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摘要:
下午作画的时候经历了一个恍惚,仿佛看到一个老人的左脸,是全彩色的。我把这个图像用铅笔画了两幅画,非常清楚,尤其是眼睛周围、 鼻子和嘴,我后来意识到,我至少已经“看了”他几分钟,在我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几乎是心不在焉。我一直希望有个模特好画速描,作为总是创作油画的调剂。但难得有个模特可用。

赛斯:
鲁柏非常需要信心。狐疑会让潜意识的信息被筛选拦截与扭曲。在我们展开对梦境实相的性质与特点更深入的探讨前,我们需要简单地思考一下清醒状态发生的情绪、空间和间距这些问题。
很显然情绪是不占用物理空间的,然而它本身根据其强度而占用在灵域内不同数量的灵性空间。伴随着情绪强度随时长而衰减,它在灵性空间内逐步减少。强烈的情绪将代表着现在一个特定瞬间的当前帧中的显化体验。
无论何时,当回忆尝试再读取这一情绪化的片刻点时,那特别的、短暂时间就会被再次重建起来,让充满情绪能量的激荡被角色我又一次体验。情绪将再一次涌入,灵性空间或说人格能量场域是由人格的心理环境形成的。因此,每一个当下的情绪形成了当前角色我清醒状态时的体验框架。
随着时间的推移,角色我远离被情绪激荡的那一帧画面,情绪导致的内心激荡会逐渐消失,那动荡的涟漪逐渐占用更少的灵性空间、填充更少的内在环境,好像你自己把它撤了回去。就好像一幅鲜艳的壁画,在时间快进中迅速地脱色,变成似有似无的痕迹。
当人格聚焦于角色,并借由角色漫步在它的人生长河中时,确实从一个事件点到下一个故事节点,有着可谓是物理上的间距。若把一生看作是一部影片,那个看起来还没有在你面前展现的经历,与你当下正在觉知的片刻,在时间轴上确实有一个物理的间距,那些可以导致情绪波动的剧情反转还没进入到内在环境的灵性空间。
当人格借助那个被虚构出的肉体,接近宿命中的特定经历时,角色我的情绪会被牵扯入包含冲突激荡的剧情时段,感触那段剧情,让其变成自身当前的片刻,被自己铭记成真实经历。
这是因为在那个特定的时段里,所有的情绪经历,完全地充满了当时的灵性空间,把所有其它可能的经历都排挤了出去。这个情绪化的体验越强烈,这个“暂时”的记忆就越鲜明,被记住的也就越详细全面。即便在多年之后,这过去了的瞬间,被再次回想时还是会和当时一样被那情绪所冲击。在很大程度上,强烈的情绪波动让经历更容易被铭记于心,这样深刻的触动可以击穿角色我所谓的过去、现在和未来这些人为的时间认知屏障。
正如我们经常所说,历经内在经历是意识生存的唯一真实“维度”。在你们的系统内那被伪装出来的肉体结构、角色经历,都具有创造时间表象慢速扭曲的能力。就像你知道的,在角色清醒状态时,角色我的感觉密切地与所经历的情绪,以及情绪的强度有关。
(草民散户眼中只有过往和当下,活在被庄家设计好的涨落中,感受着自己的得失悲喜。其实每个人都是有能力得到内部消息的,只是多数人不信有庄家,更信自己的判断,认为一切遭遇都是无常中的巧合。)

肉身之外存在着一个角色自身散发出来的能量场域,可以通过观察这场域中的色彩而了知角色我当下的情绪与思想状态,这一场域叫做奥拉色环[Aura Colors]。透过内在视觉观察与探索身体周边的光晕,查看光被偏振成不同的颜色,可以明确地判断人们的思想与情感活动。红色是最当前或最立即的颜色。冷色是更深沉、或更能反映沉思的颜色。然而,它们并不具有相同类型的强度。当然在灵性空间内同时会有多种不同的颜色,某一种状态都会为其它情绪经历留出一定比例的空间。
这里也存在重要的电性内涵、组成情绪经历的电性部件,以及倾向于表现它们自己的奥拉色环。然而在梦境状态,内在经历并不像清醒状态那样受限制,所以,时间屏障大体上可以被免除。存在一个额外的、要被填充的灵性空间。
不同经历所包括的情绪冲击强度不同,在哪怕是相同种类的故事桥段中,被预设的情绪激荡幅度也是不同的,这些经历可被角色我直接地感受到。在梦境状态和清醒状态中,人格与角色我一样共同经历着不同强度的历经。然而,在通过必然的经历时,存在着更灵活的因素以及更容易的活动,相同的情景剧不同的心态与解读导致的内心冲击感是不同的。
在梦境状态内物理时间的流逝是不必要的,所以极少进行时间的对等转换。在半小时的睡梦中,你可以梦到百年人生中的每一天,且分秒不差。这些梦中经历,就像清醒状态的经历一样占用灵性空间。然而它们的强度不必倚重于物理时间而被立即感觉到。它们只能依据它们的强度而被感觉到,被吓醒、哭着醒来或笑醒。
睡梦中所出现和消失的图像,因没有必要像肉身那般地利用连续性的时间“线性”地构建场景,因此,具有更大的创造机会。相比而言,清醒状态中自发营造出的经历则在线性时间轴上看上去更完整规则。
