在你眼前,而这结果经常是角色我当时不能理解的。等能理解时,往往已经是三五十年后了。
就好像百岁的你回到童年,把一生中认为最宝贵的建言说给童年时的自己,而那个自己面对这陌生的老者,听着他说那些匪夷所思不合逻辑的建议,只感到可笑。为什么你说不要去和这个女孩恋爱?为什么你说这份高薪的工作没前途?为什么你说不要搭乘这个小时的出租车?我的自由意识,我选择推开哪扇门走哪条路,我的思想我的人生我做主!14岁的小孩子跳着脚发泄着躁动的青春,而百岁老者看着苦笑——当年自己就是这样和那奇怪的老人说了同样的话。
西方的角色我总尝试着把一切都分解成越来越小的单元,因此失去了宏观一体性的直觉力,尝试着在整体上感受行为才能领悟到真理。角色我为了理解与检验的目的,把从直觉中获得的概念也进行分解。
无论是角色我的头脑思维还是内在直觉,都在履行着它们自身的职能,内我与外我都在明显地创造着行动。而自己作为多重自我的行为完形,需要统合与决断各方的建言,因为肉身、头脑、心灵、神魂、人格、意识,各自处于不同的实相体系中,各有自己所在意的偏重,全我透过它本身在各阶层中的综合经历,以不同的方式同时进行感受,以达成完形。
从根本上来说,在电磁实相内的任何行为在本质上都会瞬间影响与作用到所有其它行为活动中。就好像在庞大的算数等式中,于等号两旁任意改写或代入一个数值,哪怕是小数点的变位,都会立刻改变等式的全部结构与最终结果。
所以基于这一事实,任何层面中的任一自我其实都是“宏观整体”“一体无限”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然而,这个自己从出生到死亡,并不会沿着一条既定的直线前进。角色我只能感受到自我所处的这一个位面上的真实,但在梦宇宙中,这样的位面有无数个在同时展开着。虽然,其它运动并不总是能被看见,但意识能量不能保持在静止的懒惰上,能量必须保持其铉颤一样的做工。
不要把自我搞成顽石枯木一般的顽空,那是非常可笑的,因为意识能量本身永远是在活动的、变化的,人格借由角色进入到梦宇宙中,体验生命的经历,只是为了能透过历经而获得必要的领悟,这个领悟对维持显化物质宇宙以及对构成它的物体都非常重要。这个领悟允许内在自己在肉体实相之内完成操控,而非被角色我架空并遗弃在地下室内隔着铁窗无声地呐喊。角色我把外在资讯转化传递给内在人格,而内在人格把全我与宏意识传递给角色我,两者应该是合作关系,肉身我与神魂我同样重要,不可执意偏废一方。
让我们遥视一下蓓此刻在华盛顿的情况:蓓举办了一场宴会。(略,详见上节)
(此时桌面上蜡烛的火焰在几分钟内恢复到原始的1/2英寸高度,然后再次上升。)
麦克纳马拉。一辆白色的出租车。它上面有一个圆形的标志,圆形里有边框和某种形状的图案。我不知道这些是人、形状还是物体形状。标志有多种颜色,在白色背景上相当暗。晚上看时,标志的颜色不是很清楚。它在一栋石头建筑前面。(略,详见上节)
注:麦克纳马拉可能算得上美国历史上最有权势、也最具争议的国防部长。作为五角大楼的第八任主人,他第一次建立起文职官员对武装力量的绝对权威,在七年多任期内彻底整顿、改组、重塑了美国国防部,整合了内讧不断的三军,并引入一整套科学的决策与权力运转机制。

第24次伊斯博士遥视测验:
他与另一个男人之间的关系紧张。催眠实验暂时处于停滞状态。
今天晚上,我强烈地感受到了他的沮丧。不过,他的事情还是会有结果的。这种沮丧似乎与他的工作有关,缺乏信心只是暂时的。到了周日,他就会感觉好多了,部分原因是环境的影响,部分原因是他的情绪发生了变化。(略,详见上节)
第21次信封测验:
今晚测试的物体是我们的艺术家朋友罗伊制作的木版画,盖在去年圣诞节的贺卡上。测验结果非常有趣。(略,详见上节)

第216节 罗的三个梦:经济压力、愧疚与担忧
1965年12月9日星期四 晚8:30 计划外
(还记得,赛斯在上节课承诺要讨论我最近一直在想着的两个梦。这两个梦都与我弟弟比尔有关,他与妻子和三个孩子住在纽约州的罗切斯特。