在梦境状态里存在有更多的情绪“色彩”混合,并且这些素材就在自己手边。梦中经历的故事并不涉及到物理空间,梦境里的经历常与情绪强度有关。
当你从内心直接经历一次情绪事件时,你并没有经历物理时间。只有当你摆脱错愕移动到这经历的外围时,你才能再次进入到有时间感的觉察。然而,梦中经历总是摆脱于物理时间的囹圄,实际上是因为你所经历的梦境事件,就直接源自于人格觉知的核心。

在由浅入深的梦境中,随着剧情的推进,作为经历者的自我确实可感知到时间的流逝,但梦中的时间流是既有序又无序的,在梦中你无法意识到自己到底经历了多久的物理时间。
人格利用在梦境实相中的机会,进入一个更大的框架内、在一个灵性的环境中,对自己关心的问题,尝试做出各种不同的解决方案,因为在梦中试错,对角色的肉身不产生伤害。这项功能极其重要,并代表着通过人格解决问题的主要方法之一。
创造性的才能让人格在自己的梦境状态中具有完全控制的能力,人格在梦中检验它本身的创造力强度和手段方法。自己是造梦者和自己世界的造物主,在这种情况下,要是还体验着恐惧与无奈,那只能证明问题不是出在这个世界,而是自我认知。人格通过它自己营造的梦境生存在被电子矩阵渲染而形成的肉身环境中。
角色我清醒的生活经历会对梦中的经历造成影响,通常这类渗漏代表着梦中所需的材料、或要解决的问题与某一现实主题有关。人生蓝图中有待体验的心理事件会发生在梦境中。个体最初先在梦境实相内尝试对这类问题进行处理,然后把自认为合适的处理方法,转现到肉身所处的伪装实相中。
就好像公司要推出某一产品,会先做各种调研与可行性预案,内部觉得可行才推广面世。当然面世后真正的市场反应与自我预期还是经常会有所差距。
梦境中的各种元素是相互缠绕着的,确实可以借由梦境感知到“超视力”事件,在梦中看到未来或遥远的地方,甚至所谓过去久远的某些历史画面。另一方面,在许多情况下,睡眠中的人格也在尝试着解决各种问题,并因梦中所经历的情绪导致肉身有所反应。
可以透过梦境感知到未来自己会经历的必然,或其它平行我正在经历的事件。在梦境状态中人格尝试做出各种可能的对应解决方案,直到找出令自己满意的答案。实际上,处于梦境状态的人格,利用惊人数量的潜意识信息,汇总各个平行自我的经验,而角色我对此是毫不知情的。多数时候角色我并不知道其它平行自我的存在,因为那很可能导致心智不成熟的角色我陷入对自我价值感的怀疑。
如果你更多地了解梦与意识解离,那你就有可能利用在梦中的状态、或在解离恍惚的状态中,寻求解决问题的最优解,了解其它平行自我都犯了哪些错,什么是不可行的。透过灵视在梦中看到每一种不同的选择可在未来导致的结果,提前预习并熟悉各种预案,在别人感到措手不及时你已经胸有成竹。潜意识中有着大量可用的资料,相比角色我所能具备的资讯,那些跨维度的资料不管在质量或数量上都非常优越,并且这些信息可以通过梦或直觉得到有效的利用。
人格可以利用潜意识通道在睡眠中发挥很大的作用,利用极大的自由度,随意营造自己所需的天地场景与经历,随意游荡穿行在各个维度层面中,并且掌握着这一生的过去以及其它平行生命经历中所有已获信息。在梦境状态下,人格可完美聚焦在自己关注的领域内做到全然觉知,内我为了解决某些特定的问题,会与能直接指挥所有的能量完成某一领域的瓶颈突破。
人格能够利用所有的、通过以前累世经历所获取的庞大信息和所有知识,去解决此生当下手头要解决的难题。实际上,整体内在人格能够完全脱离角色我的干扰与此生世俗的羁绊,使用象征性的潜意识语言专注于任何被指定的课题进行攻关。这种内我特有的“语言”以它自己的方式,比任何书写的语言干净利落、更简明、更具有包容性。正如我们所解释的,每个“象征”对于所有的层面自己都具有不同的含义。
意识体间相互交流并不使用语言,因为任何语言都具有线性排序的表达制约,无法含括多维全面性和即时多变性。意识体间的交流、多重自我间的交流,都是利用含有“念头”的意识波,就好像你突然回忆起了某一段记忆或想出了某一个点子。这些意识中突然涌现出的念头,都是以多重压缩包的形式存在着,就好像是一个个有待解压安装的图标,一旦打开,在其根目录下又会呈现出很多子目录或次级子目录。
角色我可记忆的梦境是透过自我头脑转译过的这类神魂“语言”,在这转译的过程中,角色我使用了大量角色头脑中本生已有的记忆素材,犹如百家衣一般,用近似类比的手段,拼凑出最近似信息原貌的画面,只为尽量如实地表“意”。当然这样的翻译形式,必然带来很多驴唇不对马嘴的扭曲,让人回忆时不禁自感荒谬。但如果利用多年解梦的经验积累,习惯了梦对这类“代词”的使用方式,就可以很轻易地解开这类“灯谜”。

人格无论其所演绎的角色位于何时何地,其所需了知的资料,都可透过检索意识万维网而在电子矩阵中立即准确地得到。
角色我的确具备处理其肉身所处实相的才能。角色我的作用就是在这物质宇宙中操控自身的载具,以便与电子矩阵构建出的这一伪装层实相展开互动。角色我处理自我所遭遇的困境与难题时,其最有效的解决方法,不是跪拜所谓的神灵,而是把问题精准简明地总结成“问题”,然后透过冥想或睡前自我祷告,把自己的困难转告提交给人格进行在梦境中的多重推演,以便找出万千可能性中的某一最优解,并透过梦或直觉,反馈回角色我,引领角色无误地安然走过重重险阻。
想要通过与内在人格直接合作,顺利达成人生初衷,需要角色我具有极其优异的才能,以便正确地觉知与总结当下自身的状况,善于利用自我的潜意识通道,用人格能理解的方式,进行对自身困惑精准的表达,并把消息及时适当地传递给内我。然后,再利用潜意识通道把反馈回的信息,即时地应用于生活。
由内我提供的资讯,会被分解成某种精神性的“隐喻”——被逻辑脑转换成具有象征意义的符号物,进行表达。比如珍梦到洗衣机漏水,其实是远洋海轮会在航行期间触礁进水;梦见吊唁的信封,其实是母亲的灵魂已经开始逐步地从这一角色中抽离。
内我透过潜意识通道了知角色我当下的请求与困惑,将会考虑是否响应与如何响应,这主要是依据整体全我的宏观布局,与此次生命的局部需要,人格会把它掌握的所有能量集中于实现与人生蓝图最为有用的导向方案上。
比如,被刺杀的肯尼迪,他的下一生对等体验是在印度当低种姓的贫民乞丐。这个乞丐其实不管如何虔诚礼佛、真诚祈祷也不可能再次逆袭成为富翁权贵,那就失去了对等体验的预设人生目的。所以对于人格来说,某些角色我想要规避的、想要达成的、想要获取的、想要保留的愿望并不会都给予理睬与满足。当然有些可有可无的锦上添花,你要是不提也就不会得到。
内我与角色我的关系有点像男女朋友,女人想:我不说,你应该都主动做;男人纳闷:你到底想怎样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说了,我做不到或不能做是一回事;我都不知你此刻到底又在恼什么,我怎么做啊!再加上男人和女人对同一句话意思解读往往全然不同,说的要是很含蓄,那往往就会得到风马牛不相及的结果。
人格按照全我全局宏观利益最大化给出的建议与解决方案,有时不一定能被角色我接受为是最好的解决方案。角色我只觉知与自身实相有关的局部状况,而不会觉知到全局内部的实际情况。而人格做出并给出的指导方案与解决方式,必须依从于全我的全局全部情况。
那么,极其重要的是,角色我要如何正确地提出诉求,犹如你在网络上找寻答案,你的问题包含哪些关键字、这些词汇如何排列,会导致全然不同的搜索反馈。而自身如何理解反馈回的内在引领,又是另一道难关。毕竟角色我的即时利益,与此生的“长远利益”,有时与全我的全局大得失有所矛盾。
比如吃糖、抽烟、赌博都是会感受到一时快乐的,但从全局长远看对自身的发展却有害。有时身居高位、富甲一方、妻妾成群、儿孙满堂是一生中角色我的世俗高点,但这对不屑于黄粱一梦的内我来说,把大把的光阴累世投放在相同的体验中,毫无新意。
全我渴望透过体验多样性来丰盈自己的无漏认知,所有可能性中都蕴含着某种领悟与启迪,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需要穿上她的鞋走过她的路,才能理解她当下为何如此这般。体验中没有善恶好坏大小偏正,一切经历都是促成自我成长为全然无漏智慧的一块拼图。就好像拍摄电影时,什么样的角色都是需要的,如果演员只能又只肯拍摄某一特定类型的正面大主角,那其戏路与演技会很单一。如果你接了演绎一个反面角色的戏份,那你在这部戏里就不能求着导演为你改剧本,让你把这一角色塑造成另一个样子。这就是角色我所愿所求与内我所愿所求间的协作与矛盾。
接着上面的资料,让我们在这里强调一下,那纯粹而诚然的逻辑领悟,被敏锐地感知到是如何的重要,因角色我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具逻辑性的领悟。而这逻辑领悟需依据角色收集到的与觉知到的那些对品悟有影响力的资讯而展开,这些领悟将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角色我的肉身环境与健康状况。比如那被医生诊断植入了自己有溃疡病的基督徒,他认可了自己有病,也就把那疾病当成了自己不可分的一部分,直到他选择放弃这一自我暗示,才能真正的自愈。而珍只有真的很有信心地相信自己可以遥视或“灵”听,她才有可能真的开启这样的能力。
逻辑领悟的能力也需要磨练与成长,这个过程叫做渐悟,而量变到质变的那一瞬间叫顿悟。人格需要从全部肉身经历过的状况中,选取出那些对品悟有用的素材进行处理。人格的逻辑领悟力具有鉴别素材和选择素材的能力。角色一生中的遭遇、见闻、觉知、念头、听闻都会被汇总到人格那里,成为意识成长的资粮素材。