实际上,自1965年10月27日以来,我已经连续做了五个梦,我认为这些梦关系密切。所有这些梦中我都置身于相当严重的身体压力或直接的危险之中。然而,由于梦的结果都是我完好无损,我觉得它们的象征意义涉及的冲突不是身体上的,我对揭示这些象征意义非常感兴趣。
这个系列中的最后一个梦发生在昨晚,因为涉及我死亡的极端情况,珍和我认为有必要探究一下。起初,我认为下周一上课讨论这些梦已经够快了,但现在这些梦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所以我们考虑举行一次临时课。另外,最近定期课的其他资料似乎把梦资料挤到一边了。
这五个梦分别发生在10月27日、11月19日、12月1日、12月3日和12月8日。由于赛斯只谈了11月19日、12月1日和12月8日的梦,所以这里只介绍这三个梦。赛斯称它们为梦1、2和3。此处没有提到的两个梦与下面提到的三个梦非常相似。
梦1——1965年11月19日:这个梦的细节和色彩都非常鲜明生动。我和弟弟比尔在一个非常深的山谷中,谷壁是陡峭的褐色岩石。我们被困在这个山谷里,知道我们可能出不去了。山谷不大。我们实际上是在山谷斜坡上的一栋摇摇欲坠的老房子里,大概是在半山腰。我们下面有一个陡峭的悬崖。我有时从窗户向外看,还有时我和比尔站在屋顶或阳台上,我们的背紧贴着房子的墙。铺着瓦的屋顶倾斜,覆盖着一层薄雪。我们不敢移动,因为非常滑。
这时,我看到比尔在我左边,他离阳台边缘太近了。我喊他小心。即使我这样喊,他还是滑倒了,屁股着地,然后在寻找平衡时滚下了边缘。我听到他重重地摔在地上,非常担心他会骨折。然后我看向屋顶边缘,非常焦急地看到比尔不仅从屋顶掉下来并重重摔在地上,而且现在他滑到了阳台旁边的一个陡峭的悬崖边缘,只靠抓住冰冻地面上一棵正在松动的细小灌木来保住性命。同时,比尔看着我,我觉得他在微笑;至少他看起来并不担心。
然后我意识到,我可以翻过屋顶边缘的拐角处,那里有一根排水管可以当作手柄,然后用一只手把他拉上来。我还意识到,在这个湿滑的屋顶上,我比想象中更容易移动。

梦2——1965年12月1日:彩色的,清晰而生动,细节丰富。我和弟弟比尔在游泳。水是美丽的淡蓝绿色,几乎像洗澡水,非常舒服惬意。我们在一个高而湍急的瀑布上方的溪流中,水面被岩石隔断。我萌生了屏住呼吸从瀑布上滑下的念头,但犹豫了。
然后比尔先滑下去了,他的身体蜷成一个球,像胎儿的姿势。我看到他滑过瀑布的边缘。我跟着滑下,屏住呼吸,没有特别感到震惊或害怕。非常愉快。我深入瀑布底部的水中。我让自己漂浮,知道如果憋住气我会浮上水面。同时,我不知怎的知道前方溪流中有一块大的岩石。它像一个柱子或障碍物,又黑又粗糙,向上高高伸向水面。还在水下时,我及时睁开眼睛看到它,并避免撞上它的粗糙表面。
后来我认为那块柱状岩石是男性象征;而温暖的水和我弟弟像胎儿的姿势是轮回的信息。

梦3——1965年12月8日:又是彩色的。一个长而深沉的梦;我相信梦的开头部分在我醒来时忘记了。梦中,由于某种原因我将被处以无痛注射死刑。我不知道为什么。至少部分时间我在一个砖墙半地下的房间里,我想是我父亲给我注射的。
我记得,我当时并不太害怕,但还是很难过和担忧。这个房间里有一张检查台,我要躺在上面接受注射。部分时间里我从一个由许多小玻璃窗格组成的窗户向外看,看到珍在窗外荡秋千。她是成年人,穿着夏天的衣服;她身边还有其他人,但我不知道是谁。她看起来并不担心我的困境。
我相信,在梦中,我自己的感受更多的是无法和她在一起的悲伤。有一些时间我也在这个砖墙房间的外面。我还相信我已经接受了注射,几小时前就应该生效了,但却没有。所以几个小时后我还在四处走动。我想到珍,但没有看到她,我仍然感到悲伤和担忧,而不是恐惧。我相信梦在这个心绪中结束了。在梦中,我实际上没有看到我父亲;我只是知道他在那儿,并参与其中。
没有提到的两个梦与这里引用的三个梦非常相似,都是关于我自己和癌症以及我的生存,还有我再次与珍分开,我强烈地意识到悲伤和担忧。