不过要是角色我把自我活得过于死板,把日子过得稀里糊涂、不知不觉,没有反思更不知悔悟,人云己云地沉沦在物质学科或宗教迷信里,外求外寻外祈,抑制了逻辑领悟的正常运作,迷醉在扭曲后的伪装实相的表象中,限制了逻辑领悟的才能展开,那一生毫无收获也不稀奇。比如在海滩酒吧中遇到过的那极度负面极化后的平行珍与罗。
那样的一生没能收集到必需的、至关重要的信息,更没有透过自觉自省发现自身的问题与短板,没能学会接纳与利用整体视角去看待全然的全我整体,而是持续地以一种扭曲的方式走过自我的一生。然后这个扭曲的形象,被传送到能够做出一些修正的潜意识层中。但令人遗憾的是,它仍然不能像自我希望的那样,取得最好的自我状态,因为它没能学会反观内照,查看与确定自己内在的真实状况。这类人遇到问题就会指责他人,看不到自己的问题,哪怕知道了是自己的问题,又不肯自己做出必要的改变,同样也是指望他人做些什么,让自己可以脱离麻烦。
当角色我把自我培养成了一个脱离了内在联系的、意识扭曲的肉体实相时,它死板地认为除了自身可见的已知,其它都是伪科学。那扮演这一角色的人格会透过潜意识通道,立即感受到这一角色进入了偏激的认知状态,并威胁到了全我整体的良性发展,并因扭曲而病态的心智影响到了自己在伪装层中的肉身实相。
我告诉过你们,宠物依赖于它们的主人提供维持显化的能量。同样的,那些很不自信的、不成熟的弱势人格在一定程度上也依赖于更强大的其它人格,共同组队经历生命。
有时那被依赖者,因身心俱疲可能会出现可用能量的枯竭,当这发生的时候,是因为支撑者的内心中,没能再像往常那般强大。当扮演支撑者的能量为了某个理由被其人格撤回时,那个习惯于依赖“强者”的个体,就会感到被抛弃的困惑和莫名地怨恨。
这就是古训“斗米养恩,担米养仇,小恩养贵人,大恩养仇人”。持续地帮助某一人,有一天你一时周转不开时,第一个出来骂你、甚至恨你的就是那依附在你身边的“苦命人”。
其实,持续地付出爱,并不会让你的这种能量枯竭。相反,给出的越多你的精力会越充沛。你可以学会利用额外的能量,并且会在这种情况下给予你很实际的温暖经历。但很多时候,人们是无法做到持续单方面给予的,对等交流的内在平衡性是每个人都暗中渴望的,即透过彼此的交往可以形成一种共赢的局面。
第184节 抽象的信封测试4 飞碟 计算机会改变人类的生活
1965年9月3日 晚上10:30周五 计划外
今天没有要我进行的测验吗?
(我把信封放在珍前面的床上,珍拿起信封,轻轻的触摸而没有弯曲,并短暂的向我挥舞了一下。一直闭着眼睛。)
数字“五”,以及几个建筑。很大的空间。有的事情和两个人有关,有个院子,风,一件衣服也许蓝色。
(珍打开测试信封,看到那页日历纸,非常失望。听她叙述测试结果时,我的反应也差不多。当我们看到日历的背面时,我们发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事实:赛斯给出的资讯相当正确!
在做测试时,我不知不觉地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日历的正面。这是我第一次使用正反两面都有信息的测试页。这本日历一面是月份,另一面是彩图。
这张纸对折过一次。数字5在日历的正上方。在纸的另一面,正好在数字的背后,是两栋建筑,一栋是已建成的房子,它的上方是另一栋楼房的平面图,有院子、树木,在后面的建筑平面图上有蓝色的模拟图。纸的任何一面都没有人物。
然而在检查过整个日历后,我们注意到在这一页的上一页有一个男人和女性的图画,我先前已经把它们剪了下来,所以不在被检测的这部分,剪下的部分大约有四英寸。
风在画面上是看不见的,但画面中有一个稻草人一眼可以看出它被微风带动的飘摇感。画面确实是农田与农庄,表现出很大的空间感。)
拥有“先知”能力的人,哪怕没有任何学历背景与漂亮的履历简历,也可以在顶级的大机构拿到任何自己想要的薪金报酬。要知道可靠的先知先觉预见性,在任何时候对于任何机构都是无价之宝。而这看似玄乎其玄的“超能力”其实只不过是每一个神魂人格的基础标配。只是多数人都因两个原因自我封闭了自己的内在意识通道。
这两个原因涉及到两个层面:
首先,为了让人格可以更好地沉浸在角色的故事情节中,确实设身处地地做出属于自己的各种抉择,再透过自己的抉择反观自己的不足,全我会选择让人格以闭卷考试的形式入场。如果保留先知先觉的神通,那某些体验就流于形式了。
再说,在人间中,虽然先知并不是什么稀罕物,哪个时代哪个国家都有,且文献自古可查可证,但各个当权者的态度都多对此避而远之。这是因为,如果人们发现未来确实是可预见的,那就只能证明一点,未来已经发生。再深思就可轻易得知,自己只是活在已有的情景剧中,并一次次地反复。如果剧情可以被反复经历,那很多人会因此精神崩溃,哭着笑着跑着喊着: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你是假的,我也是假的,昨天是假的,明天也是假的,都是一梦啊,都是一梦啊!
近日我有机会和一位负责研发下一代人工智能核心程序的工程师探讨,他给出了一个关于高阶人工智能与人类最后无法跨越的差别,那就是人类可以凭借直觉行事而非数据链逻辑。人类可以做梦,并因此获得意想之外的启迪。人类有感性的一面而非事事权衡利弊。
不过这位朋友也说,在他的观察下,其实很多世人和他为元宇宙所设计的高阶人工智能傀儡角色毫无差异:你跟他说灵魂,他跟你说科学;你跟他说意识,他跟你说逻辑;你跟他说直觉,他跟你说理性。这类NPC是不能思考灵性话题的,那会诱发系统BUG,所以任何时候都被设计成抵触排斥与抗拒接触此类思想。

第一部分
(今晚是计划外的课,简单划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主要围绕信封测试。)

如果是你透过灵视,看到这样的一张图片,然后用自己的语言,尽量简洁而传神地把所见描述给旁人听,你会怎么说呢?如果有可能,请尝试着对三个不同的人,说出相同的描述;然后请他们依据听闻到的信息根据自身的理解,画出各自领会到的画面。之后你拿着他们的作品与这源图做比对,思考一下多维信息的扭曲是怎样发生的。
要知道,这还只是二维画面转一维语言,再逆转还原成二维画面过程中的扭曲。如果信息涉及到多维时,那扭曲的程度将会成几何倍数增长。
(第二部分是课程资料的其他内容。
珍完成ESP书后有了些空闲时间,她把涉及信封测试的几节课的副本,即179、180、183节和这节的第一部分寄给伊斯博士。
上周三的定期课没有举行,因为楼下的邻居突然造访。是对新婚夫妇,都是我的同事,丈夫是推销员。他们不知道我们的课,十点半客人离开后,我和珍想休息了,所以那天没有上课。
我为那节课准备了测试信封,所以留到下节课用。
双层信封里是我在白纸上用黑笔画的简单素描[见上图],其原始参照物是灯桌。我想看看赛斯如何处理更为抽象的内容。
今晚,比尔和蓓·加拉格夫妇来串门,他们读了183节。我们聊天时,赛斯透了过来。
赛斯说他只是想参加一次普通的聊天,就像上周182节课那样,那次加拉格夫妇也在场。赛斯请我们继续交流,不用做笔记,也不要谈太正式的话题。
下面是我们所谈的内容记录。
大约在11:50,赛斯问有没有准备测试信封,我惊讶地进屋把准备好的信封拿出来给他。珍拿起双层信封,没有摩挲,也没显得焦虑,她闭眼坐着,以均匀的声音说话。)
我们慢慢来,约瑟……这是我们第一次在见证人面前进行测试……我们不受光线的影响……不过,我们要静默片刻。
以下都是我的印象。
数字3或7的印象,也可能是3和7。还有一条路和一些壮观的东西。
当然是双层信封。
有些东西出现了十次,还有一个熟悉的地点。某种蔓延,也许是草地的蔓延。
之前或之后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其中有一名女性。灰色,多样的图案。也许是纵横交错的形状,还有一个签字。
(午夜时休息。珍睁开眼睛,让我打开测试信封。她说她不知道所提供的信息是否正确。
在第179节的测试中,我对部分信息感到困惑。现在,我们四个人都对今晚测试信息的第一部分感到困惑。然而,正如我们所看到的,大部分信息都与测试对象有关。我们正在学习,我们的困惑源于这种联系可能出现的意想不到的、有时甚至是深远的转折。
珍提出了可能的联系,即“不愉快的情况……其中有一个女性”可能与我画这幅画的那天错过了定期课有关。赛斯的信息很容易与这幅画联系起来,甚至包括“灰色”,因为灰色是我在这幅画中使用密集平行线达到的阴影效果。
比尔指出,我的画上的姓名和日期,除了是一个“签名”,还包含了十个字母和数字的组合,就像“十次”的意思。
12:10,当我们在讨论测试信息可能存在的偏差时,赛斯又来了。)

又一次出现了频道的混淆……就像我们第一次独立测试时一样……但今晚我们成功地让鲁柏轻松跨过了第一次在见证人面前做测试的障碍……这对他来说确实是一道障碍……这样的测试对他来说是很好的训练……他需要它……这是一个开始。
在尝试这种测试之前,我们上了很多节课……我们在等待鲁柏的信心和能力得到发展……它们还在成长,它们需要更多的发展,它们会的。
打破本位面的矩阵限制,开启自身的灵力功能,需要反复的长期练习与信心。如果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遇到很符合常理的错觉失败就轻易放弃了,那你也就不能打破常态。
(12:12结束。珍解离如常。比尔和蓓离开了,我以为课结束了,但当我和珍坐着聊天时,赛斯又来了。以下信息仍然与今晚的测试有关。12:20继续。)
我们的选择不够精细。我们必须学会更精细地选择。