珍和我认为以下资料是赛斯解梦的一个极好的例子,现将全文完整呈现。赛斯并没有把他的分析全部讲完,但承诺会尽快找一节课完成。然而,他今晚告诉我们的已经足够多了,让我感觉好很多了。
当珍表示愿意举行课程时,我们一起等待赛斯。她喝了一杯葡萄酒。我在她旁边,拿着笔记本坐在我们的客厅沙发上。我们听着音乐。然而课程的开始让我感到惊讶。珍摘下眼镜,闭上眼睛,开始用平静的声音说话。)
这节课不需要音乐伴奏。
(“请稍等。”我关掉了电视。)
这些梦是多个层面上的实相。
首先,它们反映了你潜意识里对父亲的感受。不仅涉及到你自己,还涉及到你的弟弟和鲁柏。这只是一个层面,我们现在只讨论这个层面的梦。
(珍再次闭上眼睛,朝我摆了摆食指。)
你因为没有使用录音机而失去了优势,约瑟。在这种课的交谈中,录音机会对你非常有用。鲁柏可以把笔记转录出来,这样我可以更清楚地和你交流。
因此,在这个层面上,这三个最重要的梦是彼此相关的:关于你弟弟的两个梦,以及一个你父亲通过无痛注射执行死刑的梦。
在第一个梦中,你看到你的弟弟在结冰的屋顶上滑倒并摔下。你前去帮助;你发现自己比想象中更有能力应对,于是你跳下屋顶,却发现弟弟已经从悬崖边掉了下去,正挂在那里等着你去救他。
第二个梦中,你和弟弟都在水中,正向瀑布冲去。你想要屏住呼吸潜入水下,但弟弟比你更早这样做,你随即跟随他一起潜入。你没有受伤,还避开了水中的障碍物。
在第三个梦中,你面对的是由你父亲执行的一种无痛死刑,他会给你注射毒针。你看到鲁柏在秋千上,这让你感到担忧和悲伤。你四处游荡,再次看到鲁柏,再次为他担心。
(请注意,上面最后一行说我在梦中再次看到了珍。我自己的笔记没有提到这一点;也就是说,当我醒来并写下我的梦境时,我不记得自己在梦中再次见过她。但我很可能确实在梦中见过珍两次。
赛斯还指出,实际梦境和我书面记录之间存在一些其他的差异,这些差异将在课程后期讨论。)
我意识到我略过了一些细节,但被略过的细节属于梦的其他层面。
所有这些梦都与你的潜意识有关,即你觉得你和弟弟可能会因为你父亲而陷入困境,这主要是在经济方面,但也涉及到情感方面。
你们为家庭购买的炉子在这里是一个重要的象征。第一个梦中的冰雪代表你父母不温暖的事实。迪克为了买炉子而负债。他像从屋顶上摔下来一样堕入了债务;对他来说,这次购买是情感上的冲动行为。
尽管你并不完全同意,你还是跳下去帮助他;当你跳下屋顶去帮助他时,你发现他比你预想得摔得更远,已经挂在悬崖边上了。这代表着他背负了更多的债务。
在下一个梦中,你担心你们俩都已经陷入困境,所以你看到自己和弟弟在水中。他比你先沉了下去,因为他现在已经债务缠身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虽然你没有陷入同样的境地,但你担心你的家庭情况、父母的状况,可能会让你面临同样的困境。
于是,你把这种担忧投射出来,认为这首先会发生在你弟弟身上。所以他先下沉,而你则跟随而下。然而,你意识到你不会让这种情况长期困扰你,所以你最终浮出了水面。你没再看到你弟弟,因为你不确定他是否能够从这种困境中解脱出来。
(我的梦描述中没有提到我真的浮出水面,但提到了我屏住呼吸,这样我就会自动浮出水面;在梦中我毫不怀疑我会浮出水面。在我们越过瀑布之后,我也没有再见到迪克。赛斯说得没错。在我们休息时,我建议我们将把这些与第三个和最重要的梦联系起来。)
我想你的手有点累了。
(“有点儿。”
8:55休息。休息的时候,我对珍说,今天晚上她不需要进行平常那么长时间的课。既然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信息,如果她不想继续,我想我们可以再等等。9点钟,她闭着眼睛,以同样快的速度继续讲了起来。)
趁现在,你最好抓紧时间,把能理解的都弄清楚。
第一个梦反映了你对当前情况的看法。在现实中,你看到迪克陷入了债务,而你通过增加给父母的经济支持,帮助支付炉子的费用,跟随他一起陷入困境。