这条路指的是你的邻居,作为一个推销员,他经常在路上走。这里的不愉快事件指的就是他和他的妻子,这与测试有关,因为你准备测试的那节课由于他们的来访而没有举行。
我没有意识到这个信息对你们这么难理解。这不是鲁柏的扭曲,而是我自己的误解。
3和7指的是一个不太清晰的视觉图像,由7个图案组成,与其他3个图案有一定的间隔。这里的“道路”是一个扭曲,但只是表面上的扭曲,因为它是用来描述涉及的人的象征符号,我无法让鲁柏说出“推销员”。实际上这是一个误解,而不是扭曲。
我没能让鲁柏更清楚地理解我的意思,但他并没有扭曲我的意思。在当时的情况下,他已经尽可能接近了。
(12:25结束。珍说,在给出原始测试信息时,她没有意识到任何视觉图像。就她所知,她让赛斯通过,而她自己什么也没有想。看来这样一张简单的小画上可以附着这么多印记。
回到这幅画,可以看到右边有一组由7个图块组成的环环相扣的图案,左边也有一组类似的由3个图块组成的图案。我其实还注意到,在每组较大的图案下面都有一个单独的图块,但赛斯并没有提到这些。我们认为”熟悉的位置”指的是我们自己的公寓,我在这里画了这幅画;也可能是指我们这栋公寓楼,我们那天的访客也住在此处。这幅画肯定包含了“多样的图案”和“交错的形状”。
这幅画可以是“一种蔓延”,但我们看不出它与草有什么特别的联系,也看不出它与”某种壮观的东西”有什么特别的联系。当时我没有想到要询问赛斯这些问题。
凌晨1:10结束。
我想在这里补充一条关于早期测试的信息,是加拉格夫妇离开后给出的:
赛斯/珍在谈到第180节课使用的测试照片时说:“……还有一个边框。我现在想到的是花的边框……”。那张测试照片有一个白色的边框。赛斯现在告诉我,在第180节课上,珍将照片边框的信息扭曲成了花的边框,这是因为她个人童年的联想。他说,在珍的童年记忆中,花园周围有一圈花边。
在今晚的讨论之后,珍说她依稀记得在纽约萨拉托加她家的后院,有一小块由外祖父种的草地和蔬菜,边上种着花。这对她来说是很早的记忆。然而,她并没有有意识地将这段记忆与第二次测试中提供的边框信息联系起来,直到赛斯今晚提及此事。)
第二部分
(以下是本节课其他内容的摘要,由比尔和蓓·加拉格见证。
几乎在这节课一开始,珍作为赛斯指着我说,今晚剩下的时间我的头脑都会是清醒的。花粉症在白天一直困扰着我。赛斯说,我之所以在家里比在工作时更难受,是因为公寓里的灰尘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家里的灰尘和那时的母亲。
正如赛斯所暗示的,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的头确实很清醒,我非常愿意接受这个暗示。赛斯说,在定期课上我随时可以获取有关我父母和我花粉症的信息,这样我就可以把这些都写下来。他说他更喜欢用这种方式处理成块的材料。
赛斯告诉我,我与父母的关系有所改善,尽管有时我很难看到这一点。目前,我正在为他们做我力所能及的一切。将来,我将扩展到能够在我的意识中包容他们,而不必担心个人威胁,这在目前阻碍了我。我的父母需要爱,不容置疑,就像孩子需要爱一样,而这是我目前无法给予的。我不应该为此感到内疚。8月29日至9月3日这一周,有四天我的父母去看望了我的弟弟洛伦。赛斯说,对他们来说,这不仅仅是一次普通的探望,因为他们也在从洛伦和他的妻子身上寻找上述那种爱。洛伦今年45岁;我46岁;珍37岁。
如果我能学会用对话的方式与父母交谈,谈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那将会有很大的帮助。
为了方便起见,我在摘要中同时给出了我所能回忆起的有关某一特定主题的所有信息,尽管这些信息可能分散在整个谈话过程中。因此,上述有些内容是加拉格夫妇离开后才给我的。
赛斯谴责了我们关于战争与和平的观念,如果我们要生存下去,就必须改进这些观念。这就引出了关于计算机的讨论,比尔想研究计算机以便用于未来的商业中。赛斯说,计算机将改变人类的生活。他说,比尔的想法是好的,但其内在的危险在于推销员的个性,优越感和凌驾于他人之上的权力感可能会影响对计算机的使用。他告诉比尔,如果他以这种方式使用计算机,就需要严格的纪律。
加拉格夫妇离开后,赛斯告诉我,比尔有“巨大的能量爆发”。他说,比尔和蓓对我们和课程非常有帮助,因为他们做出了贡献。关于这一点,我记不清了。赛斯告诉比尔,如果他遵循所提供的关于物质建构和暗示的资料,并加以应用,他就能在一年内摆脱溃疡。这需要纪律。比尔应该阅读这些资料,因为资料背后的智慧会吸引他。这样,他就会明白他是如何创造出自己的溃疡的。
赛斯告诉比尔,他之所以每天的时间似乎不够用,因为他习惯于把时间划分为分钟。对心理时间的概念将给比尔足够的时间去做他想做的一切。
在课程开始时,赛斯要求我们继续像之前一样,他想要一种欢快的聚会气氛。当我们陷入沉默,或变成平常上课那样的正式氛围时,他就问大家所有笑话都去哪儿了。有一次,他的声音开始变大,半开玩笑的。我和比尔恳求他控制音量。不过大多数情况下,对话进行得很顺利。
这时,珍作为赛斯站了起来,抱起了我们的猫威利。她的眼睛睁着,声音也很大,威利立刻从她的怀里挣脱出来,飞快地跑开了,耳朵向后耷拉着。“看,”赛斯/珍说,“你的小猫现在不认识它的女主人了……”实际上,赛斯说,威利很了解他,已经习惯了他的出现。很多很多节课之前,威利偶尔会对赛斯的出现有所反应,通常是在课程开始之前或者刚开始的时候。)
宠物猫与狗对进入自己“领地”的外人会做出反应,尤其是灵体。但并非所有品种的猫与狗都有这样的天赋。相比较来说,猫对此确实更敏感一些,或许是因为它的眼睛更适合在微光下,清晰地看见细微的变化。
(有一次,我对比尔说,我以前最喜欢问赛斯两个问题:“你在不上课的时候都做些什么?”和“我的老朋友弗兰克·沃茨好吗?”赛斯对我第一个问题的回答是:“你都做什么?”今晚蓓问起我的老问题时,他基本上也是这样回答的。在谈到弗兰克·沃茨时,赛斯告诉我,镇上有关于弗兰克·沃茨的记录,如果我们愿意去找的话。
当蓓问他这些记录是否与弗兰克·沃茨是一名教师有关时,赛斯给出了一个我不记得的答案,但我肯定那不是一个直接的是或否。赛斯告诉我们,弗兰克·沃茨现在很好。赛斯还以一种低调幽默的方式说,弗兰克·沃茨仍然是个笨蛋,正如他在许多节课之前告诉我们的那样。参见第11节。
赛斯告诉我,如果可能的话,明晚,周六,我应该像往常一样和珍出去跳舞,如果我感觉还不错的话。事后证明,我们没有去。
几天前,蓓给珍带来了最新一期《时尚》杂志,并建议珍向他们询问是否可以刊登一些她ESP书中的节选。考虑到《时尚》的版式经过了大幅调整,珍同意试一试。我们自然想知道ESP主题会如何被一本流行杂志接受,这也给了我们一个机会来尝试我们之前讨论过的一个实验。
这个实验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确定珍本人能否以珍的身份向赛斯提问,然后进入出神状态,再以赛斯的身份说出答案。由于珍今晚经常转换意识焦点,我建议现在是尝试这个技巧的好时机。在我的催促下,珍有点局促地问赛斯,《时尚》的编辑会对此有什么样的回应,他们是否会购买这样的文章,等等。
然后她瞪大眼睛,进入出神状态,说出了答案。答案完全是肯定的。
赛斯说,《时尚》杂志的编辑会感兴趣的,他们会寄来一封意向书,内容包括她的ESP书中的一个章节,以及一封信,概述她如何将这本书的内容改编成杂志文章的想法。赛斯说,这样的文章不会立即被《时尚》买走,但最终会的。编辑会要求做一些修改。一开始,他们只是感兴趣。赛斯没有提到出售的时间范围。
上个星期,珍从《托普》(Topper)杂志的编辑那里得知,他们买下了她的一篇短篇小说《使命》。赛斯告诉我们,珍会卖掉更多ESP书之前写的那些小说。赛斯在第104节课上对珍的短篇小说和书籍的销售情况有所提及。10个月前的那节课上的预测现在仍然在实现。
赛斯说,我在第183节的笔记中描述的关于我的幻象的那幅素描,画得非常好。它有望成为我最好的作品之一。
瑜伽练习非常好,因为它能让人集中注意力。珍、蓓和我今晚上课前尝试了一些练习。
赛斯说,珍在完成她的ESP书后需要休息。哪怕是一两天的休息,对潜意识的价值完成也是有帮助的。个人必须以这样或那样的形式定期休息。赛斯告诉我们,有时,这种价值完成需要数年的时间才能真正实现;而有时,它在一两个瞬间就能实现。)
很多时候你搜肠刮肚、冥思苦想、绞尽脑汁却一筹莫展,不去再想、去干别的时,却突然灵光乍现,峰回路转,奇思妙想,豁然开朗。这是因为,思考用的是角色的逻辑脑,其中资讯有限,见识浅薄,思路狭窄。当你放空自我,不再去想时,内我的建议就有机会利用这空档,透过潜意识通道展现给你觉知,让你顿悟豁然。所以有些时候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时,干脆去彻底放松身心,让自己进入空冥的状态。
(珍目前很闲散,非常焦躁不安。等她开始下一个项目时就会平静下来。赛斯说,在此期间,她担心我对她的看法,因为钱到位缓慢。她还担心她的下一本书迟迟不能被接受,记得她的第一部小说《叛逆者》和ESP书被接受之前的漫长间隔——至少有一年。我向赛斯保证,我丝毫不担心珍或她的贡献。赛斯告诉我,珍在我们家的心灵层面发挥了作用,钱也会随之而来。