第二个梦则表达了你对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的恐惧。你害怕你们两人都会陷入困境。虽然你觉得自己可以挺过去,但你对弟弟的未来并不确定。
最后一个梦探究了这一切背后的原因,其核心象征就是针头。针头一方面象征阳具,但它不仅仅是性象征,还包含了更广泛和更深层次的象征意义。
在某种程度上,前一个梦中的水象征着你母亲的子宫,并且与下一个梦中的阳具象征有联系。你所担心的处决象征着许多希望的破灭,包括经济上的希望和艺术上的希望。你害怕你必须找更多的工作来帮助你的父母。对你来说,这就像是一种处决。
之所以是无痛的,只是因为在梦中你的父亲并不是有意要伤害你。但他仍然会这样做,你就是这么想的。你的困惑显而易见。你不明白他怎么能这样对待你。
在之前的梦中,你确信自己能够应对你担忧的情况。而在这个梦中,你却面临着自己不可能如此轻易地活下来的可能性。鲁柏之所以出现在这个梦中,是因为你现在担心自己的反应会影响到他的整体状况。
另外,在梦中你也不确定,如果真的需要为父母筹钱,你会不会更希望他在外面找工作,而不是自己承担更多的工作量。因为涉及到你的父母而不是他的父母,所以你感到悲伤和担忧,因为你觉得这样做是不公平的。
不过,你最终还是挺了过来。你仍然为鲁柏感到担忧,因为你意识到,为了生存,你的家庭所需的额外资金必须来自他的努力,因为你自己的绘画时间太重要了,不能被占用。你的父亲没有亲自露面,因为你无法想象他会这样对你。所以你没有亲眼看到他给你打针。
出于一个非常好的原因,你忘记了梦的一部分。在最后一刻你干脆地走出了房间,并拒绝让这件事发生在你身上。你之所以没有记住这个细节,只是因为对你来说,你觉得自己应该为你的父亲做出一切牺牲。你当时对鲁柏感到的担忧和悲伤是不真实的,这只是为了掩盖你拒绝被牺牲的事实。
你理解了最后这部分吗?
罗的弟弟冲动消费,举债购买了昂贵的炉子;罗为帮助弟弟,增加了对父母的资助力度,好让弟弟能在父母那边少花点钱。可是罗不知道弟弟什么时候会捅出更大的娄子来,于是担心自己家的财务状况也会因此陷入崩溃的边缘。
关键问题是,罗与珍两人的主要收入都依赖珍的版税和书稿费,罗独自把家庭共有财产大量地投入救济自己的父母和兄弟,这让罗感到很内疚,况且情况可能会越演越烈。担心珍在他被家人害得财务破产时会离开自己。
于是罗一方面想要拒绝救助父亲和兄弟的财政危机,一方面又觉得这是长子长兄应该担当的责任。纠结矛盾惶恐的心理,让罗连续做了五个不同的梦,但梦都指向了同一系列问题。罗不想面对自己渴望拒绝救助父亲的想法,所以把其中一段涉及到这一叛逆想法的梦选择性地遗忘了。
(“是的。”珍的眼睛再次短暂地睁开。她在几段落后再次打开眼睛,点燃一支香烟,啜饮一杯酒。赛斯是对的:我确实忘记了上面梦的那一部分,我的笔记没有提到这部分。)
你在潜意识中非常担忧你父母的情况,同时也预见到可能因他们而产生的财务困难。你还担心你的弟弟,所有这些情绪都堆积在一起。
其他梦境层面涉及到了转世的资料。你弟弟由于他自己冲动的天性而承担了太多的责任,你意识到他确实可能会比你更早陷入困境,可以这么说,尽管他更年轻。
这些梦非常清楚地展示了你的恐惧和担忧。还存在一些扭曲的预知元素,即你父亲的死亡——当它发生时,并不是立即发生——最终会是一种无痛的经历。
(后续补充:赛斯是正确的。我父亲于六年后的1971年2月5日平静而无痛地去世。)
在某种程度上,你羞于承认对你俩要共同承担的经济负担感到怨恨,而这正是这些恐惧没有被充分意识到,而被迫进入潜意识的主要原因,它们因此以这种方式表现出来。
我相信我已经回答了你最迫切的问题。如果你想进一步探讨,还可以进行其他梦的联系。
(“也许你可以在下次课中讲完这个话题。”)
随你便。
(“非常感谢你。”)
我接受感谢。
(“晚安,赛斯。”
9:20结束。珍像往常一样处于分离状态。她大部分时间都闭着眼睛,语速相当快。她说她可以继续,但我认为我们已经有了一个良好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