有一下,我们家的猫威利病倒在地毯上,赛斯中断了讨论,让珍去照顾威利。
赛斯简短地讨论了第182节课上发生的烛火效应,他说这种现象之所以如此成功,是因为珍事先不知道。
赛斯在回答比尔·加拉格关于纹身的问题时说,他自己从来没有纹过身。不过,我们的朋友马克在丹麦当水手的时候纹过。赛斯说,珍和我是1600年代在丹麦认识马克的。说马克当时在胸前纹了一个大天使作为幸运符,并相信它可以抵御海上的风暴。
当话题转到飞碟和最近报纸上关于这种飞行器的大量报道时,赛斯发表了一些非常有趣的评论。赛斯说,这种飞行器确实存在,而各国政府对它们采取的行动却不尽如人意。我相信他在此处用了“可怜”一词。另外,政府人员无法承认他们不能解释的事情。
赛斯说,尽管如此,政府试图通过否认这种飞行器的存在来防止公众恐慌,也有其一定的道理。在这个特殊时期,一个巨大的危险是,承认飞碟的存在,将会奇怪地使这个国家的极左和极右极端主义组织联合起来。赛斯说,这些组织会联合起来宣布飞碟是“俄罗斯”的,他们比我们拥有的任何东西都要先进得多;整个风波会造成恐慌。赛斯说,六个月后,这种推理就不适用了,因为这个国家即将迎来新的发展。这大概是因为大选在即。他说贝利·戈德华特不会成为挑起事端的右派分子之一。至于飞碟的来源、飞碟中的居民等等,他只字未提。
比尔有点感冒,赛斯告诉他今晚睡觉时使用暗示。如果他正确地执行了这些暗示,明天醒来就会发现自己的感冒大有好转。他不会在一夜之间摆脱感冒,但会向着康复的方向发展。
加拉格夫妇走后,珍、赛斯和我正在安静地交谈时,出现了一个令人不安的话题。赛斯让我吃惊地提到了我们对门的邻居罗纳德。我们认识他好几年了,但他不知道课程的事。赛斯一开始就说,下面的信息正处于鲁柏的意识边缘,他对此并没有特别关注。这与罗纳德在未来三个月内可能发生的意外或不愉快有关。赛斯接着提到了9月15日至10月15日这段时间,然后说他可能会更关注这个问题。)
宿命确实存在,虽然每个人也确实拥有自由意识,有权透过认知改变而达成行为改变,继而变革自己未来的发展方向。但大多数人的宿命轨迹就好像公交汽车一样,虽然不必须像有轨电车那样按照注定的轨道前进,但自身故有的习气与认知决定了其发展的趋势走向。所以那些所谓的未来,在某种程度上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的必然。
就好像一个人天天吃大鱼大肉,很少运动,那出现三高症状只是时间问题,但这却不是必须的宿命,只要做出自我行为与认知的实质改变,那命运的改变也会从即刻开始发生。本在未来某天会经历的中风偏瘫心梗,就不再是必然,反而成为了某一平行实相。
(赛斯说还有一个人会涉及其中,但没说是男是女。
起初我以为赛斯的意思是我和珍也会卷入罗纳德的麻烦中,但赛斯安慰我说我们不会。他说,这不会给罗纳德带来灾难,也不是严重的事故;他多次用到“不愉快”这个词,但没有进一步说明。)
我们把无妄之灾的意外当作无常,但在高维眼中,一切都发展在同时性里,就好像摊开平铺着的连环画,所谓的未来在开始前就已存在。

(任何麻烦的出现都是罗纳德的当前趋势所造成的,而目前这些趋势是如此的普遍,以至于无法准确预测未来的事件。如果现在的趋势改变了,未来麻烦的性质也会随之改变。珍和我对罗纳德还算了解,但实际上对他的内心感受、他的朋友等知之甚少。我们不知道赛斯所说的趋势是什么意思。我担心地想以某种方式警告罗纳德,但赛斯说这是不可能做到的。
在预测到特定事件的情况下,可以发出这样的警告,如果听从了,就可以避免麻烦。赛斯告诉我们,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无能为力。只有目前的趋势持续下去,才有可能真的出现麻烦。尽管如此,珍和我会留意罗纳德的情况,特别是在9月15日至10月15日之间。)
很多人渴望透过种种术法趋吉避凶,其实这样做对自己并无真正的好处,因为自己贪恋的收获与顺遂未必真是“好事”,而自己不想遭遇的挫折与教训,反而是自省与反思的必要契机。若一味地趋吉避凶,不知过犹不及,那日后积重难返时,已是悔之晚矣,无力回天。
初学者,很多人有了些小神通,觉知到他人灾殃或被人恳请时,就会菩萨心肠,慈悲为念,主动出手乱人因果。本是好心救人,却不知道自己一语,坏了他人此生铺陈多年的人生课业,误了觉知,少了悔过,耽搁了内醒。其实最害人的不是经历某人生蓝图中的教训,而是被纵容着,不知悔改,总以为有事了,花点儿钱,拜一拜,就可以平事,就可以继续胡来。
